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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春色满乡野】作者:墨云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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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满乡野】作者:墨云骏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藏经阁最大的支持!

     ***    ***    ***    ***
              春色满乡野


作者:墨云骏

排版:墨色飘香

字数:6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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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沐海听风 于 2010-12-29 08:4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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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色满乡野


作者:墨云骏
排版:墨色飘香

                (一)

  夜色深深,寂静的紫玉山庄内传出一阵激动的责问声。

  「玉真!你真的要走吗?难道你就真舍得丢下我,舍得丢下咱们不到两个月
大的女儿吗?」

  当跟我相爱了六年的妻子突然间告诉我,她要离开我和我们那不到两个月大
的女儿只身前往英国深造的时候,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也第一
次尝到了哀莫大于心死的滋味。

  我叫蔡恬,妻子叫杨玉真。大学一年级的时候,我们两个就好上了。妻子漂
亮如花,是我们外国语学院的院花,按人的正常思维来讲,我和玉真在一起可以
说是郎才女貌。这一点都不夸张,谁让上天太偏心于我,不但给了我一副相当结
实而又高大的身材,更重要的是结合我的面相,完全张扬出了我男人的魅力。恰
恰是令女孩子们超着迷的那种类型。

  确切地说,我和玉真的结合,并没有谁追谁的概念,我们是自然而然,不约
而同地走到一起的。可以说那时侯追玉真的男孩子特别的多,多到都可以组成一
个加强连了。而且这其中还不包括那些只敢在心里偷偷暗恋却又不敢当面表白的
羞涩男生。

  当然我也不是很差,虽然还没有明目张胆地向我表白爱意的女生,但她们早
已把我列入了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就这样我和玉真的结合,让那些追求她的
男孩子们输的是心服口服,让那些偷偷暗恋我的女生子们暗地里伤感,亦无话可
说。虽然,这当中少不了那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家伙流言蜚语。

  相恋四年,我们一直都是在热恋之中。大学毕业后,各自都有了相当稳定的
工作,自然而然的也就水到渠成的结婚了。婚后生活的非常美满。而且自从有了
宝宝后,更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恩恩爱爱的羡煞旁人。然而,就当我对生活
抱有更大希望的时候,恍如万里晴空里突然出现一道惊天霹雳从天而降,直接劈
在我的心坎上,顷刻间,我的心就萎缩成小小的一团,指甲大小几乎微不可见。

  我和玉真都是乡下穷苦出身的孩子,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是我们天生就具有的
追求。相教我而言,妻子的个性好强一些。大学的时候,妻子年年拿首奖,期期
都评优。我虽然成绩也是非常优秀,但比起妻子,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差。出国
留学深造是妻子由来已久的心愿。我知道终究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对之,我当
然是支持的。

  可是,我却没有想到这件事来的是这么的突然、这么的迅雷不及掩耳,这么
的令人措手不及,让人没有一点思想准备。

  「恬,你知道的,出国深造一直以来都是我最大的梦想。」

  「是,我知道,你也知道的,我是支持你的,可是,为什么偏偏要选在这个
节骨眼上?宝宝出生才不到两个月,你忍心就这样,撒腿一走,抛下我们两父女
不管不顾了吗?」

  「我也舍不得你和宝宝,可是这次的机会真的非常难得,失去了,恐怕以后
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不想让自己的生命里留下终生无法弥补的遗憾,你能够明
白吗?」

  「我明白,可是你这样做难道就真的不会有遗憾吗?宝宝这么小,还没有断
乳奶,你这样一走叫孩子吃什么?」

  「不是有奶粉吗?」

  「奶粉?小孩子需要的不单单是吃的饱穿的暖,她更需要亲情的关爱。」

  「我知道,不是还有你在吗?」

  「咳,我知道你心意已决,别人再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希望你将来不会因
为今天的决定而后悔。」

  「两年,我只需要两年时间,两年之后,我就天天陪在你和女儿身边,哪也
不去,好吗?」

  「随你大小姐便吧!」

  我知道妻子的个性,既然出国留学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再多说也只是浪
费口舌。我虚脱地躺倒在被窝里,用棉被将头脸蒙了起来。被窝很暖活,心却是
冰凉的。

  「老公,原谅我的任性好吗?」

  妻子如同八爪鱼一样缠上了我的身体。灵动丁香的小舌硬是顶开我的大嘴滑
了进去,勾引着我的舌头与之搅拌在一起。柔软多汁的双峰挤压着我的胸膛。紧
压着我,香臀不停地上下左右的晃动。

  男人都是犯贱的。尤其是在你最爱的女人面前,心是硬不起来的。表情的冷
淡被身体火热的反应全给出卖了。我猛地翻身压在妻子的身上,疯狂地抚摸着她
的每一片肌肤,让自己被挑起的欲望尽情地发泄在她身上每一处地方,让她的全
部全都烙上我的印章。

  夜燃烧着所有的激情和无奈,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我们两个
像搁浅在沙滩上的鱼,拼命的吮吸着最后一点快乐的时光……

  暴风雨终于过去了,我轻拥着妻子,让她舒舒服服的躺在我的怀中。只觉得
此时此刻我们两个的心贴得很近。妻子的长发散乱地覆盖在我的胸前,在床头微
黄的灯光下折射着幽幽的黑光,让我不由痴迷地伸出手去触及她那柔顺的头发。

  今天,我和妻子都很疯狂,这是妻子生产宝宝以后我们的第一次性事。拥着
妻子,我心里是非常的舍不的,好想好想就这样拥着她一生一世,片刻也不想分
离,就这样一起慢慢变老。

  「真的好舍不得你走!」

  抚摸着妻子光滑的背部,将她紧紧地靠在自己身上,让彼此的心跳演奏着同
一首乐章。

  「老公,对不起!」

  我感觉到妻子的眼泪滴落在胸膛之上。

  「我知道你个性坚强,但是一个人在外面终究不如在家里,你要时时刻刻注
意自己的身体让它健健康康。」

  「嗯,知道了,老公。」

  「现在科技发达了,你要始终与我和宝宝保持着联络,我会不定期地发一些
宝宝成长的照片给你,让你在万里之外也能见证宝宝的成长。」

  「谢谢老公!」妻子的声音哽咽连连。

  「傻子,跟老公客气什么?老公是你与宝宝的守护神,当然希望你们能够快
快乐乐。」

  「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妻子的哭泣声慢慢响了起来。

  「别哭,老公知道你这么做也是想让咱们这个家过上更好的生活,但凡事都
有个限量,做之前必须先掂量掂量,如果真正做不到就不要去勉强自己。」

  我为她擦拭着面上的泪水,第一次做起了妻子的思想工作,免得她一个人在
国外吃亏,说:「这样至少不会让我和宝宝为你担心受怕,知道吗?」

  「知道了,我记住了。」

  妻子伸手套住了我再次兴起,硬邦邦的,道:「老公,我不在家,那它怎么
办?」

  「放心吧,这半年多来不都没有什么,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不会去沾那些不
干不净的事情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不如让玉梅……」

  「胡说八道什么……」我猛地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哧……哧……」

  妻子这么一闹,将之前存在整个天空中密布的乌云给搅散了,哧哧地笑道: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让玉梅姐来帮咱们带孩子。反正她守寡在家经常遭人
流言蜚语的也受够了,就让她替代我照顾一下宝宝吧?」

  「玉梅是你的亲姐姐,你就不怕我和她之间万一发生点什么事?」

  「能发生什么事?即便是有事发生,如果你们两个都愿意,来上那么几回,
解决一下需要,互相满足满足,我也不会在意的,更何况老公你那么强。」

  「哦!这件事你是不是蓄谋已久了。」

  我再次翻身压在妻子的身上,两个人再次结合在一起。

  「啊!」

  妻子呻吟一声,断断续续地道:「人……家……哪……有……啦……」

  一夜之间,我们都在不停地索取,不停地发泄,也不知干了多少次以后才相
拥着睡着。

     ***    ***    ***    ***

  北京首都国际机场。

  妻子洒泪与我和宝宝告别后,毅然而然地穿过安检处,走进了前往纽约的登
机口。

  「你从我面前走过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匆匆。」

  「你被风吹散的头发,可不可以让我替你捋顺。」

  「那些拂过你的风,可不可以借我些许你遗忘的气息。」

  妻子走后,我的生活全都乱了套。上班带孩子,带孩子上班,换洗尿布、给
女儿洗澡、喂饭、拖地、洗衣等工作都要亲力亲为,我完全成了专职的奶爸。幸
好公司是自己开的,没有老板头头等管着,我才得以逃脱被开除的命运,否则,
哪个大老板能见得自己手下的员工上班的时候还带着孩子的。

  一个人带孩子那简直是度日如年,虽然女儿可爱的笑脸能够挥去心里头的惨
淡,但多多少少总是希望有个人来帮自己分担一点。

  日盼夜盼的,终于将玉梅姐给盼来了。


                (二)

  玉梅姐,妻子的大姐,女儿的大姨妈,我的大姨子,结婚不久后丈夫就去世
了,蓝田没有种玉,没有留下一儿半女的。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而且玉梅跟玉真长的虽然面貌不同,却也是个百里挑
一的大美人。所以光棍地痞们经常上门骚扰,在吃不到葡萄后便嫌葡萄酸,到处
胡编乱造流言蜚语,可恶至极。玉梅姐不胜其扰,早就想出外散散气了。正好,
妻子这一出国便安排她来我家,帮我代她妹妹照顾女儿。

  玉梅姐不但贤惠,而且还能干。几天下来,我们家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
化,地面干净了,窗户明亮了,桌椅干净整齐了……到处都洋溢着勃勃生气。

  「当……当……当……」

  新年的钟声在子夜时分敲响。钟声雄浑激越,响彻天宇,和一切声音融合,
奏出激昂的旋律,召唤着太阳从地平线冉冉升起,向神州大地播洒吉祥之光。这
是新旧交接隆重的十二响礼炮轰鸣,自悠悠远古而来,荡向遥远的时空,昭示一
切荣辱得失皆短暂渺小,唯不懈追求才是永恒。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已是两年。这两年里发生了很多变化,公司
上了轨道,宝宝一天天健康地长大,妻子几乎每个星期就要跟我们视屏一次,玉
梅姐更是越来越像一个十足的母亲,整天里喜笑颜开。这两年里,玉梅姐早就成
了这个家的一分子,而且还是这个家大功臣。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接触的多了,两个人也就自然而然地互相吸引了。两年
下来,我与玉梅姐的关系几乎明朗化,两个人非常默契,只是中间还隔着一个妻
子,谁也不想先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元旦过后,春节在即,公司忙着总结一年来的工作,业绩,分配各项任务,
做来年工作的工作计划。所有的人都在边工作边放大假的准备。我经常都是三更
半夜才到家,而且早上起的又很早,几乎连偷闲陪陪女儿的机会都没有。这不,
今天晚上又是熬夜到零辰三点。

  刚走出写字楼,就感到一阵冰冷的寒风扑面袭来。

  「哦!下雪了。」地面白茫茫一片。

  我的新宠北京现代全新型车款「NF御翔2。4」完全被积雪覆盖,如同一
件雪雕的艺术品在昏黄的路灯照耀下闪闪发光,如若不是天这么冷,急着赶路回
家,真不舍得去破坏它的整体美。当风镜上的积雪挺厚的,擦拭了半天才将之除
去。

  上车,发动,「嗖!」一声,白色的「御翔」便象箭一样离弦飞出,把地面
后后的积雪抛向两边。

  说起「御翔」还真是不错,我对这款车相当满意,因为它不但是现代集团在
全球同步推出的全新车型,与它的上代车型索纳塔相比,御翔不仅在外形和内饰
上,更在性能和技术方面进行了全新的演绎,是一款完全脱胎换骨,由内而外根
本改变的车型,更重要的是,它是北京现代第一款拥有中文名字而并非译音的产
品。

  半个小时后,「御翔」缓缓行进紫玉山庄,停靠在我家别墅前面。屋外白雪
皑皑,冰寒刺骨,屋内却是灯火通明,温暖如春。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将身上的
大衣脱下,狠狠往地上甩落着满地冰花。

  可能是听到开门的声音,玉梅姐身穿睡衣从睡房中走了出来。玉梅保养得很
好,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皮肤白嫩,五官标致,一幅标准得好媳妇的模
样,一身睡衣将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但依然掩盖不了她娇好的身材。

  「雪下大了吗?路面滑吗?」

  玉梅姐一边从我手中接过大衣挂在门后的衣架上,一边不连连向我发问,像
个妻子似的。

  我心里一暖,盯着她那素净美丽的玉面,微微一笑,道:「恩,下大了,路
上还好不是太滑,你怎么到现在没睡,是宝宝醒了吗?」

  「恩,刚刚又睡着了。」她说这话的时候,不经意间轻轻打了个哈欠。

  我的心猛然间一阵抽蓄,双手不由自主地揽上她的柳腰,将她拥入怀中。玉
梅姐一阵惊慌,面红耳赤,身体连忙向后仰去,双手用力地推我胸膛,想将我推
开,脱离我的怀抱。

  我哪能如她所愿,反而把她抱的更紧,面颊摩擦着她的面颊,柔声道:「别
动,我只想就这样静静地抱着你。」

  玉梅姐心里一颤,身体突然软了下来,幸亏我抱的紧,没有摔倒。

  「这几天家里上上下下全由你张罗,还要操心照顾宝宝,累坏了吧?」

  「还好,只要每天能看到宝宝的笑脸,这点累算得了什么。倒是你,怎么每
天都要到现在才回来,身体受的了吗?」

  玉梅姐双手轻轻抱在我的脊背上,关心问道。

  「不要紧,我的身体还可以。」

  「你呀,就是不知道关心自己,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叫玉真回来后我如
何向她交代。」

  听了这话,虽然明知道她并非是不关心我,但是心里却蓦然升腾起一股股邪
火,无缘无故的,我的胳膊慢慢地松开。

  明显地感到我身体的变化,她抬头看向我,双目里面尽是疑惑道:「你怎么
了?」

  「哦,困了,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

  我将她轻轻推开,绕过她向卧室走去,留下她站在那里望着我的背影愣愣出
神,双眼中的泪水无声地流下。

  我本不想如此对她,可是不这样始终无法知道她的真正心意。我轻轻地迈动
脚步,默默地数数,等待着她的呼唤。

  玉梅姐玉面痛苦,满脸泪流,手按在心口上,我每走一步她的身体就轻微的
一颤,好似我的每一步都走在她的心坎上一样。

  我慢慢地走着,几步远的距离就好似走过百年一样漫长,当终于握上门把那
一刻,我决定了放弃我的坚持,回头向她道歉。

  「不要走!」

  我终于还是成功了,她喊我了。

  「什么?」我停住了本就不想迈出的脚步,但却没有回头。

  三步并作两步,玉梅急走到我身后抱住我的腰,紧紧地靠在我的背上,悲声
道:「你是在生我气吗?」

  「没有。」

  「我知道你是在生我气,气我只是为了向妹妹交差才照顾你和孩子。」

  「难道不是吗?」我并没有转过身来。

  「不是,不是,你知道的,你知道的,不是的……」

  她的眼泪打湿了我的衣服,既然我的心已经确定她的心里有我,我便不忍心
让她伤心,回身抱住她,趁热打铁道:「真的吗?你爱我吗?」

  「真的,我爱你!我爱你!虽然我知道这样对不起玉真,可是我还是忍不住
爱上了你……」

  玉梅姐靠在我的怀里,双目紧闭,不敢看我,只是如同梦呓一样将心里的感
情道了出来。

  「玉梅,我也爱你!」

  我终于忍不住自己,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抚摸,她的身体欲拒还迎,发出滚
烫的热流。我们的舌头疯狂的交缠在一起。也许是太久没有发泄的原因,我们的
反应都很强烈,疯狂的撕拽着对方的衣扣。慢慢的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摊在我的怀
中,没有一丝力量支持她站立。

  突然,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力量强迫自己把舌头从我口中伸出,双手搂着我
的脖子直起身子。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我感到很奇怪。

  「不,不要在这里……」她呐呐地说,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

  我会意地嘿嘿一笑,抱起她转身进入卧室中。

  长发披散在床上,黑黑亮亮、顺顺柔柔,再衬着她那红艳艳的脸蛋,实在是
很美丽,很诱人……

  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
饱满高耸,成熟芳香的一双乳房,浑圆肥美的臀部,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以及那
原始茂密的……让我迫不及待的俯身上去,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身体。那浑圆的乳
房,盈盈一握,像柔软洁白的棉花糖。


                (三)

  冰天雪地,夜深人静,然卧室内却是春色盎然。

  揉,捏、搓、啃、咬,玉梅姐的乳房在我的蹂躏下变换着不同模样。

  玉梅姐的身体已经兴奋了!

  片刻之后,玉梅姐整个人便彻底的处于瘫痪状态,双手不停地在我的胸口上
来回游走。我用双唇封住了她娇喘不息的香唇,大舌头灵活地钻进她的香潭里,
不停地调戏着她的小香舌,贪婪地吮吸着甘美的香津,就像蜜蜂进了蜜罐一样,
狼吞虎咽地吸食着里面的资源。

  玉梅姐完全沉迷在我的热吻中,处于本能的反映,她的一条滑嫩的玉腿也不
老实起来,盘搭在我的两腿间。那略微潮湿的紧紧地贴在我的大腿根上,释放着
自己的热量,让我清晰的感受到了它的温度……

  在我的刻意引导下,玉梅姐在我胸口盘旋半天的小手也转移了目标,沿着我
的腹部向下游走,但她却猛地缩回了自己的小手,仿佛碰到什么吓人的东西了。
我心里暗暗一笑:「嘿嘿!看样子是某些东西超出了她的想象,被吓到了。」

  我知道这是女人本能的反映,所以在玉梅姐心惊胆战的时候,我又拉着她的
小手来到了那让她害怕的物件上。这次,玉梅姐没有再躲闪。正相反,她的小手
牢牢地握在上面,好像没有再放下的意思。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的大胆,也
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地浪费脑细胞,我只知道现在我很喜欢她这个样子,甚至
以后也是一样。

  玉梅姐的小手在点燃我身体里的欲火,让充满激情的热血更加沸腾,让我无
法控制地想……

  「啊……痛……」

  在玉梅姐的呻吟声中,我赶忙停下了腰部的。在停止那一刻,我感觉到前进
中受到了阻拦。

  「怎么了?」我关心地道。

  「痛,好痛呀!」

  「梅,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是处女?」

  我明显地感到阻挡自己的东西就是女性天生就有,却只能被男人享用一次的
处女膜。奇怪了,玉梅不是结过婚了吗?

  「啊……我也……不知道!」玉梅一边呼痛,一边道。

  「我想应该是的!」我不解道:「你男人没有跟你同过床吗?」

  「有!」玉梅面红耳赤,羞羞答答。

  「你男人的是不是很小!」我想到先前玉梅姐被我的粗大吓到时,心里便有
数了。

  「恩。」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不由哈哈笑道:「好,今天就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
便跃马扬鞭,挥戈而进。

  一天的劳顿再加上一宿的疯狂让我直睡到大天老亮,伸手拍了拍旁边,没有
人。

  我穿好衣服,走出卧室,厨房里传来炒菜的声音。

  我走进厨房,只见玉梅姐正走来走去,忙上忙下,完全一家庭主妇的模样,
但行动之中双腿明显地不自然。

  我从后面将她抱住,在她耳边温柔地道:「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你不是要上班?」

  「今天不去了,在家里陪你和宝宝好不好?」

  「真的吗?」我听的出玉梅姐很高兴。

  「那还有假。」我将她披肩的秀发拨往一边,在她耳垂上轻轻吻了一下。

  「恩,好痒!」玉梅姐咯咯笑了几声,又关心道:「公司不是很忙的吗?不
去行吗?」

  「行的,大的策略都已经搞定,只有些须枝接还没有处理好,等一会打个电
话告诉张琼,让她处理就行了。」

  「张琼?那个北京女孩?」

  「恩,你见过的。」

  「她挺漂亮的。」

  「恩,是很漂亮。怎么了?」

  「没什么。」

  我嘿嘿一笑,双手盖住了她的双峰,轻咬着她的耳垂,道:「你天天待在家
里挺费神的呀!」

  「哪有!」

  玉梅姐嘤咛一声,瘫软在我的怀中。她的身体经过昨天一晚上的蹂躏,已是
非常的敏感,还没这么两下子就兴奋了。

  「好了。」

  一通长长的热吻后,玉梅面色娇艳绯红道:「赶快去洗洗,等一下吃饭。」

  早饭过后,宝宝居然还没有醒,我和玉梅姐相依相偎在客厅的沙发上,甜言
蜜语地说说笑笑。电视里,编造出来的缠缠绵绵的青春爱情剧无聊地一集连一集
地播放着。

  「今天宝宝怎么这么能睡?好不容易抽空一天,这小家伙居然睡大觉了。」
我故作感叹道。

  「嘻嘻,等一下有你陪着她玩的。」玉梅姐笑道。

  「妈妈,妈妈……」

  玉梅姐的笑声还没有结束,那边女儿的卧室里便传来宝宝的喊叫声。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与玉梅姐一同向宝宝的房间跑去。

  「妈妈来了!」玉梅姐现在已经完全接任了妹妹玉真的职务,做起了宝宝的
妈妈。

  「爸爸也来了!」我跟在玉梅姐的后面进到宝宝的房间里。

  「哇,爸爸,我终于又看到你了!」宝宝夸张地张大着小嘴,表现出一种惊
讶的喜悦。

  我轻轻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哭笑不得地道:「你这小家伙,爸爸好不容易
抽空陪你玩,你居然给我睡觉。」

  「爸爸陪妈妈,爸爸骗人,爸爸不陪宝宝,坏坏!」童言无忌八九不离十。

  「好,爸爸坏,爸爸现在陪你玩好不好?」

  「恩,要妈妈跟我们一起玩。」

  「好,快让妈妈给你穿衣服。」

  宝宝穿好衣服后,我们到了客厅,大背投电视里不知什么时候播起了关于的
福利彩票的新闻。

  「梅,我昨天买的那两张福利彩票在哪里?」

  看着电视,我想起了昨天还买了两张福利彩票。我平时是不买彩票,不知道
为什么昨天一时心血来潮,在一个小的投票点买了两张彩票。

  「在你的书桌上。」

  我抱起宝宝,道:「走,爸爸带你去看看能不能中奖。」

  「妈妈,妈妈也去。」

  「妈妈给你做饭,等一下好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出去玩。」

  书房里,我把宝宝坐在我腿上。

  打开电脑,登陆http://www。hcaiw。com查询本期开奖
号码。

  「宝宝,中奖吗?」我问女儿,希望能沾点小孩子天真之稚气。

  未曾想宝宝还挺合作,双手拍拍道:「中奖!中奖!中大奖!」

  我不是彩民,对什么福利3D,排列3、双色球、七星彩等等各种彩票连分
类都分不清楚。昨天上午回来的时候,路经一个福利彩票点,见到很多人围观,
就好奇去看了一下,顺便也就买了两张,一张3D,一张双色球。

  「哈哈……」

  一阵长笑,惊得正在为宝宝煮粥的玉梅姐飞快地跑进书房,道:「怎么了,
中了吗?」

  「你来看!」

  「04,08、12、15、22、29+01,啊,全中呀!」

  「是呀,你在看看这张。」

  「福彩3D本期开奖号码0,9、8,又是全中,这得多少钱呀!」


                (四)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北京城万家灯火。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展转难眠。

  「咔嚓!」

  房门轻响,一阵香风扑面而来,一个火辣辣的动人胴体钻入我的被窝内,八
爪鱼似的将我缠了个结实。

  「宝宝睡着了?」我抱着玉梅姐香喷喷火辣辣的胴体,轻轻地抚摸着。

  「恩,刚睡下,你的这个女儿呀,以后可不是个善茬!」

  「嘿嘿,累坏了吧,来,我给你按摩按摩。」

  我的双手抚上她那光滑而充满弹性的屁股,随意地揉捏,变换着梦一般的形
状,小指头轻划过她的股沟。

  「那有你这样给人按摩的。」

  玉梅姐的重要部位被我这样一挠立时产生反应,弹性实足的两半屁股肉变得
僵紧,而我的小指头也被给夹住了。

  「怎么没有,这叫屁股按摩法。」

  「狡辩!喔……」玉梅姐轻吟了一声:「吻我……」

  我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了下去。一边吻,一边用手指逗弄着她的
樱桃,在我的抚弄下慢慢的涨大。我低下头叼住了其中的一粒,使劲地吸啜。

  「嘻,好痒,干嘛要吸人家乳头?」玉梅姐笑的花枝乱颤。

  「我要吃奶呀!」我抬起身子,笑嘻嘻地说。

  「好了啦,昨天都把人家给弄死了,现在还在痛哩。」

  我继续拥吻着玉梅姐,一只手慢慢地往下滑,伸手摸到了她的下面。

  「哦!」

  湿漉漉的,水满外溢了。玉梅姐娇哼一声,跟着一阵上下耸动,发出潺潺的
水声。

  「哦,好痒……」

  「想要了!」

  「啊!」玉梅姐语不成声:「还……还不是你害的……唷唷……还……不快
进来……」

  我此刻已是欲火焚身,箭在弦上,那有不发之理,找准了目标,往前一挺,
「唧!」的一声轻响,进入了一个熟悉的天地,整个被温柔紧紧地包容,感觉真
是好极了。

  随着我的运动,玉梅姐的下面越来越湿,就像下雨天泥泞的湿地,从上面走
过会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

  我舔着她的耳垂:「梅,你的下边真美,发出的声音真好听。」

  「老公……」玉梅姐语无伦次:「你好色……」

  「色?是男人哪有不色的?何况闺房之乐,男女之事,天经地义,再自然不
过的了,我对我的老婆色,谁能管的着!」

  「嘻嘻!不要脸家伙,谁是你老婆了……」

  「你不是我老婆能会跟我这个吗?」

  「那玉真妹妹是什么?」

  「玉真是你的姐妹呀,你们两个都是我的老婆。」

  「嘻嘻,你还想一箭双雕呀。」

  「这不是已经『雕』上!」

  「要是玉真回来了,咱们……」

  「担心啦。」

  「哼,谁担心啦!」

  「嘻嘻,别担心,到那时咱们三个就来个大被同眠,比翼三飞。」

  「唉,你这冤家,也不知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债,要在这辈子受你折腾,真
是吃不消你。」

  「是吃不消它吧!」

  「什么呀?」

  「这是什么?」双手抱住玉梅姐的蛇腰,发起了总攻。

  「啊……」

  一番狂欢,云雨过后,我与玉梅姐相拥而卧,点燃一支中华,吞云吐雾,烟
雾缭绕。

  「老公,那么一大笔钱你打算怎么用呀?」

  两张福利彩票全中共600多万人民币,去掉20%的税收,还有500多
万,这可是一笔非常可观的巨款。

  「这两天真是喜事重重呀。」

  「不就中了大奖这一件喜事吗,哪里来的喜事重重了?」

  「年尾公司结余进帐数百万。」

  我一边吸烟,一边抚慰着玉梅姐的乳房,道:「昨天吃了一个大美人,今天
又中了大奖,不是喜事重重吗?」

  「呵呵……」

  「笑什么?」

  「原来人家在你眼里也是个美人呀!」

  捏着她红潮未退的脸蛋,我嘿嘿一笑道:「你本来就是个大美人,简直是美
呆了,美翻了!」

  「去,就知道哄人家开心。还不快回答人家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哼,就是那500多万啦。你打算怎么使用这笔钱,不能总是放在银
行里吧。」

  「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在问你呢?」

  「说起来我还真有个想法。」

  「什么样的想法?」

  「梅,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是什么?」

  「如果咱们回乡下住,你愿意吗?」

  「你是说咱们要回乡下老家吗?」

  「恩,我是有这个打算。其实从进入大城市上学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有了一
个梦想,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把自己的家乡建设成比大城市更干净,更美丽,更环
保的家园。这些年,为了这个梦想,我一直在不断地努力,不断地奋斗。」

  「玉真知道吗?」

  「知道。」

  「那她出国留学深造是为了更好的帮助你了?」

  「恩,应该是吧。」

  「看来我们两姐妹前辈子是欠着你了。」玉梅姐叹道。

  「这是咱们前世的姻缘,上天注定你们姐妹始终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
嘿嘿笑道。

  「自大狂,什么我们姐妹?你连我三妹,四妹都算计了我咬你个大淫棍!」

  玩笑开大了!玉梅微怒,张嘴就朝我咬来。

  她的小嘴哪是我大嘴的厉害,紧接着就是一阵狂吻,直吻到两个人都喘不过
气才停止。

  「呼……大……大色狼……」玉梅姐娇喘不休。

  「告诉你个关于你的秘密,想知道吗?」

  「我的秘密,什么秘密?」玉梅姐深深吸了一口气道。

  「想知道?其实玉真去纽约之前就知道咱们两个肯定会在一起,还特意嘱咐
我对你要温柔些呢!」

  「这个没良心的,我为她照顾女儿,她却将我献给了她老公。」

  玉梅姐大发脾气,然后又将矛头直指向我:「你个没良心的,我就知道你不
爱,你要我,只是为了发泄你的淫欲罢了!」

  玉梅姐越说越伤心,泪水哗哗直流不止。

  我心一痛,将她抱得紧紧的,真挚地道:「梅,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要碎
了,先听我说好吗?」

  玉梅姐泪流满面,却挣扎不动,泼辣地道:「你说你说,我瞧你怎么说,今
天你要不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就跟你没完。」


                (五)

  「梅,你仔细听我说。」

  我为她拂去面上的泪水,深情地道:「我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青年,现在
正处于心火旺盛的年龄阶段,无论男女,长期的禁欲对身体都没有好处,与异性
之间的阴阳调和方为养生之道,玉真去纽约之前让我将你给收了,我知道她的心
思,一是为了不让自己的丈夫耐不住寂寞,捻花惹草,二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姐姐
独守空房,以泪洗面。」

  「哼,她还是为了我好了!」玉梅姐仍忿忿不平。

  「肥水不流外人田,姐妹情深,好男人自然姐妹共享了。」

  「歪理!」玉梅姐面色转羞。

  「孔老先生都说:『食色性也。』不吃饭,肚子饿,不做爱,性饥渴,做爱
和吃饭一样平常,都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天性,而女人和男人一样,同样具有很强
的独占欲,但玉真却愿意与自己的姐妹共侍一夫,同时这也是一个一箭双雕的妙
策,既解决了姐姐独守空房的痛苦,又免除了丈夫捻花惹草恶习。」

  「不要脸,为了给自己开脱,为自己的好色找上一个理由,竟然连孔夫子都
请出来了。」玉梅姐面色娇羞。

  「梅,你知道刚才说的话有多伤我的心吗?」

  我的哀怨若磁石一样吸引着玉梅姐的注意,声情并茂道:「你说我没良心,
你说我不爱你,我是真的这样吗?自从你到了这个家,我并没有做出什么越轨的
事情吧,并没有一上来就把你给吃了,而是一点一滴地接触,慢慢地产生感情,
才结合在一起,而且是你主动的吆,你说我要你,只是把你当作泄欲的工具,我
真的这样吗?咱们两个自有性事那天开始,哪一次不把你喂的饱饱的,满足你,
安慰你……」

  玉梅姐面色绯红,娇羞不敢直视我,双眼紧闭,小嘴猛然堵上我正诉苦的大
嘴,还将可爱的丁香小舌伸进我的嘴里,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任我吮吸,舔
咬,吞噬着她舌尖中散发异香的玉露琼浆。于是,今天晚上新一轮的云雨大战再
次展开了……

  梅开二度后,玉梅姐身体乏力,如同虚脱,象一只小猫蜷伏在我的怀中,任
我爱怜,真是眉眼如丝,诱惑迷人。

  「对不起老公,玉梅错怪你了!」

  在娇喘逐渐平息之后,玉梅姐柔顺的依偎在我的怀内,娇柔的诉说着。

  「知道错就好,以后可不能跟老公耍小性子了。」

  我挺了两下腰身,那坚挺依然顶在她柔润的小肚子上,嘿嘿地淫笑道:「否
则,这件宝贝会让你欲仙欲死,欲死不能的。」

  玉梅姐玉面羞红,小心肝扑通扑通地狂跳不已,温热的掌指慢慢地放在我处
于极度充血状态的胯间,惊诧到语无伦次道:「老公,它,它怎么还没有消下去
呀!」

  「知道老公的厉害了吧!」

  「难怪玉真肯将自己的老公让给我一半。」

  玉梅一边用力地揉弄着一边暗暗思索:「老公这么厉害,单凭我与二妹两人
恐怕不能满足于她,这可怎么办,这家伙才华横溢,品貌不凡,实在是世间少见
的奇男子,这样的男人最是讨女人欢心,若不然,我也不会早早地就将身心全部
都给了他,这家伙说什么我们姐妹上天注定是他的,难道他真的存有收了三妹与
四妹的心思?如若是真,恐怕她们也是砧板上的肉,跑也跑不掉。咳,真是个让
人又恨又爱的家伙……」

  「梅,你在想什么呢?」

  玉梅姐没想到我会突然有此一问,顺口回道:「三妹,四妹……」刚说出前
四个字,立觉不对,赶忙改口道:「我在想怎么才能让它消下去。」

  我微微一笑,道:「三妹四妹怎么了?」

  玉梅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双手用力狠劲地握了一下,爽得我是一佛升天,
二佛出世,「啊!」地一声,大喊舒服。

  玉梅姐玉面通红,难以启齿道:「老公,你……真打算把……把三妹,四妹
给……收了?」

  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没有人能听到。

  我一派吊儿郎当、无所谓地道:「顺其自然,愿与不愿均有她们自己决定,
老公不会强迫于她们。」

  「啊,你个坏痞子,你知道不知道就是你这一副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样子才
是对女人最致命的诱惑!」玉梅姐声音轻颤,双手也停了下来。

  我转身仰面而躺,让她跨骑在我身上。

  「啊,好涨!」玉梅轻呼。

  我躺在下面,把玩着玉梅姐的一对大奶子,把运动的主动权完全交给她,说
道:「梅,你愿意跟着我回乡下老家吗?」

  玉梅上下左右前前后后不停地耸挺摇摆,一刻也不肯停,「你个坏痞子,你
认为人家还能离开你吗?可咱们回到老家住哪呀,乡里乡亲、邻里邻居的基本上
都是认识的人,就不能象现在这么方便地住在一起吗?」

  我抱住她,一阵疯狂后,喘息着道:「咱们生活在一起,迟早都会被人知道
的,更何况我并没有隐瞒着的意思,咱们就大模大样地回去,谁若无聊多事管他
爱谁谁去。」

  玉梅姐被我一阵疯狂,几乎喘不过气来,半天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还是跟玉真再商量商量吧。」

  「恩,明天要好好地跟她商量商量。」

  「咱们回去了,城里的公司怎么办?它可是你费劲心血的产物,势头直逼那
些大牌流通公司,如果就这样放弃了,未免太可惜了。」

  「恩,你看陈琼这个人怎么样?」

  「陈琼?不错,是个很有能力的漂亮女孩子。只要她能过了玉真那一关你就
可以把她也收了。」

  玉梅姐疯狂地扭动腰肢报着刚才的狂喘之仇。

  「啪!」

  玉梅姐不停地高速摆动的臀部中了我清脆的一巴掌,我笑道:「我跟你说正
经的,你跟我说的哪跟哪呀!」

  「我也是说正经的,要是你收了她,将来肯定是一把理财上的好手。近水楼
台先得月,这样的人才可不能让她象『到嘴的鸭子』给『飞走』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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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我大是诧异,不解道:「你怎么能这样大方,居然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男人
分给别人一部分,女人天生就喜欢吃醋,可你怎么就不吃呢?」

  「谁说我不吃?我不但吃,而且吃起来比别人更厉害!」

  「那你还鼓动我去追求陈琼?」

  「因为她能够帮到你呀!」

  「哦,这就是说,以后只要是对我的事业有帮助的女人,都可以跟她发生关
系。」

  「错,大错,那样的话你岂不成牛郎了。」

  「恩,牛郎也不错,是一分相当不错的职业,不但收入可观,而且还十分享
受,属于高级白领……」

  「去你的……」

     ***    ***    ***    ***

  新春佳节即将来临,世界各地的游子们都陆陆续续回到了自己的国家,自己
的故乡,自己的家里。

  北京时间下午1·45分,飞行了13个小时的纽约直飞北京航班准时安全
地降落在北京国际机场。我与抱着宝宝的玉梅姐站在接机口处,等待着一去就是
两年多的玉真。

  「天地间,有一种思念,叫望眼欲穿。」

  「等待,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等待,是一种甜蜜的相思。」

  「去也匆匆,来也匆匆。」

  两年多的相思承载着满腔的欢悦等待着朝思暮想,我双眼紧盯着空荡荡的接
机口,迫不急待,望眼欲穿。

  终于,零零落落的出口处一下子热闹起来,日盼夜盼的情景终于真真切切的
出现在我的眼前。可是,这时候,却有一种顾虑不经意地袭上了我的心头,不知
道两年多不见,我们之间是否产生了距离,是否还有当年的默契与熟稔。我的心
在上下忐忑不安,迷惑蒙上了我的双眼,只看到雾蒙蒙的一片。

  「恬!」

  悦耳的声音仿佛那九天神境灵霄殿的天籁,西天佛界大雷音的禅唱,梵音妙
乐好似醍醐灌顶,甘露滋心,大音希声扫阴翳,拨开云雾见日月顷刻之间,扫除
了心魔扫除了眼前的迷雾。人群混乱之中,我一眼就看见了玉真我的心肝宝贝。

  「真!」

  我展开双臂迎接我那美丽的人儿飞奔而来。

  一见面就情不自禁地拥抱,我抱起玉真在人群来往中不停地旋转着。悦耳的
声音,甜蜜的微笑,熟悉的味道,真实的感觉,让我知道先前的担心,顾虑纯属
多余,如冰立释。

  「咔咔咔……」

  一阵快门闪过,这充满着热情与甜蜜的欢欣一幕被宝宝手中的左岸X720
瞬间给永久地记录下来。

  「老公,我好想你!」

  玉真软若无骨地被我抱在怀中,享受着这日思夜盼的一刻,不知多少个白天
与黑夜的温暖。

  「我也想你!」

  人来人往之中,提了两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我发自肺腑,情不自禁地
感叹。

  此时此刻,千言万语抵不住一句话,无声更胜有声。

  「咳!咳!」

  两声咳嗽声将陷入蜜糖之中的我们两个拉回了现实,「哇!」周围的人群不
知道什么时候都停了下来,免费地欣赏了一场真人真事真实情感的现场风花雪月
秀,那一刻仿佛整个机场的时空与外面的世界分开了,静止了。

  「好浪漫!」

  热烈的鼓掌声响起来,震得整个机场嗡嗡作响。

  「赶快走。」

  掌声之中,我与玉真,玉梅姐还有宝宝迅速地消失在接机口,往机场外面走
去。

  「宝宝,快叫妈妈!」

  玉真从姐姐怀中接过宝宝,亲昵哄着宝宝叫妈妈。可是,出生不到两个月,
她就离开了女儿,虽然女儿懂事以后经常在视屏上能够互相看到对方,但是时间
和空间的距离始终给孩子生疏的感觉。女儿宝宝张了张小嘴,看了看爸爸,又看
了看玉梅姐,始终没有叫出那声「妈妈」。

  女儿的表情,妻子完全看在眼中,最不想出现的场景终究还是没有拖掉,无
语低咽,泪眼婆娑。

  我拥住妻子的柳腰,低声劝慰道:「宝宝还小,对你还有生疏感,熟悉熟悉
就好了,走先上车,回家!」

  「御翔」象箭一样飞驰在水泥浇筑的高速公路上。我在前面开车,玉真与玉
梅两姐妹坐在后面,有说有笑,且不时地偷偷瞧向我,妩媚多娇。小宝宝坐在两
人中间,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不时地上下打量着她的亲妈妈。如此场
面,真是其乐融融呀!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黎明。

  春宵一刻值千金,小别胜新婚。一阵狂猛的运动之后,腰眼突然一酸,身体
一阵哆嗦。

  玉真像抽筋一般,上身忽地仰起,她胡乱的亲吻我,咬我,双手也狠命的在
我背部乱搔乱抓,语无伦次地大叫:「老公用力……我要死了……」

  我紧紧拥住颤栗抖动的她,一阵颠狂后,终归平静。我喘吁吁地从玉真身上
爬起来,躺倒旁边。

  刚刚缓过神来的玉梅姐轻轻地为我和玉真拭去激情后的狼籍,然后侧身躺在
我的另一侧。我一边一个,左拥右抱,实在是齐人之福。

  今天晚上,我终于实现了一箭双雕,大被同席的愿望。

  吻了一下玉真喘吁吁的小嘴,我道:「真儿,想我吗?」

  玉真伸手沿着我的胸脯向抚摸,终于摸倒我的胯间,轻轻抚弄,吃吃笑道:
「这个害人的坏东西真是想死真儿了!」

  与此同时,又有一支手掌抚到了上面,不用问也知道那是玉梅的。姐妹分工
一上一下,不停地运动着。

  玉真将头枕在我的胸脯上,梦幻般地道:「初去时候特别想,几乎每天都到
半夜睡不着,每晚都幻想着老公能进出我的身体内肆虐一番,直到后来慢慢才克
制下来。」

  「那样会憋坏身体的。」

  「那能怎么办,难道你让我找别人解决吗?你个混蛋,就知道你会这样问,
我咬死你。」

  这个女人,说咬她还真咬了,张嘴就咬住了我胸膛上面小小的凸起。

  「啊!」

  我痛叫一声,接着一股邪火涌遍全身,欲火再次被点燃了。

  我翻身爬起,拉着玉真,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啊,好涨!」

  玉梅姐现在也是欲火再燃,抱住自己的妹妹就是一阵狂吻,堵住了妹妹的大
叫声。这是她们姐妹第一次的亲吻。


                (七)

  思乡拳拳心,月下急急行。恨无长腿术,一步到家中!

  已经两年没有回家了,妈妈在期盼,亲人在等待,让思乡的情儿越来越浓。
眼看春节在即,与家人团聚的日子已迫在眉睫。两天前终于将一切打理妥当,南
回归家。长途跋涉,穿山越水,「御翔」载着我们一家四口经过一天一夜的不停
奔驰终于踏上了故乡的这片土地。两年多不见,仿佛一切都没有变化,山还是那
山,水还是那水,人还是那人。

  途经家乡的小镇时,恰逢年终集会,小镇上人山人海,车辆通行多有不便,
「御翔」只得随着人流慢慢地向前挪动。

  「哇,好多人呀!」

  睡着在玉梅姐怀中的宝宝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小脸红彤彤的望着车窗
外密密麻麻的人群,觉得大是希奇。

  玉真扭了扭酸痛的脖颈,向玉梅姐道:「姐,坐了一天一夜,累死了,咱们
出去走走吧!」

  「好,你看宝宝也正想着出去玩玩哩。」

  玉真见姐姐答应,便向前面驾驶的我说道:「恬,停车,我和姐姐下去走一
走。」

  我将车停下,道:「你们带着宝宝先到丽嫂家等我,外面挺冷的,多穿件外
套,别冻着。」

  宝宝一边让玉真两姐妹给她穿着外套,一边向我道:「爸爸,你不下车来玩
吗?外面好多人,好热闹呀!」

  「呵呵,爸爸还要开车,等到前面你丽妈妈家爸爸再带着你玩。」

  打扮好宝宝,玉真与玉梅一人外套一件风衣抱起宝宝走下车去,不多时就消
失在人群之中。

  半个小时后,「御翔」终于驶到了丽嫂的店门口。

  丽嫂家是开食品,电器生意的。每到逢集的时候,她家的门面前的空地上便
会车辆云集,几乎将门前塞得满满的。尤其今天更是如此。等我到的时候,早已
经没有位置了,只好将「御翔」远远地停在集南头皮蛋叔的修车铺前面。

  「乖乖,好漂亮的车呀!」

  我刚下车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便听到有人夸赞我的宝车。听声音
很熟,肯定是我认识的。

  果然,我朝说话的那人望去,不是皮蛋叔是谁。

  「皮蛋叔,好久不见!」

  「日,小子,两年不见,发大财啦!」

  皮蛋叔还是和两年前一样,与别人说话前总还是先要问候一下对方。乖乖,
操,靠、日等等这些乡里的粗话口头禅,每次至少要带上一个,几乎没有一次落
下的。但皮蛋叔这个人虽然人长的五大三粗,说话也粗,可是人却是不坏的,可
以说我们村上学的小朋友几乎没有一个没受过他的恩惠的。

  「什么发大财,跟皮蛋叔比起来差远了。」我嘿嘿笑道。

  「操,小子,调侃你皮蛋叔是吧?」皮蛋叔假装生气道。

  「小侄哪敢!」

  我看着皮蛋叔的店铺比两年前派气多了,一排十多辆崭新的摩托车怎么着也
要个四,五万吧。

  「皮蛋叔,生意不错吧?」

  「还行,怎么样,是不是比两年前气派多了?」

  在这样的一个穷乡僻壤的乡下小镇,单靠修车,两年的时间就将一个只给自
行车修补车胎的修车铺打理成现在的这副模样,皮蛋叔实在是有两把刷子。

  「简直是天翻地覆呀!」

  「操,比喻虽然夸张了点,但是大叔喜欢……」

  皮蛋叔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从车铺里面传出来的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了。
咱们先不说这女人是谁,先听一下她的声音,品品有什么味道?

  「乖乖,这是谁呀!快让我瞅瞅……」

  品出来了吗?不错,这个女人说话的口吻与皮蛋叔如出一辙。俗话说:「不
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个女人正是皮蛋叔的老婆皮蛋婶。

  「皮蛋婶!」

  皮蛋婶拉住我的两个胳膊,笑盈盈,眼角微湿道:「你这臭子,没良心的,
一去就是两年不回来,可叫你妈给挂念死了!」

  被皮蛋婶这么一说,不知怎么的,鼻翼猛酸,我的眼泪哗一下流了出来。

  皮蛋叔一看我哭了,就骂皮蛋婶道:「你这个臭婆娘,明知道这臭小子马尿
多,还说这些有的没的……」

  皮蛋婶眼角噙泪,用手帕为我挥去面上的泪水,笑道:「这小子都是大男人
了,眼泪还这么多!」

  我叹声笑道:「咳,感情丰富从来就是我的缺点嘛!皮蛋婶,两年不见,越
发得迷人了!」

  皮蛋婶笑着打了我一下,妩媚地道:「这小子还是老样子没变,小嘴还是以
前那样甜。」

  与皮蛋叔、皮蛋婶这样的乐天派在一起就是时间过的比较快,还没怎么笑上
一会就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告别皮蛋叔与皮蛋婶后,我就上集市中走去。到丽嫂家门前的时候,听到一
个声音在叫我。我四下一望,原来是我的姑父,一个身材不高戴着一副厚厚眼镜
的中年汉子。

  我从腰包里掏出一包中华递上一支于姑父,笑道:「姑父您也来赶集啦。」

  姑父接过香烟,道:「对呀,今年的最后一个集了。」

  「年货办的咋样了?」

  「差不多了,今天再买点琐碎东西就齐了。」

  「哦,姑姑没来吗?」

  「来了,跟乐乐上里边买皮鞋去了,乐乐这小子也不知道发哪门子神经,大
冷的天,非要买一双皮鞋。」

  「小伙子爱漂亮,这没有什么。」

  「呵呵!好了,我先去买点东西,回头咱爷俩再聊,你妈在里边,赶紧进去
吧。」

  「哎!」


                (八)

  「四哥!」

  来到丽嫂家的门面前,我和正忙着与客人打交道的四哥打了声招呼,便走进
了内堂。

  「哇!」内堂里聚集的人还真是不少,大娘、母亲、婶子、嫂子、老婆、弟
妹、姐姐、妹妹等十多号人清一色全是女性。俗话说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这
十多号女性聚在一起,那分热闹劲儿一点也不比外面街道上差。

  玉真两姐妹一左一右伴着母亲,而母亲则是将宝宝紧紧地抱在怀中,喜笑颜
开,但眼角明显残留着哭泣过的痕迹。众女将这祖孙三代围在其中说说笑笑,言
语间均是夸赞羡慕之词。

  「妈!」

  轻轻的一声妈道出了儿子对母亲的思念。

  「回来啦!」

  千言万语抵不过一句话,短短的三个字充满了母亲对儿子的牵挂。

  「嗯!」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同样的一句话被母亲从我小时侯用到大,同样的舐犊情思依然没有变化。

  「分手已经三年,寂寞又是一秋。」

  「大雁飞过庭前柳,儿行千里母担忧,泪水洒九州。」

  两年多不见,母亲的面容显然苍老了许多,一丝丝鱼尾纹已悄悄刻在母亲的
眼角,一缕缕白发爬上母亲的额头,白霜已经染满了她原本乌黑的双鬓。

  亲爱的母亲,落日的余辉映照着您亲勤劳作的身影,岁月的风霜刻在您写满
苦难人生的额头上,深深的皱纹注满了您辛酸人生。亲爱的母亲,您用自已的身
躯种下了梦想火种,用毕生的心血浇灌殷切期望,用默默的人生诉说着不平凡的
故事。亲爱的母亲,儿子身为您的儿子,感到骄傲与自豪。

  心神微颤,鼻翼微酸,泪水再次涌出眼角,那深深的舐犊之情让我情不自禁
地想起了儿时的点点滴滴。

  母亲的怀抱啊,我爱的港湾,容我无理的哭闹尽兴的嬉笑啊,吮吸着母亲的
乳汁,总那么贪婪,眠歌送我入梦乡,温馨,香甜!

  世界上永恒不变的,不是浪漫的情爱,朴实的友爱,而是圣洁的母爱。浪漫
的情爱,犹如易碎的玻璃,经不住误解的折腾,虽然有过山盟海誓的约定,但这
约定却是苍白无力的,保不住爱情的新鲜。朴实的友爱,犹如易挥发的酒精,经
不住时间的考验,许多一起长大的伙伴,几年没有见面便形同陌路,只有母爱永
恒。

  今已为人父,仍走不出母爱的阳光,母亲醇厚浓郁的爱,又淋漓尽致地倾洒
在我的女儿——她的孙女身上。就是这种亲情,温暖着这个世界,维系着这个社
会,且代代衍传下去。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父母老矣,所求并不多,只是渴望着奔忙于四方的儿女,能够经常到他们的
眼前问一声好,道一下家常,聊一聊心里话,帮他们做一点家务,以享受儿女亲
情,品味晚年的天伦之乐。

  面对母亲,我们应该扪心自问,当历史的长河滚滚流过中国这片古老而神奇
的土地,当炎黄子孙用赤子之心抒写着爱国的热情,当我们用青春抒写豪迈,创
造辉煌时,你是否体味到家的温馨,母亲的平凡?当我们历经跋涉,疲惫不堪的
时候,当我们满怀喜悦,事业有成的时候,你是否想到了你的母亲?我们如何报
答母亲的深恩呢?是不是没有少给一分的赡养费,就尽了为人子女的孝道?

  我深深地感到回家乡创业的这一决定是我人生中最充实、最完美的决定!我
深深地坚信这将是我生命中最辉煌的里程碑!


                (九)

  与内堂中的众女聊了一会天,便觉得有点尿急,遂出了内堂向屋后头走去。
屋后头转了几个弯就是苗源镇的老化肥厂,现如今已经荒废。我记得最远处的那
幢废仓库西头有个厕所,以前在镇上上学或者赶集的时候经常上那个去方便,不
知道现在还存不存在。

  急急忙忙赶到那里,还好,厕所还在,只不过已经破烂成两间废屋茬。厕所
分男厕,女厕,但上面的标记已经不复存在,只是被一堵由废砖堆砌而成的千疮
百孔的墙由中间隔开。

  「哗啦啦……」

  打开长裤拉链,撤出已经兴起老高的水枪,打开枪栓就是一梭子水银子弹喷
射而出,划过一段月牙形的弧线,射到中间隔着的那堵墙上,迸射出无数水花。

  「哦……」

  憋了许久的一泡尿,争先恐后地从尿道朝外喷出,温热的尿液穿过尿道时产
生的向外张力,与动摩擦力使胯部的神经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瞬尔传遍全身,实
在是一个字「爽!」

  「啊!」一声惊恐的大叫传自墙的那边。

  此刻正在兴头上,被这大叫声一惊,水枪立刻断水。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弄
清怎么回事,那边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了。我这么仔细地一听。乖乖,不得了呀。
这女人的嘴好似连珠炮一样,「嗒嗒嗒……」一口气骂了数十句脏话,竟然丁点
都不相同。高人啊!

  听了半天,终于弄明白这女人到底在骂什么。操,原来是刚才撒尿的时候没
在意,砖墙上面居然潜伏着几个破洞。破洞被我憋了许久的一泡尿这么一喷,居
然洞口大开,尿液沿着洞口直接喷射到墙那边。巧不巧这女人正好在对面方便,
尿液溅了她一屁股都是!

  明白了所以然,无奈自己理亏,只好作罢。我偷偷骂了一声「靠!」便整理
好裤子,向外走去。

  出了厕所,不由地朝对面一看。这一看不打紧,晕,居然见到一个熟到不能
再熟的人,难怪刚才听那骂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嘿嘿,丽嫂,原来是你呀!」

  女人正是丽嫂,一个三十几许的美貌女人。

  丽嫂尴尬地道:「里面还有人吗?」

  「没有。」

  丽嫂脸色急剧变化,三步并作两步,一下窜到我的面前,凶狠地瞪着我道:
「混蛋,原来是你撒的。」

  「是我怎么了?」

  「哼,你是不是跟踪我过来的?」丽嫂的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
变,变得像个发春的小母猫。

  「我过来就是方便,跟踪你干什么。」我出来时只想着尿尿,根本就没有发
现丽嫂是否还在屋中。

  「哼,骗子!」

  「我骗你干什么,你没感觉到我那泡尿憋了多久了吗?」

  「你混蛋!」

  丽嫂猛地扑进我的怀中,双手抱住我的脖子,使劲踮起脚尖,眉眼如丝,小
嘴微张着向我索吻。

  我赶忙四下环顾,还好,没有人,低头一口噙住她那微微张开的红唇。一时
间,二人热情爆发,如火如荼,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亦乐乎!

  「好了,等一下被人看见就不好了。」我强忍着诱惑,离开了她红艳艳的双
唇。

  「你还知道怕呀!」丽嫂妩媚地瞅了我一眼,操,魂差一点没被她给勾走。

  「这是什么话,每次不都是你来勾引我的!」我的一双眼睛色迷迷地盯着她
那件外套撑起老高的双峰。

  「你坏!」丽嫂竟然像个小姑娘似的对我撒起娇来。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这边传来。

  「来人了!」我赶忙将怀中抱着的丽嫂松开。

  丽嫂身子虚软无力,我这么突然一松,她就靠着我嘟噜下去。咳,无奈,只
好再次将她抱起来,赶忙紧走几步,躲入仓库的后面。还好,仓库后面除了几十
个支撑着库墙的高大垛子,就是化肥厂的厂墙了,厂墙的外面便是苗源镇赖以成
名的「苗源河」了。仓库长达百米,距离厂墙一米左右,大约五米左右就有一个
梯形的垛子。这里杂草丛生,一般人不会轻易到此,除非那些跟我们一样偷情的
人。

  我抱起丽嫂朝里走去,直走到靠近中间的那个最大的垛子处,藏身于其后。
操,这地儿,还真是隐蔽,从两头是无论如何也看不见的,实在是男女偷情绝佳
之地。


                (十)

  一番长吻过后,丽嫂的柔荑无意识地在我的背上缓慢游走,身体愈发酥软如
棉,已经虚脱得一塌糊涂,像一团烂泥一样被我抱在怀中,俏脸在我的面颊上蹭
来蹭去,满是陶醉之色。而我的虎掌也迫不及待地伸进了她的棉衣里,捉住一只
丰乳,一番念拢掐抓,弄得丽嫂娇喘连连,更是送上滑腻香舌任我品咂啜弄。

  「金娣……」

  丽嫂的小名叫金娣。我一边攻击着她的乳房,一边攻击着她的小香舌,间或
道:「你的身体是越来越丰满了,比起咱俩第一次的时候,可真是一个天上,一
个地下,天渊之别呀!」

  丽嫂面色绯红,娇喘嘘嘘道:「那有差别那么大啦!」

  「我说有就有,那一夜的缠绵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因为那一天是个特殊的日
子。」

  八年前的八月二十号,那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因为那一天我十八岁、那一天
我拿到了通往象牙塔的通行证——大学通知书、那一天我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那天下午,直等到下午四点多才拿到通知书。我喜揣大学通知书,便急忙搭
乘末班车从县城赶回家报喜,本来在天黑之前是能够到家的。然好事多磨,我所
乘的客车居然在半路掉链子,修了一个多小时方才开始继续前进。等到达苗源镇
上时,天色已经大黑,且「屋漏更遭连夜雨」连天公都不作美,淅淅沥沥下起了
小雨。为怕雨水淋湿了通知书,便走进了丽嫂在镇上的家。

  丽嫂与四堂哥结婚四年,生活还算美满。本应和和美美,皆大欢喜,然丽嫂
与四堂哥却总是眉头紧缩不展,原因是丽嫂至今无所出。

  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丽嫂与四堂哥总感觉在人前抬不起头来,遂南里北里,四处求医,怨枉钱是
花了一茬又一茬,可总不见生效,丽嫂的肚皮总不见鼓起。

  丽嫂家已经把门闩上,只是里面灯还没熄。我走上前,边敲门边喊道:「丽
嫂!」

  「哎,来啦!谁呀?」没有听到四堂哥的声音,是丽嫂开的门。

  「蔡恬呀,进来吧!」

  「四哥在家吗?」没听到四堂哥的声音,我有点不好意思进去。

  丽嫂妩媚一笑,莞尔道:「怎么?还怕我吃了你呀!赶快进来吧,全都淋湿
了。」丽嫂将我拉进屋里,然后顺手将门再次闩上。

  「吃饭没有?」

  「我不饿。」

  「给,毛巾,擦一擦。」丽嫂给我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然后笑道:「到这
里不跟在家里一样吗?客气啥?你等一会,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不大一会,丽嫂便端着一盘家常小菜和几个馒头走了过来,招呼我到桌子旁
边,道:「赶快趁热吃吧。」

  「谢谢嫂子!」

  「你这小子,一顿饭谢个啥!」

  就这样,我吃饭,丽嫂在旁边看着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三下五除二,不大工夫,一盘菜两个馒头就成了我腹中之物。

  「吃饱没有?」

  「饱了。」

  「那杯中有水,渴了就喝吧!」

  「哎,四哥上哪去了?」

  「他呀,上市里办点货去了。」

  「今天还回来吗?」

  「刚才打过电话了,不回来了,哦,你坐一会,我去给你整理床铺……」

  「这……」

  「这什么?今天就在这歇了。」

  我发现丽嫂甚是坚决,而外面雨也越下越大,只好点头道好。

  夜深人静,惟屋外夜雨下个不停。累了一天也确实困顿了,躺在床上不一会
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突然感到有人在对着我的脸吹气,睁眼一看,黑压压的一
片。片刻之后,眼睛适应了屋内的光线,一切竟然都能看的见。外面的雨不知道
什么时候停止了,天变晴了,月亮,星星重新挂上了天幕。

  「嫂子!你……」那对我吹气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丽嫂金娣。

  「别说话!」丽嫂猛地吻上我的嘴唇,堵住了我下面要说的话。

  一番强吻后,我将她推开,忙道:「丽嫂别这样,别这样,我会犯错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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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流冰(2010-11-28 18:40): 一至十五章通过!
               (十一)

  丽嫂被我推开,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低声地啜泣起来。

  「嫂子,你哭什么?」

  我起身下床,欲将她扶起,否则让一个女人半夜三更的在自己的床头哭泣成
何体统。下了床,刚想伸手时,我却停顿下来,犹豫不决,只因现在的丽嫂全身
赤裸裸的,惟有一件窄窄小小的白色三角裤衩勉强掩住了神秘的三角地带,而我
也跟丽嫂一样,仅仅是只着了一件裤衩。然丽嫂却越哭越是伤心,啜泣声音越来
越大,如若任其这般发展下去,势必弄的左邻右舍皆都知道。

  想至此,我赶忙再次伸出双手去扶住她,且道:「丽嫂,先起来再说,地上
凉。」

  谁知,由于紧张,我的胳膊在穿过其腋下的时候,手指不经意地触碰到她那
宛如新剥鸡头肉儿的淑乳。这不经意的接触让两人仿若电击,触电的感觉瞬间传
遍全身。冥冥之中一股神秘的力量让两个人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心儿狂跳
不已。

  定了定神,我猛吸一口气将丽嫂从地上托了起来。然不知是丽嫂故意,还是
冥冥中自有天意,丽嫂在被我托起时身体猛地一滑,使我不得不用手将她抱住,
两只手掌无巧无不巧正好扣在她那一对鸡头肉儿上,紧接着丽嫂的身体向后,也
即向我怀中倒去。这一撞之力虽不大却让紧挨着床站的我无法控制地倒向床上,
而丽嫂则倒在我的身上,且在她的屁股后面正压着是男人都不会缺少的东西。

  我赶忙松开扣住丽嫂双乳的双手,欲将她推开。然她却比我更快一步,就在
我松开双手的刹那间,她突然转身趴在我身上,双手死死地抱住我的脖子,樱桃
小口吻上我刚要喊话的大嘴,胸前的两团鸡肉儿捻磨着我的胸膛,下面那散发着
源源不绝的热气的神秘地带,正好压在我那正在勃起的物事上刺激着它的增长。

  丽嫂与四堂哥结婚四年,为了要个后代,两个人肯定是穷严了许多的精招妙
势,经验之老到当名列前茅,而我只不过是个曾经幻想过几次梦遗过几次对性一
知半解的懵懂少年,哪里会是丽嫂的对手,而且少年人血气方刚,是受不得诱惑
的。于是乎,没几下我便缴枪投降,任由丽嫂胡作非为了。

  她的丁香小舌从上到下将我舔弄一番,刺激得我全身的血液直往下冲。火辣
辣的煎熬真是超出了我的想象。正在我处于百感交加的时刻,我突然发现丽嫂的
两只小手已经搭在了我的裤衩边缘上,看样子她有把我脱个精光的意思。

  她的这一举动让我马上做出了极大的反映,两只手本能地想去阻止她。

  「嫂子……」

  可是,丽嫂哪里容我破坏她的好事,说时迟那时快,双手猛一用力,裤衩便
被她给褪到两腿弯处。紧接着「啪!」一声脆响,原来是我那用来排水的东西不
知道什么时候鸟枪换炮改了型号了,变的又粗又长锃然发亮,由于脱离了裤衩的
束缚,猛然弹出,正好打在丽嫂的嘴角上。

  丽嫂含笑地趴在我的两腿之间,深情地凝视着……

  丽嫂拢了拢飘散的头发,开始伸出丁香小舌……

  若问这一夜春光如何,有诗为证:「月向风清星眨眼,英雄美人无限欢。」

  「适才倒浇红蜡烛,此番又棹夜行船。」

  「偷香粉蝶餐花元,戏水晴蜓上下旋。」

  「乐极情浓无限趣,灵龟口内吐清泉。」

  春宵一刻,良辰苦短,在我被丽嫂使出全身解数第三次吸出精华的时候,外
面已是拂晓时分。我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丽嫂的肚皮上,气喘嘘嘘。

  初经人事后,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从丽嫂里面慢慢地滑了出来。

  而丽嫂则立马将我推开,拿过一个枕头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两腿紧夹不让
里面的白色的乳液流出来。

  我知道丽嫂这是在做什么,但见其卸磨杀驴,便不由大怒,爬起来跪在她的
面前,将还是湿漉漉的东西放到她的嘴上,轻摩几下。丽嫂知道我被她强迫破了
处子之体,气不打一处来,便妩媚地向我抛了一个眉眼,然后启动小香舌。

  自从那天结缘开始,我和丽嫂便隔三差五地来上一回,一直到我离开家乡到
大城市里上学。至于我上大学期间也曾有过那么几回。

  在我第一次从大学学校回家的时候,也就是与丽嫂结缘相差十个月的时间之
后,我听说丽嫂生了一个男娃。曾经因不出而在人前抬不起头的丽嫂,而今却诞
下一男婴,这意味着什么?

  可是,每当我问起此事的时候,她总是三缄其口,沉默不语。


               (十二)

  「金娣你尿裤子了!」

  由于天气过冷,上身的棉衣不便解开。否则,疯狂是疯狂了,冻害病可是不
成的。

  「刚才才尿过,哪有那么多尿?」丽嫂羞答答地不敢看我。

  「嘿嘿,不信你看看。」

  我将湿漉漉沾满黏液的手掌从丽嫂的双腿之间取出来,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一道银丝飘然而出,戏谑道:「咦,这尿液怎么这么粘!」

  「你好坏,明知道人家……」丽嫂面红耳赤,羞于出口。

  我再次将手掌插入她的双腿之间,嘿嘿一笑道:「金娣,你的身体为什么会
这么敏感,我还没弄两下子,你就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四哥没有满足你呀?」

  「啊,小冤家,别抠了,棉裤都要浸湿了。」

  丽嫂一只手环住我的脖子,使自己紧紧地与我靠在一起,另一只手放在我的
裆部,隔着裤子抚摸着,粲然一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的老毛病。他现
在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赚钱,这种事儿一个月也不能来上一回。」

  「园园是我的儿子吗?」

  我再次问起关于丽嫂那个儿子的事。我虽然有98%的把握可以肯定园园就
是我与丽嫂的儿子,但我还是想亲耳听到丽嫂亲口说出来。

  「你怎么每次都要问到这个问题?」丽嫂的面色突然一冷,身体也僵硬了下
来。

  「你先不要生气,理智一点!这件事我不弄个清清楚楚,始终是如梗在喉,
不吐不快。」

  「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能怎么样?」丽嫂的态度明显地平静下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想从你口中亲耳听到你确切的回答,其他的一切
全由你来决定。」

  「说话当真?」丽嫂面现喜色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吗?」

  「好,既然你非知道不可,我就告诉你,园园是你的儿子!」

  「哎!」

  我吊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深嘘一口气,道:「园园果然是我的儿子!」

  丽嫂翻眼瞪了我两个卫生球,妩媚地道:「知道儿子是你的了,高兴吗?」

  「高兴,当然高兴,而且已经『兴』起来了!」


               (十三)

  狂野似火,甜腻如蜜,兴奋过后的丽嫂整个娇躯软瘫下来,若然不是被我抱
住恐怕早就象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丽嫂的酥胸急剧地起伏,一张红艳艳的小嘴
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泪流满面,宛若失魂落魄……

  半晌后,「啪!」一声脆响,我一巴掌轻轻地落在丽嫂依旧翘得老高的屁股
上。

  丽嫂吃痛,努力地掉转头,睁开双目,深情地望着我,似嗔似喜,娇滴滴地
道:「死人,干嘛啦……」

  「好了,别发浪了。太阳都偏西了。」

  「再等一会,我还没好哩!」

  「怎么?还没爽够?」

  「不是啦!」

  丽嫂将上身趴在枯草之上,双腿紧夹慢慢跪下,雪白的臀部依旧高高翘起,
在冬日的阳光抚慰下更显娇艳诱人。

  「人家还想……」

  「想什么,咋不说了?」

  我装作不知道,一边问,一边欣赏着丽嫂的迷人的胴体,真是荡人心魄!

  「我……」丽嫂玉面绯红,耳根尽赤,喏喏羞于出口。

  「咦,金娣,你身上哪个地方没被我看过几十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快点
说,到底什么事?」我轻轻挪了两步,转到丽嫂面前。

  丽嫂千红百媚地瞥了我一眼,娇媚地道:「你坏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嘿嘿一笑,蹲下身,湿漉漉的放在她面前。

  丽嫂翻眼给了我一对卫生球,嗔笑道:「干什么?还没够吗?」

  我耸了耸腰身,道:「快给我雪雪,清理清理,湿漉漉,黏糊糊的没法穿衣
服。」

  丽嫂浪笑了一声,然后张口含住,舌头轻点慢缠,温暖舒适,享用无比。

  「哦!」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控制着自己再度燃烧的欲念,手掌轻抚着她,说道:
「金娣,你说要是这次再生一个儿子叫什么好?」

  丽嫂口中含着物事,口齿不清,乌拉乌拉地道:「你是他爹,你来取吧。」

  「园园的名字谁给取的?」

  「园园他爷。」丽嫂猛吸了几下。

  「哦,真的好舒服,金娣你真好!」

  丽嫂轻咬了我一下,道:「去你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赶快取你的名字!」

  我嘿嘿一笑,乐道:「蔡恬,蔡园,菜田,菜园,『田』,『园』都有了,
再来一个『地』怎么样?」

  「田,园,地,你还真会取。」

  丽嫂扑哧一声吐出了口中的东西,坏笑起来道:「亏你还是个有学问的人,
就这水平!」

  「笑个屁!」

  我提上裤衩,穿好裤子,道:「我要取的这个字与『地』音同字不同。」

  「什么字?」

  「『翟』,上声,『羽』字头,底下一个好似佳人的『隹』。」

  「听起来是不错,是什么意思?」

  「翟,意思有很多,但其中有一个意思还不错。」

  「什么?」

  「雉羽,一种野鸟尾部的羽毛。」

  「野鸟的羽毛,鸟毛,这名字不好!」

  丽嫂的曲解让我大没面子。

  「你懂个屁。」

  「啪!」

  又一掌拍在她还在翘着的屁股,我耐心地为其解释道:「雉羽是一种媲美于
凤凰羽的羽毛。孙悟空头上那两根美丽的朝天翅便是雉羽。皇帝坐朝时左右侍从
所执的扇障就是用雉羽所制的。皇后所乘的鸾车就叫作翟车,也是由雉羽制作而
成……」

  丽嫂好象故意跟我过不去似的,无所谓地道:「哦,原来就是那个飞上枝头
作凤凰的野鸡的尾巴。」

  没想到我解释了半天的东西竟被她一句话给道破。

  「哦!」我差一点被丽嫂的这句话给咽着。

  「扑哧!」丽嫂看着我的窘像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我真想再次把她上了,干她个人仰马翻。

  「笑个鸟,你的菊花被太阳晒着了。」

  「去你的。」

  「怎么样,蔡翟,这个名字如何?」

  「还好,只不过叫野鸡……」

  「咳,女人哪,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看看人家一代大汉后宫之主吕雉,不
照样名传千古吗?」

  「好,当家的,就听你的,叫蔡翟,好了吧?」丽嫂终于投降。

  「恩。」

  「再取个女儿的名字吧。」

  「干什么?」

  「要是这一胎是个女儿呢?」

  「要是个女儿,也可以叫这个名字。」

  「哦,是不是让女儿重我一个字叫蔡娣?」

  「不是,我刚才就相好了一个。」

  「是什么?」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荻花的『荻』,怎么样?」

  「这名字好吗?」

  「即非桃红柳绿,又非夏荷秋菊,既有诗意,又不落俗套,怎会不好,更何
况还有一女名人用过这个字作名字。」

  「谁?」

  「赵四小姐赵一荻,又名赵绮霞。」

  「这个名字我喜欢。」

  「名人效应果然非同凡响,怪不得最近有人写书特别喜欢写同人的作品。你
喜欢女儿吗?」

  「当然喜欢了,你没看见宝宝多讨人喜欢。」

  「怎么我听着醋味漫天呀?」

  「人家就是嫉妒,就是吃醋,谁叫你在屋里的时候跟玉真眉来眼去的,瞅也
不瞅我一眼。」

  「废话,你是不是想叫人知道咱们的关系。」

  「可人家也想得到你宠呀!」

  「好,以后多宠宠你就是。行了,快起来吧,屁股都冻红了!」

  「给你纸,帮我擦一擦。」

  丽嫂身上有纸,她刚才居然没有拒绝为我吹萧。

  我接过软绵绵的卫生棉,先从她小腹开始,接着是森林,森林之中的山丘、
山丘之中的峡谷,一点一点地为其擦拭、清理,一直穿过股沟到椎尾。

  「能站起来吗?」

  「啊,腿有点酸了!」

  「来,我扶你。」

  一场欢好,费时两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将近十二点半钟,我和丽嫂终于整理
好,离开了这个绝佳的偷情之地。


               (十四)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这是一首描写新年元日热闹,欢乐和万象更新的动人景象的诗。

  名曰:《元日》乃北宋王安石所作。

  全诗文笔轻快,色调明朗,眼前景与心中情水乳交融,确是一首融情入景,
寓意深刻的好诗。

  首句「爆竹声中一岁除」在阵阵鞭炮声中送走旧岁,迎来新年。起句紧扣题
目,渲染春节热闹欢乐的气氛。次句「春风送暖入屠苏」描写人们迎着和煦的春
风,开怀畅饮屠苏酒。第三句「千门万户曈曈日」写旭日的光辉普照千家万户。
用「曈曈」表现日出时光辉灿烂的景象,象征无限光明美好的前景。结句「总把
新桃换旧符」既是写当时的民间习俗,又寓含除旧布新的意思。

  「桃符」是一种绘有神像,挂在门上避邪的桃木板。每年元旦取下旧桃符,
换上新桃符。「新桃换旧符」与首句爆竹送旧岁紧密呼应,形象地表现了万象更
新的景象。

  年是什么东西?年是一只怪兽,一年四季都在深海里,只有除夕才能爬上岸
来。它一上岸,所到之处便是洪水泛滥。后来人们在家门口贴起红纸,院子里烧
柴禾,拢旺火,用菜刀剁菜肉,发出雷鸣般的声音。把年吓回逃回了海里。于是
就有了除夕贴对联,挂彩灯,穿新衣,还要剁饺馅包饺子,晚上还要拢旺火,烧
柴禾,这就是年了。

  年是什么东西?年是谷穗沉沉下垂的的形象,是收获的象征,所谓:「五谷
熟曰年。」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
二十三祭灶爷,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炸豆腐,二十六炖白肉,二十七宰公鸡,
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儿晚上玩一宿,大年初一去拜年,您新禧,
您多礼,一手的面不搀你,到家给你父母道个喜!」

  中国人过年的规矩特别多,要是坐那儿细说,恐怕说上个三天三夜也很难说
个完全。中国五千年的璀璨文明赋予年花样百出,多姿多彩,更且随着历史的变
更,时代的进步,年的含义也随之进化,越来越多元化。然万变不离其宗,千百
年来,年所奉行的宗旨一直没有变,一直延续到现在。

  其宗旨就是——欢欢喜喜除夕夜,团团圆圆过大年。

  我们这里过年跟大多地方的传统差不多,一般也是从「腊八」(农历十二月
初八日)开始,家家户户打扫除,吃「腊八粥」接着就是杀猪备年货。农历十二
月二十四日晚上,各家烧香点烛,拜送「灶神」上天呈善事。农历除夕「三十日
晚」上午各家张贴春联,下午给祖宗上坟迎祖过年,晚上接「灶神」下界保平安
后,合家团聚「吃年饭」然后守岁至夜12点,鸣放爆竹迎新年。

  今天已是大年三十。


               (十五)

  今天是大年三十,是年前的最后一天,也是最忙的一天。

  天刚亮的时候,玉真、玉梅、我、还有宝宝,我们一家四口就开着「御翔」
出发了。目的地——杨寨老丈母娘家。这次回来,时间仓促,亲戚家根本就来不
及走。这不都到这个分上了,还没有上老丈母娘家去上一趟。

  砖头渣子铺就的路道,高高低低。「御翔」不敢开的过快,小心翼翼的,怕
一不小心,车头或车底就会与地面亲吻,伤了地面不要紧,伤了「御翔」可就不
好了。

  「这条路该好好修修了。」

  玉梅抱着又要睡着的宝宝,一晃一晃的。

  玉真望着村庄后面被积雪覆盖的山头,若有所思地道:「是呀,2000多
口人的大村庄,就这么一条高低不平的砖头渣子路通向外面,即使咱们这里商机
再好,又有谁愿意上咱们这里来投资啊。」

  我一边仔细地看着前面的道路,一边道:「既然咱们已经决定了在家乡大干
一场,首先就要把这条路的问题给解决了。」

  「要想富先修路,就是这个理。」玉真点头道。

  「真,你是主修环境规划的,蓝图规划方面就交给你了,至于其他的方面,
等过了年再说。」

  「老公,你是不是太抬举我了?」玉真微笑着问道。

  「你的能力老公知道,绝对不会看走眼的。」我肯定地道。

  「哦对了,梅,玉香现在在学什么?」

  「玉香?你说四妹呀,她不是学资源管理的吗?」玉真奇道。

  玉梅笑道:「真儿,这你就不知道了。两年前你去纽约的时候,她确实学的
是资源管理,不过,去年大二结束的时候,不知道是那根筋不对,非要改修广告
学,原以为这丫头只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过不几天就该放弃了,谁知,前一段时
间听说得了一个什么国际品牌创意大赛的第一名,真的不简单呀。」

  「是吗?这丫头还有这方面的天赋?」玉真难以相信道。

  「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可不是吗?咱这个幺妹当真是不简单的,不但人长的美丽,而且又有这么
好的本事,要不然,也不会有人从北京到南京数千里之遥去偷偷看她了!」

  玉梅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睛从反光镜里直瞪着我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我
装着注意开车,不理会她想要咬人的目光。

  「怎么回事?」玉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姐,疑惑不解。

  玉梅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冷然道:「问问你男人,他比谁都清楚!」

  「什么你男人,我男人的,他不是每天晚上都要宠幸你的吗?」

  玉真不解这刚说着好好的,姐姐为何会这么大的脾气,以前可没有这样过。

  「到底怎么回事?」

  看来不说是不行了,我坦然道:「也没什么,就是有一次出差到南京,你姐
姐挂念妹妹,就让我顺便到南京大学去看望了一下四妹。」

  「哦,是吗?这很正常呀!」玉真看向玉梅道。

  「什么正常,来,我告诉你。」

  我从反光镜里瞄到玉梅小嘴贴在玉真的耳边嘀嘀咕咕一阵,玉真的面色一点
一点地从温变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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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你们两姐妹在嘀嘀咕咕什么呢?」

  我感到越来越不对劲,遂先下手为强道:「不会是在编排老公的不是吧?这
样可不利于家庭和睦吆!」

  「好你个大色狼!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成染坊了。」

  玉真上来就向我右边的耳朵揪去,并娇怒道:「竟然打起了三妹和四妹的主
意,你对得起我和大姐吗?」

  「哎哟!好痛,快放手,没看见我在开车吗?」

  一不留神我的耳朵已经被她扯住了,我装腔作势地叫了起来。

  「我叫你装,我叫你装……」

  这妮子居然下了狠手,对我的耳朵是又掐又拉,又拧又捏一阵火辣辣疼痛。

  「快说,三妹跟四妹有没有被你那个过?」

  道路本就不好,再被她这么一闹,车头差一点就闯进一个凹坑里。

  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嘛!我索性将车停下,转头向后看着这姐妹俩,闷声
怒道:「你们姐妹俩今天是怎么了?还想不想去了?」

  两姐妹看我真的生气了,都有点心虚。如果我要是把三妹四妹给吃了,肯定
跟个软蛋一样任她们揉圆捏扁,可而今我却是勃然生气,岂不就是我根本就没有
得逞。玉真慢慢地将捏着我耳朵的手松开,放下。玉梅则是将头转向外面不敢看
我。

  「玉梅你今天是怎么了?你不是不吃醋的吗?」我老早就发现今天的她有点
反常。

  「我……」

  玉梅姐突然一句话没开始就赶忙闭上了嘴巴,并用手将之捂住。

  「姐怎么了?不舒服吗?」玉真关心道。

  玉真没有作声,只是将宝宝交给她,然后立刻打开车门走下去。

  「呕……」

  一阵干呕声传了过来。

  「看来这就是她反常的原因?难道是病了?」

  我一边想,一边赶忙走下车,走到她身旁,为其轻轻地拍着后背。

  「哦,好难受!」玉梅轻拍着自己的胸口道。

  我将她揽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道:「怎么样,好多了吗?」

  「恩。」玉梅慵懒地靠在我怀里。

  「走,上车吧,外面冷。」

  「等一下!」玉梅面色羞红,两腿紧夹,一副尿急的样子。

  「怎么了?」

  「我想……方便。」玉梅将头埋进我怀里,羞于看我。

  「呵呵,就在这尿吧,我给你看着。」

  天刚刚亮,路上还没有人经过。

  「快,快尿吧,还要赶路。」

  「你不准看!」

  「你还有哪里没被我看过,快点吧,要不要我把着你尿……」

  玉真媚眼一翻,轻轻朝我额头上点了一指头,娇嗔道:「去你的。」

  然后就当着我的面解开裤腰带,拉到腿弯处,露出两半宛如满月的大屁股,
肥嫩鲜美,跷起一公尺高,「哗!」尿液从高处喷下,落到地面上,溅起无数水
花。

  上车后,玉真问玉梅道:「姐,怎么了?」

  「胃部有点难受,恶心。」玉梅按了按胸口。

  「哦,这样有几天了?」玉真若有所思道。

  「昨天开始的。」

  「还有别的状况吗?」

  「别的吗?」玉梅稍微思考了一下,道:「好象有一点尿频,有时还头晕目
眩。」

  「哦,姐姐,你可能有喜了。」

  玉梅面色大喜道:「有喜,真的吗?」

  「恩,我有90%的把握是。」

  「又要有个孩子了,作爸爸的我当然高兴了,呵呵,这么说咱们家又要添一
双筷子了。」


                (十七)

  车行慢慢,然路途有尽,终于在九点钟之前到达了杨寨丈母娘家。

  车刚停在丈母娘家的大门口,我们还没来得及下车,一片红云从丈母娘家的
大院里飘了出来,紧接着传来一道柔美的女声,声音中透着狂喜与兴奋。

  「姐,你们终于来了!」

  不用猜,我一听就知道是我那小姨子玉香的声音。

  「姐夫,你也来啦!」

  我刚钻出车门,还没来得及站直身体,一阵香风袭来,眼前便忽地多了一个
小美人儿,但见她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眼睛大大,璀璨若星,说不出的飒
爽,靥笑春桃,云堆翠髻,唇绽樱颗,榴齿含香,足以让我神魂癫倒,那盈盈一
握的水蛇腰,撑起一对波涛汹涌的山峰,确让我不禁吸了一口口水。

  「咳……咳……」

  妻子玉真连咳几声,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感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道:「恩,是呀!」

  「姐夫,你看我有什么不同吗?」

  这诱人心魂的小妖精居然在我面前翩若惊鸿般转了一圈,乌黑青丝,飘逸出
尘,纤腰楚楚,回风舞雪,让我心神大震。

  「恩,不同?没什么不同呀。」

  我猛地狂吸一口冰冷的寒气,强忍着鼻腔的麻热,赶忙蹲下装着清理鞋面的
污垢,不敢再看她。若是再看下去,鼻血不流出来才怪,而且若是真的那样,那
旁边虎视眈眈的玉真、玉梅两姐妹会轻易饶了我吗?

  「切,姐夫每次都敷衍人家!」

  小妖精竟然当着她姐姐的面对我撒娇,汗!我真的是身上开始冒虚汗了!

  玉梅见我无法招架,赶忙替我解围招呼道:「四妹,快来帮姐姐拿东西!」

  「哼!」

  小妖精对我娇哼一声,然后跑向玉梅身边。

  「呼!」

  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这小妮子,真会磨人呀!

  妻子玉真抱着已经醒了的宝宝走到我身边,娇嗔道:「眼珠子都掉出来!」

  「嘿嘿……」我尴尬地笑了。

  宝宝夹在我和妻子之间,看看妈妈,又看看我,幼稚的声音突然响起:「妈
咪,谁的眼珠子掉出来了,在哪里呀?」然后还天真地四下环顾,两只精灵可爱
的眸子不断地寻找着。

  都说小孩子天真的话语是美好生活的调和剂,果不其然被女儿这么一参合,
尴尬的气氛马上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无边的快乐。

  「扑哧!」

  妻子也被女儿的天真可爱给逗笑了,火热的唇儿不断地亲吻着宝宝的红彤彤
的小脸蛋。

  「蔡恬来了呀,快进去吧!」

  这时,丈母娘也来到我们身边,伸出双手向着我怀中的宝宝慈祥地道:「快
来,我的乖孙女啊,姥姥抱抱!」

  丈母娘五十出头的人了,虽青春不在,许娘半老,却仍然保留着年轻时的美
貌,只要稍作打扮便依旧是一个明艳动人、风魔一时的大美人,让人想入非非,
诱人犯罪。

  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

  丈母娘从没把我当外人看过。与妻子结婚四年,每次来此都会受到丈母娘热
情的招待,比对自己亲生的都亲,有时候都对我太好到让妻子嫉妒的地步。


                (十八)

  女儿自会认人以来根本没有见过外婆,如今乍一见面,确实有点生分,不肯
让外婆抱,就将整个脸全部埋在我的怀里,装做看不见她。

  丈母娘摸了摸小家伙的头,笑道:「噢,我地个小乖乖,咋还怕生哩。」

  玉真笑着挎住她母亲的胳膊,道:「妈,你不知道,我刚从纽约回来的那会
儿,这孩子连我都不让抱。」

  丈母娘面色一冷,手指头就点到了妻子的额头上,责备道:「你啊你,我还
没说你哩!你这孩子咋就没长脑子呢!孩子才多大一丁点,你就鼓捣着去出国留
什么学……」

  妻子早就想到丈母娘不会放过她,母女俩早晚都会上演这么一出,是以昨天
晚上便与我还有玉梅我们三人,商量着如何应对丈母娘的机关枪狂轰烂炸。

  「妈……」

  妻子玉真竟然当着老公和孩子的面,像个小孩子似的向丈母娘撒娇,说道:
「不是有大姐帮忙照看着吗?」

  「你大姐生来命苦,小的时候咱家里穷,连斤红糖都买不起,赶上青黄不接
的时候,连一口好面馍都吃不上……」

  这话不知道已经被丈母娘说了多少遍了,但每次说到这里时她的眼泪总是不
自觉地流下来,

  「上中学的时候,你姐成绩比你差吗?可是咱们家只能负担起一个人的学杂
费,而你姐却毅然地辍学,让上学的机会让给了你,自己甘愿背地里偷偷哭泣。
可命运弄人,结婚不到三个月丈夫就……」

  「妈,您别说了……」

  妻子泪流满面,颤声哭泣道。宝宝看妈妈哭了,自己也跟着哭了,我的眼角
也泛出了泪花。这些话我也曾听妻子讲过,当时虽替玉梅感到可惜,却没有如今
的感触,至今才知道玉梅有多么的伟大。

  「咳,这些话妈也不想说,每回说起都要禁不住流泪,让人伤心。」

  丈母娘擦去脸上的泪水,囔声道:「可是你竟然让你姐去给你当保姆,照顾
男人和孩子,你说你对得起她吗?啊……」

  「妈,对不起!」

  「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你姐呀!你姐今年二十八,过年就奔三十的
人,就是想改嫁也找不到好人家了啊……」

  丈母娘说着说着,心中悲苦,眼泪又要流出来。

  我替女儿擦去脸上的泪水,轻声道:「宝宝别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爸爸,我要妈妈,妈妈抱抱,妈妈不哭,妈妈不哭……」

  女儿突然说要妈妈,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她主动要妈妈抱抱。

  「好,上妈妈那去。」我欲将宝宝递给妻子玉真。

  「不是妈咪,是妈妈,宝宝要妈妈。」

  宝宝竟不要伸出双手的妈妈,而是将一双小手伸向丈母娘家大门里面。

  我转身顺着宝宝小手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玉梅和玉香两姐妹正站在门内
侧。两女均是泪流满面,神情凄然。

  正是:「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我恍然,原来女儿对玉梅、玉真两姐妹的叫法是有区别的,对玉梅叫妈妈,
对玉真则叫妈咪。这个小家伙,才两岁多一丁点,就知道将两个妈妈分开叫,真
是让人称奇呀。


                (十九)

  丈母娘一辈子只有女儿养老的命,打前到后一共生了六胎,胎胎都是女孩。
除了玉真四姐妹外,还有两姐过继给了妻子的小姨。小姨自幼患了一场大病,虽
经及时抢救治愈了,可却留下不能生育的后遗症。丈母娘家当时家境极为不好,
且又不忍自己的亲妹妹遭人白眼,终日以泪洗面,就将两个还没有懂事的小女儿
过继给的妹妹家。

  以前,人们常说:「生女就是赔钱货。」

  不错,或许在以前的某个时代,某个特定的历史条件下,确实如此。可是如
今这时代变了,世道也跟着变了,而且变的与以前面目全非了,就连口号都是变
成生儿子是名气,生女儿是福气了。

  反观生儿论,以前人们都说养儿防老,可随着时代的变化,养儿防老,这句
话显得越来越不现实。在现代社会中,女性的社会地位,经济地位,家庭地位日
益得到提高和巩固。无论是社会生活还是家庭生活,半边天都发挥了重大作用。
尤其在城市,越来越多的女性拥有自己的事业,她们有能力去赡养和孝敬老人,
这已经成为现今社会的一种主流。

  就拿丈母娘家来说吧,两层的西式风格小洋楼,三分三的大院落,典雅气派
室内窗明几净,中式的家具摆放整洁适宜,空调,冰箱,大屏幕彩电,全都是名
牌产品,布置优雅大方,让人一点也不生腻,反而有种温馨的感觉。这一切,从
室外到室内所有的创意与设计,全是出自那个曾经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大美人,杨
家三妹玉兰之手。

  玉兰是中央美院建筑学院环境与艺术设计系的高才生,大学毕业之前就已经
几次在,史丹利杯中国室内设计大奖赛,以及装饰设计成果展上获得大奖,更获
得工程师和设计师等荣誉职称。

  然而精益求精,为更上一层楼,如今这三妹正就读于菁华大学建筑学院的资
源保护与风景旅游研究所。她可是我建设美好家园不可或缺的成功保障,绝对不
能放过,无论如何,即使软磨硬泡,「嘿嘿!」也要将其拉入我的大旗下,加盟
入伙,共创美好未来。

  「妈,怎么没见爸,他呢?」

  我在丈母娘的招呼下坐了下来,左右没有见到泰山老岳丈,便开口问道。

  「你爸他啊,整天没个正形儿,这不都快贴门联了,人家都忙的要死,他却
不知道邋邋着上哪里看蚂蚁上树去了。」

  丈母娘话里是怨气冲天,可语气却是半点哀怨也没有,且面色一直是笑颜如
花。

  「玉香啊,去看看你爸在哪晒太阳哩,就说你姐夫来了,叫他赶紧回来。」

  玉香一直在陪着两个好久不见的姐姐聊天,三姐妹聊的正美着,突听母亲的
吩咐,玉香很自然地回道:「好,我这就去。」转身就朝门外走去,然而没走两
步,却忽然停了下来,扑哧笑道:「妈,爸不是上街去理发了吗?」

  我们农村有个规矩叫年前洗邋遢,就是年前要大扫除兼洗白白,以焕然一新
的姿态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传说春节前洗澡理发,有消灾去病之效。因此各家
各户都认真地清扫,尽量做到窗明几净,不见灰尘。

  丈母娘一拍额头,愕然笑道:「你看我这都忙糊涂了,咋就把这一茬给忘了
呢,真是老了啊!」

  我笑道:「妈怎么会老?妈还是以前那样漂亮,永远都是那么年青美丽!」

  是女人都喜欢被人夸,丈母娘也不例外,摸着自己的脸,喜道:「这是真的
吗?」

  作为女婿,偶尔讨一下老丈母娘欢心是非常必要的,但没有必要非要像某位
网友那样整天里搅破脑筋与丈母娘斗志斗勇,连什么「三十六计」都用上了,更
何况丈母娘对我又是那么好。

  「当然啦,妈若是稍作打扮与真儿四姐妹走在大街上,不认识的人肯定会以
为你们是姐妹哩!」


                (二十)

  丈母娘哈哈大笑不已。

  试问天下女人啊,哪个不希望自己驻颜有术,青春永在的?

  玉真、玉梅两姐妹见母亲高兴,自然心里也就高兴,虽然母亲对自己的关爱
被丈夫占去了许多,可这不也正是从另一方面体现了母亲对子女的疼爱吗?母亲
没有儿子,女婿就是她的半个儿子,母亲关心,疼爱这半个儿子,其真正的目的
不还是自己的女儿吗?没有女儿这茬关系,母亲会这样对待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
人吗?此时此刻,两人的喜悦,高兴慢慢地变成了幸福,这幸福充满在这温馨的
小楼里。

  玉香则是对着我小嘴一噘,娇声嗔道:「马屁精!」

  我巨汗,怎么说话呢?丈母娘的屁股是马屁吗?看着她那娇俏的小模样,我
那刚被压制不久的邪火就是一股子狂燃,「噌!」胯下帐篷猛地撑起,让我不由
地赶忙加紧了双腿。一阵滚烫滚烫的。

  「死丫头,怎么跟你姐夫说话呢,没大没小的,瞧你那一副长不大的样。」

  丈母娘疼女婿,哪里肯让我受半点委屈。

  玉香受到委屈,岂肯愿意,就又拿出了妖精天生就具有的本领,挨到母亲身
边,故意做出撒娇献媚的样子,两眼泪汪汪,嗲声嗲气地道:「妈妈!你不疼女
儿了吗?」(注:第一个妈是三声,第二个妈是轻声。)

  其实丈母娘那有不疼自己女儿的,她疼女婿,还不都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又
怎会委屈了这么可爱的小女儿。

  「扑哧!」

  丈母娘被小妖精给逗笑了,指头轻点着小妖精的额头,溺爱地笑道:「你这
小东西,真是拿你没办法!」

  小妖精将脸靠在丈母娘大腿上,用丈母娘的衣襟蹭去眼角的泪水,两只精灵
般乌黑发亮的眼睛偷偷地瞄了我一眼,背着所有人对我作了一个胜利的鬼脸,勾
魂摄魄的丁香小舌儿猛地朝我一伸,突又消失不见,让我顿感心猿意马,魂魄动
荡,目瞪口呆,酸水直流……

  操,这小妖精,真是太厉害了,实在吃不消,受不了!

  丈母娘轻抚着小妖精一头秀美的长发,疼爱地道:「快去看看你父亲回来了
吗?」

  眼看时间也不早了,岳父还没回来。大过年的,人可等但时间不可能等。母
亲还在家中等着我们回去贴门联哩,我们这里的老规矩是再晚也要等家人都到家
了才能将春联贴到门上,然后才能放鞭炮、吃中饭等等,心里着急,我深深地吸
了一口气压下胸中的欲火,道:「妈,还是我去接父亲吧!开车快,一会就回来
了。」

  明眼人不说暗话。丈母娘是明白人,便道:「好,那你去吧。」

  小妖精赶忙爬起来道:「妈,我跟姐夫去吧。她不知道爸在哪里理发啦。」

  「你知道吗?」

  「恩,知道,在小岗哥那。」

  「好,那你去吧,不要跟你姐夫逞脸子……」

  「知道啦!」小妖精没等丈母娘说完,就亲密地拉着我朝外走去。

  奇怪的是,玉真,玉梅两姐妹先前还在吃玉香的醋,这时却没声响了。我转
头望向妻子,却见她只是对我微微一笑,竟然连一点奇怪的表情也没有,而玉梅
居然也是和她同一种姿态。

  我被小妖精硬拖着上了车。

  见四下没人,「啵!」小妖精红艳艳的小嘴突然袭击了我,在我的面颊上留
下了一个鲜艳的口红唇印,然后将左边身体紧靠着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脸
的兴奋与喜悦。

  「哎呀,我的小妖精,你就不怕被人看见。」我赶忙拿出面纸,对着后视镜
去擦拭脸颊上那鲜红的唇印。

  「谁爱看谁看去。」

  小妖精冷不防地从我手中将面纸夺去,尖叫着道:「不准擦!这是对你的惩
罚!」

  「呵呵,我的小乖乖,姐夫哪里得罪你了?」我打开车慢慢朝村外开去。

  小妖精小嘴儿一噘,娇声道:「你刚才为什么避开我?」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我故作疑惑状。

  小妖精气呼呼地道:「你还装蒜!你那鞋上根本就没有污垢,在我问你话的
时候,还要装作清理鞋面的污垢,明明就是为了要避开我……」

  「哪有?真的是有污垢啊!」

  我巨汗,就是为了这点破事惩罚我,而且还是这么香艳的惩罚法!

  「哼,你少来,我知道你在怕什么?」

  我猛地挺直腰杆,神采飞扬地道:「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二姐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的。难道你就不怕咱俩的
事被二姐知道吗?」

  「我跟你二姐是夫妻,夫妻之间眉来眼去,勾勾搭搭再正常不过了,咱们俩
有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你混蛋!」小妖精气急败坏,火道:「咱俩有什么事?你说咱俩有什
么事,人家的身体都给了你,你这个没良心的!」

  我「噗!」一声差点笑出声来,强忍着笑,道:「你可把话给说明了,咱们
俩根本就没有那会事!」

  「你放屁!是谁曾舔过人家的那里呢?」

  小妖精已经开始抓狂,脸色涨的通红如猪肝,快到爆发的边缘了。

  我故作恍然大悟状,道:「你说的是我到南京去找你的事吧。」

  「没错!」

  小妖精见我承认有那么一档子事,便稍稍从爆发的边缘回来了一点,娇媚地
瞥了我一眼,那意思像是在说:「你终于想起来了呀!」

  「我承认咱们俩在南京的时候,确实有一些事情,可最后不是没有成吗?」

  「谁知道你那时侯为什么会停下来,非得强迫人家用嘴给……」

  小妖精毕竟是黄花大闺女,虽曾经一度差点被我给采了,可至今仍是完璧之
身,虽然大胆,却有羞耻之心,一些淫秽的话语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

  「谁强迫你了?还不是你自己愿意的。」

  「反正我不管,人家的身体都被你看光了,那里也被你给蹂躏了,人家这辈
子是跟定你了。」

  小妖精将话一撂下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竟不顾我在开车,就猛地抱住了
我的腰身,将脸儿贴在我脸上,两座圆润坚挺发育成熟的山峰紧紧地压在我的胳
膊上,让我心里扑扑乱跳,一刻也不停缓。

  「小妖精,快松开,我正在开车哩!」

  我有点色厉内荏,做贼心虚。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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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车行半道,小妖精不但没有松开我,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起来,她那灵巧的小
手居然一点一点地滑到我的裆部,隔着三层棉布抚摸起我那早就被她给惹火的命
根子。

  阵阵舒服的快感冲击着我的脑神经,让我的视网膜短时间充血,头晕目眩,
眼前一片星星闪现,让我不得不将车停靠在路边。

  「哦……」

  我不由自主地叫出了胸中的感受,郁闷地说道:「小丫头,你到底想要干什
么?」

  小妖精看出了我的窘相,吃吃笑道:「我想吃香蕉!」

  「好。」我立刻答应了她。

  「到街上,我一准儿给你买香蕉。」

  「咯咯咯……」

  小妖精满脸春意地荡笑着,一边去解我的腰带,一边道:「我想要吃你的香
蕉!」

  我古怪地看着小妖精春意盎然的玉面,奇道:「你一个小丫头这小脑袋瓜子
里整天想的都是什么东西,连这么文雅的淫秽词都能想的到?」

  小妖精嗔怪地白了我一眼,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继续着道:「还不是
你教的!」

  我终于还是在她完全解开我的腰带前,按住了她那两只不安分的小手,疑惑
道:「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些?」

  「就那一次你让人家给你吹那个东西,不你不就说那叫『吹箫』吗?」

  小妖精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也不管羞不羞了,什么话都敢说了。

  我懵懂,我有这么说过吗?或许,当时由于兴奋过头真有教过她一些淫秽的
俗语或淫词浪调什么的。

  「好啦,不要闹了,咱们还得赶紧去接爸哩!」

  「我要吃香蕉啦!」

  小妖精竟对我撒起娇来,嗲声嗲气的像极了台湾的某个名模,让人的骨头要
多酥就有多酥。

  我强忍着鼻血外流,道:「到街上给你买。」

  「不嘛,人家就要你那一根嘛。」

  「啊吆!」一身鸡皮疙瘩!

  小妖精的双手被我握住,无计可施下,眼珠子一转,就将整个身体朝我压过
来,我又不能死苦地捐着她不放,那样会伤着她那娇嫩的小手,无奈只好将其放
开了。

  打蛇随棍上,小妖精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使劲往她怀里拉。两座山
峰似的乳房丰满圆润,我的脸被两山夹在中间,那美妙的感觉侵袭着我的大脑,
瞬间成了一片空白,让我根本无法再思考别的东西,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了她的屁
股。

  「呼……」

  终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小妖精已经面对面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秋水含春地望着
我,娇媚地道:「姐夫,要了你的小香儿吧!」

  「不行!」我毅然再次拒绝了她。

  小妖精没想到我会再次拒绝她,顷刻间泪水流满面,悲声道:「为什么?」

  「我无法向你姐交代。」

  「还有吗?」

  「我不想害了你一生,因为我无法给你名分。」

  「还有吗?」

  「没了。」

  「没了?是不是我不要名分,我姐又答应了,就什么障碍也没有了?」

  小妖精居然在顷刻间就不哭了,而且没来由地面色大喜,就连说话的腔调都
带着三分喜悦。

  「按说,确实是这样。」

  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为何会变的如此快速,只得实话实说了。

  「那就好,那就好,嘻嘻!我就知道姐夫是喜欢我的。」

  「好什么好?」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你?」

  小妖精眼角挂泪,却笑容满面,喜滋滋地道:「因为你不要我的两个原因都
是我可以解决的。我知道姐夫喜欢我,一是因为姐夫不要我的原因里没有,二是
因为姐夫的香蕉已经顶着人家那里了。」

  既然这小妮子对我用情如此之专,我又怎肯辜负于她。是以将强控的欲念全
部放了出来,我双手用力使劲将她的屁股朝下按,让她那火热的羞处隔着几层棉
布紧压着她口中不停地要吃的香蕉,嘿嘿淫笑道:「小妖精,真的那么想被姐夫
干?」

  「恩,人家早就想着让姐夫干了!」

  小妖精双手揉搓着自己的两座山峰,迷醉着道。

  「可是今天不是时候呀!」

  我眼瞅前方远远地行来一人。

  小妖精柳腰猛摇,刺激着我欲火暴长,嗲嗲着道:「不嘛不嘛,人家就是要
嘛!」

  我极力控制着濒临边缘的邪念,双手用力控制住她的柳腰,免得自己那硬邦
邦受到伤害,道:「今天真的不合适呀,你看,前面来人了。」

  「真的吗?」

  小妖精转过身扭头一看,果然,前面不远处正有一人朝这个方向来。

  「啊,还真有!」

  我拍了拍她的臀部,急道:「赶快过去,做好,叫人看见就不好了。」

  「真倒霉!」

  小妖精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我身上爬起来,坐到旁边的座位上,小嘴儿不断地
嘟囔着道:「到嘴的鸭子又跑了!」

  「小妖精,说谁是鸭子呢?」

  「嘻嘻!姐夫是不是很难受,还让我给你吹出来吧!」

  小妖精小嘴微张,呼出如兰香气,红润的丁香小舌,撩拨着自己红艳艳的嘴
唇,香艳极了。

  「你是不是吃香蕉吃上瘾了,我可只让你给吹过一回。」

  小妖精一把抓住我裆部帐篷下的火种,不屑地道:「除了这个坏东西,哪个
也进不了本小姐的眼中。」

  「可你今天怎么表现的跟一个荡妇似的?」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害人精。」

  「我又怎么着你了?」

  「你那次非要让人家给你吹,而且还要作出无比那么下贱的样子,最后还把
那东西射到人家嘴里,还不让人家吐出来,虽然很丢脸,可是人家从那天开始每
天至少要想一回这个坏东西。而且还时不时地出现一些异状,只要是见到如火腿
啦,香肠啦,鸡腿啦,香蕉啦等等棒状的物体,就会想到这个坏东西在人家嘴里
的情景,让人浑身不自在,每次都要换洗底裤……」

  小妖精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诱人……

  「对不起,害苦你了!」

  我摸了摸她的胯间。果然有种潮湿的感觉。

  「只要姐夫满意,玉香愿意给姐夫吹一辈子。」

  说话间,小妖精真就弯下腰来,把我已然松开的皮带完全解开,拉开拉链,
看着那把内裤高高顶起的凸起笑了。

  我没有再制止她,而是顺着她的意将内裤拉了下来。

  车再次发动,让它慢慢地行走在路边。

  「哦……」

  「香吗?」

  我一只手掌控着方向盘,一只手轻捋着小妖精的散发,舒服地问道:「好吃
吗?」

  「香!好吃!」

  小妖精抬眼瞥了我一眼,嘴角挂着丝丝透明的液体,媚笑道:「比鸡腿都好
吃!」

  真是拿她没法,这小妖精在我面前整整就是一个小淫娃。


               (二十二)

  「哦!用力吸,好舒服!」

  小妖精香舌灵巧快乐,樱唇狂热地吮吸,纤纤玉手揉弄,这种种的刺激使我
浑身酥麻。

  「噢……出来了……」

  我浑身酥爽,右手不停地插进她的秀发里抚弄着。

  小妖精咳咳几声,被暖流射出的劲道给呛着了。连忙撤出小嘴,小妖精强忍
着难受,勉强将嘴里的粘稠完全吞了下去,荡笑道:「坏东西,叫你呛人家,叫
你呛人家……」

  「好了,别打了,打伤了以后就没有的吃了!」

  整理好裤子,拉上拉链,系好裤带。

  「姐夫,舒服吗?」

  小妖精靠在我身上,嘴角还残留着些许黏液。

  我捏着她那美丽的下巴,笑道:「你这小嘴不知是什么做的,弄的姐夫好爽
好爽,简直美呆了,美翻了。」

  小妖精伸了伸小舌头,嘻嘻笑道:「只要姐夫喜欢就好!」

  我抽出一张面纸,哈哈道:「好了,来让姐夫为你擦去嘴角上的,要不然,
你姐姐肯定知道你偷吃了她的专利品。」

  小妖精一边让我为她擦拭着,一边咯咯笑道:「姐姐不会那么小气的吧!」

  「呵呵,女人哪有不吃醋的,你要过你姐这一关,可不是容易的。」

  「这不要你问,我自有办法让我姐同意,你就等着瞧吧。」

  「好,不过,再你姐答应之前,咱们的关系最多就是这样,如何?」

  小妖精斜瞥了我一眼,嗔怪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我带着挑衅的口气道:「怎么样?答应了?」

  「恩,答应了,要不要三击掌,来个君子协定呀?」小妖精不甘示弱道。

  「君子?你是君子吗?」

  「废话!历史上好多女人都被称之为先生,我为什么就不能成为君子了,偏
见!」小妖精小嘴一嘟道。

  我伸出手掌,笑道:「小样儿,来吧!」

  「啪!啪!啪!」

  小妖精的小手掌在我的大手掌里连续轻拍了三下,哼笑道:「哼,早晚将你
拿下!」

  那笑声怎么听起来就好象我已经上了贼船似的。

  说话之间,前面那人已经到了三百米内,全身紧紧地包裹在红色的大衣内,
唯头上仅仅着一纱巾,很明显是个女人。

  「咿,你看前面那人像不像你三姐?」

  「啊,还真像!可三姐不是去新加坡参加什么大赛设计展了吗?」

  「会不会已经回来了?」

  「不可能,走之前还说今年回不来哩!」

  「那会是谁?」

  「会不会是玉卿?玉卿跟三姐长的很像的,不过我已经有两三年没有见到她
了。」

  「哦,是小姨家的那个小女儿?」

  「恩,可是这么冷的天,她现在来干什么?开快点!」

  女子年纪不大,约十七八岁,面貌清秀可人,与小妖精的三姐,我女儿的三
姨,丈母娘的三女儿,我那只见过一面的三姨子长的简直就跟同一个模子里刻出
来的一样,晶莹的双眸,娇小的灵鼻,瓠犀似的牙齿,鲜红欲滴的朱唇再配上凝
脂般的肌肤,简直就是一张近乎完美的俊脸!

  而且再加上飘逸的长发,美好的身材,就这么朝冽冽寒风中楚楚一立,如玉
树临风,飘逸出尘,婀娜多姿。可不就是那广寒仙宫中的小仙子下凡人间嘛!

  「御翔」不可克制地在女子的面前缓缓停了下来。

  女子停住脚步,奇怪地看着面前的豪华小轿车,心道:「好豪华的小轿车!
什么人这么阔气?怎么停下来?是找我问路的吗?」

  车门打开,小妖精首先下的车来,看着在寒风中楚楚而立的美女,怜惜地说
道:「小妹啊,大冷的天你怎么在这儿呀?」

  女子果然是玉卿,娇美可爱,清秀佳人,红扑扑的脸蛋让我感到一股超强的
磁力将我吸引,令我全身血液斗然加速,而刚刚发泄过一次的下体勃然再起将裆
部再次顶成了一个帐篷,操,果真不愧是丈母娘的品种,个个都是美人胚子,个
个都是让人着魔的小妖精。

  玉卿见下来之人竟是自己的四姐,别提多高兴了,上前抱着玉香欢喜地道:
「啊,原来是四姐呀!」

  玉香虽然年岁不大,但终归是玉卿的四姐,而疼爱怜惜妹妹是每一个作姐姐
的天职,更何况玉卿是过继给小姨的妹妹,玉手轻轻抚摸着玉卿冷冰冰的小脸蛋
疼惜地道:「不冷吗?怎么也不带个帽子和围巾,你看这冻的?」

  玉卿小嘴甜甜地笑道:「嘻嘻,见了姐姐就不冷了呀!」

  「咯咯!小东西,小嘴还真甜,快让四姐看看,是不是比以前更漂亮了?」

  「四姐就会取笑人家,人家哪里漂亮了?」

  小东西还会害羞,更是让我的火气盛旺,血脉突突突的狂跳不止,还真是个
害人的小妖精。

  「喂,我说你们两个总不会当我是空气吧!」

  我终于忍不住从车内探出头来,可怜兮兮地道。

  小丫头一点也不怕生,大声道:「哇,好帅呀!姐姐,是你的男朋友吗?」

  玉香轻点一下小玉卿的鼻头,娇嗔道:「小丫头尽会瞎说,姐姐哪有那个福
气呀!」

  话虽如此,但玉香眉宇间的喜悦与春情怎会瞒过乖巧可爱的小玉卿。

  小玉卿俯在玉香的耳边道:「姐,你骗不了我的,我知道你跟他的关系,刚
才我都看到了,嘻嘻,姐姐刚才明明就跟他抱在一起的。」

  玉香被小妮子的话唬的一愣一愣的,赶快小声道:「这件事暂时只能你一个
人知道,不要告诉别人,知道吗?」

  「为什么?有个这么帅的男朋友不好吗?」小玉卿不解道。

  玉香急道:「哎呀,你不懂啦,以后再跟你说,先答应姐姐好吗?姐姐求求
你了。」

  玉卿小嘴一嘟,装可怜道:「小妹答应就是了,咱姐妹谁跟谁,干嘛求不求
的呀,姐姐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玉香紧张过去,扑哧笑道:「好啦,知道啦,都没有你会说,这张可爱的小
嘴!」

  「嘻嘻!哈哈!」

  两姐妹抱在一起笑个不停,真的当我是空气了,我晕!

  我实在忍不住再道:「哎,我说,你们真的不冷吗?两个美丽的仙子!」

  男人还真是贱骨头,女人送上门的时候吧,推三逐四的,这不,一受到冷落
了吧,心里就慌了,犯贱哪犯贱!

  玉香好象是真的跟我作对似的,飞眉飘了我一眼,拉着小玉卿道:「走,快
上车去,外面太冷了,你瞧把你给冻的。」

  两姐妹上车坐在后面,关上门,里外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嘛,一个冰寒
酷冷,一个温暖如春。小玉卿欢喜着道:「空调车就是不一样,酷!」

  说「酷」的时候还将大拇指朝上比了出来,真是一个可爱的小丫头。

  「喜欢吗?喜欢,以后姐姐送你一辆好不好?」

  「真的吗?」小丫头喜悦地道。

  「当然!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玉香双手抚上小玉卿的脸颊,帮她尽快温暖脸蛋。

  「姐,你不是还没有毕业吗?哪来的那么多钱,这车怎么说也要个一二十万
吧,是不是……」

  小玉卿说话间将脸转向我,看我的眼神都变了。这丫头,不会是把我看成了
哪些专门用钱包养女大学生的有钱人了吧?

  「咳!咳!咳!小丫头,朝哪看呢?我可不是你想的那些人!」

  我心里暗暗叫屈,看来我的形象在她眼里肯定是一落千丈,跌入了万丈深渊
之中了。

  「姐姐虽没毕业,可姐姐已经是个小富婆了喃!姐姐做成一旦生意至少也要
给个几十万的。」玉香骄傲地道。


               (二十三)

  「姐,你是被她包养了吗?」

  小丫头玉卿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在小妖精的耳边小声说了出来。

  但见小妖精玉香听了这话,神色古怪地看了看玉卿又看了看我,突然间大笑
起来,然后面色苦楚道:「傻丫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姐姐在你心中竟
是如此不堪吗?」

  小丫头见玉香如此伤痛,赶忙道:「姐,对不起,我只是见你们关系非同一
般且又神神秘秘的,姐姐又说做成一旦生意至少给几十万,小妹担心姐姐走上歧
路所以才有此一想,你也知道小妹是个直肠子的人,什么事不弄个是非黑白总是
不甘心的,所以才……姐姐你就原谅小妹,小妹不懂事,小妹不是有心的,对不
起,对不起……」小丫头越说越伤心,到最后居然大哭起来。

  小妖精见妹妹哭了,而且哭的如此伤心,她居然「扑哧!」一声笑了,而且
笑的是那么的开心,一边为妹妹擦眼泪,一边道:「傻丫头,姐姐都没哭,你哭
个什么?」

  「人家也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姐姐,你还生我气吗?」

  小丫头用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地盯着小妖精,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傻丫头,你知道吗?刚才你说的那件事姐姐求还求不来哩,怎么会生你的
气呢?」

  「怎么会?姐姐你这么一个大美人怎么可能……」

  小丫头不相信地一会看看小妖精一会又看看我,总之,那目光要多古怪就有
多古怪。

  我终于成了两姐妹谈话的焦点,可怜,却是如此的不堪。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小丫头一会哭一会笑的,有完没完,你们还真的把我
当成空气啦。」我终于发出了今天的第二个牢骚。

  小妖精妩媚地斜了我一眼,道:「我们女儿家在说话,你一个大男人插什么
话?」

  然后就又不在理我继续与小丫头两姐妹抱在一起,窃窃私语。

  肯定又是在说我的坏话,我从后视镜里偷偷注视着这一对姐妹花,支起了耳
朵,窃窃地偷听,看她们耍什么鬼把戏。

  「姐,这个人好拽吆!」

  我倒,小丫头背后说人坏话要打屁股!

  「要不要帮姐姐出口气,咱两姐妹杀杀他的威风,怎么样?」

  靠,小样,不定谁玩谁哩!

  「姐姐先问你,有没有想过男人?」

  「呵呵!」小妖精什么事都问。

  「啊,好丢脸呀,姐姐为什么要问这些?」

  「等一下再告诉你,你先告诉姐姐有没有想过男人?」

  「没……没有。」

  「真的没有?」

  「真……真的。」

  「真的?」

  「好啦,有啦。」

  操,小妖精还挺有招的嘛,小心了,以后可别上了她的当才好。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十六岁的时候。」

  「给姐姐讲一讲怎么回事?」

  「真的要讲吗?好丢脸也。」

  「怕什么,自家姐妹有什么好丢脸的,讲啦!」

  「恩,是这样的,十六岁那一年元旦晚会表演过节目后,人家那里就感觉不
适,好胀好痛,我好害怕,就急急忙忙赶回家找妈妈,可是走在半路上的时候,
那里流了好多血,裤子都浸透了,只好用书包遮住屁股赶紧跑回家了。」

  「回到家,妈妈见我哭泣便问我是怎么回事,妈妈知道后就告诉我没事,这
很正常,是每个女孩子都要经历的事,叫初潮,代表着小女孩已经成人了。」

  「妈妈给我清理的时候,摸着我的哪里还笑话我说:『咱们的卿卿长大了,
可以结婚生孩子了。』而且从那天开始人家经常胀痛的小奶头也很少痛了,妈妈
还经常给我讲一些生理知识,我也偷偷看过一些,男人的那东西跟个小蛇头样,
还有毛毛跟蛋蛋,好恶心,好丢脸吆……」

  操,这小妮子讲的我火气大盛,鼻孔粗气直喷,真想找个地方泄泄火,将这
一对姝娃好好调教一番。

  小妖精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眼,看我支棱着耳朵正听的过瘾,便诡秘地一
笑,咬着小丫头的耳朵,不让我听到,继续跟小丫头说着什么。看样子是开始设
计跟我过不去了,可惜,我不是武林高手,我不会内功,无法听到她们的淫谋,
只能偶尔听到小丫头断断续续不完整的只言片语。

  「啊!好丢脸呀,姐姐这样不行啦!人家还要……还要……」

  「什么?他……二姐夫……你竟然跟二姐夫……真的吗?」

  「好,小妹帮你,可是万一……」

  终于,姐妹俩终于分开了。

  「姐夫,我……我……」

  玉卿首先开口,扭扭捏捏不好意思地第一次叫我姐夫,半天没弄出下文。

  「怎么了?」这小丫头不是挺厉害的嘛,怎么这会成了结巴了。

  「姐夫,小妹她要洒尿,你将车开到一个隐蔽点的地方。」

  「真的?」

  「这还能骗你,没见她急成什么样了吗?」

  果然,小丫头的双腿一会张开,一会夹紧,手足无措的,看样子真的很急。

  「下车不就方便了吗?这路上又没有人。」

  「这会没有,可不保等会会有,赶快吧,你真让她尿在裤裆里呀。」

  「尽多事,真拿你们没办法,再这样耗,爸还接不接啦。」

  「这不用你操心了,爸已经坐玉婷的摩托车从别的路回家了。」

  玉婷是丈母娘倒数第二个女儿,也就是过继给姨妈家的大女儿。

  「啊!哦!咳!」

  我总感觉这两姐妹不正常,肯定不是尿个尿这么简单,但又不能不答应,总
不能让这个才第一次见的小妹憋着尿吧,那可不是大男人所为。


               (二十四)

  「御翔」左绕右绕,终于在一片隐蔽的芦花荡旁边停了下来。这一块人烟稀
少,杂乱荒芜,而且大冷的天,大过年的,除了这我们三个肆意妄为的家伙,谁
还会来此受严寒之苦。

  小丫头或许真的不是装的,三步并作两步,直入了芦花荡里,不久就听到了
「哗哗!」的水流声。这声音仿佛绕梁不绝的魔音深深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一股
尿意涌上心头。下了车,我立马掏出水枪打开保险就是一梭子晶莹的尿液,在寒
冷的严冬中形成道道水雾,不似那个小丫头撒个尿还跑到芦花荡深处,生怕别人
看见了她的花屁股。

  一大泡热尿排出体外,身体内的热量顿时被带出不少,突然一个寒颤,体内
外的热量再次达到了一个平衡。

  「喔!舒服!」我轻轻地喊出了心中的感受,简直跟激情时一样舒爽。

  「姐夫!」小妖精消魂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干嘛?」

  我系好腰带,转身望着斜躺在后座上的小妖精,玉面桃花,春情泛滥。

  「上来!」小丫头色色地盯着我的裆部,香舌轻甜红唇。

  「又怎么了?」我见她神色不对,不能再勉强敷衍她了。

  「你帮人家舔舔,好难受!」

  小妖精面色苦楚,两只小手儿用力地揉搓着自己胸前高挺的两座山峰,样子
淫荡极了,真是让人又怜又爱。

  「咳!」

  如果再这样下去,刚刚立下的什么君子协定就如同放屁了。

  「姐夫!」

  那声音犹如魔音穿脑让人难以招架,心中的欲火燃烧起来。

  「咳,小!」

  我将她抱在怀里,她身子软绵绵的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在我身上。

  「姐夫,今天就要了我吧,人家真的等不了了。」

  小妖精说着说着居然哭了。看着她那潺潺的泪水,我不由扪心自问,这样一
个甘愿为我献出贞操、献出一切的美貌女子,我竟然屡屡让她为我伤心,为我哭
泣,为我流下真情的泪水,我到底算什么?我到底在干什么?我对得起她吗?对
得起任何一个如此爱我至深的女子吗?我为什么就不能正视自己的感情、正视自
己的态度呢?

  我知道我是喜欢她的,正如她爱我一样,我也是真心的爱着她,就是因为她
是处子之身没有婚嫁过,我就要让她忍受这等待的痛苦吗?这样的我不能一视同
仁地对待和我有过关系的女人,我对得起她们吗?她们都已经将心交给我了,我
却还在一点一点伤害着她们,我对不起她们,我的心好痛,在沥沥泛着血花……

  我在痛苦中挣扎,我在痛苦中拼杀,我要挣脱出思想牢笼的束缚,我要拼杀
出一条光明的血路……

  我将头埋入了她的……

  「啊……」

  一声长长的凤鸣,响彻在被车窗封得严严实实的车厢内。

  「玉卿,快给我拿点纸,你姐流血了!」

  就在这窄狭的车厢内,小妖精玉香的第一次是从背后插入的。小妖精被我面
朝下压在车后坐上,高高地翘起,我像一头下山的野兽,将传宗接代的法器融入
了人类同等神圣的法器之中,激出了生命的花朵……


               (二十五)

  小妖精泪流满面,但这并不是痛苦的泪水,相反,应该是喜悦的泪水。自己
千盼万盼终于等到这一刻,该喜,可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确实难免,这种感觉应
该就象某位名流所说的那样——痛并快乐着!流眼泪不是哭,而是身体的本能,
是止不住的泪,是无论多么坚强的女人在这一刻的时候都很难幸免的事。

  「姐夫,给……」

  小玉卿趴在前面的副驾驶座位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心怦怦跳个不停,听到
我的吩咐,赶忙面色通红地从纸盒里掏出一大把面纸,手举着要递给我。

  我的双手不停地在小妖精的身上抚摸着,刺激着她全身最敏感的各处地方,
以尽快减轻她的痛苦,根本就腾不出手来擦拭顺着小妖精大腿根流下的血,随口
就道:「小玉卿,快帮你姐擦去腿上的血液,别让它流到座位上了,快点,快,
快……」

  「啊!」

  小丫头听了我的话好似被神吓着了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和小妖精的结合
处,半天没闪过神来。

  「死丫头,看什么呀?快流下去了。」

  我吼叫着从她手里夺过面纸,从下至上擦拭着差一点就流到座位上的血液。

  「泣……泣……」

  我这一骂一吼,小丫头可能被吓着了,突然哭泣起来。

  我隔着靠背将小丫头抱在怀里,大嘴找上了她的小樱唇,哭泣声立刻被我给
堵住了。小丫头突然间被我袭击,身子顿时僵直起来,但只是片刻的工夫,她就
完全软了下来,全靠着靠背和我的搀扶她才能依然直立着身体。

  小丫头紧闭起双眼,带着紧张的心情,接受我的疼爱。

  她的唇很软,很热,我迫不及待贪婪的亲吻着,品尝她满嘴芝兰之香。小丫
头的鼻息越来越粗,压抑了十多年的欲望正随着我的手在她身上不断地游弋,她
全身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我的大嘴紧连着她的小嘴,道:「丫头,快张开嘴,让姐夫好好尝尝你的小
香舌。」

  小丫头紧闭的丹唇,只抵挡了几下便被我灵巧的舌头给攻破,投降了,乖乖
的张开。

  我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挑逗着那条散发着芝兰奇香的小舌。
小丫头哪里有什么经验,只是把舌头伸出来,任我品尝。两条舌头缠在一块儿,
偶尔传出轻微的唧唧声,令小丫头难为情,但接吻带来的快感使她的欲火渐渐燃
烧起来。

  她的呼吸慢慢地粗重了。我用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那里可是女人全身最敏
感最神秘的地方,我这么一挠对她的杀伤力可想而知,但见小丫头娇躯一阵阵哆
嗦,口中连连呻吟起来。

  我道:「小丫头,快快把衣服脱了,等姐夫将你四姐拿下,再来宠幸我的小
丫头,快点,不要让姐夫等,知道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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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

  我轻微地动了动,怜惜地道:「小香香,还痛吗?」

  「姐夫,好多了,你就放开爱我吧,香香能够承受的了。」

  小妖精微微摇动着迎合着我。

  「不要勉强自己。」

  「知道,来吧,疯狂地爱我吧!」

  「来了!」

  玉香头猛地向后狠挺大声呼道:「哦!好胀!」

  我道:「不痛了吗?」

  玉香道:「不痛了,就是有点胀的麻木了。」

  我笑道:「哈哈!可以了,让姐夫大力地干你吧!」

  「姐夫爱我吧!大力地干我吧!」

  随着我的猛烈冲刺,玉香忘情地叫嚷起来,圆润的屁股如风中的荷叶一样摇
摆不定,涓涓的溪流汇聚成汪洋大海,胸前的两个大波如飓风中的汪洋般波涛汹
涌……

  此时,小玉卿已经脱得仅剩一件可爱小内裤包住了那神秘的所在,被双手掩
盖着顶端的双峰微微颤动。傲人的双峰顿挺立在空气之中,雪白的酥胸美丽而骄
傲。她青春,健美,雪白的肉体完全裸露出来。

  我将小玉卿从前排拉了过来,将她搂入怀中熟练的吻了起来,只觉小丫头性
感的躯体充满了健康与活力。

  玉香只觉一阵阵的冲击传遍了全身,有如潮水,一浪胜过一浪高,全身犹如
被电所击,无边的呻吟从她颤抖的喉咙中吼叫出来,那种感觉彷佛置身于暖洋洋
的山谷看红日升起,又像被涨潮的海水推着,一波又一波的随波逐流,不管飘向
何方……

  这就是爱的真谛,只要快乐就好!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着我的神经,影响着
我的大脑中枢。

  二人同时达到人生的顶峰……

  春潮涌动的车厢内,三个热情奔放的年轻人正做着全人类、甚至全自然界所
有的高级生物都爱做的事。

  小玉卿最后一件衣服,那件可爱的小内裤也被我三把两把给她脱了个精光。
她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顺着那细腻娇嫩的柔滑
雪肌往下看去,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只见一片凄凄的芳草。

  小玉卿在我的调弄下,如同坠入了广袤无垠的烟雾迷茫之中,完全失去了自
我,靠在我身上,主动地送上红唇,用自己的丰满的乳房摩擦着我古铜色健壮的
胸膛,口里的声音更是挑逗着我激荡的欲火。

  无限的甜美味道传来,我将小玉卿的脸抬起来,此时的这张原本天真、可爱
的俊脸此时充满了无尽的性欲,迷离的眸子射出让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欲望,
鼻翅呼扇呼扇的,小嘴流出一丝丝的亮晶晶的液体,小香舌不住地在外面寻找着
什么。

  玉香从后面抱着小玉卿,乳房挤压着她的后背,双手分开小玉卿的双腿,揉
了揉,荡笑地道:「××已经成熟了,请姐夫品尝!」

  「啊……」

  破处的疼痛一阵阵袭来,撕裂样的疼痛由下体传遍全身,疼痛使得小玉卿抽
泣似的吸气。

  「姐夫,轻点,妹妹太嫩,你要怜惜她呀!」

  玉香双手穿过小玉卿的腋下抚摸着她。

  「放心,姐夫会象怜惜你一样怜惜她,从今以后你们就都是我的女人了。」

  「真的吗?你肯要我们了吗?」

  小妖精的泪水「哗!」流了下来,打湿了迷茫中的玉卿的小脸。

  「当然。」

  「那姐姐那一关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当然是用同样的方法把她们给征服了!」

  「嘻嘻!姐姐早该被姐夫给征服了,若不然大姐也不会……」

  「哦!你怎么知道你大姐和我的事?」

  「哼!你以为人家是傻瓜呀?」

  「哦!姐夫用力……用力……」小玉卿的浪语打断了我两人的话语。

  「啊……」

  小丫头的叫声就是我开始疯狂进攻的信号。

  小丫头被我和玉香前后夹击,一阵猛烈的冲激,顿时娇躯剧震,一双雪臂紧
箍住我的双肩,一双柔美纤长的雪滑玉腿紧紧夹住我的腰,一阵阵难言而美妙地
剧烈痉挛,抽搐……

     ***    ***    ***    ***

  丈母娘家典雅别致的小洋楼里。

  丈母娘严肃地看着玉梅,玉真这对姐妹花,道:「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是的,妈。」两姐妹面色绯红道。

  「咳,只要你们能够幸福,为娘也就不在说些什么了,再说,梅儿现在连孩
子都怀上了,我说的还有什么用。哼,可不能就这样饶了这个坏东西,一个还不
够,居然把我的两个宝贝女儿都给……」丈母娘气咻咻地道。

  「妈……」

  「怎么?怕妈打他,伤了他,心疼啦?」

  「恩!」

  「你们这两个死丫头呀,真是鬼迷了心窍了,怎么就会死心塌地的爱上他了
呢?」

  两女只是低着头,也不说话,沉默地对待母亲的责骂。

  丈母娘看熊了半天都不见两个女儿叽哽半句,便觉肃然无味,立即改变策略
道:「你们这样死心塌地于他,就不怕他有外遇吗?」

  「怕什么,只要他能应付的过来,他就去应付了。」

  「丫头,别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否则到时候自己后悔,你们可要看紧了,知
道吗?」

  接下来便是一番大道理,丈母娘语重心长地教导着自己的女儿,如何去笼络
自己男人的心。

     ***    ***    ***    ***

  芦花荡旁春风香车里。

  在经过数次颠狂之后。我终于再也忍禁不住,狂泄而出……

  「哎……」

  两女的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
转的轻啼,终于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云消雨散后,我从两女身上爬起来,将两女一左一右地抱在怀里,轻轻地抚
慰。

  两女渐渐从欲海中滑落下来。清丽绝伦、娇羞万千的绝色丽靥和一丝不挂,
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赤裸玉体,再加上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娇媚之态,真是
好一副云雨香车图。

  我左拥右抱地享尽了齐人之福。

  「姐夫的两个小美人,舒服吗?」

  两女雪白美丽的四肢八爪鱼般紧紧缠在我的身上,听我这么问道,便羞怯得
手足无措,把头埋进我的胸膛上不敢看我。

  只有小妖精玉香半天弄出来一个字:「恩。」

  我高声狂笑道:「哈哈……舒服就说出来嘛。」


               (二十七)

  中午12点钟的时候,我们终于回到了丈母娘家。我们回来的这么晚,丈母
娘当然要发话问之了。「嘿嘿!」如此,只好把小玉卿朝前一推做了挡箭牌。

  小玉卿是丈母娘最小的女儿而且又是过继给人家的,虽然是过继给自己的亲
妹妹,自然不会亏对了她,可是作为母亲,丈母娘的心里对玉婷,玉卿两姐妹多
多少少总是存在愧疚的,尤其是对小玉卿,当年还没有断奶就被姨妈给接走了。
至于玉香,玉卿被我干过后,自然是行走不便,无论如何装模作样,总是会露出
马脚的,两人只好躲进了玉香的香闺中,上网聊天去了。

  12点半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终于离开丈母娘家,大姐玉梅被丈母娘留了
下来,要她在家里过年,就近照顾害喜的她。

  两点钟之前,我们终于回到家中。紧接着就是在打扫的干干净净的院落与房
间里贴上代表着喜庆与吉祥的春联,门神,灶爷以及由红色制成的各种点缀品,
像彩花之类的啦等等,这样一来,整个院落几乎朱红一色。

  中国人一向把红包视为吉祥的象徵,所以这红色也就代表了吉祥。

  一切都搞定后,便为宝宝换上了新衣服。然后这才一家人聚到一起吃饭。由
于吃饭的时间比较晚,刚把饭桌收拾了,那边长辈们就喊着去上坟了。

  上坟也就是祭祖,给祖宗烧纸送钱,叩头拜年。上坟是有讲究的,先上辈分
长的,然后再上辈分免的。这样一来,一个下午也就没有了。

  「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天。」

  除夕之夜,全家团聚,吃过年夜饭,围炉闲聊,辞旧迎新,这是我国普遍存
在的除夕守岁的习俗。据史料记载,这种习俗最早其于南北朝。

  「是夜,禁中爆竹山呼,声闻于外,士庶之家,围炉团坐,达旦不寐。」

  以后逐渐盛行,到了唐朝初期,唐太宗李世民写有「守岁」诗:「寒辞去冬
雪,暖带入春风。」

  直到今天,我国人民还习惯在除夕之夜守岁,屋外时鸣鞭炮,室内围炉团坐
或者看电视,笑语连连。

  吃完年夜饭,家里家外就响声不断,邻里邻居互道喜庆,朋友亲戚拜年的电
话一个接着一个,老妈抱着电话根本就不要放下。

  玉真坐在方桌前不停地敲击电脑的键盘,一封封喜庆的Emall不断地从
四面八方,五湖四海而来,然后又电传到世界各地,电视机里火辣辣节目吸引着
宝宝,小手里摇晃着自己的金猪小灯笼,跟着电视机里跳舞的小朋友左蹦右跳,
好不欢喜。

  而我呢?则是不断地接收发送着手机里的短信,几百条短信发到我手都起茧
了,还没有发完。正当我感到过年无趣的时候,来人了。

  大夏五虎将。

  在当年我上中学的时候,这个名号曾红极一时,方圆数十里内的学生几乎没
有不知道它的。

  大夏五虎将顾名思义,大夏指的就是我们这大夏湾村,五虎将就是五个天不
怕地不怕的主。

  大夏湾村,是一个两千多口人的大村庄,姓氏颇杂,但主要还是我们蔡氏一
族,其它几个姓氏都是当年战乱时逃荒迁来此地的,然后逐渐与我蔡氏一族互相
联姻,最终融合成一个大家庭。

  连我在内,大夏五虎将分别是翼虎蔡羽,飞虎蔡飞、马虎李超、黄虎张忠,
而我就是那云虎蔡恬。我们这五虎将的来历不用说,诸位也应知道个大概吧?不
错,就是小时侯耳濡目染的关于蜀汉五虎将的故事太多了的缘故。连名字都跟他
们相同。

  听说很久以前,我们的祖辈们非常厉害,打架斗殴没有怕过任何人,做事绝
对的江湖道儿,崇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处世格
言。而且为人处世还带点匪性,又有点护窝子,是故大夏村以前也被人叫过「土
匪窝。」

  听说到现在还有几个好生生活着的老奶奶就是当年某几位大爷强抢而来的年
轻小老婆。然尘归尘土归土,一切皆化为往事烟云随风淡去,俱往矣。虽如此,
大夏湾村依然是苗源镇最不可轻视的乡村。

  记得我上中学那会儿,由于我们村的名气大,学校里有好多村庄的学生联合
起来跟我们村的学生作对的。我们大夏湾村离镇又比较远,大概有六七里地的光
景,所以那些离镇中学很近的学生,便经常在路上堵截我们村落单的学生。小到
辱骂长辈,大到手脚加身,甚至头破血流。

  大夏湾村还有一个铁的定律,就是年轻一辈无论被人如何欺负都不准长辈插
手,而且场子却一定要找回来,否则这就是大夏村的耻辱。

  初时,我们刚开学的时候还有那些高年级的大哥哥,带着不至于落单挨骂挨
打,但久而久之,大哥哥们学业越来越重,对我们的照顾就越来越少了,而且放
学的时间也不一样了。所以经常发生我们村的少年男女被人欺负的事情。

  终于在一次我们村的人被人欺负的时候,我们五个才上初中的毛头小伙子就
联手跟别村的人干了一架。打那以后,我们五个人居然跟上瘾似的经常找那些欺
负过我们村学生的同学干架,虽然经常会片体鳞伤,但却是痛并快乐着,我们认
为能够保护我们的亲人就是一种值得骄傲的事情。

  而且也因此受到长辈们的称赞,同学们的崇拜和小朋友的爱戴。更让我们兴
奋的是,小时侯过家家的大夏五虎将这个名号终于被推出了水面,而且是一炮打
响,一鸣惊人。

  美女爱英雄,这个铁律存在于任何年代。

  老实说,那个时候真×××挫。出名后自然少不得有女孩子暗送秋波,偷射
丘比特什么的,其中当然不乏美女如云了。其中就有我现在的妻子玉真,那时她
跟我同一个年级但不同班级。然虽与美女多少有些接触,却因脸嫩,没能深交,
可惜了我这一身古铜色的肌肉。

  而其他四个家伙就不同了,那真是跟野兽交配一样,来者不拒,所以他们也
就早早的结婚,早早地生儿育女了。


               (二十八)

  来人非是别人,正是那身材高瘦的黄虎张忠。

  「哥,你可终于回来了,想死小弟了。」

  说话之间,这家伙居然上前抱住我,在我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过来就在我脸
上吻了一下,搞了我一脸的臭口水。

  我将他推开,擦着脸上口水,恶心地道:「你这个臭小子怎么还是以前那副
德行,大老爷们的恶不恶心。」

  这个家伙,一进门我本就该防着他。他这个人以前就是这副德行,你不教训
他几回,到哪儿他都没有个正形,总是大大咧咧的。但这个家伙却又是五兄弟中
仗义的。每回出去跟人干架,他总是舍了命地往前冲,每回总是他受的伤最重。

  这家伙小我半岁,是我干妈的儿子,从小就跟我在一起玩,比我本家的两个
翼虎蔡羽,飞虎蔡飞还要早。从小我们两个就是调皮捣蛋的主,无论是偷茂林叔
的向日葵,还是砸碎老师窗户上的玻璃,只要有我在内的,肯定会少不了这个家
伙,故而每次我的屁股肿起来的时候,总是会有人陪着我。所以,我们两个的感
情也特别深,也正因为此,每次打过架后,我总是受伤最少的一个。

  由于中学时候的荒唐,让他过早地辍学结了婚,和所有的家乡父老一样最终
走上了出外打工的道路。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生活还算温饱。我也曾要给他些
物资上的帮助,或给他在城里找一个不错的工作,但都被他拒绝了。我知道这是
他的自尊心在作祟。

  我理解他,我从小就理解他,所以他跟我最亲,我在他心中的重要程度甚至
超过了干妈干爹。我前两年在外面没有回来,我的母亲全由他就近照顾,跟他的
母亲没什么两样。

  「哥,人家想你嘛!」

  这家伙居然在我面前搔手弄姿起来。

  一个大男人,这个样子跟个太监一样,真是让我恶心。

  我大吼道:「臭小子,还不快回本尊,否则某家用独门绝技蔡氏剪刀手来治
你!」

  「嘿!」还真灵。

  听了这句话,这家伙赶忙正正经经跑到老妈面前给老妈拜早年去了,老实的
不得了。

  我见这家伙突然跑开,不禁大笑出声。

  早就知道我和张忠关系的妻子玉真,一直在旁边看我们两个人笑话,正准备
看我们这对活宝继续表演下去的时候,突见张忠立刻变得正正经经,不由大是奇
怪,不解地看着我,道:「恬,怎么回事?他怎么变那么快?」

  我伸出左手比了个怪异的手势,笑着道:「这个你有所不知,小的时候,这
个家伙就爱整天在我面前学这些怪异的腔调。但只要我说出『蔡氏剪刀手』这五
个字,他就会立刻老老实实的。」

  「为什么?」

  「为什么?嘿嘿!我也不知道,因为只有他一个人见识过这种由我独创的蔡
氏绝技,你想不想试试?」

  「去你的,没正经的。」

  玉真白了我一眼,就去陪宝宝看春节联欢晚会了。

  「哥,走吧,大哥他们都在等你哩!」

  「怎么?还搞了什么节目啦!」

  「没什么,就是哥几个好久没在一起聚过了,借今天这个欢喜的日子在一起
乐和乐和。」

  「好,等我一下,我跟你大妈说一声。」

  妈虽抱着电话机跟里面的婶婶阿姨们聊着天,但仍听到了我们谈话的内容,
还没等我跟她说,就笑着道:「好了,你们年轻人都去玩儿去吧,等会我的那些
老姐妹们就来,不用你们陪我。」

  我问玉真道:「真,你去不去?」

  玉真靠在妈身边道:「我不去了,外面冷,我在家陪妈。」

  宝宝也天真地道:「外面天冷,我在家陪奶奶。」

  宝宝真是个小可爱,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老妈更是将她抱在怀里宝贝的不
得了。


               (二十九)

  张忠轻轻捏了捏宝宝的胖嘟嘟的小脸蛋,将她抱了起来,然后从兜里掏出一
张崭新的红票子塞进了宝宝的小兜兜里,笑道:「好可爱的小宝贝,叔叔给你钱
买糖吃。」

  宝宝居然不怕他,嘻嘻笑个不停。

  妻子对宝宝道:「还不赶快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

  「呵呵,好可爱的宝宝!」

  张忠将宝宝放下,道:「嫂子,你跟宝宝都去玩儿呀,美琴和罗玉都在那里
呢。」

  美琴和罗玉都是妻子的初中同学,在一起不错的好朋友好姐妹。两人也都是
初中那会儿学校里出了名的花儿,分别被翼虎蔡羽和黄虎张忠这两只大公蜂所迷
惑。大公蜂采花后,谁知道这两个家伙的枪法一个比一个准,半年后,两个挺着
大肚子的新娘就嫁进了大夏湾村。

  妻子喜道:「喔,美琴和罗云也在呀!」

  母亲对妻子道:「去吧,你们小姐妹多年不见了,去玩会儿吧。」

  妻子想了想道:「我还是不去了,宝宝太小去了一会就得回来,我还是明天
再去找她们好了。」

  张忠道:「要不我让她们过来?」

  妻子喜道:「这样也好,省得有我们这些娘们在影响了你们这些大老爷们的
兴致。」说话间还不忘白了我一眼。

  张忠看了我一眼,嘿嘿笑道:「嫂子这说哪儿的话,有嫂子这样的大美人在
场,只会让大家兴致更旺的。」

  妻子喜滋滋地道:「嫂子真的美吗?」

  「当然了,嫂子可是当年咱们学校里最漂亮的一朵花,小弟对你的景仰是有
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只可惜,一朵鲜花插在那啥
上……」

  这小子,给他三分颜色,他还真的开染坊了。不过说真的,这家伙哄女人开
心,溜须拍马的功夫还真是一流的。

  妻子则越听越乐,不住地朝我抛眉弄眼。

  「臭小子,拿我当空气是吧,竟敢当着我的面调戏你嫂子,蔡氏剪刀手!」

  这小子居然敢说我是那啥,真是气煞我也。

  「嗖!」

  操,还真快,没等我出手这家伙就一阵风似的跑出门去。

  我拿件大衣就朝外走,刚出了大门便想起一件事,就让张忠等我一会,然后
回到屋里对玉真说道:「真,给我拿些钱,待会好给孩子们压岁钱。」

  「恩,你身上没有了吗?」

  「不够。」

  「要多少?」

  「妈,我这几个兄弟有几个孩子?」

  「小羽两个,飞子两个,小超三个,忠儿就一个,搁在一起八个,呵!还得
不少压岁钱哩!」

  母亲所说的小羽就是大哥翼虎蔡羽,飞子是二哥飞虎蔡飞,小超是四弟马虎
李超,忠儿即老五黄虎张忠。母亲叫的是他们的乳名或昵称。

  「恩!刚才忠子给了宝宝一张一百的,咱不能比他少了,就一个小孩子二百
吧,八个一千六,我这还有五百,再给我拿一千一。」

  卧室里,妻子从她的小坤包里拿出一打崭新的百元红票子,从中抽出十多张
给我,道:「给你一千五。剩下的留着帮身。」

  我将她抱入怀中,恣意爱怜一番道:「老婆真好。」

  妻子终于脱出了我的魔掌,喘息着说道:「我能有什么好的,钱还不都是你
的。」

  「什么我的你的,是不是有两天没有受到惩罚了?」

  我满脸淫迷地望着她。

  妻子面色一红,娇躯轻颤,羞道:「你好坏!」

  说话之间,她也没有停着,帮我整理着大衣的领子。

  「好了,我过去了。」

  「恩,去吧,注意身体,天冷别冻着了。」

  「哎!」

     ***    ***    ***    ***

  走在路上,不时地会见到三五成群的小朋友,穿着新衣新鞋戴着新帽打着新
灯笼欢跳着与我们擦肩而过。看见他们就仿佛看见小时侯的我们感受颇多。小时
侯的乐趣总是无穷的,那时侯的过年是非常有意义的。正像这一波一波过去的小
朋友一样,三五成群打着灯笼,在大冷的冬夜里无目的的四处游荡,对那时侯的
我们来说都是欢乐美好。

  这时,前面又来了一群小朋友。

  当他们说说笑笑的要过去的时候,忠子突然童性大发,指着一个小朋友的灯
笼道:「哇,灯笼底下粘上鸡屎了!」

  这是我们小时侯大人们经常用到的小把戏,只要我们提起灯笼查看的时候,
里面的烛火十有八九都会烧着灯笼。

  可是,那个小孩子还没有来得及查看,就有另外好几个小朋友几乎异口同声
地对他说:「骗人的,不要看!」

  忠子和我相视苦笑,当年被大人们屡试不爽的把戏,怎么到了我们口中就不
灵了呢!

  左拐右转几七几八后,终于到了大哥蔡羽的家里。

  几年没见兄弟之间还是那样热火。

  大哥道:「你小子,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兄弟们好给你接接风呀!」

  我笑道:「大哥这下可见外了啦,自家兄弟回家还接什么风洗什么尘呀!」

  大哥哈哈笑道:「好,不说了,哥哥不会说话该罚,今天咱们五兄弟重聚一
堂,一定要好好喝个痛快。」


                (三十)

  我起哄道:「这敢情好,只要大哥不怕喝醉了被嫂子拧耳朵,小弟是甘愿奉
陪呀,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说起起哄,自然少不了四弟李超了,当年五虎中数他最爱起哄。每次打群架
总是由他第一个站出来叫阵。块头是我们五兄弟中最大的一个,个子足有190
公分,而且为人豪气干云。如果搁在过去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绝对能打出自己
的一片天下,当上一个真正的将军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而现在只能待在这个穷乡僻壤偏远的村庄里,开个小打面房为村里人打面挣
点钱贴补家用。真是可惜了他这一身好筋骨。不过,没关系,这种日子已经到头
了。

  但听他说道:「今天跨年,图的就是高兴,咱们还是将这盛不了二两酒的小
杯子换成大碗的了。」

  「霍!」几兄弟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乖乖,这家伙还真是不将他起哄的本领进行到底不会罢休呀。这不,一开口
就将人吓个半死。真是不鸣则矣,鸣必惊人啊!

  我们这边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厨房里,原本伸长着耳朵听我们说话的几个做
饭的婆娘可不愿意了。

  李超的女人叫靳侠。

  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靳侠与他男人一样绝对的豪爽,从名字就可以知道她的个性。当年,靳侠和
飞子的老婆陈红都是低我们一届的学妹。她们两个都是厉害的主,一进学校便名
气大大,泼辣豪气,令男人都自愧不如。两个人追求李超和飞子时,可谓是笑料
百出,经常追的两个大男人鸡飞狗跳的。她们二人也是先怀孕再结的婚,只不过
没有象美琴与罗云那样大着肚子上的车。

  靳侠上来就要拧李超的耳朵,喝道:「你要是不想吃饭,马上就给我滚蛋回
家,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李超个子高大,靳侠身材娇小。只轻轻一闪,李超的耳朵便脱离了危险。但
见他又赶忙将头低了下来,送上自己的耳朵。

  靳侠见他如此合作,也就没有拧他,多少要给自己的男人留点面子嘛,只是
却凶巴巴地道:「你今天要是敢给我喝醉了回家,看我饶不饶得了你。」

  「知道了,老婆!」

  「Oh,MyGod!」

  这样的大男人也会嗲嗲语,真是酸得我全身的肉都软了。

  现在的男人患有「气管炎」的见识过很多,但像他这样立刻由百炼钢化作绕
指柔,由猛虎变得温顺如猫的还真是少见。

  忠子见气氛有点尴尬,开玩笑道:「嫂子,你不会不让四哥上你的床吧?」

  大喜的日子,靳侠本就没有打算闹气,只是见不得丈夫那个不要命的样子。
这时有个这么一个台阶怎会不下。但听她扑哧笑了,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
个是好东西。」说着就要抬脚往外走。

  我见其要走,就道:「弟妹呀,哥哥我可没有得罪你呀,你怎么一杆子打落
一船人呢?」

  靳侠回头给了我一对卫生球,妩媚地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非要
玉真姐好好收拾收拾你。」

  说完,这娘们就扬长而去,留下了一群大男人古怪的笑声。

  「好了,都别闹了,赶快洗手洗脸,可以吃饭了。」

  美琴嫂发话制止了男人们继续胡闹。如果说靳侠是以泼辣闻名,那美琴嫂则
是以温柔著称。这两种性格中以温柔更能让人无法招架,靳侠的泼辣只能控制住
小超,而美琴嫂的温柔却能让所有人软化,让人不自觉地听话。

  大哥赶忙道:「嘿嘿,洗脸,洗脸!」

  我一边擦脸一边看着正在整理桌面的美琴嫂,道:「嫂子,两年不见,你比
以前丰满多了。」

  美琴嫂听了我这话,全身都感觉不自然起来,玉面羞红着道:「你怎么也跟
他们学着开嫂子的玩笑了。」

  「真的,嫂子,不信你问他们。」

  我故意问大哥,道:「大哥,你说嫂子是不是比以前丰满多了?」

  我知道,以前其他三兄弟是经常跟温柔的嫂子开玩笑的。

  大哥嘿嘿笑着,顾左右而言地说道:「你小子,两年没有见,也学会口花花
了!」

  我故意仰天长叹道:「咳,天下乌鸦一般黑,无奈呀无奈。」

  酒桌上的花招多了去了,只要能让别人喝酒,什么样的调调都有。然经常用
到,且能贴切体现人际关系的也无非就那么几个。

  例如:「感情深,一口闷。」

  「感情浅,舔一舔。」

  「感情厚,喝不够。」

  「感情薄,喝不着。」

  「感情铁,喝出血。」

  兄弟们好久不见,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舌头一厚,想说的话就特别多。想
到过去,谈到未来,无不感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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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

  我道:「大哥,开春是不是有一个村委会领导班子重新选举的会议?」

  大哥道:「恩,是有这么一个会议。」

  「还是以前的那种选举体制吗?」

  「不是,以前的每次换届选举都是由镇政府指定几个名额,然后由镇委干部
监督,群众在指定的名额内选举。每次选出来都是那几位,只是职位有所变动而
已。这次选举完全是由村民自主提名,村民自主选举,然后进行现场叫票,得票
多者优。」

  李超道:「这才是真正的民主嘛!」

  忠子道:「哥,你不知道,前一段时间咱们村里可热闹了。」

  「哦,怎么回事?」

  「还不是因为咱们村里这条四不通八不达的道路。」

  大哥道:「那间事是这样的,前一段时间下大雨,北地路口的那座桥年久失
修,被大雨给浸断了一部分。」

  「一天夜里的时候,大个叔从瓜田里回来,没注意翻里面去了,虽然没有伤
的不重,却着实吓的不轻。你说大个叔那个火暴脾气,怎么能忍下这口气,而且
大雨下的道路无法通行,他家里的几亩西瓜全都烂在地里了,那可是他今年全年
一半的心血。所以大个叔脑门一热就闹上了村委会,非要他们交出前几年买窑皮
的钱用来为全村人铺路。」

  「哦,那些老干部愿意吗?」

  飞子冷冷一笑道:「愿意?钱早就不知道飞到哪些人的腰包里了,他们怎会
愿意?」

  大哥道:「村里的年轻人早就不服这些老干部的领导了,趁着大个叔这么一
闹的机会跟着起哄,先是闹上了镇政府,然后又闹上了县委。县委经过派出调查
小组调查属实后,很快就作出明确批示,所有的老干部全部退休,保留其村委会
会议旁听的权利。」

  「新干部全由村民自主选举,当场叫票,票多者优,而且得票多的还有一个
条件就是至少要有初中文化水平,瞎字皮不识绝对不行。然后选出来的这些人还
要进行一次复选。」

  「如何复选?」

  大哥道:「是这样,进入复选的所有人都要有一番声情并茂的就职演说,就
跟我们以前竞选班干部一样,然后再有群众从复选的众人中投票选出,书记,村
长,秘书三名村干部,然后再有各个生产队选出各自的队长。整个选举过程中全
由县里派出的领导全程监督,不容出任何差错。」

  「听起来倒是很民主。」

  大哥道:「是呀,咱们总不能老被外国人指着脊梁骨标榜他们的民主吧!」

  「呵呵!大哥还听关心时政的嘛!」

  飞子笑道:「嫂子总说大哥整天抱着遥控器就知道看新闻联播,错过了好看
的电视剧,原来这些还真能用得上呀!」

  忠子笑道:「谁跟你一样,天一黑就知道抱着老婆热枕头。」

  「靠,咱俩半斤对八两,你还不是一样。」

  大哥道:「多学多看,还是有好处的,免得到老的时候遗憾。」

  我道:「大哥说的是。这个社会现在每天都在变化,一不小心就会跟不上时
代的脚步。」

  这时,大嫂又端上来一道家乡地道下酒菜,那香味之清醇完全盖过了美酒的
浓厚,吃起来滑腻可口,食后回味无穷。

  「哇!香脆可口,入口即化,嫂子的手艺真是棒极了,大哥娶了你可真是有
口福了。咳,玉真要是有你一半的手艺就好了。」

  「嘻嘻!你要喜欢吃,以后常来就是啦。」

  「那可就这样说定了,我可不会作假的。」

  其他三人见我这样,他们也都跟着起哄,道:「嫂子可不能厚此薄彼呀!」

  大哥则是笑眯眯地看着大嫂应付我们这群调皮捣蛋的兄弟。

  嫂子则是笑嘻嘻道:「都来都来,只要你们来,嫂子必定管你们酒足饭饱行
了吧。」

  「嘿嘿!」厉害,仅只一招「海纳百川」就完全将我们全都收服了。

  酒足饭饱后,大家伙便坐下来一边聊天一边等待着新年到来。

  「三弟,你刚才是不是有话没说完?」

  「知我者,大哥也。」

  我清了清嗓子,道:「大哥咱们以前不是有个梦想吗?」

  「是呀,可是梦想总归是梦想,实现就渺茫了。」

  「大哥不会放弃了吧?」

  「放弃倒不会,可是……」

  我没等大哥说完,便扫了其他三人一眼,道:「你们怎么说?」

  三个人相互看了一下,最后还是看向了大哥。

  「看来大家的意见都一致,大哥你说吧。」

  「我们虽然有梦想,有资源,可是缺乏资金与人才,这两样可是缺一不可的
呀。」

  飞子道:「是呀,干什么大事都缺不了这两件东西。」

  我道:「咱们先一步一步的来嘛,什么事都不是一蹴而就。」

  「恩。」

  「大哥,你认为买下后山的开发权需要多少资金?」

  「那是座荒山,如果现在买的话,500万足矣,不过,再过两年就不一定
了。」

  500万?幸亏中了一次大奖,否则还谈什么创建美好家园。

  「那好,我就给你500万,这事就由你来搞定吧。」

  众人都被我的话给惊呆了。

  500万,在我们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这是多么天文的一个数字,没想到
我居然随口就说出给你500万这样的话来。

  若是隔到过去,别人肯定会笑你白痴。一个乡下跑出来的穷小子就是再能为
一年能挣几个钱,还500万,可能吗?可是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不可捉摸,
有人一夜暴富,有人一夜倾家荡产,什么样的事都有,只有能想到,没有不可能
的。

  「兄弟。」

  飞子摸着我的头,道:「你没有发烧呀!」

  「去你的。」

  我打开他的手,有心逗逗这些多年不见的老兄弟,遂道:「你们干嘛这样惊
讶地看着我,我只不过走运中了两次大奖……」

  我故意将「两」这个字读的重一些。

  「啊!」

  靠,一次还不够,中了两次!众人俱倒。

  「大哥有没有想过竞选村干部?」

  「原本是想过,只是现在……」

  「我觉得大哥现在更应当竞选。」

  「为什么?」

  「好钢当然要用在刀刃上。」

  「呵呵!这样给哥哥长脸。」

  「不是我给大哥长脸,是大哥有这个才能。」

  「若论有才能,咱们五兄弟哪一个也没法与你相比,我觉得这个村官更应该
你来当。」

  「之前,我确实有这么一个想法,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

  「大哥做与我做其实没有什么区别呀,而且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可能终
日留在家里。还有大哥也知道我不是一个喜欢跑来跑去的人,当村干部难免会上
窜下跳的忙。」

  「咳,谁叫咱是自家兄弟呢,大哥只好把你的这分罪给承担了,大哥一定尽
力去竞选村干部。」

  大哥有时候也会幽上一默。

  「不是尽力,而是一定要当上,否则,我就要斟酌斟酌是否要投资这笔巨资
了。」

  「你小子,还存有什么心眼?」

  「从古自今,不翼而飞,夹带私逃的事情层出不穷。500万,这可不是小
数目,诱惑太大,别人我不放心,大哥若是当了村官就不一样了。不但可以监督
这笔巨资的运作情况,而且还能更好地将其用在刀刃上。」


               (三十二)

  这个新年过的很匆匆,眨眼间,年已经在拜年走亲戚窜门的过程中跑远了。

  十五元宵节一过紧接着就是村委会的重新选举。选举中,一篇极具创新与煽
情的演讲,获得了大夏湾村绝大多数村民的支持,尤其是曾经受到我们大夏五虎
将保护,以及崇拜我们的年轻人更是使会场如鼎沸之锅热闹非常,大哥翼虎以绝
对优势当选为一村之长。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

  大凡新担任一个领导职位者,不管你是国家领导,还是企业主管上任伊始,
通常总会拿出一套套自己的新管理方式或者解决问题的方案,以表明自己的工作
方针、展现自己的能力和决心。

  大哥上任后,势必也要将这三把火给燃起来,否则他这领导就不能叫领导。
不管是上级还是群众,在他刚上任期内,对他的关注度一定是最高的,大家都在
密切的关注他的「火」的力度和强度。

  火是神物,能取暖,壮胆,照亮,毁除无用的野蒿杂枝。而且火一旦入了新
官们的眼中,心中,脑中时,就仿佛有了孙悟空的金匝棒的神功,变幻无穷,魅
力无限。但这三把火如何烧,何时烧,高烧低烧绝对是一门特殊的管理艺术,运
用的好了就是三昧真火,犹如鲍丁手中的宰牛刀,运乎其妙全在于心。运用的不
好反而会引火烧身,让自己溃不成人,不堪回首,恶梦连连。

  虽如此,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果做任何事都瞻前顾后,畏首畏尾,那必
定会一事无成。要将一个落后的穷乡僻壤建设成如同花园般美丽的新农村,势必
要有一个能够掌控全局,推陈出新,大刀阔斧的人。大哥绝对具有这样的素质。
再加上我们五兄弟从旁协助,自然可确保万事无忧。

  关于这三把火,有人总结出一个理论,那就是,第一把火树声威,第二把火
去痼疾,第三把火暖人心。

  第一把火树声威,大哥已经具备了。第二把火去痼疾,这火需要过程,应该
循序渐进的烧,太猛则可能会酿成火灾,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太弱则不能发出
自己的光和热,难以树立自己的威信,为自己日后的管理增加难度,甚至把自己
也熄灭了。现在尚不够完善的就是这第三把火,要想要暖人心,单靠我的500
万,只能小暖一下,只有拉来更多的投资才是大暖。

  要想富,先修路。

  我们村的这条破路还是十多年前的上上一任书记在任时所修,当时能够用碎
砖碎礓修路对乡下来说已经算是好的不得了了。但经过十多年的风霜雨雪,年久
失修,路基都已经被破坏,高高低低,坑坑洼洼的,老人与孩子经常因这条路而
受伤。眼下最最主要的就是,将这条牵连着我们村与外界的这条「丝绸之路」给
修好。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

  经过一个多月的昼夜施工,一条三千多米长的水泥路即将竣工,全村老少皆
大欢喜。

  今夜天沉,我拖着疲倦的身体从工地上往家赶,半路的时候就下起雨来,那
冰冷的雨滴打在脸上,让我又疼又痛又冷。

  雨越下越大,头发都已经淋湿,我不由地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当我以百米跑的速度冲进大哥家的时候,我身上已经水淌,外衣全部湿透。

  美琴嫂赶忙拿来干毛巾给我擦拭头脸上的雨水,一边擦一边道:「怎么也不
打伞,你看这都淋成什么样子了?」

  美琴嫂个子不高,最多直到我肩膀,现在她为我擦头,让我不得不稍稍的前
倾,视线直抵她胸前高耸的两座山峰。美琴嫂身材娇小,然胸前的两个肉球却是
不小。两山不停地随着她为我擦拭的动作做上下波动,那鼓胀胀的感觉分明是没
有穿乳罩,紧接着一股香喷喷的乳香扑鼻而来,让我困顿的大脑一阵晕眩。

  「半路上下的雨,谁知道这鬼天气说下就下。」

  我一边应着,一边心中暗暗叫苦。朋友妻不可欺,何况她是大哥的女人,我
虽没有起色心,但眼前活蹦乱跳的两个大波,甜美的乳香以及那为我擦拭头脸的
双手,都让我的生理起了自然反应,胯间便不争气地挺了起来,幸好今天穿着大
衣而且又身体前倾,所以才没有露出丑态。

  「嫂子,我自己来吧!」

  我伸手向上去抓毛巾,慌乱间却入手滑腻、肉乎乎的。我知道我抓住了嫂子
的小嫩手,我知道这不对,赶忙松开手来,只是那肉乎乎滑腻腻的感觉,却如同
电波一样闯进了我的脑海里,让我血液沸腾。

  「吆!还嫌嫂子弄的不舒服……」

  美琴嫂突然住口,给我擦头的双手也放了下来,面色通红地望着我。

  「怎么了?」我不解地望着她。

  「没什么,给,你自己擦吧。」

  美琴嫂将毛巾塞在我手里,接着要解我大衣的扣子,道:「快擦,擦好把外
衣脱下来,别冻病了,到时就晚了,现在感冒可是很难好的。」

  我向后稍稍一退,道:「嫂子,等一下我自己来,你还是给我弄一点热汤喝
吧,嘿嘿,好几天没有尝到你的手艺了。」

  美琴嫂笑道:「好,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说完,柳腰轻扭,向着厨房走去。

  我看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不由又想起她刚才的变化,细细品味,终于让我品
出来点味道。嫂子刚才那句「还嫌嫂子弄的不舒服。」如果说过就算了也没有什
么,可是若回过头来在仔细品品,确实有点露骨,有点那种味道。

  我三下两下将头脸搞定,然后将自己的湿透了的大衣脱了下来挂在门口的衣
架上,将粘满泥水的皮鞋朝门口一扔,换上了美琴嫂为我准备的拖鞋,然后坐在
软绵绵靠椅上,无聊地看着电视机里播放的肥皂剧,心里却始终无法平静。

  我发现我变的更坏了,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这个跟我大小差不
多的嫂子,喜欢上她做的饭菜,喜欢上她温柔的个性,喜欢上她摇曳生姿,娇小
玲珑的身材,喜欢上她动不动就红彤彤的脸蛋,喜欢上……

  不,不仅仅是喜欢,甚至有点爱上了。

  我知道我这样是混蛋,但心却跟爱一起走,恐怕永远都不会回头了。


               (三十三)

  舒服地躺靠在靠背椅上,慢慢地合上眼睛,我的眼前便浮现出美琴嫂摇曳多
姿的身体,耳畔便时时地响起她甜美温柔的呼唤,扑通通心儿乱跳,不由打了一
个冷颤。

  我急急忙忙跑进厨房,向坐在灶前烧锅的美琴嫂道:「大嫂,你起来让我来
烧吧。」

  「哎呀!你怎么过来了?」

  大嫂猛然一怔,笑道:「你一个大老爷们哪里会烧锅,赶快过去休息吧,这
里用不着你,饭菜一会就好了。」

  「嫂子你不要小看人吆,小时侯我可是经常帮妈妈烧锅的,绝对算得上是经
验丰富的老手了。」听到美琴嫂对我说不,我反驳道。

  美琴嫂见我说的如此认真,不知咋的就想逗我一逗,妩媚地上下打量着我,
道:「是不是真……」

  美琴嫂自打开始我进厨房便仰头望着我,如今这一上下打量却突然话说半截
就停住了,小嘴微张,双眼直愣愣地盯着我的裆部,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见其变化就顺着她的目光回看,乖乖,原先那火气腾腾的依旧没有消气,
把个衬裤撑的老高,实在丑态百出。

  人若不要脸,神仙都难管。为了我的目标,不管了,什么丑我都愿意出。某
些时候,说不定稍稍出那么一点丑,会获得让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反正丑已经出了,再想挽回肯定是做梦,索性屁股一扭靠着美琴嫂我坐了下
来,抓起一把柴火放进火红红的灶眼里。火花透过灶眼映红了我的脸庞。

  我道:「是吧,我没有骗你吧,手法是不是很娴熟?」

  不知是因为灶内热辣辣的火焰,还是因为我的缘故,美琴嫂的面颊通红,如
同雨后初晴的花朵,娇艳欲滴,让人时不时的就想咬上一口。

  美琴嫂定了定神,装做没有刚才那回事的样子,微微笑道:「恩,是很有经
验。好啦,你去上那屋休息去吧,我来烧,一会就好。」说完美琴嫂就继续向灶
里填着柴火。

  「嫂子,你就让我待会儿吧,一个人待在那屋里挺无聊的。」

  我将双手伸向灶眼前,暖烘烘地烤着火。

  「也罢,你就坐在这陪嫂子说说话吧。」

  嫂子往锅灶里添了一把柴火,道:「是不是冷,要不,我给你拿一件你大哥
的衣服先穿着。」

  我赶忙举双手不同意,道:「不行,不行。大哥的衣服我怎么能穿呢?」

  嫂子诧异地望着我道:「为什么不能穿?嫌你大哥的衣服都是便宜货,看不
上眼?」

  我再次连连摇手,火辣辣的双目注视着美琴嫂,恳切地道:「嫂子误会了,
我怎么会嫌弃大哥的衣服呢,只是……」

  「只是什么?」

  美琴嫂受不了我火辣辣的目光低着头不敢看我,小声地道。

  眼看时机已成熟,还等什么,我「嘿嘿!」笑了两声,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
题,而是带着玩味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你看我作什么?还不快回答我的问题!」

  「常言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做兄弟怎么能够……」

  美琴嫂生性温柔,从来不会大发脾气,但听了我这话却突然火地站起身来,
指着我的鼻梁骨,气呼呼地道:「你混蛋,我又是给你做饭又是给你烧汤,哪点
对你不好,你要这样埋汰我,难道我在你眼里就不如一件衣服吗?」眼泪哗哗哗
顺着脸颊就流下来了。

  虽然把美琴嫂给弄哭了,可我心里并不后悔,因为这让我知道了她心里对我
的真实感觉。

  我知道美琴嫂并不排斥我!刹那间,我心底不知从哪里升腾起的一股勇气,
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或许这就叫做色胆包天吧。

  美琴嫂满脸羞红,道:「你要干什么?」

  没等她回过神来,我顺手一拉,由于我坐得矮,她正好被我拉到了怀里,半
趴在我的身上。在我的怀里,过了好半天她才像清醒过来似的,用手推搡着我,
有些慌张,低声叫道:「你快放手,让我起来!」

  我只是笑眯眯地盯着她微带惊慌的脸蛋,双手搂的更紧了些。

  「你要干什么,快放我起来,要不我喊人了!」美琴嫂有些色厉内茬了。

  「我知道嫂子不会喊的!」

  「你就看准了嫂子好欺负是不是?」

  我一只手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腾出另一只手为她擦拭着面颊上的泪水,疼
惜地道:「嫂子,我爱你还来不及来,怎么会欺负你呢?」


               (三十四)

  「这不是在欺负我是在干什么?」美琴嫂嗔怒地瞪着我,恨恨地道。

  「嫂子,我这是在爱你呀!」

  「你混……」

  美琴嫂话刚开口,我就知道肯定是骂人的话,让一个温柔贤惠的女人脱口骂
人,实在是我的罪过,所以我就一把抱紧她的细腰,一手托住她的头,低头吻了
上去。

  女人的矜持让她发扬到了极点,无论我的舌头如何在她的香唇上探索,用我
的舌尖往她双唇里钻,她的红唇一点都不配合,始终抿得是紧紧的。

  「嘿嘿!彼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就不信对付不了你。」

  这时我把屁股朝上一拱。只听到她「噢!」的一声小叫,双唇不由自主的张
开了。如此大好良机我又怎能错失,我的舌尖不失时机的钻了进去。

  原本我还担心她会趁隙咬我一口,还好我的担心是多余的,美琴嫂没有什么
过激的反应。我细细的在她的牙齿里边轻轻的舔着,撩拨着她的舌尖。慢慢的她
闭上了双眼,她的舌尖和我交缠在一起,我吸吮着她的舌头。她渐渐有了反应,
也开始用力吸着我的舌头……

  眼看美琴嫂就要迷失在激烈的舌吻之中,我稍微有点失神没想到就被她钻了
个空子。美琴嫂在我的下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也不知道她那娇小的身体从哪
里来的力量,猛地把我往后一推,就我的怀里逃了出去。

  「啪!」的一声,我的脸上挨了一记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痛。

  出乎我的意料,美琴嫂并没有大声叫人,她只是与保持着一定距离地站在门
口的方向,胸脯起起浮浮,呼吸沉重,一双秀目冷冷地盯着我看。

  这时的我已经从兴奋的巅峰摔了下来,一股咸咸的味道从嘴唇处传来,原来
嘴唇已经出血。

  「嫂子,对不起!」

  我从地上爬起来,擦了一下嘴唇的鲜血,操,好痛,这女人下嘴挺狠的呀。

  「我先走了。」

  说完便不在理她,越过她要到那屋里穿上自己的湿衣服回家。

  丫的我还真成了混蛋了,家里还有两个水灵灵的美娇娥在等着我回家宠幸她
们。操,我却不知是那根筋不正常了,非要惹这个女人,都说蔷薇虽美,终究带
刺,这是老子以前没吃过女人的亏呀。靠,自打第一次玩女人开始基本上都是女
人投怀送抱,还没有今天这么衰过。

  日,嘴都给咬破了,还被打了一耳光,这要是被我的那些女人们知道了,本
大爷还混个屁。娘的,这湿透了外衣还真是凉,拿在手里真他娘的不想将它往身
上穿。

  「衣服先不要穿才哩,吃了饭再走吧。」

  美琴嫂端着两盘菜肴和几个馒头放在我面前的方桌之上。

  我还以为她从此以后就不再理会我了哩。

  明明知道她对我好,可那股男人的小心眼犟脾气一上来哪里会理会这些,这
会也不嫌湿衣服凉了,直接一轮就穿在了身上,湿裤子,脏皮鞋统统全都一股脑
穿上,道:「不用了,玉真早该做好饭在家等着哩。哦,对不起打扰嫂子了,我
来是告诉嫂子,大哥今天不回来了。」

  话里话外都是干巴巴、冰凉凉的,这哪里是对自己的嫂子说的话,分明比陌
生人还陌生人嘛!


               (三十五)

  「喔,知道了。」美琴嫂面无表情地道。

  「走了。」我颇感无聊地扬了扬手。

  「把汤喝了再走吧,反正都已经做好了。」

  「算了,还是不用了。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错,都怪我一时糊涂鬼迷了心窍做
了这混帐之事。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我向你保证从今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
事情,否则……」我伸指指天,接着道:「今我蔡恬在这里发誓,如若以后再对
嫂子有不轨之举,必遭……」

  没等我将最后半句誓言说出,但见一道白影飞过,「啪!」一个热乎乎软绵
绵的东西砸在我的脸上,然后被反弹出去飞出老远,原来是一个白胖胖热乎乎的
大馒头。紧接着又是一声「啪!」的脆响,女人香喷喷的手掌再度光临了的我的
右脸。

  操,有够狠!我感觉刚才还冰凉凉的右脸现在已经火辣辣的啦。这个女人今
天这是怎么了,平时可温温柔柔的连大话都不说一声。

  「你混蛋!」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又爬上了美琴嫂的面颊。

  原本还想发飚的,可是一对上她那双泪水汪汪的眼睛,我的心立马软了,本
来要说的话语没有说出来,只温温柔柔地迸出了三个字:「怎么了?」

  美琴嫂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声音小的象蚊子一样,道:「谁让你发誓
了?」

  「我发誓还不是让你安心,让咱们以后还能和睦相处,我喜欢嫂子,我不想
嫂子以后见到我象老鼠见到猫似的老躲着我……」

  「谁老躲着你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躲能躲的开吗?」

  「说的也是噢,呵呵!」

  「笑什么笑,刚才你说我什么来着。」

  美琴嫂一改往日的温温柔柔把她火辣的一面完全展现出来。

  「老鼠?你个混蛋说我是老鼠?」

  女人的眼睛已经瞄上了我的耳朵,我知道大多数女人都比较钟情于拧男人的
耳朵,我想美琴嫂也不会例外吧,不知道她以前有没有对大哥用过?

  眼看美人儿就要发飚,要想自己的耳朵安生的话就必防守住她的进攻。

  在美琴嫂的小手接触到我耳朵的一刹那,我的双手突然从她腋下穿过,双手
一拢就将她再度抱入怀中,有了前车之鉴,我知道她不会大喊大叫的,也不会咬
我的舌头,就再度吻上了她那香甜的樱唇儿。

  无论军事,或是生活,防守都是为了不让自己或自己一方受到伤害。防守方
法大致可分为两种,一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二为以攻为守。第一种防守是消
极的,自己始终处于被动的状态。第二种防守是以进攻对方来达到防护自己的目
的,其常用方法为当对方反击自己时,自己主动出击,反攻对方的要害,迫使对
方转攻为守,无力来攻击自己。

  如今,我对美琴嫂这么一抱一亲正得以攻为守的个中三味。

  美琴嫂身材娇小玲珑,被我这么一抱,双脚就离地而起。对于女人而言,这
个姿势实在没有安全感,美琴嫂双脚无意识地一叉就从后面环住我的腰身,原本
要拧我耳朵的小手也变成抱住我的脖子。

  「咳……咳……咳……」

  两个舌头疯狂搅拌的香津,完全把两个人给呛着了。

  「混蛋……都亲的……我喘……不过气……」

  美琴嫂娇柔柔喘息不已,真是我见尤怜啊!

  「我也是,嘿嘿!谁叫嫂子的小嘴那么甜那么美呢!」

  我的双手抚上美琴嫂的屁股使劲往上一提。

  「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美琴嫂娇媚地瞥了我水汪汪的一样,秋水幽潭深深地诱惑我的欲望。

  「这还不是因为我爱你吗?」

  「哼!你爱我?鬼才相信你,大骗子!」

  「我骗你干什么,我是真的爱你,不信,咱们继续……」说话间,我又要去
啄她的小嘴。

  「去。」

  美琴嫂的小手堵在了我的嘴上,阻止了我的新一轮进攻。

  「赶快把饭给吃了,汤给喝了。」

  「真舍不得将你放下,我要这样抱着你吃饭。」

  美琴嫂肉嘟嘟的身体抱着真舒服。

  「你混蛋,你的衣服全都是湿的,都快把我的衣服给浸湿了,赶快把我放下
来。」美琴嫂的两条小腿不住地乱晃。

  「好,别动,我放你下来。」光这样抱着也不是办法。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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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

  「嫂子,真香真好吃!」

  我一口接一口地往着嘴里不停地塞着菜和馒头,口里满满的还不忘对美琴嫂
来上几句模棱两可的话挑逗一下。

  果然,美琴嫂会错了意狠狠地腕了我一眼,红着脸道:「没正经的,饭菜咋
堵不住你的嘴呢?」

  我装着受了很大委屈道:「嫂子咋能这样说人家呢,嫂子做的饭菜是真的很
香很好吃嘛!夸一夸都不行吗?」

  美琴嫂甜甜一笑,道:「好了好了,别装了,赶紧把汤喝了滚回你家去。」

  美琴嫂坐在方桌的对面,为我盛了一碗香喷喷冒着热气的菜汤放在面前。

  「嘿嘿!」

  我用傻笑回应着美琴嫂,有时候装傻也是一种幸福。

  「嫂子今天做的什么汤,好象跟以前不一样?」

  「哦,有什么不一样的?」

  「恩,我看看,比以前多了一些黄花菜,还有豆腐。」

  「嘻嘻,你的眼还真尖。」

  「嘿嘿,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美琴嫂妩媚地笑道:「少贫吧你就,快把它趁热喝了。」

  我赶快将嘴里面还剩下的半口馍与菜囫囵吞下,端起面前的菜汤就往嘴里面
倒。

  「哎,你慢点儿,烫!」

  我靠,一口热汤倒进嘴里差点没让我立马给吐出来,烫,太烫了!强忍着将
这口热汤给喝下去,「哈!哈!」嗓子都冒烟了,用舌头舔了舔上颚,乖乖,肯
定起了水疱。

  「嫂子,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呀?」

  「谁生你气,叫你慢一点儿慢一点儿,谁让你这么猛了,怎么样,嗓子冒烟
了吧?嘻嘻!」

  「幸灾乐祸,还不是你害的,还不过来给我吹吹,坐那么远干什么,怕我吃
了你呀?」

  「你自己不会吹呀,还让人家给你吹。」

  话虽如此说,美琴嫂还是过来了我这边,与我同坐在一条连椅上,把菜汤端
起来,红艳艳的小嘴对着它轻轻地吹将起来。

  我呆呆地盯着美琴嫂的小嘴,痴痴地道:「嫂子的小嘴真美!」

  「还不赶紧吃你的饭,说什么混帐话。」

  「我说的是真的,嫂子的小嘴就象是那熟透了的小樱桃,娇檄鲜红,美艳欲
滴,真是秀色可餐啊,小弟只这样看着就已经很饱了,若要是能一亲芳泽,那真
是……」

  「你还有完没完,刚才不是都给你亲过了嘛,也没见你少吃多少。」

  说着把碗放在桌子上,也不帮我吹了。

  我伸手把她揽过来靠在我身上,稍稍用力阻止了她的挣动,然后用筷子夹起
一撮肉丝放到她的嘴边,道:「嫂子刚才只顾着看着小弟吃,让小弟心里着实过
不去,来,嫂子,小弟喂你。」

  「我早就吃过……」

  美琴嫂樱桃小口刚一张,我便将筷子插到她嘴里去了,堵住了她下面要说的
话。

  「天气冷,多吃点对身体没有坏处的。」

  美琴嫂无奈,只好一边嚼着口中的肉丝一边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我端起桌上的汤碗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小嘬了一口,「哇!」真是清香四
溢,唇齿留香呀!这样的美汤正应该一口一口的轻轻浅尝,如果象刚才囫囵吞下
的一大口热汤,真是得不偿失,而且还会伤了自己。

  「嫂子的手艺真好!对了,这豆腐、木耳、豆芽咱这里不缺,可这黄花菜你
在哪里找的,咱们这里可不多吆?」

  美琴嫂舒服地靠在我怀里,一口一口地咀嚼着我给她夹的菜肴,笑道:「这
还是老四他媳妇今天刚从她娘家带回来的一点,她说大家都喜欢我煮的汤,就放
在了这儿了,别人还都没偿到,倒是让你先占了先。」

  「嘿嘿!谁叫他们没有口福哩,嫂子对我真好!」

  「好了,别贫了,快喝吧,凉了就不香了。」

  「嫂子,你喂我喝。」

  美琴嫂捏着我的下巴,一笑道:「你咋就这么难侍侯呢?」

  说着就要从我怀里出去。

  我双手一合,紧紧将她抱住,道:「你干什么?」

  「你不是让我喂你嘛,没有汤匙怎么喂?」

  「要什么汤匙,我要你用这里喂我。」我用大拇指划拉着她的樱桃小口儿。

  美琴嫂玉面霞红,拨开我的手,羞涩地道:「讨厌,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
的?」

  「不嘛,我就要嘛!」

  说我小孩子,我就小孩子似的撒娇,看你怎么着。

  「嘻嘻!不要脸!」

  美琴嫂端起汤碗,清偿了一小口,「啧啧!」不凉不热的,温度正好合适。

  「啊!」

  我张开了大嘴,等着美琴嫂像小鸟一样嘴对嘴地喂我。我想那一定很够味!

  「啪!」

  我的额头上轻轻地挨了一巴掌,立马将我从意想中拍醒。

  美琴嫂「咕噜!」将一口鲜美的菜汤全部咽了下去,俏皮地盯着我的窘态,
吃吃地笑着。

  「嫂子,不要再诱惑我了,我快忍不住了。」

  我拉着美琴嫂的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裆部,道:「你摸,它都愤怒了!」

  刚才在厨房时,美琴嫂已经感受过我的坚挺,现在亲手摸上去,虽然隔着裤
子,却依然能够感觉出它的尺码,小嘴儿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赶忙把手挣了开
去,心里扑突突狂跳不已,暗暗惊诧道:「好大!好硬!」

  片刻之后,美琴嫂受不住我不断的调戏,终于开始为我嘴对嘴喂汤。

  汤味的鲜美香醇,再加上嫂子樱桃小口中芝兰般的香气,「啧啧!」真美!

  美琴嫂轻笑起来,脸上荡漾着浓浓的春意,道:「坏东西,就知道这样整治
人家。」

  话虽如此说,可美琴嫂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又含了一口香汤往我的嘴里送来。

  我坏坏地一笑,紧吻住美琴嫂的小嘴儿将舌头伸进了她嘴里,不断地搅拌着
她的小舌,让香汤在我们两人的口中来回流动。这种玩法非常刺激,真是让人三
生难忘呀。最后在我的坚持下,混合了我俩津液的香汤被美琴嫂吞了下去。

  你来我往的,一碗鲜美滋补的四物汤就在我和美琴嫂的缠绵相吻中不见了。

  「嫂子,美吗?」

  美琴嫂眉眼如丝,喘息息说不出话来。

  这是我一生中吃过的最美的一次佳肴!美人儿,你真的让我好爱你!


               (三十七)

  雨越下越大,屋内的潮气也越来越大,凉飕飕的寒气直朝衣服里面灌,忍不
住打了一个寒颤,我道:「嫂子,大小梦儿呢?」

  大梦,小梦是美琴嫂给大哥生的两个女儿。

  美琴嫂春情满面,喃喃地道:「在婆婆家里。」

  「今天不会回来了吧?」

  「嗯。」

  美琴嫂的声音象蚊子一样小,我知道她已经想到了接着会发生些什么。

  「咱们上床上去。」

  「嗯。」

  得到美人儿的同意,我就急不可待地抱起美琴嫂,朝她和大哥的那张宽大的
弹簧床走去。

  大床上,美琴嫂软瘫如泥,全身上下任凭我胡乱妄为,只是片刻,她身上的
所有武装全都被我给脱个精光,娇小玲珑的身材,雪白的肌肤,高耸的玉乳,平
坦的小腹,一一清晰地显露出来,无一不美,无一不勾起人的欲念,无一不令人
沉醉。

  我快速地脱光光自己的衣服,伏倒在美琴嫂的身上……

  「哦!舒服!嫂子,大哥以前让你给他这样舔过吗?」

  美琴嫂喘息着,美目含情地斜睨着我,嗔怪道:「他才没有你这么坏哩。」

  「哦!那嫂子是从哪儿学到的这些技巧?」

  「还不是飞子他老婆,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几本破书害了人家!」

  「嘿嘿!敢情嫂子是拿我作实验来着。」

  「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嫂子。」

  我既感舒服,又大为感动,想不到美琴嫂竟然将她的第一次口交献给了我。
不一会儿,我觉得实在忍耐不住了,便推开了美琴嫂,叫道:「嫂子,让我好好
伺候你吧!」

  美琴嫂也是春潮泛滥,内里瘙痒不已,迫切地需要我的安慰。她仰躺着,绷
直的玉腿张得开开的,露出了温柔乡的全景,浪叫道:「来吧,狠狠地干你亲亲
的嫂子吧。」

  美琴嫂的浪态仿佛牵动了我的神经,我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美琴嫂美目中微含潮意,小舌儿不住地伸出来让我啧吸,意乱情迷地说道:
「弟弟的好大,把嫂子那里差一点给弄破了,涨的人家好难受。」

  我舔拭着美琴嫂的小耳垂,温柔地道:「大哥的家伙是不是没有我的大?」

  「你们几兄弟天天在一起,你会不知道?」

  美琴嫂羞涩地道:「弟弟,嫂子可以了,动吧。」

  我如奉圣旨,边动边道:「我们虽然经常跟大哥在一起,小时侯尿尿时是经
常见,可那时侯谁会比较这个。随着年龄越来越大,不知怎么的大家尿尿的时候
总是会多多少少避开点人,更加没有机会比较大小了。不过偶尔也会一两次的瞥
见,嘿嘿!据我目测,他们四个肯定没有一个有我的大。」

  「哦……哦……你还真不害臊……居然……去比较……那东西……」

  美琴嫂喘气不已,小嘴儿不停地呻吟着。

  「这有什么,难道你们女人就没有比较过吗?」

  「我们……才不会哩!」

  「嘿嘿!至少你们也想让男人干得你们更舒服不是吗?」

  「哪有?」

  「嘿嘿!哪有?你和陈红看破书学淫技,不就是为了讨好男人吗?」

  「你混……」

  美琴嫂还没将那个「蛋」字喊出来,就被我的大嘴给堵回去了……

  春雷轰轰,战鼓齐鸣。

  一番云雨缠绵过后,我揉搓着美琴嫂高耸的玉乳,道:「嫂子,是时候我该
回去了。」

  「占过便宜了就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美琴嫂如八爪鱼一样将我锁的紧紧的。

  「嘿嘿……那嫂子还想怎么样?不怕大哥明天回来捉奸在床吗?」

  「陪人家再说一会话嘛,人家一个人在家空荡荡的怪害怕的。」

  「好,我就再陪你一会,嘿嘿!说实话抱着嫂子睡觉真的很舒服。」

  春雨绵绵,情话浓浓。

  「咣当!」

  静静的雨夜中传来一声门板撞击门板的声音。这声音虽然不大却让屋内无心
睡眠的两个人听的清清楚楚。

  「嫂子,你听见了吗?」

  「嗯,听见了,好象是大门的声音,你没有关大门吗?」

  「嘿嘿!刚才只顾着与嫂子那个,哪里还顾得上……」

  「哎呀!赶快去看看,要是让人知道咱们两个……」

  我心里泛着嘀咕,一边穿裤子一边道:「这时候谁还会来?嫂子,莫不是你
还有别的相好?」

  美琴嫂玉腿一撩,白花花地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脚,道:「滚你个蛋,还不赶
紧去看看。」

  顺着美琴嫂的这一脚之力我从床上站了起来,拖拉着一双拖鞋就朝外跑。

  黑灯瞎火的夜静悄悄的,春雨绵绵地下着。我沿着厨房的墙慢慢向大门摸过
去,眼睛慢慢地适应着周围的环境。

  我慢慢地摸到大门的门后面,我知道大门口灯的开关就在门后面。

  黑压压地我伸出了一只手,摸,摸到了。可是摸到的却让我吓了一跳,因为
那不是开关,而是一个如同馒头一样软绵绵的球状物,感觉生命在动,还是个活
物,惊悸中我的手不由地用上点力使劲抓了一下。

  「啊!」

  随着一声女人的呻吟,大门里面的灯也亮了。

  「二嫂!」

  「不是我是谁,还不拿开你的脏手。」

  原来黑暗中我摸到的那个球状的活物正是二嫂陈红的乳房,怪不得我一使劲
她就呻吟起来。

  「嘿嘿,是二嫂呀,我还以为是谁哩,吓了我一跳。」

  我并没有顺着二嫂的意将抓着她乳房的手拿下来,而是全身都靠了上去,将
二嫂挤压在门后面。

  「快放手,你想干什么?」二嫂陈红玉面绯红地道。

  「二嫂,我和大嫂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你和大嫂有什么事,我不知道,你快起开,我要走了。」二嫂推着我的胸
膛道。

  「嘿嘿!走什么,大嫂还等着你哩。」

  二嫂一怔道:「大嫂等我干什么,她又不知道我要来?」

  趁二嫂一愣神间,我将她抱入怀中,然后不容她挣扎就吻上了她的双唇,只
是片刻的啃咬,二嫂就全身如棉絮一样软绵绵的任我摆布了。想来二嫂也是过来
人了,不会这么不济,她这个样子证明了她肯定来了好长时间,早将我与大嫂的
欢好听了个真切,即如此,哪里还能放她走!

  我抱着二嫂,一边亲吻着一边把大门的门闩插好,然后就抱着二嫂朝堂屋走
去。

  「嫂子,你看这谁?」

  「飞子家的,小红咋来了?」

  「先别说这些了,你看她这个样子,还是先把她喂饱了再说吧。」

  二嫂现在已经是春潮满面,早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

  「坏蛋,便宜你了。」


               (三十八)

  一番狂风暴雨之后,两位风情万种的嫂子终于承欢于我的胯下,两个人虚弱
得犹如刚刚蜕皮的蚕宝宝蜷缩在我的怀中,任我恣意怜爱。

  二嫂陈红半趴在我身上,用两个肥大的乳房挤压着我的胸膛,一只手枕在身
下,另一只手抓着我的要害,娇媚地道:「这个大家伙真厉害,一下子让我连泄
了好几次。」

  「啧!」

  我在美琴嫂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又在二嫂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嘿然
笑道:「二嫂的那里也是厉害得紧哩,差点没将小弟弟给生吞了下去。」

  二嫂的小舌头象一条小蛇一样在我的胸膛上舔动着,娇哼殷殷道:「哼!坏
东西,把人家弄上你的床,高兴吗?」

  我一边享受着女人的温柔,一边还不忘调戏着春心荡漾的二嫂,说道:「嘿
嘿!这哪里是我的床,这分明是大哥的床嘛。」

  「坏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咬死你,咬死你……」

  二嫂不依地用小嘴咬着我的胸膛,咬得我浑身一阵阵酥麻。

  我拍了拍美琴嫂白花花的双股,笑道:「大嫂,要不要再来一轮,你看二嫂
又开始发浪了。」

  美琴嫂几经我恣意蹂躏早已经困顿不堪,哪里还有精力再来上一轮,手握住
我的要害呢喃几声,便没有回音了。

  我把美琴嫂朝我怀里紧了紧,怜惜地道:「看来大嫂真的是累了。」

  二嫂哼声道:「你说喃,大嫂前后被你恣意蹂躏了五六回,能不累吗?」

  「嘿嘿!告诉我,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来了?」

  「哪有?」

  「没有?没有你咋会把我干了大嫂几次都说的清清楚楚?」

  「没有就没有啦。」

  「浪蹄子,是不是要我用大刑侍侯你才肯说?」

  「不行啦,人家那里现在还疼着哩!」

  「嘿嘿!这回就先饶了你,快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好啦,人家说啦,你个大坏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要不坏你能享受到这么大的宝贝吗?」

  二嫂使劲握了握我的要害,媚声道:「坏东西!」

  我一左一右怀抱着两个丰满滑腻的胴体,手揉着两位嫂子的大奶子,静静地
听着二嫂如蚊虫般慢慢道来。

  原来大哥在我回来后又给二嫂陈红家打了一个电话,他要陈红告诉大嫂明天
给他送饭去,而且他又怕大嫂一个人在家没有胆害怕,就让陈红来陪大嫂睡一个
晚上,两个娘们在一起怎么说也能够壮壮胆。于是二嫂陈红吃过晚饭后将孩子安
顿好就朝大嫂家来了,家里留给二哥看门。

  当陈红到的时候,我正跟大嫂亲热着。当时我正使一式「野马扬鞭」恣意奔
驰在黑色的草原上,动作淋漓之酣畅让二嫂陈红目为之呆,目为之眩,而我那奔
驰之间闪现出来的部分,更是让二嫂窥一斑而识全豹,望半爪而感巨龙,深深地
震撼着她的心,令她心为之动,舍不得就此离开。

  我的右手插在二嫂的股间,嘿嘿笑道:「所以你就舍不得离开,弄点响动吸
引我和大嫂的注意是不是?」

  二嫂把我的右手从她的股间拿开,娇嗔道:「坏蛋,你都知道了还问!」

  「二嫂,你那底下的毛毛是不是用二哥的刮胡子刀刮掉了,怎么这么光滑,
一根毛也没有?」

  二嫂嘻嘻道:「喜欢吗?」

  「嗯,虽然少了几分黑的神秘,但是多了一些白的希奇,很好!」

  「真的?」

  「当然了。」

  「我还以为你讨厌哩!」

  「怎么会,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把毛剃得光光的女人的下体哩!」

  「人家那不是剃的啦!」

  「不是剃的?天生的?哦!那就是白虎了,听说白虎的女人性欲特别强,怪
不得……嘿嘿……」

  「笑什么?你个大坏蛋!」

  「我在笑你与大嫂和起来就可以称为『黑白双虎』了!」

  「黑白双虎?」

  「对呀,我与大哥、二哥、小超、忠子合起来称为『大夏五虎』,你与大嫂
合起来不就是『黑白双虎』,不过是母虎罢了。」

  「哎哟……哎哟……」

  我连连地惨叫着,我的前胸与两腰受到了空前的威胁,大嫂,二嫂的两个小
嘴儿全都招呼到我的前胸上,手指更是又掐又拧地招呼到我的两腰,更要命的是
我的要害……

  我哈着大嫂的痒处道:「大嫂,你没睡着呀?」

  大嫂受不住我的哈痒,咯咯笑道:「有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在我能睡得安稳
吗?」

  我道:「二嫂,大嫂说咱们两个是奸夫淫妇,怎么办?」

  二嫂从我身上爬过去压在大嫂身上,两姐妹互相揉来搓去,咯咯地娇笑道:
「当然是把她给奸了……」

  「霍!」

  又将是一番龙腾与虎啸,风雨与雷电深刻交激即将开始……

  「嘿!」

  这一夜,真的是:「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三十九)

  经过两个月的奋斗,大夏湾村公路终于全程竣工并且正式通车,典礼如期举
行,鞭炮齐响,锣鼓齐鸣响彻了三乡五里,路道两边红旗招展,彩旗飘飘象夹道
欢迎的对仗迎接着四方来客。

  咱们的一村之长蔡羽大哥,亲自陪同镇长周家渔及县委领导张子贵,领着一
群热血沸腾的群众视察着各个路段。与此同时,由我一手操办的夏蔡集团旗下的
第一家山水田园度假村,大夏湾度假村也在这一天正式奠基,并邀请了各界名望
人世共同为度假村的奠基而剪彩。

  接下来的三个月里,大哥带领全村民众,齐心协力将村庄里里外外整理了一
番,该挖的挖,该填的填,该平的平,该立的立,三个月以后全村几乎是大大翻
新了一次,不但村里村外干净了,村民住着舒心了,而且还引进来了几家外资,
让大哥的第三把火是越烧越旺起来。沿着湾口与山脚的几处风景绝佳的地方,都
已经被一些有眼光的企业给买下来了。

  而大夏湾度假村也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办当中,资金已经投入了将近一千万人
民币,初期工程即将竣工。

  今天是五月五日端午节,端午亦称端五,是我国最大的传统节日之一。

  「端」的意思和「初」相同,称「端五」也就如称「初五」。端五的「五」
字又与「午」相通,按地支顺序推算,五月正是「午」月,又因午时为「阳辰」
所以端五也叫「端阳」。五月五日,月,日都是五,故称重五,也称重午。

  此外,端午还有许多别称,如:夏节,浴兰节、女儿节,天中节、地腊、诗
人节等等。

  端午节赶的不巧,正是乡下人农忙时期,农家人正热火朝天地在地里面打收
那金黄黄的麦子,还哪儿有闲心过什么端午节,最多每家蒸上几笼糖包就算过节
了。

  今晚的夜寂静十分,度假村的琅环水域里,我静静地躺在潺潺涧水流过青花
石板上,让这潺潺的活水带走我满身的疲劳与伏热。仰头望天,苍穹好似触手可
及,颗颗繁星成群地闪烁,我是我成年以后,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星星在眨着眼
睛,浑然不觉夜已渐深!

  不远处的山坡上,灯火辉煌,还不时地传来阵阵歌声和笑声,我知道那是度
假村里新招的一批女侍应,在那里举行她们的第一次见面会,这歌声和这笑声在
夜色里有些突兀,忽然有种感觉,就如同从前的山寨,在大摆筵席迎娶压寨夫人
般的风光!凉意渐浓,兴致却依旧,不想错过美丽的夜色,更不想停下活跃的思
绪,望着点点星空,好似穿越在时空的隧道里,宜古宜今风起云涌,斗转星移。

  如果这时候能够有一个身着古装的天仙美女从天而降,那将是……

  突然,水中传来一阵不寻常的波动,那一刹那,似乎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安静
下来,紧接着「哗!」一条白花花的美人鱼从水中鱼跃而出,吓了我一大跳,心
就像橡皮包被小朋友稚嫩的脚丫踩得猛地一紧,但跟着又空下来,还有一种酥痒
的感觉。

  「二嫂你怎么来了?」

  原来那从水中窜上来的美人鱼,正是被我恩宠过一次的二嫂陈红。

  二嫂一边对我的内裤包泼着水花,一边轻声笑道:「刚才我给那些女孩子送
些吃的,这一路走来,糊弄了一身汗,就想来这涧里梳洗一番,没想到就发现了
你这个坏蛋。嘻嘻!」

  「嘿嘿!你咋不怕被别人看见你的花屁股呢?」

  「别人才没有你那么坏哩!」

  「是吗?」

  我舒展一下身子,大吸一口气,向水底扎去。

  水底下月色朦胧的很,能见度很底。我暗暗向二嫂摸去,只能看见些须模糊
的影子。

  「哎呀!」

  「砰!砰!」

  几朵浪花翻卷过后,水里的二嫂就如一条大白鲨似的迅速前行,好一阵子,
才从水里冒出来。

  「二嫂,你游泳游的不错嘛!」

  「那当然了,来追我呀!嘻嘻!」

  「好,我就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很厉害,我来了吆!」

  我突然一猛子扎入水底,水面慢慢地平静下来。月亮渐渐升高了,一扫刚才
的朦胧,发出皎洁的白光。

  半天不见我从水底上来,躲藏在一边的二嫂心里突然害怕起来,不停地转动
着身体想要发现我就在她身边。可是等了半天依旧不见我的影子,心里面更是怕
怕,小声地叫了起来。

  其实我就潜伏在她的旁边,本来想给她吓一跳,可惜还没等我吓她,她自己
都快哭了。我不忍让她害怕,就从水中慢慢地浮了上来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

  「啊,你个坏蛋你吓死我了!」

  二嫂背靠着我,象一条白色的鳗鱼被我拥在怀里。

  我从后面亲吻着二嫂的小耳垂,缠绵地道:「二嫂,你没有在水中做过吧?
今天咱们就试一试,怎样?」

  「一切都听你的。」

  「那我就开始了!」

  不一会儿,静静的山涧里隐隐约约地传来一声声极其细微的呻吟,犹如夏虫
的低鸣。


                (四十)

  玉梅姐自从被确定怀孕之后便没叫我碰过身子,每次想安慰安慰她都被她拒
之门外,整天陪着母亲与宝宝几乎没出过院门,如果不是常去我家的人,根本就
不知道有这么个大肚婆的存在。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生产,是女人一生中最最痛苦的事,也是女人一生中
最最幸福的事。虽然我已不是第一次做父亲了,可是心情依然无比的激动。在预
产期即将到来的前几天,我就抛下了手里的所有工作交予他人打理,整天就陪同
在玉梅姐身边,陪她聊天,哄她开心。这让作为妹妹的妻子玉真大是吃醋,老说
我是个甩手掌柜,当年对她也没有对姐姐那么好。

  乡下的传统风俗总是认为小孩子的话最灵验,母亲已经有了一个可爱的小孙
女,当然还希望有一个可爱的小孙子承欢膝下。毕竟农村嘛,虽然嘴上说生儿生
女都一样,可到头来哪个老人家不想着自己能够子孙满堂的。

  所以母亲会经常抱着她可爱的小孙女问:「宝宝,你是要妈妈给你生个弟弟
还是妹妹呀?」

  小家伙可是精灵的很哩,总是顺着大人的意思,欢喜道:「我要弟弟,我要
弟弟。」总是能讨母亲欢心。

  这几天,我陪着玉梅姐在网上查了很多关于生育的知识,什么见红啦,阵痛
啦等等。

  生产那天我几乎也是陪着玉梅姐整个过程,我的整个手面都被玉梅姐抓了个
西吧烂,其疼痛可想而知,我用DV将玉梅姐痛苦的表情全部录制了下来,希望
以后孩子看到这段录象时,能够更加感谢母亲带给他的生命与关爱。

  玉梅姐生产后的第二天便回家了,她说闻不惯医院里面的那股子喂,可回到
家里躺在床上,她心中既是高兴,又是烦。高兴的是,她替我生下了一个白白胖
胖的儿子。烦的是,乡下有个风俗,生孩子后必须在家卧床休息四十天。在这四
十天里,产妇洗漱都得用温热水,不能吃生冷食品,不能搬重物,要不就会落下
月子病。还得包头或戴帽子一个月,不能被风吹,风吹了就会落下偏头痛。

  幸好有两个小宝宝,宝宝和我,还有她的几个姐妹经常在旁边陪着她旁边,
以及丈母娘和母亲的照顾,否则她早不耐烦了。

  静静的卧室里,四妹玉香盯着玉梅姐奶孩子的样子,羡慕地道:「大姐,你
好幸福。」

  「小丫头,你不幸福?你姐夫每天耕耘到深夜,难道还没喂饱你?」玉梅姐
嗔怪地道。

  「姐,说实话,你恨我吗?」玉香有些忧怨地道。

  玉梅姐笑道:「傻丫头,姐姐恨你干什么?你姐夫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家伙又大又长又粗又硬又持久,是女人受过他一次恩宠就会记住一辈子,咱们
的小妹怎么会逃出他的手掌心呢?更何况已经有姐姐这个先例,他又是那么吸引
人,你的事是迟早的,迟早也是这一大家子的成员。」

  玉香支支呜呜道:「姐,其实……」

  「其实什么?你这丫头平时灵牙利齿的,今天是咋的了?」

  玉梅姐把小宝宝朝怀里面抱了抱,重新将奶水充足的大奶头塞进小宝宝的嘴
里边道。

  「大姐,其实还有一个姐妹被姐夫给……」玉香终于要说出小玉卿的事。

  「你是说你三姐吗?」

  「不是的?」

  玉梅姐疑惑道:「哦,那是谁?莫不是小卿?」

  她突然想起来年前那天我和玉香,玉卿回来的特晚的事。

  「恩。」

  玉梅姐惊讶道:「哎呀,他怎么连小卿都给吃了?她还那么小!」

  「怎么了,姐?」玉真从外面进来,笑容满面地道。

  「咱们的那个好老公把小卿也给祸害了。」

  玉真笑道:「那有什么,反正咱这个老公呀是公家的,谁也无法独享,与其
让他去找一些不三不四的外人,还不如自己的姐妹稳当,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
田嘛。」

  玉梅姐娇嗔道:「看把你给惯的,我看呐,迟早咱们六姐妹都逃不出他的手
掌心!」

  玉香知道姐姐不会怪自己就又恢复了她的本性,妖媚地道:「人家不是有五
朵金花嘛,咱家还要比他多上一朵哩!」

  玉真嘻嘻笑道:「小妖精!」

  玉梅姐抚摸着小宝宝嫩嫩的小脸蛋道:「儿子呀,你看你多幸福呀,有这么
多妈妈疼你。」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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