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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春色满乡野】作者:墨云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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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色满乡野


作者:墨云骏
排版:墨色飘香

                (一)

  夜色深深,寂静的紫玉山庄内传出一阵激动的责问声。

  「玉真!你真的要走吗?难道你就真舍得丢下我,舍得丢下咱们不到两个月
大的女儿吗?」

  当跟我相爱了六年的妻子突然间告诉我,她要离开我和我们那不到两个月大
的女儿只身前往英国深造的时候,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也第一
次尝到了哀莫大于心死的滋味。

  我叫蔡恬,妻子叫杨玉真。大学一年级的时候,我们两个就好上了。妻子漂
亮如花,是我们外国语学院的院花,按人的正常思维来讲,我和玉真在一起可以
说是郎才女貌。这一点都不夸张,谁让上天太偏心于我,不但给了我一副相当结
实而又高大的身材,更重要的是结合我的面相,完全张扬出了我男人的魅力。恰
恰是令女孩子们超着迷的那种类型。

  确切地说,我和玉真的结合,并没有谁追谁的概念,我们是自然而然,不约
而同地走到一起的。可以说那时侯追玉真的男孩子特别的多,多到都可以组成一
个加强连了。而且这其中还不包括那些只敢在心里偷偷暗恋却又不敢当面表白的
羞涩男生。

  当然我也不是很差,虽然还没有明目张胆地向我表白爱意的女生,但她们早
已把我列入了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就这样我和玉真的结合,让那些追求她的
男孩子们输的是心服口服,让那些偷偷暗恋我的女生子们暗地里伤感,亦无话可
说。虽然,这当中少不了那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家伙流言蜚语。

  相恋四年,我们一直都是在热恋之中。大学毕业后,各自都有了相当稳定的
工作,自然而然的也就水到渠成的结婚了。婚后生活的非常美满。而且自从有了
宝宝后,更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恩恩爱爱的羡煞旁人。然而,就当我对生活
抱有更大希望的时候,恍如万里晴空里突然出现一道惊天霹雳从天而降,直接劈
在我的心坎上,顷刻间,我的心就萎缩成小小的一团,指甲大小几乎微不可见。

  我和玉真都是乡下穷苦出身的孩子,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是我们天生就具有的
追求。相教我而言,妻子的个性好强一些。大学的时候,妻子年年拿首奖,期期
都评优。我虽然成绩也是非常优秀,但比起妻子,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差。出国
留学深造是妻子由来已久的心愿。我知道终究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对之,我当
然是支持的。

  可是,我却没有想到这件事来的是这么的突然、这么的迅雷不及掩耳,这么
的令人措手不及,让人没有一点思想准备。

  「恬,你知道的,出国深造一直以来都是我最大的梦想。」

  「是,我知道,你也知道的,我是支持你的,可是,为什么偏偏要选在这个
节骨眼上?宝宝出生才不到两个月,你忍心就这样,撒腿一走,抛下我们两父女
不管不顾了吗?」

  「我也舍不得你和宝宝,可是这次的机会真的非常难得,失去了,恐怕以后
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不想让自己的生命里留下终生无法弥补的遗憾,你能够明
白吗?」

  「我明白,可是你这样做难道就真的不会有遗憾吗?宝宝这么小,还没有断
乳奶,你这样一走叫孩子吃什么?」

  「不是有奶粉吗?」

  「奶粉?小孩子需要的不单单是吃的饱穿的暖,她更需要亲情的关爱。」

  「我知道,不是还有你在吗?」

  「咳,我知道你心意已决,别人再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希望你将来不会因
为今天的决定而后悔。」

  「两年,我只需要两年时间,两年之后,我就天天陪在你和女儿身边,哪也
不去,好吗?」

  「随你大小姐便吧!」

  我知道妻子的个性,既然出国留学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再多说也只是浪
费口舌。我虚脱地躺倒在被窝里,用棉被将头脸蒙了起来。被窝很暖活,心却是
冰凉的。

  「老公,原谅我的任性好吗?」

  妻子如同八爪鱼一样缠上了我的身体。灵动丁香的小舌硬是顶开我的大嘴滑
了进去,勾引着我的舌头与之搅拌在一起。柔软多汁的双峰挤压着我的胸膛。紧
压着我,香臀不停地上下左右的晃动。

  男人都是犯贱的。尤其是在你最爱的女人面前,心是硬不起来的。表情的冷
淡被身体火热的反应全给出卖了。我猛地翻身压在妻子的身上,疯狂地抚摸着她
的每一片肌肤,让自己被挑起的欲望尽情地发泄在她身上每一处地方,让她的全
部全都烙上我的印章。

  夜燃烧着所有的激情和无奈,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我们两个
像搁浅在沙滩上的鱼,拼命的吮吸着最后一点快乐的时光……

  暴风雨终于过去了,我轻拥着妻子,让她舒舒服服的躺在我的怀中。只觉得
此时此刻我们两个的心贴得很近。妻子的长发散乱地覆盖在我的胸前,在床头微
黄的灯光下折射着幽幽的黑光,让我不由痴迷地伸出手去触及她那柔顺的头发。

  今天,我和妻子都很疯狂,这是妻子生产宝宝以后我们的第一次性事。拥着
妻子,我心里是非常的舍不的,好想好想就这样拥着她一生一世,片刻也不想分
离,就这样一起慢慢变老。

  「真的好舍不得你走!」

  抚摸着妻子光滑的背部,将她紧紧地靠在自己身上,让彼此的心跳演奏着同
一首乐章。

  「老公,对不起!」

  我感觉到妻子的眼泪滴落在胸膛之上。

  「我知道你个性坚强,但是一个人在外面终究不如在家里,你要时时刻刻注
意自己的身体让它健健康康。」

  「嗯,知道了,老公。」

  「现在科技发达了,你要始终与我和宝宝保持着联络,我会不定期地发一些
宝宝成长的照片给你,让你在万里之外也能见证宝宝的成长。」

  「谢谢老公!」妻子的声音哽咽连连。

  「傻子,跟老公客气什么?老公是你与宝宝的守护神,当然希望你们能够快
快乐乐。」

  「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妻子的哭泣声慢慢响了起来。

  「别哭,老公知道你这么做也是想让咱们这个家过上更好的生活,但凡事都
有个限量,做之前必须先掂量掂量,如果真正做不到就不要去勉强自己。」

  我为她擦拭着面上的泪水,第一次做起了妻子的思想工作,免得她一个人在
国外吃亏,说:「这样至少不会让我和宝宝为你担心受怕,知道吗?」

  「知道了,我记住了。」

  妻子伸手套住了我再次兴起,硬邦邦的,道:「老公,我不在家,那它怎么
办?」

  「放心吧,这半年多来不都没有什么,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不会去沾那些不
干不净的事情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不如让玉梅……」

  「胡说八道什么……」我猛地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哧……哧……」

  妻子这么一闹,将之前存在整个天空中密布的乌云给搅散了,哧哧地笑道: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让玉梅姐来帮咱们带孩子。反正她守寡在家经常遭人
流言蜚语的也受够了,就让她替代我照顾一下宝宝吧?」

  「玉梅是你的亲姐姐,你就不怕我和她之间万一发生点什么事?」

  「能发生什么事?即便是有事发生,如果你们两个都愿意,来上那么几回,
解决一下需要,互相满足满足,我也不会在意的,更何况老公你那么强。」

  「哦!这件事你是不是蓄谋已久了。」

  我再次翻身压在妻子的身上,两个人再次结合在一起。

  「啊!」

  妻子呻吟一声,断断续续地道:「人……家……哪……有……啦……」

  一夜之间,我们都在不停地索取,不停地发泄,也不知干了多少次以后才相
拥着睡着。

     ***    ***    ***    ***

  北京首都国际机场。

  妻子洒泪与我和宝宝告别后,毅然而然地穿过安检处,走进了前往纽约的登
机口。

  「你从我面前走过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匆匆。」

  「你被风吹散的头发,可不可以让我替你捋顺。」

  「那些拂过你的风,可不可以借我些许你遗忘的气息。」

  妻子走后,我的生活全都乱了套。上班带孩子,带孩子上班,换洗尿布、给
女儿洗澡、喂饭、拖地、洗衣等工作都要亲力亲为,我完全成了专职的奶爸。幸
好公司是自己开的,没有老板头头等管着,我才得以逃脱被开除的命运,否则,
哪个大老板能见得自己手下的员工上班的时候还带着孩子的。

  一个人带孩子那简直是度日如年,虽然女儿可爱的笑脸能够挥去心里头的惨
淡,但多多少少总是希望有个人来帮自己分担一点。

  日盼夜盼的,终于将玉梅姐给盼来了。


                (二)

  玉梅姐,妻子的大姐,女儿的大姨妈,我的大姨子,结婚不久后丈夫就去世
了,蓝田没有种玉,没有留下一儿半女的。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而且玉梅跟玉真长的虽然面貌不同,却也是个百里挑
一的大美人。所以光棍地痞们经常上门骚扰,在吃不到葡萄后便嫌葡萄酸,到处
胡编乱造流言蜚语,可恶至极。玉梅姐不胜其扰,早就想出外散散气了。正好,
妻子这一出国便安排她来我家,帮我代她妹妹照顾女儿。

  玉梅姐不但贤惠,而且还能干。几天下来,我们家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
化,地面干净了,窗户明亮了,桌椅干净整齐了……到处都洋溢着勃勃生气。

  「当……当……当……」

  新年的钟声在子夜时分敲响。钟声雄浑激越,响彻天宇,和一切声音融合,
奏出激昂的旋律,召唤着太阳从地平线冉冉升起,向神州大地播洒吉祥之光。这
是新旧交接隆重的十二响礼炮轰鸣,自悠悠远古而来,荡向遥远的时空,昭示一
切荣辱得失皆短暂渺小,唯不懈追求才是永恒。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已是两年。这两年里发生了很多变化,公司
上了轨道,宝宝一天天健康地长大,妻子几乎每个星期就要跟我们视屏一次,玉
梅姐更是越来越像一个十足的母亲,整天里喜笑颜开。这两年里,玉梅姐早就成
了这个家的一分子,而且还是这个家大功臣。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接触的多了,两个人也就自然而然地互相吸引了。两年
下来,我与玉梅姐的关系几乎明朗化,两个人非常默契,只是中间还隔着一个妻
子,谁也不想先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元旦过后,春节在即,公司忙着总结一年来的工作,业绩,分配各项任务,
做来年工作的工作计划。所有的人都在边工作边放大假的准备。我经常都是三更
半夜才到家,而且早上起的又很早,几乎连偷闲陪陪女儿的机会都没有。这不,
今天晚上又是熬夜到零辰三点。

  刚走出写字楼,就感到一阵冰冷的寒风扑面袭来。

  「哦!下雪了。」地面白茫茫一片。

  我的新宠北京现代全新型车款「NF御翔2。4」完全被积雪覆盖,如同一
件雪雕的艺术品在昏黄的路灯照耀下闪闪发光,如若不是天这么冷,急着赶路回
家,真不舍得去破坏它的整体美。当风镜上的积雪挺厚的,擦拭了半天才将之除
去。

  上车,发动,「嗖!」一声,白色的「御翔」便象箭一样离弦飞出,把地面
后后的积雪抛向两边。

  说起「御翔」还真是不错,我对这款车相当满意,因为它不但是现代集团在
全球同步推出的全新车型,与它的上代车型索纳塔相比,御翔不仅在外形和内饰
上,更在性能和技术方面进行了全新的演绎,是一款完全脱胎换骨,由内而外根
本改变的车型,更重要的是,它是北京现代第一款拥有中文名字而并非译音的产
品。

  半个小时后,「御翔」缓缓行进紫玉山庄,停靠在我家别墅前面。屋外白雪
皑皑,冰寒刺骨,屋内却是灯火通明,温暖如春。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将身上的
大衣脱下,狠狠往地上甩落着满地冰花。

  可能是听到开门的声音,玉梅姐身穿睡衣从睡房中走了出来。玉梅保养得很
好,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皮肤白嫩,五官标致,一幅标准得好媳妇的模
样,一身睡衣将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但依然掩盖不了她娇好的身材。

  「雪下大了吗?路面滑吗?」

  玉梅姐一边从我手中接过大衣挂在门后的衣架上,一边不连连向我发问,像
个妻子似的。

  我心里一暖,盯着她那素净美丽的玉面,微微一笑,道:「恩,下大了,路
上还好不是太滑,你怎么到现在没睡,是宝宝醒了吗?」

  「恩,刚刚又睡着了。」她说这话的时候,不经意间轻轻打了个哈欠。

  我的心猛然间一阵抽蓄,双手不由自主地揽上她的柳腰,将她拥入怀中。玉
梅姐一阵惊慌,面红耳赤,身体连忙向后仰去,双手用力地推我胸膛,想将我推
开,脱离我的怀抱。

  我哪能如她所愿,反而把她抱的更紧,面颊摩擦着她的面颊,柔声道:「别
动,我只想就这样静静地抱着你。」

  玉梅姐心里一颤,身体突然软了下来,幸亏我抱的紧,没有摔倒。

  「这几天家里上上下下全由你张罗,还要操心照顾宝宝,累坏了吧?」

  「还好,只要每天能看到宝宝的笑脸,这点累算得了什么。倒是你,怎么每
天都要到现在才回来,身体受的了吗?」

  玉梅姐双手轻轻抱在我的脊背上,关心问道。

  「不要紧,我的身体还可以。」

  「你呀,就是不知道关心自己,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叫玉真回来后我如
何向她交代。」

  听了这话,虽然明知道她并非是不关心我,但是心里却蓦然升腾起一股股邪
火,无缘无故的,我的胳膊慢慢地松开。

  明显地感到我身体的变化,她抬头看向我,双目里面尽是疑惑道:「你怎么
了?」

  「哦,困了,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

  我将她轻轻推开,绕过她向卧室走去,留下她站在那里望着我的背影愣愣出
神,双眼中的泪水无声地流下。

  我本不想如此对她,可是不这样始终无法知道她的真正心意。我轻轻地迈动
脚步,默默地数数,等待着她的呼唤。

  玉梅姐玉面痛苦,满脸泪流,手按在心口上,我每走一步她的身体就轻微的
一颤,好似我的每一步都走在她的心坎上一样。

  我慢慢地走着,几步远的距离就好似走过百年一样漫长,当终于握上门把那
一刻,我决定了放弃我的坚持,回头向她道歉。

  「不要走!」

  我终于还是成功了,她喊我了。

  「什么?」我停住了本就不想迈出的脚步,但却没有回头。

  三步并作两步,玉梅急走到我身后抱住我的腰,紧紧地靠在我的背上,悲声
道:「你是在生我气吗?」

  「没有。」

  「我知道你是在生我气,气我只是为了向妹妹交差才照顾你和孩子。」

  「难道不是吗?」我并没有转过身来。

  「不是,不是,你知道的,你知道的,不是的……」

  她的眼泪打湿了我的衣服,既然我的心已经确定她的心里有我,我便不忍心
让她伤心,回身抱住她,趁热打铁道:「真的吗?你爱我吗?」

  「真的,我爱你!我爱你!虽然我知道这样对不起玉真,可是我还是忍不住
爱上了你……」

  玉梅姐靠在我的怀里,双目紧闭,不敢看我,只是如同梦呓一样将心里的感
情道了出来。

  「玉梅,我也爱你!」

  我终于忍不住自己,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抚摸,她的身体欲拒还迎,发出滚
烫的热流。我们的舌头疯狂的交缠在一起。也许是太久没有发泄的原因,我们的
反应都很强烈,疯狂的撕拽着对方的衣扣。慢慢的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摊在我的怀
中,没有一丝力量支持她站立。

  突然,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力量强迫自己把舌头从我口中伸出,双手搂着我
的脖子直起身子。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我感到很奇怪。

  「不,不要在这里……」她呐呐地说,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

  我会意地嘿嘿一笑,抱起她转身进入卧室中。

  长发披散在床上,黑黑亮亮、顺顺柔柔,再衬着她那红艳艳的脸蛋,实在是
很美丽,很诱人……

  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
饱满高耸,成熟芳香的一双乳房,浑圆肥美的臀部,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以及那
原始茂密的……让我迫不及待的俯身上去,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身体。那浑圆的乳
房,盈盈一握,像柔软洁白的棉花糖。


                (三)

  冰天雪地,夜深人静,然卧室内却是春色盎然。

  揉,捏、搓、啃、咬,玉梅姐的乳房在我的蹂躏下变换着不同模样。

  玉梅姐的身体已经兴奋了!

  片刻之后,玉梅姐整个人便彻底的处于瘫痪状态,双手不停地在我的胸口上
来回游走。我用双唇封住了她娇喘不息的香唇,大舌头灵活地钻进她的香潭里,
不停地调戏着她的小香舌,贪婪地吮吸着甘美的香津,就像蜜蜂进了蜜罐一样,
狼吞虎咽地吸食着里面的资源。

  玉梅姐完全沉迷在我的热吻中,处于本能的反映,她的一条滑嫩的玉腿也不
老实起来,盘搭在我的两腿间。那略微潮湿的紧紧地贴在我的大腿根上,释放着
自己的热量,让我清晰的感受到了它的温度……

  在我的刻意引导下,玉梅姐在我胸口盘旋半天的小手也转移了目标,沿着我
的腹部向下游走,但她却猛地缩回了自己的小手,仿佛碰到什么吓人的东西了。
我心里暗暗一笑:「嘿嘿!看样子是某些东西超出了她的想象,被吓到了。」

  我知道这是女人本能的反映,所以在玉梅姐心惊胆战的时候,我又拉着她的
小手来到了那让她害怕的物件上。这次,玉梅姐没有再躲闪。正相反,她的小手
牢牢地握在上面,好像没有再放下的意思。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的大胆,也
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地浪费脑细胞,我只知道现在我很喜欢她这个样子,甚至
以后也是一样。

  玉梅姐的小手在点燃我身体里的欲火,让充满激情的热血更加沸腾,让我无
法控制地想……

  「啊……痛……」

  在玉梅姐的呻吟声中,我赶忙停下了腰部的。在停止那一刻,我感觉到前进
中受到了阻拦。

  「怎么了?」我关心地道。

  「痛,好痛呀!」

  「梅,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是处女?」

  我明显地感到阻挡自己的东西就是女性天生就有,却只能被男人享用一次的
处女膜。奇怪了,玉梅不是结过婚了吗?

  「啊……我也……不知道!」玉梅一边呼痛,一边道。

  「我想应该是的!」我不解道:「你男人没有跟你同过床吗?」

  「有!」玉梅面红耳赤,羞羞答答。

  「你男人的是不是很小!」我想到先前玉梅姐被我的粗大吓到时,心里便有
数了。

  「恩。」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不由哈哈笑道:「好,今天就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
便跃马扬鞭,挥戈而进。

  一天的劳顿再加上一宿的疯狂让我直睡到大天老亮,伸手拍了拍旁边,没有
人。

  我穿好衣服,走出卧室,厨房里传来炒菜的声音。

  我走进厨房,只见玉梅姐正走来走去,忙上忙下,完全一家庭主妇的模样,
但行动之中双腿明显地不自然。

  我从后面将她抱住,在她耳边温柔地道:「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你不是要上班?」

  「今天不去了,在家里陪你和宝宝好不好?」

  「真的吗?」我听的出玉梅姐很高兴。

  「那还有假。」我将她披肩的秀发拨往一边,在她耳垂上轻轻吻了一下。

  「恩,好痒!」玉梅姐咯咯笑了几声,又关心道:「公司不是很忙的吗?不
去行吗?」

  「行的,大的策略都已经搞定,只有些须枝接还没有处理好,等一会打个电
话告诉张琼,让她处理就行了。」

  「张琼?那个北京女孩?」

  「恩,你见过的。」

  「她挺漂亮的。」

  「恩,是很漂亮。怎么了?」

  「没什么。」

  我嘿嘿一笑,双手盖住了她的双峰,轻咬着她的耳垂,道:「你天天待在家
里挺费神的呀!」

  「哪有!」

  玉梅姐嘤咛一声,瘫软在我的怀中。她的身体经过昨天一晚上的蹂躏,已是
非常的敏感,还没这么两下子就兴奋了。

  「好了。」

  一通长长的热吻后,玉梅面色娇艳绯红道:「赶快去洗洗,等一下吃饭。」

  早饭过后,宝宝居然还没有醒,我和玉梅姐相依相偎在客厅的沙发上,甜言
蜜语地说说笑笑。电视里,编造出来的缠缠绵绵的青春爱情剧无聊地一集连一集
地播放着。

  「今天宝宝怎么这么能睡?好不容易抽空一天,这小家伙居然睡大觉了。」
我故作感叹道。

  「嘻嘻,等一下有你陪着她玩的。」玉梅姐笑道。

  「妈妈,妈妈……」

  玉梅姐的笑声还没有结束,那边女儿的卧室里便传来宝宝的喊叫声。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与玉梅姐一同向宝宝的房间跑去。

  「妈妈来了!」玉梅姐现在已经完全接任了妹妹玉真的职务,做起了宝宝的
妈妈。

  「爸爸也来了!」我跟在玉梅姐的后面进到宝宝的房间里。

  「哇,爸爸,我终于又看到你了!」宝宝夸张地张大着小嘴,表现出一种惊
讶的喜悦。

  我轻轻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哭笑不得地道:「你这小家伙,爸爸好不容易
抽空陪你玩,你居然给我睡觉。」

  「爸爸陪妈妈,爸爸骗人,爸爸不陪宝宝,坏坏!」童言无忌八九不离十。

  「好,爸爸坏,爸爸现在陪你玩好不好?」

  「恩,要妈妈跟我们一起玩。」

  「好,快让妈妈给你穿衣服。」

  宝宝穿好衣服后,我们到了客厅,大背投电视里不知什么时候播起了关于的
福利彩票的新闻。

  「梅,我昨天买的那两张福利彩票在哪里?」

  看着电视,我想起了昨天还买了两张福利彩票。我平时是不买彩票,不知道
为什么昨天一时心血来潮,在一个小的投票点买了两张彩票。

  「在你的书桌上。」

  我抱起宝宝,道:「走,爸爸带你去看看能不能中奖。」

  「妈妈,妈妈也去。」

  「妈妈给你做饭,等一下好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出去玩。」

  书房里,我把宝宝坐在我腿上。

  打开电脑,登陆http://www。hcaiw。com查询本期开奖
号码。

  「宝宝,中奖吗?」我问女儿,希望能沾点小孩子天真之稚气。

  未曾想宝宝还挺合作,双手拍拍道:「中奖!中奖!中大奖!」

  我不是彩民,对什么福利3D,排列3、双色球、七星彩等等各种彩票连分
类都分不清楚。昨天上午回来的时候,路经一个福利彩票点,见到很多人围观,
就好奇去看了一下,顺便也就买了两张,一张3D,一张双色球。

  「哈哈……」

  一阵长笑,惊得正在为宝宝煮粥的玉梅姐飞快地跑进书房,道:「怎么了,
中了吗?」

  「你来看!」

  「04,08、12、15、22、29+01,啊,全中呀!」

  「是呀,你在看看这张。」

  「福彩3D本期开奖号码0,9、8,又是全中,这得多少钱呀!」


                (四)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北京城万家灯火。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展转难眠。

  「咔嚓!」

  房门轻响,一阵香风扑面而来,一个火辣辣的动人胴体钻入我的被窝内,八
爪鱼似的将我缠了个结实。

  「宝宝睡着了?」我抱着玉梅姐香喷喷火辣辣的胴体,轻轻地抚摸着。

  「恩,刚睡下,你的这个女儿呀,以后可不是个善茬!」

  「嘿嘿,累坏了吧,来,我给你按摩按摩。」

  我的双手抚上她那光滑而充满弹性的屁股,随意地揉捏,变换着梦一般的形
状,小指头轻划过她的股沟。

  「那有你这样给人按摩的。」

  玉梅姐的重要部位被我这样一挠立时产生反应,弹性实足的两半屁股肉变得
僵紧,而我的小指头也被给夹住了。

  「怎么没有,这叫屁股按摩法。」

  「狡辩!喔……」玉梅姐轻吟了一声:「吻我……」

  我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了下去。一边吻,一边用手指逗弄着她的
樱桃,在我的抚弄下慢慢的涨大。我低下头叼住了其中的一粒,使劲地吸啜。

  「嘻,好痒,干嘛要吸人家乳头?」玉梅姐笑的花枝乱颤。

  「我要吃奶呀!」我抬起身子,笑嘻嘻地说。

  「好了啦,昨天都把人家给弄死了,现在还在痛哩。」

  我继续拥吻着玉梅姐,一只手慢慢地往下滑,伸手摸到了她的下面。

  「哦!」

  湿漉漉的,水满外溢了。玉梅姐娇哼一声,跟着一阵上下耸动,发出潺潺的
水声。

  「哦,好痒……」

  「想要了!」

  「啊!」玉梅姐语不成声:「还……还不是你害的……唷唷……还……不快
进来……」

  我此刻已是欲火焚身,箭在弦上,那有不发之理,找准了目标,往前一挺,
「唧!」的一声轻响,进入了一个熟悉的天地,整个被温柔紧紧地包容,感觉真
是好极了。

  随着我的运动,玉梅姐的下面越来越湿,就像下雨天泥泞的湿地,从上面走
过会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

  我舔着她的耳垂:「梅,你的下边真美,发出的声音真好听。」

  「老公……」玉梅姐语无伦次:「你好色……」

  「色?是男人哪有不色的?何况闺房之乐,男女之事,天经地义,再自然不
过的了,我对我的老婆色,谁能管的着!」

  「嘻嘻!不要脸家伙,谁是你老婆了……」

  「你不是我老婆能会跟我这个吗?」

  「那玉真妹妹是什么?」

  「玉真是你的姐妹呀,你们两个都是我的老婆。」

  「嘻嘻,你还想一箭双雕呀。」

  「这不是已经『雕』上!」

  「要是玉真回来了,咱们……」

  「担心啦。」

  「哼,谁担心啦!」

  「嘻嘻,别担心,到那时咱们三个就来个大被同眠,比翼三飞。」

  「唉,你这冤家,也不知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债,要在这辈子受你折腾,真
是吃不消你。」

  「是吃不消它吧!」

  「什么呀?」

  「这是什么?」双手抱住玉梅姐的蛇腰,发起了总攻。

  「啊……」

  一番狂欢,云雨过后,我与玉梅姐相拥而卧,点燃一支中华,吞云吐雾,烟
雾缭绕。

  「老公,那么一大笔钱你打算怎么用呀?」

  两张福利彩票全中共600多万人民币,去掉20%的税收,还有500多
万,这可是一笔非常可观的巨款。

  「这两天真是喜事重重呀。」

  「不就中了大奖这一件喜事吗,哪里来的喜事重重了?」

  「年尾公司结余进帐数百万。」

  我一边吸烟,一边抚慰着玉梅姐的乳房,道:「昨天吃了一个大美人,今天
又中了大奖,不是喜事重重吗?」

  「呵呵……」

  「笑什么?」

  「原来人家在你眼里也是个美人呀!」

  捏着她红潮未退的脸蛋,我嘿嘿一笑道:「你本来就是个大美人,简直是美
呆了,美翻了!」

  「去,就知道哄人家开心。还不快回答人家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哼,就是那500多万啦。你打算怎么使用这笔钱,不能总是放在银
行里吧。」

  「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在问你呢?」

  「说起来我还真有个想法。」

  「什么样的想法?」

  「梅,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是什么?」

  「如果咱们回乡下住,你愿意吗?」

  「你是说咱们要回乡下老家吗?」

  「恩,我是有这个打算。其实从进入大城市上学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有了一
个梦想,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把自己的家乡建设成比大城市更干净,更美丽,更环
保的家园。这些年,为了这个梦想,我一直在不断地努力,不断地奋斗。」

  「玉真知道吗?」

  「知道。」

  「那她出国留学深造是为了更好的帮助你了?」

  「恩,应该是吧。」

  「看来我们两姐妹前辈子是欠着你了。」玉梅姐叹道。

  「这是咱们前世的姻缘,上天注定你们姐妹始终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
嘿嘿笑道。

  「自大狂,什么我们姐妹?你连我三妹,四妹都算计了我咬你个大淫棍!」

  玩笑开大了!玉梅微怒,张嘴就朝我咬来。

  她的小嘴哪是我大嘴的厉害,紧接着就是一阵狂吻,直吻到两个人都喘不过
气才停止。

  「呼……大……大色狼……」玉梅姐娇喘不休。

  「告诉你个关于你的秘密,想知道吗?」

  「我的秘密,什么秘密?」玉梅姐深深吸了一口气道。

  「想知道?其实玉真去纽约之前就知道咱们两个肯定会在一起,还特意嘱咐
我对你要温柔些呢!」

  「这个没良心的,我为她照顾女儿,她却将我献给了她老公。」

  玉梅姐大发脾气,然后又将矛头直指向我:「你个没良心的,我就知道你不
爱,你要我,只是为了发泄你的淫欲罢了!」

  玉梅姐越说越伤心,泪水哗哗直流不止。

  我心一痛,将她抱得紧紧的,真挚地道:「梅,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要碎
了,先听我说好吗?」

  玉梅姐泪流满面,却挣扎不动,泼辣地道:「你说你说,我瞧你怎么说,今
天你要不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就跟你没完。」


                (五)

  「梅,你仔细听我说。」

  我为她拂去面上的泪水,深情地道:「我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青年,现在
正处于心火旺盛的年龄阶段,无论男女,长期的禁欲对身体都没有好处,与异性
之间的阴阳调和方为养生之道,玉真去纽约之前让我将你给收了,我知道她的心
思,一是为了不让自己的丈夫耐不住寂寞,捻花惹草,二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姐姐
独守空房,以泪洗面。」

  「哼,她还是为了我好了!」玉梅姐仍忿忿不平。

  「肥水不流外人田,姐妹情深,好男人自然姐妹共享了。」

  「歪理!」玉梅姐面色转羞。

  「孔老先生都说:『食色性也。』不吃饭,肚子饿,不做爱,性饥渴,做爱
和吃饭一样平常,都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天性,而女人和男人一样,同样具有很强
的独占欲,但玉真却愿意与自己的姐妹共侍一夫,同时这也是一个一箭双雕的妙
策,既解决了姐姐独守空房的痛苦,又免除了丈夫捻花惹草恶习。」

  「不要脸,为了给自己开脱,为自己的好色找上一个理由,竟然连孔夫子都
请出来了。」玉梅姐面色娇羞。

  「梅,你知道刚才说的话有多伤我的心吗?」

  我的哀怨若磁石一样吸引着玉梅姐的注意,声情并茂道:「你说我没良心,
你说我不爱你,我是真的这样吗?自从你到了这个家,我并没有做出什么越轨的
事情吧,并没有一上来就把你给吃了,而是一点一滴地接触,慢慢地产生感情,
才结合在一起,而且是你主动的吆,你说我要你,只是把你当作泄欲的工具,我
真的这样吗?咱们两个自有性事那天开始,哪一次不把你喂的饱饱的,满足你,
安慰你……」

  玉梅姐面色绯红,娇羞不敢直视我,双眼紧闭,小嘴猛然堵上我正诉苦的大
嘴,还将可爱的丁香小舌伸进我的嘴里,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任我吮吸,舔
咬,吞噬着她舌尖中散发异香的玉露琼浆。于是,今天晚上新一轮的云雨大战再
次展开了……

  梅开二度后,玉梅姐身体乏力,如同虚脱,象一只小猫蜷伏在我的怀中,任
我爱怜,真是眉眼如丝,诱惑迷人。

  「对不起老公,玉梅错怪你了!」

  在娇喘逐渐平息之后,玉梅姐柔顺的依偎在我的怀内,娇柔的诉说着。

  「知道错就好,以后可不能跟老公耍小性子了。」

  我挺了两下腰身,那坚挺依然顶在她柔润的小肚子上,嘿嘿地淫笑道:「否
则,这件宝贝会让你欲仙欲死,欲死不能的。」

  玉梅姐玉面羞红,小心肝扑通扑通地狂跳不已,温热的掌指慢慢地放在我处
于极度充血状态的胯间,惊诧到语无伦次道:「老公,它,它怎么还没有消下去
呀!」

  「知道老公的厉害了吧!」

  「难怪玉真肯将自己的老公让给我一半。」

  玉梅一边用力地揉弄着一边暗暗思索:「老公这么厉害,单凭我与二妹两人
恐怕不能满足于她,这可怎么办,这家伙才华横溢,品貌不凡,实在是世间少见
的奇男子,这样的男人最是讨女人欢心,若不然,我也不会早早地就将身心全部
都给了他,这家伙说什么我们姐妹上天注定是他的,难道他真的存有收了三妹与
四妹的心思?如若是真,恐怕她们也是砧板上的肉,跑也跑不掉。咳,真是个让
人又恨又爱的家伙……」

  「梅,你在想什么呢?」

  玉梅姐没想到我会突然有此一问,顺口回道:「三妹,四妹……」刚说出前
四个字,立觉不对,赶忙改口道:「我在想怎么才能让它消下去。」

  我微微一笑,道:「三妹四妹怎么了?」

  玉梅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双手用力狠劲地握了一下,爽得我是一佛升天,
二佛出世,「啊!」地一声,大喊舒服。

  玉梅姐玉面通红,难以启齿道:「老公,你……真打算把……把三妹,四妹
给……收了?」

  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没有人能听到。

  我一派吊儿郎当、无所谓地道:「顺其自然,愿与不愿均有她们自己决定,
老公不会强迫于她们。」

  「啊,你个坏痞子,你知道不知道就是你这一副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样子才
是对女人最致命的诱惑!」玉梅姐声音轻颤,双手也停了下来。

  我转身仰面而躺,让她跨骑在我身上。

  「啊,好涨!」玉梅轻呼。

  我躺在下面,把玩着玉梅姐的一对大奶子,把运动的主动权完全交给她,说
道:「梅,你愿意跟着我回乡下老家吗?」

  玉梅上下左右前前后后不停地耸挺摇摆,一刻也不肯停,「你个坏痞子,你
认为人家还能离开你吗?可咱们回到老家住哪呀,乡里乡亲、邻里邻居的基本上
都是认识的人,就不能象现在这么方便地住在一起吗?」

  我抱住她,一阵疯狂后,喘息着道:「咱们生活在一起,迟早都会被人知道
的,更何况我并没有隐瞒着的意思,咱们就大模大样地回去,谁若无聊多事管他
爱谁谁去。」

  玉梅姐被我一阵疯狂,几乎喘不过气来,半天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还是跟玉真再商量商量吧。」

  「恩,明天要好好地跟她商量商量。」

  「咱们回去了,城里的公司怎么办?它可是你费劲心血的产物,势头直逼那
些大牌流通公司,如果就这样放弃了,未免太可惜了。」

  「恩,你看陈琼这个人怎么样?」

  「陈琼?不错,是个很有能力的漂亮女孩子。只要她能过了玉真那一关你就
可以把她也收了。」

  玉梅姐疯狂地扭动腰肢报着刚才的狂喘之仇。

  「啪!」

  玉梅姐不停地高速摆动的臀部中了我清脆的一巴掌,我笑道:「我跟你说正
经的,你跟我说的哪跟哪呀!」

  「我也是说正经的,要是你收了她,将来肯定是一把理财上的好手。近水楼
台先得月,这样的人才可不能让她象『到嘴的鸭子』给『飞走』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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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我大是诧异,不解道:「你怎么能这样大方,居然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男人
分给别人一部分,女人天生就喜欢吃醋,可你怎么就不吃呢?」

  「谁说我不吃?我不但吃,而且吃起来比别人更厉害!」

  「那你还鼓动我去追求陈琼?」

  「因为她能够帮到你呀!」

  「哦,这就是说,以后只要是对我的事业有帮助的女人,都可以跟她发生关
系。」

  「错,大错,那样的话你岂不成牛郎了。」

  「恩,牛郎也不错,是一分相当不错的职业,不但收入可观,而且还十分享
受,属于高级白领……」

  「去你的……」

     ***    ***    ***    ***

  新春佳节即将来临,世界各地的游子们都陆陆续续回到了自己的国家,自己
的故乡,自己的家里。

  北京时间下午1·45分,飞行了13个小时的纽约直飞北京航班准时安全
地降落在北京国际机场。我与抱着宝宝的玉梅姐站在接机口处,等待着一去就是
两年多的玉真。

  「天地间,有一种思念,叫望眼欲穿。」

  「等待,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等待,是一种甜蜜的相思。」

  「去也匆匆,来也匆匆。」

  两年多的相思承载着满腔的欢悦等待着朝思暮想,我双眼紧盯着空荡荡的接
机口,迫不急待,望眼欲穿。

  终于,零零落落的出口处一下子热闹起来,日盼夜盼的情景终于真真切切的
出现在我的眼前。可是,这时候,却有一种顾虑不经意地袭上了我的心头,不知
道两年多不见,我们之间是否产生了距离,是否还有当年的默契与熟稔。我的心
在上下忐忑不安,迷惑蒙上了我的双眼,只看到雾蒙蒙的一片。

  「恬!」

  悦耳的声音仿佛那九天神境灵霄殿的天籁,西天佛界大雷音的禅唱,梵音妙
乐好似醍醐灌顶,甘露滋心,大音希声扫阴翳,拨开云雾见日月顷刻之间,扫除
了心魔扫除了眼前的迷雾。人群混乱之中,我一眼就看见了玉真我的心肝宝贝。

  「真!」

  我展开双臂迎接我那美丽的人儿飞奔而来。

  一见面就情不自禁地拥抱,我抱起玉真在人群来往中不停地旋转着。悦耳的
声音,甜蜜的微笑,熟悉的味道,真实的感觉,让我知道先前的担心,顾虑纯属
多余,如冰立释。

  「咔咔咔……」

  一阵快门闪过,这充满着热情与甜蜜的欢欣一幕被宝宝手中的左岸X720
瞬间给永久地记录下来。

  「老公,我好想你!」

  玉真软若无骨地被我抱在怀中,享受着这日思夜盼的一刻,不知多少个白天
与黑夜的温暖。

  「我也想你!」

  人来人往之中,提了两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我发自肺腑,情不自禁地
感叹。

  此时此刻,千言万语抵不住一句话,无声更胜有声。

  「咳!咳!」

  两声咳嗽声将陷入蜜糖之中的我们两个拉回了现实,「哇!」周围的人群不
知道什么时候都停了下来,免费地欣赏了一场真人真事真实情感的现场风花雪月
秀,那一刻仿佛整个机场的时空与外面的世界分开了,静止了。

  「好浪漫!」

  热烈的鼓掌声响起来,震得整个机场嗡嗡作响。

  「赶快走。」

  掌声之中,我与玉真,玉梅姐还有宝宝迅速地消失在接机口,往机场外面走
去。

  「宝宝,快叫妈妈!」

  玉真从姐姐怀中接过宝宝,亲昵哄着宝宝叫妈妈。可是,出生不到两个月,
她就离开了女儿,虽然女儿懂事以后经常在视屏上能够互相看到对方,但是时间
和空间的距离始终给孩子生疏的感觉。女儿宝宝张了张小嘴,看了看爸爸,又看
了看玉梅姐,始终没有叫出那声「妈妈」。

  女儿的表情,妻子完全看在眼中,最不想出现的场景终究还是没有拖掉,无
语低咽,泪眼婆娑。

  我拥住妻子的柳腰,低声劝慰道:「宝宝还小,对你还有生疏感,熟悉熟悉
就好了,走先上车,回家!」

  「御翔」象箭一样飞驰在水泥浇筑的高速公路上。我在前面开车,玉真与玉
梅两姐妹坐在后面,有说有笑,且不时地偷偷瞧向我,妩媚多娇。小宝宝坐在两
人中间,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不时地上下打量着她的亲妈妈。如此场
面,真是其乐融融呀!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黎明。

  春宵一刻值千金,小别胜新婚。一阵狂猛的运动之后,腰眼突然一酸,身体
一阵哆嗦。

  玉真像抽筋一般,上身忽地仰起,她胡乱的亲吻我,咬我,双手也狠命的在
我背部乱搔乱抓,语无伦次地大叫:「老公用力……我要死了……」

  我紧紧拥住颤栗抖动的她,一阵颠狂后,终归平静。我喘吁吁地从玉真身上
爬起来,躺倒旁边。

  刚刚缓过神来的玉梅姐轻轻地为我和玉真拭去激情后的狼籍,然后侧身躺在
我的另一侧。我一边一个,左拥右抱,实在是齐人之福。

  今天晚上,我终于实现了一箭双雕,大被同席的愿望。

  吻了一下玉真喘吁吁的小嘴,我道:「真儿,想我吗?」

  玉真伸手沿着我的胸脯向抚摸,终于摸倒我的胯间,轻轻抚弄,吃吃笑道:
「这个害人的坏东西真是想死真儿了!」

  与此同时,又有一支手掌抚到了上面,不用问也知道那是玉梅的。姐妹分工
一上一下,不停地运动着。

  玉真将头枕在我的胸脯上,梦幻般地道:「初去时候特别想,几乎每天都到
半夜睡不着,每晚都幻想着老公能进出我的身体内肆虐一番,直到后来慢慢才克
制下来。」

  「那样会憋坏身体的。」

  「那能怎么办,难道你让我找别人解决吗?你个混蛋,就知道你会这样问,
我咬死你。」

  这个女人,说咬她还真咬了,张嘴就咬住了我胸膛上面小小的凸起。

  「啊!」

  我痛叫一声,接着一股邪火涌遍全身,欲火再次被点燃了。

  我翻身爬起,拉着玉真,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啊,好涨!」

  玉梅姐现在也是欲火再燃,抱住自己的妹妹就是一阵狂吻,堵住了妹妹的大
叫声。这是她们姐妹第一次的亲吻。


                (七)

  思乡拳拳心,月下急急行。恨无长腿术,一步到家中!

  已经两年没有回家了,妈妈在期盼,亲人在等待,让思乡的情儿越来越浓。
眼看春节在即,与家人团聚的日子已迫在眉睫。两天前终于将一切打理妥当,南
回归家。长途跋涉,穿山越水,「御翔」载着我们一家四口经过一天一夜的不停
奔驰终于踏上了故乡的这片土地。两年多不见,仿佛一切都没有变化,山还是那
山,水还是那水,人还是那人。

  途经家乡的小镇时,恰逢年终集会,小镇上人山人海,车辆通行多有不便,
「御翔」只得随着人流慢慢地向前挪动。

  「哇,好多人呀!」

  睡着在玉梅姐怀中的宝宝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小脸红彤彤的望着车窗
外密密麻麻的人群,觉得大是希奇。

  玉真扭了扭酸痛的脖颈,向玉梅姐道:「姐,坐了一天一夜,累死了,咱们
出去走走吧!」

  「好,你看宝宝也正想着出去玩玩哩。」

  玉真见姐姐答应,便向前面驾驶的我说道:「恬,停车,我和姐姐下去走一
走。」

  我将车停下,道:「你们带着宝宝先到丽嫂家等我,外面挺冷的,多穿件外
套,别冻着。」

  宝宝一边让玉真两姐妹给她穿着外套,一边向我道:「爸爸,你不下车来玩
吗?外面好多人,好热闹呀!」

  「呵呵,爸爸还要开车,等到前面你丽妈妈家爸爸再带着你玩。」

  打扮好宝宝,玉真与玉梅一人外套一件风衣抱起宝宝走下车去,不多时就消
失在人群之中。

  半个小时后,「御翔」终于驶到了丽嫂的店门口。

  丽嫂家是开食品,电器生意的。每到逢集的时候,她家的门面前的空地上便
会车辆云集,几乎将门前塞得满满的。尤其今天更是如此。等我到的时候,早已
经没有位置了,只好将「御翔」远远地停在集南头皮蛋叔的修车铺前面。

  「乖乖,好漂亮的车呀!」

  我刚下车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便听到有人夸赞我的宝车。听声音
很熟,肯定是我认识的。

  果然,我朝说话的那人望去,不是皮蛋叔是谁。

  「皮蛋叔,好久不见!」

  「日,小子,两年不见,发大财啦!」

  皮蛋叔还是和两年前一样,与别人说话前总还是先要问候一下对方。乖乖,
操,靠、日等等这些乡里的粗话口头禅,每次至少要带上一个,几乎没有一次落
下的。但皮蛋叔这个人虽然人长的五大三粗,说话也粗,可是人却是不坏的,可
以说我们村上学的小朋友几乎没有一个没受过他的恩惠的。

  「什么发大财,跟皮蛋叔比起来差远了。」我嘿嘿笑道。

  「操,小子,调侃你皮蛋叔是吧?」皮蛋叔假装生气道。

  「小侄哪敢!」

  我看着皮蛋叔的店铺比两年前派气多了,一排十多辆崭新的摩托车怎么着也
要个四,五万吧。

  「皮蛋叔,生意不错吧?」

  「还行,怎么样,是不是比两年前气派多了?」

  在这样的一个穷乡僻壤的乡下小镇,单靠修车,两年的时间就将一个只给自
行车修补车胎的修车铺打理成现在的这副模样,皮蛋叔实在是有两把刷子。

  「简直是天翻地覆呀!」

  「操,比喻虽然夸张了点,但是大叔喜欢……」

  皮蛋叔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从车铺里面传出来的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了。
咱们先不说这女人是谁,先听一下她的声音,品品有什么味道?

  「乖乖,这是谁呀!快让我瞅瞅……」

  品出来了吗?不错,这个女人说话的口吻与皮蛋叔如出一辙。俗话说:「不
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个女人正是皮蛋叔的老婆皮蛋婶。

  「皮蛋婶!」

  皮蛋婶拉住我的两个胳膊,笑盈盈,眼角微湿道:「你这臭子,没良心的,
一去就是两年不回来,可叫你妈给挂念死了!」

  被皮蛋婶这么一说,不知怎么的,鼻翼猛酸,我的眼泪哗一下流了出来。

  皮蛋叔一看我哭了,就骂皮蛋婶道:「你这个臭婆娘,明知道这臭小子马尿
多,还说这些有的没的……」

  皮蛋婶眼角噙泪,用手帕为我挥去面上的泪水,笑道:「这小子都是大男人
了,眼泪还这么多!」

  我叹声笑道:「咳,感情丰富从来就是我的缺点嘛!皮蛋婶,两年不见,越
发得迷人了!」

  皮蛋婶笑着打了我一下,妩媚地道:「这小子还是老样子没变,小嘴还是以
前那样甜。」

  与皮蛋叔、皮蛋婶这样的乐天派在一起就是时间过的比较快,还没怎么笑上
一会就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告别皮蛋叔与皮蛋婶后,我就上集市中走去。到丽嫂家门前的时候,听到一
个声音在叫我。我四下一望,原来是我的姑父,一个身材不高戴着一副厚厚眼镜
的中年汉子。

  我从腰包里掏出一包中华递上一支于姑父,笑道:「姑父您也来赶集啦。」

  姑父接过香烟,道:「对呀,今年的最后一个集了。」

  「年货办的咋样了?」

  「差不多了,今天再买点琐碎东西就齐了。」

  「哦,姑姑没来吗?」

  「来了,跟乐乐上里边买皮鞋去了,乐乐这小子也不知道发哪门子神经,大
冷的天,非要买一双皮鞋。」

  「小伙子爱漂亮,这没有什么。」

  「呵呵!好了,我先去买点东西,回头咱爷俩再聊,你妈在里边,赶紧进去
吧。」

  「哎!」


                (八)

  「四哥!」

  来到丽嫂家的门面前,我和正忙着与客人打交道的四哥打了声招呼,便走进
了内堂。

  「哇!」内堂里聚集的人还真是不少,大娘、母亲、婶子、嫂子、老婆、弟
妹、姐姐、妹妹等十多号人清一色全是女性。俗话说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这
十多号女性聚在一起,那分热闹劲儿一点也不比外面街道上差。

  玉真两姐妹一左一右伴着母亲,而母亲则是将宝宝紧紧地抱在怀中,喜笑颜
开,但眼角明显残留着哭泣过的痕迹。众女将这祖孙三代围在其中说说笑笑,言
语间均是夸赞羡慕之词。

  「妈!」

  轻轻的一声妈道出了儿子对母亲的思念。

  「回来啦!」

  千言万语抵不过一句话,短短的三个字充满了母亲对儿子的牵挂。

  「嗯!」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同样的一句话被母亲从我小时侯用到大,同样的舐犊情思依然没有变化。

  「分手已经三年,寂寞又是一秋。」

  「大雁飞过庭前柳,儿行千里母担忧,泪水洒九州。」

  两年多不见,母亲的面容显然苍老了许多,一丝丝鱼尾纹已悄悄刻在母亲的
眼角,一缕缕白发爬上母亲的额头,白霜已经染满了她原本乌黑的双鬓。

  亲爱的母亲,落日的余辉映照着您亲勤劳作的身影,岁月的风霜刻在您写满
苦难人生的额头上,深深的皱纹注满了您辛酸人生。亲爱的母亲,您用自已的身
躯种下了梦想火种,用毕生的心血浇灌殷切期望,用默默的人生诉说着不平凡的
故事。亲爱的母亲,儿子身为您的儿子,感到骄傲与自豪。

  心神微颤,鼻翼微酸,泪水再次涌出眼角,那深深的舐犊之情让我情不自禁
地想起了儿时的点点滴滴。

  母亲的怀抱啊,我爱的港湾,容我无理的哭闹尽兴的嬉笑啊,吮吸着母亲的
乳汁,总那么贪婪,眠歌送我入梦乡,温馨,香甜!

  世界上永恒不变的,不是浪漫的情爱,朴实的友爱,而是圣洁的母爱。浪漫
的情爱,犹如易碎的玻璃,经不住误解的折腾,虽然有过山盟海誓的约定,但这
约定却是苍白无力的,保不住爱情的新鲜。朴实的友爱,犹如易挥发的酒精,经
不住时间的考验,许多一起长大的伙伴,几年没有见面便形同陌路,只有母爱永
恒。

  今已为人父,仍走不出母爱的阳光,母亲醇厚浓郁的爱,又淋漓尽致地倾洒
在我的女儿——她的孙女身上。就是这种亲情,温暖着这个世界,维系着这个社
会,且代代衍传下去。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父母老矣,所求并不多,只是渴望着奔忙于四方的儿女,能够经常到他们的
眼前问一声好,道一下家常,聊一聊心里话,帮他们做一点家务,以享受儿女亲
情,品味晚年的天伦之乐。

  面对母亲,我们应该扪心自问,当历史的长河滚滚流过中国这片古老而神奇
的土地,当炎黄子孙用赤子之心抒写着爱国的热情,当我们用青春抒写豪迈,创
造辉煌时,你是否体味到家的温馨,母亲的平凡?当我们历经跋涉,疲惫不堪的
时候,当我们满怀喜悦,事业有成的时候,你是否想到了你的母亲?我们如何报
答母亲的深恩呢?是不是没有少给一分的赡养费,就尽了为人子女的孝道?

  我深深地感到回家乡创业的这一决定是我人生中最充实、最完美的决定!我
深深地坚信这将是我生命中最辉煌的里程碑!


                (九)

  与内堂中的众女聊了一会天,便觉得有点尿急,遂出了内堂向屋后头走去。
屋后头转了几个弯就是苗源镇的老化肥厂,现如今已经荒废。我记得最远处的那
幢废仓库西头有个厕所,以前在镇上上学或者赶集的时候经常上那个去方便,不
知道现在还存不存在。

  急急忙忙赶到那里,还好,厕所还在,只不过已经破烂成两间废屋茬。厕所
分男厕,女厕,但上面的标记已经不复存在,只是被一堵由废砖堆砌而成的千疮
百孔的墙由中间隔开。

  「哗啦啦……」

  打开长裤拉链,撤出已经兴起老高的水枪,打开枪栓就是一梭子水银子弹喷
射而出,划过一段月牙形的弧线,射到中间隔着的那堵墙上,迸射出无数水花。

  「哦……」

  憋了许久的一泡尿,争先恐后地从尿道朝外喷出,温热的尿液穿过尿道时产
生的向外张力,与动摩擦力使胯部的神经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瞬尔传遍全身,实
在是一个字「爽!」

  「啊!」一声惊恐的大叫传自墙的那边。

  此刻正在兴头上,被这大叫声一惊,水枪立刻断水。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弄
清怎么回事,那边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了。我这么仔细地一听。乖乖,不得了呀。
这女人的嘴好似连珠炮一样,「嗒嗒嗒……」一口气骂了数十句脏话,竟然丁点
都不相同。高人啊!

  听了半天,终于弄明白这女人到底在骂什么。操,原来是刚才撒尿的时候没
在意,砖墙上面居然潜伏着几个破洞。破洞被我憋了许久的一泡尿这么一喷,居
然洞口大开,尿液沿着洞口直接喷射到墙那边。巧不巧这女人正好在对面方便,
尿液溅了她一屁股都是!

  明白了所以然,无奈自己理亏,只好作罢。我偷偷骂了一声「靠!」便整理
好裤子,向外走去。

  出了厕所,不由地朝对面一看。这一看不打紧,晕,居然见到一个熟到不能
再熟的人,难怪刚才听那骂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嘿嘿,丽嫂,原来是你呀!」

  女人正是丽嫂,一个三十几许的美貌女人。

  丽嫂尴尬地道:「里面还有人吗?」

  「没有。」

  丽嫂脸色急剧变化,三步并作两步,一下窜到我的面前,凶狠地瞪着我道:
「混蛋,原来是你撒的。」

  「是我怎么了?」

  「哼,你是不是跟踪我过来的?」丽嫂的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
变,变得像个发春的小母猫。

  「我过来就是方便,跟踪你干什么。」我出来时只想着尿尿,根本就没有发
现丽嫂是否还在屋中。

  「哼,骗子!」

  「我骗你干什么,你没感觉到我那泡尿憋了多久了吗?」

  「你混蛋!」

  丽嫂猛地扑进我的怀中,双手抱住我的脖子,使劲踮起脚尖,眉眼如丝,小
嘴微张着向我索吻。

  我赶忙四下环顾,还好,没有人,低头一口噙住她那微微张开的红唇。一时
间,二人热情爆发,如火如荼,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亦乐乎!

  「好了,等一下被人看见就不好了。」我强忍着诱惑,离开了她红艳艳的双
唇。

  「你还知道怕呀!」丽嫂妩媚地瞅了我一眼,操,魂差一点没被她给勾走。

  「这是什么话,每次不都是你来勾引我的!」我的一双眼睛色迷迷地盯着她
那件外套撑起老高的双峰。

  「你坏!」丽嫂竟然像个小姑娘似的对我撒起娇来。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这边传来。

  「来人了!」我赶忙将怀中抱着的丽嫂松开。

  丽嫂身子虚软无力,我这么突然一松,她就靠着我嘟噜下去。咳,无奈,只
好再次将她抱起来,赶忙紧走几步,躲入仓库的后面。还好,仓库后面除了几十
个支撑着库墙的高大垛子,就是化肥厂的厂墙了,厂墙的外面便是苗源镇赖以成
名的「苗源河」了。仓库长达百米,距离厂墙一米左右,大约五米左右就有一个
梯形的垛子。这里杂草丛生,一般人不会轻易到此,除非那些跟我们一样偷情的
人。

  我抱起丽嫂朝里走去,直走到靠近中间的那个最大的垛子处,藏身于其后。
操,这地儿,还真是隐蔽,从两头是无论如何也看不见的,实在是男女偷情绝佳
之地。


                (十)

  一番长吻过后,丽嫂的柔荑无意识地在我的背上缓慢游走,身体愈发酥软如
棉,已经虚脱得一塌糊涂,像一团烂泥一样被我抱在怀中,俏脸在我的面颊上蹭
来蹭去,满是陶醉之色。而我的虎掌也迫不及待地伸进了她的棉衣里,捉住一只
丰乳,一番念拢掐抓,弄得丽嫂娇喘连连,更是送上滑腻香舌任我品咂啜弄。

  「金娣……」

  丽嫂的小名叫金娣。我一边攻击着她的乳房,一边攻击着她的小香舌,间或
道:「你的身体是越来越丰满了,比起咱俩第一次的时候,可真是一个天上,一
个地下,天渊之别呀!」

  丽嫂面色绯红,娇喘嘘嘘道:「那有差别那么大啦!」

  「我说有就有,那一夜的缠绵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因为那一天是个特殊的日
子。」

  八年前的八月二十号,那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因为那一天我十八岁、那一天
我拿到了通往象牙塔的通行证——大学通知书、那一天我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那天下午,直等到下午四点多才拿到通知书。我喜揣大学通知书,便急忙搭
乘末班车从县城赶回家报喜,本来在天黑之前是能够到家的。然好事多磨,我所
乘的客车居然在半路掉链子,修了一个多小时方才开始继续前进。等到达苗源镇
上时,天色已经大黑,且「屋漏更遭连夜雨」连天公都不作美,淅淅沥沥下起了
小雨。为怕雨水淋湿了通知书,便走进了丽嫂在镇上的家。

  丽嫂与四堂哥结婚四年,生活还算美满。本应和和美美,皆大欢喜,然丽嫂
与四堂哥却总是眉头紧缩不展,原因是丽嫂至今无所出。

  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丽嫂与四堂哥总感觉在人前抬不起头来,遂南里北里,四处求医,怨枉钱是
花了一茬又一茬,可总不见生效,丽嫂的肚皮总不见鼓起。

  丽嫂家已经把门闩上,只是里面灯还没熄。我走上前,边敲门边喊道:「丽
嫂!」

  「哎,来啦!谁呀?」没有听到四堂哥的声音,是丽嫂开的门。

  「蔡恬呀,进来吧!」

  「四哥在家吗?」没听到四堂哥的声音,我有点不好意思进去。

  丽嫂妩媚一笑,莞尔道:「怎么?还怕我吃了你呀!赶快进来吧,全都淋湿
了。」丽嫂将我拉进屋里,然后顺手将门再次闩上。

  「吃饭没有?」

  「我不饿。」

  「给,毛巾,擦一擦。」丽嫂给我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然后笑道:「到这
里不跟在家里一样吗?客气啥?你等一会,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不大一会,丽嫂便端着一盘家常小菜和几个馒头走了过来,招呼我到桌子旁
边,道:「赶快趁热吃吧。」

  「谢谢嫂子!」

  「你这小子,一顿饭谢个啥!」

  就这样,我吃饭,丽嫂在旁边看着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三下五除二,不大工夫,一盘菜两个馒头就成了我腹中之物。

  「吃饱没有?」

  「饱了。」

  「那杯中有水,渴了就喝吧!」

  「哎,四哥上哪去了?」

  「他呀,上市里办点货去了。」

  「今天还回来吗?」

  「刚才打过电话了,不回来了,哦,你坐一会,我去给你整理床铺……」

  「这……」

  「这什么?今天就在这歇了。」

  我发现丽嫂甚是坚决,而外面雨也越下越大,只好点头道好。

  夜深人静,惟屋外夜雨下个不停。累了一天也确实困顿了,躺在床上不一会
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突然感到有人在对着我的脸吹气,睁眼一看,黑压压的一
片。片刻之后,眼睛适应了屋内的光线,一切竟然都能看的见。外面的雨不知道
什么时候停止了,天变晴了,月亮,星星重新挂上了天幕。

  「嫂子!你……」那对我吹气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丽嫂金娣。

  「别说话!」丽嫂猛地吻上我的嘴唇,堵住了我下面要说的话。

  一番强吻后,我将她推开,忙道:「丽嫂别这样,别这样,我会犯错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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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流冰(2010-11-28 18:40): 一至十五章通过!
               (十一)

  丽嫂被我推开,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低声地啜泣起来。

  「嫂子,你哭什么?」

  我起身下床,欲将她扶起,否则让一个女人半夜三更的在自己的床头哭泣成
何体统。下了床,刚想伸手时,我却停顿下来,犹豫不决,只因现在的丽嫂全身
赤裸裸的,惟有一件窄窄小小的白色三角裤衩勉强掩住了神秘的三角地带,而我
也跟丽嫂一样,仅仅是只着了一件裤衩。然丽嫂却越哭越是伤心,啜泣声音越来
越大,如若任其这般发展下去,势必弄的左邻右舍皆都知道。

  想至此,我赶忙再次伸出双手去扶住她,且道:「丽嫂,先起来再说,地上
凉。」

  谁知,由于紧张,我的胳膊在穿过其腋下的时候,手指不经意地触碰到她那
宛如新剥鸡头肉儿的淑乳。这不经意的接触让两人仿若电击,触电的感觉瞬间传
遍全身。冥冥之中一股神秘的力量让两个人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心儿狂跳
不已。

  定了定神,我猛吸一口气将丽嫂从地上托了起来。然不知是丽嫂故意,还是
冥冥中自有天意,丽嫂在被我托起时身体猛地一滑,使我不得不用手将她抱住,
两只手掌无巧无不巧正好扣在她那一对鸡头肉儿上,紧接着丽嫂的身体向后,也
即向我怀中倒去。这一撞之力虽不大却让紧挨着床站的我无法控制地倒向床上,
而丽嫂则倒在我的身上,且在她的屁股后面正压着是男人都不会缺少的东西。

  我赶忙松开扣住丽嫂双乳的双手,欲将她推开。然她却比我更快一步,就在
我松开双手的刹那间,她突然转身趴在我身上,双手死死地抱住我的脖子,樱桃
小口吻上我刚要喊话的大嘴,胸前的两团鸡肉儿捻磨着我的胸膛,下面那散发着
源源不绝的热气的神秘地带,正好压在我那正在勃起的物事上刺激着它的增长。

  丽嫂与四堂哥结婚四年,为了要个后代,两个人肯定是穷严了许多的精招妙
势,经验之老到当名列前茅,而我只不过是个曾经幻想过几次梦遗过几次对性一
知半解的懵懂少年,哪里会是丽嫂的对手,而且少年人血气方刚,是受不得诱惑
的。于是乎,没几下我便缴枪投降,任由丽嫂胡作非为了。

  她的丁香小舌从上到下将我舔弄一番,刺激得我全身的血液直往下冲。火辣
辣的煎熬真是超出了我的想象。正在我处于百感交加的时刻,我突然发现丽嫂的
两只小手已经搭在了我的裤衩边缘上,看样子她有把我脱个精光的意思。

  她的这一举动让我马上做出了极大的反映,两只手本能地想去阻止她。

  「嫂子……」

  可是,丽嫂哪里容我破坏她的好事,说时迟那时快,双手猛一用力,裤衩便
被她给褪到两腿弯处。紧接着「啪!」一声脆响,原来是我那用来排水的东西不
知道什么时候鸟枪换炮改了型号了,变的又粗又长锃然发亮,由于脱离了裤衩的
束缚,猛然弹出,正好打在丽嫂的嘴角上。

  丽嫂含笑地趴在我的两腿之间,深情地凝视着……

  丽嫂拢了拢飘散的头发,开始伸出丁香小舌……

  若问这一夜春光如何,有诗为证:「月向风清星眨眼,英雄美人无限欢。」

  「适才倒浇红蜡烛,此番又棹夜行船。」

  「偷香粉蝶餐花元,戏水晴蜓上下旋。」

  「乐极情浓无限趣,灵龟口内吐清泉。」

  春宵一刻,良辰苦短,在我被丽嫂使出全身解数第三次吸出精华的时候,外
面已是拂晓时分。我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丽嫂的肚皮上,气喘嘘嘘。

  初经人事后,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从丽嫂里面慢慢地滑了出来。

  而丽嫂则立马将我推开,拿过一个枕头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两腿紧夹不让
里面的白色的乳液流出来。

  我知道丽嫂这是在做什么,但见其卸磨杀驴,便不由大怒,爬起来跪在她的
面前,将还是湿漉漉的东西放到她的嘴上,轻摩几下。丽嫂知道我被她强迫破了
处子之体,气不打一处来,便妩媚地向我抛了一个眉眼,然后启动小香舌。

  自从那天结缘开始,我和丽嫂便隔三差五地来上一回,一直到我离开家乡到
大城市里上学。至于我上大学期间也曾有过那么几回。

  在我第一次从大学学校回家的时候,也就是与丽嫂结缘相差十个月的时间之
后,我听说丽嫂生了一个男娃。曾经因不出而在人前抬不起头的丽嫂,而今却诞
下一男婴,这意味着什么?

  可是,每当我问起此事的时候,她总是三缄其口,沉默不语。


               (十二)

  「金娣你尿裤子了!」

  由于天气过冷,上身的棉衣不便解开。否则,疯狂是疯狂了,冻害病可是不
成的。

  「刚才才尿过,哪有那么多尿?」丽嫂羞答答地不敢看我。

  「嘿嘿,不信你看看。」

  我将湿漉漉沾满黏液的手掌从丽嫂的双腿之间取出来,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一道银丝飘然而出,戏谑道:「咦,这尿液怎么这么粘!」

  「你好坏,明知道人家……」丽嫂面红耳赤,羞于出口。

  我再次将手掌插入她的双腿之间,嘿嘿一笑道:「金娣,你的身体为什么会
这么敏感,我还没弄两下子,你就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四哥没有满足你呀?」

  「啊,小冤家,别抠了,棉裤都要浸湿了。」

  丽嫂一只手环住我的脖子,使自己紧紧地与我靠在一起,另一只手放在我的
裆部,隔着裤子抚摸着,粲然一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的老毛病。他现
在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赚钱,这种事儿一个月也不能来上一回。」

  「园园是我的儿子吗?」

  我再次问起关于丽嫂那个儿子的事。我虽然有98%的把握可以肯定园园就
是我与丽嫂的儿子,但我还是想亲耳听到丽嫂亲口说出来。

  「你怎么每次都要问到这个问题?」丽嫂的面色突然一冷,身体也僵硬了下
来。

  「你先不要生气,理智一点!这件事我不弄个清清楚楚,始终是如梗在喉,
不吐不快。」

  「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能怎么样?」丽嫂的态度明显地平静下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想从你口中亲耳听到你确切的回答,其他的一切
全由你来决定。」

  「说话当真?」丽嫂面现喜色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吗?」

  「好,既然你非知道不可,我就告诉你,园园是你的儿子!」

  「哎!」

  我吊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深嘘一口气,道:「园园果然是我的儿子!」

  丽嫂翻眼瞪了我两个卫生球,妩媚地道:「知道儿子是你的了,高兴吗?」

  「高兴,当然高兴,而且已经『兴』起来了!」


               (十三)

  狂野似火,甜腻如蜜,兴奋过后的丽嫂整个娇躯软瘫下来,若然不是被我抱
住恐怕早就象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丽嫂的酥胸急剧地起伏,一张红艳艳的小嘴
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泪流满面,宛若失魂落魄……

  半晌后,「啪!」一声脆响,我一巴掌轻轻地落在丽嫂依旧翘得老高的屁股
上。

  丽嫂吃痛,努力地掉转头,睁开双目,深情地望着我,似嗔似喜,娇滴滴地
道:「死人,干嘛啦……」

  「好了,别发浪了。太阳都偏西了。」

  「再等一会,我还没好哩!」

  「怎么?还没爽够?」

  「不是啦!」

  丽嫂将上身趴在枯草之上,双腿紧夹慢慢跪下,雪白的臀部依旧高高翘起,
在冬日的阳光抚慰下更显娇艳诱人。

  「人家还想……」

  「想什么,咋不说了?」

  我装作不知道,一边问,一边欣赏着丽嫂的迷人的胴体,真是荡人心魄!

  「我……」丽嫂玉面绯红,耳根尽赤,喏喏羞于出口。

  「咦,金娣,你身上哪个地方没被我看过几十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快点
说,到底什么事?」我轻轻挪了两步,转到丽嫂面前。

  丽嫂千红百媚地瞥了我一眼,娇媚地道:「你坏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嘿嘿一笑,蹲下身,湿漉漉的放在她面前。

  丽嫂翻眼给了我一对卫生球,嗔笑道:「干什么?还没够吗?」

  我耸了耸腰身,道:「快给我雪雪,清理清理,湿漉漉,黏糊糊的没法穿衣
服。」

  丽嫂浪笑了一声,然后张口含住,舌头轻点慢缠,温暖舒适,享用无比。

  「哦!」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控制着自己再度燃烧的欲念,手掌轻抚着她,说道:
「金娣,你说要是这次再生一个儿子叫什么好?」

  丽嫂口中含着物事,口齿不清,乌拉乌拉地道:「你是他爹,你来取吧。」

  「园园的名字谁给取的?」

  「园园他爷。」丽嫂猛吸了几下。

  「哦,真的好舒服,金娣你真好!」

  丽嫂轻咬了我一下,道:「去你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赶快取你的名字!」

  我嘿嘿一笑,乐道:「蔡恬,蔡园,菜田,菜园,『田』,『园』都有了,
再来一个『地』怎么样?」

  「田,园,地,你还真会取。」

  丽嫂扑哧一声吐出了口中的东西,坏笑起来道:「亏你还是个有学问的人,
就这水平!」

  「笑个屁!」

  我提上裤衩,穿好裤子,道:「我要取的这个字与『地』音同字不同。」

  「什么字?」

  「『翟』,上声,『羽』字头,底下一个好似佳人的『隹』。」

  「听起来是不错,是什么意思?」

  「翟,意思有很多,但其中有一个意思还不错。」

  「什么?」

  「雉羽,一种野鸟尾部的羽毛。」

  「野鸟的羽毛,鸟毛,这名字不好!」

  丽嫂的曲解让我大没面子。

  「你懂个屁。」

  「啪!」

  又一掌拍在她还在翘着的屁股,我耐心地为其解释道:「雉羽是一种媲美于
凤凰羽的羽毛。孙悟空头上那两根美丽的朝天翅便是雉羽。皇帝坐朝时左右侍从
所执的扇障就是用雉羽所制的。皇后所乘的鸾车就叫作翟车,也是由雉羽制作而
成……」

  丽嫂好象故意跟我过不去似的,无所谓地道:「哦,原来就是那个飞上枝头
作凤凰的野鸡的尾巴。」

  没想到我解释了半天的东西竟被她一句话给道破。

  「哦!」我差一点被丽嫂的这句话给咽着。

  「扑哧!」丽嫂看着我的窘像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我真想再次把她上了,干她个人仰马翻。

  「笑个鸟,你的菊花被太阳晒着了。」

  「去你的。」

  「怎么样,蔡翟,这个名字如何?」

  「还好,只不过叫野鸡……」

  「咳,女人哪,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看看人家一代大汉后宫之主吕雉,不
照样名传千古吗?」

  「好,当家的,就听你的,叫蔡翟,好了吧?」丽嫂终于投降。

  「恩。」

  「再取个女儿的名字吧。」

  「干什么?」

  「要是这一胎是个女儿呢?」

  「要是个女儿,也可以叫这个名字。」

  「哦,是不是让女儿重我一个字叫蔡娣?」

  「不是,我刚才就相好了一个。」

  「是什么?」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荻花的『荻』,怎么样?」

  「这名字好吗?」

  「即非桃红柳绿,又非夏荷秋菊,既有诗意,又不落俗套,怎会不好,更何
况还有一女名人用过这个字作名字。」

  「谁?」

  「赵四小姐赵一荻,又名赵绮霞。」

  「这个名字我喜欢。」

  「名人效应果然非同凡响,怪不得最近有人写书特别喜欢写同人的作品。你
喜欢女儿吗?」

  「当然喜欢了,你没看见宝宝多讨人喜欢。」

  「怎么我听着醋味漫天呀?」

  「人家就是嫉妒,就是吃醋,谁叫你在屋里的时候跟玉真眉来眼去的,瞅也
不瞅我一眼。」

  「废话,你是不是想叫人知道咱们的关系。」

  「可人家也想得到你宠呀!」

  「好,以后多宠宠你就是。行了,快起来吧,屁股都冻红了!」

  「给你纸,帮我擦一擦。」

  丽嫂身上有纸,她刚才居然没有拒绝为我吹萧。

  我接过软绵绵的卫生棉,先从她小腹开始,接着是森林,森林之中的山丘、
山丘之中的峡谷,一点一点地为其擦拭、清理,一直穿过股沟到椎尾。

  「能站起来吗?」

  「啊,腿有点酸了!」

  「来,我扶你。」

  一场欢好,费时两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将近十二点半钟,我和丽嫂终于整理
好,离开了这个绝佳的偷情之地。


               (十四)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这是一首描写新年元日热闹,欢乐和万象更新的动人景象的诗。

  名曰:《元日》乃北宋王安石所作。

  全诗文笔轻快,色调明朗,眼前景与心中情水乳交融,确是一首融情入景,
寓意深刻的好诗。

  首句「爆竹声中一岁除」在阵阵鞭炮声中送走旧岁,迎来新年。起句紧扣题
目,渲染春节热闹欢乐的气氛。次句「春风送暖入屠苏」描写人们迎着和煦的春
风,开怀畅饮屠苏酒。第三句「千门万户曈曈日」写旭日的光辉普照千家万户。
用「曈曈」表现日出时光辉灿烂的景象,象征无限光明美好的前景。结句「总把
新桃换旧符」既是写当时的民间习俗,又寓含除旧布新的意思。

  「桃符」是一种绘有神像,挂在门上避邪的桃木板。每年元旦取下旧桃符,
换上新桃符。「新桃换旧符」与首句爆竹送旧岁紧密呼应,形象地表现了万象更
新的景象。

  年是什么东西?年是一只怪兽,一年四季都在深海里,只有除夕才能爬上岸
来。它一上岸,所到之处便是洪水泛滥。后来人们在家门口贴起红纸,院子里烧
柴禾,拢旺火,用菜刀剁菜肉,发出雷鸣般的声音。把年吓回逃回了海里。于是
就有了除夕贴对联,挂彩灯,穿新衣,还要剁饺馅包饺子,晚上还要拢旺火,烧
柴禾,这就是年了。

  年是什么东西?年是谷穗沉沉下垂的的形象,是收获的象征,所谓:「五谷
熟曰年。」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
二十三祭灶爷,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炸豆腐,二十六炖白肉,二十七宰公鸡,
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儿晚上玩一宿,大年初一去拜年,您新禧,
您多礼,一手的面不搀你,到家给你父母道个喜!」

  中国人过年的规矩特别多,要是坐那儿细说,恐怕说上个三天三夜也很难说
个完全。中国五千年的璀璨文明赋予年花样百出,多姿多彩,更且随着历史的变
更,时代的进步,年的含义也随之进化,越来越多元化。然万变不离其宗,千百
年来,年所奉行的宗旨一直没有变,一直延续到现在。

  其宗旨就是——欢欢喜喜除夕夜,团团圆圆过大年。

  我们这里过年跟大多地方的传统差不多,一般也是从「腊八」(农历十二月
初八日)开始,家家户户打扫除,吃「腊八粥」接着就是杀猪备年货。农历十二
月二十四日晚上,各家烧香点烛,拜送「灶神」上天呈善事。农历除夕「三十日
晚」上午各家张贴春联,下午给祖宗上坟迎祖过年,晚上接「灶神」下界保平安
后,合家团聚「吃年饭」然后守岁至夜12点,鸣放爆竹迎新年。

  今天已是大年三十。


               (十五)

  今天是大年三十,是年前的最后一天,也是最忙的一天。

  天刚亮的时候,玉真、玉梅、我、还有宝宝,我们一家四口就开着「御翔」
出发了。目的地——杨寨老丈母娘家。这次回来,时间仓促,亲戚家根本就来不
及走。这不都到这个分上了,还没有上老丈母娘家去上一趟。

  砖头渣子铺就的路道,高高低低。「御翔」不敢开的过快,小心翼翼的,怕
一不小心,车头或车底就会与地面亲吻,伤了地面不要紧,伤了「御翔」可就不
好了。

  「这条路该好好修修了。」

  玉梅抱着又要睡着的宝宝,一晃一晃的。

  玉真望着村庄后面被积雪覆盖的山头,若有所思地道:「是呀,2000多
口人的大村庄,就这么一条高低不平的砖头渣子路通向外面,即使咱们这里商机
再好,又有谁愿意上咱们这里来投资啊。」

  我一边仔细地看着前面的道路,一边道:「既然咱们已经决定了在家乡大干
一场,首先就要把这条路的问题给解决了。」

  「要想富先修路,就是这个理。」玉真点头道。

  「真,你是主修环境规划的,蓝图规划方面就交给你了,至于其他的方面,
等过了年再说。」

  「老公,你是不是太抬举我了?」玉真微笑着问道。

  「你的能力老公知道,绝对不会看走眼的。」我肯定地道。

  「哦对了,梅,玉香现在在学什么?」

  「玉香?你说四妹呀,她不是学资源管理的吗?」玉真奇道。

  玉梅笑道:「真儿,这你就不知道了。两年前你去纽约的时候,她确实学的
是资源管理,不过,去年大二结束的时候,不知道是那根筋不对,非要改修广告
学,原以为这丫头只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过不几天就该放弃了,谁知,前一段时
间听说得了一个什么国际品牌创意大赛的第一名,真的不简单呀。」

  「是吗?这丫头还有这方面的天赋?」玉真难以相信道。

  「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可不是吗?咱这个幺妹当真是不简单的,不但人长的美丽,而且又有这么
好的本事,要不然,也不会有人从北京到南京数千里之遥去偷偷看她了!」

  玉梅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睛从反光镜里直瞪着我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我
装着注意开车,不理会她想要咬人的目光。

  「怎么回事?」玉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姐,疑惑不解。

  玉梅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冷然道:「问问你男人,他比谁都清楚!」

  「什么你男人,我男人的,他不是每天晚上都要宠幸你的吗?」

  玉真不解这刚说着好好的,姐姐为何会这么大的脾气,以前可没有这样过。

  「到底怎么回事?」

  看来不说是不行了,我坦然道:「也没什么,就是有一次出差到南京,你姐
姐挂念妹妹,就让我顺便到南京大学去看望了一下四妹。」

  「哦,是吗?这很正常呀!」玉真看向玉梅道。

  「什么正常,来,我告诉你。」

  我从反光镜里瞄到玉梅小嘴贴在玉真的耳边嘀嘀咕咕一阵,玉真的面色一点
一点地从温变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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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你们两姐妹在嘀嘀咕咕什么呢?」

  我感到越来越不对劲,遂先下手为强道:「不会是在编排老公的不是吧?这
样可不利于家庭和睦吆!」

  「好你个大色狼!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成染坊了。」

  玉真上来就向我右边的耳朵揪去,并娇怒道:「竟然打起了三妹和四妹的主
意,你对得起我和大姐吗?」

  「哎哟!好痛,快放手,没看见我在开车吗?」

  一不留神我的耳朵已经被她扯住了,我装腔作势地叫了起来。

  「我叫你装,我叫你装……」

  这妮子居然下了狠手,对我的耳朵是又掐又拉,又拧又捏一阵火辣辣疼痛。

  「快说,三妹跟四妹有没有被你那个过?」

  道路本就不好,再被她这么一闹,车头差一点就闯进一个凹坑里。

  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嘛!我索性将车停下,转头向后看着这姐妹俩,闷声
怒道:「你们姐妹俩今天是怎么了?还想不想去了?」

  两姐妹看我真的生气了,都有点心虚。如果我要是把三妹四妹给吃了,肯定
跟个软蛋一样任她们揉圆捏扁,可而今我却是勃然生气,岂不就是我根本就没有
得逞。玉真慢慢地将捏着我耳朵的手松开,放下。玉梅则是将头转向外面不敢看
我。

  「玉梅你今天是怎么了?你不是不吃醋的吗?」我老早就发现今天的她有点
反常。

  「我……」

  玉梅姐突然一句话没开始就赶忙闭上了嘴巴,并用手将之捂住。

  「姐怎么了?不舒服吗?」玉真关心道。

  玉真没有作声,只是将宝宝交给她,然后立刻打开车门走下去。

  「呕……」

  一阵干呕声传了过来。

  「看来这就是她反常的原因?难道是病了?」

  我一边想,一边赶忙走下车,走到她身旁,为其轻轻地拍着后背。

  「哦,好难受!」玉梅轻拍着自己的胸口道。

  我将她揽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道:「怎么样,好多了吗?」

  「恩。」玉梅慵懒地靠在我怀里。

  「走,上车吧,外面冷。」

  「等一下!」玉梅面色羞红,两腿紧夹,一副尿急的样子。

  「怎么了?」

  「我想……方便。」玉梅将头埋进我怀里,羞于看我。

  「呵呵,就在这尿吧,我给你看着。」

  天刚刚亮,路上还没有人经过。

  「快,快尿吧,还要赶路。」

  「你不准看!」

  「你还有哪里没被我看过,快点吧,要不要我把着你尿……」

  玉真媚眼一翻,轻轻朝我额头上点了一指头,娇嗔道:「去你的。」

  然后就当着我的面解开裤腰带,拉到腿弯处,露出两半宛如满月的大屁股,
肥嫩鲜美,跷起一公尺高,「哗!」尿液从高处喷下,落到地面上,溅起无数水
花。

  上车后,玉真问玉梅道:「姐,怎么了?」

  「胃部有点难受,恶心。」玉梅按了按胸口。

  「哦,这样有几天了?」玉真若有所思道。

  「昨天开始的。」

  「还有别的状况吗?」

  「别的吗?」玉梅稍微思考了一下,道:「好象有一点尿频,有时还头晕目
眩。」

  「哦,姐姐,你可能有喜了。」

  玉梅面色大喜道:「有喜,真的吗?」

  「恩,我有90%的把握是。」

  「又要有个孩子了,作爸爸的我当然高兴了,呵呵,这么说咱们家又要添一
双筷子了。」


                (十七)

  车行慢慢,然路途有尽,终于在九点钟之前到达了杨寨丈母娘家。

  车刚停在丈母娘家的大门口,我们还没来得及下车,一片红云从丈母娘家的
大院里飘了出来,紧接着传来一道柔美的女声,声音中透着狂喜与兴奋。

  「姐,你们终于来了!」

  不用猜,我一听就知道是我那小姨子玉香的声音。

  「姐夫,你也来啦!」

  我刚钻出车门,还没来得及站直身体,一阵香风袭来,眼前便忽地多了一个
小美人儿,但见她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眼睛大大,璀璨若星,说不出的飒
爽,靥笑春桃,云堆翠髻,唇绽樱颗,榴齿含香,足以让我神魂癫倒,那盈盈一
握的水蛇腰,撑起一对波涛汹涌的山峰,确让我不禁吸了一口口水。

  「咳……咳……」

  妻子玉真连咳几声,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感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道:「恩,是呀!」

  「姐夫,你看我有什么不同吗?」

  这诱人心魂的小妖精居然在我面前翩若惊鸿般转了一圈,乌黑青丝,飘逸出
尘,纤腰楚楚,回风舞雪,让我心神大震。

  「恩,不同?没什么不同呀。」

  我猛地狂吸一口冰冷的寒气,强忍着鼻腔的麻热,赶忙蹲下装着清理鞋面的
污垢,不敢再看她。若是再看下去,鼻血不流出来才怪,而且若是真的那样,那
旁边虎视眈眈的玉真、玉梅两姐妹会轻易饶了我吗?

  「切,姐夫每次都敷衍人家!」

  小妖精竟然当着她姐姐的面对我撒娇,汗!我真的是身上开始冒虚汗了!

  玉梅见我无法招架,赶忙替我解围招呼道:「四妹,快来帮姐姐拿东西!」

  「哼!」

  小妖精对我娇哼一声,然后跑向玉梅身边。

  「呼!」

  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这小妮子,真会磨人呀!

  妻子玉真抱着已经醒了的宝宝走到我身边,娇嗔道:「眼珠子都掉出来!」

  「嘿嘿……」我尴尬地笑了。

  宝宝夹在我和妻子之间,看看妈妈,又看看我,幼稚的声音突然响起:「妈
咪,谁的眼珠子掉出来了,在哪里呀?」然后还天真地四下环顾,两只精灵可爱
的眸子不断地寻找着。

  都说小孩子天真的话语是美好生活的调和剂,果不其然被女儿这么一参合,
尴尬的气氛马上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无边的快乐。

  「扑哧!」

  妻子也被女儿的天真可爱给逗笑了,火热的唇儿不断地亲吻着宝宝的红彤彤
的小脸蛋。

  「蔡恬来了呀,快进去吧!」

  这时,丈母娘也来到我们身边,伸出双手向着我怀中的宝宝慈祥地道:「快
来,我的乖孙女啊,姥姥抱抱!」

  丈母娘五十出头的人了,虽青春不在,许娘半老,却仍然保留着年轻时的美
貌,只要稍作打扮便依旧是一个明艳动人、风魔一时的大美人,让人想入非非,
诱人犯罪。

  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

  丈母娘从没把我当外人看过。与妻子结婚四年,每次来此都会受到丈母娘热
情的招待,比对自己亲生的都亲,有时候都对我太好到让妻子嫉妒的地步。


                (十八)

  女儿自会认人以来根本没有见过外婆,如今乍一见面,确实有点生分,不肯
让外婆抱,就将整个脸全部埋在我的怀里,装做看不见她。

  丈母娘摸了摸小家伙的头,笑道:「噢,我地个小乖乖,咋还怕生哩。」

  玉真笑着挎住她母亲的胳膊,道:「妈,你不知道,我刚从纽约回来的那会
儿,这孩子连我都不让抱。」

  丈母娘面色一冷,手指头就点到了妻子的额头上,责备道:「你啊你,我还
没说你哩!你这孩子咋就没长脑子呢!孩子才多大一丁点,你就鼓捣着去出国留
什么学……」

  妻子早就想到丈母娘不会放过她,母女俩早晚都会上演这么一出,是以昨天
晚上便与我还有玉梅我们三人,商量着如何应对丈母娘的机关枪狂轰烂炸。

  「妈……」

  妻子玉真竟然当着老公和孩子的面,像个小孩子似的向丈母娘撒娇,说道:
「不是有大姐帮忙照看着吗?」

  「你大姐生来命苦,小的时候咱家里穷,连斤红糖都买不起,赶上青黄不接
的时候,连一口好面馍都吃不上……」

  这话不知道已经被丈母娘说了多少遍了,但每次说到这里时她的眼泪总是不
自觉地流下来,

  「上中学的时候,你姐成绩比你差吗?可是咱们家只能负担起一个人的学杂
费,而你姐却毅然地辍学,让上学的机会让给了你,自己甘愿背地里偷偷哭泣。
可命运弄人,结婚不到三个月丈夫就……」

  「妈,您别说了……」

  妻子泪流满面,颤声哭泣道。宝宝看妈妈哭了,自己也跟着哭了,我的眼角
也泛出了泪花。这些话我也曾听妻子讲过,当时虽替玉梅感到可惜,却没有如今
的感触,至今才知道玉梅有多么的伟大。

  「咳,这些话妈也不想说,每回说起都要禁不住流泪,让人伤心。」

  丈母娘擦去脸上的泪水,囔声道:「可是你竟然让你姐去给你当保姆,照顾
男人和孩子,你说你对得起她吗?啊……」

  「妈,对不起!」

  「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你姐呀!你姐今年二十八,过年就奔三十的
人,就是想改嫁也找不到好人家了啊……」

  丈母娘说着说着,心中悲苦,眼泪又要流出来。

  我替女儿擦去脸上的泪水,轻声道:「宝宝别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爸爸,我要妈妈,妈妈抱抱,妈妈不哭,妈妈不哭……」

  女儿突然说要妈妈,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她主动要妈妈抱抱。

  「好,上妈妈那去。」我欲将宝宝递给妻子玉真。

  「不是妈咪,是妈妈,宝宝要妈妈。」

  宝宝竟不要伸出双手的妈妈,而是将一双小手伸向丈母娘家大门里面。

  我转身顺着宝宝小手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玉梅和玉香两姐妹正站在门内
侧。两女均是泪流满面,神情凄然。

  正是:「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我恍然,原来女儿对玉梅、玉真两姐妹的叫法是有区别的,对玉梅叫妈妈,
对玉真则叫妈咪。这个小家伙,才两岁多一丁点,就知道将两个妈妈分开叫,真
是让人称奇呀。


                (十九)

  丈母娘一辈子只有女儿养老的命,打前到后一共生了六胎,胎胎都是女孩。
除了玉真四姐妹外,还有两姐过继给了妻子的小姨。小姨自幼患了一场大病,虽
经及时抢救治愈了,可却留下不能生育的后遗症。丈母娘家当时家境极为不好,
且又不忍自己的亲妹妹遭人白眼,终日以泪洗面,就将两个还没有懂事的小女儿
过继给的妹妹家。

  以前,人们常说:「生女就是赔钱货。」

  不错,或许在以前的某个时代,某个特定的历史条件下,确实如此。可是如
今这时代变了,世道也跟着变了,而且变的与以前面目全非了,就连口号都是变
成生儿子是名气,生女儿是福气了。

  反观生儿论,以前人们都说养儿防老,可随着时代的变化,养儿防老,这句
话显得越来越不现实。在现代社会中,女性的社会地位,经济地位,家庭地位日
益得到提高和巩固。无论是社会生活还是家庭生活,半边天都发挥了重大作用。
尤其在城市,越来越多的女性拥有自己的事业,她们有能力去赡养和孝敬老人,
这已经成为现今社会的一种主流。

  就拿丈母娘家来说吧,两层的西式风格小洋楼,三分三的大院落,典雅气派
室内窗明几净,中式的家具摆放整洁适宜,空调,冰箱,大屏幕彩电,全都是名
牌产品,布置优雅大方,让人一点也不生腻,反而有种温馨的感觉。这一切,从
室外到室内所有的创意与设计,全是出自那个曾经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大美人,杨
家三妹玉兰之手。

  玉兰是中央美院建筑学院环境与艺术设计系的高才生,大学毕业之前就已经
几次在,史丹利杯中国室内设计大奖赛,以及装饰设计成果展上获得大奖,更获
得工程师和设计师等荣誉职称。

  然而精益求精,为更上一层楼,如今这三妹正就读于菁华大学建筑学院的资
源保护与风景旅游研究所。她可是我建设美好家园不可或缺的成功保障,绝对不
能放过,无论如何,即使软磨硬泡,「嘿嘿!」也要将其拉入我的大旗下,加盟
入伙,共创美好未来。

  「妈,怎么没见爸,他呢?」

  我在丈母娘的招呼下坐了下来,左右没有见到泰山老岳丈,便开口问道。

  「你爸他啊,整天没个正形儿,这不都快贴门联了,人家都忙的要死,他却
不知道邋邋着上哪里看蚂蚁上树去了。」

  丈母娘话里是怨气冲天,可语气却是半点哀怨也没有,且面色一直是笑颜如
花。

  「玉香啊,去看看你爸在哪晒太阳哩,就说你姐夫来了,叫他赶紧回来。」

  玉香一直在陪着两个好久不见的姐姐聊天,三姐妹聊的正美着,突听母亲的
吩咐,玉香很自然地回道:「好,我这就去。」转身就朝门外走去,然而没走两
步,却忽然停了下来,扑哧笑道:「妈,爸不是上街去理发了吗?」

  我们农村有个规矩叫年前洗邋遢,就是年前要大扫除兼洗白白,以焕然一新
的姿态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传说春节前洗澡理发,有消灾去病之效。因此各家
各户都认真地清扫,尽量做到窗明几净,不见灰尘。

  丈母娘一拍额头,愕然笑道:「你看我这都忙糊涂了,咋就把这一茬给忘了
呢,真是老了啊!」

  我笑道:「妈怎么会老?妈还是以前那样漂亮,永远都是那么年青美丽!」

  是女人都喜欢被人夸,丈母娘也不例外,摸着自己的脸,喜道:「这是真的
吗?」

  作为女婿,偶尔讨一下老丈母娘欢心是非常必要的,但没有必要非要像某位
网友那样整天里搅破脑筋与丈母娘斗志斗勇,连什么「三十六计」都用上了,更
何况丈母娘对我又是那么好。

  「当然啦,妈若是稍作打扮与真儿四姐妹走在大街上,不认识的人肯定会以
为你们是姐妹哩!」


                (二十)

  丈母娘哈哈大笑不已。

  试问天下女人啊,哪个不希望自己驻颜有术,青春永在的?

  玉真、玉梅两姐妹见母亲高兴,自然心里也就高兴,虽然母亲对自己的关爱
被丈夫占去了许多,可这不也正是从另一方面体现了母亲对子女的疼爱吗?母亲
没有儿子,女婿就是她的半个儿子,母亲关心,疼爱这半个儿子,其真正的目的
不还是自己的女儿吗?没有女儿这茬关系,母亲会这样对待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
人吗?此时此刻,两人的喜悦,高兴慢慢地变成了幸福,这幸福充满在这温馨的
小楼里。

  玉香则是对着我小嘴一噘,娇声嗔道:「马屁精!」

  我巨汗,怎么说话呢?丈母娘的屁股是马屁吗?看着她那娇俏的小模样,我
那刚被压制不久的邪火就是一股子狂燃,「噌!」胯下帐篷猛地撑起,让我不由
地赶忙加紧了双腿。一阵滚烫滚烫的。

  「死丫头,怎么跟你姐夫说话呢,没大没小的,瞧你那一副长不大的样。」

  丈母娘疼女婿,哪里肯让我受半点委屈。

  玉香受到委屈,岂肯愿意,就又拿出了妖精天生就具有的本领,挨到母亲身
边,故意做出撒娇献媚的样子,两眼泪汪汪,嗲声嗲气地道:「妈妈!你不疼女
儿了吗?」(注:第一个妈是三声,第二个妈是轻声。)

  其实丈母娘那有不疼自己女儿的,她疼女婿,还不都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又
怎会委屈了这么可爱的小女儿。

  「扑哧!」

  丈母娘被小妖精给逗笑了,指头轻点着小妖精的额头,溺爱地笑道:「你这
小东西,真是拿你没办法!」

  小妖精将脸靠在丈母娘大腿上,用丈母娘的衣襟蹭去眼角的泪水,两只精灵
般乌黑发亮的眼睛偷偷地瞄了我一眼,背着所有人对我作了一个胜利的鬼脸,勾
魂摄魄的丁香小舌儿猛地朝我一伸,突又消失不见,让我顿感心猿意马,魂魄动
荡,目瞪口呆,酸水直流……

  操,这小妖精,真是太厉害了,实在吃不消,受不了!

  丈母娘轻抚着小妖精一头秀美的长发,疼爱地道:「快去看看你父亲回来了
吗?」

  眼看时间也不早了,岳父还没回来。大过年的,人可等但时间不可能等。母
亲还在家中等着我们回去贴门联哩,我们这里的老规矩是再晚也要等家人都到家
了才能将春联贴到门上,然后才能放鞭炮、吃中饭等等,心里着急,我深深地吸
了一口气压下胸中的欲火,道:「妈,还是我去接父亲吧!开车快,一会就回来
了。」

  明眼人不说暗话。丈母娘是明白人,便道:「好,那你去吧。」

  小妖精赶忙爬起来道:「妈,我跟姐夫去吧。她不知道爸在哪里理发啦。」

  「你知道吗?」

  「恩,知道,在小岗哥那。」

  「好,那你去吧,不要跟你姐夫逞脸子……」

  「知道啦!」小妖精没等丈母娘说完,就亲密地拉着我朝外走去。

  奇怪的是,玉真,玉梅两姐妹先前还在吃玉香的醋,这时却没声响了。我转
头望向妻子,却见她只是对我微微一笑,竟然连一点奇怪的表情也没有,而玉梅
居然也是和她同一种姿态。

  我被小妖精硬拖着上了车。

  见四下没人,「啵!」小妖精红艳艳的小嘴突然袭击了我,在我的面颊上留
下了一个鲜艳的口红唇印,然后将左边身体紧靠着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脸
的兴奋与喜悦。

  「哎呀,我的小妖精,你就不怕被人看见。」我赶忙拿出面纸,对着后视镜
去擦拭脸颊上那鲜红的唇印。

  「谁爱看谁看去。」

  小妖精冷不防地从我手中将面纸夺去,尖叫着道:「不准擦!这是对你的惩
罚!」

  「呵呵,我的小乖乖,姐夫哪里得罪你了?」我打开车慢慢朝村外开去。

  小妖精小嘴儿一噘,娇声道:「你刚才为什么避开我?」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我故作疑惑状。

  小妖精气呼呼地道:「你还装蒜!你那鞋上根本就没有污垢,在我问你话的
时候,还要装作清理鞋面的污垢,明明就是为了要避开我……」

  「哪有?真的是有污垢啊!」

  我巨汗,就是为了这点破事惩罚我,而且还是这么香艳的惩罚法!

  「哼,你少来,我知道你在怕什么?」

  我猛地挺直腰杆,神采飞扬地道:「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二姐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的。难道你就不怕咱俩的
事被二姐知道吗?」

  「我跟你二姐是夫妻,夫妻之间眉来眼去,勾勾搭搭再正常不过了,咱们俩
有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你混蛋!」小妖精气急败坏,火道:「咱俩有什么事?你说咱俩有什
么事,人家的身体都给了你,你这个没良心的!」

  我「噗!」一声差点笑出声来,强忍着笑,道:「你可把话给说明了,咱们
俩根本就没有那会事!」

  「你放屁!是谁曾舔过人家的那里呢?」

  小妖精已经开始抓狂,脸色涨的通红如猪肝,快到爆发的边缘了。

  我故作恍然大悟状,道:「你说的是我到南京去找你的事吧。」

  「没错!」

  小妖精见我承认有那么一档子事,便稍稍从爆发的边缘回来了一点,娇媚地
瞥了我一眼,那意思像是在说:「你终于想起来了呀!」

  「我承认咱们俩在南京的时候,确实有一些事情,可最后不是没有成吗?」

  「谁知道你那时侯为什么会停下来,非得强迫人家用嘴给……」

  小妖精毕竟是黄花大闺女,虽曾经一度差点被我给采了,可至今仍是完璧之
身,虽然大胆,却有羞耻之心,一些淫秽的话语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

  「谁强迫你了?还不是你自己愿意的。」

  「反正我不管,人家的身体都被你看光了,那里也被你给蹂躏了,人家这辈
子是跟定你了。」

  小妖精将话一撂下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竟不顾我在开车,就猛地抱住了
我的腰身,将脸儿贴在我脸上,两座圆润坚挺发育成熟的山峰紧紧地压在我的胳
膊上,让我心里扑扑乱跳,一刻也不停缓。

  「小妖精,快松开,我正在开车哩!」

  我有点色厉内荏,做贼心虚。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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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车行半道,小妖精不但没有松开我,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起来,她那灵巧的小
手居然一点一点地滑到我的裆部,隔着三层棉布抚摸起我那早就被她给惹火的命
根子。

  阵阵舒服的快感冲击着我的脑神经,让我的视网膜短时间充血,头晕目眩,
眼前一片星星闪现,让我不得不将车停靠在路边。

  「哦……」

  我不由自主地叫出了胸中的感受,郁闷地说道:「小丫头,你到底想要干什
么?」

  小妖精看出了我的窘相,吃吃笑道:「我想吃香蕉!」

  「好。」我立刻答应了她。

  「到街上,我一准儿给你买香蕉。」

  「咯咯咯……」

  小妖精满脸春意地荡笑着,一边去解我的腰带,一边道:「我想要吃你的香
蕉!」

  我古怪地看着小妖精春意盎然的玉面,奇道:「你一个小丫头这小脑袋瓜子
里整天想的都是什么东西,连这么文雅的淫秽词都能想的到?」

  小妖精嗔怪地白了我一眼,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继续着道:「还不是
你教的!」

  我终于还是在她完全解开我的腰带前,按住了她那两只不安分的小手,疑惑
道:「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些?」

  「就那一次你让人家给你吹那个东西,不你不就说那叫『吹箫』吗?」

  小妖精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也不管羞不羞了,什么话都敢说了。

  我懵懂,我有这么说过吗?或许,当时由于兴奋过头真有教过她一些淫秽的
俗语或淫词浪调什么的。

  「好啦,不要闹了,咱们还得赶紧去接爸哩!」

  「我要吃香蕉啦!」

  小妖精竟对我撒起娇来,嗲声嗲气的像极了台湾的某个名模,让人的骨头要
多酥就有多酥。

  我强忍着鼻血外流,道:「到街上给你买。」

  「不嘛,人家就要你那一根嘛。」

  「啊吆!」一身鸡皮疙瘩!

  小妖精的双手被我握住,无计可施下,眼珠子一转,就将整个身体朝我压过
来,我又不能死苦地捐着她不放,那样会伤着她那娇嫩的小手,无奈只好将其放
开了。

  打蛇随棍上,小妖精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使劲往她怀里拉。两座山
峰似的乳房丰满圆润,我的脸被两山夹在中间,那美妙的感觉侵袭着我的大脑,
瞬间成了一片空白,让我根本无法再思考别的东西,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了她的屁
股。

  「呼……」

  终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小妖精已经面对面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秋水含春地望着
我,娇媚地道:「姐夫,要了你的小香儿吧!」

  「不行!」我毅然再次拒绝了她。

  小妖精没想到我会再次拒绝她,顷刻间泪水流满面,悲声道:「为什么?」

  「我无法向你姐交代。」

  「还有吗?」

  「我不想害了你一生,因为我无法给你名分。」

  「还有吗?」

  「没了。」

  「没了?是不是我不要名分,我姐又答应了,就什么障碍也没有了?」

  小妖精居然在顷刻间就不哭了,而且没来由地面色大喜,就连说话的腔调都
带着三分喜悦。

  「按说,确实是这样。」

  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为何会变的如此快速,只得实话实说了。

  「那就好,那就好,嘻嘻!我就知道姐夫是喜欢我的。」

  「好什么好?」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你?」

  小妖精眼角挂泪,却笑容满面,喜滋滋地道:「因为你不要我的两个原因都
是我可以解决的。我知道姐夫喜欢我,一是因为姐夫不要我的原因里没有,二是
因为姐夫的香蕉已经顶着人家那里了。」

  既然这小妮子对我用情如此之专,我又怎肯辜负于她。是以将强控的欲念全
部放了出来,我双手用力使劲将她的屁股朝下按,让她那火热的羞处隔着几层棉
布紧压着她口中不停地要吃的香蕉,嘿嘿淫笑道:「小妖精,真的那么想被姐夫
干?」

  「恩,人家早就想着让姐夫干了!」

  小妖精双手揉搓着自己的两座山峰,迷醉着道。

  「可是今天不是时候呀!」

  我眼瞅前方远远地行来一人。

  小妖精柳腰猛摇,刺激着我欲火暴长,嗲嗲着道:「不嘛不嘛,人家就是要
嘛!」

  我极力控制着濒临边缘的邪念,双手用力控制住她的柳腰,免得自己那硬邦
邦受到伤害,道:「今天真的不合适呀,你看,前面来人了。」

  「真的吗?」

  小妖精转过身扭头一看,果然,前面不远处正有一人朝这个方向来。

  「啊,还真有!」

  我拍了拍她的臀部,急道:「赶快过去,做好,叫人看见就不好了。」

  「真倒霉!」

  小妖精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我身上爬起来,坐到旁边的座位上,小嘴儿不断地
嘟囔着道:「到嘴的鸭子又跑了!」

  「小妖精,说谁是鸭子呢?」

  「嘻嘻!姐夫是不是很难受,还让我给你吹出来吧!」

  小妖精小嘴微张,呼出如兰香气,红润的丁香小舌,撩拨着自己红艳艳的嘴
唇,香艳极了。

  「你是不是吃香蕉吃上瘾了,我可只让你给吹过一回。」

  小妖精一把抓住我裆部帐篷下的火种,不屑地道:「除了这个坏东西,哪个
也进不了本小姐的眼中。」

  「可你今天怎么表现的跟一个荡妇似的?」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害人精。」

  「我又怎么着你了?」

  「你那次非要让人家给你吹,而且还要作出无比那么下贱的样子,最后还把
那东西射到人家嘴里,还不让人家吐出来,虽然很丢脸,可是人家从那天开始每
天至少要想一回这个坏东西。而且还时不时地出现一些异状,只要是见到如火腿
啦,香肠啦,鸡腿啦,香蕉啦等等棒状的物体,就会想到这个坏东西在人家嘴里
的情景,让人浑身不自在,每次都要换洗底裤……」

  小妖精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诱人……

  「对不起,害苦你了!」

  我摸了摸她的胯间。果然有种潮湿的感觉。

  「只要姐夫满意,玉香愿意给姐夫吹一辈子。」

  说话间,小妖精真就弯下腰来,把我已然松开的皮带完全解开,拉开拉链,
看着那把内裤高高顶起的凸起笑了。

  我没有再制止她,而是顺着她的意将内裤拉了下来。

  车再次发动,让它慢慢地行走在路边。

  「哦……」

  「香吗?」

  我一只手掌控着方向盘,一只手轻捋着小妖精的散发,舒服地问道:「好吃
吗?」

  「香!好吃!」

  小妖精抬眼瞥了我一眼,嘴角挂着丝丝透明的液体,媚笑道:「比鸡腿都好
吃!」

  真是拿她没法,这小妖精在我面前整整就是一个小淫娃。


               (二十二)

  「哦!用力吸,好舒服!」

  小妖精香舌灵巧快乐,樱唇狂热地吮吸,纤纤玉手揉弄,这种种的刺激使我
浑身酥麻。

  「噢……出来了……」

  我浑身酥爽,右手不停地插进她的秀发里抚弄着。

  小妖精咳咳几声,被暖流射出的劲道给呛着了。连忙撤出小嘴,小妖精强忍
着难受,勉强将嘴里的粘稠完全吞了下去,荡笑道:「坏东西,叫你呛人家,叫
你呛人家……」

  「好了,别打了,打伤了以后就没有的吃了!」

  整理好裤子,拉上拉链,系好裤带。

  「姐夫,舒服吗?」

  小妖精靠在我身上,嘴角还残留着些许黏液。

  我捏着她那美丽的下巴,笑道:「你这小嘴不知是什么做的,弄的姐夫好爽
好爽,简直美呆了,美翻了。」

  小妖精伸了伸小舌头,嘻嘻笑道:「只要姐夫喜欢就好!」

  我抽出一张面纸,哈哈道:「好了,来让姐夫为你擦去嘴角上的,要不然,
你姐姐肯定知道你偷吃了她的专利品。」

  小妖精一边让我为她擦拭着,一边咯咯笑道:「姐姐不会那么小气的吧!」

  「呵呵,女人哪有不吃醋的,你要过你姐这一关,可不是容易的。」

  「这不要你问,我自有办法让我姐同意,你就等着瞧吧。」

  「好,不过,再你姐答应之前,咱们的关系最多就是这样,如何?」

  小妖精斜瞥了我一眼,嗔怪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我带着挑衅的口气道:「怎么样?答应了?」

  「恩,答应了,要不要三击掌,来个君子协定呀?」小妖精不甘示弱道。

  「君子?你是君子吗?」

  「废话!历史上好多女人都被称之为先生,我为什么就不能成为君子了,偏
见!」小妖精小嘴一嘟道。

  我伸出手掌,笑道:「小样儿,来吧!」

  「啪!啪!啪!」

  小妖精的小手掌在我的大手掌里连续轻拍了三下,哼笑道:「哼,早晚将你
拿下!」

  那笑声怎么听起来就好象我已经上了贼船似的。

  说话之间,前面那人已经到了三百米内,全身紧紧地包裹在红色的大衣内,
唯头上仅仅着一纱巾,很明显是个女人。

  「咿,你看前面那人像不像你三姐?」

  「啊,还真像!可三姐不是去新加坡参加什么大赛设计展了吗?」

  「会不会已经回来了?」

  「不可能,走之前还说今年回不来哩!」

  「那会是谁?」

  「会不会是玉卿?玉卿跟三姐长的很像的,不过我已经有两三年没有见到她
了。」

  「哦,是小姨家的那个小女儿?」

  「恩,可是这么冷的天,她现在来干什么?开快点!」

  女子年纪不大,约十七八岁,面貌清秀可人,与小妖精的三姐,我女儿的三
姨,丈母娘的三女儿,我那只见过一面的三姨子长的简直就跟同一个模子里刻出
来的一样,晶莹的双眸,娇小的灵鼻,瓠犀似的牙齿,鲜红欲滴的朱唇再配上凝
脂般的肌肤,简直就是一张近乎完美的俊脸!

  而且再加上飘逸的长发,美好的身材,就这么朝冽冽寒风中楚楚一立,如玉
树临风,飘逸出尘,婀娜多姿。可不就是那广寒仙宫中的小仙子下凡人间嘛!

  「御翔」不可克制地在女子的面前缓缓停了下来。

  女子停住脚步,奇怪地看着面前的豪华小轿车,心道:「好豪华的小轿车!
什么人这么阔气?怎么停下来?是找我问路的吗?」

  车门打开,小妖精首先下的车来,看着在寒风中楚楚而立的美女,怜惜地说
道:「小妹啊,大冷的天你怎么在这儿呀?」

  女子果然是玉卿,娇美可爱,清秀佳人,红扑扑的脸蛋让我感到一股超强的
磁力将我吸引,令我全身血液斗然加速,而刚刚发泄过一次的下体勃然再起将裆
部再次顶成了一个帐篷,操,果真不愧是丈母娘的品种,个个都是美人胚子,个
个都是让人着魔的小妖精。

  玉卿见下来之人竟是自己的四姐,别提多高兴了,上前抱着玉香欢喜地道:
「啊,原来是四姐呀!」

  玉香虽然年岁不大,但终归是玉卿的四姐,而疼爱怜惜妹妹是每一个作姐姐
的天职,更何况玉卿是过继给小姨的妹妹,玉手轻轻抚摸着玉卿冷冰冰的小脸蛋
疼惜地道:「不冷吗?怎么也不带个帽子和围巾,你看这冻的?」

  玉卿小嘴甜甜地笑道:「嘻嘻,见了姐姐就不冷了呀!」

  「咯咯!小东西,小嘴还真甜,快让四姐看看,是不是比以前更漂亮了?」

  「四姐就会取笑人家,人家哪里漂亮了?」

  小东西还会害羞,更是让我的火气盛旺,血脉突突突的狂跳不止,还真是个
害人的小妖精。

  「喂,我说你们两个总不会当我是空气吧!」

  我终于忍不住从车内探出头来,可怜兮兮地道。

  小丫头一点也不怕生,大声道:「哇,好帅呀!姐姐,是你的男朋友吗?」

  玉香轻点一下小玉卿的鼻头,娇嗔道:「小丫头尽会瞎说,姐姐哪有那个福
气呀!」

  话虽如此,但玉香眉宇间的喜悦与春情怎会瞒过乖巧可爱的小玉卿。

  小玉卿俯在玉香的耳边道:「姐,你骗不了我的,我知道你跟他的关系,刚
才我都看到了,嘻嘻,姐姐刚才明明就跟他抱在一起的。」

  玉香被小妮子的话唬的一愣一愣的,赶快小声道:「这件事暂时只能你一个
人知道,不要告诉别人,知道吗?」

  「为什么?有个这么帅的男朋友不好吗?」小玉卿不解道。

  玉香急道:「哎呀,你不懂啦,以后再跟你说,先答应姐姐好吗?姐姐求求
你了。」

  玉卿小嘴一嘟,装可怜道:「小妹答应就是了,咱姐妹谁跟谁,干嘛求不求
的呀,姐姐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玉香紧张过去,扑哧笑道:「好啦,知道啦,都没有你会说,这张可爱的小
嘴!」

  「嘻嘻!哈哈!」

  两姐妹抱在一起笑个不停,真的当我是空气了,我晕!

  我实在忍不住再道:「哎,我说,你们真的不冷吗?两个美丽的仙子!」

  男人还真是贱骨头,女人送上门的时候吧,推三逐四的,这不,一受到冷落
了吧,心里就慌了,犯贱哪犯贱!

  玉香好象是真的跟我作对似的,飞眉飘了我一眼,拉着小玉卿道:「走,快
上车去,外面太冷了,你瞧把你给冻的。」

  两姐妹上车坐在后面,关上门,里外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嘛,一个冰寒
酷冷,一个温暖如春。小玉卿欢喜着道:「空调车就是不一样,酷!」

  说「酷」的时候还将大拇指朝上比了出来,真是一个可爱的小丫头。

  「喜欢吗?喜欢,以后姐姐送你一辆好不好?」

  「真的吗?」小丫头喜悦地道。

  「当然!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玉香双手抚上小玉卿的脸颊,帮她尽快温暖脸蛋。

  「姐,你不是还没有毕业吗?哪来的那么多钱,这车怎么说也要个一二十万
吧,是不是……」

  小玉卿说话间将脸转向我,看我的眼神都变了。这丫头,不会是把我看成了
哪些专门用钱包养女大学生的有钱人了吧?

  「咳!咳!咳!小丫头,朝哪看呢?我可不是你想的那些人!」

  我心里暗暗叫屈,看来我的形象在她眼里肯定是一落千丈,跌入了万丈深渊
之中了。

  「姐姐虽没毕业,可姐姐已经是个小富婆了喃!姐姐做成一旦生意至少也要
给个几十万的。」玉香骄傲地道。


               (二十三)

  「姐,你是被她包养了吗?」

  小丫头玉卿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在小妖精的耳边小声说了出来。

  但见小妖精玉香听了这话,神色古怪地看了看玉卿又看了看我,突然间大笑
起来,然后面色苦楚道:「傻丫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姐姐在你心中竟
是如此不堪吗?」

  小丫头见玉香如此伤痛,赶忙道:「姐,对不起,我只是见你们关系非同一
般且又神神秘秘的,姐姐又说做成一旦生意至少给几十万,小妹担心姐姐走上歧
路所以才有此一想,你也知道小妹是个直肠子的人,什么事不弄个是非黑白总是
不甘心的,所以才……姐姐你就原谅小妹,小妹不懂事,小妹不是有心的,对不
起,对不起……」小丫头越说越伤心,到最后居然大哭起来。

  小妖精见妹妹哭了,而且哭的如此伤心,她居然「扑哧!」一声笑了,而且
笑的是那么的开心,一边为妹妹擦眼泪,一边道:「傻丫头,姐姐都没哭,你哭
个什么?」

  「人家也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姐姐,你还生我气吗?」

  小丫头用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地盯着小妖精,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傻丫头,你知道吗?刚才你说的那件事姐姐求还求不来哩,怎么会生你的
气呢?」

  「怎么会?姐姐你这么一个大美人怎么可能……」

  小丫头不相信地一会看看小妖精一会又看看我,总之,那目光要多古怪就有
多古怪。

  我终于成了两姐妹谈话的焦点,可怜,却是如此的不堪。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小丫头一会哭一会笑的,有完没完,你们还真的把我
当成空气啦。」我终于发出了今天的第二个牢骚。

  小妖精妩媚地斜了我一眼,道:「我们女儿家在说话,你一个大男人插什么
话?」

  然后就又不在理我继续与小丫头两姐妹抱在一起,窃窃私语。

  肯定又是在说我的坏话,我从后视镜里偷偷注视着这一对姐妹花,支起了耳
朵,窃窃地偷听,看她们耍什么鬼把戏。

  「姐,这个人好拽吆!」

  我倒,小丫头背后说人坏话要打屁股!

  「要不要帮姐姐出口气,咱两姐妹杀杀他的威风,怎么样?」

  靠,小样,不定谁玩谁哩!

  「姐姐先问你,有没有想过男人?」

  「呵呵!」小妖精什么事都问。

  「啊,好丢脸呀,姐姐为什么要问这些?」

  「等一下再告诉你,你先告诉姐姐有没有想过男人?」

  「没……没有。」

  「真的没有?」

  「真……真的。」

  「真的?」

  「好啦,有啦。」

  操,小妖精还挺有招的嘛,小心了,以后可别上了她的当才好。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十六岁的时候。」

  「给姐姐讲一讲怎么回事?」

  「真的要讲吗?好丢脸也。」

  「怕什么,自家姐妹有什么好丢脸的,讲啦!」

  「恩,是这样的,十六岁那一年元旦晚会表演过节目后,人家那里就感觉不
适,好胀好痛,我好害怕,就急急忙忙赶回家找妈妈,可是走在半路上的时候,
那里流了好多血,裤子都浸透了,只好用书包遮住屁股赶紧跑回家了。」

  「回到家,妈妈见我哭泣便问我是怎么回事,妈妈知道后就告诉我没事,这
很正常,是每个女孩子都要经历的事,叫初潮,代表着小女孩已经成人了。」

  「妈妈给我清理的时候,摸着我的哪里还笑话我说:『咱们的卿卿长大了,
可以结婚生孩子了。』而且从那天开始人家经常胀痛的小奶头也很少痛了,妈妈
还经常给我讲一些生理知识,我也偷偷看过一些,男人的那东西跟个小蛇头样,
还有毛毛跟蛋蛋,好恶心,好丢脸吆……」

  操,这小妮子讲的我火气大盛,鼻孔粗气直喷,真想找个地方泄泄火,将这
一对姝娃好好调教一番。

  小妖精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眼,看我支棱着耳朵正听的过瘾,便诡秘地一
笑,咬着小丫头的耳朵,不让我听到,继续跟小丫头说着什么。看样子是开始设
计跟我过不去了,可惜,我不是武林高手,我不会内功,无法听到她们的淫谋,
只能偶尔听到小丫头断断续续不完整的只言片语。

  「啊!好丢脸呀,姐姐这样不行啦!人家还要……还要……」

  「什么?他……二姐夫……你竟然跟二姐夫……真的吗?」

  「好,小妹帮你,可是万一……」

  终于,姐妹俩终于分开了。

  「姐夫,我……我……」

  玉卿首先开口,扭扭捏捏不好意思地第一次叫我姐夫,半天没弄出下文。

  「怎么了?」这小丫头不是挺厉害的嘛,怎么这会成了结巴了。

  「姐夫,小妹她要洒尿,你将车开到一个隐蔽点的地方。」

  「真的?」

  「这还能骗你,没见她急成什么样了吗?」

  果然,小丫头的双腿一会张开,一会夹紧,手足无措的,看样子真的很急。

  「下车不就方便了吗?这路上又没有人。」

  「这会没有,可不保等会会有,赶快吧,你真让她尿在裤裆里呀。」

  「尽多事,真拿你们没办法,再这样耗,爸还接不接啦。」

  「这不用你操心了,爸已经坐玉婷的摩托车从别的路回家了。」

  玉婷是丈母娘倒数第二个女儿,也就是过继给姨妈家的大女儿。

  「啊!哦!咳!」

  我总感觉这两姐妹不正常,肯定不是尿个尿这么简单,但又不能不答应,总
不能让这个才第一次见的小妹憋着尿吧,那可不是大男人所为。


               (二十四)

  「御翔」左绕右绕,终于在一片隐蔽的芦花荡旁边停了下来。这一块人烟稀
少,杂乱荒芜,而且大冷的天,大过年的,除了这我们三个肆意妄为的家伙,谁
还会来此受严寒之苦。

  小丫头或许真的不是装的,三步并作两步,直入了芦花荡里,不久就听到了
「哗哗!」的水流声。这声音仿佛绕梁不绝的魔音深深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一股
尿意涌上心头。下了车,我立马掏出水枪打开保险就是一梭子晶莹的尿液,在寒
冷的严冬中形成道道水雾,不似那个小丫头撒个尿还跑到芦花荡深处,生怕别人
看见了她的花屁股。

  一大泡热尿排出体外,身体内的热量顿时被带出不少,突然一个寒颤,体内
外的热量再次达到了一个平衡。

  「喔!舒服!」我轻轻地喊出了心中的感受,简直跟激情时一样舒爽。

  「姐夫!」小妖精消魂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干嘛?」

  我系好腰带,转身望着斜躺在后座上的小妖精,玉面桃花,春情泛滥。

  「上来!」小丫头色色地盯着我的裆部,香舌轻甜红唇。

  「又怎么了?」我见她神色不对,不能再勉强敷衍她了。

  「你帮人家舔舔,好难受!」

  小妖精面色苦楚,两只小手儿用力地揉搓着自己胸前高挺的两座山峰,样子
淫荡极了,真是让人又怜又爱。

  「咳!」

  如果再这样下去,刚刚立下的什么君子协定就如同放屁了。

  「姐夫!」

  那声音犹如魔音穿脑让人难以招架,心中的欲火燃烧起来。

  「咳,小!」

  我将她抱在怀里,她身子软绵绵的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在我身上。

  「姐夫,今天就要了我吧,人家真的等不了了。」

  小妖精说着说着居然哭了。看着她那潺潺的泪水,我不由扪心自问,这样一
个甘愿为我献出贞操、献出一切的美貌女子,我竟然屡屡让她为我伤心,为我哭
泣,为我流下真情的泪水,我到底算什么?我到底在干什么?我对得起她吗?对
得起任何一个如此爱我至深的女子吗?我为什么就不能正视自己的感情、正视自
己的态度呢?

  我知道我是喜欢她的,正如她爱我一样,我也是真心的爱着她,就是因为她
是处子之身没有婚嫁过,我就要让她忍受这等待的痛苦吗?这样的我不能一视同
仁地对待和我有过关系的女人,我对得起她们吗?她们都已经将心交给我了,我
却还在一点一点伤害着她们,我对不起她们,我的心好痛,在沥沥泛着血花……

  我在痛苦中挣扎,我在痛苦中拼杀,我要挣脱出思想牢笼的束缚,我要拼杀
出一条光明的血路……

  我将头埋入了她的……

  「啊……」

  一声长长的凤鸣,响彻在被车窗封得严严实实的车厢内。

  「玉卿,快给我拿点纸,你姐流血了!」

  就在这窄狭的车厢内,小妖精玉香的第一次是从背后插入的。小妖精被我面
朝下压在车后坐上,高高地翘起,我像一头下山的野兽,将传宗接代的法器融入
了人类同等神圣的法器之中,激出了生命的花朵……


               (二十五)

  小妖精泪流满面,但这并不是痛苦的泪水,相反,应该是喜悦的泪水。自己
千盼万盼终于等到这一刻,该喜,可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确实难免,这种感觉应
该就象某位名流所说的那样——痛并快乐着!流眼泪不是哭,而是身体的本能,
是止不住的泪,是无论多么坚强的女人在这一刻的时候都很难幸免的事。

  「姐夫,给……」

  小玉卿趴在前面的副驾驶座位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心怦怦跳个不停,听到
我的吩咐,赶忙面色通红地从纸盒里掏出一大把面纸,手举着要递给我。

  我的双手不停地在小妖精的身上抚摸着,刺激着她全身最敏感的各处地方,
以尽快减轻她的痛苦,根本就腾不出手来擦拭顺着小妖精大腿根流下的血,随口
就道:「小玉卿,快帮你姐擦去腿上的血液,别让它流到座位上了,快点,快,
快……」

  「啊!」

  小丫头听了我的话好似被神吓着了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和小妖精的结合
处,半天没闪过神来。

  「死丫头,看什么呀?快流下去了。」

  我吼叫着从她手里夺过面纸,从下至上擦拭着差一点就流到座位上的血液。

  「泣……泣……」

  我这一骂一吼,小丫头可能被吓着了,突然哭泣起来。

  我隔着靠背将小丫头抱在怀里,大嘴找上了她的小樱唇,哭泣声立刻被我给
堵住了。小丫头突然间被我袭击,身子顿时僵直起来,但只是片刻的工夫,她就
完全软了下来,全靠着靠背和我的搀扶她才能依然直立着身体。

  小丫头紧闭起双眼,带着紧张的心情,接受我的疼爱。

  她的唇很软,很热,我迫不及待贪婪的亲吻着,品尝她满嘴芝兰之香。小丫
头的鼻息越来越粗,压抑了十多年的欲望正随着我的手在她身上不断地游弋,她
全身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我的大嘴紧连着她的小嘴,道:「丫头,快张开嘴,让姐夫好好尝尝你的小
香舌。」

  小丫头紧闭的丹唇,只抵挡了几下便被我灵巧的舌头给攻破,投降了,乖乖
的张开。

  我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挑逗着那条散发着芝兰奇香的小舌。
小丫头哪里有什么经验,只是把舌头伸出来,任我品尝。两条舌头缠在一块儿,
偶尔传出轻微的唧唧声,令小丫头难为情,但接吻带来的快感使她的欲火渐渐燃
烧起来。

  她的呼吸慢慢地粗重了。我用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那里可是女人全身最敏
感最神秘的地方,我这么一挠对她的杀伤力可想而知,但见小丫头娇躯一阵阵哆
嗦,口中连连呻吟起来。

  我道:「小丫头,快快把衣服脱了,等姐夫将你四姐拿下,再来宠幸我的小
丫头,快点,不要让姐夫等,知道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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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

  我轻微地动了动,怜惜地道:「小香香,还痛吗?」

  「姐夫,好多了,你就放开爱我吧,香香能够承受的了。」

  小妖精微微摇动着迎合着我。

  「不要勉强自己。」

  「知道,来吧,疯狂地爱我吧!」

  「来了!」

  玉香头猛地向后狠挺大声呼道:「哦!好胀!」

  我道:「不痛了吗?」

  玉香道:「不痛了,就是有点胀的麻木了。」

  我笑道:「哈哈!可以了,让姐夫大力地干你吧!」

  「姐夫爱我吧!大力地干我吧!」

  随着我的猛烈冲刺,玉香忘情地叫嚷起来,圆润的屁股如风中的荷叶一样摇
摆不定,涓涓的溪流汇聚成汪洋大海,胸前的两个大波如飓风中的汪洋般波涛汹
涌……

  此时,小玉卿已经脱得仅剩一件可爱小内裤包住了那神秘的所在,被双手掩
盖着顶端的双峰微微颤动。傲人的双峰顿挺立在空气之中,雪白的酥胸美丽而骄
傲。她青春,健美,雪白的肉体完全裸露出来。

  我将小玉卿从前排拉了过来,将她搂入怀中熟练的吻了起来,只觉小丫头性
感的躯体充满了健康与活力。

  玉香只觉一阵阵的冲击传遍了全身,有如潮水,一浪胜过一浪高,全身犹如
被电所击,无边的呻吟从她颤抖的喉咙中吼叫出来,那种感觉彷佛置身于暖洋洋
的山谷看红日升起,又像被涨潮的海水推着,一波又一波的随波逐流,不管飘向
何方……

  这就是爱的真谛,只要快乐就好!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着我的神经,影响着
我的大脑中枢。

  二人同时达到人生的顶峰……

  春潮涌动的车厢内,三个热情奔放的年轻人正做着全人类、甚至全自然界所
有的高级生物都爱做的事。

  小玉卿最后一件衣服,那件可爱的小内裤也被我三把两把给她脱了个精光。
她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顺着那细腻娇嫩的柔滑
雪肌往下看去,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只见一片凄凄的芳草。

  小玉卿在我的调弄下,如同坠入了广袤无垠的烟雾迷茫之中,完全失去了自
我,靠在我身上,主动地送上红唇,用自己的丰满的乳房摩擦着我古铜色健壮的
胸膛,口里的声音更是挑逗着我激荡的欲火。

  无限的甜美味道传来,我将小玉卿的脸抬起来,此时的这张原本天真、可爱
的俊脸此时充满了无尽的性欲,迷离的眸子射出让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欲望,
鼻翅呼扇呼扇的,小嘴流出一丝丝的亮晶晶的液体,小香舌不住地在外面寻找着
什么。

  玉香从后面抱着小玉卿,乳房挤压着她的后背,双手分开小玉卿的双腿,揉
了揉,荡笑地道:「××已经成熟了,请姐夫品尝!」

  「啊……」

  破处的疼痛一阵阵袭来,撕裂样的疼痛由下体传遍全身,疼痛使得小玉卿抽
泣似的吸气。

  「姐夫,轻点,妹妹太嫩,你要怜惜她呀!」

  玉香双手穿过小玉卿的腋下抚摸着她。

  「放心,姐夫会象怜惜你一样怜惜她,从今以后你们就都是我的女人了。」

  「真的吗?你肯要我们了吗?」

  小妖精的泪水「哗!」流了下来,打湿了迷茫中的玉卿的小脸。

  「当然。」

  「那姐姐那一关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当然是用同样的方法把她们给征服了!」

  「嘻嘻!姐姐早该被姐夫给征服了,若不然大姐也不会……」

  「哦!你怎么知道你大姐和我的事?」

  「哼!你以为人家是傻瓜呀?」

  「哦!姐夫用力……用力……」小玉卿的浪语打断了我两人的话语。

  「啊……」

  小丫头的叫声就是我开始疯狂进攻的信号。

  小丫头被我和玉香前后夹击,一阵猛烈的冲激,顿时娇躯剧震,一双雪臂紧
箍住我的双肩,一双柔美纤长的雪滑玉腿紧紧夹住我的腰,一阵阵难言而美妙地
剧烈痉挛,抽搐……

     ***    ***    ***    ***

  丈母娘家典雅别致的小洋楼里。

  丈母娘严肃地看着玉梅,玉真这对姐妹花,道:「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是的,妈。」两姐妹面色绯红道。

  「咳,只要你们能够幸福,为娘也就不在说些什么了,再说,梅儿现在连孩
子都怀上了,我说的还有什么用。哼,可不能就这样饶了这个坏东西,一个还不
够,居然把我的两个宝贝女儿都给……」丈母娘气咻咻地道。

  「妈……」

  「怎么?怕妈打他,伤了他,心疼啦?」

  「恩!」

  「你们这两个死丫头呀,真是鬼迷了心窍了,怎么就会死心塌地的爱上他了
呢?」

  两女只是低着头,也不说话,沉默地对待母亲的责骂。

  丈母娘看熊了半天都不见两个女儿叽哽半句,便觉肃然无味,立即改变策略
道:「你们这样死心塌地于他,就不怕他有外遇吗?」

  「怕什么,只要他能应付的过来,他就去应付了。」

  「丫头,别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否则到时候自己后悔,你们可要看紧了,知
道吗?」

  接下来便是一番大道理,丈母娘语重心长地教导着自己的女儿,如何去笼络
自己男人的心。

     ***    ***    ***    ***

  芦花荡旁春风香车里。

  在经过数次颠狂之后。我终于再也忍禁不住,狂泄而出……

  「哎……」

  两女的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
转的轻啼,终于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云消雨散后,我从两女身上爬起来,将两女一左一右地抱在怀里,轻轻地抚
慰。

  两女渐渐从欲海中滑落下来。清丽绝伦、娇羞万千的绝色丽靥和一丝不挂,
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赤裸玉体,再加上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娇媚之态,真是
好一副云雨香车图。

  我左拥右抱地享尽了齐人之福。

  「姐夫的两个小美人,舒服吗?」

  两女雪白美丽的四肢八爪鱼般紧紧缠在我的身上,听我这么问道,便羞怯得
手足无措,把头埋进我的胸膛上不敢看我。

  只有小妖精玉香半天弄出来一个字:「恩。」

  我高声狂笑道:「哈哈……舒服就说出来嘛。」


               (二十七)

  中午12点钟的时候,我们终于回到了丈母娘家。我们回来的这么晚,丈母
娘当然要发话问之了。「嘿嘿!」如此,只好把小玉卿朝前一推做了挡箭牌。

  小玉卿是丈母娘最小的女儿而且又是过继给人家的,虽然是过继给自己的亲
妹妹,自然不会亏对了她,可是作为母亲,丈母娘的心里对玉婷,玉卿两姐妹多
多少少总是存在愧疚的,尤其是对小玉卿,当年还没有断奶就被姨妈给接走了。
至于玉香,玉卿被我干过后,自然是行走不便,无论如何装模作样,总是会露出
马脚的,两人只好躲进了玉香的香闺中,上网聊天去了。

  12点半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终于离开丈母娘家,大姐玉梅被丈母娘留了
下来,要她在家里过年,就近照顾害喜的她。

  两点钟之前,我们终于回到家中。紧接着就是在打扫的干干净净的院落与房
间里贴上代表着喜庆与吉祥的春联,门神,灶爷以及由红色制成的各种点缀品,
像彩花之类的啦等等,这样一来,整个院落几乎朱红一色。

  中国人一向把红包视为吉祥的象徵,所以这红色也就代表了吉祥。

  一切都搞定后,便为宝宝换上了新衣服。然后这才一家人聚到一起吃饭。由
于吃饭的时间比较晚,刚把饭桌收拾了,那边长辈们就喊着去上坟了。

  上坟也就是祭祖,给祖宗烧纸送钱,叩头拜年。上坟是有讲究的,先上辈分
长的,然后再上辈分免的。这样一来,一个下午也就没有了。

  「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天。」

  除夕之夜,全家团聚,吃过年夜饭,围炉闲聊,辞旧迎新,这是我国普遍存
在的除夕守岁的习俗。据史料记载,这种习俗最早其于南北朝。

  「是夜,禁中爆竹山呼,声闻于外,士庶之家,围炉团坐,达旦不寐。」

  以后逐渐盛行,到了唐朝初期,唐太宗李世民写有「守岁」诗:「寒辞去冬
雪,暖带入春风。」

  直到今天,我国人民还习惯在除夕之夜守岁,屋外时鸣鞭炮,室内围炉团坐
或者看电视,笑语连连。

  吃完年夜饭,家里家外就响声不断,邻里邻居互道喜庆,朋友亲戚拜年的电
话一个接着一个,老妈抱着电话根本就不要放下。

  玉真坐在方桌前不停地敲击电脑的键盘,一封封喜庆的Emall不断地从
四面八方,五湖四海而来,然后又电传到世界各地,电视机里火辣辣节目吸引着
宝宝,小手里摇晃着自己的金猪小灯笼,跟着电视机里跳舞的小朋友左蹦右跳,
好不欢喜。

  而我呢?则是不断地接收发送着手机里的短信,几百条短信发到我手都起茧
了,还没有发完。正当我感到过年无趣的时候,来人了。

  大夏五虎将。

  在当年我上中学的时候,这个名号曾红极一时,方圆数十里内的学生几乎没
有不知道它的。

  大夏五虎将顾名思义,大夏指的就是我们这大夏湾村,五虎将就是五个天不
怕地不怕的主。

  大夏湾村,是一个两千多口人的大村庄,姓氏颇杂,但主要还是我们蔡氏一
族,其它几个姓氏都是当年战乱时逃荒迁来此地的,然后逐渐与我蔡氏一族互相
联姻,最终融合成一个大家庭。

  连我在内,大夏五虎将分别是翼虎蔡羽,飞虎蔡飞、马虎李超、黄虎张忠,
而我就是那云虎蔡恬。我们这五虎将的来历不用说,诸位也应知道个大概吧?不
错,就是小时侯耳濡目染的关于蜀汉五虎将的故事太多了的缘故。连名字都跟他
们相同。

  听说很久以前,我们的祖辈们非常厉害,打架斗殴没有怕过任何人,做事绝
对的江湖道儿,崇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处世格
言。而且为人处世还带点匪性,又有点护窝子,是故大夏村以前也被人叫过「土
匪窝。」

  听说到现在还有几个好生生活着的老奶奶就是当年某几位大爷强抢而来的年
轻小老婆。然尘归尘土归土,一切皆化为往事烟云随风淡去,俱往矣。虽如此,
大夏湾村依然是苗源镇最不可轻视的乡村。

  记得我上中学那会儿,由于我们村的名气大,学校里有好多村庄的学生联合
起来跟我们村的学生作对的。我们大夏湾村离镇又比较远,大概有六七里地的光
景,所以那些离镇中学很近的学生,便经常在路上堵截我们村落单的学生。小到
辱骂长辈,大到手脚加身,甚至头破血流。

  大夏湾村还有一个铁的定律,就是年轻一辈无论被人如何欺负都不准长辈插
手,而且场子却一定要找回来,否则这就是大夏村的耻辱。

  初时,我们刚开学的时候还有那些高年级的大哥哥,带着不至于落单挨骂挨
打,但久而久之,大哥哥们学业越来越重,对我们的照顾就越来越少了,而且放
学的时间也不一样了。所以经常发生我们村的少年男女被人欺负的事情。

  终于在一次我们村的人被人欺负的时候,我们五个才上初中的毛头小伙子就
联手跟别村的人干了一架。打那以后,我们五个人居然跟上瘾似的经常找那些欺
负过我们村学生的同学干架,虽然经常会片体鳞伤,但却是痛并快乐着,我们认
为能够保护我们的亲人就是一种值得骄傲的事情。

  而且也因此受到长辈们的称赞,同学们的崇拜和小朋友的爱戴。更让我们兴
奋的是,小时侯过家家的大夏五虎将这个名号终于被推出了水面,而且是一炮打
响,一鸣惊人。

  美女爱英雄,这个铁律存在于任何年代。

  老实说,那个时候真×××挫。出名后自然少不得有女孩子暗送秋波,偷射
丘比特什么的,其中当然不乏美女如云了。其中就有我现在的妻子玉真,那时她
跟我同一个年级但不同班级。然虽与美女多少有些接触,却因脸嫩,没能深交,
可惜了我这一身古铜色的肌肉。

  而其他四个家伙就不同了,那真是跟野兽交配一样,来者不拒,所以他们也
就早早的结婚,早早地生儿育女了。


               (二十八)

  来人非是别人,正是那身材高瘦的黄虎张忠。

  「哥,你可终于回来了,想死小弟了。」

  说话之间,这家伙居然上前抱住我,在我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过来就在我脸
上吻了一下,搞了我一脸的臭口水。

  我将他推开,擦着脸上口水,恶心地道:「你这个臭小子怎么还是以前那副
德行,大老爷们的恶不恶心。」

  这个家伙,一进门我本就该防着他。他这个人以前就是这副德行,你不教训
他几回,到哪儿他都没有个正形,总是大大咧咧的。但这个家伙却又是五兄弟中
仗义的。每回出去跟人干架,他总是舍了命地往前冲,每回总是他受的伤最重。

  这家伙小我半岁,是我干妈的儿子,从小就跟我在一起玩,比我本家的两个
翼虎蔡羽,飞虎蔡飞还要早。从小我们两个就是调皮捣蛋的主,无论是偷茂林叔
的向日葵,还是砸碎老师窗户上的玻璃,只要有我在内的,肯定会少不了这个家
伙,故而每次我的屁股肿起来的时候,总是会有人陪着我。所以,我们两个的感
情也特别深,也正因为此,每次打过架后,我总是受伤最少的一个。

  由于中学时候的荒唐,让他过早地辍学结了婚,和所有的家乡父老一样最终
走上了出外打工的道路。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生活还算温饱。我也曾要给他些
物资上的帮助,或给他在城里找一个不错的工作,但都被他拒绝了。我知道这是
他的自尊心在作祟。

  我理解他,我从小就理解他,所以他跟我最亲,我在他心中的重要程度甚至
超过了干妈干爹。我前两年在外面没有回来,我的母亲全由他就近照顾,跟他的
母亲没什么两样。

  「哥,人家想你嘛!」

  这家伙居然在我面前搔手弄姿起来。

  一个大男人,这个样子跟个太监一样,真是让我恶心。

  我大吼道:「臭小子,还不快回本尊,否则某家用独门绝技蔡氏剪刀手来治
你!」

  「嘿!」还真灵。

  听了这句话,这家伙赶忙正正经经跑到老妈面前给老妈拜早年去了,老实的
不得了。

  我见这家伙突然跑开,不禁大笑出声。

  早就知道我和张忠关系的妻子玉真,一直在旁边看我们两个人笑话,正准备
看我们这对活宝继续表演下去的时候,突见张忠立刻变得正正经经,不由大是奇
怪,不解地看着我,道:「恬,怎么回事?他怎么变那么快?」

  我伸出左手比了个怪异的手势,笑着道:「这个你有所不知,小的时候,这
个家伙就爱整天在我面前学这些怪异的腔调。但只要我说出『蔡氏剪刀手』这五
个字,他就会立刻老老实实的。」

  「为什么?」

  「为什么?嘿嘿!我也不知道,因为只有他一个人见识过这种由我独创的蔡
氏绝技,你想不想试试?」

  「去你的,没正经的。」

  玉真白了我一眼,就去陪宝宝看春节联欢晚会了。

  「哥,走吧,大哥他们都在等你哩!」

  「怎么?还搞了什么节目啦!」

  「没什么,就是哥几个好久没在一起聚过了,借今天这个欢喜的日子在一起
乐和乐和。」

  「好,等我一下,我跟你大妈说一声。」

  妈虽抱着电话机跟里面的婶婶阿姨们聊着天,但仍听到了我们谈话的内容,
还没等我跟她说,就笑着道:「好了,你们年轻人都去玩儿去吧,等会我的那些
老姐妹们就来,不用你们陪我。」

  我问玉真道:「真,你去不去?」

  玉真靠在妈身边道:「我不去了,外面冷,我在家陪妈。」

  宝宝也天真地道:「外面天冷,我在家陪奶奶。」

  宝宝真是个小可爱,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老妈更是将她抱在怀里宝贝的不
得了。


               (二十九)

  张忠轻轻捏了捏宝宝的胖嘟嘟的小脸蛋,将她抱了起来,然后从兜里掏出一
张崭新的红票子塞进了宝宝的小兜兜里,笑道:「好可爱的小宝贝,叔叔给你钱
买糖吃。」

  宝宝居然不怕他,嘻嘻笑个不停。

  妻子对宝宝道:「还不赶快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

  「呵呵,好可爱的宝宝!」

  张忠将宝宝放下,道:「嫂子,你跟宝宝都去玩儿呀,美琴和罗玉都在那里
呢。」

  美琴和罗玉都是妻子的初中同学,在一起不错的好朋友好姐妹。两人也都是
初中那会儿学校里出了名的花儿,分别被翼虎蔡羽和黄虎张忠这两只大公蜂所迷
惑。大公蜂采花后,谁知道这两个家伙的枪法一个比一个准,半年后,两个挺着
大肚子的新娘就嫁进了大夏湾村。

  妻子喜道:「喔,美琴和罗云也在呀!」

  母亲对妻子道:「去吧,你们小姐妹多年不见了,去玩会儿吧。」

  妻子想了想道:「我还是不去了,宝宝太小去了一会就得回来,我还是明天
再去找她们好了。」

  张忠道:「要不我让她们过来?」

  妻子喜道:「这样也好,省得有我们这些娘们在影响了你们这些大老爷们的
兴致。」说话间还不忘白了我一眼。

  张忠看了我一眼,嘿嘿笑道:「嫂子这说哪儿的话,有嫂子这样的大美人在
场,只会让大家兴致更旺的。」

  妻子喜滋滋地道:「嫂子真的美吗?」

  「当然了,嫂子可是当年咱们学校里最漂亮的一朵花,小弟对你的景仰是有
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只可惜,一朵鲜花插在那啥
上……」

  这小子,给他三分颜色,他还真的开染坊了。不过说真的,这家伙哄女人开
心,溜须拍马的功夫还真是一流的。

  妻子则越听越乐,不住地朝我抛眉弄眼。

  「臭小子,拿我当空气是吧,竟敢当着我的面调戏你嫂子,蔡氏剪刀手!」

  这小子居然敢说我是那啥,真是气煞我也。

  「嗖!」

  操,还真快,没等我出手这家伙就一阵风似的跑出门去。

  我拿件大衣就朝外走,刚出了大门便想起一件事,就让张忠等我一会,然后
回到屋里对玉真说道:「真,给我拿些钱,待会好给孩子们压岁钱。」

  「恩,你身上没有了吗?」

  「不够。」

  「要多少?」

  「妈,我这几个兄弟有几个孩子?」

  「小羽两个,飞子两个,小超三个,忠儿就一个,搁在一起八个,呵!还得
不少压岁钱哩!」

  母亲所说的小羽就是大哥翼虎蔡羽,飞子是二哥飞虎蔡飞,小超是四弟马虎
李超,忠儿即老五黄虎张忠。母亲叫的是他们的乳名或昵称。

  「恩!刚才忠子给了宝宝一张一百的,咱不能比他少了,就一个小孩子二百
吧,八个一千六,我这还有五百,再给我拿一千一。」

  卧室里,妻子从她的小坤包里拿出一打崭新的百元红票子,从中抽出十多张
给我,道:「给你一千五。剩下的留着帮身。」

  我将她抱入怀中,恣意爱怜一番道:「老婆真好。」

  妻子终于脱出了我的魔掌,喘息着说道:「我能有什么好的,钱还不都是你
的。」

  「什么我的你的,是不是有两天没有受到惩罚了?」

  我满脸淫迷地望着她。

  妻子面色一红,娇躯轻颤,羞道:「你好坏!」

  说话之间,她也没有停着,帮我整理着大衣的领子。

  「好了,我过去了。」

  「恩,去吧,注意身体,天冷别冻着了。」

  「哎!」

     ***    ***    ***    ***

  走在路上,不时地会见到三五成群的小朋友,穿着新衣新鞋戴着新帽打着新
灯笼欢跳着与我们擦肩而过。看见他们就仿佛看见小时侯的我们感受颇多。小时
侯的乐趣总是无穷的,那时侯的过年是非常有意义的。正像这一波一波过去的小
朋友一样,三五成群打着灯笼,在大冷的冬夜里无目的的四处游荡,对那时侯的
我们来说都是欢乐美好。

  这时,前面又来了一群小朋友。

  当他们说说笑笑的要过去的时候,忠子突然童性大发,指着一个小朋友的灯
笼道:「哇,灯笼底下粘上鸡屎了!」

  这是我们小时侯大人们经常用到的小把戏,只要我们提起灯笼查看的时候,
里面的烛火十有八九都会烧着灯笼。

  可是,那个小孩子还没有来得及查看,就有另外好几个小朋友几乎异口同声
地对他说:「骗人的,不要看!」

  忠子和我相视苦笑,当年被大人们屡试不爽的把戏,怎么到了我们口中就不
灵了呢!

  左拐右转几七几八后,终于到了大哥蔡羽的家里。

  几年没见兄弟之间还是那样热火。

  大哥道:「你小子,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兄弟们好给你接接风呀!」

  我笑道:「大哥这下可见外了啦,自家兄弟回家还接什么风洗什么尘呀!」

  大哥哈哈笑道:「好,不说了,哥哥不会说话该罚,今天咱们五兄弟重聚一
堂,一定要好好喝个痛快。」


                (三十)

  我起哄道:「这敢情好,只要大哥不怕喝醉了被嫂子拧耳朵,小弟是甘愿奉
陪呀,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说起起哄,自然少不了四弟李超了,当年五虎中数他最爱起哄。每次打群架
总是由他第一个站出来叫阵。块头是我们五兄弟中最大的一个,个子足有190
公分,而且为人豪气干云。如果搁在过去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绝对能打出自己
的一片天下,当上一个真正的将军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而现在只能待在这个穷乡僻壤偏远的村庄里,开个小打面房为村里人打面挣
点钱贴补家用。真是可惜了他这一身好筋骨。不过,没关系,这种日子已经到头
了。

  但听他说道:「今天跨年,图的就是高兴,咱们还是将这盛不了二两酒的小
杯子换成大碗的了。」

  「霍!」几兄弟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乖乖,这家伙还真是不将他起哄的本领进行到底不会罢休呀。这不,一开口
就将人吓个半死。真是不鸣则矣,鸣必惊人啊!

  我们这边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厨房里,原本伸长着耳朵听我们说话的几个做
饭的婆娘可不愿意了。

  李超的女人叫靳侠。

  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靳侠与他男人一样绝对的豪爽,从名字就可以知道她的个性。当年,靳侠和
飞子的老婆陈红都是低我们一届的学妹。她们两个都是厉害的主,一进学校便名
气大大,泼辣豪气,令男人都自愧不如。两个人追求李超和飞子时,可谓是笑料
百出,经常追的两个大男人鸡飞狗跳的。她们二人也是先怀孕再结的婚,只不过
没有象美琴与罗云那样大着肚子上的车。

  靳侠上来就要拧李超的耳朵,喝道:「你要是不想吃饭,马上就给我滚蛋回
家,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李超个子高大,靳侠身材娇小。只轻轻一闪,李超的耳朵便脱离了危险。但
见他又赶忙将头低了下来,送上自己的耳朵。

  靳侠见他如此合作,也就没有拧他,多少要给自己的男人留点面子嘛,只是
却凶巴巴地道:「你今天要是敢给我喝醉了回家,看我饶不饶得了你。」

  「知道了,老婆!」

  「Oh,MyGod!」

  这样的大男人也会嗲嗲语,真是酸得我全身的肉都软了。

  现在的男人患有「气管炎」的见识过很多,但像他这样立刻由百炼钢化作绕
指柔,由猛虎变得温顺如猫的还真是少见。

  忠子见气氛有点尴尬,开玩笑道:「嫂子,你不会不让四哥上你的床吧?」

  大喜的日子,靳侠本就没有打算闹气,只是见不得丈夫那个不要命的样子。
这时有个这么一个台阶怎会不下。但听她扑哧笑了,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
个是好东西。」说着就要抬脚往外走。

  我见其要走,就道:「弟妹呀,哥哥我可没有得罪你呀,你怎么一杆子打落
一船人呢?」

  靳侠回头给了我一对卫生球,妩媚地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非要
玉真姐好好收拾收拾你。」

  说完,这娘们就扬长而去,留下了一群大男人古怪的笑声。

  「好了,都别闹了,赶快洗手洗脸,可以吃饭了。」

  美琴嫂发话制止了男人们继续胡闹。如果说靳侠是以泼辣闻名,那美琴嫂则
是以温柔著称。这两种性格中以温柔更能让人无法招架,靳侠的泼辣只能控制住
小超,而美琴嫂的温柔却能让所有人软化,让人不自觉地听话。

  大哥赶忙道:「嘿嘿,洗脸,洗脸!」

  我一边擦脸一边看着正在整理桌面的美琴嫂,道:「嫂子,两年不见,你比
以前丰满多了。」

  美琴嫂听了我这话,全身都感觉不自然起来,玉面羞红着道:「你怎么也跟
他们学着开嫂子的玩笑了。」

  「真的,嫂子,不信你问他们。」

  我故意问大哥,道:「大哥,你说嫂子是不是比以前丰满多了?」

  我知道,以前其他三兄弟是经常跟温柔的嫂子开玩笑的。

  大哥嘿嘿笑着,顾左右而言地说道:「你小子,两年没有见,也学会口花花
了!」

  我故意仰天长叹道:「咳,天下乌鸦一般黑,无奈呀无奈。」

  酒桌上的花招多了去了,只要能让别人喝酒,什么样的调调都有。然经常用
到,且能贴切体现人际关系的也无非就那么几个。

  例如:「感情深,一口闷。」

  「感情浅,舔一舔。」

  「感情厚,喝不够。」

  「感情薄,喝不着。」

  「感情铁,喝出血。」

  兄弟们好久不见,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舌头一厚,想说的话就特别多。想
到过去,谈到未来,无不感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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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

  我道:「大哥,开春是不是有一个村委会领导班子重新选举的会议?」

  大哥道:「恩,是有这么一个会议。」

  「还是以前的那种选举体制吗?」

  「不是,以前的每次换届选举都是由镇政府指定几个名额,然后由镇委干部
监督,群众在指定的名额内选举。每次选出来都是那几位,只是职位有所变动而
已。这次选举完全是由村民自主提名,村民自主选举,然后进行现场叫票,得票
多者优。」

  李超道:「这才是真正的民主嘛!」

  忠子道:「哥,你不知道,前一段时间咱们村里可热闹了。」

  「哦,怎么回事?」

  「还不是因为咱们村里这条四不通八不达的道路。」

  大哥道:「那间事是这样的,前一段时间下大雨,北地路口的那座桥年久失
修,被大雨给浸断了一部分。」

  「一天夜里的时候,大个叔从瓜田里回来,没注意翻里面去了,虽然没有伤
的不重,却着实吓的不轻。你说大个叔那个火暴脾气,怎么能忍下这口气,而且
大雨下的道路无法通行,他家里的几亩西瓜全都烂在地里了,那可是他今年全年
一半的心血。所以大个叔脑门一热就闹上了村委会,非要他们交出前几年买窑皮
的钱用来为全村人铺路。」

  「哦,那些老干部愿意吗?」

  飞子冷冷一笑道:「愿意?钱早就不知道飞到哪些人的腰包里了,他们怎会
愿意?」

  大哥道:「村里的年轻人早就不服这些老干部的领导了,趁着大个叔这么一
闹的机会跟着起哄,先是闹上了镇政府,然后又闹上了县委。县委经过派出调查
小组调查属实后,很快就作出明确批示,所有的老干部全部退休,保留其村委会
会议旁听的权利。」

  「新干部全由村民自主选举,当场叫票,票多者优,而且得票多的还有一个
条件就是至少要有初中文化水平,瞎字皮不识绝对不行。然后选出来的这些人还
要进行一次复选。」

  「如何复选?」

  大哥道:「是这样,进入复选的所有人都要有一番声情并茂的就职演说,就
跟我们以前竞选班干部一样,然后再有群众从复选的众人中投票选出,书记,村
长,秘书三名村干部,然后再有各个生产队选出各自的队长。整个选举过程中全
由县里派出的领导全程监督,不容出任何差错。」

  「听起来倒是很民主。」

  大哥道:「是呀,咱们总不能老被外国人指着脊梁骨标榜他们的民主吧!」

  「呵呵!大哥还听关心时政的嘛!」

  飞子笑道:「嫂子总说大哥整天抱着遥控器就知道看新闻联播,错过了好看
的电视剧,原来这些还真能用得上呀!」

  忠子笑道:「谁跟你一样,天一黑就知道抱着老婆热枕头。」

  「靠,咱俩半斤对八两,你还不是一样。」

  大哥道:「多学多看,还是有好处的,免得到老的时候遗憾。」

  我道:「大哥说的是。这个社会现在每天都在变化,一不小心就会跟不上时
代的脚步。」

  这时,大嫂又端上来一道家乡地道下酒菜,那香味之清醇完全盖过了美酒的
浓厚,吃起来滑腻可口,食后回味无穷。

  「哇!香脆可口,入口即化,嫂子的手艺真是棒极了,大哥娶了你可真是有
口福了。咳,玉真要是有你一半的手艺就好了。」

  「嘻嘻!你要喜欢吃,以后常来就是啦。」

  「那可就这样说定了,我可不会作假的。」

  其他三人见我这样,他们也都跟着起哄,道:「嫂子可不能厚此薄彼呀!」

  大哥则是笑眯眯地看着大嫂应付我们这群调皮捣蛋的兄弟。

  嫂子则是笑嘻嘻道:「都来都来,只要你们来,嫂子必定管你们酒足饭饱行
了吧。」

  「嘿嘿!」厉害,仅只一招「海纳百川」就完全将我们全都收服了。

  酒足饭饱后,大家伙便坐下来一边聊天一边等待着新年到来。

  「三弟,你刚才是不是有话没说完?」

  「知我者,大哥也。」

  我清了清嗓子,道:「大哥咱们以前不是有个梦想吗?」

  「是呀,可是梦想总归是梦想,实现就渺茫了。」

  「大哥不会放弃了吧?」

  「放弃倒不会,可是……」

  我没等大哥说完,便扫了其他三人一眼,道:「你们怎么说?」

  三个人相互看了一下,最后还是看向了大哥。

  「看来大家的意见都一致,大哥你说吧。」

  「我们虽然有梦想,有资源,可是缺乏资金与人才,这两样可是缺一不可的
呀。」

  飞子道:「是呀,干什么大事都缺不了这两件东西。」

  我道:「咱们先一步一步的来嘛,什么事都不是一蹴而就。」

  「恩。」

  「大哥,你认为买下后山的开发权需要多少资金?」

  「那是座荒山,如果现在买的话,500万足矣,不过,再过两年就不一定
了。」

  500万?幸亏中了一次大奖,否则还谈什么创建美好家园。

  「那好,我就给你500万,这事就由你来搞定吧。」

  众人都被我的话给惊呆了。

  500万,在我们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这是多么天文的一个数字,没想到
我居然随口就说出给你500万这样的话来。

  若是隔到过去,别人肯定会笑你白痴。一个乡下跑出来的穷小子就是再能为
一年能挣几个钱,还500万,可能吗?可是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不可捉摸,
有人一夜暴富,有人一夜倾家荡产,什么样的事都有,只有能想到,没有不可能
的。

  「兄弟。」

  飞子摸着我的头,道:「你没有发烧呀!」

  「去你的。」

  我打开他的手,有心逗逗这些多年不见的老兄弟,遂道:「你们干嘛这样惊
讶地看着我,我只不过走运中了两次大奖……」

  我故意将「两」这个字读的重一些。

  「啊!」

  靠,一次还不够,中了两次!众人俱倒。

  「大哥有没有想过竞选村干部?」

  「原本是想过,只是现在……」

  「我觉得大哥现在更应当竞选。」

  「为什么?」

  「好钢当然要用在刀刃上。」

  「呵呵!这样给哥哥长脸。」

  「不是我给大哥长脸,是大哥有这个才能。」

  「若论有才能,咱们五兄弟哪一个也没法与你相比,我觉得这个村官更应该
你来当。」

  「之前,我确实有这么一个想法,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

  「大哥做与我做其实没有什么区别呀,而且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可能终
日留在家里。还有大哥也知道我不是一个喜欢跑来跑去的人,当村干部难免会上
窜下跳的忙。」

  「咳,谁叫咱是自家兄弟呢,大哥只好把你的这分罪给承担了,大哥一定尽
力去竞选村干部。」

  大哥有时候也会幽上一默。

  「不是尽力,而是一定要当上,否则,我就要斟酌斟酌是否要投资这笔巨资
了。」

  「你小子,还存有什么心眼?」

  「从古自今,不翼而飞,夹带私逃的事情层出不穷。500万,这可不是小
数目,诱惑太大,别人我不放心,大哥若是当了村官就不一样了。不但可以监督
这笔巨资的运作情况,而且还能更好地将其用在刀刃上。」


               (三十二)

  这个新年过的很匆匆,眨眼间,年已经在拜年走亲戚窜门的过程中跑远了。

  十五元宵节一过紧接着就是村委会的重新选举。选举中,一篇极具创新与煽
情的演讲,获得了大夏湾村绝大多数村民的支持,尤其是曾经受到我们大夏五虎
将保护,以及崇拜我们的年轻人更是使会场如鼎沸之锅热闹非常,大哥翼虎以绝
对优势当选为一村之长。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

  大凡新担任一个领导职位者,不管你是国家领导,还是企业主管上任伊始,
通常总会拿出一套套自己的新管理方式或者解决问题的方案,以表明自己的工作
方针、展现自己的能力和决心。

  大哥上任后,势必也要将这三把火给燃起来,否则他这领导就不能叫领导。
不管是上级还是群众,在他刚上任期内,对他的关注度一定是最高的,大家都在
密切的关注他的「火」的力度和强度。

  火是神物,能取暖,壮胆,照亮,毁除无用的野蒿杂枝。而且火一旦入了新
官们的眼中,心中,脑中时,就仿佛有了孙悟空的金匝棒的神功,变幻无穷,魅
力无限。但这三把火如何烧,何时烧,高烧低烧绝对是一门特殊的管理艺术,运
用的好了就是三昧真火,犹如鲍丁手中的宰牛刀,运乎其妙全在于心。运用的不
好反而会引火烧身,让自己溃不成人,不堪回首,恶梦连连。

  虽如此,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果做任何事都瞻前顾后,畏首畏尾,那必
定会一事无成。要将一个落后的穷乡僻壤建设成如同花园般美丽的新农村,势必
要有一个能够掌控全局,推陈出新,大刀阔斧的人。大哥绝对具有这样的素质。
再加上我们五兄弟从旁协助,自然可确保万事无忧。

  关于这三把火,有人总结出一个理论,那就是,第一把火树声威,第二把火
去痼疾,第三把火暖人心。

  第一把火树声威,大哥已经具备了。第二把火去痼疾,这火需要过程,应该
循序渐进的烧,太猛则可能会酿成火灾,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太弱则不能发出
自己的光和热,难以树立自己的威信,为自己日后的管理增加难度,甚至把自己
也熄灭了。现在尚不够完善的就是这第三把火,要想要暖人心,单靠我的500
万,只能小暖一下,只有拉来更多的投资才是大暖。

  要想富,先修路。

  我们村的这条破路还是十多年前的上上一任书记在任时所修,当时能够用碎
砖碎礓修路对乡下来说已经算是好的不得了了。但经过十多年的风霜雨雪,年久
失修,路基都已经被破坏,高高低低,坑坑洼洼的,老人与孩子经常因这条路而
受伤。眼下最最主要的就是,将这条牵连着我们村与外界的这条「丝绸之路」给
修好。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

  经过一个多月的昼夜施工,一条三千多米长的水泥路即将竣工,全村老少皆
大欢喜。

  今夜天沉,我拖着疲倦的身体从工地上往家赶,半路的时候就下起雨来,那
冰冷的雨滴打在脸上,让我又疼又痛又冷。

  雨越下越大,头发都已经淋湿,我不由地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当我以百米跑的速度冲进大哥家的时候,我身上已经水淌,外衣全部湿透。

  美琴嫂赶忙拿来干毛巾给我擦拭头脸上的雨水,一边擦一边道:「怎么也不
打伞,你看这都淋成什么样子了?」

  美琴嫂个子不高,最多直到我肩膀,现在她为我擦头,让我不得不稍稍的前
倾,视线直抵她胸前高耸的两座山峰。美琴嫂身材娇小,然胸前的两个肉球却是
不小。两山不停地随着她为我擦拭的动作做上下波动,那鼓胀胀的感觉分明是没
有穿乳罩,紧接着一股香喷喷的乳香扑鼻而来,让我困顿的大脑一阵晕眩。

  「半路上下的雨,谁知道这鬼天气说下就下。」

  我一边应着,一边心中暗暗叫苦。朋友妻不可欺,何况她是大哥的女人,我
虽没有起色心,但眼前活蹦乱跳的两个大波,甜美的乳香以及那为我擦拭头脸的
双手,都让我的生理起了自然反应,胯间便不争气地挺了起来,幸好今天穿着大
衣而且又身体前倾,所以才没有露出丑态。

  「嫂子,我自己来吧!」

  我伸手向上去抓毛巾,慌乱间却入手滑腻、肉乎乎的。我知道我抓住了嫂子
的小嫩手,我知道这不对,赶忙松开手来,只是那肉乎乎滑腻腻的感觉,却如同
电波一样闯进了我的脑海里,让我血液沸腾。

  「吆!还嫌嫂子弄的不舒服……」

  美琴嫂突然住口,给我擦头的双手也放了下来,面色通红地望着我。

  「怎么了?」我不解地望着她。

  「没什么,给,你自己擦吧。」

  美琴嫂将毛巾塞在我手里,接着要解我大衣的扣子,道:「快擦,擦好把外
衣脱下来,别冻病了,到时就晚了,现在感冒可是很难好的。」

  我向后稍稍一退,道:「嫂子,等一下我自己来,你还是给我弄一点热汤喝
吧,嘿嘿,好几天没有尝到你的手艺了。」

  美琴嫂笑道:「好,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说完,柳腰轻扭,向着厨房走去。

  我看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不由又想起她刚才的变化,细细品味,终于让我品
出来点味道。嫂子刚才那句「还嫌嫂子弄的不舒服。」如果说过就算了也没有什
么,可是若回过头来在仔细品品,确实有点露骨,有点那种味道。

  我三下两下将头脸搞定,然后将自己的湿透了的大衣脱了下来挂在门口的衣
架上,将粘满泥水的皮鞋朝门口一扔,换上了美琴嫂为我准备的拖鞋,然后坐在
软绵绵靠椅上,无聊地看着电视机里播放的肥皂剧,心里却始终无法平静。

  我发现我变的更坏了,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这个跟我大小差不
多的嫂子,喜欢上她做的饭菜,喜欢上她温柔的个性,喜欢上她摇曳生姿,娇小
玲珑的身材,喜欢上她动不动就红彤彤的脸蛋,喜欢上……

  不,不仅仅是喜欢,甚至有点爱上了。

  我知道我这样是混蛋,但心却跟爱一起走,恐怕永远都不会回头了。


               (三十三)

  舒服地躺靠在靠背椅上,慢慢地合上眼睛,我的眼前便浮现出美琴嫂摇曳多
姿的身体,耳畔便时时地响起她甜美温柔的呼唤,扑通通心儿乱跳,不由打了一
个冷颤。

  我急急忙忙跑进厨房,向坐在灶前烧锅的美琴嫂道:「大嫂,你起来让我来
烧吧。」

  「哎呀!你怎么过来了?」

  大嫂猛然一怔,笑道:「你一个大老爷们哪里会烧锅,赶快过去休息吧,这
里用不着你,饭菜一会就好了。」

  「嫂子你不要小看人吆,小时侯我可是经常帮妈妈烧锅的,绝对算得上是经
验丰富的老手了。」听到美琴嫂对我说不,我反驳道。

  美琴嫂见我说的如此认真,不知咋的就想逗我一逗,妩媚地上下打量着我,
道:「是不是真……」

  美琴嫂自打开始我进厨房便仰头望着我,如今这一上下打量却突然话说半截
就停住了,小嘴微张,双眼直愣愣地盯着我的裆部,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见其变化就顺着她的目光回看,乖乖,原先那火气腾腾的依旧没有消气,
把个衬裤撑的老高,实在丑态百出。

  人若不要脸,神仙都难管。为了我的目标,不管了,什么丑我都愿意出。某
些时候,说不定稍稍出那么一点丑,会获得让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反正丑已经出了,再想挽回肯定是做梦,索性屁股一扭靠着美琴嫂我坐了下
来,抓起一把柴火放进火红红的灶眼里。火花透过灶眼映红了我的脸庞。

  我道:「是吧,我没有骗你吧,手法是不是很娴熟?」

  不知是因为灶内热辣辣的火焰,还是因为我的缘故,美琴嫂的面颊通红,如
同雨后初晴的花朵,娇艳欲滴,让人时不时的就想咬上一口。

  美琴嫂定了定神,装做没有刚才那回事的样子,微微笑道:「恩,是很有经
验。好啦,你去上那屋休息去吧,我来烧,一会就好。」说完美琴嫂就继续向灶
里填着柴火。

  「嫂子,你就让我待会儿吧,一个人待在那屋里挺无聊的。」

  我将双手伸向灶眼前,暖烘烘地烤着火。

  「也罢,你就坐在这陪嫂子说说话吧。」

  嫂子往锅灶里添了一把柴火,道:「是不是冷,要不,我给你拿一件你大哥
的衣服先穿着。」

  我赶忙举双手不同意,道:「不行,不行。大哥的衣服我怎么能穿呢?」

  嫂子诧异地望着我道:「为什么不能穿?嫌你大哥的衣服都是便宜货,看不
上眼?」

  我再次连连摇手,火辣辣的双目注视着美琴嫂,恳切地道:「嫂子误会了,
我怎么会嫌弃大哥的衣服呢,只是……」

  「只是什么?」

  美琴嫂受不了我火辣辣的目光低着头不敢看我,小声地道。

  眼看时机已成熟,还等什么,我「嘿嘿!」笑了两声,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
题,而是带着玩味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你看我作什么?还不快回答我的问题!」

  「常言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做兄弟怎么能够……」

  美琴嫂生性温柔,从来不会大发脾气,但听了我这话却突然火地站起身来,
指着我的鼻梁骨,气呼呼地道:「你混蛋,我又是给你做饭又是给你烧汤,哪点
对你不好,你要这样埋汰我,难道我在你眼里就不如一件衣服吗?」眼泪哗哗哗
顺着脸颊就流下来了。

  虽然把美琴嫂给弄哭了,可我心里并不后悔,因为这让我知道了她心里对我
的真实感觉。

  我知道美琴嫂并不排斥我!刹那间,我心底不知从哪里升腾起的一股勇气,
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或许这就叫做色胆包天吧。

  美琴嫂满脸羞红,道:「你要干什么?」

  没等她回过神来,我顺手一拉,由于我坐得矮,她正好被我拉到了怀里,半
趴在我的身上。在我的怀里,过了好半天她才像清醒过来似的,用手推搡着我,
有些慌张,低声叫道:「你快放手,让我起来!」

  我只是笑眯眯地盯着她微带惊慌的脸蛋,双手搂的更紧了些。

  「你要干什么,快放我起来,要不我喊人了!」美琴嫂有些色厉内茬了。

  「我知道嫂子不会喊的!」

  「你就看准了嫂子好欺负是不是?」

  我一只手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腾出另一只手为她擦拭着面颊上的泪水,疼
惜地道:「嫂子,我爱你还来不及来,怎么会欺负你呢?」


               (三十四)

  「这不是在欺负我是在干什么?」美琴嫂嗔怒地瞪着我,恨恨地道。

  「嫂子,我这是在爱你呀!」

  「你混……」

  美琴嫂话刚开口,我就知道肯定是骂人的话,让一个温柔贤惠的女人脱口骂
人,实在是我的罪过,所以我就一把抱紧她的细腰,一手托住她的头,低头吻了
上去。

  女人的矜持让她发扬到了极点,无论我的舌头如何在她的香唇上探索,用我
的舌尖往她双唇里钻,她的红唇一点都不配合,始终抿得是紧紧的。

  「嘿嘿!彼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就不信对付不了你。」

  这时我把屁股朝上一拱。只听到她「噢!」的一声小叫,双唇不由自主的张
开了。如此大好良机我又怎能错失,我的舌尖不失时机的钻了进去。

  原本我还担心她会趁隙咬我一口,还好我的担心是多余的,美琴嫂没有什么
过激的反应。我细细的在她的牙齿里边轻轻的舔着,撩拨着她的舌尖。慢慢的她
闭上了双眼,她的舌尖和我交缠在一起,我吸吮着她的舌头。她渐渐有了反应,
也开始用力吸着我的舌头……

  眼看美琴嫂就要迷失在激烈的舌吻之中,我稍微有点失神没想到就被她钻了
个空子。美琴嫂在我的下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也不知道她那娇小的身体从哪
里来的力量,猛地把我往后一推,就我的怀里逃了出去。

  「啪!」的一声,我的脸上挨了一记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痛。

  出乎我的意料,美琴嫂并没有大声叫人,她只是与保持着一定距离地站在门
口的方向,胸脯起起浮浮,呼吸沉重,一双秀目冷冷地盯着我看。

  这时的我已经从兴奋的巅峰摔了下来,一股咸咸的味道从嘴唇处传来,原来
嘴唇已经出血。

  「嫂子,对不起!」

  我从地上爬起来,擦了一下嘴唇的鲜血,操,好痛,这女人下嘴挺狠的呀。

  「我先走了。」

  说完便不在理她,越过她要到那屋里穿上自己的湿衣服回家。

  丫的我还真成了混蛋了,家里还有两个水灵灵的美娇娥在等着我回家宠幸她
们。操,我却不知是那根筋不正常了,非要惹这个女人,都说蔷薇虽美,终究带
刺,这是老子以前没吃过女人的亏呀。靠,自打第一次玩女人开始基本上都是女
人投怀送抱,还没有今天这么衰过。

  日,嘴都给咬破了,还被打了一耳光,这要是被我的那些女人们知道了,本
大爷还混个屁。娘的,这湿透了外衣还真是凉,拿在手里真他娘的不想将它往身
上穿。

  「衣服先不要穿才哩,吃了饭再走吧。」

  美琴嫂端着两盘菜肴和几个馒头放在我面前的方桌之上。

  我还以为她从此以后就不再理会我了哩。

  明明知道她对我好,可那股男人的小心眼犟脾气一上来哪里会理会这些,这
会也不嫌湿衣服凉了,直接一轮就穿在了身上,湿裤子,脏皮鞋统统全都一股脑
穿上,道:「不用了,玉真早该做好饭在家等着哩。哦,对不起打扰嫂子了,我
来是告诉嫂子,大哥今天不回来了。」

  话里话外都是干巴巴、冰凉凉的,这哪里是对自己的嫂子说的话,分明比陌
生人还陌生人嘛!


               (三十五)

  「喔,知道了。」美琴嫂面无表情地道。

  「走了。」我颇感无聊地扬了扬手。

  「把汤喝了再走吧,反正都已经做好了。」

  「算了,还是不用了。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错,都怪我一时糊涂鬼迷了心窍做
了这混帐之事。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我向你保证从今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
事情,否则……」我伸指指天,接着道:「今我蔡恬在这里发誓,如若以后再对
嫂子有不轨之举,必遭……」

  没等我将最后半句誓言说出,但见一道白影飞过,「啪!」一个热乎乎软绵
绵的东西砸在我的脸上,然后被反弹出去飞出老远,原来是一个白胖胖热乎乎的
大馒头。紧接着又是一声「啪!」的脆响,女人香喷喷的手掌再度光临了的我的
右脸。

  操,有够狠!我感觉刚才还冰凉凉的右脸现在已经火辣辣的啦。这个女人今
天这是怎么了,平时可温温柔柔的连大话都不说一声。

  「你混蛋!」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又爬上了美琴嫂的面颊。

  原本还想发飚的,可是一对上她那双泪水汪汪的眼睛,我的心立马软了,本
来要说的话语没有说出来,只温温柔柔地迸出了三个字:「怎么了?」

  美琴嫂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声音小的象蚊子一样,道:「谁让你发誓
了?」

  「我发誓还不是让你安心,让咱们以后还能和睦相处,我喜欢嫂子,我不想
嫂子以后见到我象老鼠见到猫似的老躲着我……」

  「谁老躲着你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躲能躲的开吗?」

  「说的也是噢,呵呵!」

  「笑什么笑,刚才你说我什么来着。」

  美琴嫂一改往日的温温柔柔把她火辣的一面完全展现出来。

  「老鼠?你个混蛋说我是老鼠?」

  女人的眼睛已经瞄上了我的耳朵,我知道大多数女人都比较钟情于拧男人的
耳朵,我想美琴嫂也不会例外吧,不知道她以前有没有对大哥用过?

  眼看美人儿就要发飚,要想自己的耳朵安生的话就必防守住她的进攻。

  在美琴嫂的小手接触到我耳朵的一刹那,我的双手突然从她腋下穿过,双手
一拢就将她再度抱入怀中,有了前车之鉴,我知道她不会大喊大叫的,也不会咬
我的舌头,就再度吻上了她那香甜的樱唇儿。

  无论军事,或是生活,防守都是为了不让自己或自己一方受到伤害。防守方
法大致可分为两种,一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二为以攻为守。第一种防守是消
极的,自己始终处于被动的状态。第二种防守是以进攻对方来达到防护自己的目
的,其常用方法为当对方反击自己时,自己主动出击,反攻对方的要害,迫使对
方转攻为守,无力来攻击自己。

  如今,我对美琴嫂这么一抱一亲正得以攻为守的个中三味。

  美琴嫂身材娇小玲珑,被我这么一抱,双脚就离地而起。对于女人而言,这
个姿势实在没有安全感,美琴嫂双脚无意识地一叉就从后面环住我的腰身,原本
要拧我耳朵的小手也变成抱住我的脖子。

  「咳……咳……咳……」

  两个舌头疯狂搅拌的香津,完全把两个人给呛着了。

  「混蛋……都亲的……我喘……不过气……」

  美琴嫂娇柔柔喘息不已,真是我见尤怜啊!

  「我也是,嘿嘿!谁叫嫂子的小嘴那么甜那么美呢!」

  我的双手抚上美琴嫂的屁股使劲往上一提。

  「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美琴嫂娇媚地瞥了我水汪汪的一样,秋水幽潭深深地诱惑我的欲望。

  「这还不是因为我爱你吗?」

  「哼!你爱我?鬼才相信你,大骗子!」

  「我骗你干什么,我是真的爱你,不信,咱们继续……」说话间,我又要去
啄她的小嘴。

  「去。」

  美琴嫂的小手堵在了我的嘴上,阻止了我的新一轮进攻。

  「赶快把饭给吃了,汤给喝了。」

  「真舍不得将你放下,我要这样抱着你吃饭。」

  美琴嫂肉嘟嘟的身体抱着真舒服。

  「你混蛋,你的衣服全都是湿的,都快把我的衣服给浸湿了,赶快把我放下
来。」美琴嫂的两条小腿不住地乱晃。

  「好,别动,我放你下来。」光这样抱着也不是办法。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qww383828 于 2010-11-30 22: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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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

  「嫂子,真香真好吃!」

  我一口接一口地往着嘴里不停地塞着菜和馒头,口里满满的还不忘对美琴嫂
来上几句模棱两可的话挑逗一下。

  果然,美琴嫂会错了意狠狠地腕了我一眼,红着脸道:「没正经的,饭菜咋
堵不住你的嘴呢?」

  我装着受了很大委屈道:「嫂子咋能这样说人家呢,嫂子做的饭菜是真的很
香很好吃嘛!夸一夸都不行吗?」

  美琴嫂甜甜一笑,道:「好了好了,别装了,赶紧把汤喝了滚回你家去。」

  美琴嫂坐在方桌的对面,为我盛了一碗香喷喷冒着热气的菜汤放在面前。

  「嘿嘿!」

  我用傻笑回应着美琴嫂,有时候装傻也是一种幸福。

  「嫂子今天做的什么汤,好象跟以前不一样?」

  「哦,有什么不一样的?」

  「恩,我看看,比以前多了一些黄花菜,还有豆腐。」

  「嘻嘻,你的眼还真尖。」

  「嘿嘿,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美琴嫂妩媚地笑道:「少贫吧你就,快把它趁热喝了。」

  我赶快将嘴里面还剩下的半口馍与菜囫囵吞下,端起面前的菜汤就往嘴里面
倒。

  「哎,你慢点儿,烫!」

  我靠,一口热汤倒进嘴里差点没让我立马给吐出来,烫,太烫了!强忍着将
这口热汤给喝下去,「哈!哈!」嗓子都冒烟了,用舌头舔了舔上颚,乖乖,肯
定起了水疱。

  「嫂子,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呀?」

  「谁生你气,叫你慢一点儿慢一点儿,谁让你这么猛了,怎么样,嗓子冒烟
了吧?嘻嘻!」

  「幸灾乐祸,还不是你害的,还不过来给我吹吹,坐那么远干什么,怕我吃
了你呀?」

  「你自己不会吹呀,还让人家给你吹。」

  话虽如此说,美琴嫂还是过来了我这边,与我同坐在一条连椅上,把菜汤端
起来,红艳艳的小嘴对着它轻轻地吹将起来。

  我呆呆地盯着美琴嫂的小嘴,痴痴地道:「嫂子的小嘴真美!」

  「还不赶紧吃你的饭,说什么混帐话。」

  「我说的是真的,嫂子的小嘴就象是那熟透了的小樱桃,娇檄鲜红,美艳欲
滴,真是秀色可餐啊,小弟只这样看着就已经很饱了,若要是能一亲芳泽,那真
是……」

  「你还有完没完,刚才不是都给你亲过了嘛,也没见你少吃多少。」

  说着把碗放在桌子上,也不帮我吹了。

  我伸手把她揽过来靠在我身上,稍稍用力阻止了她的挣动,然后用筷子夹起
一撮肉丝放到她的嘴边,道:「嫂子刚才只顾着看着小弟吃,让小弟心里着实过
不去,来,嫂子,小弟喂你。」

  「我早就吃过……」

  美琴嫂樱桃小口刚一张,我便将筷子插到她嘴里去了,堵住了她下面要说的
话。

  「天气冷,多吃点对身体没有坏处的。」

  美琴嫂无奈,只好一边嚼着口中的肉丝一边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我端起桌上的汤碗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小嘬了一口,「哇!」真是清香四
溢,唇齿留香呀!这样的美汤正应该一口一口的轻轻浅尝,如果象刚才囫囵吞下
的一大口热汤,真是得不偿失,而且还会伤了自己。

  「嫂子的手艺真好!对了,这豆腐、木耳、豆芽咱这里不缺,可这黄花菜你
在哪里找的,咱们这里可不多吆?」

  美琴嫂舒服地靠在我怀里,一口一口地咀嚼着我给她夹的菜肴,笑道:「这
还是老四他媳妇今天刚从她娘家带回来的一点,她说大家都喜欢我煮的汤,就放
在了这儿了,别人还都没偿到,倒是让你先占了先。」

  「嘿嘿!谁叫他们没有口福哩,嫂子对我真好!」

  「好了,别贫了,快喝吧,凉了就不香了。」

  「嫂子,你喂我喝。」

  美琴嫂捏着我的下巴,一笑道:「你咋就这么难侍侯呢?」

  说着就要从我怀里出去。

  我双手一合,紧紧将她抱住,道:「你干什么?」

  「你不是让我喂你嘛,没有汤匙怎么喂?」

  「要什么汤匙,我要你用这里喂我。」我用大拇指划拉着她的樱桃小口儿。

  美琴嫂玉面霞红,拨开我的手,羞涩地道:「讨厌,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
的?」

  「不嘛,我就要嘛!」

  说我小孩子,我就小孩子似的撒娇,看你怎么着。

  「嘻嘻!不要脸!」

  美琴嫂端起汤碗,清偿了一小口,「啧啧!」不凉不热的,温度正好合适。

  「啊!」

  我张开了大嘴,等着美琴嫂像小鸟一样嘴对嘴地喂我。我想那一定很够味!

  「啪!」

  我的额头上轻轻地挨了一巴掌,立马将我从意想中拍醒。

  美琴嫂「咕噜!」将一口鲜美的菜汤全部咽了下去,俏皮地盯着我的窘态,
吃吃地笑着。

  「嫂子,不要再诱惑我了,我快忍不住了。」

  我拉着美琴嫂的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裆部,道:「你摸,它都愤怒了!」

  刚才在厨房时,美琴嫂已经感受过我的坚挺,现在亲手摸上去,虽然隔着裤
子,却依然能够感觉出它的尺码,小嘴儿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赶忙把手挣了开
去,心里扑突突狂跳不已,暗暗惊诧道:「好大!好硬!」

  片刻之后,美琴嫂受不住我不断的调戏,终于开始为我嘴对嘴喂汤。

  汤味的鲜美香醇,再加上嫂子樱桃小口中芝兰般的香气,「啧啧!」真美!

  美琴嫂轻笑起来,脸上荡漾着浓浓的春意,道:「坏东西,就知道这样整治
人家。」

  话虽如此说,可美琴嫂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又含了一口香汤往我的嘴里送来。

  我坏坏地一笑,紧吻住美琴嫂的小嘴儿将舌头伸进了她嘴里,不断地搅拌着
她的小舌,让香汤在我们两人的口中来回流动。这种玩法非常刺激,真是让人三
生难忘呀。最后在我的坚持下,混合了我俩津液的香汤被美琴嫂吞了下去。

  你来我往的,一碗鲜美滋补的四物汤就在我和美琴嫂的缠绵相吻中不见了。

  「嫂子,美吗?」

  美琴嫂眉眼如丝,喘息息说不出话来。

  这是我一生中吃过的最美的一次佳肴!美人儿,你真的让我好爱你!


               (三十七)

  雨越下越大,屋内的潮气也越来越大,凉飕飕的寒气直朝衣服里面灌,忍不
住打了一个寒颤,我道:「嫂子,大小梦儿呢?」

  大梦,小梦是美琴嫂给大哥生的两个女儿。

  美琴嫂春情满面,喃喃地道:「在婆婆家里。」

  「今天不会回来了吧?」

  「嗯。」

  美琴嫂的声音象蚊子一样小,我知道她已经想到了接着会发生些什么。

  「咱们上床上去。」

  「嗯。」

  得到美人儿的同意,我就急不可待地抱起美琴嫂,朝她和大哥的那张宽大的
弹簧床走去。

  大床上,美琴嫂软瘫如泥,全身上下任凭我胡乱妄为,只是片刻,她身上的
所有武装全都被我给脱个精光,娇小玲珑的身材,雪白的肌肤,高耸的玉乳,平
坦的小腹,一一清晰地显露出来,无一不美,无一不勾起人的欲念,无一不令人
沉醉。

  我快速地脱光光自己的衣服,伏倒在美琴嫂的身上……

  「哦!舒服!嫂子,大哥以前让你给他这样舔过吗?」

  美琴嫂喘息着,美目含情地斜睨着我,嗔怪道:「他才没有你这么坏哩。」

  「哦!那嫂子是从哪儿学到的这些技巧?」

  「还不是飞子他老婆,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几本破书害了人家!」

  「嘿嘿!敢情嫂子是拿我作实验来着。」

  「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嫂子。」

  我既感舒服,又大为感动,想不到美琴嫂竟然将她的第一次口交献给了我。
不一会儿,我觉得实在忍耐不住了,便推开了美琴嫂,叫道:「嫂子,让我好好
伺候你吧!」

  美琴嫂也是春潮泛滥,内里瘙痒不已,迫切地需要我的安慰。她仰躺着,绷
直的玉腿张得开开的,露出了温柔乡的全景,浪叫道:「来吧,狠狠地干你亲亲
的嫂子吧。」

  美琴嫂的浪态仿佛牵动了我的神经,我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美琴嫂美目中微含潮意,小舌儿不住地伸出来让我啧吸,意乱情迷地说道:
「弟弟的好大,把嫂子那里差一点给弄破了,涨的人家好难受。」

  我舔拭着美琴嫂的小耳垂,温柔地道:「大哥的家伙是不是没有我的大?」

  「你们几兄弟天天在一起,你会不知道?」

  美琴嫂羞涩地道:「弟弟,嫂子可以了,动吧。」

  我如奉圣旨,边动边道:「我们虽然经常跟大哥在一起,小时侯尿尿时是经
常见,可那时侯谁会比较这个。随着年龄越来越大,不知怎么的大家尿尿的时候
总是会多多少少避开点人,更加没有机会比较大小了。不过偶尔也会一两次的瞥
见,嘿嘿!据我目测,他们四个肯定没有一个有我的大。」

  「哦……哦……你还真不害臊……居然……去比较……那东西……」

  美琴嫂喘气不已,小嘴儿不停地呻吟着。

  「这有什么,难道你们女人就没有比较过吗?」

  「我们……才不会哩!」

  「嘿嘿!至少你们也想让男人干得你们更舒服不是吗?」

  「哪有?」

  「嘿嘿!哪有?你和陈红看破书学淫技,不就是为了讨好男人吗?」

  「你混……」

  美琴嫂还没将那个「蛋」字喊出来,就被我的大嘴给堵回去了……

  春雷轰轰,战鼓齐鸣。

  一番云雨缠绵过后,我揉搓着美琴嫂高耸的玉乳,道:「嫂子,是时候我该
回去了。」

  「占过便宜了就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美琴嫂如八爪鱼一样将我锁的紧紧的。

  「嘿嘿……那嫂子还想怎么样?不怕大哥明天回来捉奸在床吗?」

  「陪人家再说一会话嘛,人家一个人在家空荡荡的怪害怕的。」

  「好,我就再陪你一会,嘿嘿!说实话抱着嫂子睡觉真的很舒服。」

  春雨绵绵,情话浓浓。

  「咣当!」

  静静的雨夜中传来一声门板撞击门板的声音。这声音虽然不大却让屋内无心
睡眠的两个人听的清清楚楚。

  「嫂子,你听见了吗?」

  「嗯,听见了,好象是大门的声音,你没有关大门吗?」

  「嘿嘿!刚才只顾着与嫂子那个,哪里还顾得上……」

  「哎呀!赶快去看看,要是让人知道咱们两个……」

  我心里泛着嘀咕,一边穿裤子一边道:「这时候谁还会来?嫂子,莫不是你
还有别的相好?」

  美琴嫂玉腿一撩,白花花地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脚,道:「滚你个蛋,还不赶
紧去看看。」

  顺着美琴嫂的这一脚之力我从床上站了起来,拖拉着一双拖鞋就朝外跑。

  黑灯瞎火的夜静悄悄的,春雨绵绵地下着。我沿着厨房的墙慢慢向大门摸过
去,眼睛慢慢地适应着周围的环境。

  我慢慢地摸到大门的门后面,我知道大门口灯的开关就在门后面。

  黑压压地我伸出了一只手,摸,摸到了。可是摸到的却让我吓了一跳,因为
那不是开关,而是一个如同馒头一样软绵绵的球状物,感觉生命在动,还是个活
物,惊悸中我的手不由地用上点力使劲抓了一下。

  「啊!」

  随着一声女人的呻吟,大门里面的灯也亮了。

  「二嫂!」

  「不是我是谁,还不拿开你的脏手。」

  原来黑暗中我摸到的那个球状的活物正是二嫂陈红的乳房,怪不得我一使劲
她就呻吟起来。

  「嘿嘿,是二嫂呀,我还以为是谁哩,吓了我一跳。」

  我并没有顺着二嫂的意将抓着她乳房的手拿下来,而是全身都靠了上去,将
二嫂挤压在门后面。

  「快放手,你想干什么?」二嫂陈红玉面绯红地道。

  「二嫂,我和大嫂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你和大嫂有什么事,我不知道,你快起开,我要走了。」二嫂推着我的胸
膛道。

  「嘿嘿!走什么,大嫂还等着你哩。」

  二嫂一怔道:「大嫂等我干什么,她又不知道我要来?」

  趁二嫂一愣神间,我将她抱入怀中,然后不容她挣扎就吻上了她的双唇,只
是片刻的啃咬,二嫂就全身如棉絮一样软绵绵的任我摆布了。想来二嫂也是过来
人了,不会这么不济,她这个样子证明了她肯定来了好长时间,早将我与大嫂的
欢好听了个真切,即如此,哪里还能放她走!

  我抱着二嫂,一边亲吻着一边把大门的门闩插好,然后就抱着二嫂朝堂屋走
去。

  「嫂子,你看这谁?」

  「飞子家的,小红咋来了?」

  「先别说这些了,你看她这个样子,还是先把她喂饱了再说吧。」

  二嫂现在已经是春潮满面,早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

  「坏蛋,便宜你了。」


               (三十八)

  一番狂风暴雨之后,两位风情万种的嫂子终于承欢于我的胯下,两个人虚弱
得犹如刚刚蜕皮的蚕宝宝蜷缩在我的怀中,任我恣意怜爱。

  二嫂陈红半趴在我身上,用两个肥大的乳房挤压着我的胸膛,一只手枕在身
下,另一只手抓着我的要害,娇媚地道:「这个大家伙真厉害,一下子让我连泄
了好几次。」

  「啧!」

  我在美琴嫂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又在二嫂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嘿然
笑道:「二嫂的那里也是厉害得紧哩,差点没将小弟弟给生吞了下去。」

  二嫂的小舌头象一条小蛇一样在我的胸膛上舔动着,娇哼殷殷道:「哼!坏
东西,把人家弄上你的床,高兴吗?」

  我一边享受着女人的温柔,一边还不忘调戏着春心荡漾的二嫂,说道:「嘿
嘿!这哪里是我的床,这分明是大哥的床嘛。」

  「坏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咬死你,咬死你……」

  二嫂不依地用小嘴咬着我的胸膛,咬得我浑身一阵阵酥麻。

  我拍了拍美琴嫂白花花的双股,笑道:「大嫂,要不要再来一轮,你看二嫂
又开始发浪了。」

  美琴嫂几经我恣意蹂躏早已经困顿不堪,哪里还有精力再来上一轮,手握住
我的要害呢喃几声,便没有回音了。

  我把美琴嫂朝我怀里紧了紧,怜惜地道:「看来大嫂真的是累了。」

  二嫂哼声道:「你说喃,大嫂前后被你恣意蹂躏了五六回,能不累吗?」

  「嘿嘿!告诉我,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来了?」

  「哪有?」

  「没有?没有你咋会把我干了大嫂几次都说的清清楚楚?」

  「没有就没有啦。」

  「浪蹄子,是不是要我用大刑侍侯你才肯说?」

  「不行啦,人家那里现在还疼着哩!」

  「嘿嘿!这回就先饶了你,快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好啦,人家说啦,你个大坏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要不坏你能享受到这么大的宝贝吗?」

  二嫂使劲握了握我的要害,媚声道:「坏东西!」

  我一左一右怀抱着两个丰满滑腻的胴体,手揉着两位嫂子的大奶子,静静地
听着二嫂如蚊虫般慢慢道来。

  原来大哥在我回来后又给二嫂陈红家打了一个电话,他要陈红告诉大嫂明天
给他送饭去,而且他又怕大嫂一个人在家没有胆害怕,就让陈红来陪大嫂睡一个
晚上,两个娘们在一起怎么说也能够壮壮胆。于是二嫂陈红吃过晚饭后将孩子安
顿好就朝大嫂家来了,家里留给二哥看门。

  当陈红到的时候,我正跟大嫂亲热着。当时我正使一式「野马扬鞭」恣意奔
驰在黑色的草原上,动作淋漓之酣畅让二嫂陈红目为之呆,目为之眩,而我那奔
驰之间闪现出来的部分,更是让二嫂窥一斑而识全豹,望半爪而感巨龙,深深地
震撼着她的心,令她心为之动,舍不得就此离开。

  我的右手插在二嫂的股间,嘿嘿笑道:「所以你就舍不得离开,弄点响动吸
引我和大嫂的注意是不是?」

  二嫂把我的右手从她的股间拿开,娇嗔道:「坏蛋,你都知道了还问!」

  「二嫂,你那底下的毛毛是不是用二哥的刮胡子刀刮掉了,怎么这么光滑,
一根毛也没有?」

  二嫂嘻嘻道:「喜欢吗?」

  「嗯,虽然少了几分黑的神秘,但是多了一些白的希奇,很好!」

  「真的?」

  「当然了。」

  「我还以为你讨厌哩!」

  「怎么会,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把毛剃得光光的女人的下体哩!」

  「人家那不是剃的啦!」

  「不是剃的?天生的?哦!那就是白虎了,听说白虎的女人性欲特别强,怪
不得……嘿嘿……」

  「笑什么?你个大坏蛋!」

  「我在笑你与大嫂和起来就可以称为『黑白双虎』了!」

  「黑白双虎?」

  「对呀,我与大哥、二哥、小超、忠子合起来称为『大夏五虎』,你与大嫂
合起来不就是『黑白双虎』,不过是母虎罢了。」

  「哎哟……哎哟……」

  我连连地惨叫着,我的前胸与两腰受到了空前的威胁,大嫂,二嫂的两个小
嘴儿全都招呼到我的前胸上,手指更是又掐又拧地招呼到我的两腰,更要命的是
我的要害……

  我哈着大嫂的痒处道:「大嫂,你没睡着呀?」

  大嫂受不住我的哈痒,咯咯笑道:「有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在我能睡得安稳
吗?」

  我道:「二嫂,大嫂说咱们两个是奸夫淫妇,怎么办?」

  二嫂从我身上爬过去压在大嫂身上,两姐妹互相揉来搓去,咯咯地娇笑道:
「当然是把她给奸了……」

  「霍!」

  又将是一番龙腾与虎啸,风雨与雷电深刻交激即将开始……

  「嘿!」

  这一夜,真的是:「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三十九)

  经过两个月的奋斗,大夏湾村公路终于全程竣工并且正式通车,典礼如期举
行,鞭炮齐响,锣鼓齐鸣响彻了三乡五里,路道两边红旗招展,彩旗飘飘象夹道
欢迎的对仗迎接着四方来客。

  咱们的一村之长蔡羽大哥,亲自陪同镇长周家渔及县委领导张子贵,领着一
群热血沸腾的群众视察着各个路段。与此同时,由我一手操办的夏蔡集团旗下的
第一家山水田园度假村,大夏湾度假村也在这一天正式奠基,并邀请了各界名望
人世共同为度假村的奠基而剪彩。

  接下来的三个月里,大哥带领全村民众,齐心协力将村庄里里外外整理了一
番,该挖的挖,该填的填,该平的平,该立的立,三个月以后全村几乎是大大翻
新了一次,不但村里村外干净了,村民住着舒心了,而且还引进来了几家外资,
让大哥的第三把火是越烧越旺起来。沿着湾口与山脚的几处风景绝佳的地方,都
已经被一些有眼光的企业给买下来了。

  而大夏湾度假村也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办当中,资金已经投入了将近一千万人
民币,初期工程即将竣工。

  今天是五月五日端午节,端午亦称端五,是我国最大的传统节日之一。

  「端」的意思和「初」相同,称「端五」也就如称「初五」。端五的「五」
字又与「午」相通,按地支顺序推算,五月正是「午」月,又因午时为「阳辰」
所以端五也叫「端阳」。五月五日,月,日都是五,故称重五,也称重午。

  此外,端午还有许多别称,如:夏节,浴兰节、女儿节,天中节、地腊、诗
人节等等。

  端午节赶的不巧,正是乡下人农忙时期,农家人正热火朝天地在地里面打收
那金黄黄的麦子,还哪儿有闲心过什么端午节,最多每家蒸上几笼糖包就算过节
了。

  今晚的夜寂静十分,度假村的琅环水域里,我静静地躺在潺潺涧水流过青花
石板上,让这潺潺的活水带走我满身的疲劳与伏热。仰头望天,苍穹好似触手可
及,颗颗繁星成群地闪烁,我是我成年以后,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星星在眨着眼
睛,浑然不觉夜已渐深!

  不远处的山坡上,灯火辉煌,还不时地传来阵阵歌声和笑声,我知道那是度
假村里新招的一批女侍应,在那里举行她们的第一次见面会,这歌声和这笑声在
夜色里有些突兀,忽然有种感觉,就如同从前的山寨,在大摆筵席迎娶压寨夫人
般的风光!凉意渐浓,兴致却依旧,不想错过美丽的夜色,更不想停下活跃的思
绪,望着点点星空,好似穿越在时空的隧道里,宜古宜今风起云涌,斗转星移。

  如果这时候能够有一个身着古装的天仙美女从天而降,那将是……

  突然,水中传来一阵不寻常的波动,那一刹那,似乎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安静
下来,紧接着「哗!」一条白花花的美人鱼从水中鱼跃而出,吓了我一大跳,心
就像橡皮包被小朋友稚嫩的脚丫踩得猛地一紧,但跟着又空下来,还有一种酥痒
的感觉。

  「二嫂你怎么来了?」

  原来那从水中窜上来的美人鱼,正是被我恩宠过一次的二嫂陈红。

  二嫂一边对我的内裤包泼着水花,一边轻声笑道:「刚才我给那些女孩子送
些吃的,这一路走来,糊弄了一身汗,就想来这涧里梳洗一番,没想到就发现了
你这个坏蛋。嘻嘻!」

  「嘿嘿!你咋不怕被别人看见你的花屁股呢?」

  「别人才没有你那么坏哩!」

  「是吗?」

  我舒展一下身子,大吸一口气,向水底扎去。

  水底下月色朦胧的很,能见度很底。我暗暗向二嫂摸去,只能看见些须模糊
的影子。

  「哎呀!」

  「砰!砰!」

  几朵浪花翻卷过后,水里的二嫂就如一条大白鲨似的迅速前行,好一阵子,
才从水里冒出来。

  「二嫂,你游泳游的不错嘛!」

  「那当然了,来追我呀!嘻嘻!」

  「好,我就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很厉害,我来了吆!」

  我突然一猛子扎入水底,水面慢慢地平静下来。月亮渐渐升高了,一扫刚才
的朦胧,发出皎洁的白光。

  半天不见我从水底上来,躲藏在一边的二嫂心里突然害怕起来,不停地转动
着身体想要发现我就在她身边。可是等了半天依旧不见我的影子,心里面更是怕
怕,小声地叫了起来。

  其实我就潜伏在她的旁边,本来想给她吓一跳,可惜还没等我吓她,她自己
都快哭了。我不忍让她害怕,就从水中慢慢地浮了上来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

  「啊,你个坏蛋你吓死我了!」

  二嫂背靠着我,象一条白色的鳗鱼被我拥在怀里。

  我从后面亲吻着二嫂的小耳垂,缠绵地道:「二嫂,你没有在水中做过吧?
今天咱们就试一试,怎样?」

  「一切都听你的。」

  「那我就开始了!」

  不一会儿,静静的山涧里隐隐约约地传来一声声极其细微的呻吟,犹如夏虫
的低鸣。


                (四十)

  玉梅姐自从被确定怀孕之后便没叫我碰过身子,每次想安慰安慰她都被她拒
之门外,整天陪着母亲与宝宝几乎没出过院门,如果不是常去我家的人,根本就
不知道有这么个大肚婆的存在。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生产,是女人一生中最最痛苦的事,也是女人一生中
最最幸福的事。虽然我已不是第一次做父亲了,可是心情依然无比的激动。在预
产期即将到来的前几天,我就抛下了手里的所有工作交予他人打理,整天就陪同
在玉梅姐身边,陪她聊天,哄她开心。这让作为妹妹的妻子玉真大是吃醋,老说
我是个甩手掌柜,当年对她也没有对姐姐那么好。

  乡下的传统风俗总是认为小孩子的话最灵验,母亲已经有了一个可爱的小孙
女,当然还希望有一个可爱的小孙子承欢膝下。毕竟农村嘛,虽然嘴上说生儿生
女都一样,可到头来哪个老人家不想着自己能够子孙满堂的。

  所以母亲会经常抱着她可爱的小孙女问:「宝宝,你是要妈妈给你生个弟弟
还是妹妹呀?」

  小家伙可是精灵的很哩,总是顺着大人的意思,欢喜道:「我要弟弟,我要
弟弟。」总是能讨母亲欢心。

  这几天,我陪着玉梅姐在网上查了很多关于生育的知识,什么见红啦,阵痛
啦等等。

  生产那天我几乎也是陪着玉梅姐整个过程,我的整个手面都被玉梅姐抓了个
西吧烂,其疼痛可想而知,我用DV将玉梅姐痛苦的表情全部录制了下来,希望
以后孩子看到这段录象时,能够更加感谢母亲带给他的生命与关爱。

  玉梅姐生产后的第二天便回家了,她说闻不惯医院里面的那股子喂,可回到
家里躺在床上,她心中既是高兴,又是烦。高兴的是,她替我生下了一个白白胖
胖的儿子。烦的是,乡下有个风俗,生孩子后必须在家卧床休息四十天。在这四
十天里,产妇洗漱都得用温热水,不能吃生冷食品,不能搬重物,要不就会落下
月子病。还得包头或戴帽子一个月,不能被风吹,风吹了就会落下偏头痛。

  幸好有两个小宝宝,宝宝和我,还有她的几个姐妹经常在旁边陪着她旁边,
以及丈母娘和母亲的照顾,否则她早不耐烦了。

  静静的卧室里,四妹玉香盯着玉梅姐奶孩子的样子,羡慕地道:「大姐,你
好幸福。」

  「小丫头,你不幸福?你姐夫每天耕耘到深夜,难道还没喂饱你?」玉梅姐
嗔怪地道。

  「姐,说实话,你恨我吗?」玉香有些忧怨地道。

  玉梅姐笑道:「傻丫头,姐姐恨你干什么?你姐夫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家伙又大又长又粗又硬又持久,是女人受过他一次恩宠就会记住一辈子,咱们
的小妹怎么会逃出他的手掌心呢?更何况已经有姐姐这个先例,他又是那么吸引
人,你的事是迟早的,迟早也是这一大家子的成员。」

  玉香支支呜呜道:「姐,其实……」

  「其实什么?你这丫头平时灵牙利齿的,今天是咋的了?」

  玉梅姐把小宝宝朝怀里面抱了抱,重新将奶水充足的大奶头塞进小宝宝的嘴
里边道。

  「大姐,其实还有一个姐妹被姐夫给……」玉香终于要说出小玉卿的事。

  「你是说你三姐吗?」

  「不是的?」

  玉梅姐疑惑道:「哦,那是谁?莫不是小卿?」

  她突然想起来年前那天我和玉香,玉卿回来的特晚的事。

  「恩。」

  玉梅姐惊讶道:「哎呀,他怎么连小卿都给吃了?她还那么小!」

  「怎么了,姐?」玉真从外面进来,笑容满面地道。

  「咱们的那个好老公把小卿也给祸害了。」

  玉真笑道:「那有什么,反正咱这个老公呀是公家的,谁也无法独享,与其
让他去找一些不三不四的外人,还不如自己的姐妹稳当,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
田嘛。」

  玉梅姐娇嗔道:「看把你给惯的,我看呐,迟早咱们六姐妹都逃不出他的手
掌心!」

  玉香知道姐姐不会怪自己就又恢复了她的本性,妖媚地道:「人家不是有五
朵金花嘛,咱家还要比他多上一朵哩!」

  玉真嘻嘻笑道:「小妖精!」

  玉梅姐抚摸着小宝宝嫩嫩的小脸蛋道:「儿子呀,你看你多幸福呀,有这么
多妈妈疼你。」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qww383828 于 2010-11-30 22:3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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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一)

  「姐,姐夫呢?」

  玉香抚摸着宝宝的小屁屁,终于忍不住心里的话儿。

  玉梅心里暗笑,调侃地道:「这你怎么来问我,你不是跟你姐夫形影不离的
吗?」

  玉香面色一红,头耷拉着道:「大姐就会笑话人家,人家才没有跟他形影不
离哩。」

  玉梅抓住了一个看小调皮玉香脸红的机会岂能轻易放过,意味深长地说道:
「你敢说你姐夫昨天晚上没跟你在一起吗?」

  「我……」

  昨天晚上自己确实跟姐夫在一起,而且还大干了一场,所以玉香被大姐这么
一说,顿时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玉真看大姐有意与小妹胡闹便也来了兴致,接着玉香的话道:「我什么我,
是不是昨天晚上玩得太猛了,又被你姐夫的大家伙干晕了过去?」并在说话之间
朝大姐递了一个调皮的眼色。

  「那……」

  玉香本还想继续羞赧辩解,但转眼瞅见二姐向大姐抛去的眼色,心里一动,
鬼主意上来,便不去理会她们的调侃,向二姐正色道:「二姐,姐夫是不是上度
假村去了?」

  玉真本来想着会向姐姐们撒娇的,谁知她有这么一问,便道:「我也不知道
哇,可能吧?」说着目光疑惑地转向了大姐玉梅。

  玉香这丫头是什么人,那可是精灵古怪的紧,看着二姐这副模样立刻猜到二
姐昨夜肯定跟自己一样都被姐夫给干晕了,清早起来的时候便不见了姐夫。古灵
精怪的小丫头玩心大起,眼角四处一瞅便看见一个圆筒似的包装盒,便拿起来放
在自己嘴边,肃颜道:「亲爱的两位小姐你们好,我是夏蔡春色电视台的记者,
请问可以采访一下二位吗?」

  两姐妹不知道这小丫头又搞什么鬼,但见她很认真的样子便也玩心大起,互
相打了一个眼色,二姐认真地道:「我们有什么好采访的?夏蔡春色电视台?好
象没有听说过呀,怎么?很有名吗?我们可不是轻易让人采访的吆。」

  说完,二姐还不忘甩了甩自己飘逸的秀发,向着大姐道:「是吧,姐?」

  大姐完美配合点头道:「恩,是的。」

  小丫头啼笑皆非,没想到还没有先整到二姐,却被姐姐们给占了上风,撒娇
道:「两位姐姐行行好,我们的电视台,可是全国乃至全亚洲全世界都很有名的
吆!对了,你们听说过夏蔡集团吗?」

  二姐故作上下打量着小丫头道:「夏蔡集团?」

  小丫头不明就里,赶紧道:「对,就是夏蔡集团,听说过吗?」

  「当然听说过,谁不知道夏蔡集团现在是如日中天,集团品牌已经打出了亚
洲,迈向世界,是世界排名前三的超级集团。」

  大姐摸着轻拍着小宝宝嫩嫩的屁股道。

  小丫头见大姐识趣,采访可以继续下去,便接着道:「对,就是这个夏蔡集
团,我们夏蔡春色电视台就是夏蔡集团旗下的一家电视台,我们的节目可以通过
卫星传送到世界各地的每一个角落,绝对的世界性,请两位小姐放心。」

  「哦!原来你们电视台是夏蔡集团下的产业。」

  二姐俏皮地向着大姐道,「大姐,既然是夏蔡集团下的电视台,要不咱们就
配合一下这位记者同志?」

  大姐笑道:「好哩,一切全凭二妹做主。」

  小丫头喜道:「谢谢两位小姐。」

  二姐刁难道:「我说记者同志你怎么就这么没眼色呢?我们明明已经给过婚
了,而且你看连儿子都有了,你怎么还一口一个小姐呢?还有现在哪里还有人跟
美女打招呼是称人家『小姐』的吗?『小姐』可是对三陪女郎的称呼呀。」

  小丫头没想到二姐如此咄咄逼人,「嘿!」谁叫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非
要做什么记者,这下好,连连点头如捣蒜,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两位尊敬
的女士,我是夏蔡春色电视台新生代记者,有不足之处还请两位姐姐体谅,小妹
作这个记者可真的不容易,要不是俺对象是夏蔡集团的总裁,俺才不愿意做这个
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哩。」

  二姐道:「原来你男朋友是夏蔡集团的总裁呀,后台挺硬的嘛!不过,你家
男人既然是世界性大集团的总裁干嘛还要让你来工作,直接给你个几百万不就得
了,哪里还需要象这样抛头露面的。」

  小丫头狡黠一笑,道:「这姐姐就有所不知了,俺这位相好的不但有财而且
更有貌,喜欢他的女人多的去了,只怕一个加强团也很难容的下,被他拿下的恐
怕至少有一个加强连了。哎!不说了,越说心里越不平衡。」

  大姐道:「就是,这年头男人太有本事了就是心花的很。」

  二姐笑道:「这么说你这相好的还真是伟大呀。」

  小丫头故作幸福状道:「恩,是很伟大,又伟又大。哎呀!你看我这脑袋只
顾着跟两位姐姐聊的愉快差点将正事都给忘了,这可不得了,要是今天不挖几个
有料的好消息,今天晚上可就没有香肠吃了。」说着作了一个流口水的样子。

  大姐疑惑道:「什么样的香肠能让你这么期盼?」

  小丫头未等二姐开口便道:「香肠等一下我给大姐解释,现在我要采访两位
了。首先是二姐,请问二姐昨天晚上你男人离开的时候你知道吗?你当时是不是
因为连连泄身而累昏过去了呢?还有你男人昨天晚上一共让你泄了几次身?恩,
请回答。」

  小丫头如机关枪一样「突!突!突!」让两位姐姐一点也插不上话。

  二姐突然笑道:「臭丫头,拐了半天的弯,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姐姐哩?」

  小丫头一伸小红舌,接着向大姐道:「大姐的乳房如此漂亮,奶水如此的充
足,请问大姐你的男人昨天晚上有跟你儿子抢奶吃呀?」

  小丫头总算搬回一局,洋洋得意。大姐二姐被小丫头这么一闹,也不嫌话臊
了,同时向小丫头道:「你那个总裁相好的大香肠好不好吃呀?是不是弄的很舒
服呀?」

  三女这么一闹,本来应该是平静的卧室里笑语连连,让从外面回来的母亲与
岳母担心不已,赶忙进屋制止。

  幸事向来霹雳的岳母瞪着一对美丽的凤眼道:「你们三个怎么这么不懂事,
要是吓着孩子,看你们怎么向蔡恬交代。」

  小丫头小嘴一噘便不做声了,玉梅道:「妈,没有那么夸张啦。」

  岳母道:「你懂什么,刚出生的小孩子不能受到惊吓的,以后注意,知道了
吗?」

  玉梅无奈道:「知道了。」

  岳母一转身,道:「还有你们两个,知道吗?」

  其他两女也只好无奈地道:「知道啦。」

  小宝宝被他奶奶抱在怀中,好象知道外婆是在为他教训妈妈们似的,欢腾不
已。


               (四十二)

  炎夏将至,暑期将到,由于前段时间北京公司广告宣传做的非常好,而最近
一段时间特流行山水田园生态度假村这一类的旅游胜地,所以各地的游客蜂拥而
至,度假村的工作是越来越忙。最近又要举行一次大的公演庆祝度假村十六个景
区正式开业,日子过的是越来越紧,我这几天几乎是昼夜不停通宵达旦的工作。

  夜深,月明,星璀璨。

  我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三天来都是在度假村里面度过的。现在已经是凌晨
两点半,终于将手头的工作整理完毕,走出了度假村。

  清凉的月华终于消融了酷暑的炎热,凉凉的山风吹在脸上,有如度假村碧潭
里清凉的泉水轻轻地滑过很是舒服,仿佛这几天来的疲劳片刻间都烟消云散了。

  半里之外就是我温暖的小窝,几天没见到女儿和儿子了着实有些想念,于是
便步子大迈向家里走去。

  刚到家门口,我还没来得及进院,屋里就传来小孩子的哭泣声,紧跟着卧室
里的灯就亮了,传来玉梅和岳母的说话声。

  卧房里,玉梅和儿子睡在大床上,岳母睡在旁边的软榻上,想来这几天她们
都是这样睡的。

  小宝宝在床上手舞足蹈的乱蹬,哇哇地哭叫。

  玉梅一边拉起衣服露出大大的乳房喂小宝宝,一边道:「妈,给我递张尿片
来,宝宝又尿了。」

  岳母道:「尿片我来换,你躺着吧,夜里寒气大,别受凉了。」

  玉梅道:「没关系,夏天哪那么容易就受凉的。」

  岳母起身披了一件薄褂子,道:「越是夏天越是容易着凉,你这才刚生过孩
子,身子骨弱,更要多注意身体,要是冻着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落下一身病
痛不说,对孩子也不好。」

  玉梅眼泡红红的,道:「知道了,妈,这一节子累坏了吧。」

  岳母笑了,道:「为人父母的,只要你们作子女的好,就是累点,妈妈心里
也是高兴的。」

  玉梅看了看窗外月华普照的夜色,叹声道:「都快天明了,看来他今夜又不
会回来了。」

  岳母拿了一张新的尿不湿尿片,上了大床,边解着小宝宝身上的胯间的湿尿
片边轻声道:「怎么了?想他了?」

  玉梅面色微微有些潮红,道:「都三天了,也不知道度假村里的工作怎么样
了,看来是真的很忙,要不然这么近一点点不会不回来看看儿子的。」

  岳母故作生气道:「这个没良心的,回来我才要好好熊熊他哩,教他只顾的
工作连老婆和儿子都不要了。」

  玉梅见母亲生气,撒娇道:「妈……」

  刚生过宝宝的女人雌性激素分泌最多,这时候正是女人味儿最浓的时候,玉
梅这一撒娇更显艳丽胜花,娇艳欲滴,看得同为女人的岳母都是一阵心动。

  岳母白了玉梅一眼,一手托起小宝宝肥嘟嘟的双腿,换下被宝宝尿过的尿片
笑道:「他就那么好,让你们两姐妹心甘情愿地跟着他?」

  「妈……我……」玉梅欲言又止道。

  岳母道:「什么事,说呀,跟妈说话还吞吞吐吐的。」

  玉梅心想反正四妹的事早晚都要让母亲知道,如果让母亲自己发现了,到时
候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倒不如现在跟母亲说了,反正有小宝宝在,母亲肯定不
会发多大脾气的,深吸一口气道:「妈,我是说还有别的姐妹跟了他,您,反对
吗?」

  岳母突然一怔,愣是半天没有说话。

  玉梅不知道母亲是怎么样想的,看她这个样子别出了什么事,便轻声叫道:
「妈……」

  岳母好象突然反应过来,恩声道:「恩。」

  「妈,你生气了吗?」

  岳母将新的尿片为小宝宝包好,叹道:「儿大不由爷,由她去吧。」

  「妈,您不生气?」

  岳母笑道:「生气有什么用,只能伤了自己的身子。」

  「妈,您真好。」

  岳母故意板着脸道:「妈有什么好的,再好也没有人家好,不是吗?一个个
像蝴蝶遇见花似的围着他团团转,告诉妈,是谁瞒着妈跟他好上了?」

  「四妹……」

  岳母道:「这丫头,我就知道是她,大学快毕业了也不忙着为自己的将来打
算,经常三天两头地往家里跑,原来是偷偷地跟蔡恬约会,看我不好好修理修理
她。」

  「妈,四妹的未来不用你给她操心,她比我强多了,度假村内朝外发出所有
的广告都是由四妹自己一个人设计,为度假村省下了好几百万的广告费用哩。」

  岳母惊讶道:「四丫头这么厉害呀!」

  「恩,这回母亲不会生四妹的气了吧。」

  岳母道:「哼!再有本事也是我的女儿,就是打她,骂她也是应该的。」

  「是,妈永远都是对的。」

  玉梅笑道,「妈您快去躺着吧,也别受凉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还
需要妈帮我看着宝宝哩。」

  岳母坐上软榻,脱去身上披着的褂子,突然忒声笑了,光溜溜雪白的玉乳仍
然十分坚挺,一点也没有龙钟老态的下垂,忽闪闪上下波动,好似那苍山脚下、
耳海之畔的山茶花,香耐而久,绿丛又放数枝红。

  「妈,您真好看!」玉梅羡慕地盯着母亲水沉为骨玉为肌的雪白胴体。

  岳母道:「妈都老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话虽如此说,可岳母仍是笑容满面。

  「真的,妈,您的身体真的很好看,一点也没有老。」

  岳母托起自己鼓胀饱满的双乳,低头看着那仍是娇艳的蓓蕾,叹声道:「好
看有什么用,又没有人懂得欣赏。」

  「怎么会哩?不是有爸吗?」

  「你爸?」

  岳母苦笑,道:「你爸早就没有碰过我的身体了。」

  「怎么会?爸这么早就……」

  玉梅突然说不下去了,虽然是母女俩之间无话不谈,但毕竟是关系到自己的
父亲,而且是隐晦的事。

  「不要谈这些没用的事了,睡吧,说不定一会又要起来了。」

  岳母翻身躺下拉过一张薄薄的毯子盖在身上。

  「恩。」玉梅也不想再说什么。


               (四十三)

  「咔!」

  耳听着屋里面没有了声音,赶在卧室里熄灯之前,我掏出钥匙轻轻地打开了
大门,进到院里,然后转身将大门关好,锁住,再穿过庭院向堂屋慢慢走去。

  虽然为了不弄出太大动声,我开门关门时已经将动作放慢,声音弄小了,但
仍是有人听到了响动。

  卧室里,玉梅就说要将床头的台灯熄了,却突然听到了大门些微的响动,喜
道:「妈,我好象听见大门响了,会不会是他回来了?」

  岳母才刚躺下,翻转身子间软榻的响动让她没能听到了大门的响动,而且她
刚才也正处于心神荡动的时候,心神动荡自然六识不明,便道:「可能是吧,你
不要动,我去看看。」

  说完,岳母就翻身下榻,拖拉着一双拖鞋打开卧室的门快步走了出去。可能
还没有回过神来吧,她竟然连那件薄褂子都没有想起披在身上,全身上下光裸裸
的,仅着了一件白色性感的四角内裤半包着她那仍浑圆翘挺的香臀。

  玉梅看着母亲光溜溜好似六神无主的样子,本想提醒她披上褂子的话都快到
了嘴边了又硬是给收了回去,继而两边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丝诡异的笑色,不知道
她这样做到底作何意图,想来却肯定是非常令人意外,极为出格的。

  「是蔡恬吗?」岳母站在门后面,手扶着闩板。

  「恩,妈,是我。」我已经走到了堂屋的门口。

  「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说话间岳母拉开了门闩,打开了屋门。

  我的眼前猛然一亮,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犹如妙恋小洋人果乳般淡雅的
清香,紧跟着岳母那光洁溜溜的雪白胴体完全曝现于我的面前,漆黑清澈的大眼
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瑶鼻,再加上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
的粉脸,并有着窕窈优美的身材,浑圆修长的玉腿,丰满圆润的翘臀,以及那成
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配上细腻柔滑的肌肤,活脱脱一个火辣尤物,美
艳不可方物。

  我的心猛地突然狂跳。说真的岳母美则美矣,五六年前在我第一次跟玉真一
起踏进杨寨岳父家里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那时候的岳母很成熟很美丽,而且又
经常有岳父的灌溉,美的像花儿一样娇艳。我承认我一直对岳母是喜欢的,但那
仅仅只限于欣赏,莫敢动半分亵渎之心。可是今夜刚听了玉梅与岳母的对话,我
知道了岳母的心病。我发现了我的心动了,起毛了,不安分了。

  「啊!」

  或许是门开而入的夜风让岳母意识到了什么,她突然发出一声,惊醒了我沉
溺于心猿意马的神经。

  岳母双臂抱胸,双手紧紧掩住高高的胸脯上那两个挺翘的红色蓓蕾,白了我
一眼,急惶惶转身跑到卧室里去了。

  听到母亲的尖叫声,玉梅笑了。看见母亲急惶惶跑进来,她赶忙用手掩着嘴
强忍住笑色。

  我「嘿嘿!」一声暗笑,吸了一口气压下燃烧的欲念,紧跟着便走进卧室里
去,仿佛间我看见一个白花花诱人的玉体消失在薄薄的红毯子下面,高突有致,
优雅动人,实在是让神仙也忍不住犯错。


               (四十四)

  上了床,玉梅躺在我怀里,手抚着我的胸膛,小声道:「刚才你干什么坏事
了?」

  我使劲抓了一下她水绵绵的乳房,轻声道:「瞎说,我哪有做什么坏事。」

  「坏蛋,就知道骗我!」

  玉梅掐了我一下,咬着我的耳朵说道:「大灰狼,你说,刚才是不是欺负妈
了?」

  我一翻身压在玉梅身上,亲吻着她的香唇道:「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欺负妈
呢?」

  玉梅可能好久没有跟我在一起了,反应特别激烈,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可着劲
地咬我,让我差点没背过气去。

  「呼……」

  终于让我透出一口气,手从上往下轻轻感受着她那肉体的玲珑,享受着这份
让我眷恋的美妙,喘忽忽地道:「梅儿,那地儿伤好了吗?」

  说话之间,我的手抚上了玉梅不久前刚为我生过小宝宝的那地儿。

  玉梅分开双腿将我的手紧紧夹住,喘息息地蜷伏在我的怀中,娇滴滴地轻哼
了一声,羞羞地道:「老公,小妹妹还没有恢复好哩。」

  我轻柔地用小拇指儿划拉着她的大腿内侧,小声笑道:「梅儿,你什么时候
学会用『小妹妹』这个词了?」

  玉梅偎在我怀里撒娇道:「还不是叫你的小情人给祸害的?」

  我呵呵道:「我的情人,哪一个?」

  玉梅「扑哧!」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赶忙掩住嘴,然后翻身跨俯在我的身
上,掐着我的脖子,强忍着笑道:「说,你外头还有几个是我不知道?」

  我伸手将她朝怀里一揽,让她那一对溢满奶水的香乳紧压在我的胸膛上,笑
道:「什么几个几个的,不就香儿卿儿她们两个吗?」

  玉梅像个小娃娃似的撒娇不依道:「大灰狼,想骗我呀,没门,快说除了两
个妹妹还有别的什么人?」

  我拨了拨她额前散乱的秀发为她捋至脑后,笑道:「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了。」玉梅小嘴一翘甜甜地道。

  我不解地道:「为什么呀?」

  「这你别管,快点告诉我嘛,全部。」

  「好,真的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恩,快。」

  「你个大坏蛋,你怎么连大嫂和二嫂都给上了?」

  「怪不得咱们那次刚从城里回来的时候,丽嫂看你的表情怪怪的,原来你们
两个有私情,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这事可不能全怪我,我又不是柳下惠。」

  「咯咯!你要是柳下惠,我就是观世音了。」

  「谁说你不是观世音,你就是我的观世音……」

  「老公?」玉梅声音幽怨着轻轻呢喃道。

  「嗯。」

  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腰,轻声应道:「怎么了?」

  玉梅顺势将头枕在我的身上,呼吸着男人身上弥漫的气息,说道:「老公你
以后经常会这样忙吗?」

  我轻抚着她那依然隆起着的小腹,吻着她的秀发,歉声道:「对不起,这几
天确实是太忙了,忽略了你和宝宝,真的很对不起。不过,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
了。」

  玉梅翻转身勾住我的脖子,喜悦道:「真的吗?」

  「那还有假,等以后度假村上了轨道,老公就把所有的工作全交给别人来打
理,到那时就能够天天陪在你们身边了。」

  话未落音便觉香气扑鼻,玉梅的小嘴再次吻住了我。两条舌头缠在一起,亲
密无间,唧唧有声。一朵朵灼人的爱的火花在两人心中闪烁,爱海波涛无休止地
扑打着两人的敏感的神经。双方都得到欢悦的快感。

  「高兴吗?」

  「嗯!」

  她带着幸福的笑容,合上眼睛,双手抚摸在我的背上。感觉自己在飞翔,飞
向天堂。

  在玉梅温柔似水的抚慰下,我欲火高炙,浑身热如火烫,可惜,虽美人在怀
却不便吃也。

  火热被握,玉梅娇声道:「老公,怎么几天不见,它好象又长大了一些喔!
硬的跟个铁棍似的,难受吗?」

  我强忍着心中的蠢蠢欲动,说道:「嗯,真的好难受,若不是你那儿不太方
便,老公真想跟你大干一场,慰劳慰劳你的小妹妹。」

  玉梅嘻嘻笑道:「要不我给你吹吹?」

  「嘿嘿!等一下,我关灯。」我伸手欲去关灯。

  玉梅伸手拦住,春情满面地道:「不要。」

  我看了一眼岳母的软榻,见岳母依旧将自己蒙了个严严实实,便道:「有妈
在哩!」

  玉梅眉眼如丝,咬着我的耳朵说道:「假正经,刚才也不知道是谁眼珠子差
点没掉出来?」

  「呵呵!」

  「老公,说起来妈也挺苦的,听妈说爸的身体早就不行了。」

  「哦!」

  「老公。」

  「嗯?」

  「要不……」

  「要不什么?」

  「要不……要不你将妈也给收了。」玉梅吞吞吐吐,羞于言表。

  「啊!这怎么行?」

  「少装了,刚才你没想吗?」

  「想归想,但行动却是不能,毕竟这是她是你的妈妈,我的岳母。」

  「嘻嘻!我相信老公不是个有心无胆之人,你连丽嫂,大嫂和二嫂都敢干,
还怕这些,真是的。」

  「你不反对?」

  我疑惑不解,玉梅不是很反对我跟她姐妹之间暧昧的吗?可是今天这是怎么
了,居然要我将岳母也给干了?

  「虽然有点怪怪的,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更妈妈好上,嘻嘻!谁叫你的家伙
又粗又长,又硬又烫,让人无法招架。玉真说的对,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又不能
侍侯你,正好妈妈内里空虚,爸又丧失了那个能力,你这个做女婿的不安慰她谁
安慰她……」

  明明是脱离伦常,却被她说的是如此冠冕堂皇。

  岳母躺身在软榻之上,浑身大不自在,总感觉一双火辣辣带着电光的眼睛浮
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挥只不去,抹之不掉,心里乱乱的。如今又断断续续地听到
女儿女婿的对话,心里更是如同长毛,乱糟糟杂成一团,让人混乱,不知何去何
从。

  「你们真的这样认为?」我想确定一下。

  「嗯!」

  四目相望,眼里都燃起的爱火。

  仿佛猛然间我的双眼一亮,岳母迷人的玉体象艺术珍品般出现在眼前。她的
细嫩的皮肤,高耸的山峰,肥圆的月牙,晶莹的露水,叫我神迷心荡。再加上漂
亮的脸蛋,高贵的气质,多情而撩人的眼神,我就算是修行一世的老僧也会不顾
一切地一扑而上。

  「有花堪折只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好,我干了。不过,今天不适合,以
后再说吧。嘿嘿!我已经答应你了,你可要先给点奖励呀!」

  「什么奖励?」

  「吹箫!」

  「坏蛋!」

  玉梅媚笑如春,挣扎着爬出我的怀抱,转身骑在我的胸膛上,让一个又大又
肥的大屁股正对着我趴了下去。

  美美的亲上几口,便整个吞下,用香舌一下一下的,时而温柔,时而猛烈地
对付起我来。玉梅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了,口技早就练了出来,绝对的一流水准,
而她又很卖力,因此,我得到的享受也是不同凡响,难以形容的。

  「哦!」

  玉梅香舌轻轻一撩,我便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我「呼呼!」地喘着气,伸手抓住玉梅的两半白花花的月牙,象玩玩具一样
摆弄着,又象得到宝贝儿似的,在股间频频拨弄着,挑逗着。

  月牙儿就象花朵一样,为我美丽地盛开着。

  香舌翻飞,激情四溢。

  我被玉梅啯得销魂蚀骨,忍不住起来。为了得到女人更多的温柔,我的手在
森林中徘徊,在花草间漫步,在小溪哪跳舞,每一下都象在弹琴,弹琴的结果,
是小溪泛滥成灾,使女人更象个女人。

  战鼓轰轰舌翻浪,雷声阵阵手卷云。

  突闻软榻声响,我偷眼一瞄,但见薄毯之下的岳母正辗转反侧,不能安心入
眠。

  「砰!砰!砰!」

  岳母的心跳像鼓点一样越来越急,她万万没有想到女儿女婿居然会在她的身
边大演床戏,而且还是在明明知道她没有睡着的前提下,开着灯,其中之意图可
想而知。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赛豹。」

  是说女人到了三十到五十岁这个年龄,性欲会比从前更旺盛。人到了不惑之
年,渐渐被家庭冷落,甚至抛弃,儿女都到了恋爱的年龄,老公大部份都有婚外
情人,她们几年来倾心扮演的妻子和母亲的角色慢慢退出场外,那些被家务压抑
的性欲就会死灰复燃。

  然而,四十岁的女人开过了花,结过了果,成了干草一堆,很难得到男子的
温存与爱抚。这样的女性一旦性欲无法满足,会引发心理与生理上的很多毛病,
也就是所谓的更年期综合症。于是皮肤更加的干燥,月经不调或闭经,失眠,多
梦,经常出虚汗,大动肝火等。为了解决这一系列的问题,做个真正的女人,唯
一的办法就是利用男人让自已性欲得到满足,达到养颜治病的目的。


               (四十五)

  火山爆发时的快感,是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

  此刻的我只知道一个「爽」字,极度的快感与刺激让我连连颤抖,即使是岳
母就在旁边,我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发出一阵低沉的兽吼。

  岳母的心里乱极了,超级刺激的床戏就这样近距离地在她的旁边上演着,火
热的气氛深深地吸引着她,心儿在「扑通!扑通!」地狂跳,久旷的空虚让她无
法继续忍受,本就旺盛的性欲让她无法忍受孤独,迫切希望得到男人的温存与爱
抚。

  欲念在攀升。身体被欲火煎熬着,燥热难挡。

  正在被欲火煎熬的岳母忽然听到玉梅的咳嗽声,生怕她着了凉,伤了身子,
在薄毯中担心道:「梅子,怎么了?」

  玉梅连咳几声方才回过神来,吞下满口中含着的琼浆,喘息着道:「妈,我
没事。」

  「没事就好,要注意身体,不要太放纵了。」

  岳母蜷缩着身体,口干舌燥的,双手不自禁地上下滑动。

  「嗯,知道了。」

  玉梅又滑又嫩又尖又香。美人一舔一消魂。

  如火的激情让我疲惫的身体活力四射,凤凰涅盘,坚硬重生。

  如鲠在喉,玉梅呼吸难耐,转身骑在我身上,将两个水袋般软滑柔腻的香乳
放到我的嘴边,双手一托,甘美香甜的乳汁溢满了我的口腔「咕噜!咕噜!」顺
喉咽下。

  乳汁就如观音大师羊脂玉净瓶里面的净水一样让我精神百倍,翻身将玉梅压
在身下,双手捧住她红彤彤的脸蛋儿,温柔似海、爱恋无比的说道:「我的小梅
儿,你真是让我爱死了!」

  玉梅的双臂环上了我的脖子,如露出水面的藕瓣,洁白圆润,予人以清新的
美感。她那一双永远引人垂涎,赞叹、渴慕、令人遐想,以让人死心踏地的依恋
的美腿则如八爪鱼一样紧紧地卡住了我,慢慢地摇动着,让我舒爽无边。

  她舔着我的唇儿,呼吸急促,喘息如绵着道:「老公我也爱死你了!」

  抚摸玉梅的玲珑玉体,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柔软的波涛,丰满、圆滑、细
腻、弹性十足。猛一用力,双手轻轻抓住,微微上提。

  玉梅被我突然袭击,不小心叫出声来,「啊!」声音尖而不利,既浪又纯,
春意绵绵,真是叫得我浑身抖颤不已。玉梅赶忙吻住了我的嘴唇,紧紧的,硬是
将后面的浪叫声消失在我的口腔中。

  亲吻中,玉梅还不忘瞥了一眼熟睡中的小宝宝,生怕刚才强忍不住的浪叫声
吵着了他。

  美人儿的香吻是永远也不会变质的。

  两情相悦,唇儿对着唇儿,你吞我的香液,我食你的香津,真是有如琼浆玉
液般美味无比,世间独有。

  三十岁的女人就是一朵魅力诱人的玫瑰花,典雅艳丽,香馥迷人,极尽缠绵
是美神的化身,一枝独秀,风采灼灼,争奇斗艳,芬芳怡情宛如焰之炽烈。

  昨日黄花今日红,真是婀娜多姿。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亲吻着,温柔地缠绵着,紧紧地相拥着,中间不留下一丝
空隙。

  一时的静寂让欲火中的岳母极为不甘,暗道:「刚才还激烈如火,现在怎么
没有声音了?」

  真是心有期期焉!

  强烈的欲望和与生俱来的好奇心,终于让这个美丽的传统的女人完成了从保
守到开放的伟大里程,她偷偷地掀开了薄毯的一角,两只充满欲火的美丽眼眸露
了出来,看向了对面大床上两个赤身裸体的年轻男女。

  女人骑在男人身上,软弱无力的像一只洁白无暇的玉蟾被男人抱住,紧压在
自己胸膛上,两只水袋似的奶子被挤压变形,乳白的奶汁顺着男人的胸腹不断地
流下。就像西山瑶池里面那朵盛开的并蒂莲花,如雪一样洁白无暇细腻而光滑。

  「啊!好!好……」

  岳母紧掩着自己嫣红的小口,免得七上八下「扑通!扑通!」狂跳不止的心
儿跳降出来,双眼紧盯着那洁白的并蒂莲花中燃烧的火光,鼻息紧促,呼吸也更
加粗重了。

  岳母脸色绯红,以为玉梅要起身,赶忙又用薄毯将自己掩盖了个严严实实,
心里还不断地暗道:「可惜,难怪她们姐妹都把他当成宝一样看待。」

  想想女儿,又想想自己,岳母不由地觉得自己的生活着实乏味,慨叹自己的
命不好。

  岳父的无能,使得她那原本香嫩无比的花朵得不到雨露的灌溉,花蕊都蔫掉
了。而女婿的粗壮就好象一座高大庄严的雕像耸立在她的心间,无论如何也摆脱
不掉。

  欲火强烈地燃烧着她的心志,火热的渴望让她再次掀起了薄毯的一角,看向
了自己的向往。

  「啊!」

  女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的软榻前,赤裸裸的一丝不挂。

  心儿狂颤,心儿慌乱,但却又是那样地吸引着她的目光,久久不愿眨眼。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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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回  爱的抉择

  岳母被眼前突兀的情境惊诧得红艳艳的唇儿一张一合的,就是说不出话来,
口干舌燥的,嗓门眼里火辣辣的难受。如果现在能够来上一杯冰镇的红豆汤,那
将是无比的惬意。

  岳母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薄毯的边缘,欲火在这一刻达到了颠峰,眼前的粗大
正是自己所想,但传统的女性心里总是有着无数的很难逾越的道德的坎,欲念与
传统在她的身体和心理上不停地交战着,一时间胜负难分。

  物事在岳母的眼前越来越大,上面微微蒸腾着薄薄的水雾,一股刺鼻的男性
异味进入了她的呼吸之中。这异味说浓不浓,说淡不淡,说强烈又不是很强烈,
但它却比韦小宝鼻烟壶里面的来得更加猛烈,刺激得岳母伸出了红嫩香甜的小舌
儿。

  岳母的呼吸是那样的急促,温热的鼻息喷在物事上,刺激得它猛然一颤,头
儿点在岳母的粉鼻之上。

  这一点可差点误了事儿。

  美丽的女性,端在粉腮的匀称,面庞的秀艳,而鼻子的美好,实在有着决定
性的作用。美丽动人的眼睛到处可见,美丽的鼻子却可遇不可求。美丽的鼻子如
玉琢粉堆,端端正正的,被人美称为「琼瑶」。

  岳母琼瑶般的鼻子被物事这么一点猛然间酸楚起来,眼泪顺着嫣红的双腮流
淌下来。她不自禁地呻吟出声,羞颤中回过神来,慌忙拉起薄毯蒙在脸上,心颤
个不已。

  岳母年界五十,已经有好几年没有闻到过男性诱人的气味了,更别谈这么强
壮的雄性魅力是那样的年轻,阳刚无比了。炽烈的欲火烧得她全身火辣辣的,体
内像缺少了什么似的,需要一样实在实的东西来填补充实!澎湃的欲潮一阵一阵
袭来,忽觉下体凉凉的,不禁伸手一摸……

  我在玉梅的催促表下,只好将自己的计划提前,挺着让自己引以为傲,女人
为之心颤的巨大物事坚挺地站在岳母的软榻边。

  原本想给岳母一个惊喜,谁知道事与愿违,半道上却出了差错,那话儿不听
使唤,竟然在不经意间兴奋起来,打在了岳母的鼻梁之上,惊醒了陷入迷乱与彷
徨之中的她,使得她将自己紧紧地蒙盖在薄毯之下,除了美好的曲线,竟然连一
点肉色也不让我看到,实在是让我大失颜面。还没有女人能够在我举枪之下不乖
乖就范的。

  「扑哧!」

  玉梅竟然在我背后笑我,实在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我抬脚就朝卧室的门口走去,随手在衣架上拿起一件睡衣披在身上,宽宽大
大的,好象是孕妇专用的。我当时正在气头上,脑子一热,管它去,更何况这是
在夜间,不用担心会被外人看见。

  「咕噜……咕噜……」

  一瓶啤酒就这样进入了我的胃中,与胃液混合在一起是那样的难受。这是我
第一次觉得啤酒是那样的难喝。我躺在二楼书房里面的沙发床上,头枕着靠枕,
透过明亮的玻璃,斜眼望着西方的天空,光华皎洁月亮就在我的视线中,滚滚圆
圆的就跟岳母丰腴撩人的肉臀一样,神秘美妙,强烈地诱惑着我的视觉。

  卧室里,玉梅与岳母大眼瞪小眼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笑又强忍着。

  最终还是玉梅先开了腔,戏谑道:「妈,你怎么还不跟上去?」

  岳母强忍着羞涩,嗔怒道:「死妮子一点也不害臊,真是坏透了,尽知道想
些肮脏的事儿,败坏妈的名声。」

  她的面色绯红,嗔怒中妩媚动人,唇齿闪动间魅力无穷,真个是娇艳欲滴。
看在玉梅的眼中都有想亲一口的冲动了。

  玉梅假装委屈地哼声道:「不愿意就算了,怎的还冤枉起人来了,他是我的
男人,英俊潇洒,年轻有为,是无数少女梦中的白马王子,少男心目中效仿的偶
像。说实话,谁愿意他『红杏出墙』呀,谁不想他白天黑夜的陪在身边楼着自己
睡觉呀,可谁叫咱自个儿没有本事不能使他满足呢?」

  岳母被玉梅的话气苦,真的是又想笑又想哭,老实想想还确实真就是这个理
儿。

  这或许正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最原始的因由罢!

  话虽是如此说,可将自己的内心全部展现在自己女儿的面前,却又实在是抛
不下脸面,是尔她故意绷着脸以遮掩其内心的彷徨与激情,手点着玉梅的额头,
半天才弄出来一句:「你啊,咋也跟四丫头似的,疯疯癫癫的,说这些话也不知
道丢脸。」

  玉梅道:「妈,这下你可真的冤枉我了,我跟四妹可不一样。四妹整天缠着
他,疯疯癫癫的说一些胡话,那是她爱他为的是得到他的爱,得到自己的幸福,
我也爱他,但爱有许多表达的方式,有的是给予有的是索取,四妹选择的是索取
而我选择的却是给予。我自己不能满足他,我就物色几个让他满意也让我满意的
女人来侍侯他。」

  岳母气愤道:「胡闹,真是胡闹,你就不怕引火烧身,失去了他的宠爱?」

  玉梅看到岳母紧张的样子,失笑道:「妈,您知道您的女儿不会是个大傻瓜
的,您难道没看到我为她物色的都是什么人了吗?四妹,六妹现在可都是她的人
了,三妹与五妹还不是迟早的事,就连……」

  巧目流盼间偷偷扫过岳母的底裤,底下的话就不言而喻了,她轻轻拍了拍不
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小宝宝,甜甜地道:「更何况咱还有儿子给他娘撑腰,对
不对,我的小乖乖?」

  岳母的下面好久已经没有流水了,如今这道久已枯竭的水井再次喷射出了甘
泉,是不是预示着春天即将到来了呢?浸湿了她的底裤,初时还不感怎样,如今
被玉梅的目光这么轻轻一扫,骤觉凉飕飕,湿湿粘粘的,好不难受。

  岳母赶忙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可是久汗的枯地是多忙的需要甘霖的灌溉呀,
性感美丽的柔腹之下那神秘的圣地却更加兴奋了,泉眼儿水流不止,汇流成溪,
沿着她那如白璧无瑕,似凝脂吹弹得破的一双丰满而引人垂涎,赞叹、渴慕、令
人遐想的美腿滑了下来。

  「妈,给。」

  玉梅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套样式新颖,构造奇特的新内衣,蕾丝绣
花边儿的。

  岳母接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了几边,面带羞涩道:「你怎么买这种衣服,
都是窟窿,我穿不了,还是留着你自己穿吧。」

  话虽是这样说,可拿在手中抚摸个不停,却没有放下的意思。

  女人对内衣的讲究一点也不亚于外表的装饰,这是全体女性共同的喜好。要
说有别的,我也相信,因为我知道那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妈,还是你穿吧,我有好几件喃。」同是女人,玉梅知道岳母的心。

  「这可怎么穿呀,跟窟窿把戏似的,什么都给漏出来了,你还是给我换别的
吧。」岳母还是放不下。

  「别的没有,他给我买的全是这个样子的,有几件甚至比这还过分,你穿穿
试试,说不定你真的就爱上了也说不定。」玉梅劝说着。

  岳母羞人答答的点了点头,向门口望去。她可能是怕我突然回来看见她的圆
屁股吧!

  玉梅这个妙人儿鬼灵精的很哩,「妈,他肯定是去找玉真了,一时半会不会
回来的,就在这换吧。」

  「不行,我还是换个地儿吧。」

  「那就在书房吧,这个时候他肯定不会去那儿的。」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抬头仰望广寒,遥远地我注视着。广寒宫的大门已经大开,桂花树下已经不
见了吴刚的影子。不知道嫦娥与吴刚现在是不是在做着令天下神人公愤的事情,
吴刚搂着嫦娥在睡觉「吭吭!唧唧!」在努力地制造着小的吴刚。

  听说过「观音坐莲」也曾多次尝到了不同种类的坐莲之法,其中姿势,感官
之美妙实不为外人道也,可不知「嫦娥坐莲」又是什么样的一种景象,会不会更
加的刺激有趣呢?

  吴刚,无刚,从名字就可以知道他有病在身,而且肯定是阳痿和早泄。要不
然嫦娥也不会后悔偷得原配丈夫后裔的灵药,自己一个人飞上了天了。后裔一箭
就可以射掉天上的太阳,可想而知他的强壮不是任何人可以相媲美的,决不是吴
刚那种连一棵桂花树都要砍上万万年的软脚虾。

  可后裔作为人王却没有升天的机会,他只有遥望着月宫郁郁寡欢地度过了他
的余生。能够配的上后裔的女人绝对是性欲极强的女人,否则绝对无法招架人王
的威猛。广寒宫里只有吴刚一个男人,饥渴的嫦娥不找他又能找谁呢,尽管他是
阳痿早泄,可总算是个男人,是男人总会有硬的时候……

  「喀嚓!」

  当我还在思索嫦娥是如何跟吴刚做爱的时候,书房们突然被打了开来。这个
时候是谁还到这里来,不会是玉梅见我生气来找我了吧。

  「呵呵!来吧,看我不好好治你一治,叫你以后还胆敢笑话老公我。」

  不是,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进来的不是玉梅。静静的,我没有吭声,甚至
屏住了呼吸,透过透明的玻璃窗户射进来的光华,我慢慢地改变了视线的焦距。
我看见了,我看见了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像馒头似的,诱人无比。这个我见过,
它们是属于我的岳母的。


            第四十七回  花开富贵

  岳母背对着我关紧房门,淡淡的月华微弱地折射在她洁白如粉妆玉琢的美背
上,反射出一片和谐,如云、如花、又如梦,一个乳白色令人心颤的梦。我紧紧
地屏住呼吸,静静地躺在沙发床上,一声不响。

  岳母手里拿着一件样式特别新颖的蕾丝内衣,我识得那正是我给玉梅买的情
趣内衣的其中一件,不知道她这么晚拿这衣服干什么,难道是为了讨我的欢心?
我胡思乱想着。

  岳母四下里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书房很大,当她眼角的余光就要扫到我的
时候,房间里却突然暗了下来。原来是一朵浮云从月亮的旁边飘过,完全遮住了
它正对着书房照射下来的银芒。我心暗喜,嫦娥姐姐还真是给面子,适时地帮了
我一下小忙,不枉我对她的一番淫意。

  岳母静下来半天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包括我的呼吸声。黑暗中她穿着拖鞋,
啪嗒着向我这里走来。沙发床很大,两个人并排躺下也绰绰有余。岳母摸索着坐
倒在沙发床的一头,我则蜷缩在另一头。我与她相距只有一米,可她却没有发现
我。

  「唏唏!索索!」

  岳母应该是开始在换内衣了罢。顷刻间,我的物事火烫火烫的,直挺挺地立
起,宽大的睡衣如帐篷般被高高顶起。

  「呼!」

  一阵急风带着腥香的甜味扑鼻而来,岳母的内裤从天而降,正巧落在我的脸
上,湿湿粘粘的,味道特浓,就如同沉淀了二十年的女儿红老酒,发出醇厚的芳
香。

  这味道是那样的诱人,我的喉咙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呱呱!」声,唾液咽个
不停。

  「谁?」

  岳母被当我发出的声音震惊,弹将而起。

  正好这时候,天边的那一块浮云恰恰越过了月亮,皎洁的月华再次穿过了透
明的大玻璃,填满了整个书房。

  岳母赤裸裸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的面前,睁大着双眼,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惊
诧道:「是你?」

  「不错,是我。」

  我色迷迷地盯着她,把她的内裤放在鼻子上深深地嗅着。

  岳母的脸色瞬间变的通红,火辣辣的发烫,洁白的一双柔荑掩了上面却顾不
了下面,肥大洁白的玉乳,红艳艳的乳头,皮钱大小的乳晕,以及毛草丛生的圣
地,这会儿全都乱了套,你出我没的,真是活灵活现,诱人极了。

  帐篷下的物事更加的坚挺了,内里却是胀痛不已。岳母赶忙蹲下,两腿并拢
夹紧,将神秘的圣地紧紧地掩藏在双腿之后,可是上身的两个的奶子也确实太大
了,用双手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掩藏的了的,慌乱中只好伸手将放在沙发床上的
蕾丝内衣拉过来掩在了身前。

  不掩还好,这一遮却更是不得了。银色的月华照在蕾丝内衣上,闪闪发光。
香艳的玉体掩映在光华之中,影影楚楚,更添无穷的神秘,真个是活色生香。

  有人说五十岁女人是牡丹花,雍容华贵。国色天香,花之富贵,富而含蜜,
贵而不傲,迎风怒放,浸润着人类最丰满的经历。不知道岳母如花朵一般的人物
会不会真如所说一样,花开富贵经验丰富呢?

  品味女人,就象品味鲜花、品味美酒、品味香茶、品味咖啡一样,品味的就
是内涵、就是人生,需要细细的,慢慢的,一层层一丝丝一点点一滴滴认真仔细
地品尝,如此,方能得出让人心旷神怡的美儿。

  我喜欢岳母这样的女人。年龄大的女性对我来说是一种诱惑,或许你会认为
我很卑鄙,抑或心理有问题,但我却从不掩藏自己。有些东西错过了,那将会是
一生的遗憾,对别人或对自己。我不想让这种遗憾过多地在我的生活里出现。

  「还给我。」岳母面色绯红地不敢看我。

  「想要,自己过来拿。」

  我知道她是想要回她的内裤,然后再次从我的眼前逃脱。

  「还遮什么遮,我早已经看光了。」

  「你混蛋!」岳母的心里嗔怒不已。

  对于我的胡来,她已经是耳濡目染了,心道:「如果继续这样纠缠下去,自
己恐怕就要管不住自己,以后就再也无法摆脱他对自己的诱惑了。」

  我心里暗自偷笑:「女人啊,如果你在这种几乎全都赤裸的情况下,还不猖
狂逃脱,这就预示着你已经上了我的床了,剩下的只有任我玩弄了。」

  我见她迟迟不过来拿她的内裤,便随手一扔,内裤巧妙地落在了帐篷的顶端
上,就象在帐篷的顶端给戴上了一个白色的帽子。眼睛随着内裤的飞舞,岳母的
视线聚焦在帐篷之上,从高耸紧绷的睡衣来看,那下面撑起帐篷的物体决不是凡
物。巨大的香菇头再次浮现在她的眼前,心灵的深处,似乎有一个充满无穷魔力
的声音在不停地召唤……

  「来吧,我的宝贝,它是属于你的。」

  岳母愣愣地盯着我的帐篷,进退只在一忽之间。

  物事胀得发痛,我实在不想再等,猛地一使劲,伸手握住她的皓腕将她从沙
发床的另一头拉了上来。可能是蹲的时间太长了,纤足微麻,她整个儿俯倒在我
的身上,小嘴儿正压在我的帐篷上。

  慌乱中,岳母又急又气,挣脱我的手,小声喊叫道:「放开我,你想要干什
么?」

  眼见岳母就要从我身上爬起,美丽的大屁股差点让我目为之眩,我赶忙挺身
坐起,双手从后面穿过她的腋下,拦腰将她抱住,右手无巧不巧地正盖在她的神
秘处。圣地被袭,岳母待要挣动的身体顷刻便软倒在我的怀中,只有任我恣意妄
为的份儿了。

  我狂吻着她的脸颊,眼窝,玉颈和耳垂,火辣辣的双手在她丰满的双峰间游
荡。我感到她呼吸急促,全身有些颤栗。当我的物事在她的神秘之都前徘徊磨蹭
的时候,她开始呻吟了,水儿也流出来了,我知道目的即将达到了。我三下五除
二将睡衣褪掉,双手继续狂揉着她的乳房,使之继续加温。

  突然,她猛地往后一靠,想将我推开,但毕竟是过来人,女人此时是没有多
大力气将男人推开的,她不断地挣扎道:「蔡恬,你在干什么?你不能这样,我
可是你的岳母呀!」

  「丈母娘疼女婿,我知道妈你对我好,就成全了我吧。」

  我继续攻击着她的敏感,她的脆弱。

  「不行,不行,你可是我的女婿呀,咱们这样可是乱伦呀。」

  岳母还是不死心,继续地作着无用的挣扎。

  「不要再说一些假道学的废话,难道你不想我用大家伙狠狠地干你吗?」

  我不停地刺激着她,我要摧毁她的保守,否则,即使这一次得尝所愿了,她
就该躲着我了,再想来一次,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其实,我早就想干你了,真的,就再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岳母喘息着,呼呼出气,身体的挣扎已经改成软绵绵的颤抖了。

  「你知道吗?你的身上有着无数个美点。」

  我咬着她温香的耳垂,深情地道:「美丽的女人是—首诗,也是一幅画,是
宇宙间灵秀之气的凝聚,更是上帝的杰作。一切的色彩,曲线、声响、形象、韵
律与气氛,凡能引起人们美感的事物,都一起在美女的胴体与风情中呈现出来,
令人心旌摇曳。」

  「男人喜欢女人,迷恋女人,以致写女人,画女人,乃至珍藏女人都是天经
地义的事。我愿做一个猎艳的猎人,你愿意做我的猎物吗?我美丽的岳母!」

  岳母面如桃花,娇艳欲滴,艳光四射,转照动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芬芳的
气息与美妙的韵律。

  「你知道吗?女人只有在得到男人欢爱之后才能够容光焕发,青春永驻。」

  我猛一时间,双手握住她的软腰把她掉转身来,面对着我坐了下去。

  「啊……」

  岳母一声尖叫脱口而出,好久没有被物体填塞的圣地如今突遭巨物袭击,疼
痛自然再所难免。还好,事前酝酿已够,没有流血。

  「岳母啊,你真是个不得多见的尤物啊,实在是没想到你都生了有六个孩子
了,小妹妹居然还是那么紧,夹的我舒服极了。」

  岳母的那里实在是一个难得多见的宝器,如此尤物被岳父这样的人糟蹋了,
实在是上天的不公,只叹我怎么就没早生个二三十年,抑或岳母晚生个二三十年
呢!

  岳母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双手无力地挂在我的脖子上,樱桃般娇檄鲜红的
小嘴呵气如兰,被我用舌头填了个实实在在,胸前的突起紧压着我的胸膛,随着
呼吸不住地上下动荡实在是刺激极了。

  片刻的沉寂后,岳母的双腿环住我的腰身,屁股象个大转盘似的不停地转着
圈儿,玉齿紧咬红唇洁白得可爱,就像初出浴的绵羊,一对对排列得整整齐齐,
再配合着鲜红的嘴唇,真个是「唇若激丹,齿如齐贝」。这应该是女人最大的骄
傲了吧!

  「岳母啊,你的屁股就是一座能够旋转的天堂啊,让我象生活在虚幻里不能
自拔……」

  「啊……」

  岳母泄了,满足地软瘫在我的怀里,任我的东西在她的体内继续游走。激情
射,打湿了我的森林,沾湿了她的芳草。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铲袜步香床,手握檀郎杵。

  嫦娥偏好他,婵娟偎满怀。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花好月圆之夜,我们恣意妄为,观音坐莲互诉着衷肠,老树盘根道不尽郎情
妾意,老汉推车直到天亮,淫猿挂树到最后还是我把她抱回的卧房。春宵一刻值
千金,这一夜不知道花去了我多少个千两。

  如此,倒叫玉梅嬉笑不已,时不时地笑闹于我,常问我那一晚与岳母共做了
几次,都用了哪些花招。

  「呵!」

  女人,实在是一种能好奇到不可理喻地步的美丽尤物。

  早晨,待家里人都起床后,岳母才迟迟出来,莲步轻移间风情万种,国色天
香,真个是娴雅高贵,素静冰心,千娇百媚,笑语生香。

  女人,还是有人爱的好!


            第四十八回  出水芙蓉

  最近太过忙碌,精神欠佳,办起事来总感精力不继。昨天晚上跟玉真三女几
番云雨,战斗太过激烈,差一点没趴在女人的肚皮上爬不起来,于是乎今儿个一
大早便起来准备去爬靠近大夏湾口的松山。

  这山不高,海拔300米不到,满山长满绿油油的针叶松,每到山风吹来之
时「呜呜!」那松针就像毛毛细雨一样飘荡于山林之间,行人走在其间真是好不
悠哉游哉。

  跑步来到山下,这里已经聚集了好多早起晨练的人们。这里的空气含氧量明
显高于其他地方,无论老人,大人或孩子都喜欢这里的清爽。

  山虽不高,却颇有艺术之美,具体而微,就像一个精美的漏斗倒扣在河湾之
畔。

  山脚下是老人们的天堂,山腰间是孩子们的乐园,山顶则是大人们攀登的方
向。

  清晨的山风托着我的脚步迅速朝山顶爬去。然未到半山腰便气喘吁吁,脚步
也越来越沉,两腿好似灌满了沉重的铅液,一步也不想继续迈下去。

  靠在一棵笔直的际针叶松上,「呼呼!」地喘着粗气,抬头仰望山顶,那斗
柄好似一根尖利的松针插入了云天,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山顶就是自己的极限。如
此,疲惫的心里不免颇多感慨,少年时健步如飞,上下松山仅仅是盏茶光景,如
今没到山腰却已经半袋烟过去。

  半山腰里看风景虽不是山顶那般看的高远,却也是别有一番异样的风味。

  美丽的山顶远远地飘来一阵动听的悦耳歌声,伴随着清凉的晨风徐徐传来,
磁性而传神,惬意而令人沉醉。

  这歌声淳朴中带有诗情,嘹中亮充满着画意,比起现在的那些动不动就「嗯
嗯!啊啊!哼哼!哈嘿!」无病呻吟又搞姿搞势的声音,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
下。

  我轻轻地闭上眼睛,舒服地斜靠在松树上,让山顶飘来的美妙歌声象流水一
样静静地滑过我的神经,涤荡而净化。

  「三哥,怎么停下来了?」

  四弟小超不知道什么时候喘嘘嘘爬到我旁边,打断了我的沉醉。

  「你也来啦。」我伸展了一下胳膊,踢了两下微微发酸的腿脚。

  「咳,不锻炼不行了,手脚越来越硬一点也不灵活了。」

  小超屁股靠在一棵松树上,弯下腰,两手扶住膝盖不停的喘着粗气。

  「是呀,少年时锻炼的好身体都快被消磨殆尽了。」

  使劲摇动着微微发福的腰身,我抬头望向山顶,这时山顶的歌声已经停下来
了。

  「知道刚才是谁在山上唱歌吗?」

  「你不知道吗?」

  小超有些意外看向我说:「她昨天还去了你家呢?」

  「昨天去我家了?」

  我感到好奇道:「我怎么没听玉梅说过呢?」

  小超古怪地挤眉弄眼,嘻笑着说道:「你最近一段时间经常待在度假村里有
几天没有回家了吧,两人之间甜蜜的话还聊不完哩,哪里还会说些别的。」

  这小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了,怪里怪气的习惯还是没有被修理掉,四弟妹还
真得是要继续努力呀。

  「好了,就你知道的多,快说是谁?」

  我翻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卫生球,清理清理奇怪的脑袋里面古怪的想法。

  小超「嘿嘿!」笑了两声,然后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清理一下嗓子,说道:
「三哥,还记得小时候总是跟在咱们屁股后面跑着玩儿的小香玉吗?」

  「你是说春香嫂家的那个小丫头吗?」

  被小超这么一提醒,我突然间想起了童年那段快乐无忧的岁月里,一些美丽
的人和事。

  「嗯!是的。」

  「原来是这个小丫头呀,难怪这歌声那么动听。」

  「是呀,她小时候歌唱得就好听,是咱们的『小香玉』,不过,三哥,现在
你可不能再叫人家小丫头了。」

  「怎么了?为什么叫不的?」

  「那不,你看看就知道了!」小超抬手向山上指去。

  「啊!」

  顺指望去,我不由惊叹出声。

  美人如花,云端的仙子呀袅袅然飘落凡间,从葱葱郁郁松涛如海针叶飘舞的
山林中静静地走了出来。

  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美啊!不似黄蓉的小巧玲珑,也不似小龙女的清丽与出
尘,不似青霞的典雅脱俗,也不似曼玉的娇娆与曼妙。

  总之是摄人心魄,清纯而不妖艳,娇巧而大方,引人神往,圣洁中又多点灵
动,惹人怜爱。

  如水般的墨色长发在山风中飘扬,雪白如玉的脸颊红润有加,修长略弯的睫
毛孑然有秩,小巧清丽的鼻翼,丰腴红润的小嘴,盈盈可握细长的白瓷脖颈,晨
曦的霞光映照在少女完美的脸颊上,安详而和谐,总让人很难认为这是人间,真
是好一幅绝美的泼墨水彩,此景只须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

  「小哥哥。」

  香玉有如一阵香风般卷入我得怀里,少女醉人的幽香呛得我面色通红,纤腰
盈盈一握,魔鬼般苗条的身材透着一股成熟的女人味,真是让人鼻血不涌不行。

  「小丫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你在上海读书吗?」

  我强忍着鼻血沸腾,把香玉不着痕迹地推开,小丫头的火辣身段真是让人不
敢招惹。

  「小哥哥最坏了,连人家什么时候回来的都还不知道,人家可是经常想着你
哩。」

  小丫头把嘴一噘,装做生气的模样,那娇态仿如熟透的富士苹果红透透诱人
的可爱。

  这小丫头还是和小时侯一样,动不动就拿出她的精妙绝招杀手锏,别的女子
的杀手锏无非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之类的普遍招数,而小丫头在这些招数之外还
另有一独门招数——不用装的可爱。

  一个本就可爱到极点的女孩如果装起可爱来,试问有人能够招架得了吗?

  小丫头装起可爱来真是让人大是没辙,即使有可爱教主之称的台湾小天后搞
怪的土拨鼠也要大跌眼睛,真是不见泰山不知道山高,不见峨嵋不知道山秀,山
外有山,人外有人啊!

  我向着在一边看热闹的小超使了个眼色,让他帮忙解解围,这丫头一闹起来
可不得了。

  谁知到,小超这家伙居然不顾兄弟情意,被美女的眼睛一瞪,也不狂喘粗气
了,象一只狂窜的山猫一样飞快地朝山顶跑去。

  没义气的家伙,我狠狠地望着小超逃窜的背影,真想使劲朝他屁股上踢上几
脚,以解我心头的怒意。

  小丫头狡黠地掩口偷笑,末了还不忘偷偷地眇了我几眼,真是个难缠的小丫
头,比起玉香那个小妖精实在是不惶多让。

  「好了,丫头,欺负的哥哥还不够吗?」

  我无奈赔笑求饶,真是拿她没办法。

  「嘻嘻!还是小哥哥对我最好了。」

  儿时的小丫头,如今都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却仍旧像小时
侯一样特爱粘我,喜秫秫伸把抱着我的胳膊,软绵绵的身体紧靠着我,差点没让
我的神经当场失去自控。咳,这小丫头真是一丁点也不知道避嫌。

  「都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跟长不大似的。」

  被一个这样美丽而成熟的女孩挎着搂着,说实话打心眼确实挺受用的,可是
深入一想不免脸红,又觉不对而脸庞发烫,且人言可畏,闲着无聊的长舌妇总是
喜好搬弄是非,三人成虎实在让人深恶痛绝。

  小妮子好象故意跟我过不去,可爱的小鼻子微微一皱,娇声嗔道:「哪里不
大了?」说话之间还不忘示威似的挺起高耸的胸脯。

  「丫头你可不能这样欺负哥哥。」

  小丫头的诱惑太大,虽然已经是过来人了,却依然是让我血脉暴涨,实在无
奈,只好求饶了。

  「哼!谁叫你还是一句一个小丫头的叫人家,人家哪里小了嘛!」

  「噢!」乖乖,原来这小妮子是在怪我还是跟小时侯一样喊她小丫头了,咳
咳,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至于吗?

  「你本来就是个小丫头嘛,不叫你丫头叫你什么,香玉吗?」

  小丫头还真是具有绝佳的艺术天赋,我这一句话没有说完,她已经变化了多
种表情。

  小丫头猛然一使劲,从两根如玉的手指间冒出一个清脆的响指,一边笑道:
「Bingo,youareright!」

  是呀,小丫头长大了,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十年前的扎着两个朝天辫的
小不点,如今已经如出水芙蓉般曼妙多姿了,怎么还能继续叫人家小丫头呢?

  「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好,以后不再叫你小丫头了行吧?」

  小丫头缠不清,「呵呵!」我只好妥协!

  「不行!」

  美丽的女人就是善变,意外总是发生在让人不经意间。

  「为什么?」

  我疑惑不解,小丫头糊弄了半天不就是不想让别人叫她小丫头吗,怎么又变
卦了呢?真是搞不懂这奇怪的小丫头。

  「因为你是个大傻瓜!」

  小丫头突然小舌头一伸作了个鬼脸,甩开我的胳膊朝前跑去,曼妙的秀发抚
过我的脸庞,散发出诱人的芳香。

  望着前方飘荡的墨色瀑布,我不由地出了会神,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跟
了上去。

  烈火般的骄阳迈动着火辣辣的脚步冉冉上升,把夏日的火毒无情地撒向了人
间,摧赶着夜的清凉。

  「你怎么现在回来了,不是还没有到放假的时间嘛?」

  背阳的山道上,我与香玉并排起走在树木掩映之间,偶尔有几点火热的霞光
透过层层阻碍与清凉的晨风混在一起,暖洋洋让人倍感舒服。

  「怎么了?不欢迎吗?」真是三句话不离其刁钻的小性子。

  「什么话,这里是你的家,有什么欢迎不欢迎的。」

  「哼,算你识相!」

  小丫头胜利似的甩了甩如瀑布般泻于肩头的长发,嫣然一笑,说道:「小哥
哥的度假村都已经正式开业了,作妹妹的虽然帮不上什么忙,怎么着也得回来一
趟吧。」

  「学校里允许吗?」

  「笨呀,本姑娘只要略施小计,这点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嘻嘻!」

  「快考试了,能跟得上吗?」

  「不是吧,小哥哥你怎么跟没上过大学似的?大学里面的考试不就那么回事
么,临时抱抱佛脚不就OK啦!」

  可不是吗,以前咱上学的时候还不是东跑西跑,南搞北搞的,一学期下来专
业的东西没学到手,杂七杂八无关学业的东西却弄懂不少,临了考试的时候才知
道抱着课本与复印的笔记,点灯熬夜通宵达旦经典,重点、难点、疑点一囫囵全
吞下去,然后考试一过却看几家欢乐几家愁,没有及格的同志也是大有人在呀。

  想起过去上大学那会儿无忧无虑天花般烂漫的青青岁月,还真有颇多让人回
味无穷向往无限的事儿。

  「呵呵!」一笑,话头一转,我说:「丫头,哥哥都快三十岁了,孩子都有
了,以后你可不能小哥哥,小哥哥的这样叫了,否则别人会笑话的。」

  「你是我的小哥哥,永远都不会变。」

  说话之间,小丫头又挎上了我的胳膊,道:「哼,谁爱咋地咋地,只要我喜
欢就好了,你没听有人这样说过吗,『做什么事前,一定不能委屈了自己。』听
说过吗?」

  「吆!丫头,还一套一套的,真不明白你的小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离
经叛道的想法咋就这样多哩!」

  真是让人无法理解,难道现在的小女生都是这样吗,希奇古怪的离经叛道的
思想总是很多,家里的那个小妖精可不就是这类人中的翘楚。

  离经叛道?严重了!

  这下子小丫头可不愿意了,周星星版的美女撒娇,拳如同雨点般降落在我身
上。

  「哼,你还不是一样?」

  「我?我怎么了?」

  「你不是也有两个老婆嘛!」

  丫头的语气听起来怪怪的,不知道是我多心了,还是怎么了,总感觉周围充
满了浓浓的酱醋酸味。

  「你跟我不同,我是男人。」

  死猪不怕开水汤,豁出去了,我是男人我怕谁。

  「封建,大男人主义,哪里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

  现代社会男女是平等的,女人也顶半边天了。

  「哈哈!」我尴尬地笑了。

  「丫头就知道跟哥哥斗嘴,咋就跟小时侯一点都没变呢?」

  女大十八变,出水芙蓉般美貌如花,似画中走出来的仙子,却依然是儿时青
梅与竹马的那个小妹妹,至少个性是一点也没有变。

  小丫头红艳艳的小嘴儿一噘,抛给我两个卫生球,嗔怒着说道:「可是小哥
哥却变坏了。」

  丫头生气的模样儿极度可爱,诱惑无限,让人无法招架。

  「我又怎么了?」

  「你答应我的事情没有做到。」

  「什么事情?奇怪,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答应要娶我做媳妇的!」


               第四十九回

  十五年前的腊月二十,小叔娶媳妇。家里正忙着给小叔叔操办喜事,大人们
忙里忙外的,根本没有闲工夫管我们这些半大不小的孩子。

  春香嫂是我们家的近亲,自然要帮忙切肉,洗菜,刷碗之类的,就把小香玉
交于我,要我领着她一起玩儿。

  听大人们说,小的时候我曾吃过春香嫂的奶水。每回被人挑起这事的时候,
我总是会被小伙伴们嘲笑,所以春香嫂叫我带着小香玉玩儿的时候,我总是很尽
心的,因为春香嫂曾要挟过我若是不跟香玉玩的话,就会揭发我更多的丑事,让
小伙伴们笑我。

  为了我在小伙伴们中好不容易树立的名誉与威望,我只好屈服了。

  咳咳,我可怜的少年时代呀!

  香玉这个小丫头天生就有一副好嗓子,而且无论学什么歌曲都非常的快,不
管是山歌还是民谣、通俗与美声皆是一听即会,而且唱起来似乎比原唱更加有神
韵,再加上本就丽姿天生的可爱,香玉在小伙伴中的人气非常高,深受伙伴们的
喜爱,自然我也不会例外。

  欢欢喜喜闹腾了像一天终于将花婶子迎娶进门了。

  夜深人静,忙碌了一整天的大人们,直到将东西都收拾个周全的时候才关心
起我们来。

  当看到我和小香玉两人一人一头在我的小床上正睡得香甜的时候,母亲和春
香嫂相互看了一眼,便会心地笑了。

  从那以后,我便又多了一件怕别人知道的「丑事」。

  人啊,你越是怕什么,越是让什么降临到你的头上。老天爷好象总爱跟人开
玩笑似的。

  母亲和春香嫂却总爱拿我跟香玉开玩笑,说我们是什么天造的一对,地设的
一双,早早地就要给我们定什么娃娃亲。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没过几天,这事儿就在小伙伴们中间传开了。这群没事都要在老鼠洞里面撒
泡尿的坏家伙这回可有了玩儿了,整天「小媳妇」和「小丈夫」的喊我和香玉。
有一阵时间这些搅的我真想躲在家里好几天不出屋,可香玉这丫头却每天都要去
找我,而且别人喊她「小媳妇」的时候她不但没有害羞,好象还美滋滋的跟着大
家乐和,真是个没长大的傻妞。

  说真的,被一个比花还要美丽的小姑娘,象个尾巴似的整天跟在屁股后面且
不断地「小哥哥」甜甜的叫着,其实是一种荣耀。想必那些整天笑话我和香玉的
小伙伴表面上是嘲笑,而内心里却充满了羡慕。叫的越欢应该是嫉妒的越深吧!

  我和香玉上的学校除了大学外都是同一所学校,可我们两个却从没一起上过
学。我大香玉五岁。她上小学的时候,我已经上了初中。而她上初中的时候,我
高中都快毕业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因为上学的缘故,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而且女
孩子一大就变的矜持起来,在我的面前小脸儿总是红嘟嘟的,害羞的不行。

  高考过后,我从县城里回了一趟家。回到家里气氛却明显地不同,平常我回
家的时候母亲总是欢天喜地的,可这次看到我的时候,母亲的眼眶里却含满了泪
花。

  几番追问,才知道原来是春香嫂的丈夫二蛋叔,在外地某大煤矿上班时因工
殉职了。虽然赔偿了几万块钱,却换不回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了。春香嫂的弟弟,
香玉的亲舅舅在省城开了个服装店,生意挺火的,因怕春香嫂娘儿俩在家里被人
欺负,就接她们去省城了。

  因为事发突然,又怕耽误我的学业,家里就没有通知我。

  听母亲说,香玉给我留了一封信,就在我床头的枕头里。香玉走的时候,母
亲去送她,她还一再地嘱托母亲一定要我看到。

  我三步并作两步行,打开床头的枕头,小心地掏出里面摆放整洁的粉红色的
信封。

  信封是自做的。没有署名没有地址没有邮票没有邮编,有的只是一个大大的
红「心」和一只穿过其的丘比特神箭。

  一点一点揭开蜡封的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一张薄薄的纸片。

  这是一张带有香味的信纸,上面只有短短的几句诗:「小哥哥,我永远的小
哥哥,你一定要想着我,想着我,想着我和你的承诺!」

  「小哥哥,我永远的小哥哥,你一定一定要等着我,等着我,等着我做你的
新娘!」

  「小哥哥,我永远的小哥哥,你一定一定要守着我,守着我,守着我生生世
世!」

  诗很简单,也很单纯,可字里行间里却充满着浓浓的情意与眷恋。

  十多岁的少女就好比美丽的花骨朵,孤单的立在枝头像含苞待放的,挣扎着
茁壮地成长,幼稚,纯情,娇艳欲滴,天真浪漫。

  蜂蝶只寻幽香,花有百媚千红时,它一直站在看着你的地方,花骨朵上写满
了相思。

  我被小丫头对我的情意深深地感动着,曾一度决定要娶她做老婆。

  可是命运总爱弄人,大学的时候,我再次遇见了玉真,由于是老乡老同学的
关系,互相照顾,经常的接触,而且那时侯又正是激情澎湃的岁月,最终时间让
我们走到了一起。

  香玉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回家过,我也没有见过她,我以为长大后的香玉应该
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不再是当年那个依恋我的小丫头了,而儿时的承诺只能
算是情窦初开时的一种表现吧。

  更且我比她大了四五岁,年龄的差距也会产生距离的。所以有了玉真后我就
把对香玉的这份情深深地埋藏起来了。

  可如今再次见到了阔别九年之余的她,那被埋藏于心底的那份沉寂了多年的
感情就象一粒被埋压在巨石下的种子,充满着无穷生命力,不懈地向往着外面的
世界。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其实真的一点不假。

  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

  女人的眼泪就是女人征服男人最厉害的武器。香玉这丫头眼睛连眨都没眨,
那一对能够让万千男子沉溺其中的秋水,便溢满了澹澹的烟波,雾蒙蒙的似云带
雨,如海浩淼,如潭深邃,有如万千委屈都藏于其中,愁淡淡的让人怜惜。

  一枝梨花春带雨。

  面对着她,我无言以对。

  嘴角微微颤动,瘦削的双肩轻灵的,水汪汪的眸子,淌下晶莹泪珠,从嘴角
滑落,任凭你是何等的英雄豪杰,也只能慨叹无用武之地!

  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我伸一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或许这时候,只有无声的沉默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语言。

  寂静,沉默的寂静,只剩下风吹松涛的声音。


             第五十回 鸾胶戏续

  香玉的双眸水汪汪的,就象含有露水的芳草,闪动之间,泪珠儿就象断了线
的珍珠,带着晶莹的璀璨滑过绯色撮人如曲连波的粉颊,荡人魂魄。

  我轻轻地为其擦拭,可泪水却是越擦越多。

  「丫头别哭了,要不然哥哥的心都碎了。」

  桃腮如花,一抹红霞中,就像是百合花与红玫瑰的揉和,又似是熟透了的水
密挑或苹果,令人垂涎欲滴,如若不是有许多忌讳,真想就此而饱餐秀色。

  这是一张怎样的脸啊!轮廓均匀,质素纯洁,晶莹润泽,恍若凝脂,光洁白
晰的肌肤中,透露出鲜嫩的红晕,简直可以横扫天下男人。

  「哥哥知道这辈子欠了你,如果有来生,我愿意作牛作马守候你一辈子。」

  她是不小心跌落世间的仙子,纯净的就象天山上的雪莲一样,冰清玉洁,我
实在是希望她能够有属于自己的幸福,尽管我心里酸溜溜的。

  作为一个爱美的把男人,恐怕任何人,都不会心甘情愿地将这么美丽的一朵
世间少有的奇葩拱手让人的吧!

  瘦削的双肩轻灵地着,泪光中绽开了笑容,香玉的嘴角微微颤动,她对我说
道:「我就知道!」

  我本以为她能了解我这番话的用意,结果没想到她说:「我就知道小哥哥最
疼我了,绝对不愿意看着他的小丫头伤心落泪的,对不对?」

  「丫头,哥哥怎么会不疼妹妹呢?我是真的希望你好。」

  「跟你在一起才是对我真正的好。」

  一枝梨花春带雨,最难消受的就是美人的恩情。

  我还能说什么呢?

  「香玉啊,你知道的我已经有了两个女人,难道你就不怕我的给你带来更多
的伤害与痛苦吗?」

  「伤心也好,痛苦也罢,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只知道,我就是要和你在一
起,我要做你的女人,生生世世!」

  这样的真情于我,我无话可说,余下的只能是把她抱入怀中,深深的。

  「香玉。」我轻轻地呼唤着香玉的名字。

  「嗯。」

  「你喜欢唱歌,对吗?」

  「嗯。」

  「你想把你的歌声唱给更多的人听吗?」

  「不,我只想唱给哥哥一个人听。」

  「呵呵!」我忍不住笑了。

  「小傻瓜,上天赋予这么好的嗓音给你,你怎么可以就让它给哥哥一个人听
到呢,这样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那怎么办呢?」小丫头苦恼地道。

  「我可不想进什么唱片公司,听说娱乐圈里面是非常复杂的。」

  「如果是咱们自己的娱乐公司呢?」

  「哥哥也打算进军娱乐圈吗?」

  「娱乐可是个好东西,既能娱人,亦能娱己,而且还有大把的钞票可赚,何
乐而不为呢?你说是不是?」

  「可是娱乐圈的水太混了。」

  「混水才会有鱼。」

  「混水摸鱼,只怕渔夫太多,难以下脚呀!」

  「这条河这么长,多咱一个不多,少咱一个不少,而且咱们只谈生意,不做
买卖。」

  「可是你有签约的歌手吗?听说那些明星动辄可就是上千万的身价,就凭夏
蔡集团如今的流动资产签一个都成问题,更别说咱又没有名,人家上点档次的还
不一定愿意签咱,毕竟咱在娱乐圈里面没有名气。」小丫头不无担心地道。

  香玉得小口鲜红,娇艳欲滴,与熟透的红樱桃并无二致。贝齿轻咬鲜艳的红
唇,洁白的可爱,就像初出浴的绵羊,一对对排列得整整齐齐。

  口齿红白之间无形中显出她的担忧。

  我「呵呵!」一笑,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你可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傻
瓜。」

  「人家哪里傻了嘛!」

  香玉玉面含羞,瞥与不瞥之间,视线向下倾斜的瞬间,姿势竟是有种说不出
的性感与蛊惑,而且是自然而然的流露。

  这种无意识流露出来的美感,绝非电视剧中的故意做作的羞涩,两者之间相
差天壤。

  「你就是我心目中最美丽的选择!」

  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如此称赞,是女人都应该笑面如花。

  白嫩的皮肤,细腻芳香,就像露水下的花儿一样微呈红潮。处女的体香,是
一种自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天然幽香,是任何香水都无法比拟的,闻之令人心醉,
久久不能忘怀。这样的女人的肌肤对男人绝对是一种迷惑。

  与她眉目传情,耳鬓厮摩间,香玉双眸中流露着少女脉脉的情愫,少女独有
的细腻芳香淡淡的始终让我忐忑不宁。玉面含羞间楚楚可怜,巧目流盼中诱惑无
限。

  香玉眉黛的轻舒间,娇声嗔道:「我就知道你是不会放过我。」

  眉如柳,如一弯新月,它们是那么细长,那么温婉的横卧在眼睛上,拟歌先
敛,欲笑还颦,最断人肠。眉妩轻描,如远处青山那样淡雅,长眉入髯,像游丝
一般的系人魂梦,轻盈的挑动或迅速的聚敛,这魅力令人难以抗拒的。

  眉如远山,钩月,轻巧的卧在盈盈秋水般的俏眼上,斜穿入蓬松的鬓发中,
浅扬深锁,骤敛辄舒,像嫩柳初发,是何等的醉人啊!

  眉挑不胜情,似语更销魂。

  这无限柔情尽驻梢头,说不出的暧昧!

  「噢!老天啊!」

  我实在是无法再忍受这有意无意间流露出的条头挑逗,喘着粗气大嘴吻上了
她的樱桃小口。

  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
  喜孜孜连理枝生,美茸茸同心带结。
  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粉脸斜偎。

  罗裙高挑肩膀上,露两湾新月。
  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

  誓海盟山,搏弄的千般旖旎。
  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
  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

  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颈。
  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直饶匹配眷姻偕,真个偷情滋味美!
               


[ 本帖最后由 沐海听风 于 2010-12-3 20:3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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