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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春色满乡野】作者:墨云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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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一回  刚柔并济

  「哥,妹子的身子香吗?」

  海棠双臂朝里拢,两个鼓胀的乳房压紧了我的脸庞,乳白的奶汁不住地朝外
喷,清香诱人。

  感觉呼吸有点困难,我挣扎着把头从她那深深的乳沟中抬起,生气道:「死
丫头,你想把我给憋死啊?」

  「咯咯!」

  海棠松开了我的头,娇笑道:「谁叫你不领人家的情嘛!」

  我舒缓了一下心情,在淡淡的星光里盯着她一眨一眨的眼睛正经道:「你是
不是真想让我帮你吸吸奶子?」

  海棠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我不保证后面会发生什么事!」

  海棠玉面羞涩,但依然坚定地道:「只要哥愿意,海棠什么都答应你。」

  「你真是个缠人的小妖精!」我叹声道,心理防线被打破了一个缺口。

  「海棠只愿做哥一个人的小妖精!」

  海棠再次把冒着奶汁的送到我嘴边。这次我没有躲,直接把它含住,轻轻一
吸,香甜的奶汁便溢满口腔,汩汩咽下。

  或许真的是由于要给孩子断奶,海棠的乳汁真的积存了很多,入口后唇齿留
香,甘之如饴。本就因宿醉而口渴,既然不能喝水,喝点奶也可以。不知是奶汁
的过于香甜,还是实在是过于口渴,我裹住那葡萄般大的奶头卖力地吸了起来,
真是越吸越想吸,越吸越有力,越吸越沉迷。

  「哦!哥,用力吸,你吸的小妹好舒服,奶子好舒服,好舒服。」

  海棠抱住我的头,浑身一阵阵抖颤。我的双手伸到后面搂住她的玉背,大嘴
不断地在她的两个饱满的乳房上换来换去,乳汁四溅,口水横流,不片刻,海棠
的胸脯上便湿淋淋的一片。

  「哎吆!哥你慢点吸,慢点吸,吸的人家浑身都麻麻的了。」

  海棠全身抖颤,彷佛体内有无数只虫蚁在爬动,十万八千个毛孔无一不舒爽
透顶。

  哼!我才不理你,是你非要我吸的。我吸就由我做主,我乱吸,我胡吸,我
大吸特吸,我想怎么吸就怎么吸,你管得着吗!

  积存的奶水怎能军经得住我的吸星大法,不片刻,两个乳房的奶水都被我吸
的那是彻底的一个干净,原本鼓胀的两个奶子变的软绵绵的了。

  「不行了,不能再吸了,再吸就把奶头给吸掉了。」

  海棠捧起我的头,硬是要把她的奶头从我的嘴里给拉出去。奶水已吸尽,再
吸恐怕就要吸出血水了,我又不忍咬她,所以只好让她把奶头从我嘴里拉走了。

  「好香!」我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

  海棠骑在我腿上,双手托住两个乳房,大拇指按压着有点发肿的奶头,娇面
含春地白了我一眼,道:「讨厌!吸那么用力干什么,又不是不给你吸。」

  这丫头,分明是你要人家帮你吸的嘛,现在倒反过来怨我了。真是唯女子与
小人难养也!孔夫子还真是有真知灼见,几千年前都能把问题看的这么清楚,相
信他老人家也是没少跟女子打交道啊!

  我无奈苦笑道:「又不是我要吸的,是你自己要我吸的,帮你吸了,你又抱
怨,真是好心没好报。」

  「嘻嘻!坏哥哥。」

  海棠在我的胸脯上轻拍了一巴掌,笑道:「让我来尝尝香不香。」说着,双
唇就朝我的双唇贴去。

  其实,喝了这么多的奶汁并没有减少我心中的「渴」意,反而某种更加狂热
的「渴」意被一点点的诱惑出来。唇与唇的接触彷佛是这两种「渴」意的媒介,
引子,导火线。刹那间,熔岩爆发,两个燥热的身体恨不得能挤进对方的身体里
去,去寻找各自能解「渴」的水源。

  两条舌头如两条翻飞的灵蛇在飞旋,在交织,在挣扎,在缠绵,津液呱呱顺
喉而流,情到浓时,口水横流,不到不能呼吸不罢休。

  「哥。」海棠娇喘着,媚眼如丝斜睨着我。

  「嗯。」这丫头的吻真够狂烈,我差点没有被她给憋死。

  「我……我想……」海棠的舌头可能刚才玩的太疯了,有点打结。

  「你怎么了?」我知道她想什么,因为我也在想着同样的什么。

  「我……我想要……」海棠玉面含羞,娇颜发烫。

  「想要什么?」我玩弄着她的乳房,明知故问。

  「哥好坏,尽欺负人家!」

  海棠玉颜如火,好似那春半桃花,明媚妖娆,楚楚动人。

  「你不说我怎么能够知道,快说啊,想要什么?」

  我强忍着高涨的「渴」望,调笑着逗她。

  「我……我……我想要它。」

  海棠的屁股突然摇动了几下,下下都撞在我的心坎上。

  「哦!哦……死丫头,干嘛用那么大力?」

  兄弟受到袭击,我这个做哥哥的当然感同身受,早就暴涨的火力被她这么连
续几下,没差点走火。

  「谁叫你欺负人家的!」海棠娇喘着,嗔意绵绵。

  「你这丫头,你差点把它给弄伤了。」

  我在她双乳上把玩的双手不由地用了用力。

  「弄坏了我给你治好。」

  海棠被我在奶子上的手捏的一阵颤抖,玉脸上浮现一丝浪意。

  「你还有这个本事?」

  都已经这个样子了,我也不再勉强自己,勉强不会有幸福,干脆完全放开得
了。

  「想试试吗?」

  海棠心里的火越来越旺,烧得她控制不住的越来越浪,轻轻滑下我的腿,双
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攥住了我的短裤。

  「无所谓。」我口是心非的说道。

  「嘻嘻!坏家伙。」

  海棠双手用力,在我抬屁股的同时,拉下了我的短裤。

  「哦!好大的家伙!」海棠惊叫道。

  「小声点,被人听见了。」我嘘声道。

  「嘻嘻……」

  海棠掩口一笑,朝内室望了望,没有动静,朝我献媚道:「你什么时候长了
这么一个大家伙,都快赶上驴的了。」

  「靠,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我不由笑骂道:「你什么时候见过驴的那玩意?」

  「嘻嘻!」

  海棠小声笑道:「你不记得啦,有一次暑假到学校拿通知书,回来的时候经
过那两棵洋槐树,不是看见老牲口(人名)拴在树上的驴正在发情嘛。」

  「操,这么久的事你还记得啊!」

  经过海棠的提醒,我想起了当时的大致情形。

  「那当然。」

  海棠骄傲地朝我笑了笑,小手不住地上下律动,时不时还用舌头轻舔一下,
道:「我还记得当时是忠子哥先看见的,他一咋呼,跟着你还有其他一起经过的
男生全都捡起小石头朝那驴的那玩意砸去,砸得那驴连蹦带跳的,叫唤个不停,
最后还是老牲口出来才把你们给吓跑的。」

  我轻抚着她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滑过她的嘴唇,笑道:「当时我记得你们女
生都不敢看,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全都跑开了,你怎么还记得那么清楚,说实话
你是不是有偷偷在看?」

  海棠小嘴一张,咬住了我的大拇指,轻轻的痕了一下,羞道:「谁偷看了,
人家才不喜欢看那玩意哩!」

  我呵呵笑道:「没看你怎么把我的跟那畜生的相比?」

  「人家是胡想的啦!」海棠的秘密被揭破,羞得不敢看我。

  「嘿嘿!」

  我抚着她的玉颊,托起她的下巴,奸笑道:「快帮我舔舔,涨得好难受。」

  「坏蛋。」

  海棠魂牵梦绕地勾了我一眼,低下头,吻了下去。

  「哦!」

  快感瞬间侵蚀了大脑,我差点没有控制不住地爆发。

  「舒服吗?」海棠轻舔着道。

  「舒服!」

  我仰躺在沙发上,长叹出声:「你这口技可非同一般,是不是经常实物练习
啊?」

  海棠在我的大腿内侧捏了一把,捏的我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我才没有哩。」

  「没有?我不信,没练过不可能这么纯熟!」

  我坐起来,看着她乌黑的秀发在我的眼前飞舞,道:「你是不是经常为张政
做这个?」

  说起张政,海棠便冷然道:「他?梦吧!」

  为了缓和气氛,我夸张道:「靠,你这不会是天生的『状元舌』吧?」

  「切!」

  海棠不屑道:「忠子哥的那才叫『状元舌』。」

  「哦!那你的就是『公主舌』了!」我道。

  「嘻嘻!」

  海棠噗嗤笑了,道:「『公主舌』!我还『皇后舌』哩!」

  「你若是『皇后舌』,那我就是『皇帝』了。」

  我哈哈一笑,把她的头朝下面按去。

  只要功夫下的深,铁柱磨成绣花针。鸡舌灵动宛若抽丝剥茧,铁柱铿锵犹如
天降陨铁,阴极阳,柔克刚,阳极阴,刚克柔,阴阳相生,刚柔并济,生化天地
万物。

  「噢噢……爽!好爽!啊……」

  海棠的连续五次深喉吞吸把我爽的连连嚎叫,却又不敢大声,怕吵着里面睡
着的三个人,只有学女人掩住嘴闷嚎,终于再也无法忍住,枪栓一开子弹便哒哒
哒一梭子射了出去。

  「咳咳……」

  海棠被呛的一阵咳嗽,娇嗔道:「你怎么射到我嘴里了。」

  「不都是这样吗?」

  我指着她嘴角上面的残液,笑道:「快点把这些舔干净,别浪费了,这可是
美容养颜的好东西!」

  海棠的舌头微卷,把嘴角上的一点也都舔入口中,皱眉道:「怪怪的,好难
吃!」

  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假的,我不由奇道:「你不会以前真的没有吃过吧?」

  海棠娇声道:「人家以前真的没有做过这个啦!」

  我不由暗暗称奇,笑道:「看来你真的是『公主舌』或『皇后舌』,天生就
具有这种特别的本领。」


            第九十二回  心跳时刻

  「嘻嘻!」

  海棠拥入我怀中,娇喘着道:「别管是『公主舌』还是『皇后舌』,人家的
这条舌头以后只属于哥哥一个人好不好?」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我抱住她的粉腰,亲吻着她汗津津的额头,轻声笑道:「只不过你家张政能
愿意吗?」

  「哼!他问的着吗!我才不在乎他!」

  只要一提起张政,海棠都好似有一肚子的火。

  「他那人整天就爱自以为是,疑神疑鬼,老是觉着我跟别的男人说话就会跟
人家发生关系似的。我每天都被他像个犯人监视着,只要我跟某一个男人说上三
句话,当面不做声,回到家里便会大发雷霆。你别看他表面上一副文质彬彬的做
派,发起脾气来老天爷第一,他就是第二。」

  「有好几次把家里的锅碗瓢盆之类的都摔的毁毁的,我这头上到现在还有一
块弧形型的疤痕,那是他个孬种用烟灰缸给砸的。人家都觉着我的日子过的非常
的光鲜,却不知道我连点人身自由都没有,有时候想想,还不如死了算啦,可又
舍不得还在襁褓中的孩子。」

  海棠越说越伤心,身体轻轻颤抖,声音哽咽,微微啜泣。

  我知道海棠把我当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然这些深埋在心底的话儿也不
会苦水般全都一股脑倒出来。有一瞬间,当我抚摸到海棠被青丝掩盖的疤痕,我
真想跳起来,到皮蛋叔的工具房拿把扳手一扳手砸死张政那个龟孙。但理智让不
再青涩的我平静了下来。我不由把她抱紧,亲吻着她那还有棱角的疤痕。

  「你有什么打算吗?是这样跟她过下,还是……」

  「我已经打定主意了要跟他离婚!」海棠语气坚决地道。

  我把她扶起来坐好,看着她的眼睛道:「你想好了?」

  「想好了!」海棠郑重地点了点头。

  「哦!」我不由为她的坚定而惊诧。

  「你这样做,想过以后孩子的生活会是怎样的吗?」

  「我知道这样对孩子会有很大的影响,但家庭的不和同样对孩子的成长有着
极大的影响。我不想孩子在一个不健全的家庭里成长,我相信我有能力把两个孩
子照顾好,把他们快快乐乐的抚养成人。」海棠坚定地道。

  我见过很多的单亲家庭,知道很多的关于单亲子女的切身之事,知道他们生
活中的悲喜,知道他们的心酸与快乐。看着海棠这样的坚决,我不知道该说些什
么,我不想把我的思想强加给她,我只想她能够快乐,如果离婚对她来说是幸福
的,我绝对举双手赞成。

  「我不想再这方面给你过多的意见,你只要觉着幸福就好。但哥可以承诺的
是,只要以后能够用到哥的地方,哥绝不会袖手旁观!」

  海棠抱紧我的脖子,倚在我怀里,嘴唇亲吻着我的下巴,甜蜜地道:「我知
道哥对我最好了。其实我对哥也不会有过多的要求,只要哥能够偶尔来陪陪人家
就好,只要能够时常见到哥的面,听到哥的声音,海棠都觉着万分的高兴。怕只
怕哥只顾着陪伴嫂子,没时间来关心一下人家!」

  「傻丫头,尽说些胡话。」

  我舔吻着她的嘴唇,手滑到她的小腹上揉动。

  「哥以前只顾着为了生活拼搏,没有时间在家,也不知道你的事情,如今哥
知道了,怎么还会让你受苦,你放心,哥不会让你感到寂寞的!」

  「嘻嘻!」

  海棠娇声笑道:「你这是在向我承诺吗?」

  「如果你愿意,我也不介意。」我模棱两可地笑道。

  「我不管,我就当你这是在向我承诺。」海棠柔软的身体在我怀里扭动撒娇
道。

  「那就要看看你的功夫了!」

  我的手穿过她薄薄的短裙,摸到一个湿漉漉的软山包。

  「坏哥哥,早知道你没怀好心。」海棠浪笑着再次低下头去……

  「哦!」

  海棠从我小腹上抬起头面颊通红,嘴角上挂着长长的津液,微喘道:「哥,
妹子好难受!」

  我也有点忍不住,把手指从她的里面抽出来,把上面的在沙发上抹掉,抱起
她道:「走,咱们上屋去。」

  我抱起她正要走,海棠突然拉住我,轻启玉唇道:「哥!」。

  我正在兴头上,一百五十度朝上翘起,杀气腾腾,见她拉我,不禁道:「怎
么了?」

  海棠羞不自禁,把颔首埋到我肩窝里,窃窃道:「吟猿上树。」

  「嘿嘿!」原来她是想玩这个。

  「你懂的不少嘛。」

  说着我伸把拉下她水淋淋的小内裤,抱住她的屁股让她扶着挺了进去。

  「哦……」

  海棠赶忙把她那湿透了的小内裤塞到嘴里紧咬住。我感觉有一大半在外面,
用了用力,越往里越紧,真是寸许难进,我不禁暗叹道:「张政的那玩意儿也太
小了吧!」

  终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完全攻克了城池,适应了一会,抱着她的屁股慢慢朝
志桓的房间走去,期间几次海棠忍不住张嘴呼喊,都被我给她用嘴堵回去了。

  突然!就在我们表一边走着一边做着快到皮蛋叔跟皮蛋婶房间门口的时候,
里面的灯亮了。

  「怎么办?」

  脑袋在空白零点零一秒后火速运转,两边都是房间,就中间一条走道,而皮
蛋叔和皮蛋婶的房间距离最近,走道正对面是厨房,海棠跟张政的房间紧靠在厨
房,而志桓的房间则紧挨着皮蛋婶和皮蛋叔的房间在最里面。这突然的情况差点
没让我正夹在紧窄的温柔乡里的小弟弟立刻爆发了。

  心跳扑通扑通的海棠抱紧我的脖子,紧张道:「咋办?」

  「只好进厨房了。」

  厨房是离我们最近的能够藏人的地方,轻轻推开厨房的门,还好,刚装修不
久的房子,这门打开的时候声音不是太大,想来若不是听觉怪敏锐的人很难会听
到。慢慢地摸索着躲到灶台旁边的橱柜后面,这期间,紧张刺激的两个人却一直
没有分开,火辣辣地结合着,光滑的地面上滴落一条明亮水迹。

  我抱着海棠静静地靠在橱柜上。

  外面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是我姐。」海棠咬着我的耳朵道。

  我没有做声,亲了一下她的脖颈,暗示明白。

  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快走到了厨房的门口。

  两个心贴的很近,扑通扑通心脏跳的都很厉害,彷佛要跳出嗓子口似的。

  还好,脚步声又由近及远,好像进到客厅里去了。

  啪嗒一声,厨房的门口射进来一束强光。

  「靠,门没有关严!」我心里一跳。

  「我姐等下不会进来吧?」海棠担心道。

  「这谁知道!」我不禁有点好气。

  「要不去关严它?」海棠道。

  「算了,再弄出来点动静就不好了,听天由命吧!」

  千算万算,未算到这一条,由于太过紧张,居然没有把这最关键的一茬给做
好。

  「嘻嘻!」

  海棠故作轻松道:「放心吧,就算被姐姐见到,她也会当作没看见的。」

  「你这么有把握?」

  对皮蛋婶这么个大嘴巴,只怕跟丽嫂这样的好姐妹在一起会忍不住脱口说出
来。当然了,跟丽嫂说倒没有什么,就怕她还有其他比较八卦的好姐妹。

  「嗯。」海棠肯定道。

  先不管这些了,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稳了稳心神,我又把注意力放到门外
面。

  海棠双腿环在我的腰后,轻摇着屁股微喘道:「要不咱们到门口去看看。」

  紧张刺激让我也有种想去门口看看的冲动,微嗯了一声,托着她的屁股朝门
口慢慢移去。心跳越来越快,紧张刺激让我不由抱紧海棠,狠狠了几下。海棠突
受重击,差点没有呼出声来,赶紧又把内裤塞进嘴里,紧紧咬住。

  透过门缝,但见皮蛋婶坐在刚才我们坐过的沙发上,上身穿着宽松的T恤,
下身穿着什么被T恤盖着,没有完全看到,只看到花花的一角。她依靠在沙发上
打开一罐可乐,慢悠悠地喝着。闭着眼睛好像在冥想着什么,嘴角弯弯带笑,只
是面容有些疲倦。

  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坏念,脱口说道:「皮蛋婶不会是昨夜趁着酒意跟
皮蛋叔嘿咻嘿咻了吧?」

  海棠刚被突袭,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听我这么说,不由笑骂道:「哥哥你可
真是坏透了,连我姐你都意淫。」

  我嘿嘿一笑,抱住她又连续几下重击,爽道:「你我都可以干,你姐我怎么
就不可以意淫了!」

  海棠的身体阵阵抖颤,全身的毛孔都在发毛,小腹连续僵硬地摇动几下,咬
牙道:「坏哥哥,你老是偷袭人家!」

  「嘿嘿!」

  我坏坏地笑道:「这样干着不是更刺激吗?」

  「啊!这是什么?」

  正当我欲要抱紧海棠靠在墙上大刀阔斧地大干一番的时候,客厅里传来皮蛋
婶的惊叫声。

  「怎么了?」

  我和海棠心里一跳,头靠在一起朝外面望去,但见我刚才被海棠脱下的内裤
正被皮蛋婶惊诧地拎在手里,诧异这客厅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第九十三回  侦破内裤

  「靠,我的内裤。」我差点惊呼出声。

  海棠捂住嘴想笑不敢笑。我瞪了她一眼,双手在她滑腻的臀部使劲捏了两把
算是对她的小小惩罚。

  突然,皮蛋婶的一个动作不由让我大跌眼镜,她居然把我的内裤放到鼻子上
嗅了嗅。

  「喂,你姐想干什么?」我贴着海棠的脸颊小声道。

  「可能是在进行案件调查吧!」海棠戏谑道。

  「靠,还案件调查,就凭她闻上两闻便真的能够知道是谁的内裤?」我不屑
道。

  「你还真别说,我姐的鼻子可灵着哩,不信,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海棠悄
声说道,话语中有着七分的肯定。

  我还真的没有听说过皮蛋婶的鼻子有这么一项特殊的本领。若是真的那以后
可就要小心点了。

  海棠和我暂时停止了运动,紧抱在一起,聚精会神地关注着皮蛋婶的动作。

  皮蛋婶把我的内裤在鼻子前端好闻了一会儿,最后居然还把包小弟弟的那个
部位靠近鼻孔处大嗅了几下。

  这刺激,把在塞在海棠体内的那个家伙兴奋的不得了,本是老老实实安安稳
稳的它居然连续弹跳了多次。

  海棠突遭袭击,内里受激过重,差点没有大声浪叫,幸好刚才为怕突然受到
刺激她会叫出声来,内裤又塞进了她的嘴里。身体像是抽筋样连连战抖,鼻孔中
发出阵阵闷哼,片刻后海棠的身体才算安静下来,软绵绵的身体偎在我怀里,若
是没有我的支撑,她恐怕已经跟烂泥样软瘫在地。

  突发而强烈的刺激让她瞬间达到了巅峰,一下子连续泄了三次,泄的脚软腿
软身体软。我强忍着不射享受着被热液喷涌的快感。温热的液体从夹缝中流出,
在我汇聚滴落在地,借着灯光,地面上汇积了一汪清泉。

  「哦!」

  海棠缓过神来,把嘴里的内裤拉出来,媚眼如丝斜睨着我,狂喘道:「坏人
干嘛又偷袭人家?」

  我不由苦笑道:「哪里是我偷袭,我也不想的嘛。都怪你姐啦。」

  海棠瞥了我一眼,娇嗔道:「想干先跟人家说一声嘛,你看,没让我差点叫
出来。」

  被冤枉的我不由暗骂皮蛋婶这个骚婶婶没事干嘛要闻我的内裤嘛。

  「咦!」

  客厅里比,皮蛋婶闻过我的内裤,随手一摸居然让她摸到我无意间抹在沙发
上海棠的骚水。她两只手指头拈了拈,感觉黏黏的,这次不但把手指放到鼻子前
嗅了嗅,还居然放到嘴里面舔了舔。

  「味道怪怪的,怎么跟女人的那玩意似的?」

  皮蛋婶左手内裤,这分明是男性阳刚的气味,右手粘液,这分明是女性阴柔
的味道,这是谁跟谁?难道是海棠跟张政?不对啊!张政昨天喝的跟个死猪似的
这时候肯定正呼呼大睡。蔡恬?这味道很像!难道是海棠跟蔡恬?这,这怎么可
能?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呢?

  睡觉前分明收拾得干净的桌子上有两个半瓶的矿泉水瓶子。这说明肯定有两
个人!咦!这地下是什么?水滴?不像啊!难道是……

  皮蛋婶彷佛一个破案的侦探在一点一点地抽丝剥茧,这居然让她给找到了非
常具有价值的线索!干净的地面上一条由不像水滴的液体连成的路线!用左手的
手指轻沾一点这液体,放到鼻子边嗅一嗅,舔一舔,在跟右手手指上的一对照,
皮蛋婶立马知道了这两种分明就是同一种液体,女人的骚水!

  顺着水滴的路线,皮蛋婶的眼睛定格在厨房的门上。

  只要打开门,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皮蛋婶的牙齿有点痒痒!

  「这两个小坏蛋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我到底要不要去揭开这个对自
己来说已经不是秘密的秘密呢?看到他们我又能说什么呢?我骂他们我打他们,
有用吗?」

  皮蛋婶心里如是想。

  最终她的决定便跟海棠的猜测差不多,谁叫她们是亲姐妹?

  皮蛋婶看着手中男人味道极浓的内裤,不由一阵发烧,脸颊火辣辣的发烫,
徐娘半老的玉颊上浮上了两团红霞。突然,她羞红的面颊上露出了醉人的笑意。

  「嗒嗒嗒!」

  她趿拉着拖鞋竟径直朝厨房的方向走来。

  「呼……」

  我站在门旁阴影里,不让外面的光线直接照到我们身上,呼出了一口气,颓
然道:「被发现了,你姐的鼻子真比狗鼻子还厉害!」

  「嘻嘻!」

  海棠低笑道:「发现就发现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相信我姐不会来抓咱们
的。」

  「但愿如此!」我不敢像她那样笃定。

  「嗒嗒嗒!」

  皮蛋婶走到了门前,没有推门进来,只是在门口静静地站了好大一会儿,然
后快到我和海棠憋不住出去的时候,她放话了,「好好干,别弄出太大声响。」

  接着把手中的内裤朝门缝里一塞,轻声笑骂道:「偷吃也不知道擦嘴!」

  然后嗒嗒嗒故意很大声地弄出来一阵离开的声响。

  「我姐走了!」海棠缓了一口气。

  「是啊,走了!」

  我同样大呼了几口气,笑道:「你姐还真开明。」

  「那当然,我说我姐最疼我了嘛!」

  海棠傲然而笑,从门缝里把内裤拉出来在鼻子上嗅了嗅,夸张地道:「味道
真的很浓!」

  「哦!好累啊!」

  肯定是刚才太紧张太刺激了,抱着她的时候根本不觉着累,这一放松下来,
不但身体感觉累,就连那儿都有点累了。

  「让我下来吧,抱了这么久肯定累坏了!」海棠亲昵地抚着我的脸颊,关心
地道。

  「没关系,休息一会肯定又是龙精虎猛!」

  我把她放下来,那儿湿淋淋的却依然是一百五十度的高高扬起。

  「嘻嘻!」

  海棠笑着握住,道:「这坏东西人都累了它却还是这样威猛!」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蛋儿,指了指擀面用的案板,道:「去,到那儿趴着,我
从后面干你。」

  海棠律动了几下,笑道:「你还行不行?」

  我捏住她的屁股蛋扭了扭,道:「敢看不起我,小心明天让你起不了床!」

  「嘻嘻!有本事来吧,我的哥呀!」

  海棠娇笑着从我身边跑开,趴到案板上,屁股高高翘起,像一匹高头大马在
迎接着我来骑她!

  马是用来骑的!这是勿须质疑!

  登鞍上马,涉过大河,翻过高山,一路艰辛,一路惊险。

  才见妖魔挡道,又遇神仙发难。才遭风枪雪戟,又逢霜刀雨剑。

  谁知何年何月何日能到西天?

  一片诚心,一往无前,不到灵山,不回不还。

  任它长路漫漫,看我跃马扬鞭!

  「啊……哥……又……泄……泄啦……」

  海棠双臂趴在案板上,头枕在胳膊上,全身软绵绵的香汗淋淋,两个鼓胀的
乳房被挤压在案板上,不停地晃动,乳汁从鲜红的中被挤出,唯一还能翘起的只
有屁股,因为屁股被我在后面抱住。

  我也终于忍不住爆发!

  她身体颤抖再次泄身了!这样的姿势她已经第三次泄洪!

  我扑到在她身上,抱着她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

  快感来的快,消失的也快。

  我舔吻着海棠的玉背,慢慢从她身上爬起来。啵一声,退出她的体内,「哗
啦!」满地的水迹好似湖泊!

  「还能起来吗?」我抚着海棠的香肩道。

  「有点难度!」海棠春情满面,娇弱地笑了笑。

  「嘿嘿!」

  我坏坏的笑道:「你不是逞能吗?这回知道哥哥的厉害了吧!」

  「坏哥哥,还不把人家扶起来!」

  海棠娇弱无力地皱了皱眉,但见她鬓云乱洒,酥胸半掩,风情万千,真个儿
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倘若我是那君王也会慨叹春宵苦短日高起,但愿从此不早朝。

  我抱着她扶她起来,彷佛没有骨头般娇弱地靠在我怀里,连站着的力儿都没
有。

  「你看。」

  我指着案板上的两片乳汁,笑道:「今天早晨你姐做饭的时候,会不会把这
乳汁也放进去。」

  「嘻嘻!坏哥哥,竟会瞎胡说!」海棠娇羞地依偎在我身上。

  「走吧,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在美美的睡个好觉。」

  我把她拦腰抱起朝门口走去。

  转眼间,海棠的眼角瞄到案板旁边的地面上那一滩水迹,窃羞道:「地上的
水怎么办?」

  「嘿嘿!留着明儿个给你姐清理。」

  我坏坏一笑,拉开门看没有人,走了出去。

  洗澡间就在志桓房间的隔壁,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但经过皮蛋叔和皮蛋婶
门口的时候,还是听到了皮蛋婶明显有意的咳嗽声。

  「你姐肯定到现在也没睡着!」我轻笑道。

  海棠在我的小奶头上轻扭了一下,啐道:「还不是你这坏家伙给害的!」

  「怎么能怪我一个,你可是罪魁祸首!」

  这丫头是始作俑者,却想把错推到我身上。

  「谁叫你弄得那么大力啊!」她坏笑道。

  「怪我弄的大力啦,刚才是哪个小坏蛋非要我用力再用力的?」

  我在她的股沟里抚了抚,道:「你的妹妹怎么那么小,差一点没把我的宝贝
给夹断!」


            第九十四回  姐妹更替

  「咯咯!你的大家伙还差点把人家的小妹妹给撑破哩。」

  海棠把火烫的脸颊贴在我的胸膛上,咯咯娇笑。

  「嘿嘿!我看看哪里有破了。」

  我怪笑着把手伸到她的,摸着她有点肿胀的小笼包。

  「啊呀!不要摸啦,都肿了,疼!」海棠握住我的手不让我使坏。

  「嘿嘿!」

  手轻轻滑过她的小腹,在肚脐处不断徘徊。

  「好,不闹了,赶快洗洗,好回去再睡一会。」

  「嗯。」

  海棠坐起来拿过池边的香皂涂抹在我身上。

  洗完澡,跟海棠分了开,我便回志桓的房间睡了。

  痛痛快快的发泄一通,然后再洗了个香艳的鸳鸯浴,现在真的想舒舒坦坦地
睡上一觉了。但还没容我进入梦乡,便听见房门轻轻一响被打开,跟着一团黑影
进来把门轻轻从里面关住,然后轻手轻脚地朝我这边摸来。我还以为是海棠,但
明明见到她进了房间的。

  「丫头,你不是回去睡觉了嘛?」

  黑影没有理我,直接偎进我的怀里。当我把她抱住,肉与肉接触,以及那熟
悉的气息,我清楚知道这绝对不是海棠,是她的姐姐,皮蛋婶!

  「婶子!」我不连由轻轻地确认。

  「嘘……别说话。」

  皮蛋婶的手指挡在我的嘴巴前,不让我说话,跟着舌头轻舔在我的胸口。轻
轻的接触,皮蛋婶那柔软滑顺的湿湿小舌滑过我的胸膛,陡然间,我的身体不由
自主地诞生出一团邪火,这邪火就像一颗强大的火种瞬间的在我身体里无限的蔓
延。

  「婶子,不要,不要……」

  我抬手想将她推开,没想到推到的却是她迎上来的乳房。皮蛋婶才三十六七
岁,正当虎狼之年,身材保养的非常好,平时倒没在意,这饱满的奶子不但没有
下垂,反而比起刚生过孩子的丽嫂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嘻嘻!大吗?」皮蛋婶笑道。

  我手握着两个超大的爆乳,感觉着非常的舒服,手感非常的好,闻她问起,
便忍不住脱口道:「大!好大!」

  「嘻嘻!喜欢吗?」

  皮蛋婶娇媚地诱惑着我,舌头下滑,沿着我的小腹朝下面已经开始发作的大
家伙移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知道如果说不,不但皮蛋婶不相信,就连我自己都觉
着是在骗自己,因为我的双手一直握着那两团香肉不放,不停地揉捏着。

  突然,感觉一紧,皮蛋婶的小手已经握住了那个不安分的家伙,舌头温柔地
舔舐着从一直蔓延到肚脐上方的黑黑毛发,不断地靠近下面。

  「婶子,不要,不可以这样……」

  彷佛间我有一瞬的清醒,双手松开她的乳房,抱住了她的腰。皮蛋婶被我抱
住腰,一屁股坐到我怀里,差点没有坐到我的宝贝。

  亲密的接触,让我彻底的了解到皮蛋婶不但是有备而来,而且还是「全副武
装」,全身上下一丝未缕,抱在前面的双手所覆盖的是一丘毛茸茸的山岭。好像
是刚下过雨,山岭上还湿黏黏的。皮蛋婶被我抱在怀里,可是不安分的她并没有
一刻闲着,身体不停地挣动,双手伸到后面,不停地拽扯着我那曾经被她在鼻子
上嗅来嗅去的内裤。

  靠,她这是不是精虫上脑了?

  虽然刚才跟她妹妹大大地干过一场,我的体力却是依然的充沛,被她这么胡
乱折腾一番,刚息的战火被再次挑起,熊熊燃烧起来。翻身把她压倒在床上,伸
手拉下那不知有没有被撕破的内裤,抱紧她的屁股就朝前冲去。

  「啊!妈呀!」皮蛋婶一声尖叫,赶忙咬住了嘴巴下面的被子。

  幸亏这房间的隔音效果还算不错,不然就这一声就会把房间里所有的人都给
吵醒。

  我也感觉一阵疼痛,咬紧牙关差点没让我掉下眼泪来。却原来冲击的时候太
过匆忙没有找准方位,干错了地儿,差点没走了旱道。我捂着胯间一屁股坐到床
上,双手温柔地轻抚,希望藉此减轻一点儿痛苦。

  皮蛋婶捂着屁股跪坐在床上,朝床头一摸,床头的台灯亮了。光明瞬间把黑
暗给击败。房间里亮堂堂的,一对赤裸的男女面对面坐在床上,男的叉开双腿,
抚着胯间的宝贝,面露苦涩,女的跪坐在床上,左手伸到屁股与大腿之间轻柔地
揉着屁股沟,脸颊通红关心地注视着男人的宝贝。

  「怎么样?好点儿了吗?」皮蛋婶关心道。

  「还好,没有断!」

  我气不顺地在她胸前大山包的顶端捏了一把,捏的她龇牙咧嘴,噱噱呼痛。

  她打落我的手,啐道:「小坏蛋,都怪我啊?」

  「还敢狡辩,看我待会如何修理你!」我气道。

  皮蛋婶娇媚地瞟了我下面一眼,道:「它还能行吗?」

  「靠,看不起它是不是,它可是有不坏之身的,别说顶了一次,就是顶叉你
都没有问题!」

  我伸手搂住她的脖子,把她还想要狡辩的脸拉到贴在我下面的宝贝上,道:
「少废话,快帮它恢复恢复元气!」

  「小坏蛋!」皮蛋婶抬眼白了我一眼,轻启樱唇舔了下去。

  「哦!用心点,怎么比你妹子差那么多?」

  我享受着她与海棠两种截然不同的吹箫服务。皮蛋婶的牙齿时常碰到我的小
弟,刮得我痛并快乐着。这技术,想必她就是为皮蛋叔吹也没吹过几次,生疏的
不得了,简直跟初学儿一般,实在有必要让我这个经验老到实战家,彻底地给她
灌输一些吹箫的技巧,与娴熟的经验之谈。

  「靠,你这,牙齿刮到我的肉了,用嘴唇,嘴唇知不知道?你有没有吃过冰
棒,对,对,跟吃冰棒一样,你就把它当成冰棒一样,对,哦!就是这样,哦!
继续,继续……」

  我开始一边玩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一边训练她的技巧,当然我也成了现成的
人体模特。

  「舌头,舌头,你的舌头不会动弹吗?对,对,你这个贱人,用舌头来舔,
刮、弹、绕、缠,嗯,不错,不错,嗯,哦……」

  皮蛋婶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很好,没有人示范,光靠我的言传便有了七分的
功夫,但比起她妹妹海棠的「公主舌」,「皇后舌」却还是有着天渊之别,不过
这教授的过程却是有着无比的快感。

  「吞进去,全部吞进去,你个浪蹄子,不要怕,吞进去,用喉咙,用喉咙卡
住,对,对,很好,很好,有进步,有进步,哦……」

  皮蛋婶在这方面别说还真有些天赋,连深喉吞吸这招都很快学会了,不愧跟
海棠是姐妹。我的手指在她刚才被捣的地方揉捏,那儿皱褶鲜明,轻触一下便会
一收一缩,时不时地吸着我的手指,很是好玩。顺沟而下,水迹斑斑。陡然一阵
激灵,我抱住皮蛋婶的头阵阵狂颤,体内如火山岩浆般爆发。

  「咳咳……咳咳……」

  皮蛋婶好不容易回过气,眼中噙着汪汪泪水,笑骂道:「你,太,太坏了,
射了也不告诉人家,还紧抱住人家的头,呛的我好难受!」

  嘿嘿,我双手支在伸手,坏笑道:「这是对你的惩罚,也是对你的奖励!」

  「坏东西,满脑子的龌龊!」

  皮蛋婶白了我一眼,拿起床里面的卫生纸就要将嘴上的液体擦掉。

  我连忙阻止,夺下她手中的纸巾,道:「这可是大大的补品,是你们女人梦
寐以求的驻颜之物,怎么能够浪费呢?用你的舌头把它们舔干净!」

  「都是些什么歪门邪道!」

  皮蛋婶虽口气不屑,却还是伸出舌头淫荡地把嘴角上的舔干净。

  我指了指下面,怪笑道:「还有这些也舔干净。」

  「不舔了,你又要使坏。」皮蛋婶怕重蹈覆辙,朝后挪着身子。

  「你不舔是不是?」

  我邪笑着威胁道:「不舔,等一会可别想它干你!」

  「你……你……」

  皮蛋婶涨红了脸,道:「你太坏了!」

  「快点啊,你不想吃大棒子了啊!」

  我伸手去拉她,她却屁股一挪下了床。我猜想着她虽然可能听了海棠跟我的
床戏实在是受不了,才厚颜来找我的。但若一旦感觉实在无法接受,她可能就会
逃跑了。即便是再温柔的马也有惊的时候。

  「你放心,我不会再抱住你的头的。」

  我不再刺激她,指着下面道:「你看,它现在有点软怎么插到你的里面啊,
快来吧,好婶婶,一会你就能吃到又大又香的大蘑菇了!」

  皮蛋婶缓了一口气,爬上床,抬眼看着我担心道:「你真的不会使坏?」

  「嘿嘿!放一百二十个心!」

  我捏着她跟海棠有点相像都是非常漂亮的脸蛋,笑道:「我以后还要很多次
的亲近婶子的香泽,怎么舍得欺负你呢?对不对?」

  皮蛋婶羞涩地翻着白眼,娇啐道:「谁要跟你多次……了,不要脸!」

  「靠。」

  我仰天悲呼:「没天理,没天理,明明是你来勾引我,要跟我做一夜露水夫
妻,却还要把罪过强加给我,真是没天理啊!」

  皮蛋婶咯咯笑道:「怎么样?谁叫你欺负婶婶啦?瞧你以后还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我连连求饶道。

  「婶婶你快点开工吧,再磨机,天都快亮啦!」

  「嘻嘻!饶了你个坏东西!」笑骂间,皮蛋婶伏下了头。


            第九十五回  蓬荜生辉

  「婶子,你的口技学的真快,再加强训练训练就快赶上海棠了。」

  手抚着皮蛋婶飘飞的秀发,我侃侃笑道:「以后你们两姐妹还可以比较比较
高低,让我来做评判,看看是你这后来者居上还是她天生异秉的厉害!」

  「去。」

  皮蛋婶抬起头,微喘着啐道:「你个坏东西没安好心,想一箭双雕啊?」

  「嘿嘿!」

  我捏着她的嘴巴,坏笑道:「只要上了我的床,别说一箭双雕,你想一箭三
雕,一箭四雕,一箭N雕都成。」

  「不要脸的坏家伙,不知道多少好女人都被你这条东西给祸害了。」

  皮蛋婶笑骂着在刚刚还在吞吐的家伙上轻拍了一下,道:「也不知道你怎么
就成了香馍馍,女人跟飞蛾扑火似的接二连三的朝你怀里闯?」

  「嘿嘿!」

  我不怀好意地笑着,把她的头再次按下去,让她的嘴接触到那个正在恢复神
力的家伙。

  「有了这么个大家伙还不能让你神魂颠倒吗?」

  皮蛋婶伸出小舌继续进行着对大家伙的激活工程,恶狠狠道:「不要脸,这
害人的坏东西我一口给你咬掉。」

  我轻抚着她翘的老高的雪臀,调皮的手指捏着几根湿湿的毛发轻轻碾拽着,
无所谓地道:「如果引起公愤就咬吧,还有你这都急得流口水的小嘴儿怎么满足
啊?」

  「啊!」

  皮蛋婶敏感处的毛发被我拽住,备受刺激,本在不停冒水儿的小嘴更是流个
不停,一声闷哼,颔首上下的频率越来越快,青丝飞扬中汗液直流,果然有虎狼
之风。

  「你是喜欢背后式还是前插式?」我让皮蛋婶选择着插她的方法。

  皮蛋婶仰面躺下,双手抱住两腿狠劲叉开,两腿根处水迹斑斑,谄媚地道:
「来吧,你只要有本事,婶子什么都满足你!」

  「靠,这话应该我来说!」

  我俯身上去,淫声道:「勾引侄子的小淫夫,看侄子怎么用大棒来日你。」

  「来吧,快点来日你婶子吧!」

  皮蛋婶再次陷入了精虫入脑的状态,淫荡地笑道:「来吧,大侄子,用你的
大棒子狠狠地捣你婶子的妹妹吧!」

  「嘿嘿!你意思是让海棠过来,咱们一起搞?」我坏笑着徘徊在玉门关外。

  「嗯!哦!好侄子,快别折磨婶婶了,快来插插婶婶吧,婶婶好想要侄子的
大……大棒子!」

  皮蛋婶使劲地搬着大腿,让双腿尽可能地岔的最开。

  「嘿嘿!好,既然你这么求我,侄子也不好意思不满足你的要求,不然你就
要说侄子不孝敬婶婶了。」

  我跪在皮蛋婶的屁股后面,轻轻一挺感觉饥渴的家伙进入了一个水草旺盛的
所在。

  「啊……」

  皮蛋婶因极度的胀痛而呼喊出声,紧咬着嘴唇,颤声道:「慢……慢点……
太……太大啦……吃不消啊!」

  我也感觉一阵紧窄,像是被观世音施了紧箍咒,连活动都难办,朝前一趴,
伏倒在皮蛋婶的肚皮上,轻吻着她的嘴唇道:「婶子,你多久没有做过了?」

  「两……两年……六……六个月。」皮蛋婶缓了一口气,终于说出确切的时
间。

  「两年零六个月,怎么会?」我不禁惊叹道。

  皮蛋婶抚摸着我的脸颊,落寞道:「你皮蛋叔年纪大了,不行了,两年多都
没有碰过我的身子了。」

  「这……」

  我不由暗思。皮蛋叔比皮蛋婶大了一旬,早年为了生活奔波吃了不少苦,虽
娶了个如花似玉又比他年龄小十多岁的皮蛋婶让他风头大出,可是十多年后的今
天他都已经奔五十的人了,而皮蛋婶却正处在虎狼之年。

  一个风烛即将残年,一个需求与日俱增,巨大的反差让皮蛋叔的那话儿很难
再生龙活虎,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

  皮蛋婶本已不再期待什么,除了偶尔的背着人自慰一下,剩下的只有慨叹自
己的命苦了,可不想就在这时候,居然让她无意中发现了我和海棠这一档子事。

  回去睡觉后,辗转反侧一直都睡不着,最后便起身,没有穿鞋,蹑手蹑脚地
来到厨房的门口,耳朵贴在门上,里面传来的撞击声和海棠鬼哭狼嚎的吼叫深深
地震颤着她的心神,想不到海棠这丫头会叫喊的如此惊魂荡魄,真是看不出这丫
头还有这么一副好嗓子。

  房间里的靡靡之音让她羡慕,让她嫉妒,让她幻想着男人身下的女人不是妹
妹而是她,曾一度想不顾一切的破门而入,但从小就把妹妹当女儿一样爱护的她
终究还是没有拉下脸子。在我跟海棠结束的时候,她也忍不住流了一地。难怪我
出门的时候踩了一角的水儿,我还以为是海棠先前流下的。

  皮蛋婶在我和海棠出来前赶忙跑回了房间,还在我们经过的时候故意咳嗽了
一声,她是想让我们知道她还没有睡,让我们不要继续疯狂了。谁想到最后当我
们都歇息的时候她却最终没有忍耐住跑了过来。当然这大都是皮蛋婶被我干到疯
狂时自己说出来的。

  「呵呵!」

  我亲吻着她的脸颊,笑道:「我可怜的婶婶,你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以
后就有你的大侄子把你从皮蛋叔的手中接过来,让你彻底的脱离苦海,翱翔在翻
飞的性福生活之中。」

  「嘻嘻!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就怕你只顾着游荡花丛,忘记了我这个苦命的
婶婶!」

  「靠,你这说的什么话,难道我是干你一次就把你给忘记的人吗?不像我就
是不相信人民,找打!」

  双管齐下,我两只手在她的屁股上左右开弓,啪啪啪就是几个巴掌,小惩大
戒一番。

  「噢噢噢!打疼人家啦!」

  皮蛋婶噱噱呼痛,夹住我腰的两条粉腿使劲用了用力。

  「嘿嘿!这还是轻的,开始大炮侍候了!」我怪笑着在她身上前后晃动。

  「啊……啊……啊……」

  虽然适应了一会,但两年多没有贵客临门的蓬荜,因没有彻底打扫实在还没
有办法迎接贵客的能力,而且还是这么尊贵的客人。而勉强迎接了,这柴门却差
点没给撑破,寒门实在有点羞涩,真的需要贵客的经常光临了。

  「怎么样?我这个加长炮比皮蛋叔的土炮够大够劲吧!」

  我曲腿跪起,把皮蛋婶的两条腿挂在肩膀上,双手卡住她的腰用力地耸挺。

  「啊!啊啊……」

  这就是皮蛋婶的回答,她也只有用这种方式回答,因为她现在只能咬着牙坚
持着不让自己大喊大叫出来。

  皮蛋婶的身体一经次次被我从床边上拉回来,最后没奈何只好换了姿势,黄
狗就位背后式,皮蛋婶趴在垫高的棉被上,屁股高高的翘起,我伏趴在她身上从
后面进入。

  就这样连续换了三四个姿势,皮蛋婶终于死了过去,最后还是被我滚烫的给
强猛地喷活过来。就这样我趴在她身上抱着她,毫不逊于丽嫂的大奶享受着后的
余韵。

  「嘿嘿!你看你流的水儿都把志桓的被子给浸湿了一大片!」

  回过神来,我还不舍得从皮蛋婶依旧紧窄的蓬门中退出来,指着被子上汪汪
的水迹笑话皮蛋婶。

  皮蛋婶亲昵地溺在我怀里,春桃满面,羞道:「还不是都怪你,非要把被子
垫在下面。」

  「再怎么样也不会这么多吧?」

  我双膝前曲夹紧她的腰肢,双手在前面把玩着她的大奶,咬着她的耳朵道:
「你是不是尿床了?」

  「人家,人家忍不住了嘛!」

  皮蛋婶为自己因为连绵的快感而小便失禁羞的无地自容,真想夺门逃出去,
可是却被我这个坏侄子夹得紧紧的,而且还有一根定海神针把自己给制住,想逃
也逃不了啊。

  「咳咳,这明天叫我怎么见人啊?人家还以为我酒后失禁尿了志桓弟弟一床
哩!以后志桓回来看着这么大片印花不跟我急才怪!」

  皮蛋婶气的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没好气道:「小坏蛋大坏蛋别闹婶婶啦,
婶婶把这些都解决还不行嘛?」

  「行,行,当然行,只要婶婶出马没有办不成的事!」

  我轻舔了一下她的耳根,道:「可是你明天不晒它吗?」

  皮蛋婶被我磨得不行,干脆道:「不晒,全都拆洗了。」

  「婶子,我还想干!」我抱着她,在她后面挺了挺。

  「啊!怎么又这么大啦,不行啦,婶婶不行啦,再干就被你给干叉啦!」皮
蛋婶惊诧着她体内那软而又起的物件,求饶道。

  「嘿嘿!」

  天快亮了,实在不太适合再干一场,随便收拾收拾就到时间了,所以我也没
再强求,在她耳边窃窃笑道:「不干可以,但你必须保证以后随叫随到!」

  「我又不是你养的小狗,怎么能随叫随到呢?」皮蛋婶啐道。

  「你就是我养的小狗,而且是一只任我日的小母狗,随传必须随到,不然我
下次干你的菊花!」我坏坏地道。

  皮蛋婶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身子,紧张道:「啊,那里怎么能干呢?刚才被
你捣了一下,现在都还疼这里。」

  「我不管!如果你不答应我,我现在就继续干你,一直干到大家都醒了来看
为止。」我霸道地道。

  皮蛋婶还真怕我做出超出常理的事情,不得已妥协道:「真是受不了你个小
坏蛋,婶婶答应你还不行嘛?」

  「嘿嘿……」

  胜利的我无比快乐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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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六回  美好晨光

  夜色迷醉,一宿风情,终于迎来了清晨的霞光。

  天明之前,皮蛋婶是在我的注视中离开的,走时两腿叉的很开,邋邋的极不
自然。

  她走后,我便抱着她刚换好的新棉被,躺在干净的被单上呼呼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的时候气已经大天老明,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钟表,八点二十,睡了
大概三个小时,还好经过昨夜的疯狂,酒劲全部释放出来,没有留下宿醉的后遗
症,只有身体还有点疲惫,但精神头倒是很好。

  穿好衣服打开门,便听见厨房里面传来一阵炒菜的声音,满庭的都是香气迷
人。

  我不由叹道:「女人的恢复能力就是比男人强,皮蛋婶昨夜都被我干成那样
了,这一大的就起来做饭了。」

  到洗手间清理清理了水路,然后就朝厨房走去。在厨房门口看了一圈都没有
人,我进去见皮蛋婶正站在炉火旺盛的灶台前舞动锅铲,便道:「一醒来就闻到
满室的香味,就知道你一定起来做饭了,怎么就你一个,其他人呢?」

  皮蛋婶听到我的说话声,回眸笑道:「他们都还在睡着。」

  跟着玉颊彷佛涂上了两团丹霞,关心道:「昨夜熬了一宿,你怎么不多睡会
儿?」

  女人只要你在床第之间把她给满足了,她就会完全以你为中心,关心你,呵
护你,把你侍候的周周到到。

  「呵呵!昨夜连采两女,精力太过亢奋,睡不着了。」

  我走到她身后,贴到她背上,抱住她的小腹轻揉着,笑道:「这么早就起来
做饭,这儿不难受了吗?」

  皮蛋婶朝门口看了一眼,没人,靠在我怀里,有点倦意地道:「彷佛跟生生
掰叉了一样,怎么会不难受,只怕没有两三天的时间恐怕很难恢复过来!」

  我舔着她的耳垂,坏笑道:「你的小妹妹还真娇贵,看来急需大力地开垦一
番。」

  皮蛋婶有点痒,笑道:「好了,别闹了,被人看见多不好。」

  她说的也是,其他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若是突然出现,海棠还好,张政或
皮蛋叔就不好了,还是小心点为妙,毕竟我们这是在偷情。我在她的脖颈上亲了
一口,松开她站到她旁边看她炒菜。

  我看着皮蛋婶舞动的手腕与穿花蝴蝶般翻飞的肉菜,由衷地道:「婶子的手
艺真是巧,玉真跟你比起来那可真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没的法比。」

  「竟会说好听的。」

  皮蛋婶听我称赞她,虽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却是非常的喜悦,从锅里夹了
一块花肉递到我嘴边,道:「尝一尝熟了没有?」

  「嗯,嗯,好烫!」菜一进嘴,便觉火烧火燎的。

  「咯咯!」

  皮蛋婶笑道:「刚出锅的能会不烫吗?」

  我死命地嚼着那块花肉,把它嚼的粉碎,以示对它烫了我嘴的惩罚。

  「可以了吗?」皮蛋婶问道。

  「嗯,可以了。」我点点头。

  皮蛋婶把一部分菜盛在盘子里,拿过一个大碗盖在上面,然后把剩下的菜盛
在一个小盘中递给我。

  「饿了吧?」

  「还别说,确实有点饿了。」

  摸了下肚皮,正要接过盘子,却见她又把盘子收了回去。

  「干什么?」

  皮蛋婶上下仔细看了看我的脸,笑道:「还没洗脸吧。我刚才买了牙刷,去
洗脸刷牙再过来吃。」

  「靠,真是个管家婆。」

  再一次验证了女人只要你在床第之间把她满足了,她就会完全以你为中心,
关心你,呵护你,把你侍候的周周到到。

  我无奈地道:「牙刷在哪呢?」

  「在水龙头旁边,有三个,你随便挑一个。」皮蛋婶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
炒下一道菜了。

  洗刷完毕,我经过皮蛋叔房门口的时候,里面传来皮蛋叔的咳嗽声。

  我推开门见皮蛋叔正在穿衣,道:「皮蛋叔,早啊。」

  「靠,早啊!」

  皮蛋叔笑道:「小子起这么早,年轻就是好啊。」

  「嘿嘿!我这是昨夜酒精刺激的太过精神亢奋。」

  我笑道:「我先过去吃点东西掂掂,昨晚上光知道喝酒,把吃饭这茬都给忘
了。」

  「呵呵!操这肚皮,被你这一说,它也开始抗议了。」皮蛋叔抚着呱呱叫的
肚皮笑骂道。

  「呵呵!你快点,我先过去。」

  我帮他关上门,走了出去。

  「你叔起来啦?」皮蛋婶给我盛了一小碗稀粥放在案板上。

  「嗯,刚起来。」

  搬了个凳子坐到案板前,我不由朝昨晚的战绩看去,两滩乳汁赫然还在,只
是地上的湖泊却不见了,肯定是皮蛋婶早起拖地了,便笑道:「婶子今天拖地累
吗?」

  「累死了,现在腰还在酸疼。」

  皮蛋婶手扶着腰,挪着方步,把菜盘端到我面前,嗔笑道:「也不知道咋就
那么多水,累得我手都软了。」

  「嘿嘿!你昨天不也是一样。」我想起皮蛋婶昨晚小便失禁就想笑。

  「还不是都怪你!」

  皮蛋婶又在说违心的话了。

  我夹一口菜放进嘴里,边嚼边用筷子点着案板上的两团乳迹,调侃道:「这
还有两滩奶汁你怎么没有清理?」

  「那是给你留着就稀饭喝的。」皮蛋婶脸色绯红地逃回去做菜了。

     ***    ***    ***    ***

  两三天没有回家,家里还有几位美人儿在等着我的垂怜,可不能让她们等久
了,否则一股脑的都缠住我,我不被吸的精尽人亡才怪。吃完早饭,我便回到医
院陪几女玩儿一会,再到婴儿室里看了看儿子和女儿,下楼取了车就朝家开去。

  「爸爸!」

  刚进了村,被玉真抱在怀里的女儿宝宝老远就看见了我的车,小手拍着高兴
地喊叫着:「爸爸回来了!爸爸回来了!」

  停车,下车。

  「宝宝,有没有想爸爸啊?」我伸出双手从玉真的手中把女儿接过来。

  宝宝紧抱着我的脖子,嘻嘻笑道:「想,宝宝最想爸爸了!」

  「呵呵!真的吗?哪儿想啊?」我逗着宝宝随着笑意无限的玉真进了家门。

  宝宝小手拍着胸口,郑重地点了点头,道:「真的,这儿想,好想好想!」

  「呵呵!宝宝好乖,爸爸最疼宝宝了!」我在女儿嫩嫩的小脸蛋上表扬性地
亲了一口。

  进到屋里感觉静悄悄的,我向玉真问道:「妈她们呢?怎么都不在家?」

  玉真娇媚白了我一眼,嘴角噙着笑,嗔道:「你呀,两三天都不回家,也不
知道都在外面鬼混些什么!」

  「对不起,我的好老婆!」

  我单手抱住宝宝,另一只手把玉真拥入怀中,亲吻着她的面颊,小声地道:
「我知道我的好老婆是不会生我气的!」

  玉真被我当着女儿的面亲吻,颊生红润,像是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娇笑着
啐道:「去啦,讨厌,被女儿看到啦!」

  女儿见我跟她妈妈亲亲,高兴地拍着小手,嚷道:「噢噢……爸爸跟妈咪亲
亲了,爸爸跟妈咪亲亲了……」

  玉真靠在我怀里,拍了我一下,羞嗔道:「坏蛋,教坏小孩子啦!」

  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宝宝坐在我的腿上,玉真偎在我的怀里,悄悄地说着
话。

  原来玉香跟岳母趁我不在家回家看看,顺便拿点东西。玉梅则是跟着母亲抱
着儿子到干妈家玩儿去了。

  玉真跟宝宝也是刚回来,她们是到大嫂家串门儿去了。这几天,我不在家,
度假村的事儿全都有梅姐一个人管着,现在又不是农忙的时候,所以无聊起来的
她们便过起了乡下人的生活,串串门,聊聊天,拉拉家常,打打扑克牌,就这样
一上午,一下午,一天的时间就都糊弄过去了。

  「丽嫂怎么样?孩子都好吗?」玉真道。

  「丽嫂没有事,上午生完孩子,下午都起床了。」

  我闻着她的秀发道:「孩子都很好,一男一女龙凤胎,长的跟宝宝小时候一
样可爱。」

  「高兴了吧?」玉真笑道。

  「呵呵!高兴,不过要是我亲爱的老婆,也能为我生一对龙凤胎我才更高兴
哩!」

  我搂着她的手穿过她的腋窝抱在她胸前的饱满上,轻轻揉动。

  「嘻嘻!梦吧,我才不要生了哩!」

  玉真的身体慢慢地开始升温,脸色越来越红。

  「生不生不是你说的算,今天晚上我就给你下种!」我在她耳边戏谑道。

  「咯咯!说这话你也不知道羞,好像你跟种马似的。」玉真羞红着脸颊揶揄
道。

  「嘿嘿!是不是又在网上看书了,现在的小说里面都充斥着暴力,恐怖、意
淫、种马,很容易学坏吆。」

  「嘻嘻!你才学坏了呢!」

  「爸爸,种马是什么?」女儿突然问道。

  「啊!咳咳,这个不是小孩子应该知道的,宝宝乖,等你长大了,爸爸再告
诉你。」我差点没有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嗯,宝宝乖,宝宝不问了。」女儿乖乖地道。

  「你呀!」

  玉真扬起头,白了我一眼,娇嗔道:「以后不准在女儿面前说这些!」

  女儿早晨起的早,又玩儿一上午,着实有点困觉,不一会儿便在我怀中睡着
了。

  「宝宝睡着了。」我对玉真眨了眨眼。

  玉真笑着站起来,当先朝楼上走去。


            第九十七回  家有娇妻

  把女儿放睡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我轻手轻脚地离开女儿的房间,紧走几
步,便到了玉香的房间里。这间房在最里面,是距离女儿的房间最远的,房间的
隔音效果不错,即便大声嚎叫,外界也不容易听到。

  打开门走进去,便见玉真无限娇羞站在我面前,浑身上下赤条条只穿了一件
小的不能再小的丁字裤,她双手抱在胸前,手掌护住高高的山峰,平坦的小腹下
双腿紧夹,几根乌黑发亮的毛发调皮地伸出。

  「呵呵!我还没来,你就脱掉了,是不是真的很急啊?」

  我关好门,几步走上,欣赏着她完美的娇躯鼻头发热道:「好久没看过你跳
脱衣舞了,下次一定要好好欣赏一下。啧啧!这美丽无暇的玉体,真不愧是我的
老婆!」

  「咯咯……」

  玉真微微娇笑,偎入我怀中,伸出修长的玉指微微抖动便解开我衬衫上的纽
扣,一只手轻抚我的胸膛,一只手缓缓地拨开我的腰带。

  「这家伙这几天肯定没有闲着吧?」

  「嘿嘿……」

  我的手在她光洁如玉的娇躯上游走着,道:「你老公的厉害你还不知道?」

  玉真娇啐一口,蹲下身子,弄开裤子上的拉链,掏出含入口中,媚眼如丝地
向上轻撩。轻吟,婉喘,云鬓,娇颜……一切一切的都笼罩在房间中。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令人眼饧耳热的撩扰,一把扶起蹲在地上的玉真,稍一
用力就把她抱离地面,扔到床上。赛雪的肌肤,生春的俏脸,紧咬的樱唇,深深
的乳沟,不停的在眼前变幻,蚀骨销魂般的呻吟,出谷黄莺般的高歌,不绝于耳
畔。

  我大吼一声扑向大床,纵情的驰骋在唇角肉欲的沙场。每个跟我在床上交过
手的女子,必然的,无一例外的要经受疼痛,兴奋,麻木四部曲。身下的玉真婉
转嘶歌迭起,早已被弄的疲惫不堪,如同那翱翔九天的彩凤,迟迟不能身栖地上
的梧桐。

  「啊……老公……不……不行了……又出……出来了!」

  一声悲鸣,疲惫不堪的彩凤终于从九天之上摔落下来。我赶忙抱紧她以大无
畏的精神叱咤沙场,破开层层阻击,毒龙直捣敌营,突突突机枪狂扫……

  「啊!」

  玉真连泄了三次,终于无力地瘫倒在我身下。

  我侧躺着抱紧她,抚摸着她满是汗水的脸颊,温柔道:「宝贝,舒服吗?」

  「嗯,舒服。」

  玉真幸福地贴在我的身上,杏眼微闭喘息着道:「老公,有你的日子真好,
好想就这样抱着你一辈子。」

  我翻过身仰面朝上,让她趴在我身上,道:「宝贝儿,老公也想就这样抱着
你,干你一辈子!」

  「嘻嘻!这样我岂不要被姐妹们给扒皮抽筋啊!」玉真幸福地笑了。

  我轻抚着她汗淋淋的玉背,道:「休息一会吧,等会还要起来,玉梅跟母亲
该快回来了。」

  「嗯。」

  玉真从我身上爬起,退出来,轻笑道:「还真是神猛,看来我是一个人没有
办法把它给吃了。」

  「好东西当然要见者有份,大家都品尝品尝嘛!」我自豪地笑道。

  「坏老公,你真是越来越荒唐了。」

  玉真躺在我身边,枕着我的胳膊道:「你有时间去看看小玉卿。」

  「她不是在上高中吗?」

  提起小玉卿,便不由想起在车中疯狂的那一幕。

  玉真道:「嗯,明年六月就高考了。」

  「我不是没想过去陪陪她,只是会不会影响了她的心态,耽误了学业?」我
担心道。

  「你认为你不去找她,就不会影响她的心态了吗?」

  玉真半眯着眼睛,悻悻道:「那丫头早就被你给影响了,成绩大不如前,你
要是不去给她点鼓励,只怕明年最多也就考个二本。」

  「哦!那明天我就去看看她。这丫头怎么有事也不跟我说,你又是怎么知道
的?」

  我点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

  「昨天小姨来了,她知道了你们的事。」玉真的眼皮直打转。

  「啊!姨妈有没有生气?」我吐出一口烟云。

  「能不生气吗?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你呀真是个害人精,连小卿这么小你都
上。」

  玉真起身坐起,握住我那根东西,笑骂道:「真想把这个祸根给煮了吃。」

  「嘿嘿!还没吃够啊?」我笑着把烟把按到灰缸里。

  「四丫头跟妈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我现在去把她们接回来?」

  「嘻嘻!瞧你急色的样子。」

  玉真低下头舌头轻吐,舔弄干净,轻笑着下了床,道:「我去抱着宝宝睡一
会,剩下的时间我也不问你,你想干什么就去看吧。」

  说完穿好鞋,拉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袅袅婷婷地走了出去。

  洗个澡穿好衣服,到女儿房间看一下,见玉真抱着女儿睡得正香,便没有打
扰她们,直接下了楼。刚到楼下客厅里,就见玉梅陪着母亲抱着襁褓中的小孙子
回来了。

  「妈,玉梅。」我迎上前去。

  「什么时候回来的?」玉梅道。

  「刚回来一会。」我从母亲的怀里抱过双手乱舞的儿子。

  「金娣还好吧?」

  母亲把小孙子让给我抱,突然间问了一句让我惊诧的话。我疑惑地朝玉梅望
去。玉梅微微一笑点点头。

  母亲瞪了我一眼,道:「看什么看,难道我这个做妈的就不能知道?」

  「嘿嘿!当然,妈,您当然可以知道啦。」

  我赔笑道:「母子平安,金娣给你生了一对孙儿孙女。」

  「咳,你看你做的好事!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这要是叫你四大妈知道了,
看你还有脸见人不?」

  母亲摇着头朝屋里走去。

  「妈怎么会知道的?」我小声问玉梅。

  「做了坏事怕了吧!」

  玉梅逗着孩子,看我心神不宁的样子,笑道:「放心吧,妈没有怪你!」

  「真的?」我不由松了一口气。

  「瞧你那个样子,脸都给吓绿了。」

  玉梅揶揄着笑道:「今天早晨妈问你干什么去了,两三天不回来。我跟玉真
都知道这事儿纸包不住火,就把你告诉我们的事情捡能说的跟妈说了。」

  「妈听了,但是是有点生气,不过后来一想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妈说父亲
就你一根独苗,没有兄弟姐妹,需要大大的开枝散叶,但国家实行计划生育的政
策在那摆着,而且咱们这一门跟三祖父那一门相比实在有点人丁单薄,所以这样
的事儿对咱们家来说也不是为一件好事儿。」

  「呵呵,原来妈还有这个打算。」我笑着把儿子递给她。

  玉梅接过儿子,道:「你现在还要出去?」

  「我去把四丫头和妈接回来。」我扬了扬手中的车钥匙。

  玉梅道:「哦,你上午回不回来?干娘叫我们过去吃饭,你要是回来就去她
家吧。」

  「好的。」我搂住她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干妈今天来客了?」

  「嗯,干妈的小妹从外地回来看望她。」

  玉真送我到门口,看着我上车,直到车转个弯儿消失了才转身回家。

  现在路修好了,到岳父家的时间可节省了很多,不大一会儿,就到了杨寨村
前,还没进村便见到岳母跟玉香大包小包地从村里走出来。二女老远就看见我开
车到了,站在路边等着。

  「两位美女上车吧!」我开车到跟前,下车打开了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二女都已经是我的胯下之臣,见我这么贴心地来接她们都不由心生甜蜜,二
女在我面颊上各亲了一口。当然了,由于二女的身份不同,表达的姿态也不同,
玉香是肆无忌惮地抱着我大亲特亲,而岳母则是先偷偷地看了一下四处无人,然
后蜻蜓点水地在我唇上沾了一下。

  呵呵!有这么香艳的奖励当不愧我跑这一趟。

  「姐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玉香上了车,从后面搂住我的脖子道。

  「刚回到家,听说你们回来拿东西,我就来接你们了。你们这么快,爸不在
家吗?」我发动车子,掉转头朝回驶去。

  「没有,听二婶子说是走亲戚家完礼去了,东柳村,四大爷女儿的外孙娶媳
妇。」岳母接话道。

  「哦,原来是去吃好的了。」车开上大路,慢慢地提起了速度。

  「姐夫,姐夫,停,停。」

  在距离大夏湾还有三四里地的时候,玉香突然叫了起来。

  「什么事?」我赶忙刹车。

  「开到那里去。」

  玉香手指向了窗外,那里是一片谷穗沉甸甸的高粱地。

  「你又想方便?」我似乎知道了她在想什么。

  「嘻嘻!」

  玉香知道了我明白她的意思,水嫩的小脸笑了起来。

  「笑什么,回去再方便,这儿被人看见多不好。」岳母斥责道。

  「没关系,就在这儿方便吧。我给你们把关。」

  我朝玉香眨了眨眼,开车驶下了路口。

  车刚停下,玉香就迫不及待地下车,快速地进入了青纱帐中。

  我回头朝岳母笑道:「你不下去方便一下?」

  「我,我没有。」

  岳母紧夹着双腿,明显是尿急的样子,却嘴硬着说没有。


            第九十八回  青纱春帐

  哗啦啦的水声别致而典雅,听着很是一番享受,我不由地也有了一丝尿意,
对后面夹紧双腿的岳母道:「我也有了,你不下去,我下去尿了。」

  「人家方便你凑什么热闹!」

  岳母被刺激的实在有点憋不住了,娇媚地横了我一眼,飞快地跑进了青纱帐
中。

  「大姑娘美来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那青纱帐……」

  看着岳母那夹紧双腿慌慌张张的样子,我不由好笑,在后面吹起口哨跟着下
了车,也没有学她们进到青纱帐中,站在地边就拉开裤带,掏出有点发胀的水龙
头,对着地下的一个老鼠洞发动了一系列的水系进攻。

  「哗啦啦啦啦下雨了,看到大家们都在跑,吧吧吧吧吧计程车,你有钱坐不
到,哗啦啦啦啦淋湿了……」

  「哦!舒服!」

  一泡尿排完,二女还没出来,我朝着青纱帐中的两个蹲在地上的她们,道:
「你们两个这么慢,快点尿完出来,小心被人看见你们的光屁股。」

  「嘻嘻!」

  玉香轻笑道:「催什么催,人家可得尿完。你要是不放心被别人看到我们的
光屁股,就赶快进来看着啊!」

  呵呵!这丫头是在给我暗示啊!我看下四周,现在已近中午,又没到收打庄
稼的时候,地里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便抬步朝青纱帐中走去。

  「嘿嘿!我来了!」

  「啊!你不要进来,你进来干什么?」

  岳母羞红着脸蹲在地上,哗啦啦一道水线突然消失在她的,地面上留下一汪
漂着水沫的清泉。

  「你还害怕啊,嘻嘻,你继续尿,继续,我不耽误你。」

  说着话,我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她对面蹲下来,近距离不到两尺地看着她还
在滴水的。

  「你干嘛啦,你看着人家,人家尿不出来啦!」

  岳母双膝朝里面一合,双腿夹的紧紧的,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一撮黑黑
的毛。

  「嘿嘿!」

  我坏笑着道:「夹那么紧干什么,我都看不到了。」

  「不要你看啦。」

  岳母推着我的脸,羞笑道:「你快点走啦!」

  我站起来朝已提上裤子的玉香道:「你妈不让看,真是扫兴!」

  玉香笑着走过来,「活人还能被尿给憋死。」

  「就是就是,活人怎么可能被尿憋死?」

  我笑呵呵站起来,从后面把岳母抱起,在她耳边怪笑道:「让我来把我的小
乖乖撒尿好不好?」

  岳母羞的不敢看人。

  「把小孩子撒尿我见过,把大人尿尿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玉香嬉笑着蹲到我们对面,注视着我把开的她妈妈的,道:「咯咯!妈,你
快点尿啊!憋着多难受啊!嘘嘘……」

  「死丫头,你也帮着他祸害妈啊?」

  岳母脸红的发紫,羞得不敢见人,捂住脸笑骂道:「小坏蛋,快放我下来,
不然我可要生气啦!」

  「嘿嘿!生气?光听说女人会生孩子的还没听说过会生气的,生气是什么,
是不是放屁啊?」

  我舔着岳母的耳朵,在她的耳边说着下流的话:「宝贝儿,快点尿出来吧,
尿出来就有棒棒吃了。嘘……」

  「妈,快点尿啊,人家要看嘛。」

  玉香在边上的秸秆上扯掉一片长长的叶子,朝岳母滴滴点水的挠去,娇笑着
道:「妈,你不尿,我可要把这叶子插进去了,嘻嘻……」

  岳母的敏感地紧张收缩,感觉是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赶忙拿开捂着双眼的
手,见玉香拿着片长叶子在咯咯娇笑,不由嗔怒道:「死丫头,你干嘛?」

  玉香把叶片在岳母的面前晃来晃去,催眠似的怪笑道:「尿吧,快尿吧,妈
妈,赶紧尿出来吧,尿出来就舒服啦!你想想这玩意儿插进去能有姐夫的大棒子
好吃吗?嘘嘘……」

  「死丫头,真不要脸!」

  岳母心里毛毛的,本来没有多少尿了,可被我们这么一通胡闹,感觉又开始
发胀了,小手在我手臂上一掐,啐道:「看现在这丫头都被你给弄成什么样了,
浪的不得了!」

  这还真用力,手臂好痛,肯定青了一块,我不由把她的腿掰的更开,咬着她
的耳朵威胁道:「赶紧尿,不然等会插插没你的份!」

  「哗……哗哗……哗哗哗……」

  眼前一道白线从黑草中射出!岳母还真是吃硬不吃软,以后真的要用硬家伙
好好治治她!

  「哗哗哗……哗哗……哗……」岳母终于把水儿排完了。

  我抱着她抖了几下,笑道:「把女人尿尿可真过瘾,以后我要经常把你们尿
尿。」

  岳母打了我一巴掌,闭着眼睛不敢睁眼。

  「随时欢迎!」

  玉香娇喘着靠在我背上,玉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游走。

  看了一场女人撒尿,我的下面又开始发胀了,只不过跟刚才不一样的,这次
不是尿憋的,这次是火大。

  「你们说是在车上干,还是就地解决?」我征求着二女的意见。

  岳母没有说话。

  玉香道:「上次是在车里做的,这次咱们来体验一下野地里的风情。」

  说着,玉手轻挑,熟练地解开我的裤子,手伸进内裤里握住让她心乱神荡的
物件上下律动。

  「呵呵!好,咱们就来一次真正的野合!」

  我的身体在兴奋,我的心里也在兴奋,恨不能立刻把这母女蹂躏在身下,可
是又决不妥,看着青纱帐外面的铁疙瘩道:「车子放在那太明显,若是有比较热
心的人来关心一下怎么办?」

  「那怎么办?」

  玉香也有点担心,她可不想被人看现场版。

  「要不我和妈妈一个一个来,一人在外面看着?」

  「那多没意思!」

  我想了想道:「跟我来,咱们朝里走走,我看这片高粱地足有五六亩地,咱
们朝里走走,就是有人来也不会被看到。」

  朝里走了有百十气来步,我们便停了下来,四周看看,还好这地儿有层层的
秸秆和叶子挡着很难被看透。

  「放我下来啦!」

  岳母一直被我抱在怀里,光光的屁股被许多叶子亲吻后极不好受。

  「嘿嘿!下来干什么,我抱着你不好吗?」

  我并没有放下她,而是朝玉香使了使眼色,这丫头比狐狸还灵光的小脑袋立
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嘻嘻一笑,蹲下身子,三两把解开我的裤子,拿出来在嘴里
含了几下,对准岳母的黑草间,拍了拍我的屁股,道:「OK,开始干吧!」

  「啊!」

  岳母轻声淫叫,我以隔山取火之势拉开了香艳的战幕。

  「轻……轻点……好……好热……」

  岳母手抚着小腹,感觉滚烫的火炬穿透了身躯。

  「嘻嘻!好好吃!」

  玉香像一个作壁上观的元帅,蹲在我们前面,双手抱着我的腿,伸出小香舌
儿在短兵交界处窃取着战斗的果实。

  「啊……啊……好热……好涨……烂了……破了……叉了……」

  岳母仰面朝天,头枕在我的肩上,淫荡地娇呼,面上的神色何其多样,有喜
悦,有痛苦、有幸福、有难过、有向往、有怯懦……种种复杂的表情都体现着她
内心的感受。

  「霍霍……好棒……夹紧……紧……」

  奔腾兮长江!咆哮兮黄河!

  从隔山取火到山羊对树,到牝鸡临场,到丹穴凤游,到猫鼠同穴,从一女到
两女,战事如火如荼的进展着。

  「嗷……嗷……嗷……」

  滚烫的从我颤抖的躯体里射出,喷进了岳母昏倒的身体里。

  看着躺倒在地的两女,我不由笑弯了嘴角。

  略施清理,我便将二女抱回车上,开着车上了大道,身心舒畅地朝村的方向
开去。

  快到村口的时候,玉香微微地睁开了眼睛,嘴角含春带笑。

  「醒啦,舒服吗?」

  我从后视镜里看着她和岳母,真儿是鬓云乱洒,酥胸半掩,风情无限!

  「哦,很舒服,就是有点腰酸背疼腿抽筋。」

  玉香掩着嘴咯咯娇笑,看着身边还没有醒转的妈妈,戏谑道:「姐夫你也太
不知道怜香惜玉了,你看妈被你给弄的,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哩,我看呀到家都
不许她能醒过来。」

  「咳,刚才是有点过分了。」

  我叹声笑道:「还不是怪你吗,连半个小时都没有坚持就连泄了好几次,只
好把火全泄在妈身上了。」

  「嘻嘻!」

  玉香坐直了身子,整理着散乱的衣服,傲然道:「人家现在可是身骄肉贵,
不能出一点差错,要不然你负的了责任吗你?」

  「嘿嘿!可不是嘛,你现在可是老天爷老大你老二!」我坏笑道。

  「去你的,你才是『老二』哩!」玉香娇啐道。

  「呵呵!我是说你排第二,不是说你是那玩意儿,又想歪了吧?」

  「哼,敢说我是那玩意儿,等着,我把孩子生下来非给你好看。」玉香悻悻
地道。

  「嘿嘿!我随时奉陪!」

  我放言道:「就是你们姐妹再架上妈妈一起上我也不怕!」

  「哼,到时候有你好看!」

  玉香朝身边呼吸加重的岳母道:「是不是呀妈妈?」

  「去,一边儿去。」

  岳母可能醒了一会儿,只是不好意思睁眼说话儿,这会儿见玉香察觉,实在
不好意思在装着没有醒过来,便微眯着春光潋滟的杏眼,娇嗔道:「你们两个斗
嘴,找我干什么,还没把我给害苦啊!」


            第九十九回  大姐归来

  「嘻嘻!」

  玉香抱住岳母的脖子,亲昵地笑着道:「妈你今天真是太厉害了,一个人就
把姐夫给满足了,女儿真是太崇拜你了!」

  「死妮子,胡说些什么,也不知道羞!」

  岳母抬眼瞟了我一眼,手捏着玉香的小脸蛋,叱道:「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
了!」

  玉香煞有介事地道:「妈,要是论资排行,你可是要叫我一声姐姐的!」

  这样的场合傻瓜都知道玉香话里的意思,但见岳母春情未消的面颊再添一抹
潮红,笑骂道:「你这妮子老是跟妈妈没大没小的,有你这样说话的吗?是不是
又皮痒啦?」

  玉香委屈道:「妈我说的可是有事实根据,不信你问姐夫。」

  我故作不懂地道:「什么事情啊?」

  岳母羞得不敢看我,拉着玉香不让她说。

  但玉香却狡黠一笑,配合着说道:「就是妈妈,大姐、二姐、还有我姐妹四
人排行啊!」

  我道:「哦,这事儿啊,你们有商量好吗?」

  玉香笑道:「这还要商量吗,当然是先来后到,二姐老大,大姐排第二,我
老三,妈妈排第四。」

  「呵呵!」

  看着岳母和玉香在下面的小动作,我不由好笑。

  「只要你们没有异议,我无所谓,反正对你们哪一个我都会一视同仁。」

  玉香满意地道:「咯咯!就这样说定了,回头我跟大姐和二姐说。」

  「不行!」

  岳母突然否决道:「不能这样算!」

  玉香咋呼道:「为什么?先来后到,姐夫都没有异议。」

  岳母摆出她做母亲的威严,不容置疑地道:「不要问为什么,我是你妈妈,
我说的话你就要听。」

  「独裁!独裁!这是法西斯独裁!」

  玉香撅着小嘴朝我道:「姐夫,你评评理嘛!」

  岳母没容我说话朝我狠狠瞪了一眼,坚决道:「不要问他,他说的也不算,
我是你们的长辈,我比你们都大,你们都要听我的!」

  玉香笑了又笑,道:「不是吧!妈!刚才是谁喊着哭着叫姐夫老公的?你怎
么现在又变卦了?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大人可是不能欺骗小孩子的!」

  「死丫头,回头看我能饶你!」

  岳母被女儿当面揭露自己的糗事,不禁大羞,捂着脸羞答答不敢见人。

  「姐夫,妈又威胁我了,到时候你可要帮我啊!」玉香笑弯了腰,笑的眼泪
都出来了。

  听着她们母女快乐的斗嘴,大好的心情更是无比的幸福,我不由发自内心地
哈哈大笑。

  车子很快进入村庄。由于刚才在高粱地里风流了一场,三个人的衣服都被揉
的不成样子,需要更换,所以便没有直接开到干妈家。

  到了家,家里没有人,肯定都到干妈家去了。

  浴室里,烟雾缭在绕中,三条赤裸的身体缠绕在一起,互相给对方涂抹着乳
液,不片刻,三人都变成了雪人。

  岳母蹲在我前面仔细地清洗着我的下面,道:「你干妈来客人,我和玉香去
合不合适?」

  我坐在浴池岸上,双手按着地面,闭上眼睛享受着岳母口与手的服务,道: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来的没有外边,忠子的小姨,人很好,长的很漂亮,长长
的秀发乌黑闪亮,像瀑布一样披在身后,足有到屁股下面那么长,有时候会扎起
两个麻花辫子,长长的很是好看。小时候干爹出外打工不在家,每年放暑假她都
会到干妈家来帮着照看小孩,一住就是一两个多月,跟我们都很熟。」

  「记得有一年暑假,许多小朋友都到北沟里摸鱼,摸着摸着,小超摸到一条
足有二斤重的鲢鱼,高兴的不得了。谁知他这一高兴不要紧,那鱼一犟,他的身
体失去平衡,一头扑倒在水里面,本来不深的水没想到前面被人什么时候给挖了
个大龙沟,一下子就把他漫了个顶,当时大哥正站在他旁边,看见他的拙像正想
笑,但见他扑腾了几下就不见了动静,遂赶忙去拉,可是这一拉却把他也给拉进
去了。」

  「那时候大家都还小都不会水,(游泳)大哥也只是刚接触,偶尔跟着大人
到湾里去玩水,但从没离过救生圈。这一下去可好,两个人不见了影。众小朋友
没有一个敢下去救人的,看着两个人不见了影都吓得大哭。幸亏忠子的小姨不放
心忠子就抱着小紫涵跟着我们一起去了。」

  「她当时正坐在沟坝上,见到小超掉进水里她就紧张起来,紧跟着大哥掉了
进去,她就赶忙往下跑,把小紫涵赛给哭着忠子就往水里跳。想不到忠子的小姨
只比我们大五六岁,可这玩水的本领却是非常的大,两猛子就把大哥跟小超给救
了上来。众小朋友七手八脚地把他们两个抬上沟坝,两个家伙肚子喝的饱饱的,
直哭了大半天。」

  「回到家里,大人们为了给孩子压惊又是烧香又是拜神地迷信了一通,却对
咱们的功臣仅仅是夸了几句。但从那以后,忠子的小姨也成了我们大家的小姨,
她成了孩子王,成了我们的头。每年暑假,我们就成了她的一群跟屁虫。这种情
况一直延续到她高二的时候。高三的功课紧张,暑假的时候都在家里复习,没有
时间再到干妈家来,也就没有时间再领着我们玩儿。」

  「从那以后见她的次数就少了,我记得上次见她的时候还是她大学毕业的第
二年。那时候我高三,正在疯狂地冲刺黑色的七月,(那时候高考是在七月份)
她去看望我一次,给我带了好多补品。之后大家都很忙,虽有联系却没有再见过
面。这次不知道她能住多久,真希望她能够住久一点,好好地找寻一下童年的时
光!」

  「啊!」

  正在我向往童年的时候,突觉一痛,但见岳母笑嘻嘻地望着我,不由叫道:
「你打我那儿干什么?」

  「不要脸!脑子里肯定又在想什么坏事儿?」

  说话间,岳母眼光有意无意地瞟着我的下身。我低头望去,靠,小弟弟不知
道什么时候又把头抬起来了。

  「嘻嘻!姐夫,你越来越坏了吆!」

  玉香一直在后面用她的一对爆乳给我进行着泰式沐浴,趴在我肩上,看着那
高高站起的小弟,放声大笑。

  「靠,不能再洗了,再洗又非得大干一场才能熄火!」

  我跳下池中,让微凉的池水吸收着身上的燥热。

  「咯咯……」两母女看着我的样子,不禁好笑。

  「就这样带着去不更好,让忠子的小姨看看你有多么的想她!」

  被她们笑的我一阵尴尬,干笑道:「靠,母女一对小妖精,小心老子爆你们
菊花!」

  经过一番香艳冲洗,三人清爽出屋。

  走了一段大路,转弯就到了干妈家。进院只见到干奶奶在洗碗,母亲和干妈
在择菜,而干爹却是掌厨的。

  说起干爹的厨艺那可是地方一绝。他的手艺乃是家传,忠子的太祖爷爷,祖
爷爷,爷爷活着的时候都做过厨师,好多家乡名菜都出自他们之手,十里八乡都
出名,还有收徒弟。如今忠子的爷爷虽然不在了,但他的两个徒弟逢年过节的还
是经常会来,年纪都一大把了,见到干奶奶还是师娘长师娘短的。我们这些亲戚
家来客人大都找干爹做菜,吃过没有不说好的。

  打过招呼后,我没见着小姨等人,便问干娘道:「妈,小姨呢?」

  干妈笑道:「她刚还在念叨你,说都来这么长时间了,咋还没见到小菜田的
人影啊!这会儿可能生气躲到哪里去了吧?」

  「不会吧?小姨现在变得这么小心眼?」

  我笑道:「呵呵!她人在那儿呢?」

  干妈笑逐颜开,乐道:「他们都在后面,紫涵也回来了。」

  「好啊,这丫头两年都不回来一趟,看我这个哥哥不好好教训教训她!」

  我说着朝干奶奶说了声:「奶奶等会我陪你喝两盅。」

  转身就跑出了大门,后面传来母亲的笑骂声和干奶奶爽朗的笑声。

  干妈说的「后面」就是忠子的家,他跟父母住前后院。

  玉香跟我出了大门,岳母留下来帮忙。我二人出了大门朝后没几步就到了忠
子的大门口,站在门外都听见屋内乱糟糟的,好似炸开的马蜂窝。

  我进门便大喊道:「喂喂喂,干什么呢?警察查房警察查房,男的站左边,
女的站右边,不男不女的站中间。」

  「好小子,说曹操曹操就到啊。这么久才来,是不是没把我这个大姐头放在
眼里啊?」

  刚走到门口,里面就闪出一个全身都包裹在香奈儿中的时尚女郎,乍一看还
真没看出是谁,仔细一瞧,呵,可不正是忠子的小姨,我们小时候的大姐头嘛!

  「岂敢岂敢,大姐头驾到,小的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我伸开双臂直接迎向了她的怀抱,众目睽睽中,我们紧紧地相拥。

  八九年没见,她还是一样的风采迷人,依稀往昔的漂亮脸蛋依然是那样的无
暇,那样的美丽,抱起来肉肉的感觉让人不禁大是感慨,慨叹原来「太平」也是
能够成为「波霸」的,而最令人慨叹的还是对她的那一份熟悉,这彷佛是生命中
的东西,不仅仅是熟悉,仿佛还有更深一层的东西存在!


             第一百回 喜宴惊变

  「几年不见,小姨真是越来越见迷人了!」

  我拉着她上下打量,眨巴眨巴嘴,开着玩笑道:「啧啧,瞧这一身的派头,
真是富婆的咧!」

  「咯咯!」她开心地笑着。

  「臭小子,几年没见恶心小姨是不是?」

  「几年不见,小姨还是一样的牙尖嘴利,瞧着说的,好像我有多坏似的!」

  没见她之前还想着见了面如何开口说话,现在见面了,却还跟小时候一模一
样,丁点没见生分。

  「你这个小坏蛋也本来就不是啥好人!」

  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故意的在抱着儿子的玉梅身上飘过。

  「哈哈!」

  我笑道:「谁叫咱是小姨手底下的兵呢,当然不能给小姨脸上抹黑了。」

  她笑骂道:「油嘴滑舌!」

  「嘻嘻,三哥不但油嘴滑舌,还油头粉面哩。」

  这时候,满头五颜六色打扮时尚前卫的小妹紫涵从里屋出来,笑嘻嘻地迎上
来。

  「你这丫头,两年都不回来,要不是跟小姨一起回来,看样子你还要过上两
年逍遥日子才肯回来啊。翅膀硬了,会飞了是不是,小心在外面受人欺负,回来
哭鼻子都没人理你。」

  这丫头的打扮让我看着就不舒服,拉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批评道:「瞧瞧
你这衣服,呵,窟窿把戏似的,穿出去不被人笑话死才怪,赶紧换掉。还有这头
发,跟泼了一层油漆似的,什么玩意嘛,整一个假洋鬼子,乌七八糟的抹在头上
你不觉着恶心啊?下午就到街上把头给洗回来。瞧瞧你这身打扮能出去见人吗?
你这两年来的日子不会就是这样过的吧?」

  昨晚上刚回来就被奶奶还有父母批评了一顿,现在又被我刚见面就是一连串
的批评,小丫头的脸实在有点挂不住,在我的胳膊上掐脸一大块,气恼道:「人
家这叫时尚,这叫有派,你们都不懂就知道胡乱批评人家,真是年龄大了连眼光
都老了。」

  「哎吆!」

  这死丫头从小就喜欢掐人,还掐的疼得厉害,现在长大了却一点都没有变,
我捂着被她掐红了的地方,笑骂道:「你这丫头说你两句你还来气了,两年都不
知道回家,你还有理啦?瞧以后谁敢娶你!」

  「哼,要你管?」

  紫涵抱住小姨的胳膊,撒娇道:「小姨,他欺负人,你帮人家教训他啦!」

  小姨溺爱地笑道:「呵呵!你不是说你蔡恬哥最疼你的吗?」

  「可是他现在变坏了啦!」

  紫涵朝我吐了吐舌头,坏笑着道:「小姨你一定要给人家出气啦!」

  这小丫头鬼的很了,我不再理会她的抱怨,朝小姨道:「昨天什么时候回来
的,也不事先打声招呼,我好去接你啊。」

  小姨无可奈何地朝紫涵摇了摇头,笑道:「昨天的晚上半夜到的,黑灯瞎火
的直接就坐计程车过来了。」

  紫涵一撅嘴,白眼揶揄道:「就知道说好听的,却比谁来的都晚,还好意思
说,羞羞。」

  小妮子说完还在脸上刮了两下。这妮子从小就爱跟我皮,长大了却一点没有
变。虽然总是揭我的短,但这份可爱却让我一点都不讨厌。

  我呵呵求饶道:「小妹,你就放过哥哥吧,我也是刚才才知道你们回来,这
不刚回来就立马赶来了嘛!」

  「哼,算你会说,这次就先饶了你!」

  紫涵见我求饶,也不好当着这么多的人给我下不了台,娇嗔地瞪了我一眼算
是放过了我,不过看那眼神却好似还有后着。

  多年不见,大家伙聚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题,童年的,现在的,反正聊起
来天南海北的很是热闹。

  干爹的厨艺不但精湛而且时间也把握的非常好,刚觉着有点饿的时候,前面
就喊着可以吃饭了。

  众人到了前院,干妈看了一圈没看到春香嫂,便问忠子媳妇罗云,「小云,
你春香婶婶回来了没有?」

  罗云道:「刚才我去看的时候还没有回来,我这再去看看。」

  干妈道:「好吧,快去快回,要是还没有回来,咱们就不等了。」

  「好哩。」罗云快步朝外走去。

  说起春香嫂,有好几天没见她了,这时听闻干妈提起,我不由得脱口问道:
「春香婶婶不在家?走亲戚去啦?」

  干妈道:「好像是她的一个堂伯生病了,她买点东西去瞧瞧。」

  我道:「哦,那上午还能拐回来?」

  干妈抬头看看头顶上的日头,道:「说到那个说会话,晌午头里就回来,也
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我掏出手机,找着春香嫂的手机号码,道:「我给她打个电话吧,说不定正
走在路上呢。」

  干妈道:「也好,免得错过吃饭,回家还得自己做。」

  拨通春香嫂的手机,里面传来的是一段纯音乐的铃声,响了一会对面便有人
接通,里面乱糟糟的,半天才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喂,你好!」

  我一听便知是春香嫂。她肯定是没有看来电显示便接了电话,不然不会这么
正式地跟我打招呼。

  「喂,是我,你现在在哪?」

  「啊,是你啊!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哩。」

  春香嫂的声音中含着无比的惊讶与喜悦。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我有点紧张,说话有些急。

  干妈看着我,道:「出事了?」

  我摇了摇头,仔细地听着对面春香嫂说的话。

  「没什么事,就是车子半路没电了,把我推得累死了,你快来接我吧!」

  「哦。」我稍稍放轻松了下。

  「你在哪,我现在去接你。」

  「快到王小桥了,你赶快来接我吧,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有一点害
怕。」

  「香玉呢?没跟你回来?」

  「她跟她表姐上城里买衣服去了,下午回来。」

  「好,别急,我现在就去,你先等会儿。」

  放下手机,我对干妈等人道:「电动车半路没电了,正推着回来呢,她现在
在王小桥,那段路比较紧,忠子,你把车开着,咱们去把春香婶接回来。」

  「好哩。」

  忠子随着我出了大门,快速朝后院开车去了。

  「老三,要不要多去几个人?」大哥等人跟在后面道。

  「不用,这又不是去打架。」

  我道:「你们还是在家里先帮着整理一下,一会回来咱们就可以吃饭了。」

  「呵呵!好,快去快回。」

  说话间,忠子把吉普车开了出来,我坐上,出了路口刚上大路便迎头碰见折
回来的罗云。不用看也知道她没有见到春香嫂。

  罗云问道:「你们干什么去?」

  「去接春香嫂。」忠子道。

  「哦,她回来了?」

  罗云拉着车门道:「我也去。」

  「去就上车。」

  我给她推开车门让她上来。

  罗云上了来,然后三人一车飞快地驶出了村庄。

  王小桥,桥名,也是地名。

  这座桥,这片地,在这方圆几十里地都是出了名的是非之地。

  这儿有人被抢劫过!

  这儿有人被强奸过!

  这儿有人被杀害过!

  这儿有人被枪毙过!

  一个人走在这儿,头皮不麻,算你本事!

  车子飞速地奔向王小桥,远远地看见一人正推着车子朝这边走来。

  「再开快点!」

  虽然不能确切地看清楚推车之人的形貌,但我非常笃定那肯定就是春香嫂,
这本来应该让人高兴,可是内心中总隐隐觉着有点不妥,心突突地跳着,我不由
催忠子再次加速。不知道忠子有没有我这种感觉,但他从没有违背过我说的话,
车子几乎以最高码的速度朝前飘移。

  车速飞快,越行越近,那推车之人的形貌能够看的清清楚楚了,正是推着电
动车的春香嫂。

  「呼!」

  悬着的心刚想放下,却瞬息又提到了嗓子眼处,眼睛彷佛瞪出了眼眶。

  「啊!」

  王小桥右边芦苇丛中突然冒出来两个人,一前一后把春香嫂夹在中间,两把
闪着寒光的匕首在阳光下显得无比的耀眼。

  「你们干什么?」

  春香嫂瞬间被眼前的情形惊呆,刚还在心中无比甜蜜地想着和我卿卿我我的
好事儿,转眼间被两个恶徒给吓到。

  「少废话,把车子给我们。」

  匪徒甲手持明晃晃的匕首朝春香嫂指了指。

  虽然这条路比较紧,但春香嫂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持械抢劫的事儿,
一时间吓得有点傻,但她还没有傻到连命都不要也要车子的份。

  「给,给你们,你们拿去吧。」

  匪徒甲从春香嫂手中拽过电动车,拧了一下开关,啪一巴掌扇在春香嫂的脸
上。

  「操你妈逼,没有电还敢给老子开。」

  春香嫂一个趔趄跌倒在地,捂住半边火辣辣的脸蛋坐在地上哭泣,默默地盼
着我开来救她。

  匪徒乙在四周观风,见那匪徒甲把春香嫂扇倒在地,微皱了一下眉头,道:
「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车子到底能不能开?」

  匪徒甲看样子是非常害怕匪徒乙,连忙摇头道:「对不起老大,这车没电,
不能骑。」

  「算啦,咱们还是快走吧,不然警察就要追上来了。」匪徒乙道。

  匪徒甲把电动车朝地上一扔,看着坐在地上哭泣的春香嫂,眼中露出残忍的
光芒道:「老大,这个女人怎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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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一回 恶惩歹徒

  匪徒乙没有说话,只因他看见一辆吉普飞一般地朝这边开来。匪徒甲见老大
没有吱声,似有所感,转身看去,脸上顿时浮现出喜悦的神色。

  「别吱声,吱一吱小心你的小命。」

  匪徒乙把匕首顶在春香嫂腰身上。

  「站起来。」

  森冷的寒意划破春香嫂的衣服,尖尖的匕首抵在春香嫂的背后,从没见过如
此阵仗的她全身不由的瑟瑟发抖,噙着泪水勉强爬将起来。

  距离越近我的心跳越快。看着站在路边挥手的三个人,我向忠子跟罗云吩咐
道:「把车速放慢下来,你们两个见机行事,千万要小心!」

  车子慢慢靠近三等人,我站起来朝惊喜中的春香嫂使了个眼色暗示她装作不
认识,道:「三位是不是要搭车啊?」

  「是啊,我老婆生病急着去看医生,能不能顺路载一程?」匪徒乙道。

  「到哪去?」

  「河东镇。」

  「上来吧。」

  两匪徒对视一笑,都觉着奸计即将得逞。

  我心中暗暗冷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打我的主意,真是狗胆包天!

  「这位大嫂先上来吧。」

  打开车门,先让罗云在上面把春香嫂扶上车,见那两名匪徒也要上来,我指
着春香嫂的电动车道:「你们的车子不要了吗?」

  两匪徒一愣,暗讨怎么叫这一茬给忘记了,赶忙回身去扶车子。

  「老大,怎么办?」匪徒甲靠近匪徒乙低声道。

  「上了车再说。」匪徒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低声咕哝了一句。

  「这车不错。」匪徒甲一脸的贪婪。

  「是不错。」匪徒乙眼中也是一片光泽。

  「嘿嘿!×××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两个匪徒一脸无声的淫笑。

  「没事了!」

  我在春香嫂的背后温柔地拍了拍,对忠子道:「兄弟,到咱们了。」

  「嘿嘿!早就有点忍不住了。」忠子冷笑着下了车。

  「小心!他们有刀!」

  砰砰两声,春香嫂的声音被紧紧地关在车门内。

  我和忠子一边一个,冷冷地注视着刚把电动车塞到后备箱里面的两名匪徒。

  「兄弟,怎么了?」匪徒乙愕然道。

  「做过什么你应该比我们还清楚。」我冷冷地道。

  「你们是警察?」两名匪徒倒吸一口凉气,慌忙把手伸到背后。

  「警察?」我和忠子冷森森朝前逼进。

  「我们还没有那么高尚。」

  两匪徒朝车上望去,见泪流满面的春香嫂被罗云抱在怀里,瞬间什么都明白
了。

  「×××,不是警察你跟老子横什么,真×××找死。」

  匪徒甲从身后抽出明晃晃的匕首,朝距离他最近的忠子捅去。

  忠子一个侧身让开匕首,身体突然欺进匪徒甲的怀中,一肘捣在他胸口,双
手紧跟着一勾一引,在那匪徒甲还没有回过神来之际,一个速度极大的过肩摔把
他「哐当!」重重摔在坚硬的柏油大马路上,紧跟着一个擒拿把他面朝下压倒在
地,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

  与此同时,在匪徒乙没有料到自己的得力手下居然还不够忠子两下子料理而
愣神的时候,我一脚踢出正中他的手腕,吃疼之际他手中的匕首脱手飞出,紧跟
着连环三脚完全踹中他上中下三路要害,然后一个鞭腿把他踢飞出去。

  「×××,就这点本事还敢出来做土匪拦路抢劫,真他妈瞎了你的狗眼,也
不看看老子是谁,操你妈还给我动!」

  忠子连续三拳夯在匪徒甲的背上,拳拳如石头,夯的他一点脾气都没有。

  一脚踩在匪徒乙的胸口,我冷冷道:「光天化日的就敢拦路抢劫,胆子倒不
小。」

  「操,废话个什么劲,有种冲着老子来啊。」

  匪徒乙死鸭子嘴硬被踩在地上还牛气哄哄,道:「除非你干掉我,否则老子
跟你没完。」

  「操你妈!你他妈还敢威胁老子!」

  我在他胸口连踹数脚,踹到他嘴角直朝外喷血才停止,道:「你×××跟老
子不是没完吗?起来啊,操你妈!」我又狠狠朝他身上踢了一脚。

  「三哥,这两个匪徒怎么办?」忠子骑在匪徒甲的身上。

  「当然是送官查办了。」

  我掏出手机,拨了寒玉珠的号码,半天后才有回应。

  「喂,我现在正在开会,找我什么事?」寒玉珠那边的声音压的低低的。

  「当然好事。」

  我朝着地上的两名歹徒冷然一笑,朝着手机里面道:「快点来吧,最好是派
一辆警车来。」

  听我的声音有点冷,寒玉珠不由紧张道:「发生了什么事?」

  「地点王小桥,来了就知道了。」说完没容她开口我就把手机给挂了。

  「忠子,这两都交给你,警察来之前只要不把他们打死就行。」

  我对忠子吩咐了一下,再也不看那两人转身朝车子走去。

  忠子呵呵一笑,揉了揉手上的关节:「呵呵,好长时间没有活动手脚了,这
拳头都有点生锈了。」

  说话间朝匪徒甲的身上连踢几脚,响起一阵鬼哭狼嚎。

  我刚上车,春香嫂就扑到我的怀里,泪水哗哗地流出来。

  「没事了!不要怕!」

  我毫不避忌地把她紧紧抱住,轻柔地抚摸着她颤抖的香肩,安慰着受了惊吓
的她。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罗云看着我们亲昵的样子,表情有点怪怪的,但片刻后微微一笑,把头转向
了窗外。

  窗外,这时候,两个吃了熊心豹胆的匪徒正在忠子的手中受着皮肉之苦,鬼
哭狼嚎的不成样子,过路的车辆远远地停着没有一个赶上前的。

  「呜哇……呜哇……」

  两辆警车带着特有的笛声从远处飞速开来,一会儿便到了跟前。

  「什么事?」

  当寒玉珠看到躺倒在地遍体鳞伤哼哼唧唧的两名匪徒,不由愕然。

  「拦路抢劫!」我道。

  寒玉珠知道我的手段,看了我一眼也没有说什么,扬了扬手招来两名警察,
道:「你们上去把这两人铐住。」

  那两名警察点了点头朝那两名匪徒走去,掏出两把手铐把他们铐住,等看清
楚两匪徒的面貌时不由狂喜道:「头,大喜。」

  「什么大喜?」

  正在眉来眼去的我跟寒玉珠听了两名警察的话都不禁一怔,转过头朝他们看
去。

  「这正是咱们今天行动要抓的两个人。」其中一名警察道。

  「是吗?」

  寒玉珠大喜,忙走上前去,仔细端详了两名匪徒的相貌,道:「还真的是他
们!」

  寒玉珠伸把握住我的手,紧紧的攥住,笑道:「想不到层层罗网都抓不住他
们,却让他们落到了你的手中。」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见那两名警察把匪徒押走,我捏着寒玉珠的小手揉了揉,轻笑道:「这是上
天特意的安排!」

  「坏蛋!」寒玉珠的脸上升起一团殷红。

  「你去安排一下,今天不回去了,跟我一起回家。」

  「你说什么胡话,我才不跟你回去。」

  「我帮你抓了两个歹徒,你怎么也得犒劳犒劳我吧!」

  「不要脸,瞎猫被你碰见两个死老鼠,你还摆起谱来了。」

  「跟不跟我回去?」

  「不回!」

  「不跟?你最好好好的跟我回去,否则我可要不客气了!」

  「不客气你能怎么样,总不会光天化日之下强抢人民警察的吧,量你也没有
那个胆!」

  「我是不敢,怕只怕某个臭屁的家伙非要跟着我一起回去。」

  「臭美!」

  「罗丽。」我朝正在跟罗云等人说话的罗丽招了招手。

  「干什么?」

  罗丽不情不愿地走过来,白了我一眼,道:「坏家伙!」

  这丫头肯定是怪我昨天没有打声招呼就走了,正跟我制气撒娇呢。

  「等会你跟玉珠跟我们一起回去。」

  我呵呵一笑,不以为意地道:「玉珠已经同意了,你去安排一下让他们先回
去。」

  「谁说要跟你一起回去了。」话虽如此,但她还是翘臀一扭,朝警车走去。

  「你这人好无耻,谁同意你说的话了。」寒玉珠娇嗔道。

  「嘿嘿!」

  我故作奸笑道:「我不无耻能把你弄到床上吗!」

  寒玉珠娇羞不已,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翻眼瞅着我,啐道:「不要脸,放
开我,人家都看着哩。」

  「谁爱看谁看去,我拉我女人的手,别人管得着吗!」我无赖地道。

  「真是拿你没辙!」

  寒玉珠被我缠的没辙,无奈只能任我拉着她的小手儿。

  堵塞的车辆很快便被随之而到的交警给疏通。警车也很快就离开了。

  「你们两个还没有说够,走了啦。」罗丽站在车门前喊道。

  「好了啦,可以松开人家了吧?」寒玉珠没好气地道。

  「呵呵!我不是怕你跑了嘛。」我松开她的手当先朝车子走去。

  寒玉珠在后面朝我撅了撅嘴,悻悻地动了动小拳头,很快跟了上来。

  走过车门与罗丽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窃声道:「坏蛋,回来再跟你算账!」

  我随之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

  靠,小丫头,哥哥还能怕你,看不把你干的三天下不了床。

  都上了车,忠子开着车子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

  这车上就有四个女人,更是戏中有戏。一路上叽叽喳喳的,根本就没有停顿
过。


            第一百零二回 俨然古人

  回到家里难免是有一阵唏嘘的叹声。

  众人对春香嫂关心之余,也对玉珠与罗丽的到来表示欢迎。大家伙都聚在一
起,满满的坐了三桌。

  俗话说:巧妇难衣为无米之炊。

  若不是准备的吃的东西多,就是干爹这个巧手也实在有些捉襟见肘。

  菜好,酒美,人多。如此盛宴,吃的自然是热热闹闹。

  饭后,说了会话儿,众人便大都有事儿散了。

  我抱着睡着了的女儿陪着母亲、春香嫂等人回了家。玉珠自然跟了过来,罗
丽虽然也想跟来,却被她姐姐罗云给留下来了。

  玉珠第一次到家里来,母亲自然是非常热情地招待,弄得玉珠都有点不好意
思了,连连朝我使眼色。

  「妈,珠儿又不是外人,您就不要这么客气了。」我朝母亲笑道。

  「呵呵!到这就跟到了家里一样,不要客气。」

  母亲笑着把削好了的水果递给玉珠,道:「给,闺女,吃个苹果。」

  玉珠忙双手接过母亲递给的苹果,连道:「阿姨您放心,我不会客气的。」

  「好,你们先坐着说话,我把这个小家伙抱楼上睡觉去。」

  母亲擦了擦手,从我怀里接过睡熟了的小孙女,抱着她上楼去。

  母亲上了楼,这下面都是跟我恩爱过的女人了,说话自然也就无所顾忌了,
荤的素的全都冒了出来,一时间,娇嗔声连连,啐骂声阵阵,哄笑声片片。

  过不久,罗云陪着罗丽也过来加入了这热闹快乐的氛围。

  时间如流水,逝者如斯夫!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

  感觉没过多久,外面的天空就暗了,残红的夕阳还有一抹余晖掩映在云层之
后。

  「哦,外面天都黑了。」

  玉珠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站起来道:「我们该走了。」

  母亲拉着她的手道:「不走了,今天就在这住下。」

  「谢谢阿姨,不过今天真的不行。」

  玉珠握住母亲的手,笑道:「上午抓的那个人还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处理的,
我得回去看看。」

  「这事啊,好,既然是为了工作,阿姨也不留你了。」

  母亲话音一转,笑道:「只是皇帝不差饿兵,咱们人民警察更不能饿着肚子
为人民服务吧,吃过饭再走,吃过饭让蔡恬去送你,反正有车一会儿就到了。」

  其他诸女也随声附和。玉珠为难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在征求我的意见,
便呵呵笑道:「盛情难却,你就留下来吃过晚饭再走吧,天都黑了,不差这一会
半会。」

  「那好吧。」玉珠又坐回了原坐。

  人多帮手多,整一桌子菜不到一个小时就整好了。这顿饭不比上午,这完全
是家宴,做的都是平时大家最喜欢吃的家常便饭。

  饭后,我开车载着她跟罗丽冲入黑色的夜幕中。

  夜路无人,一路无话。十分钟的路程,一会便到了。

  车子直接开进警所的大院,我跟在她们两个后面把罗云给她们带的地瓜拎进
房里,然后直接进到洗手间里把身体内多余的水分排出体外。

  爽过后,走出洗手间,却不见了玉珠两女。

  「宝贝,你们在哪儿?」

  边喊着,我便去推玉珠的门,门随手而开,没有人,地下室入口处的柜子也
在原来的位置放的好好的。

  「宝贝儿!」我再去推罗丽的门,果然门被从里面锁住。

  「在门口等着,不要进来。」这是罗丽的声音,里面还有玉珠的笑声。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神神秘秘的!」我坏坏地幻想着某些香艳的画面。

  「等一会就知道了。」还是罗丽的声音,不过这次的笑意更浓。

  我在门口等了一会,却还不见两人出来,便道:「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
不出来我可要破门进去了。」

  「嘻嘻。」

  门被从里面打开,罗丽站在我面前娇娇地笑了起来。

  「搞什么名堂?」我朝里面看去。

  「不准看。」

  罗丽从身后拿出一套大红色的衣服的扔给我,道:「去换了再来。」

  「什么东西?」

  我展开那大红色衣服仔细打量,晕,这是什么,绛色的公服,配大袖深衣,
这分明就是古代男子的衣服嘛。

  「你们这两个丫头到底搞什么玄机?」

  「嘻嘻!穿上就知道了。」

  罗丽再次把门关上从里面锁住。

  我走进玉珠的房间,把这衣服好好的观摩了一番,然后试穿了不下十次,才
算有所眉头。勉强把它套在身上,看着穿起来很像古时候结婚的时候男子穿的礼
服。

  「喂,开门吧,我穿好了。」

  我再次走到罗丽的门口,拍了拍门。

  罗丽打开了门,但见她这时先穿多层广袖上衣,外套宽大广袖上衣,金翠花
钿,俨然一副春宫娇娥的小模样儿。

  我们两个站在一起赫然是「红男绿女」相得益彰。

  「咯咯!还不错。」

  罗丽笑着把一顶古代被称作「梁冠」的帽子戴在我头上,道:「这样就更好
看了。」

  我越过正在为我整理衣领的罗丽朝屋里看去,但见梳妆台前还坐着一个凤冠
霞帔的娇俏佳人,不由大呼道:「哦,老天,你们两个还有这爱好!」

  「嘻嘻!什么爱好?」罗丽一边为我整理着衣带一边笑着。

  「人就喜欢制服诱惑,大都是喜欢学生服,空姐服、护士服、警官服,想不
到你们居然这么复古,居然喜欢古代的衣服。」

  我抚摸着罗丽头上金光闪闪的发簪,笑道:「这发簪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
还真能值几个钱!」

  「去你的,你才喜欢制服诱惑哩。」

  罗丽白了我一眼,啐道:「人家这是婚嫁之服啦,怎么就一点也不明白人家
的心意呢?」

  「呵呵!」

  我把她搂在怀里,紧紧抱住,吻着她的香腮,柔声道:「可人儿,哥哥这个
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你们两个的心意呢!只不过逗逗你罢了。」

  「咯咯!坏蛋!」

  罗丽偎在我怀里抱紧我,仰面笑道:「喜欢这身服饰吗?」

  「喜欢,当然喜欢。」

  我不由叹道:「这辈子还没有穿过古装,这次有幸能够这么幸福地陪着两位
娇娥,过一番古人的瘾实在是人生一大美事!」

  我朝羞笑着的玉珠招了招手,柔声道:「爱妃,还不到朕的身边来。」

  身上穿着古装便觉着有那么一股子气势涌出身体,举手投足间的姿态与说话
的语气都赫然换了另一种存在。

  「是,陛下。」

  玉珠配合着,俨然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袅袅婷婷地翩然而来。

  我一时有些怔愣,这玉珠彷佛是那画中走出来的人儿,不由得脱口道:「北
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爱妃,你真个美丽!」

  「臣妾谢陛下金口!」

  玉珠福了一福,跟罗丽一样被我揽进怀里,紧紧抱住。

  三个人,三颗心活蹦乱跳地响在一起。

  红烛高照,檀香弥漫。

  我在中间,两女分立左右,三人站立当前。

  「珠儿,你愿意跟着我吗?」

  「我愿意。」

  「丽儿你愿意跟着我吗?」

  「我愿意。」

  「好,愿我们百年好合,五世其昌!」

  「百年好合,五世其昌!」

  「百年好合,五世其昌!」

  按古礼,自然要三跪九叩六升拜,然后洞房花烛夜。

  「陛下,请享用臣妾的身体吧!」

  两个琼瑶般的身子仰面躺在床上,正等着君王的宠幸。

  「两位爱妃,朕来了!」我飞身扑上,一边一个把两女搂在怀里。

  二女低低地娇呼不已,芳心剧烈地跳动起来,任由我的大手恣意地游走在她
们美妙的玉体之上。

  「哦!」

  罗丽嘴角儿微张,小舌儿轻吐着,轻声吟喔。我大嘴一张便将她的小舌头擒
住,双舌轻缠收刮着她香舌上的津液。罗丽芳心乱跳如麻,哪堪这般唇舌袭击,
只嘤咛一声,便已深深地沉浸在唇舌交缠的迷幻之中。舌头灵活地钻进了湿润娇
嫩的樱唇之中,挑开贝齿,与罗丽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口水交流,舌战激烈,弄
得她娇躯轻颤,浑身发热,若非有被我搂住纤腰,只怕已经翻落床下跌倒在地。

  轻轻抚摸着玉珠高耸的青丝云鬓,柔滑玉颊,我的手按在美人脑后,轻轻一
拉,便让她滚烫的娇靥,紧贴在胯间。娇美的丽人,明亮的双眸陡然瞪大,惊讶
地感觉着脸上传来的坚挺感觉,即使是隔着裤子,依然能感觉到,那般令人吃惊
的硬度。

  虽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到它的强大,但却依然感到惊讶。她的手颤抖地
抬了起来,不由自主地隔着裤子抚摸着。她张开朱唇,缓缓地轻轻吐了一口气。
气息如兰,幽香扑鼻。这幽香中,似乎夹杂着极强的诱惑力,隔着厚厚的古装便
能透过层层阻隔,对里面充满了情欲的物事给了更多的刺激与鼓励。

  我只觉轰的一声,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再也忍受不住,将罗丽按倒
在地,如野兽般撕扯着她身上的广袖罗衣,疯狂地扑上了上去!罗丽低低地娇吟
了一声,新婚燕尔的娇躯,紧紧缠住我的身体,玉腿盘紧在我腰上,与我纠缠在
一起,娇躯颤抖,闭目呻吟,脸上红潮滚滚,已整个身心都沉浸在这强烈如天崩
地陷的剧烈刺激之中。


            第一百零三回 阴阳生克

  大战一触即发,一发而不可收拾。

  今次大战可谓空前绝后,先是从床上战到门口,从门口战到客厅,从客厅战
到地下室,然后又从地下室战回到床上,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淫糜的呻吟,到处都
是三人恢弘志士之气的斑斑战迹。

  转战间,我舒舒服服地躺在锦被上面,在我身上,一个身材极好的纤腰美女
裸身跨坐在腰部上方,娇躯用力耸动,俊美的脸上流着泪水,一边哭一边疯狂地
在我身上肆虐。

  「啊!」

  一声娇吟,被无比的快感冲击的泪流满面的罗丽败下阵来,久等不耐的玉珠
随之而上,骑跨在我身上勇敢接棒,撅起香滑嫩白的玉臀三弄两弄便将巨锥引到
囊中,细腰轻摇如风摆荷叶般与我战在一起。

  我扶着她的柳腰,轻轻的摇,慢慢的摇,摇到天荒地老,摇到海枯石烂。如
此不知做了多久,玉珠终于筋疲力尽,瘫倒在我的身上,而我却精神焕发的站起
来,翻过她的娇躯,开始了凶猛的反攻,直干得她连声呻吟浪叫,那淫声浪语,
让她自己都羞得面红耳赤。

  罗丽刚败过一阵此,这时方才回过神来,但见玉珠被我冲击的不成样子,不
免姐妹情深,重拾盔甲整装欲与玉珠两面夹攻于我,但被我眼角的余光扫到,一
把把她拉过来,先是捉住她的小嘴亲吻个够,然后则是扶住她的柳腰让她背靠着
我蹲趴在玉珠的身上。我奋勇冲击,上下齐飞,巨锥在下入囊中肆虐,小腹在上
冲雪丘击打。

  罗丽雪臀受击,双臂按在玉珠香肩的两侧,两团雪亮的乳球跟着身体随之前
冲,嫩红如樱的越过两座高高的雪岭冰峰,像两个镶嵌在雪球中的珍稀宝石晃动
在玉珠的嘴边,而玉珠则屡遭重击,强大粗壮的怪兽不断地冲击在她的体内,摧
残着她的肉体,肆虐着她的灵魂,让她精神渐渐恍惚,恍然间但觉一股甜香飘在
唇鼻之间,不由伸舌一舔,果然,一枚葡萄被她一口噙在嘴里,疯狂地吮吸。

  罗丽方才回过神来,还没想帮一帮姐妹,却又惨遭恶狼毒手,先是香舌被缠
难以呼吸,再是娇弱身体任由摆布,继而雪臀受击,此刻却又被自己的姐妹突袭
奶头,实在是无漏更遭连夜雨,冰封千丈再飞雪,不堪重击的她体内激流勇进,
一股温泉喷薄而出,尿的玉珠小腹竟是雪亮亮水晶晶一片。

  而久经战阵的玉珠这时也已经是强弩之末,更受温泉袭体,小腹有如热浪滔
天,但觉全身狂颤,受激,一声娇吟,股股甘泉激射而出,正中在她身体里肆虐
的那个特大号家伙的头部。但见那家伙被甘泉击中后,茫然地摇了摇头,伸舌舔
了舔头顶的甘汁美液,一时间兴奋连连,全身抖涨火辣,独眼中精光乍现,数道
白光射向刚才对他头上喷水的那个的小嘴。

  那本就敏感易急,多次遭那大家伙蹂躏,早就想跟他大拼一场,如今见他还
不见好就收,不免恼怒在心,小嘴儿连连张开,股股白色的乳浆从中激射而出,
喷了那坏蛋满头满脸都是,多余的乳汁瞬间把窄狭的空间填满,堵住了大坏蛋的
来路,眼不见心不烦。

  玉珠败阵,自然有罗丽接棒再战。

  罗丽叠罗汉般趴伏在已经泄的晕头转向的玉珠身上,二人如连体婴一般抱在
一起,罗丽被连续的冲击而微红的雪臀微翘,粉嫩的花瓣如饥饿的婴儿的小嘴,
向两边翻开正在等待着那心中渴望的大家伙用甘露来滋润。

  我微微抬腰,把沾满天地间最圣洁灵芝甘露的下身从玉珠的体内抽出来,抱
住罗丽的雪臀,屁股一挺,丈二神枪轻轻一抖,带着满身的甘露蜜汁再入白皑皑
的雪域冰峰之中。

  连连狂击,啪啪作响,罗丽再次达到兴奋的巅峰,迭起,淫浪声声,涕泗横
流。

  神兵奇舞,上冲下击,在二女不堪重击的体内发动了最后的总攻。

  「啊……」

  「呃……」

  「哦……」

  两声悲鸣,一声爽叹,三个久战纱场的男女终于泻出了体内的激情与欲火。

  三人交欢许久,终于雨散云收。两女一左一右靠在我怀里被我抱住,躺在满
是横流的大床上面,微微喘息。望着大战后到处遗留斑斑战迹的战场,三人都不
禁甜甜地笑了起来,疲惫的身体相拥着不片刻便都入了美丽的梦境之中。

  夜色绵长不及我精力绵长,在梦中我依然精力强盛,连连把梦中的几位神女
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都说早晨是精力最充沛的时候,常常有人在每天一早起来的时候都是一柱擎
天。当然了,对强猛如我的男人,别说是一柱擎天,就是一柱擎破天也是天天的
事。

  醒来的时候天刚微微亮,东方初有灰白色的鱼肚白。

  我是因为下身遭人玩弄而醒的。

  睁眼间,借着天外的一丝微光,我看清伏在我胯间的女子。

  「哦!爱妃,你真是朕的好妃子。」

  我轻轻挪开压在我胳膊上的罗丽的颔首,单手支起身体,抚摸着玉珠伏在我
胯间为我吹箫的头。

  「嘻嘻!还玩儿呀。」

  玉珠粉红的桃腮一吸,香舌一卷,啵的一声,吐出口外,擦着嘴角晶莹的口
水,笑道:「也不知道你的这玩意儿,昨晚都把人家两个给干成那样子了,怎么
还不消停呢?你看,这又成什么样子了?」

  「这你就不懂了。」

  我把她的头按下去继续吹,道:「男人跟女人就跟天与地阴与阳一样,虽然
都是天地阴阳孕育而成,但因构造的不同,某些器官的作用也不同。就比如这男
人跟女人的性器官吧,男人的天生是根棒子,女人的天生是个洞。棒子天生的具
有伸缩硬挺发热发光的多种变化功能,由于充血的原因它时常还会跳动,而女人
的这个洞……」

  说话间,我的手移到她的,深入到草丛之中的溪流中,不停揉挠着继续道:
「则天生的具有海纳百川的功能,不管男人的棒子有多大,她都能够把它容纳其
中,加倍的呵护,以至于挤出棒子里面的好吃的东东。棒子天生就是为了洞而存
在,洞天生就是为了棒子而活着。棒子插在洞里,就跟天地一样的运化规律,阴
阳相生相克衍化万物,缔造新的生命……」

  「呼!」

  玉珠呼吸不畅,吐出塞满小嘴的物事,抬头啐道:「就知道瞎掰,好似我们
女人离了你们这些臭男人就不能活似的。」

  我把手指从抽出,将上面沾满的汁液涂抹在她的唇上,截然道:「这可不是
瞎掰,此乃天地的至理,中华五千年道家文化精髓之所在。这就跟人有人他妈妖
有妖他妈一样,不是后天生的,而是先天生的。棒子为阳,洞儿为阴。所谓阴阳
相生,即为棒子插入洞中,两相激动便使阴阳结合,精子射中花蕊被张开的蕊心
吸收,与卵子混合一处,进行受精,然后生命诞生慢慢孕育成胎儿。」

  「而所谓的阴阳相克,即为男人以刚猛击败女人,而女人则是以阴柔束缚男
人。男人的刚猛与持久非是女人可比,而女人的恢复之快又令男人望尘莫及,是
故若论短时间内的持久,女人肯定不如男人,但若在无限期的时间里,男人肯定
不是女人的对手。这便是刚柔并济以柔克刚的太极原理。」

  贝齿轻咬,玉珠狡黠地咬了我一下。这一咬不要紧,浑身一激灵,差点没有
让我立马爆射。

  玉珠看我狼狈,不由咯咯娇笑道:「谁叫你这般胡说!若以你这般谬论,那
太极拳岂不是应该在女人的手里发扬光大,为什么那些比较出名的太极拳家都是
男人而非女人呢?」

  「哦!」

  我深吸一口气,憋住了激射的欲望,悍然一抖,再次插入她的小嘴里,仰躺
在床上,把她的身体拖过来,分开双腿,伏趴在我身上,在她把玩着道:「这你
作为女人更应该懂得了,女人只要征服男人就能够征服一切,何必练什么拳脚功
夫。」

  「3000年前,人的姓全为女旁,即便是中华人文的先祖黄帝都是『姬』
姓,后来才被某些有目的的人改为姓『公孙』的,因为在那之前,人类还处在母
氏社会,母氏社会以女人为尊,男人专职物资生产,女人专职人力生产,分工极
为鲜明。」

  「就是现在的一些比较原始的部落还有着一女多夫的群居生活。所以太极拳
出名的是男人一点都不奇怪,而这对女人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只要女人勾勾手
指,即便是他在清高的男人还不是对你予取予求。就跟金庸笔下的张无忌一样,
太极拳臻入化境却还不是没有逃出赵敏的手掌心。」

  玉珠湿的厉害,水流顺着大腿都流到床单上了,我的胸脯,面颊,手臂全都
是水淋淋的,就连装睡在旁边的露着浅笑微吐小舌头的罗丽,都被这甘美的汁水
所波及。

  「呃!」

  玉珠实在受不住我的挑逗,翻身爬起,调转头骑在我身上,以凤在龙上的姿
势把那悍然的长物收归体内,淫呃一声,伏在我身上按着我的胸脯,春意盎然地
摇动雪臀,风情万种地娇嗔道:「坏蛋,你把我们女人看成什么了。现在的女人
可都是讲究自力更生,都能顶起半边天空的。不能只因为你们男人单方面的意淫
而贬低女性的存在与作用。你不看我现在就在你的上面吗?」

  「牝鸡司晨,自古以来也只有武则天一人而已,其他的诸如窦后、慈禧之流
也都落得千古恶名,所以说女人要征服世界,最终还是要从征服男人开始。」

  我抱住她的玉背把她紧紧搂到怀里,让她胸前的坚挺涂抹着她流到我的胸脯
上的汁液,给我进行着泰式的香艳按摩,「其实地球是圆的,发生在它上面的事
情都是能够自圆其说的。万物化生,物极必反,必然的就要有阴阳生克之说。」

  双手抱紧她的娇躯,舌尖在她光洁贝齿上轻舔,嘴唇吮吸着她香甜的柔嫩双
唇,双手抽空在她纤细腰肢上摸上几把,触手酥软,甚是令人销魂,伸出舌头,
轻舔她的琼鼻,感觉着热热的气流急促地打在自己舌头嘴唇上,知道她已春情勃
发,急需猛棒安慰。遂翻身把她压在下面,腰身耸挺开始了著名的打夯运动。

  我嘿然笑道:「这阴阳相克之理咱们先抛在一边不说,现在就让咱们先来一
段阴阳相生的民生大战。」

  「啊……呃……」

  玉珠连受重击,娇喘难忍,呻吟叫春,霎时春意盎然,淫浪纷纷如水银坠地
般泄满卧室。

  玉珠被干的猛甩秀发,双手在空中乱抓乱挠,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一不小
心抓到罗丽胸前,那耸挺的玉峰霎时落入她的手中。

  此时,罗丽早就醒来,但却一直装睡,不时睁眼偷看,春意溢满脸颊。这猛
然的用力一握,顿时弄得她心神大乱,小嘴张开,啊地一声淫浪叫了出来。

  这丫头一直在看好戏,现在好戏正在热潮中她却还不有所行动。这下好,不
但让她原形毕露,而且还给了我可乘之机。趁此机会,正在冲击玉珠的我咬住她
的嘴唇,舌头迅速闯了进去与她滑腻香舌纠缠在一起,用力吸吮着香津甜唾。

  一番激烈舌战,弄得罗丽娇喘吁吁,无力地闭上美目。眼见着玉珠即将,我
推开罗丽,紧抱住玉珠的柳腰加大了马力,以奔腾之势闪电运行,瞬间把她推上
了兴奋的巅峰,继而身体如烂泥般软瘫在床,呼气多进气少,两行晶莹的泪珠,
自长长的睫毛中,缓缓滑落。

  舌儿轻舔,舐去她眼角的泪花,推了推喘过气来的罗丽。罗丽会意,娇俏着
白了我一眼,翻身翘起雪臀伏倒在玉珠被蹂躏不堪的胯间,丁香微动,舔舐着阴
阳和合的琼汁仙浆。


            第一百零四回 天地如此

  我半跪在罗丽身后,把沾满玉珠汁液的物件从背后插入她的体内。

  罗丽小舌轻吐,舔舐着沾满蜜汁的毛草,随着后面的攻击,舌头在草丛中乱
点,呼吸急促,吹落无数水珠,热浪滚滚吹拂着玉珠的胯间,热源如无数的蚂蚁
沿着毛草的根部直钻入玉珠的身体,让她瘙痒难耐,酥麻的感觉瞬息涌遍全身。

  我在后面打桩似的撞击着罗丽的雪臀,以恢宏之势发挥着早晨充沛的精力。

  不多久,罗丽又母败阵,玉珠再接再厉,此起彼伏终于把擎天的柱子让它软
了下来。

  晨光美好,巫山云雨,春意浓烈,昨夜斑斑战迹的被单再添新浪。

  朝阳升起,霞光万丈,轻柔的阳光透过薄薄的被单,照射在三个赤身裸体横
七竖八的叠在一起的人儿身上。

  「起床了,太阳晒到屁股啦!」

  小憩了一会,我坐起来点烟一支烟,目光倾斜欣赏着两个美人儿雨露滋润后
的娇态。

  「什么时候了?」玉珠微眯着眼睛。

  我抬头朝挂在墙壁上的钟表看去,「八点半不到。」

  「哦,好累哦!」

  玉珠打了个哈欠,又闭上了眼睛,道:「今天九点半有个会,还能再睡一会
儿。你若有事就先走吧。」

  「今天没事,我休假!」

  我笑着把她滑落的被单朝上提了提,给她盖好,柔声道:「放心睡吧,九点
十分我叫你们。」

  「嗯。」

  玉珠把头在枕头上移动了下,选了个舒服的位置,道:「你饿不饿,冰箱里
还有两块面包,若是饿就先垫垫吧。待会我起来陪你一起去吃早餐。」

  「好的。」

  我为她拂去贴在脸颊上的乱发,「你放心睡吧,不用担心,饿不住的。」

  玉珠真的是累了,困了,话音刚落,一会儿轻柔的鼻音微微响起,再次坠入
了梦乡。

  沐浴着朝霞,我半躺在两个美妙的人儿中间,一会儿看看这个,长眉连娟,
微睇绵藐,鬓云乱洒,酥胸半掩,一会儿瞧瞧那个,冰肌玉肤,滑腻似酥,灿如
春华,皎如秋月,再瞄瞄床头柜上的那盆兰草,真个是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
浓染春烟,人比兰花还更娇。

  时钟滴答滴答地走过时间的河。当时针快指向9的时候,罗丽长长的睫毛微
微颤抖,嘤咛一声娇吟从睡梦中醒来,微微睁开眼适应着明亮的光线,玉颊红润
光泽殷红的嘴角带着淡淡笑意,轻声道:「早啊!」

  「早。」

  我在她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的玉颊上面吻了吻,温柔地道:「睡好了
吗?」

  「嗯。」

  罗丽移了移身子,舒服地靠进我怀里,玉颊贴在我身上,道:「你怎么不多
睡会?」

  「有你们两个陪着我,我怎能舍得睡着呢!」

  我轻抚着她的香肩,大手顺势滑过肩头攀上她傲然耸挺的玉峰。

  「嘻嘻!还没有玩够啊?」

  罗丽的小手覆盖在我的大手上,轻柔地在手面上揉着。

  「一辈子也玩不够!」

  我玩了会她的红樱桃,拿过她的小手让她的小拇指轻刮着正在膨胀的葡萄,
不亦乐乎道:「你看着小奶头儿初时还如樱桃,现在都有葡萄大了,若是以后怀
孕生孩子的时候不知道还要多大呢?」

  「还能够多大,也就这么大,你以为还能再长啊?」罗丽窃笑道。

  我用两根手指头夹着她的一紧一松地玩着,嗤嗤笑道:「那说不定来,你没
见忠子小姨的乳房,都能由飞机场训练成大爆奶了嘛,人家都可以你怎么就不行
哩?」

  「我才不要哩。」

  罗丽推开我的手,小手盖住玉峰的顶端,道:「我可不想整天跟带着两个大
篮球似的到处跑来,上下晃动的跟波浪似的多难看啊,还不好平衡!」

  我的大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轻轻地揉动,笑道:「这有什么,你没见着网上
多流行这个,看过电影《满城尽是大波妹》没有,你看人家那阵容那排场,整一
个波霸集中营,特别是那个说是跟导演有N腿的女人,两个爆奶挤的好似两个吹
满气的避孕套,真×××壮观。」

  罗丽动了动身子半侧着偎在我身上,酥胸靠着我的胸膛,忍着笑道:「什么
乱七八糟的,尽会瞎胡说,人家那名字是叫做《满城尽是黄金甲》。」

  我的大手从玉峰上滑下,悄悄攀上她的玉臀,手指滑进深深的股沟,在菊花
边上轻刮着,道:「我看还是叫《满城尽是黄菊花》,要不就叫它《菊花台》的
了。」

  罗丽不堪我的手指在她的菊花处挠扰,握住我的手又拉回放到她的玉峰上,
娇嗔道:「坏蛋,胡乱摸什么,满脑子都是坏思想。就不能朝好点的地方想?」

  「咳,天地如此,又让我如何去想?」

  我深沉地摇头轻叹:「听说李安大导演继《断背山》之后,再创票房高峰之
佳作《色戒》还没有看,据说好像里面的女猪脚三点火爆尽露,跟梁朝伟大演激
情火辣的床戏。这年头,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够发生,前不久还有一部女同性恋的
故事被搬上了荧幕,见怪不怪了!要是这搁到过去,早就被人给披露的不敢见人
了。」

  「可不是嘛,前不久我们还抓获了一批贩卖盗版光碟黄色光碟的商贩,你说
这人吧,做了就做呗,还把自己的那些破事搬上荧幕供大家欣赏,恶不恶心?」
罗丽摇头道。

  「人无完人,金无赤金,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对他们有没有帮助,我们又何必去生这些个闲气,只要自己过的愉快就好。」

  我的身体朝低挪了挪,张嘴衔住她的奶头含在嘴里舔吸,道:「你们收缴的
光碟还都在吗?」

  「全都烧掉了。」

  罗丽被我吸的一阵酥麻,抱着我的头按在她胸上,媚笑着玉指轻抬,点在我
的额头,叱道:「你想干嘛?满脑子坏思想,不准你看那些东西,没准儿你学的
更坏了。」

  「我不学,只是想作为教科类的材料欣赏欣赏。」

  我嘿嘿一笑,嘴上更加的用力了。

  「哎呀!你不要这么用力嘛,奶头都被你给咬烂了。」

  罗丽敏感处被火热攻击,浑身酥麻的要命,昨夜遭遇了两次猛攻,此时她那
才被扫了三次的蓬门还在红肿,实在无法接客,不由推开我的头,求饶道:「不
行了,再这样下去今天就真的下不了床了,你去找珠儿吧。」

  「臭丫头,自己扛不住就朝我身上推是不是?」

  或许是我和罗丽的说话声吵醒了玉珠,但见她粉腮红润,鬓云欲度香腮雪,
袅袅婷婷坐起身子,薄薄的被单自光洁的酥胸上滑落,粉腻酥融娇欲滴,秀眸惺
忪,风情万种。

  这般美景被我看在眼里不禁心头火起,一股狂野的欲火从眼睛里燃起,情不
自禁地揽她入怀,恣意蹂躏一番。

  而同样身为女人的罗丽,也不由被玉珠诱人的半妆春色所以吸引,眼前飘起
了迷蒙的水雾。

  「嗯……嗯……嗯……」

  玉珠任凭我恣意抚弄,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抚着我的面颊喘息道:「亲
爱的,今天不行了,还有二十分钟我必须去开会了,我要起来整理一下了,让小
丽陪你吧。」

  「没关系,二十分钟够了,我先帮你提提神!」

  我掀开她身上的被单,把她赤裸的玉体全都显露出来,拦腰把她抱起背着我
坐了下来。玉珠的下身跟罗丽一样伤痕累累不堪重磅出击,却在突然间又被大家
伙再度光临,毫无前戏便直接插入体中,幸好拂晓时分大战的残留依然被她含在
里面,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故而也没有多少疼痛,只觉着胀得满满的。

  在床上干了一会,我便搂着玉珠下了床,抱着她边走边干。

  玉珠朝后扬着脖子,浑身抽蓄般拉紧,断断续续对我道:「刷……我要……
我要去……刷……刷牙。」

  玉珠要去刷牙,我便抱着她走到水池边,让她伏在池边,双脚着地,抱住她
的柳腰在后面旋转着屁股。

  玉珠轻摇雪臀逢迎着我的攻击,把牙膏拧开挤到牙刷上,让牙刷在水龙头下
打湿,然后放入嘴里开始了香艳的刷牙行动。

  「哦……哦……」

  「唰……唰……」

  「呃……呃……」

  「唰……唰……」

  勉强刷了一会,我让她蹲到我面前。玉珠会意,娇羞地白了我一眼,张开满
是泡泡的小口将满是的东西含住口中。我抱着她的头上下左右的捣动,彷佛一根
特大号的牙刷在清理着她的口腔。泡泡越来越多,既香艳又刺激,好玩的紧。

  「咳。」

  玉珠吐出一口泡泡,然后做了两个昨晚教她的深喉吞吸,把上面的泡泡舔干
净,站起来抚着水池翘起了屁股。

  我也不客气,对准了湿淋淋的深处插入。

  继而两人火拼着进到浴室里,连做带洗,最终我开放闸门,释放了个痛快。

  洗完澡,穿好衣服,这时候罗丽也把早餐买了回来。两女打扮一番坐下来每
人陪我吃了两个苏城鲜包,喝了杯牛奶就急匆匆的走了,走时还不忘各在我面颊
上舔吻了一口。


            第一百零五回 一语道破

  两女走后,我又报销掉两个包子外加一杯喷香的牛奶,之后也离开了这个香
艳销魂的小窝。

  把车开到医院的楼下,刚下车便见到玉莲丰姿绰约地走下楼来。

  「吃早饭了没有?」

  玉莲见到我,袅袅婷婷地走上来,妩媚一笑。

  「刚吃过。」

  我把车门关上,随她一起走进医院的大堂,道:「安琪检查了没有?」

  玉莲玉颊微红,没有说话,而是娇俏地给了我一白眼。

  看她那个娇俏模样儿,不用说我也能够明白,安琪一定是怀上了。

  「哈哈!真好!」

  我不由放声大笑,惊得四周射来许多诧异的目光。

  玉莲大羞,不由在我腰间捏了一把止住我的笑声,拉着我赶忙消失众目睽睽
之下。她拉着我的手一直到背人的地方才松开手,脸色绯红,呼吸微喘,玉指轻
点在我的额头,娇声啐道:「你这人没事鬼笑个什么,臊不臊!」

  我握住她的玉手,轻吻着笑道:「这可是大喜事,有什么好害臊的!」

  「别这样,被人看见多不好!」

  玉莲轻轻挣脱我的手,向四周瞄了瞄,见没人,松了一口气,瞪了我一眼,
道:「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这有什么?」

  我不由又朝她的玉手握去,笑道:「咱们都老夫老妻的了,还有什么好遮掩
的。」

  玉莲挣了挣没有挣开,嗔怪道:「真是个祸害人的小坏蛋!」

  「安琪现在在哪呢?」我握着她的玉手不容她挣脱。

  「在楼上陪金娣逗孩子玩儿。」玉莲挣不脱,没奈何只好任我握着。

  「孩子抱出来了?」我大喜,拉着她朝楼上走去。

  玉莲看我这风风火火的样儿,不由大乐,任我拉着手,跟着我上了楼。

  丽嫂跟安琪一人抱着一个宝宝,正在说笑。

  我打开门走进去,径直走到她们面前,伸手轻轻拍了两个巴掌,亲昵地道:
「爸爸的乖宝宝,来,爸爸抱抱。」

  丽嫂跟安琪相视一笑,把两个宝宝都递给了我。

  我一手抱着一个左瞧瞧右瞧瞧,乖乖,两个宝宝根本就是一摸一样的嘛。

  「这,那个是女儿,那个是儿子,你们能分的清吗?」

  「当然分得清了。」

  玉莲站到我旁边,笑道:「儿子跟女儿当然不一样了,你再仔细看看。」

  我再次仔细地端详着两个小家伙的面貌,还是没有丁点端倪。

  「是不是要解开包裹看啊?」

  三女看着我那疑惑的窘样儿,齐齐笑了起来。

  玉莲娇笑道:「自己下的蛋都分不清楚,你真是个棒槌!」

  丽嫂白了我一眼,娇媚地指着两个小宝宝的脸颊道:「你看他们两个这里有
什么不同?」

  「哦,酒窝。」

  我的眼睛随着丽嫂的手指,仔细地辨认着两个小宝宝嫩嫩的脸颊上浮现的小
酒窝,左边的一个只有左边的嘴角边有一个浅浅的酒窝,而右边的一个两边的嘴
角边都有一个浅浅的小酒窝。

  「让我猜猜,一个小酒窝的是儿子,两个小酒窝的是女儿,对不对?」

  「不对!」丽嫂在我的腰间掐了一把。

  「真笨!」玉莲也跟着臭我。

  「一个酒窝的是女儿,两个酒窝的是儿子。」安琪宣告了正确的答案。

  我不以为意,端详着两个小宝宝粉妆玉琢的脸蛋儿,以过来人士专业的口吻
道:「这不可能!一般说来,女孩子应该有两个酒窝,男孩子一个酒窝,而且这
两个小家伙是龙凤双胞胎,虽不求长的完全一模一样吧,但至少更应该不会脱离
一般规律吧。」

  「去,什么一般规律二般规律!」

  丽嫂被我的胡诌绝倒,摇头啐道,「谁说儿子就不能有两个酒窝了……」

  玉莲接着她的话笑道:「谁说女儿就不能有一个酒窝了?」

  安琪见妈妈与表姑配合的天衣无缝,不由掩口咯咯娇笑。

  我依然不以为然,慨叹道:「奇迹,奇迹,真是奇迹啊!这两个宝宝肯定是
上天感我太过威猛,太过优秀,特意给我送来的两个绝世的奇葩,以后长大了肯
定是祖国的花朵,未来的栋梁!」

  「看把你给美的,还能不能找到地!」三女咯咯欢笑起来。

  「啊呀……呀呀……」

  或许是有感到大人们的欢乐,两个宝宝也加入了热闹的阵营,只不过他们不
是咯咯大笑而是哇哇大哭。

  「哦哦……宝宝是不是饿了?」我轻轻地晃动着身子。

  「应该是吧,喂了有一会儿了。」安琪点头道。

  「把他们抱过来吧!」

  丽嫂仰面躺倒在床上,掀起衣襟露出她的两个大爆奶。

  我把宝宝抱过去,丽嫂接过嘴角边有两个酒窝的儿子放在右边怀里,轻轻搂
着,把溢出奶水的奶头塞到儿子张开的小嘴里。

  小家伙的小嘴接触道甜甜的奶头,知道大哭的计划行通了,立刻停止哭泣含
住指头大小的奶头儿,甘美的吸食着。这下好,嘴角只有一个酒窝的女儿,见嘴
角有两个酒窝的儿子吃的香甜,而自己还没有吃到就不干了,立刻提高了分贝,
手舞足蹈的哇哇大嚎,但干嚎就是没有见眼泪出来。

  我赶忙把女儿也放到她妈妈的怀里,小嘴里含着乳汁丰盛的奶头美美地喝着
立刻就不哭了。真是两个神奇的小家伙,一时间,惹得屋内四人哈哈大笑。

  丽嫂左右各抱着一个宝宝,任他们美美地吸允着乳汁,脸上充满了无边的幸
福。我侧躺在她们身边,手支撑着头,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美丽景色。

  玉莲坐在另一边,不时轻抚着宝宝的脸颊,为他们抹去嘴角边溢出的奶汁。
安琪半趴在我身上,跟我一样注视着丽嫂奶孩子的美态。

  安静的病房里,响亮的是两个婴孩吸奶的声音。

  完美的彷佛是一幅美丽无暇的画卷!

  看着女儿和儿子吃的那么香甜,我这个做爸爸的不自禁的吐了吐舌头眨巴眨
巴了嘴,我想若是女儿或儿子只要有一个现在不吃了,只怕我就会伏上去,抢了
他们的饭碗。

  玉莲看到我的那个馋样,不禁暗笑,把沾满了奶汁的手指放到我嘴边,忍着
笑点了点头。我张嘴含住她的手指,舌头舔绕,嘴唇吸吮,弄得她酥麻不已,赶
忙把手指解脱了出来。便如此,她还是觉着好玩,不时地把从宝宝们嘴角边抹下
的奶汁伸到我嘴边让我吸允。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的飞快,两个宝宝吸的小肚儿饱饱的,嘴里半含着妈妈的
奶头呼呼睡着了。

  丽嫂把奶头从两个宝宝的小嘴里移出来,托着双奶朝我笑道:「要吃吗?」

  「会不会不够他们吃的?」

  看了好久,实在有吸两口的意思,只是又怕不够女儿跟儿子吃的。

  「放心吧。」

  玉莲抚摸着丽嫂的乳房笑道:「就是你跟孩子三个人一起吃,金娣的这两个
大爆奶也能供应的上。」

  「表姐,你要不要吃点?」

  丽嫂捏了捏乳晕,硬挺的奶头射出一股白色的乳汁,撒了玉莲满手都是。

  「咯咯。」

  玉莲笑着把沾满奶汁的手面放到我嘴边让我舔吸,道:「你还是留着喂这个
坏家伙吧!」

  握住玉莲的玉手,放在嘴里上上下下吸了个干净,舔了舔舌头,意犹未尽的
道:「这可不能浪费了!」

  「讨厌!」玉莲被我舔的痒酥酥的。

  放开她的手,我伏到丽嫂的玉峰上,把那还在朝外溢出的奶汁,嘴里面含着
一个,手里玩着一个,学着宝宝的姿势裹着,呱呱地咽下甘美的奶水。

  丽嫂一手枕在颈后,一手抚着我的头发,像是看着宝宝一样看着我,眼神里
尽是母性的温柔。

  「呼!」

  一口气把两边的奶水吸了个饱,抬起头,舔了舔舌头,无限享受地道:「这
可比早上喝的那点儿牛奶鲜美的多了!」

  玉莲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到了自己的胸前,轻轻地按揉着双峰,转首看看
安琪也是一般无二,不禁乐道:「你们什么时候也能让我喝点纯天然的奶汁?」

  丽嫂笑道:「安琪也快了,只是表姐就不知道了。」

  我把安琪抱在怀里,在她酡红的玉颊上啵啵狠吻了几下,道:「你真给我长
进,以后哥会多多疼你的。」

  看向玉莲道:「你跟女儿都是一天接的棒子,怎么就还没怀上呢?」

  「呸,不要脸!」

  玉莲娇羞啐道:「你以为你是神枪手,枪法就那么准啊!」

  「靠,我虽不自诩神枪手,但百发百中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我玩笑道:「说,你那天是不是故意去捉奸的?是不是一开始就先吃了避孕
药?」

  「谁先吃避孕药了,瞎胡掰,我才懒得去捉你的奸,都是你这个坏家伙怕人
家告你就把人家拉下水!」

  玉莲狠狠地在我的胳膊上连掐了几把,胳膊瞬间青紫了一大片。

  我忍着痛,苦笑道:「难道真的是我的枪法失了准头?」

  「嘻嘻!不是你的枪法失了准头,是表姐的体内下了一个套。」丽嫂一语道
破天机。

  「谁叫你告诉他啦。」

  玉莲眼角含春的跟丽嫂乱作一团,幸好宝宝被安琪放到摇篮里,要不睡着了
也被她们两个给吵醒了。

  「哦!原来是上了环,难怪每次顶到里面的时候都觉着有个硬东西挡着。」
我后知后觉道。

  丽嫂不堪玉莲的手指骚扰,逃入我的怀里。玉莲怎能轻易放过,紧跟其后也
扑进了我的怀里。我张开宽大的怀抱,把她们两个连同安琪一起都搂住,四个人
滚倒在这加护病房的单人大床上。

  大白天的,这里可不同楼上的办公室里,四人卿卿我我一会,便整装坐起。

  「安妮什么时候回来?」我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朝坐在床上的玉莲问道。

  「说是要陪外公外婆多待几天,下个星期三回来。」

  玉莲道:「怎么了?几天没见想她了?」

  「是有点想的。」

  我摸了摸鼻子,上面还有丽嫂留下的津液,道:「我今天下午上县城去,可
能要好几天才能回来。」

  「什么事要这么久?」安琪道。

  「一点琐事。」

  我总不好意思说去安慰一下自己的小姨子吧,遂含糊过去。

  三女都知道,男人的事儿有些不知道的好,也都没有打破砂锅问。

  我扫了三女一眼,「有没有要买的?」

  玉莲笑道:「家里什么都有,没有什么需要,你要是过意不去,随便买几样
就行了。」

  「这么简单?」

  我看着安琪和丽嫂,笑道:「你们两个呢?我的女人我不会吝啬的,你们可
不要跟我客气。」

  「知道你现在是大款,我可不会跟你客气。」

  丽嫂笑道:「我要一个跑步机外加两个小孩玩的玩具,玩具你看着买,跑步
机我可要最好的。」

  玉莲不屑道:「你要跑步机只能搁那个放着生小的!」

  丽嫂不跟她一般见识,道:「为了重新找回我完美的身姿,跑步机你一定要
给我买,可不要忘记了。」

  「好,一定不会忘。」

  只剩下安琪了,我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

  「嗯……」

  安琪想了半天才道:「我就要一套化妆品吧。」

  「什么牌子的?」我道。

  「我现在都没用过外买的品牌。」

  「哦,那你用的是什么?」

  「周丽你还记得吗?」安琪微笑着看着我。

  「周丽?周丽?」

  我叫着这个名字,感觉很熟悉,但半天没有想起是谁。

  「什么人?我不记得了。」

  「瞧你那臭记性!」

  安琪白了我一眼,道:「你怎么把她给忘了呢?你不记得她高一的时候还让
我给你送过信来着。」

  「哦,想起来了!」

  经安琪这么一提醒,脑海里,一个留着弃儿短发非常英气的小姑娘噔的一声
活蹦乱跳地跳将出来。

  「这丫头跟个假小子似的,实在跟她的名字难以搭配在一起,隔了这么久,
真是想不起来了。」

  「你这人!」

  安琪小嘴一撅,颇为委屈地道:「枉那个傻丫头还经常问起你的事情,你却
把人家忘的一干二净。」

  我知道她又想起了自己,要不是在这儿有幸相遇,只怕还不知道何年何月这
份真情才能够有所依附。

  我不免轻叹,坐到她身边,拥她入怀。

  安琪悲从心来,轻轻地哭泣,眼泪哗哗地流出来。

  我知道终究有感情释放的这么一天,没有出声安慰,只是紧紧地把她抱着,
让她能够彻底的把积压在心里的苦水一次儿流出来。

  玉莲跟丽嫂分坐在两边也跟着抹眼泪。

  我没有阻挠,没有劝说,没有安慰,放任着她们的哭泣。

  生活中笑大多代表着一种积极乐观正面的情绪,如笑口常开,笑一笑十年少
等俗语常用来赠语他人。而哭则作为一种消极悲观负面的情绪被否定。人固然是
常笑常好,但世事无常,在面对失败的打击,亲人的离别,朋友的误解等挫折的
时候,试问又有谁可以常葆笑容?

  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你当然可以选择不哭,但事实上,哭作为情绪的一
种在此时自有它不可替代的价值,那就是自我宣泄,自我释放,自我疗伤,将心
中的失望,悲痛,哀伤等负面情感借由眼泪排出体外。大哭一场后人们会觉得心
情平复了许多。如果勉强压抑,只会让负面情绪在心中累积,必然带来一些诸如
失眠、暴燥等其它问题。

  悲苦随着眼泪流出,心里轻松下来,安琪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只是偶尔的耸
了耸肩膀。

  「看,这衣服都被你给洗好了。」我逗着跟泪人儿似的安琪。

  「噗嗤!」

  安琪破涕为笑,弯弯长长的睫毛上泪珠儿乱颤,彷佛那雨过天晴后的梨花带
雨的羞涩,小手捶着我的胸膛,连连娇声道:「你坏……你坏……你坏……」

  我呵呵一笑,把她搂紧,抱在怀里,双唇擒住她的小嘴,舌头顶开牙齿进到
里面诱惑了她的丁香。

  由于下午要去县城,所以没有在医院里待的时间过长,十点多的时候就回到
了家。

  到家后跟着女儿玩了会儿,便去找春香嫂了。

  春香嫂昨天受了惊吓,本来昨晚就想陪陪她,只不过没有腾出手来,下午又
要去县城,只好现在去看看她了。

  春香嫂的家就在隔壁,走几步就到了。

  来到大门口,我刚要敲门,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春香嫂笑容满面地站在我
面前。

  「你回来啦!」

  春香嫂侧开身子让我进去。

  「嗯,回来了就来看看你。」

  进到门里,随手把门从里面栓上,我注视着她,道:「有没有想我?」

  春香嫂的眼睛红的,扑进了我的怀里。

  「对不起!」

  我把她紧紧抱着,轻抚着她的背部,亲吻着她的鬓角,歉疚地道:「本来是
昨晚就能回来陪你的,遇到点事。」

  春香嫂抽蓄了几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展颜笑道:「我又不是她们那些初
坠情网的小姑娘,有什么好陪的。」

  「不是好陪,是永远都陪不够!」我把她拦腰抱起朝堂屋走去。

  春香嫂小女人似的偎在我怀里,双手轻轻挂在我的脖子上,一抹酡红浮上玉
颊,比霜打的枫叶还要鲜艳。

  跟春香嫂之间还是只有那个下雨天的云雨,老早想找个机会再次跟他共效于
飞了。

  今天的天气有点热,春香嫂穿的很单薄,上身是花布T恤衫,下身是一件百
褶裙,很是清凉。

  我抱着春香嫂边揉着她的身体边朝屋里走去,到了里屋的时候,她已经成了
赤裸羔羊了。

  春香嫂的身材苗条玲珑有致,一点也没有人到中年的肥态。玉体雪白欺霜赛
雪,细腻柔滑吹弹得破。粉红的脸蛋妩媚动人,水灵得能滴出水来。两个高耸的
玉峰丰满坚毅,雪白的峰顶镶嵌着鲜红欲滴的樱桃。杨柳轻腰粉嫩得彷佛刚刚长
出水面的莲藕,轻轻一掐便能溢出水来。滑腻雪白的小腹下生长着萋萋的芳草。

  有了上次云雨的滋润,春香嫂的身体更加的丰姿冶丽窈窕尔雅。

  把春香嫂酥软的玉体横亘在锦被之上好好地欣赏着,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如此
近距离地欣赏,但我却依然被她如流风之回雪,轻云之蔽日的无暇玉体强烈地诱
惑,眼睛直直地盯着,口水串串地流。

  春香嫂如先前一样的娇羞无限,一样的不敢正视我,被我火热的眼神一瞄,
她都会全身酥麻无力,双手捂住脸,臊得不敢看我。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我三把两把脱衣服上床,如恶狼扑向羔羊一样扑向了我的猎物。

  这次不比上次,两人的动作都比较的娴熟了,配合的非常的好,很顺利的就
结合在一起。

  「哦!」

  春香嫂的下面还是非常的紧,我被夹的舒爽到顶!

  「啊!」

  春香嫂的下面还是非常的紧,她被胀的刺激难耐!

  小别胜新婚,春香嫂卖力地迎合我,渐渐地进入了佳境。我开始大张旗鼓,
大起大落。

  经过一番惊涛骇浪的云雨大作,春香嫂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要不是紧急关
头咬住了棉被,只怕街坊邻居都会被她的叫声惊到。

  春香嫂腰杆绷得直直的,手脚并用跟八爪鱼似的把我紧紧缠住,玉唇疯狂地
咬吸着我的舌头,火烫的身体里爆发了一次大的山洪。一股温热的洪水冲开大坝
激射喷出,正中那个把她欺负的够呛的坏家伙。

  要害受激,我一个寒战,腰部连连,强撑着泄意,但防线却依然被洪水给冲
垮,滚滚的浓精彷佛滔天的江水喷射出去,一时间,两股洪水冲到一起更是翻起
了巨大的浪头,把勉强支撑的河堤最终吞噬,山洪终于全面爆发。

  江河泛滥自然是全民遭殃,到处是水,到处是浆。

  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我们能够享受最多的是后的余韵。

  我搂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在趴在上面,抚摸着她玉背上的汗迹,道:「你今
天真的好疯狂!」

  春香嫂杏眼惺忪,春情溢满淡淡的笑意。

  两个人就这样睡着,情意绵绵地谈着心事。

  半个时辰后,春香嫂爬起来,从额头开始,沿着我的眉心吻下来,鼻子、嘴
唇、下巴、脖颈、胸膛、肚脐、小腹,再来就是……

  春香嫂用她的丁香小舌,笨拙地为我清理着。

  我坐起来,抚着她的秀发,循循善诱地教导着她基本的要领。

  女人的这种本领彷佛与生俱来的优越,就像吃冰棒一样可以无师自通。

  她学的非常快,缺乏的就是练习。

  春香嫂勉强把上面的残留舔舐干净,抬起头,舔了舔嘴唇,巧笑倩兮。

  「十二点半了,起来吧。」

  春香嫂光着身子,捡起被我扔了到处都是的衣衫。

  「好,起来了。」

  我腰一挺坐起,道:「穿好衣服跟我回去吃饭。」

  春香嫂服侍着我穿着衣服,道:「我不过去了吧,天天这样去蹭饭吃,难免
会被人家说闲话。」

  「现在这都是什么年代了,人人都头挤的跟柿饼一样朝钱眼里,那还有心思
管这些闲事。」

  我的衣服穿好了又去给她穿衣服,其实帮忙的没有,添乱的多,过过手瘾罢
了。

  「可还是有一些人,整天闲着没事就爱议论别人的八卦。」

  春香嫂从我手里拿过她那白净的乳罩,把那两团颤巍巍耸立如山的玉峰藏了
起来,背朝我道:「给我扣上。」

  我拢了拢她后面的秀发,把乳罩的两根带子扣在一起,忍不住在她雪白的肩
胛上吻了吻,道:「这些人都是吃饱了撑的。不要管他们,以后你跟香玉就不要
做饭了,每天过去吃饭,大家聚在一起也热闹。」

  「可是……」春香嫂迟疑道。

  「别可是了。」

  我打断她,专横道:「听我的,以后盖了新房后,咱们都住在一起。」

  「盖新房?从哪个盖?」

  「还没有选好地方,反正不会太久,大概半个月后过完十一就会动工,不然
年头里就没有时间了。」

  春香嫂套上她那件花布T恤,靠在我肩膀上,「你心里有没有比较喜欢的地
方?」

  「湾口的那几块好地都被一些有眼力的地产商买走了,还有的几块也都准备
着朝外出售。老实说,那些地我一块都没看上,我正寻思着能不能跟五叔商量商
量把咱们屋后的那片宅基地让给我。若是能够要到这片地,盖上一栋小洋楼,再
跟前面的院子连起来,好似古代大家庭的几层院落,即传统又有现代,比起那些
地产商建的豪宅一点也不差。」

  「你五叔那个老顽固,还等着在那片地上给他儿子盖房娶媳妇哩,他会愿意
把它让给你?我看不成。」

  春香嫂摇了摇头。她从小就认识五叔,对他是知根知底的。

  「你说的也对。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五叔却是连鬼都怕他,人
虽然没有多大本事,但却是有那么一股子傲气。现在这样能够见钱不眼开的人少
了,回头我要大哥去跟他说说,成就成,不成咱们也不勉强。」

  「要不咱把这片宅子也归入计划里面吧,反正香玉那丫头以后还不是便宜了
你!」

  春香嫂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那意思是在说:我们母女啊,迟早都祸害在你手
里!

  「这我当然高兴了。」

  我不禁冁然,抚着她红润的玉颊,道:「不过这是幺叔留给你和香玉唯一的
一份存在,你愿意就这样舍掉吗?」

  「现在知道有你幺叔了,刚才压在人家身上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幺叔?」

  春香嫂芳心连颤,不过面上却没有悲苦之色,想来她早就已经从失去幺叔的
痛苦中解脱出来,也早就已经完全放开了心怀接受了我。

  我忍俊不禁,嘿嘿笑了起来,道:「我这当时不是正在跟你大战三百六十回
合嘛,满脑子都是你的赤裸玉体,哪里还有心思去管这些个事!」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春香嫂笑骂道。

  中饭过后,在家里陪家人说会话,然后去找大哥,跟他说了下五叔那块地的
事,让他抽空跟五叔商量商量。

  从大哥家离开,我又到度假村转悠了一圈,度假村越来越走向完善,这一切
都该归功于梅姐以及所有的为度假村献计献策动手建设它的人。我去的时候,梅
姐正在陪着专业人员,对山中那几座依山傍水的别墅,进行环境以及建筑质量的
验收,所以就没有见到她,只是跟她的几个下手打了声招呼,闲聊了几句,问了
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就离开了。

  刚要出度假村,便迎头遇见一群让人眼前一亮的女孩子翩翩走来。

  清一色的GO制服,大概都在二十岁左右,阳光充满朝气。从她们的衣着上
可以看出,应该是梅姐新近招来的GO。

  清风吹过,幽香扑鼻,看她们汗津津的样子,大概是刚才训练完毕。

  度假村新招的GO,不管你以前是否有担任过度假村GO的工作或相关的经
验,你来到这里都将是一个新的开始,从零开始,都必须经过严格的训练。

  看着度假村正有条不絮地稳健发展,作为创始人的我不禁心血澎湃,由衷地
对梅姐表示感谢,心里暗暗道:「以后一定要多多抽点时间关心梅姐,关心度假
村!」

  刚出了度假村,上到车里,就有电话过来了。

  掏出手机看了下,是香玉。

  「喂,香玉啊,你这小丫头这几天玩失踪,去哪了呀?」

  「嘻嘻!人家买了好东西,你快来接我。」

  「你在哪?」

  「皮蛋婶家里,你快来。」

  「好,等着,一会就到。」

  车子飞快冲上水泥路,我把耳机插到耳朵里,一路跟香玉聊着,只觉一会没
说几句话就到了。

  皮蛋叔的车店里,香玉跟皮蛋婶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看着车子开进视线,两女都是展颜欢笑。

  香玉站到车门口,眨巴着眼睛道:「怎么才来到?人家都望穿秋水了。」

  「有那么焦急吗?失踪好几天,有没有给我买好东西?」

  香玉狡黠道:「坏哥哥,人家失踪好几天,也没见你去找人家,真是白疼你
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干了什么,是不是跟你表姐去鬼混去了?」

  「谁鬼混了,我可是去做学术研究了。」

  「什么样的学术研究?逛街哲学?」

  说着走到笑容可掬的皮蛋婶面前,眼睛朝她眨了眨,跟她打了声招呼。

  皮蛋婶在没见到我的时候心跳就在加快,现在见到了心跳更加的快了,噔噔
噔跟敲鼓似的,脸颊上浮现一抹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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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六回 再回母校

  看着香玉大包小包的整了一大堆,我不由惊叹:「丫头,你这都是整的什么
东东,咋没把人家的店给买回呢?」

  香玉咯咯娇笑:「我也想啊,可是没带那么多钱。」

  皮蛋婶不禁莞尔,道:「你们把东西拿到车上,我去方便一下。」

  看着皮蛋婶红润的笑脸,不由令我想起那天晚上的酣畅淋漓,感觉一股尿意
膨胀,便赶忙撇开两女走向后边。

  香玉揶揄道:「懒人屎尿多!」

  方便过后,出来的时候,她们已经把那堆东西都拾掇进车里面。香玉已经坐
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正朝我招着手催我快点。

  经过皮蛋婶身边,暧昧地朝她怀里看了一眼,道:「婶子,走了。」

  皮蛋婶刚平复的心情再次因为我的一个眼神而慌乱,忙吸了一口气,眼角含
着水意道:「路上小心,不要开的太快。」

  我靠近她低声说了一句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够听到的话。皮蛋婶因为这句话而
面色大羞,酡红上脸,眼角的水意更深。

  一路上,香玉都在兴高采烈的不厌其烦的一件件的给我展示着她的战利品。
我大致数了一下,仅牛仔裤她都买了十多条,几乎是每个著名品牌最新款型的各
有一条。

  「丫头,买这么多衣服你能穿的过来吗?」我怀疑道。

  「穿不过来送人啊,反正姐妹们那么多,再多我也能送掉。」

  香玉白了我一眼,感觉那眼神挺有深意的。我很清楚地知道她所说的姐妹都
是什么人。

  「你表姐没跟你一起,她人呢?」

  「她没回来,跟她未婚夫在城里面逛哩。」

  「她还没有结婚?」

  「说是今年年底,不过也不一定。」

  「为什么?说好了还不一定。」

  「你知道我表姐那个人,眼高着呢!这都是第十七个了,不知道还有没有第
十八个。」

  「现在的年轻人看的上眼的就处,处不好了就分,司空见惯了。」

  「你才比我们大几岁,说得跟自己有多老似的,看,我给你买了些什么好东
西!」

  一件裆部印着小鸡叨食的四角花内裤,骤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噗!」

  我不由喷饭,双向盘差点掌握不好,在公路上S行进。

  「哈哈……」

  香玉捧腹大笑道:「怎么样?可爱吧?喜欢吗?」

  「臭丫头,差点没发生事故!」

  「嘻嘻!人家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惊喜个屁,差点没让我惊吓过度。」

  「我不管,反正这是我给你买的第一件衣服,你一定要穿。」

  「这也太男女不平等了吧!你们的都是长的,就给我买了条短的?」

  「嘻嘻!这裤子虽短,可是最能表达人家对你的体贴嘛!」

  「歪理!」

  下午四点五十,伴随着放学的铃声,我准时把车开进了县一中的校门。

  看着冲教室里飞快冲出来的学生,我不由想起自己在这里过完的高中时代。

  好多年没有来这里了,花花草草变化的多了,早已不再是以前的模样,只有
偶尔几块的代表着光荣的匾额还偶尔能够看到,但也已经被风吹雨打日晒的不成
模样了。朝我以前上课的教室望去,那儿早就被一座崭新的教学楼代替,不见了
以前的模样。

  沧海桑田,日新月异,历史的脚步已不见了昨日的模样。

  两三分钟后,静静的校园就变成了沸腾的砂锅。

  我坐在车里目光在过往的人群中寻找着。眼见着人群陆陆续续走过,却不见
玉卿的身影。不会是走过去了吧?

  我不敢确定,正要下车,却听见有人在拍右边的车窗。我转首看去,却见车
窗外有张美丽的脸蛋正在对着我笑。

  我打开车门,对玉卿道:「我还以为你走过去了呢?」

  「你什么时候到的?」玉卿笑脸盈盈。

  「刚到没一会。」

  我把副驾驶位置上,刚才路过精品店给她买的礼物拿到后面。

  「上车。」

  「我还有同学……」

  这时我才看见玉卿的后面还并肩站着两个漂亮的学生妹,一个身材苗条,清
丽脱俗,一个个头稍矮,清秀可人。

  「你们好,我是玉卿的姐夫。」我友好地向两女生打着招呼。

  个子稍矮的女孩点头道:「你好,我是玉卿的同桌,颜丹丹。」

  身材苗条的女孩笑了笑:「你好,我是玉卿的好姐妹,许文。」

  「走,都上车,我载你们一程。」

  「不用麻烦了,我们一会儿就到了。」

  「走吧,跟他不用客气的。」

  身材苗条的漂亮女孩许文被玉卿推上车,关上了车门。

  「这丫头!」

  许文坐在我身边,不好意思地瞄了我一眼,有点婴儿肥的鹅蛋脸儿像是涂抹
了一层淡淡的脂粉。

  「这丫头就是这个性子。」我呵呵一笑,甜甜的幽香扑鼻而来。

  玉卿打开后车门,拉着颜丹丹上了车,朝我道:「姐夫,开车。」

  「你们住在什么地方?」

  「我住健康路二十八号。」许文道。

  「我家住跟玉卿住隔壁,西洋路三十五号。」颜丹丹道。

  「姐夫,你知道健康路在哪吗?」玉卿道。

  「别说健康路,就是国泰路我闭上眼睛都能摸到。」我夸口道。

  「吹牛!」玉卿不信道。

  三女咯咯欢笑一团。

  「小看我是吧,我跟你们说当年我在这儿上高中的时候,可没少跟同学围着
县城走过。」

  「姐夫,我们也跟玉卿一样叫你姐夫吧。」许文道。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这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我开怀道:「我提议咱们现在去找个地方庆祝一下好不好?」

  「我举双手赞成!」

  玉卿举起双手,朝许文两女问道:「你们两个呢?」

  颜丹丹看了眼许文道:「我无所谓,只怕小文是不会去的。」

  「我……我……」许文低着头磕磕巴巴的说不出话。

  玉卿从后面趴到我和许文中间,搂着许文的肩膀道:「没关系的,去吧。」

  「我怕我妈说我。」许文窃声道。

  「不用怕,阿姨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她知道你学习刻苦,偶尔玩一下劳逸结
合,我想她不会怪生气的。说不定她还盼着你跟我们出去玩一玩咧。你看你整天
就知道学习,都快成书呆子了。」

  玉卿侃侃而谈,小丫头说话还有理有据,一套一套的。

  「是啊。」

  颜丹丹也围上来,道:「小文,你不是说阿姨前不久还要带你去旅游嘛。」

  「嗯,只是由于临时有几个大手术要做走不开。」许文点点头。

  「这就是说嘛,阿姨她还是比较注重劳逸结合的,所以你去玩会儿她不会说
什么的。」颜丹丹道。

  「那……好吧。」

  许文虽然有点同意两人说的话,但多少还是有点不放心,道:「咱们不能玩
的过晚!」

  「放一百二十个心!」

  玉卿拍了拍我的肩膀,亲昵地道,「姐夫,走吧,地点你选。」

  「好咧,做好,走了!」

  掉转车头,车轮碾过地面,穿过人群,朝校门口开去。

  「一中现在有多少学生?」

  快到门口的时候,车子不得不慢下来,跟在人群后面朝前挪。

  「三个年级90多个班,平均每个班算70个人,加上十个复习班1000
多口人,大概有七八千学生。」许文道。

  「还真是不少,我上一中的时候,高一还不到十个班,仅仅十年的功夫就翻
了近十倍。不得不让人惊叹时光变迁瞬息万千!」我感慨良多。

  「原来姐夫还是我们的学长。」

  颜丹丹笑道:「姐夫,你是哪一届的?」

  「95届理科八班蔡恬。」

  我笑道:「注意了,我这蔡恬可不是种菜用的菜田。」

  颜丹丹乐道:「哦,那是什么?」

  「蔡是南拳蔡李佛的蔡,恬是心口合一,恬然自得的恬。」我解释道。

  「蔡恬,菜田,两个音完全一样,这也太容易让人曲解了吧?」颜丹丹捧腹
笑道。

  「蔡恬,菜田……」

  许文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浅浅念叨着我的名字,又仔细地瞄了我几眼,道:
「姐夫,你认不认识许仙,他好像也是95届的,只是哪个班我记不得了。」

  「许仙,许文,你跟他什么关系?」

  我盯着许文想找出她跟许仙一点点相似的蛛丝马迹,但却除了都有一对大眼
睛,什么也没有发现。

  「没礼貌!」

  许文被我看的有点羞涩,脸红扑扑的,嗔道:「是人家先问你的啦!」

  「呵呵!我的错!」

  我掩饰着尴尬,陪笑道:「许仙这家伙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从上高中就跟
我坐同桌,一坐就是三年,经常偷吃我放在桌洞里面的鸡蛋,还名其美曰:『免
得你消化不良,我先帮你消化了。』还有这家伙追我们班的一个女生,不敢跟人
家当面表白,找我做他的邮递员,差点没让那女孩以为我要追她,害得我被人家
追了好几天。」

  「你不是帮许仙传信的嘛,那女的追你干什么?」许文疑问道。

  「还不是都怪许仙这家伙不好,写信求爱写就写呗,可他不知道从哪里抄来
一封肉麻到让人起鸡皮疙瘩而又老掉牙的大众情书,好,这也罢了,可他竟然连
署名都不写,害的那女生以为是我要追她,连续一个星期对我献殷勤,那热情差
点让我都没把持住。」

  「哈哈……」后面的两女没有一点仪容地哈哈大笑起来。

  许文也掩口道:「你是不是忽悠我们开心呢?」

  「不信你回去问问许仙,或者问张念恩。」

  「想不到小叔跟小婶婶子当年这么好玩!」

  「哦,你叫许仙小叔,你妈又是医生,你今年不到十七岁,我敢保证你就是
许仙大哥许天的小女儿,你不是叫许静吗,什么时候改名了?」

  我终于认出眼前亭亭玉立的少女是谁了。

  「你以前见过我?」许文疑惑道。

  「何止见过!记得有一次星期六踢球,我们班跟隔壁班打对抗赛。那时候我
才刚接触到足球,不是太喜欢,脚法很臭,就当个拉拉队在一旁呐喊。许仙是我
们班绝对的主力,控球后卫。那天比赛前他来的时候却还带着一个扎着两个小羊
角的小丫头,说是哥哥嫂嫂都很忙就把你交代给他了。没办法,为了比赛只好把
你带来了,之后他上了场,就把你交代给我了。还记得当年我骑着自行车带着你
围着操场追许仙的事吗?」

  「那都多长远的事了,怎么还记得了!」

  「那记不记得你睡着了,我抱着你,你的嘴水把我的衣服弄湿了事情?」

  「什么啦,人家什么时候被你抱着睡……」

  许文娇羞的模样儿可爱极了,都有点让我看花了眼了。

  「你们两个还真有故事啊!」颜丹丹怪腔怪调地道。

  「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玉卿也调侃道。

  「你们两个死丫头胡说些什么,小心我撕烂你们两个的嘴。」

  许文双手捂住脸,火辣辣的热。

  「呵呵!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替她解围道。

  「坏死了你!」许文手指张开,白了我一眼。

  「哈哈……」

  终于出到学校大门外面,转个弯沿着文明路开去。

  「姐夫。」

  玉卿道:「刚才你是怎么进到校园里的?警卫会让你进去吗?」

  「我不知道啊。」

  我摇了摇头道:「我直接开到门口,有一警卫赶忙给我把电子门打开,就这
样我就开进去了。」

  「不会吧?就这么简单?」玉卿诧道。

  「没错,就是这么简单。」

  我知道现在的好多学校都实行半封闭式的教学模式,门口都有警卫,上课的
时候,除了有证件的学生和老师,任何人都不得不经允许擅自进到学校里面,当
然了机动车辆更是不允许进入的。

  「或许是警卫看姐夫的车太过豪华,不敢上前拦阻吧。」颜丹丹分析道。但
明显的语气不是很坚定。

  「今天晚上七点半大阶梯教室有个同学会,据说有好几个都是身价好几千万
的富翁,可能是警卫把姐夫当作那些人了。」玉卿道。

  「同学会,什么同学会,我怎么不知道?」颜丹丹问道。

  「我也是快放学的时候听人说的。」


            第一百零七回 酒国风采

  「肯定是百达通,他喜欢你,有什么小道消息,当然第一个先跟你说了。」

  许文终于找到了机会开始调侃于她。

  「胡说八道,我才不喜欢他咧!」

  玉卿从后视镜里看着我的眼睛摇了摇头。

  「百达通是谁?」

  我心里一沉,虽然从玉卿的眼神里我知道她没有背叛我,但还是忍不住问了
出来。

  「百达通是诨号利,他名叫李梦,专业狗仔包打听,据说什么样渠道的消息
都难逃他的耳目。」

  颜丹丹笑道:「前一段时间疯狂地追过玉卿一阵子,让她甚是烦恼,被明确
地拒绝之后,虽收敛了点,但现在好似又有点死灰复燃的苗头。」

  我心稍安,有意无意地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玉卿,笑道:「漂亮女生就是招
人喜欢,有男生喜欢那是肯定的,你们两个大美人肯定都被男生追过吧?」

  玉卿小脸绯红,心蹦蹦跳,偷偷地瞥了我一眼,见我的反应还好,才稍稍放
心。

  「没,没有。」许文和颜丹丹两女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否定。

  这时玉卿逮到了机会,嗔怪两女在我面前揭露她的糗事,立刻进行了还击:
「谁说没有了!前天还有个隔壁班的男生给小文送花。丹丹更厉害,有两个男生
为他大打出手,其中一个还是……」还没有说完,小嘴就被颜丹丹给捂住了。

  「死丫头,我叫你乱嚼舌根子。」

  颜丹丹手挠着玉卿的腋窝,挠得敏感的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咯咯娇笑。许文美
丽的脸蛋上如涂了一层丹霞,不好意思地瞄了我一眼,转回头也去把气撒到玉卿
身上去了。

  一时间,三女战作一团,发出阵阵爽朗的笑声。

  年轻真好!我在心里为自己曾经有过的这样的年龄而高兴。

  车轮飞旋,很快开到了目的地。

  车子刚停下,很快便有侍应生上来开门。

  三个女孩站在这个城市最高的建筑物前面,不由的有点望而却步。

  「金凤楼!」

  颜丹丹惊诧道:「咱们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把车钥匙交给了侍应生让他把车子开走,微微一笑道:「这儿有什么不妥
吗?」

  「听说这儿的消费随便都不低于两千!」颜丹丹郑重地道。

  许文也点头道:「是呀,我也听说过这儿挺贵的。要不,咱们还是换个地方
吧!」

  玉卿看着我没有说话,相信她也是跟她们一个意思。

  我爽朗一笑,豪气道:「不就是一个吃饭的地儿嘛,没什么了不起的。既来
之则安之。走吧。」说着,没给她们说话的机会,便当先走了进去。

  三女相视一眼,无可奈何地紧走几步跟了上来。

  「欢迎光临!」

  金碧辉煌的酒楼门前雕塑着两个展翅翱翔的金色凤凰,而凤凰的下面却站着
两个身高都在180公分以上相貌堂堂的男侍应,正彬彬有礼地对着我们礼貌的
行礼。看着他们那谦卑恭敬的样子总是感觉让人不舒服,特别是他们身后高高在
上的两只金光闪闪的凤凰,高傲的彷佛不把时间任何东西放在眼中的姿态更加令
人的不爽,给男人一种想要征服的欲望。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先生,女士,下午好!欢迎光临!」

  门内两侧各有八名如花似玉的美女侍应,礼貌地含着微笑。

  「请问先生有预定吗?」站在左侧最前面的身材高挑的美女,上前一步礼貌
性地问道。

  「没有。」

  我摇头道:「给我们找一间安静的房间。」

  「好的,几位请跟我来!」高挑美女作了个请的姿势,头前带路。

  三女伴在我身边,不时地朝周边看着,彷佛置身在美轮美奂的宫殿之中,让
人叹为观止。

  酒楼的生意不错,现在正值吃饭的高峰期,虽没到人满为患的程度,但也很
少有空置的桌位。

  坐电梯直接上了三楼,美女侍应把我们领到一间名为「清雅轩」的房间里,
道:「先生,您看这里合适吗?」

  朴素,干净,整洁,跟楼下的金碧辉煌简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但古色
古香的装饰,清雅安静的环境,却又是那样的匠心独运,别具一格。

  我点点头,还算满意地道:「不错,挺有味道,就是这儿了。」

  「好的,先生请坐。」

  美女侍应一一为我们拉开椅子请我们坐下。

  「先生,这是菜单,请您选择。」美女侍应递给我一本精致名贵的菜单。

  这份菜单,印刷得非常讲究。在菜单封面的右面,彩印着两只展翅翱翔的金
色彩凤。左面,则墨书名菜八行。首行是:杏仁珍珠豆腐汤。接下来依次是:醋
溜黄鱼,红烧鱼鳍、炒小牛肉、火腿鸡丝方饺、清蒸鸭、炒油菜花、炒花芥兰、
焖豌豆、炒小白菜、香菇虾米烧笋,以及枣泥馅饼、杏仁酷等甜食与水果、咖啡
等。

  打开菜单,里面更是汇集了南北四大风味:鲁、川、粤、淮扬,八大菜系:
山东菜、四川菜、湖南菜、江苏菜、浙江菜、安徽菜、广东菜和福建菜,以及无
法定位兼容并蓄八方风味的北京菜,真个是名菜多多,归类鲜明。区区一张菜单
就能让人感觉到这家酒楼的大手笔!

  我随便在封面上点了几个菜,如珍珠豆腐汤,醋溜黄鱼、炒小牛肉、清蒸鸭
等,然后把菜单递给颜丹丹,道:「你们爱吃什么就点什么,随便点。」

  颜丹丹打开菜单,看到每样菜后面那庞大的数字,不由乍舌,连翻了多遍,
才算点了两个菜,黄山炖鸽和炒小白菜。接下来是许文,再就是玉卿,她们两个
跟颜丹丹没有差别都是在连连乍舌之余选了两样菜,只是她们跟颜丹丹不同的是
所选的都是素菜,分别是红烧茄子,西红柿烧豆腐、银杏百合炒芦笋、罗汉冬瓜
汤。

  美女侍应一一记下。

  我接过看了一下,朝三女笑道:「你们都在给我省钱啊。」

  随手又点了两个,总共十二个菜,道:「好了,暂时就这些,再给我们来两
瓶2000年的红酒。」

  「好的,先生,请稍等,一会就可以上菜。」美女侍应礼貌的退了出去。

  「姐夫,咱们只好好吃个饭就好了,你也太破费了!」许文不好意思地道。

  「是啊,姐夫,这样让我们以后都不敢跟你一起吃饭了。」颜丹丹道。

  「怎么着,还怕吃穷了我?」我笑道。

  此时,玉卿已不再是进门之前的犹豫了,搂着两个小姐妹的肩膀道:「放心
吧,咱们的姐夫虽不是什么大款,但还是有几个小钱的,吃上几顿也不会把他吃
穷的。」

  「玉卿说的对,姐夫虽没有大钱,小钱还是有的,以后能用到姐夫帮忙的尽
管开口。」

  话虽这样说,但像许文和颜丹丹这样在城里面长大的孩子,根本就不会缺钱
花,只不过冠冕堂皇地开个玩笑罢了。

  「早就看出来姐夫是款爷了,我们再跟你客气就矫情了。」

  颜丹丹比许文比较的豪爽些,咯咯笑道:「姐夫,你可要说话算数,别到时
候不认账了。」

  许文听了颜丹丹的话知道是随口说说的客气话,便觉着这样说话挺好玩,也
放开了道:「丹丹和我也都跟玉卿一样喊你姐夫了,你可要一视同仁,不能帮着
玉卿欺负我们。」

  我哈哈大笑,道:「你们既然都跟玉卿一样叫我姐夫,姐夫当然要一视同仁
不能厚此薄彼了。」

  说话间,眼睛朝玉卿眨了眨,她如花的笑脸立刻如火红艳,羞答答地白了我
一眼。

  「噔噔!」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

  「请进。」

  「请问先生现在可以上菜了吗?」那美女侍应进来道。

  「可以。」

  美女侍应回头,一个长的清秀的女侍推着餐车进来。

  不片刻,桌子上便放了满满一桌的美味佳肴。

  美女侍应端着一盘水果,道:「这是我们酒楼送给贵宾的水果拼盘,希望几
位能够喜欢。」

  「谢了。」

  这家酒楼的服务还真不错,我点头道:「你们酒楼的总经理真会做生意,不
知如何称呼?」

  「总经理单姓金,双名步瑶。」美女侍应道。

  「哦,原来真的是她,难怪!」

  当时看到那个高高在上展翅翱翔的金色凤凰我便有一种是曾相识的感觉,没
想到还真是想到的那个人,未免有点激动。

  「先生你认识我们总经理?」美女侍应心里诧异。

  「没什么,只是以前听说过她的名字。」我摇了摇头道。

  「先生是第一次来我们酒楼吧,以前没有见过您。」

  「是的,八九年没来县城了,都变的不认识了。」

  「呵呵!现在国家到处都在扩大建设,变化快着呢。」

  美女侍应笑道:「请问先生,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暂时没有了,你先出去忙吧。」

  美女侍应礼貌地问候一下便退了出去。

  给三女的杯子里满上了红酒,我端起杯子轻轻摇了摇,放在鼻子边闻了闻,
道:「来,为我们大家相识一场,干杯!」

  「干杯!」

  三女咯咯一笑,都举起面前的杯子跟我碰在一起。

  我扬起头,一口把整杯灌到了嘴里,咕噜咕噜咽下,而三女则是尝一小口的
酒,含在口中然后慢慢咽下。

  一口喝完,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我看着三女手里的杯子里还有大半,不
由道:「这酒度数很低,你们怎么不一口把它给干了?」

  「嘻嘻……」三女笑了起来。

  玉卿道:「姐夫,你不会连品尝红酒的一般步骤都不知道吧?」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就是分三步嘛。」

  我又倒酒在杯中,握着酒杯,将酒对着光源,道:「这第一步骤曰:观赏。
好的红酒色泽通透,清纯,就跟这样酒液仿若挂在酒杯上,这种现象称之为『挂
杯』。」

  轻轻地摇了摇手中的杯子,然后放在鼻子边,道:「轻轻摇晃酒杯,让香气
缓缓释放出来,将杯子执于鼻前,闻其散发的香味。这便是第二步:闻香。」

  然后把杯子放在嘴边,轻轻的尝了一小口的酒,含在口中,然后咽下,道:
「这便是第三步品尝,尝一小口的酒,含在口中下颚部圆润部,慢慢咽下,让喉
咙判定酒是浓是淡而让舌头来感受其香味与酸甜度。不过这只是洋鬼子的喝法属
小儿科,对国人来说则不大适合,尤其是像我这样喝惯了国酒的人更不适合。」

  颜丹丹笑道:「想不到姐夫还挺有文化的,不知道对国人的酒文化有多少研
究,能否给我们三个酒盲说说,让我们一瞻酒国风采?」

  「这个当然可以,只是……」

  我顿了顿,摇着杯中的酒水,看着三女笑了。

  「只是什么?」颜丹丹不解我为什么要卖关子。

  「只是跟三个连一杯红酒都不敢一杯端掉的女子,谈这大老爷们的酒国文化
岂不是对牛弹琴吗?」

  「切!」三女异口同声地娇叱。

  颜丹丹一口把杯中的酒水饮掉,香舌轻吐舔舐着嘴角,豪气道:「这下总可
以了吧?」

  「可以,可以!呵呵……」

  我被她的豪气所感,笑了起来,同时也被她轻舔嘴角的性感模样所惑,身体
的温度有点升高。

  玉卿和许文见颜丹丹都喝下了,也都只好将杯中之物一口饮尽。三女用纸巾
擦拭着嘴角,眼睛却都盯着我看。

  我扬起头,再次把杯中的酒水灌到肚里,然后再把四只透明的玻璃杯中注满
血一样的红酒水,清了清嗓子,开始了我的酒国文化的演说。

  「酒,作为世界客观物质的存在,它是一个变化多端的精灵,它炽热似火,
冷酷象冰;它缠绵如梦萦,狠毒似恶魔;它柔软如锦缎,锋利似钢刀;它无所不
在,力大无穷;它可敬可泣,该杀该戮;它能叫人超脱旷达,才华横溢,放荡无
常;它能叫人忘却人世的痛苦忧愁和烦恼到绝对自由的时空中尽情翱翔;它也能
叫人肆行无忌,勇敢地沉沦到深渊的最底处,叫人丢掉面具,原形毕露,口吐真
言……」

  「酒,在人类文化的历史长河中,它已不仅仅是一种客观的物质存在,而是
一种文化象征,即酒神精神的象征。在中国,酒神精神以道家哲学为源头。庄周
主张,物我合一,天人合一,齐一生死。庄周高唱绝对自由之歌,倡导『乘物而
游』,『游乎四海之外』,『无何有之乡』。庄子宁愿做自由的在烂泥塘里摇头
摆尾的乌龟,而不做受人束缚的昂头阔步的千里马。追求绝对自由、忘却生死利
禄及荣辱,是中国酒神精神的精髓所在……」

  「在文学艺术的王国中,酒神精神无所不往,它对文学艺术家及其创造的登
峰造极之作产生了巨大深远的影响。因为,自由、艺术和美是三位一体的,因自
由而艺术,因艺术而产生美。」

  「相传在杜康造酒的时候,找来了文人,壮士,疯子三种人的血液,并在酉
时的时候将这三滴血溶合在一起,就酿出了极其美味的液体,杜康叫它『酒』。
所以,酒是和这三种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折冲樽俎,狂傲不羁。这是酒的性格!如此,关于酒文化的典故自然纷繁
多趣。」

  「酒仙。『五花马,千金裘,呼尔将出换美酒。』这是历史上著名『酒仙』
李白的畅饮情景。」

  「杜甫在《饮中八仙歌》中云:『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
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酒狂。古人饮酒至酒酣时孤傲不驯,放浪自任,轻佻礼疏。」

  「唐天宝初年春,一日唐玄宗与贵妃在兴庆宫沉香亭畔赏牡丹,忽听楼上李
白饮酒狂歌:『三杯通大道,一半合自然。但得酒中趣,莫为醒者传。』」

  「太监连忙上楼大呼:『奉旨宣李学士见驾!』」

  「谁知李白全然不理,口中念道:『我醉欲眠君且去。』」

  「太监无奈,只得扶他进兴庆宫。玄宗见李白烂醉,忙命宫女含水喷其面,
并亲自递来醒酒汤,李白睁眼一看,便要玄宗赐酒。」

  「玄宗关切地说:『你刚清醒,再醉怎么办?』」

  「李白答曰:『臣斗酒诗百篇,醉后诗如泉。』」

  「酒义。许慎《说文解字》上面说:『酒既可以制造出吉利,也可以制造凶
光。』」

  「《战国策·魏策》曰:『昔者,帝女令仪狄作酒而美,进之禹,禹饮而甘
之,遂疏仪狄,绝旨酒。』又曰:『后世必有以酒亡其国者。』果不出所料,他
的后代以酒为乐,朝夕狂饮烂醉,忘乎所以,招来灭国之祸。」

  「酒谋。宋太祖的『杯酒释兵权』;曹丕设酒宴以甘蔗作剑胜邓展将军;秦
昭王之『平原十日饮』;项羽之『鸿门宴』;曹孟德『青梅煮酒论英雄』;张献
忠与李自成之『双雄会』,均于饮酒中施行计谋。这些计谋至现在还有人仿效,
且多有得逞。」

  「酒战。战国时期,楚国令合诸侯时,鲁国和赵国都给楚王献了酒。赵国的
酒醇厚,鲁国的酒淡薄。楚国主管酒的官吏私自向赵国要酒吃,赵国不给,这酒
官羞怒之下,偷换了两国进献的酒,并说赵国不把好酒献给楚王。楚王动怒而下
令进攻赵国,把赵国的邯郸城围困起来。这场『鲁酒薄邯郸城围』的酒战,可谓
中国历史上绝无仅有……」

  说了这么多,嘴角有点干,端起酒杯,饮尽杯中之物,再朝三女看去,不知
何时已然杯中空空也。

  第二瓶开启,再都满上。

  「吃菜,吃菜,这么多美味佳肴可别都浪费了。」我招呼着。

  许文感觉脸色有些发烫,抚了抚脸颊,拿起筷子,笑道:「哦,跟听故事似
的,差点给听迷了。」

  「可不是嘛,你看我都把杯中的红酒给喝完了!」玉卿惊讶道。

  「哎呀,我也是啦!」

  其他两女这时也注意到面前的酒杯,大是惊诧。

  许文摸着红扑扑的小脸,道:「难怪我刚才就觉着脸有点发烫,我的脸是不
是很红?」

  「是啊,跟红苹果似的。」

  玉卿点点头,摸着有点发烫的脸颊道:「我的呢?」

  「你的还好,有点微红,没有太大明显。」

  许文朝颜丹丹看去,苦恼道:「丹丹的也还好,只有我的比较红。」

  我笑道:「这说明你比他们两个能喝。」

  「是不是真的啊?」许文可爱地吐了吐小舌头。

  「这个当然。」

  我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慢慢嚼着道:「人体的血管受两种神经的支配,一
种叫交感神经,兴奋时能促使血管扩张;另一种叫副交感神经,兴奋时能够促使
血管收缩,抑制时使血管扩张。平时,这两种神经互相协调支配血管的收缩和扩
张。酒精能使交感神经兴奋,并抑制副交感神经,使血管比平时大为扩张。脸部
皮肤薄,毛细血管又多,所以人喝酒之后脸会发红。」

  「而脸红很多人以为是酒精导致的,其实不然,是乙醛引起的。乙醛具有让
毛细血管扩张的功能,而脸部毛细血管的扩张才是脸红的原因。所以喝酒脸红的
人意味着能迅速将乙醇转化成乙醛,也就是说有他们有高效的乙醇脱氢酶。这个
你们学生物的时候应该学过。」

  「乙醇脱氢酶,英文名字alcoholdehydrogenase。」

  「姐夫,你也太厉害了吧,这些你都懂!」三女看着我惊叹连连。

  「这有什么,我高中的时候跟你们一样整天着背书,虽然记忆力不是特别的
好,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几年下来也记了许多东西。那时候为了应付高考,
更且有科学家预言,二十一世纪将是生物科学的世纪,所以在生物这门课上所花
的时间便相对的比较多。但后来高考填自愿的时候却选择了其他的专业。」

  我帮她们夹着菜,劝说道:「吃菜,吃菜,别光看着,高三学业重,你们学
习辛苦,需要多补充点营养,不要怕吃胖了,现在还不是保持身材的时候。」

  「嘻嘻……」

  颜丹丹瞄着玉卿和许文,夹了一块鸭肉放在嘴里慢慢咀嚼,揶揄道:「姐夫
说的很对,我才不跟她们两个一样,吃饭的时候跟小鸡叨食似的,整天都好像苦
行僧,三餐不是萝卜就是豆芽,又不是修道学佛的需要吃斋,需要这样虐待自己
吗?」

  这一说不好,犯了众怒。

  玉卿笑骂道:「也不知道是谁,整天着嫌自己胖,咋呼着要减肥。」

  「我哪有?」颜丹丹适口否定。

  「丹丹,你别说谎了,一个星期前你买了大印象减肥茶,我在你书包里见到
了。」

  「我那是给我姐买的。」

  「你姐的身材都可以去参加模特大赛了,又是健身俱乐部的教练,需要那玩
意吗?」

  「我给我妈买的。」

  「死鸭子嘴硬,你妈那身材就差补上几斤五花肉了,你敢把那玩意给她?」

  许文的证词让颜丹丹的说辞变得苍白。

  「死丫头,小心我妈要撕烂你的嘴。」

  玉卿从后面搂住颜丹丹的脖子道:「不要再狡辩了,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
抗拒从严,坦白从宽,还不赶快老实交代。」

  「交代什么啊?」颜丹丹装迷糊。

  「少给我装迷糊。」

  玉卿抱着颜丹丹的脖子,嘴唇贴在她耳朵上,窃笑道:「丫头,你不说,我
可要把『虫子的故事』说出来了。」

  「我坦白,我坦白。」

  颜丹丹羞涩地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像个小媳妇似的,红着脸道:「人家是买
了大印象减肥茶,可是人家还没有用。」

  「咯咯……」许文和玉卿胜利地笑了。

  「就知道你没胆子尝试。」

  「你们两个坏家伙,就知道欺负我。」

  颜丹丹朝我撒娇道:「姐夫,你看看她们两个有多坏,就知道欺负我,你也
不管管。」

  「呵呵!」

  小儿女之间的说笑,让我如何去管,呵呵一笑,我端起酒杯道:「你们的关
系真让我羡慕。三个好姐妹平时开开玩笑,无可厚非,但可一定不能红了脸。如
今这样的时代,像你们这样纯真的友谊已经很少见到了,希望你们能够一直这样
下去。来,为了你们姐妹纯真的情谊,干杯!」

  「谢谢姐夫,干杯!」

  这一次,四只杯子都是一下子就干净了。

  颜丹丹眨巴眨巴嘴,道:「姐夫,你刚才好像还没有说完。」

  「是吗?」

  我舀了一勺珍珠豆腐汤放入嘴里,道:「还有什么?说的太多,我都不知道
都说了些什么了。」

  「刚才说的喝酒为什么会脸红,还没有说为什么其他的情况呢,比如说有些
人喝酒脸会变白,有些人则脸不改色之类的。」

  「好,咱们边吃边说。其实这也是一门学问,现在的考题千变万化,说不定
什么时候就碰到了。」

  三女点头称是。

  「刚才说到乙醇脱氢酶,alcoholdehydrogenase,其
实人体内还有一种酶叫乙醛脱氢酶。」

  「英文名字是aldehydedehydrogenase。」

  「喝酒脸红的人是只有前一种酶没有后一种酶,体内会迅速累积乙醛而迟迟
不能代谢,因此会长时间涨红了脸。但通常一到两个小时后红色就会渐渐褪去,
这是靠肝脏里的P450慢慢将乙醛转化成乙酸,然后进入TCA循环而被之代
谢。而往往喝酒越喝脸色越白的人,到一个定点的时候便会突然不行了,烂醉如
泥。」

  「这是因为这样的人体内高活性的乙醇脱氢酶和乙醛脱氢酶均没有,主要靠
肝脏里的P450慢慢氧化。这样的人往往会给人很能喝酒的感觉,其实他们是
在靠体液来稀释酒精。在正常情况下,酒精浓度要超过0。1%人才会昏迷。对
大多数南方人来说是半斤白酒,而北方人由于体型偏大,可以喝到8两到一斤白
酒。」

  「但不管什么人,如果他是脸越喝越白型的,最好不要超过半斤,不然有急
性酒精中毒的可能性。而喝酒脸不改色的这类人便是是传说中的酒篓子。如何判
断一个人是不是酒篓子呢?主要是看他喝酒的时候是不是大量的出汗。因为这样
的人体内即有高活性的乙醇脱氢酶,又有高活性的乙醛脱氢酶,酒精会迅速变成
乙酸进入TCA循环而发热,所以大量发热而出汗。碰到这样的人你只能自认倒
霉,就是十个八个正常人也斗不过他。」

  「哦,原来是这样!」

  颜丹丹轻呼一口气,道:「这样的酒篓子多吗?」

  「不多,大概10万分之一吧。」

  「姐夫,TCA我知道就是三羧酸循环,但P450是什么?」玉卿问道。

  「所谓P450,是指细胞色素,是一类基因超家族酶系,含亚铁血红素,
属于细胞色素b族,因还原型P450与一氧化碳有特殊的亲和力,且形成的含
有血红素的单链蛋白质在分光光度计的450nm处具有最高吸收峰而得名。P
450主要存在于肝脏,其活性有明显的种族和组织差异。其功能是催化外来化
合物进入体内的一阶段氧化反应。」

  「现在患癌症的病人越来越多,其中跟P450就有着极大的关系。」对于
化学致癌物来,P450可把无活性的前致癌物激活转变为电子化合物,亲电子
化合物可攻击细胞内的生物大分子,与DNA或蛋白质形成加合物,最终引起癌
基因和抑癌基因的改变,从而导致癌变。」

  「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姐夫,你还真是有学问!」

  玉卿一对会说话的眸子崇拜地看着我,乌溜溜的闪闪发光。

  「嗯,这么偏僻的知识,不是书本上能够见到的,你都知道,姐夫,你当真
是不是一般的厉害!」

  许文崇拜地看着我,心里微慌,苹果般的脸上霞光闪闪。

  「不是一般,难道是二般?」

  我呵呵一笑,不由想起一段趣事,道:「你们想不想听一个有趣的故事?」

  「好啊,姐夫讲故事肯定精彩。」颜丹丹拍手赞同。

  「这是当年我上高二的时候发生的事情。隔壁班有个刚毕业没两年的英语老
师,曾经也听过他的几节课,还算不错,挺认真务实的。你们应该知道,年轻的
老师都想着能在学习方法上有所建树。他为了方便好记,曾把动词的十六种时态
规划成现在,过去、将来、过去将来四大类时态,而又将这四类种时态简单的记
成一般情况,二般情况,三般情况和四般情况。」

  「比如讲『进行时』,『现在进行时』他会说成是『一般的』,『过去进行
时』他会说成『二般的』,依次类推,『将来进行时』是『三般的』,『过去将
来进行时』是『四般的』。」

  「这样说对听惯了他讲课的学生来说是没有什么不方便,而且学生们对这种
新记法不但没有觉着不妥,反而听起来很像是对班级的称谓,『一班的』、『二
班的』、『三班的』、『四班的』,感觉着比较好玩,权当给枯燥的学习生活添
加了一点快乐的元素。」

  「没有人反对,他觉着同学们都接受了,所以每次上课都会这般说,但说的
多了,习惯了,要想临时改口恐怕就很难了。可能是因为他在给『现在』,『过
去』、『将来』、『过去将来』四兄弟起绰号的时候,没有跟上帝通通气,上帝
生气了,跟他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市里进行了一次观摩教学,其中被抽到的英语老师就有他,为此他可下了
不小的功夫,在班里跟同学们一起模拟了好几次。那天他的观摩课,所选的教室
却是我们班,当然了,提前让我们班的英语老师跟我们打过招呼,选好了几位同
学到时候回答问题。」

  「所有的事情都进行的一帆风顺,同学们都提问问完了,眼看着一堂对每个
老师来说都非常重要的观摩课就要完美的过去,就在几位老观摩的教师都露出欣
慰的笑脸的时候,却意外的偶然中必然的出现了茬子。可能是因为有点紧张,他
在准备的所有东西都讲完的时候,还有十多分钟没有下课,他便走下讲台给学生
解答问题,却在这时候有学生问了一道关于动词时态的题。」

  「这下坏事了,并不是他不会解答,而是很快地解答了,但这也没有坏事,
坏就坏在他却还意犹未尽,拿着同学的书把这道题在黑板上板书出来,至今我还
记得这个句子是:Onthefirst,ofnextmonth。」

  「Ishallhavestudied,inthisschool。」

  「for,threeyears。」

  「这是情景选择题,其中要选的是shallhavestudied。」

  「由此他便开始讲动词的时态问题,自然的讲到现在,过去、将来、过去将
来之间的区别,眼看着快下课了,心里放松了,他自己给四种四类时态起的绰号
便由此脱口而出,说出后半天还没反应过来,可堂下已是大眼瞪小眼,老眼瞪王
八,全傻眼了。还是有位坐在第一排的好心同学给他提了个醒,他才意识到出差
错了,霎时,脸红的跟猪血一般。从此这段趣事便在学校里迅速传开,成为风魔
一时的校园话题。」

  我趣事讲完了,可三女却没有跟我想的那样笑,除了玉卿还配合地笑了一下
外,而其他两女则是睁大着明亮的眼神怀疑地看着我。

  「不够精彩?没有趣?」

  三女摇摇头。

  我不由怀疑自己说故事的水平,没有自信地道:「是我的表达不够清楚?」

  三女还是摇头。

  「还是我的语言不够声情并茂?」

  三女还是摇头。

  「到底是你们为什么不笑?」

  我不由急了,道:「你们是不是非等到我发飙才出声啊。」

  「咯咯……」

  三女看到我发急的样子终于笑了出来。

  「你们终于肯笑了!」

  我悻悻地道:「刚才为什么不笑?」

  「姐夫,你的故事对别人新鲜,对我们来说可都是老掉牙了。」许文笑道。

  「什么意思?」我心想不会她们也听说过吧。

  「你说的老师就是我们现在的英语老师,而你说的故事我们天天都正在经历
着。」

  许文说完,三女花子招展地笑了起来。

  「原来是局外人碰到了局里人,说书的碰见了主人翁!」

  我仰天打了个哈哈,掩饰了自己的尴尬。

  「姐夫,想不到你还是这件趣事的见证者,真是有眼福啊!」

  颜丹丹夹了一块黄山炖鸽放到我面前的碟子里,揶揄着笑了。

  「谢谢。」

  我笑了笑,把香嫩的鸽肉放进嘴里,味鲜酥烂,入口即化。

  「你们的英语老师现在该是高级教师了吧?」

  「嗯,今年才评上的。」

  许文加了一筷子醋溜黄鱼放到嘴里慢慢品尝。

  「这说明是金子终究会有他发光发亮的那一天,虽然时间有点晚,但终究是
出头了。」

  我点点头,指着那盘银杏百合朝芦笋道:「这个菜不错,银杏百合炒芦笋,
颜色鲜艳,营养丰富,多吃点芦笋,对心脏很有好处。」

  「杏仁珍珠豆腐汤,消积润肠,美白肌肤,是你们女生的最爱。」

  「这道醋溜黄鱼,黄鱼遍呈金红,入口酥香,卤汁深黄,酸咸鲜醇,兼有脆
溜,滑溜两种口味,开胃去腻最为上佳,来尝尝。」

  「鸭肉,性凉,味甘。如今正值秋初,夏燥尚未散去,如果进补不当就会上
火,但是鸭肉是寒性又很滋补,有很高的食疗作用。医学认为,鸭肉味甘微咸,
性偏凉,入脾、胃、肺及肾经,具有『滋五脏之阴』,『清虚劳之热』,『补血
行水』,『养胃生津』,『止咳息惊』等功效。」

  「所以鸭肉最宜在夏末秋初这个时候食用。而这道清蒸鸭味道清淡,肉软,
汤鲜,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佳肴。滋阴养颜,又不会上火,多美的食物啊,多吃点
不要浪费了。高考过后有时间跟玉卿一起到我们那儿去,我请你们吃我们那儿地
地道道有名的水煮鸭。」

  「还有这个罗汉冬瓜汤,你们可别小看了这个汤。」

  我轻轻舀了一勺冬瓜汤倒入嘴里,慢慢品尝道:「冬瓜,莲子、百合、洋薏
米、冬菇、面筋,珍珠笋粒、豆腐粒、姜、丝瓜粒、夜香兰等足有十多种食材。
当然里面最主要的还是这个冬瓜。『剪剪黄花秋后春,霜皮露叶护长身。生来笼
统君休笑,腹内能容数百人。』冬瓜,味甘淡,性微寒,具有清热解毒、利水消
痰、除烦止渴、祛湿解暑的功用。还可以减肥美容等。」

  我一一为她们解说着每一道菜的特色,看着她们那望而却筷、举筷维艰的样
子,不由笑道:「呵呵!说起美容,减肥,不上火你们最上心,这么多好吃的东
西,你们偏偏只拣着豆腐汤,鸭肉,冬瓜汤这三个菜吃。多少都吃点嘛,免得浪
费,剩多了让人家服务生也不好收拾。」


            第一百零八回 极品妖娆

  美味诱人,佳肴飘香,又有我的生动解说在耳边徘徊荡漾,眼、耳、口、鼻
同时受到了极大的诱惑,真是让人欲罢不能。终于,本就意志不大坚定的三女,
在我不懈努力的循循善诱下,陷入了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梦魇之中……

  「哦,不行了,不能再吃了,太饱了!」

  许文抚着小肚皮,看着杯盘狼藉的桌面,掩口笑道:「姐夫,剩下的你一个
人吃完吧!」

  「呃!」

  颜丹丹不雅地打了个饱嗝,抚摸着圆鼓的小肚皮,叹声道:「咳,我这两个
星期的努力又瞎子点蜡白费了!」

  「天天这样吃,再不出一个星期,我就赶上丹丹了。不行,我要去一下洗手
间。」玉卿说完就站起来朝外走去。

  「我也去。」颜丹丹跟着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许文和我两个人,一下子安静的多了。

  静静的,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一种微妙的感觉在两
人中间产生,彷佛一条无形的线,拴住了两颗激荡的心。

  许文清秀脱俗的脸颊透着红润的光泽,彷佛轻轻一碰就能滴出血来。

  直愣愣地看着她,我的眼睛有点晕眩。

  许文被我看的心儿慌乱,如十五只兔子在七上八下,水汪汪的眼睛不敢看我
低声羞道:「姐夫,你怎么能够这样看着人家呢?」

  「呵呵!」

  我干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倾慕,道:「妹子的样貌实在是我见犹怜,姐
夫恨不能晚生十年,若然,一定要把妹子追到手。」

  「姐夫就会笑话人家。」

  许文当我只是在说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稍安的时候却又有着另外的一种感
觉。

  我摇摇头,很认真地道:「姐夫没有说笑,姐夫说的是真的。」

  「姐夫!」

  许文刚想平静下来的心再次悬起,心乱如麻,慌乱不知所措。

  「呵呵!姐夫只是说说,你可不要当真了。」

  我不忍再逗她,哈哈一笑,叹惜道:「可惜姐夫已经名草有主,再说也不可
能回到十七八岁的少年时代。姐夫是爱花惜花之人,虽喜爱一朵美丽的花朵,却
不敢伸手去摘采,不是没有采花之心,而是怕破坏了花的美丽。来,姐夫敬你一
杯,希望你以后过的幸福快乐!」

  「谢谢姐夫!」

  许文端起酒杯,与我的杯子叮的一声碰在一起,仰头喝下杯中之酒,感觉的
不再是甘甜而是苦水。这时,她终于知道刚才的那种感觉原来叫失落。

  结完帐,正要离开金凤楼,却在转身之际看见身后不远处另一个柜台前正站
着,一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职业女性。

  这个女人长得非常的漂亮,但吸引我目光还是她那堪称魔鬼的身材。说她性
感,其实并不是说她的衣着有多暴露。相反,她全身上下被衣服裹得严严实实。
但是,这女人的身形曲线却是超乎想象的完美。细长白晰的脖颈,高耸挺拔得几
欲破衣而出的山峰,纤细优美的腰肢杨柳般迎风摇曳,窈窕之下更有着一个完美
得令男人疯狂的臀部。

  这个女人身形高挑,据目测,除去高跟鞋,她至少不会少于一米七。她有一
双十分笔直而修长的腿,尤其是小腿的曲线,覆盖着一层薄薄的丝袜,显得是那
么的流畅与细腻。长发如瀑布披肩,轻盈飘逸而颇具美感。

  无一处不充满女人的魅力。美女,绝对的美女!

  无一处不让男人疯狂着迷。极品,绝对的极品!

  我在心里暗暗给她评着分数,忍不住喉结微动,咕噜咽下一口津液。

  玉卿三女走出了几步,见我没有跟上,不由回头看来。三女不是傻子,哪里
会不知道我在做什么。玉卿倒还无妨,其他两女就不一样了。许文本来还在为心
中的那抹失落而惆怅,现在却发现我原来是个大萝卜,不由为自己的多愁而感到
不值。而颜丹丹则是暗道原来男人都是大色狼。

  「姐夫,你在看什么?走啦!」

  玉卿不好意思大庭广众当着大堂里这么多人喊我,赶忙疾走两步过来拉我。

  「呵呵!」

  我赶紧收敛心神,把持住蓬勃的欲望,干笑两声,解释道:「没什么,只是
原以为碰见了熟人就多看了几眼,谁知道不是。走吧。」

  玉卿心道:骗鬼啊。

  不过这个霸占了她的身体,让她牵肠挂肚茶饭不思的坏蛋姐夫,能够像这样
说几句谎话来哄哄她,她便觉着非常的快乐了。

  玉卿挎着我,亲昵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朝
许文两女笑了笑,正欲拖着玉卿朝她们走去,却听见后头有人叫我。

  「蔡恬!」

  是个女人的声音,甜甜的,脆脆的,感觉还有些熟悉。

  金步瑶,我知道是她。想不到五年没见,她却跟以前简直变了个模样,我刚
才根本就没有认出来她。

  高跟鞋亲吻地面发出了笃笃的声音,我知道她朝我这边来,转回身微笑着朝
她走去。

  「蔡恬,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明知道这家酒楼是我的,来了不打声招呼就
走?」

  她步子轻盈,猫步走来,颇具几分专业模特的味道,魅力十足。

  「不是怕你太忙没有时间嘛。」

  我哈哈笑着,握住了她的玉手。不知道她刚才有没有注意到我在偷看她。

  「这说的什么话,老同学这么多年没见,无论如何也要有在一起聚聚的时间
啊!」

  金步瑶看着一直挂在我身上的玉卿,笑道:「这位是?」

  「这是玉真的小妹,玉卿。」

  我对玉卿道:「这是你二姐大学时的好姐妹金步瑶。」

  玉卿听我说眼前的大美女是二姐的好姐妹,不好意思再挂在我身上,松开我
的胳膊,甜甜地道:「金姐姐好。」

  金步瑶咯咯一笑,握住玉卿手,道:「玉卿妹妹好漂亮,跟真儿一样,长大
后肯定也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

  玉卿俏脸儿微红,道:「姐姐说笑了,姐姐才真是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哩!」

  说话间,这丫头还故意瞄了我一眼。

  「咯咯……」

  金步瑶笑的花枝招展,道:「妹妹嘴真甜,跟掉到蜜缸里似的。」

  玉卿嫣然一笑,感觉这个姐姐笑起来真好看。

  「怎么没见到真儿?她没来吗?」金步瑶道。

  「嗯,玉真没来。」

  我点头道:「家里事情多走不开,我也是因为有点琐事才来的。」

  「时间过得真快,眨眼就是四五年,现在想想,还真是怀念以前在大学里的
那段日子。」金步瑶深有感触。

  「可不是嘛。」

  我笑道:「你结婚了没有?」

  金步瑶扑哧笑了,翻了我个白眼,道:「当年连你都不要我,我还有指望什
么。这几年都在忙着打理酒楼的事,根本没那心思。你们有孩子了吗?」

  「呵呵!」

  我笑了笑道:「女儿都两三岁了。」

  「你们可好,事业家庭都有了,我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金步瑶的笑脸有点苦涩。

  「你也不差啊,事业成功,就差组织一个家庭了。」

  看着她苦涩的笑脸,我不由心有戚戚焉,本想说你那要强的个性也应该改改
了,可是话到嘴边却改成安慰了。

  「找一个跟自己合得来,可以相伴一生的人嫁了不就行了。」

  金步瑶斜睨了我一眼,哂笑道:「说的跟唱的似的,你以为什么事都这么简
单!」

  「哈哈!世事无常,有些事它就是这么简单。」我付之一笑。

  「好了,不说这个了。」

  金步瑶朝四周看了下,见好多人都在向这边看,便道:「这儿不方便,走,
咱们上楼找个地儿聊去。」

  天将晚,酒楼的宾客越来越多。

  「今天恐怕不行了。」

  我朝着站在不远处的许文和颜丹丹,道:「等会儿我要先把这两个丫头送回
去。」

  「哦,那好吧。」

  金步瑶略感遗憾,道:「你会在这留几天?」

  「两三天吧。」

  「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有空我找你。」

  我把号码告诉她,然后道:「好了,你去忙吧,我们先走了。」

  「我送你们出去。」

  「你去忙吧,不用送。」

  「走吧。」

  金步瑶坚持要送,便也只好由她了。不过,让金凤楼的美女老总亲自相送还
是颇有面子的,羡煞旁人。

  在门口等车的时候,玉卿也跟金步瑶把自己的两个小姐妹介绍了。五个人说
了一会话,不片刻侍应生就把车给开来了。

  金步瑶握住玉卿的手,道:「卿儿妹妹,真儿跟姐姐情同姐妹,我也就算是
你的姐姐了,以后要经常来玩,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跟姐姐说。」

  「知道了,谢谢姐姐!」玉卿乖巧地道。

  金步瑶轻启玉指,在玉卿的小脑袋上轻轻一点,笑骂道:「傻丫头,自家姐
妹谢什么,刚说完就给忘啦?」

  众人哄然笑了起来。

  金步瑶一手一个握住许文和颜丹丹两人的小手,笑道:「好久没有结识新姐
妹了,认识你们很高兴。你们两个以后也一定要常来啊!」

  两女会心一笑,道:「姐姐放心,我们以后一定会经常来的。」

  金步瑶把我们送上车,看着车子消失不见,她才进去。

  三女都喝了酒,虽然红酒的度数不大,但对她们来说已够了。车轮飞驰,带
起的劲风穿过敞开的窗户吹在三女的有点发烫的脸上,先是感觉着一阵清爽,但
接着却觉酒劲上涌,头脑发晕,四肢无力、浑身瘫软,光想睡觉。其中便以许文
更为明显,三女中她今天喝的最多,最后还剩了大半瓶都被我和她两个人喝了。

  「小文,你没事吧?」玉卿摸着小文的额头关心道。

  许文睁开眼睛,微微笑道:「酒喝得有点多,被风吹的,没事,回去睡一会
就好了。」

  「好吧,今天先把你们送回去,明天再叫你们出来玩。」

  车子很快就到了健康路。

  健康路二十八号。

  这个地方我以前经常来,现在虽然跟过去变化很大,但这条街依然是原来的
那条老街,大致的位置,我还是记得的。

  车子停在健康路二十八号附近,我没有下车,而是让玉卿和颜丹丹两女送许
文回去。

  「怎么样?都是谁在家?」两女回来后,我问道。

  「小文已经睡了,只有她小婶一个人在家。」玉卿道。

  「好了,上车。」

  颜丹丹的家就在玉卿家的隔壁,所以也不需要单送,顺路就到了。

  健康路与西洋路之间只隔着一条花鸟市场,穿过花鸟市场就到了玉卿她们家
所在的西洋路。

  「妈,妈……」

  玉卿进门就喊,喊了半天也没见姨妈出来。

  口有点渴,我进到厨房里去找点喝的,开冰箱的时候见上面贴了一张字条,
上书:卿儿,妈回家拿点东西,明天回来。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要乱跑!

  「玉卿,不要找了,姨妈回家了。」

  我一边朝外面喊着,一边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了两罐饮料。

  「妈是不是有留字条?」玉卿小跑着进来。

  「嗯。」

  我递给她一罐饮料,指着那字条道:「姨妈经常给你留这样的字条吗?」

  「是的。」

  玉卿揭开易拉罐,看着字条上面的字,道:「妈妈每次回家的时候,如果我
不在,都会留个字条。」

  「哦,今天就咱们两个了!」

  我喝了一口饮料,对她暧昧地笑着。

  「你想干什么?」玉卿脸添桃色。

  「你说我能干什么?」我嘿嘿怪笑着。

  「嘻嘻……」玉卿抛下我朝外面跑去。

  「小乖乖,你朝哪儿跑啊?」我跟着她撵了出去。

  「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小丫头嬉笑着围着沙发跟我转圈儿。

  「嘿嘿……」

  我突然从沙发上直接跳过去,拦腰一把把她抱住,在她的屁股上面拍了一巴
掌,嘿嘿怪笑道:「小乖乖,看你还跑不跑啊?」

  「非礼啊,强奸啦……」小丫头在我怀里不停地挣扎,小声低喊着。

  「小乖乖,想要姐夫强奸你啊,嘿嘿,这个游戏不错,姐夫喜欢!」

  我把挣扎的她压在沙发上,双手胡乱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不要,姐夫,不要撕烂了衣服……」

  玉卿被我按在下面胡乱地地撕扯着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几把下来便看到里
面的肌肤。

  「嘿嘿!撕烂了姐夫再给你买新的。」

  「哧……」

  说话间,我又大力的撕开了玉卿胸前的衣襟,素布包裹的大片雪白肌肤,立
时便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乳罩之下两只雪白的粉团更是轻轻的颤动着,仿佛一眨
眼间,便将弹跳而出!而玉卿也不再躲闪逃避,仿佛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神情
间现出了渴望的神色,贝齿轻咬,朱唇呻吟,两腿更是不停的来回摩挲。

  我手里不停地撕扯,双腿骑在她身上,把她的双臂反过来,用破烂的布条拴
住。

  「姐夫,你干嘛绑住人家的手啊?」

  玉卿双手被绑,趴在沙发上全靠两个鼓胀的乳房支撑着,极为不舒服。

  「强奸当然要把你给拴住了,不然怎么能够为所欲为了。」

  我把布条系紧,然后在上面打了个活结。

  「你系得太紧了,把人家的手臂都弄疼啦。」

  玉卿俯面朝下,挣扎着要站起来。

  「我有分寸的,你不要挣扎就不疼了。」

  我把她扶起来,让她双膝跪在沙发上,上身趴伏在沙发的靠背上。

  「姐夫,不要玩啦。」

  玉卿没有经过这种阵仗,既感觉刺激又感觉害怕。

  「既然开始了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双手滑过玉卿的挺直的背部,按在她挺翘的臀部上轻柔地抚摸。

  「姐夫对这个游戏喜欢的紧呢,姐夫的小乖乖你可要配合着姐夫啊。」

  「嘻嘻!姐夫,你可真不要脸,强奸人家还要人家配合你,有这么便宜的事
儿吗?」

  玉卿猛摇着屁股不让我的手在上面为所欲为。

  「嘿嘿!小乖乖,游戏开始了!」

  她的屁股被我的双手控制住,伸把拉下包裹着完美翘臀的牛仔裤。

  玉卿突然颤声哀求道:「姐夫,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
以给你……」

  草,我还以为她对此感到恐惧害怕了,抬头朝她看去,却见这丫头正狡黠地
笑着。

  我高兴道:「好丫头,你还真有天赋,好好的叫,放浪地叫,叫的姐夫越开
心,姐夫以后陪你的次数就越多。」

  「真的吗,姐夫?」玉卿的眼里闪着晶莹的光芒。

  「当然,姐夫还能骗你!」

  我在她光洁的翘臀上吻了一口,拉扯着她雪白双臀间那条红色的带子一松一
紧,笑道:「你什么时候开始穿丁字裤了,自己买的吗?」

  「人家哪里有买,还是上次被你那个过后,内裤上染的都是血迹,四姐便给
了我一条这样的。姐夫,我穿这样你喜欢吗?」

  玉卿的下面因丁字裤的带子而受到刺激,两瓣儿臀肉收缩夹紧了带子。

  「喜欢,当然喜欢,不过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我把丁字裤的带子朝一边拉开,手指轻轻划过股沟,在她敏感的两朵花处徘
徊。

  「嘻嘻……人家不给姐夫看,还能给谁看?」

  玉卿回眸一笑,娇媚地道:「真霸道!」

  「真是姐夫的好乖乖!」

  我坐在沙发上,把玉卿的雪臀抱到怀里,舌头先是在臀肉上亲吻,然后一点
一点向股沟靠近,湿润的舌头滑过雪白的臀部,滑入了红润的股沟里。

  「姐夫,不要舔那儿,脏,脏!」

  玉卿的身体极为敏感,如今要塞更是受袭,浑身酥麻骚痒,尤其是舌头经过
的地方酥麻骚痒的更加厉害,彷佛有无数只的蚂蚁在那儿不停地爬动,骚水滚滚
湿透了亵裤,顺着大腿往下直流。

  「嘿嘿!卿儿的身体才不脏,姐夫最喜欢舔卿儿的这里了,你看,真快,都
流骚水儿了。」

  中指轻轻探入花瓣。

  「哦!姐夫!」

  玉卿浑身燥热,脑海里暇思连绵,更要命的是要处骚痒无比,骚水阵阵往外
直涌,如今要处被异物侵入,倍感受用,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随着中指的挑逗,玉卿越来越觉着内里空虚骚痒难耐,杨柳轻摆,小蛮腰带
着挺翘的雪臀摇摆逢迎。手指从一至二,由二至三,已经有三根手指被她紧紧包
容……

  朝霞如染,旭日初升,伴云霞共驰骋。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清风吹拂着窗帘,透过来一抹温柔的阳光。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了身边熟睡的人儿,那美丽的清秀的鹅蛋脸儿是我
无数次梦中的宠儿。看着她微微呼吸着的琼鼻,心里充满了无边的幸福。两个人
睡在一起,在这清晨美好的阳光中,身心都是别样的舒畅。玉卿双手环着我的脖
子,红润的脸蛋安详地靠在我怀里,她睡的很熟很香,就像是一个熟睡的孩子。

  万道霞光轻柔地浮落在她绝美的娇颜上,映照的她颜红如玉的娇颜更加的红
透,洁白光嫩的脸颊宛如熟透了的红苹果。那鲜艳欲滴的樱唇,微微上翘,带着
淡淡的微笑。殷红的嘴角处两条清亮涎水中还残留着昨夜淫浪的痕迹。

  不忍起身怕惊动了她。单手枕在颈后,温柔地注视着她绝美的容颜,希望能
够把这一刻无限的美丽深深地印刻在脑海之中。任时光飞度,幸福充满着小屋。

  她的睫毛好美,长长翘翘的,比别的女子嫁接的还要长还要黑,仿佛是两把
小扇子,即使在睡梦中还在微微掀动,弯弯的比王心凌唱的还要漂亮。不知是朝
霞的调皮,还是微风的胡闹,她弯弯的睫毛微微的跳动,像是要从睡梦中醒来。

  晨风吹来,丝丝凉意,微有所感的玉卿轻吐香舌,潜意识地舔舐着嘴角,那
娇态,那美姿,更加的迷人心魄,更加的惹人怜爱。

  「姐夫!」

  玉卿从睡梦中醒来,昨天晚上火爆幸福的滋味让她记忆犹新,梦里头也都是
跟我放浪缠绵的温柔。

  昨夜雨露滋润,现在的她浑身赞放着极度的诱惑,脸色绯红,媚眼如丝,神
情却又万般羞涩!见我正笑吟吟地看着她,不禁玉面含羞,春意盎然,轻柔地动
了动两片朱唇,低若蚊呐地呼唤着我。

  看着她娇弱无力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怜惜的柔情,我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
道:「卿儿,昨夜累坏了吧?怎么不多睡会?」


            第一百零九回 为伊憔悴

  淡淡的霞彩落在她胸前迷人的双峰上,阳光中弥漫着诱人的芳香。

  玉面含羞如桃花映日红,轻轻的伸了个懒腰,樱唇微张打了个哈欠,嫣然一
笑,道:「人家每天上学已经习惯了早起,倒是姐夫你怎么不多睡会,昨夜你可
是比我更累的。」

  大手在她玉龙雪山般嫩白高耸的玉乳上游走,轻笑道:「姐夫的强壮你还没
有体会十分之一,若要叫姐夫拿出百般技艺,只怕十个你也不是姐夫的对手。」

  「吹牛!」玉卿眉语目笑。

  我拿着她的小手,让她握住那在空气中耀武扬威,在霞光中闪耀着光辉的挺
拔山脉,坏笑道:「怎么样?姐夫是在吹牛吗?」

  玉卿手握着山脉,彷佛是精炼了百年的玄铁,坚硬而火热,刺激的她血脉贲
张心跳加快。她知道姐夫的身体强壮可是没想到会强壮到这种程度,昨夜从天刚
落黑便开始一直把自己玩到昏迷过去。

  记得中间有一次,自己趴在书桌上被姐夫从后面插入火烧火燎地弄到狂乱的
时候,自己的双手乱抓无意中打到了桌上的闹钟,时间刚刚好指向十二点,继而
中间又不知道死了多少回,还好每次都活过来了,想到这些,她不由地倒抽了一
口凉气,手心中源源不断的热力彷佛是在告诉自己,即便昨夜把自己弄到那种程
度,对于姐夫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之一毛罢了。

  「姐夫你真强!」

  玉卿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姐夫的身体,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手里的这个东西。此
时此刻,我在她的心目中已经不仅仅是占有了她身体的姐夫而更多的则是把我当
作了她心中崇拜的偶像,是英雄,是神话,在她心里的形象越来越高越来越大,
满满地占满了她的心房。

  眼神迷茫中,她忽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赶紧握住我不轨的手,眼中水汪汪
的泛着泪光,带着哭腔求饶道:「姐夫,不行啦!卿儿那儿是不是烂了呀?好疼
啊!」

  我在她的额头亲了亲,笑着安慰道:「没有烂,只是有一点红肿,不过没关
系,姐夫给你上点药就没事了。」

  玉卿疑惑,难道姐夫还随身带着给女人涂抹那儿的药物,不由好奇,脱口问
道:「姐夫还带了药来?」

  「一会你就知道了。」

  在她的小瑶鼻上轻捏了捏,爬起来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对她灿然一笑,道:
「药来了!」

  说话间,身体伏下,伸舌在她的红肿上轻轻舔着。玉卿闭上眼睛,咬紧住牙
关,感受着一条湿润的舌头在上面灵活地舔弄,阵阵火辣,阵阵酥麻,正应了某
位大家说的那句经典的话:痛并快乐着!

  「怎么样?舒服的多了吗?」

  我轻轻地舔着她红肿的伤处,让唾液涂满了上面,一层复一层,舌尖轻点慢
慢地朝里面输送着,这天然的无任何毒副作用的药液。

  玉卿没有作声,只是身体代替了回答。玲珑完美的玉体轻轻颤抖,双腿不住
地晃动,嘴里彷佛梦呓般呻吟,一阵抽蓄,甜美的汁水喷了我一脸。大嘴一张,
含住了泉眼,深深吸允,把她送上了快乐的顶端。我爬起来,含着满满的甜液送
到她的嘴边。她睁开眼,羞赧一笑,张开小嘴噙住了我的大嘴。

  甜液一点没有漏地渡入到她的口中,两条灵活的舌头如丝绞缠,津液源源不
断地在两个人口中生成,混和着甘美的甜液,分作两股经过颈部呱呱咽到两人的
胃中。一息长吻,两人仰倒在床上,呼呼喘着粗气。玉卿胸口起伏,两颗天香豆
蔻在山峰的顶端颤巍巍毅然不倒,脸如赤霞,比玫瑰更加艳丽,在七彩的阳光中
闪烁着灿烂的光辉。

  「啊!」

  片刻,玉卿微喘着爬起,不经意牵动了下面,强抽了一口凉气,轻哼出声。

  我抚摸着她柔滑的香肩,疼爱地道:「还疼吗?」

  「嗯,还有点。」玉卿莞尔一笑。

  「再躺会儿,待会我去买些早餐,吃过才起。」

  我拉着她的手放在嘴上温柔地亲着。

  玉卿摇摇头,嘴角含笑,指着我那始终没有倒下的山脉,道:「可是还有它
怎么办?」

  原来她是不忍看着我跨着杆长枪难受。我心高兴,抚着她的脸颊道:「就让
它这样吧,一会便不会有事了。」

  「不行,这样会伤身体的,还是让我把它给弄出来吧。」

  玉卿坚持着坐起,玉手轻握山脉上下律动。

  「实在不行就算了,一会它自己也会消停。」

  小丫头懂得还不少,但我实在不忍她过多的劳累。

  「没事,我可以的。」

  玉卿虽确实有点疲惫,但为了不让我难受,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意思,嫣然一
笑,伏下了身子。

  玉卿双手不停,上下律动,香舌儿轻吐点中了山脉。

  虽然玉卿的口技还不太娴熟,但这般生疏的感觉比起海棠天生的「公主舌」
又有着另一般别样的美妙。

  「哦!」

  我舒服的呼喊出声,双手兴奋地插入她的秀发中揉动。

  「啵!」

  玉卿轻轻吐出,坐起来。

  我还以为她累了,停下来休息会,却见抬眼她看了我一下,微微一笑,托起
水嫩水嫩的双峰把山脉给裹在里面了。

  「乳交!」我心中一动,虽然这两个字在我的脑海里不是新鲜的词,也曾多
次享受过这种方式的美好,但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也不过两天而已,这当中我根本
没有让她给我这样做过,这丫头是如何会的呢?看她的样子头头道道,有板有样
的,难道曾经为什么人这样做过?

  可是这样又说不过去,昨天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很明显地能感觉到她的下面还
是紧紧的,好似比当天开苞的时候还要紧窄,而且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各种表现
都不像是跟别人有关系的样子,除非她是个老手,否则不可能把我这个老手给骗
过,但她像是老手吗?心中有疑惑便不免有所反应,下身连续的弹跳了几下,打
在她的下巴上。

  「姐夫?」玉卿媚眼轻抬不解地看着我。

  「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个?」我轻笑着捏着她的奶头轻轻的拈动。

  玉卿眉飞眼笑,心想道原来是这个,把飘拂在脸颊上的秀发撂到而后,道:
「上次在车里,你不是让四姐帮你这样过嘛!」

  「这样你就学会了?」我心中一喜,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你以为呢?」玉卿白了我一眼。

  双手覆盖在她的两只玉手上面,使点力跟着上下浮动,我呵呵笑道:「我还
以为你找实物练习过。」

  「实物?你说我找别人做过?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咬死你,咬死你……」

  玉卿知道了我心里龌龊的想法,气恼地低下头咬住了双乳间的那个坏东西。

  「啊……」

  经她的不懈多方努力,终于在半个小时候后让我达到了舒爽的巅峰。只感觉
全部的快乐从一点的奔发出来散遍全身,在这刻,时间空间仿佛停止,脑袋里的
全部神经在强烈地痉挛,乃至全身。

  两个人相拥着躺在床上,一个累的不行动,一个爽的不想动,就这样抱着,
舒服地抱着。

  「姐夫,舒服了吗?」

  玉卿闭着眼睛,红润的脸蛋儿贴在我的胸膛上,轻轻地道。

  「嗯,你的小嘴很厉害,弄的姐夫很舒服!」

  轻抚着她凝脂香滑的玉背,心中充满了莫大的快慰,不由地又把她抱的紧了
紧。

  「卿儿早就等待着这一天了!卿儿很高兴姐夫能够喜欢卿儿在梦里习练了已
久的技艺!」贝齿轻启,玉卿缓缓道出她的心事。

  自从那天跟四姐在车里被我占有了贞洁的身子后,她的眼前便会经常浮现那
天火爆的景象,还有她那时候极大的痛苦与巅峰的快乐,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
候,闭上眼睛就会看到我那雄健的身姿,在她和四姐的身体上奋勇的模样,几乎
没有一天不在默默地思念着我,无数次从梦里醒来的时候她都会觉着一片粘湿,
因为她又在梦里跟我相会了。

  好多次想给我打电话,但找到了那个特定的数字键,只需轻轻一按便能够拨
通我的手机,却没有一次能够成功,不是信号不好,不是手机欠费,也不是我没
有开机,而是她没有一次按下那个代表着我的数字键,她是在怕,不是怕我笑话
她下贱,而是怕我的心里根本没有她。她无数次地在心中想着我能够来看她,哪
怕是只看她一眼就走,她也会觉着是无比的快慰。

  每次在梦里与我缠绵都不愿意醒来,可是无论她多么的坚持,梦终究还是醒
了。醒来时,看着的狼藉,她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宽慰,但更多的感觉是凄切。美
丽的她在学校里自然颇受欢迎,男生们像蜜蜂一样经常围着她团团转,曾几何时
被他们纠缠的苦了,也想就这样向其她的女生一样把自己给交代了。

  可是每到这时候,她的耳边都是会有个声音一直在说:「他明天会来!他明
天一定会来!」

  为了讨好我,得到我的欢心,得到我的怜爱,她曾经好多次偷偷地打开两性
网站的页面,从里面搜索各种性爱的技巧大全,然后照本宣科地在脑海里幻想着
跟我在一起做着各种各样的精招妙式,比如69式、男上女下式、女卧男立式、
男女坐式、站与立式、交叉式、背向式、天使式、推桌式、侧击式、风车式等。

  难怪昨夜对她的攻击,她都能游刃有余了。今夜昨夜,今夕昨夕,漫漫的长
夜,苦苦的等待化作无尽的相思,可梦中的人儿却依然没有来,心中惶惑之际自
然的没有心思学习,成绩一落千丈。如此,当然会被关心她的姨妈发现,为此姨
妈特意在一个星期五的晚上跟她同睡,经过姨妈多次的试探,套话,她终于崩溃
了,一股脑儿将心中蓄满了的苦水倒了出来。

  姨妈气的牙痒痒的,差点没有背过气去,本是要找我出气,讨个说法,却因
为她死活不愿也不准姨妈去找我。姨妈实在太疼爱她了,没奈何只好作罢,但对
我实在着恼,不能眼看着女儿受苦,我这个始作俑者却过的逍遥自在,最终妥协
的条件是,必须让我知道她因为我而吃了多少苦。于是姨妈天刚刚亮就给家里打
了个电话,牙咬着把她的情况告诉了玉真。

  「卿儿,姐夫对不起你!姐夫让你受苦了!姐夫早该来看你了!」

  聆听着她情真意切的娓娓道来,心中便如翻江倒海。如此钟情的女人打着灯
笼都很难找,我却因了一时的快乐却差点没害了她。我不由地暗恨自己,恨自己
的多情,恨自己的无情。

  我在心里反复地问自己,跟那么多的女人有过关系,那么多的女人把人生交
给了我,而我却都做了些什么。女人越来越多,必然的感情的这碗水很难端平,
如此便会有独守空闺望穿秋水的时候。这样即便你说心里有多少多少爱,傻瓜才
会相信你。若然不是她们对你的爱够深,试问谁还会眼巴巴地盼着你的到来?

  「姐夫,你喜欢卿儿吗?你爱卿儿吗?」

  玉卿泪流满面,多日来积蓄的苦楚一股脑儿随着泪水释放出来。

  「姐夫喜欢卿儿!姐夫爱卿儿!姐夫恨不得和卿儿乖乖融为一体!」

  我紧紧抱着她彷佛要把她融入体内,化做一个整体。

  「泣泣泣……」

  玉卿抱着我的脖子嚎啕大哭,喜悦与委屈纷至沓来,一次性全都宣泄出来。

  「哭吧,哭吧,姐夫在这儿陪着你,尽情地哭吧!」

  我抱着她紧紧的,放任着她的宣泄,然而心中却始终不能平静,机变百出,
绞尽脑汁地思考着一个两全其美一碗水端平的法子,然世间事是不可能这样完美
的,完美的只是我们的心态。

  退而求其次,最好的方法便是木桶原理。所谓木桶原理,指的是:一个木桶
是由若干块木板条组成的。它能盛水多少,不取决于最长的板子,也不取决于各
块板子的平均长度,而唯一取决于最短的板子。只有把最短的板子加长了,桶里
面的容量才能大一些,盛水也多盛一些。

  道理一样,虽然自己不能随时随地都陪在每一个的女人的身边,但只要自己
经常分出来一些时间陪陪她们,让她们时常能够得到身体和心灵上的安慰,相信
她们应该会很快活的。即便还有女人加入到这个阵营中来,也不过给木桶多了块
木板罢了。

  「姐夫,你在干什么呢?」

  玉卿睁大着泪珠儿未干的大眼睛,小嘴微翘,有点嗔怒地盯着我。她这是在
着恼我没有安慰她,一由的任她哭泣。

  我呵呵一笑,大嘴叼住她的樱唇儿,吮吸了一会,舔净她脸上的泪水,道:
「姐夫在想怎样才能爱卿儿更多一些!怎样才能不让姐夫的小乖乖伤心!」

  「姐夫,卿儿好爱你!」小丫头展颜欢笑,微喘着在我的脸颊上猛亲。

  「姐夫也爱卿儿!」话落,又叼住了她的小嘴。

  半个小时后,我拎着满满的两包早餐从外面回来,玉卿已经起来整理着昨夜
大战后的狼藉了。

  「宝贝,过来吃饭了。」

  我把食品袋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朝卧室里呼喊着玉卿。

  「嗯,知道了,一会儿就来。」

  玉卿在里面答应着,不知道在做什么,迟迟没有出来。

  我走过去,看见地上的洗衣筐里塞了满满的一筐,而她正在朝床上铺着新的
被单,便走上前去帮忙,笑道:「干什么换了,晚上还要用的嘛。」

  玉卿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难怪人家都叫男人是臭男人!」

  「谁说男人都是臭的了?你又不是没闻过。」

  我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两人滚倒在刚铺好的床铺上。

  「嘻嘻……坏姐夫,快起来,才铺好又被你给弄乱了。」

  玉卿挣扎着从我怀里坐起来,嗔怪地在我的鼻子上点了一下。

  「乱了等会再铺就是,走,咱们赶紧去吃东西,再晚就凉了。」

  我站起来拉着她的手,她却赖着不起来。

  「又怎么了?」我道。

  「我要姐夫抱我!」玉卿像个孩子似的伸着手要我抱。

  「哈哈!好,姐夫抱。」

  我弯下了腰,左手托在腿弯处,右手拦腰将她抱起,笑道:「抱新媳妇出门
喽。」

  「咯咯……」

  玉卿抱着我的脖子,「啧!」亲吻了我的嘴唇,在一阵笑声中出了卧室。

  两个人偎在一起靠坐在沙发上,吃着甜蜜的爱情早餐。

  「刚才二姐来电话了。」

  「干什么?查勤啊?」

  「不是啦,二姐是问你来了没有,到了也不知道朝家里打个电话。」

  「你的脸红什么?你二姐是不是问你什么了?」

  「二姐说要来给咱们收拾东西,嘻嘻……」

  「你把昨晚的事都告诉她了?」

  「人家瞒不住嘛,二姐太坏了,套人家的话,让人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说漏
了嘴。」

  「她真的说要来?」

  「说笑的啦,二姐最好了,她才不会打搅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哩。」

  「你这丫头,一会说二姐坏,一会说二姐好,你二姐到底是好是坏?」

  「二姐套人家的话就坏,让你跟我独处就好,总之,二姐是我的好二姐。」

  「如此逻辑,是不是说我干你就好,不干你就不好?」

  「去,坏姐夫!」

  「哈哈……」


            第一百一十回 女性内裤

  早饭过后,刚坐到电脑前面看了一会新闻,玉卿就过来把我拉着我的手,甜
甜一笑,道:「姐夫,你跟我来,我有好东西给你。」

  一使劲把她拉入怀中,亲吻着她的面颊,笑道:「什么好东西?有没有姐夫
的小亲亲好?」

  「嘻嘻……来了你就知道啦。」

  玉卿笑嘻嘻地在我的嘴角两边亲了亲,从我怀里站起来,拉着我的手出了她
的房间朝姨妈的房间走去。

  打开房门走进去胜,姨妈的房间,除了少了一个书橱,其他的摆设跟玉卿的
房间里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你带我到姨妈的房间干什么?」

  玉卿没有说话,直接拉着我走到姨妈的床前,把我推倒在床上,狐媚一笑,
道:「把裤子脱掉。」

  说着不待我同意,便将玉手伸到我的腰间去解我的腰带。

  我半仰着身体,双手在后面撑着,任她拉开我的拉链,笑道:「这么猴急,
又想要了?」

  「嘻嘻……」

  玉卿笑着把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脱到底,然后竟把血液正在加温的我凉在了
一边,杨柳清风般走到姨妈的衣橱前,千娇百媚地回眸一笑,然后打开衣橱从中
拿出一件很小的衣物很快地放到背后,径直朝我走来。

  「不会是内裤吧?」

  她把我的裤子连同内裤都脱掉,很明显的让我认为她手中那不大一件的衣物
是件内裤,不过让我不解的是为什么会从姨妈的衣橱里拿出来呢。

  「给。」

  玉卿狡黠地看着我,把手里的衣物塞到我手里。

  我展开一看,果不其然,这正是一件镶着蕾丝花边的黑色女性内裤,看型号
这有点大的女性内裤很明显不属于玉卿,而是属于姨妈。

  姨妈的贴身的最为隐私的蕾丝内裤被我拿在手里,手感柔柔的滑滑的,尤其
是在内裤前面的某个重要部位还绣着的一朵如血的玫瑰花。这给了我视觉上最大
的刺激,彷佛一股电流击中了我的身体,眼前更是画面连连,彷佛冰山雪莲般冷
艳美丽的姨妈正赤裸裸地站在我面前。

  双臂合拢遮掩着高挺的乳房,隐约间见玉峰顶上镶嵌着两粒硕大的红枣,双
腿紧夹中唯一穿着的便是这件性感无比的蕾丝内裤,而血红的玫瑰好像黑暗中的
一团燃烧的火焰。本来就在升温的血液好似受到了高能媒介的催化迅速地沸腾起
来,某部本能地冲天挺起,血脉贲张地散发出诱人的气味。

  玉卿看到我下面那火爆的物事,心里一阵发慌,身体发软发热,赶忙白了我
一眼,娇啐道:「还傻愣着干什么,快点把它穿上啊!」

  强压着心头的欲火,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道:「这可是姨妈的内裤,你让我
穿这个?」

  「是啊,妈的内裤有什么不可以吗?不都是内裤,总比你穿着这件脏兮兮的
内裤强多了吧!」

  这丫头一副暧昧的眼神,拿起被她给脱掉扔到床上的我的内裤放在鼻子端深
吸了一下,然后皱着秀美的小鼻子,道:「闻闻,这都什么味了!姐夫,你都几
天没换内裤了,上面湿湿黏黏的能舒服的了吗?」

  玉卿手中摇晃着内裤,其实就是香玉昨天刚给我买的那件裆部印着小鸡叨食
的四角花内裤,昨天来之前被几女硬逼着刚换上的。只是昨天夜里跟玉卿小别胜
新婚,做到激烈处下面水漫金山,便随手拿起内裤在两人的下面抹了几把,随即
继续作战。如此,这件非常可爱而有意义的四角花内裤便临时替代了卫生纸巾,
以至于今天早晨起床的时候,上面依然湿湿黏黏的,穿在身上极为不舒服。

  但出去买早餐总不能不穿东西在里面吧,虽然这样也未免不可,但是走起路
来,那么一大条在两腿间晃来晃去,很不舒服,而且摩擦生热,稍不留神就会出
现状况,尤其是在路遇那种穿着让人血脉贲张或漂亮到立刻能打动人心的女人,
体内就会发生自燃,某些特别敏感的东西就会不由自主地抬起她高傲的头,所以
还是穿上了,虽然它是黏黏的湿湿的。

  但穿上之后确实的不舒服,确实很想换上一换,可是要让我穿这件女性的充
满性诱惑的蕾丝内裤,而且这件内裤还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姨妈的。这实在是有
够匪夷所思。这丫头实在很会的想。

  「可这是姨妈的内裤啊,穿上总觉着怪怪的,还是不要了。」

  姨妈的内裤穿在我身上,这种事情想想都令人血脉贲张。若是真的穿上,只
怕今天一天都要顶着帐篷过了。

  「要不你还是拿一条你的内裤给我穿吧?」

  「我没有,我就一条自己穿着呢。」

  这丫头分明是在跟我使坏嘛,鬼才相信她只有一条内裤。

  「你这丫头骗鬼呢?不就一件内裤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会是以为姐夫
真的不敢穿吧?」

  「我当然相信姐夫敢穿了,姐夫可是天下最有色胆的人呢!」玉卿不怀好意
地恭维着。

  「我可真的穿了!」我假作把姨妈性感的蕾丝内裤朝腿上套去。

  「光说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连说带练才真把式。姐夫你赶紧穿上
啊,我还要看看合不合身呢。」玉卿坏坏地笑着,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被女人站在上风绝对不是男人的作风。女人不但要在男人的身下承欢,更要
对男人言听计从。尤其像我这样威风八面的男人更是不能在女人的面前失去了颜
面。无论如何都要扳回一城,而且必须要占尽上风。

  看着她的样子,我实在不爽,正好这时候下面的张力已经达到极限,稚嫩的
皮肤胀痛,心眼一跳,便手指着道:「你看它都在抗议了,只要你能把它给征服
了,我就穿。」

  「爱穿不穿,我才懒得问你。」

  她转身欲逃,却被我一把抓住。

  「想跑?你把它给惹毛了,就像一走了之啊。」

  我拦腰抱起她,把她扔到床上。

  玉卿蜷缩成一团,道:「姐夫,不行啦,人家的那里还在痛呢!」

  「不用小妹妹也行,用你的樱桃小口给它吸出来。」

  我高举长枪,威逼利诱。

  「吃饭前人家才吸过,到现在还没过来,嘴还在麻呢!」玉卿双手紧紧地捂
住嘴。

  「那怎么办?要不把你另外一个宝地也开采了?」

  眼睛色色地盯着她身上的某个比较挺翘的地方。

  现代社会是网络时代,所有的东西几乎网路上都能够找到,所以曾经为了讨
好我而上网查过性爱资料的她,对我说的「另外一个宝地」并不陌生。

  「不要,不要,我不要。」

  玉卿吓的赶忙爬起来就要跳下床去,但鱼儿始终逃不出渔夫的大网,在脚刚
着地的时候就又被我给拉回到床上。

  「姐夫,不要,不要做那个,那个脏!」玉卿一脸怕怕的样子。

  「不开采也可以,但是你得想个办法把它给安抚了。」

  其实想起做那种事情,别说她不愿,就是我自己也不愿意,至少暂时我还无
法接受。

  「就知道欺负人家,真是个大大坏蛋的姐夫!」

  正想着她如何来给我的小弟以安抚,却见她翻眼瞪了我一白眼,坐起身子,
轻轻脱掉丝袜,露出了一双纤小柔滑雪白晶莹的玉足。

  说实话,她的脚很美,跟玉真和岳母,三母女不分上下,都是一样的小巧玲
珑,一样的洁白如玉,如玉之润,如缎之柔。

  轻轻一笑,震撼了我的心。随之她的脚朝我缓缓伸来,或许是因了害羞与刺
激而紧张地弓了起来。脚背上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隐隐映出几条青筋。脚心自
然空虚,彷佛能放下一枚杏子。

  而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作淡红色,像十片小小花瓣。且嫩得如一节一节笋尖的
趾头,大脚趾老长,后边依次短下来。十指脚趾头绷得直直的,看的我一颗本就
燃烧的心更加狂野,差不多就要狂啸了。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第一次注意到女人的脚是在跟玉真在书房做爱的时候,第二次注意到女人的
脚是跟岳母在卧室的时候,当时就已经意识到,作为一个自认为非常了解女人的
我,之前这人世间最性感的造物之一居然茫然不知其中的美妙,真是大大的罪过
了。今次属于第三次,再一再二不再三,说什么这回也要好好欣赏一下。

  女人的脚是性感的造物。它美得圆滑匀称,美得细腻精致,美得玲珑剔透,
美得隐隐约约,美得韵味十足,美得诱人三分,美得撩人心弦。它踩在大地上,
吸取了天地灵气。

  女人的脚足够尔等养眼。女人的美丽的脚,尤胜酥胸润满,更胜俏腿鲜嫩。
女人的美丽的脚,富有情趣的含有韵味的脚,是艺术的精品,是人体的精华,将
美得无与伦比。

  女人的美丽的脚,上天的特种恩赐,造物主的刻意设计,人体的一个奇迹。
女人的脚同样和她的手以及乳房一样,具有魅力,具有性感。

  我没有敢让她把脚直接放到我的下面,我怕会控制不住立刻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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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一回  五足情缘

  轻柔地握脚在手,美丽的就像清蒸的面包,柔软而轻盈极具吸引力。五个脚
趾头整齐地排列,每个脚趾甲都修剪得圆滑整齐,像隐形镜片般白光透亮晶莹,
却比隐形镜片多了生动的奇妙感。透穿泛白镜片,淡浅黄的肉质韵味隐隐显现,
叫人心怀遐想。

  轻轻在五个脚趾上按压,趾甲大后半部分即刻呈现暗红直至根部,像害羞女
孩的脸蛋儿,一直红到了耳根。缓缓放松,白皙皙的光泽渐渐消沉下去,继而又
回到了原始的自然美。五个脚趾头翘立,宛如五个小姊妹。大姊姊浑圆有力;二
姊姊修长热情;三小姐含情脉脉;四妹温柔多娇;五妹小巧玲珑。她们暖昧在一
起,竞相争妍。啊!太美了,让我终忍不住深深地亲吻一番。

  「咯咯……」

  玉卿脚心受痒,忍不住咯咯笑起。娇巧性感的小脚一弓一直地蠕动,五根小
巧玲珑的脚趾上下运动,弥散着近乎没有瑕疵的完美,发出爱的信号和气息,能
够让你感觉到性感给你的震撼,以及性欲的冲动。与其说是因我的亲吻而感到酥
麻,倒不如说是在直接而露骨地挑逗着我。

  心中一阵急火,什遂张开双腿,把玉卿的两只丝小脚拉进来,双脚并拢夹住
上下摩擦。

  「噢……」

  第一次足交,快意的感觉比起以往做过的种种丝毫不差,更有着别具一格出
乎意料而又殊途同归的刺激。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射击的欲望,让玲珑的小
脚在下身来回运动,如同做爱一般。

  「姐夫,还没要出来吗?」

  上百下的运动,玉卿的双脚酥麻发软。

  「等会,等会,再等会……啊啊……嗷……」

  聚积的能量终于控制不住如火山样爆发,炽烈的岩浆猛烈地冲开闸门,在空
气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快感!极度的快感!瞬间冲上脑际!一片空白!

  姨妈的内裤终究还是穿在了我的身上。而内裤包裹着那物,却只能遮掩着部
分,那硕大的一坨还有大半露在外面。而那朵如血一样的鲜红的玫瑰却更加的诱
人无比!

  玉卿掩口而揶揄笑道:「姐夫,想不到穿上这件女式内裤更见的有型了。」

  「笑话姐夫是吧?」说着,饿虎扑食般朝她扑去。

  玉卿慌忙纵身跳下床,跳下床的时候因为脚软没差点跌倒,幸亏我眼明手快
把她抱住。

  「臭姐夫,都怪你啦!」

  玉卿被我抱上床,小嘴朝天撅着,撒娇道:「刚才把人家脚都给弄软了,没
差点让人家摔着!」

  「都怪姐夫,都是姐夫的错!」

  给她揉着小脚丫子,我赔笑道:「你说要怎么惩罚姐夫才好?」

  「嗯,如何惩罚呢?我得好好想想。」

  玉卿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给她的揉捏,想笑又强忍着。

  看她一副古代大户人家少奶奶的样子,我便想笑,遂道:「卿儿,别光紧着
享受啊,想好了没有啊?」

  「急什么,就这么想着接受惩罚啊!惩罚你这么个大坏蛋的方法可不是一会
半会就能够想好的,我须得认真思考一下。」

  玉卿索性拉过被子垫在背后,舒舒坦坦地躺在上面,笑意绵绵地瞧着我给她
按摩脚掌,嘴里却揶揄道:「这年头,真是奇了怪了。见过急这急那的,还没有
见过急着找惩罚的,真是要我怎么说才好,哎,都不知怎么说你了。」

  「霍霍,这小娘皮,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起染坊来了。」

  手指一挑,轻轻地挠中了她软绵绵的脚心。

  玉卿脚心被挠,酥痒难受,终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双脚连连挣动,甩开我
的手,爬起来下了床,差点没把眼泪笑出来,半天才喘过气,娇声嗔道:「臭姐
夫,坏姐夫,就不能让人家享受一会啊。给你的臭东西。」说着把还在她手里抓
着的内裤朝我扔了过来。

  一股浓烈的诱人的男性气味扑鼻而来,我伸手接住飞来的内裤,放在鼻子边
嗅了嗅,无比陶醉地道:「味道好好啊!」

  「味道那么好!你就慢慢的享受!」

  玉卿白眼一翻,娇媚无限,翘臀一扭便要朝房外走去。

  「还是给你享受吧,接着!」内裤脱手朝她飞去。

  「你自己留着享受吧!」

  玉卿头也没回,听风辨位,伸手接着内裤,然后玉手一抖内裤又飞了回来。

  我把扑面而来的内裤接住,朝着行云流水般走出门口的她,道:「你不是要
给姐夫洗内裤吗?」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玉卿回头朝我做了个鬼脸,跟着还没等我扬手把内裤扔出去,她婀娜多姿的
身姿却已行云流水般消失在门口。

  「呵呵!这丫头!」我无奈地笑了。

  「叮铃铃……叮铃铃……」

  这时候,门铃响了。

  「来了,谁啊?」玉卿在外面道。

  「警察查房,快点开门!」

  门外传进来一个比较威严的女声。

  玉卿想也没想就把门打开一半,看着站在门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颜丹丹,
笑骂道:「就知道是你这个坏家伙。还站着干什么,快进来吧!」

  颜丹丹透过半开着的门朝屋里瞅了两眼,没有着有人,笑道:「阿姨没在家
吗?」

  「回家了。」玉卿把门完全打开,侧身让她进来。

  「什么时候回去的?」颜丹丹边说边进到屋里。

  「昨天。」玉卿在颜丹丹进来后又把门关上。

  「昨天?」

  颜丹丹心头一跳,眼睛朝玉卿的卧室里瞅了瞅,然后暧昧地盯着玉卿,窃笑
连连地道:「这么说,昨天晚上,就只有你跟姐夫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
起睡的觉了?」

  好姐妹经常混在一起,玉卿岂会不知道这丫头心里头的那点鬼心思,而且瞧
这话说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两个人一起睡」,再明显不过了。

  昨晚之事也确实如此。玉卿也不好说辞,面色一红,心道反正姐妹之间也没
有想着隐瞒的,也就没有极力否认,而是顾左右而言他,手指伸到颜丹丹的腋窝
下,笑骂道:「死丫头鬼鬼祟祟的,就知道嚼舌根子。」


           第一百一十二回  美女天籁

  「咯咯……」

  两个人笑闹着跑进了玉卿的房间。

  「咦!没人,卿儿,姐夫呢?」

  颜丹丹嘴上不饶人,其实内心也真的以为昨晚玉卿跟我肯定发生了些什么,
在客厅没找到我,还以为我还在玉卿的房间里睡觉,没有起床,遂想来个捉奸在
床,却不想扑了个空。

  「在隔壁。」

  玉卿手指轻点颜丹丹的额头,面色羞红,叱笑道:「你这小脑袋瓜里在胡思
乱想什么呢?」

  颜丹丹顺着玉卿的手势,身体朝后面一倒,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床上,一点淑
女形象也没有地笑叹道:「我原本还想着来个突然袭击捉奸在床的,却不想你们
起的这么早,让我给扑了个空。」

  玉卿听她如此说都笑,不由大窘,飞身扑上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抓向她胸前
的两团如山凸起,笑骂道:「贱丫头,什么时候这么骚了,是不是在发春啊?」

  「你才真是在发春呢!」

  来而不往非礼也,颜丹丹也伸出胖胖的小手朝玉卿胸前的山峰上抓去。小姐
妹在一起,这种互相偷袭对方胸部玩耍的事情没少发生。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却
有点不同。

  「啊!」

  颜丹丹那如山高耸的乳房遭玉卿的双手袭击,陡觉浑身一阵酥麻,彷佛有无
数只蚂蚁到处乱爬着,从双峰顶处朝身体的各个部位无限蔓延,忍不住惊叫出声
来。声音娇媚的能够滴出水来,让人听了心都跟着酥了。

  两女在隔壁闹着,欢笑声,惊叫声,呻吟声,声声如浪水波般绵延冲入我的
耳朵里面,是天籁,是诱惑,也是快乐。

  不知不觉中,刚想休息的身体再次精神百倍,不甘寂寞地昂起了头。我赶紧
穿上裤子,把那朵被举得高高的娇艳鲜红的玫瑰花藏在了裤子里面。

  两女玩闹一会,两人并肩躺在床上,呼喘着。

  玉卿道:「丹丹,你今天是怎么了,身子这么敏感,是不是真的发春了?」

  「你才是真的发春了呢!」

  颜丹丹身子一使劲,半压在玉卿的身上,小声道:「老实说,你跟姐夫昨晚
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没有。」玉卿连思考也没有,脱口就出。

  「骗鬼呀!我才不信哩。」

  颜丹丹狡黠一笑,继而嘴角微微上撇,语气不容置疑地道:「别想骗我,你
们两个的那点破事我全都知道。」

  玉卿心里一跳,但随即又觉不对,这丫头分明是在诈唬自己,啐道:「死丫
头口无遮拦的,小心我不顾姐妹情谊告你诽谤!」

  「少来!我还要告你勾引有妇之夫哩!」

  颜丹丹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圆圆的脸蛋瞬时红起,掩口窃笑道:「跟你说
实话吧。昨天晚上我来找过你们了。」

  玉卿心里再跳,红润的脸颊瞬间火烫起来,脱口道:「真的?什么时候?我
怎么不知道!」

  颜丹丹坏笑道:「你当然不知道了!你那时候只顾着歇斯底里的发泄呢!」

  玉卿心如鹿撞,虽然这事没有瞒着她的意思,但前提是自己亲自告诉她,像
这般被她知道,彷佛被人偷窥了一般,着实有点措手不及,难以接受,真想找个
地缝钻了进去,心里却不由把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加在我这个罪魁祸首身上。

  玉卿心里羞恼,翻身就把颜丹丹压在身下,捏着她的滑腻的嘴角,笑骂道:
「小浪蹄子,你才歇斯底里的浪叫呢,看我不撕烂你这张整天就知道乱嚼舌根子
的小嘴!」

  「咯咯……」

  颜丹丹不甘示弱,一翻身把玉卿压到底下,一手伸到玉卿的衣服内攻击着她
胸前的双峰,一手则下滑到玉卿的游走不定。

  「啊!」

  昨晚疯狂的后遗症还没有恢复过来,颜丹丹的手刚刚接触上去,玉卿便觉着
火辣辣的胀痛,赶忙紧握住颜丹丹下面不轨的手,嗔怒道:「死妮子,你弄疼我
了!」

  颜丹丹赶忙坐起来,没有了刚才的玩闹,关心道:「怎么了?下面有伤?」

  「嗯!」玉卿难为情地点了点头,玉面通红如火。

  「昨天是第一次吗?」

  「不是,是第二次。」

  「红肿了没有?很痛吗?」

  「嗯,有点肿,感觉比第一次还痛。」

  「按理说第一次破红应该是最痛的啊!」

  颜丹丹思考着,道:「怎么会比第一次还痛呢?嗯,肯定是姐夫太不懂得怜
香惜玉了。」

  「嘻嘻……」

  玉卿好笑道:「瞧你说的,跟自己在这方面多知道似的,你不要忘记了,你
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黄花大闺女怎么了,黄花大闺女就不能知道这些啦?」

  颜丹丹不屑道:「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走路啊!这些小儿科,小说书
上都写烂了。」

  「果然不愧是现代豪放女!」

  玉卿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扑哧笑道:「黄花大闺女,知道什么是走猪吗?」

  颜丹丹城里孩子,从小受到的都是特正规的教育,怎能会知道这些乡间的俗
话。

  她想了想,不知道当然也不会懂了,疑惑道:「走猪?是赶猪的意思吗?」

  「咯咯……」

  玉卿看着她那认真的样儿,咯咯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说啊,走猪是什么?」颜丹丹被玉卿笑的莫名其妙。

  「咯咯……」

  玉卿终于在颜丹丹手伸到她的腰间的时候勉强忍住了笑,解释道:「走猪的
意思就是猪发情。」

  说完一口气没憋住,又开始笑了起来。

  颜丹丹刚听玉卿说了一句话,以为她还有下文,还没来得及思考她说的是什
么,却见她又笑了,不由道:「莫名其妙!」

  随即想到了玉卿刚才说的话,瞬即明白了走猪是什么意思,不由大羞,朝正
朝着她哈哈大笑的玉卿扑去。

  两女在那边闹腾,可让我在这边倍儿难受,身体的温度不停地升降,最低温
度始终保持在36·5度以上,浑身汗津津的,刚穿的内衣都又被汗湿了,而且
身体的某些部分始终处在亢奋的状态中,一直不愿低头,真是两个要人命的小丫
头。


           第一百一十三回  一不小心

  魔音入脑太厉害,实在不能继续听下去了,赶忙起身蹑手蹑脚弓着腰撑着帐
篷跑到洗手间里,打开水龙头狠命地朝火热的脸上泼着凉水。凉水频繁地冲洗着
面颊,好不容易,总算把心火降了下去。

  「姐夫!」颜丹丹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身后。

  「来啦。」

  趁着洗脸的当儿低头看了一下,还好,下面已经消停,帐篷也不再高顶。

  「嗯,给毛巾。」

  颜丹丹伸手将挂在架子上的毛巾拿过来递给我。

  「呵呵!」

  我笑着伸手接过毛巾,边擦着脸上的水迹边道:「早饭吃过了吗?」

  「这都什么时候了,当然吃过了。」

  颜丹丹眼神颇为挑逗性地看着我,暧昧地笑道:「你们不会是还没有吃早饭
吧?」

  人常言观其表知其里,观其形识其人。言语主气,双目主神。稍有点判断能
力就知道这丫头小脑袋瓜里装满了什么样的想法。有些事情说多了未必好,神秘
点比较好。所以我便装作没有看见,若无其事地道:「我们早吃过了!」

  「姐夫,你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颜丹丹突然靠近我。

  「嗯,怎么了?」

  我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装作不知道,正所谓做戏要做全场,当
然不能半途而废。

  颜丹丹见我还在装蒜,秀挺的小鼻子生气地耸了耸,翻眼白了我一眼,「你
做过什么事你知道。」

  「我做什么了?」

  这丫头挺有意思的,别的年轻女孩子这样的话题都在逃避,她却像是很积极
的样子,而且说话的时候还没有半点的腼腆,仿佛是在说很平常的事情一样。本
来我就比较放得开,想不到她居然比我还不在话,遂不免就想逗逗她。当然这种
绝对不同于你脑子想象的邪恶的念头,纯粹是觉着好玩,是想看看她的极限到底
在哪儿。

  「还在装蒜!昨天晚上我可都听到了。」

  颜丹丹露出一副抓到别人痛脚时候的坏坏的样子。

  「我哪有在装蒜,你听到了什么?」

  我还真怀疑这丫头昨天晚上听到了不该泄露出去的声音。

  「我听到了猫叫的声音。」颜丹丹神神秘秘地道。

  「猫叫?什么猫叫?我怎么没有听到?也对呀,现在的城里人日子过的忒无
聊,没事就学着养些小动物,什么猫狗之类。以前我上高中的时候,房东家有只
猫,隔三差五就发情,总是老半夜的时候吼上几嗓子,引来无数只小傻猫投怀送
抱。」

  说着话不免有些画面在眼前浮现,但是你绝对不能误解,这在眼前浮现的绝
对不是几只小猫的身影。

  「坏蛋!」

  颜丹丹知道我明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却还要拐弯抹角的跟她瞎胡扯,不禁羞
恼,肥嘟嘟的小胖手气恼地朝我后腰上掐来。

  这丫头你别看胖嘟嘟的,小手倒是灵活的很,时而如天女散花,时而千手观
音,真是让你无法招架。

  在这里不妨跟大家特别是女朋友,或者老婆就在身边的兄弟分享一个经验,
就是跟她们发生口角的时候,千万千不要跟她近距离的接触,因为女人天生就有
一种比较厉害的制敌招数,每次实施过后你的身上都不免会有数处青紫的地方,
而且相同的手劲下,掐人的时候,女人的芊芊玉指比起男人粗壮的手指更加的有
感觉。

  要知道男人天生就是不喜欢打女人的动物,当然了,有时候打女人也未免不
是一种另类的对爱的诠释,但是身为天地间最高贵的主宰的男人天生的就有一种
大男人的潜意识存在,要是你的心里没有问题,我想打女人是很难下的去手的,
而且打女人是很被别人看不起的行为。

  其实对付她们有两种非常有效的方法,其一就是用爱的手段瞬间将她所有的
招式击溃,其二便是一般男人大都会采取的消极态度——敬而远之。

  如此,我虽然躲得快,却还是中招了几次,疼起来比大蚂蚁蛰的还要厉害。

  「好了,算我不对,小姑奶奶你就高抬贵手饶姐夫一命吧!」

  我躲闪着,尽量不让这个发起疯来没完没了的丫头。

  「放心,犯法的事本小姐不会做的,不会要了你的命的。」

  颜丹丹玩的兴起,肥嘟嘟的小手这会儿却是来无影去无踪,比起黄裳的九阴
白骨爪来的还要玄乎。

  「啊呀!」

  可怜的我再次中招。

  俗语有云:士可杀不可辱。

  这臭丫头,不跟她一般见识,她却还玩上瘾,看我不好好修理修理她,不然
难保以后她不欺负别的男同胞,当然她欺负别人暂时跟我还没有关系,只是现在
却跟我有着很大的关系,当然要现在就地解决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忍着再次中招的痛苦,以奔雷之快速将她的双手握住,
跟着向两边一分,控制了她充满危险的双手。谁想,她脚下一个不稳,身子不由
自主地朝后倒去,幸好后面就是墙壁,她一下子依倒在墙上,而且不可避免的我
的身子被她就那么一带也紧跟着压了过去,而且无巧不巧地她的嘴唇接着了我的
嘴唇。

  唇与唇,肉与肉的接触,仿佛触电般,一种异样的感觉瞬间传遍了两人的身
体。

  头晕,目眩,耳鸣……各种无法预料的后遗症纷至沓来,颜丹丹浑浑噩噩的
脑子里下意识地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就是初吻的感觉?

  而我这个尝尽无数美女芳唇的情场老手在刹那间却有着别样的感觉,柔柔的
滑滑的甜甜的香香的,非常有肉感的,忍不住的就想深深地亲吻的,快意无边的
心火肆意奔放的感觉,轰然,血脉如火焰一样沸腾燃烧。

  血液沸腾,心火被点燃,口干舌燥之际最想索取的就是美人的香津。反正都
已经是亲上了,虽然不是感情到了无法抗拒的时候自然而然的达成的,但总不能
就这么草草了事吧,怎么说这也是人家女孩子的初吻。初吻是美好,但也可能是
梦魇一场。若是真的就这样结束了,事后回过头来想的时候,不但我会后悔,相
信就是她也应该会伤心的吧。


              第一百一十四回

  在毫无一点思想准备之下,颜丹丹的初吻便被人给夺去,心跳狂猛加速,先
时还稍有争执,但不片刻她的眼神就变的朦胧起来,仿佛坠身在云里雾里一般,
身体软绵绵的浑不着力,甚至有口水从她的小嘴儿里顺着嘴角儿流了出来。

  舌头乍动,轻轻便顶开她紧闭的唇齿,继而舌尖轻挑,便勾住了她嫩小的丁
香。香舌嫩滑无比,津液甘如汁蜜,禁不住让人如火似茶的缠吸。

  继而,颜丹丹好似陷入了酒醉之中,嫩滑无比的香舌毫无意识地探入了我的
嘴里,两手更是环住了我的脖子。

  「嗯!」

  颜丹丹夜玉唇被紧紧吻住,呼吸不畅,五内生火,幸好尚有两个秀致的鼻孔
能够贯通内外,发出苦闷的鼻音。

  粉嘟嘟的脸蛋通红通红的,就像山里那熟透了的红苹果,看着喜人的紧来。
般红的嘴角微微上翘,仿佛带着羞涩的醉人的微笑,紧闭着的双眼,弯弯的睫毛
一眨一眨的动,煞是可爱。

  舌头卷动,两人缠在一起,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般彼此吞咽着对方的唾液。

  左手轻滑,揽着美人的肩膀,右手己悄悄伸入了美人的短裙中,抚摸着白嫩
的大腿。颜丹丹今天穿的是一条小内裤,手指轻轻一挑,她圆圆的屁股便直接落
入了我的魔掌。

  足足有两分钟,我才放过她的小舌头。香舌嫩滑如水,汁若甘蜜。若然不是
怕她气闷过去,还真是有点不舍得放过她的舌头。

  颜丹丹闭着眼睛,张着小嘴儿急急的喘着气,胸前的两团也跟着不停起伏。

  欲火燃烧,刚刚平息的热血如今再次沸腾起来。舌头轻添嘴角,火烫的嘴唇
落在颜丹丹涨红的耳际,用牙轻咬着娇嫩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
左脚把她的双脚分开,左膝抬起,顶着她的胯间轻轻摩擦,左手伸入她的小背心
儿,推开乳罩,开始轻柔的揉捏那大小适中,弹性极佳的右乳,轻轻用指甲刮她
的小儿,直到它像一颗小樱桃一样站立起来。

  颜丹丹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小嘴儿微张,发出嗯嗯的声音。

  顺势而下,舔吻着她雪白的香颈。继而轻轻拉起她的小背心,嘴唇紧接着又
移到她的右乳上亲吻,把儿含入嘴里吸吮,用舌尖在浅红色的乳晕上打转儿,左
手的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嘴里,搅拌着她的嫩舌。

  颜丹丹在迷乱中,不自觉的开始吸吮男人的手指。

  此刻,我己感到自己的膝部被浸湿了,知道面前的小靓妹己做好了被插入的
准备,但正当我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却仿佛预警似的听到有脚步声正朝这边走
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三下五除二把颜丹丹的小背心拉好的那一刻,玉卿
出现在卫生间的门口。

  「姐夫,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什么?」

  我赶忙起身把颜丹丹扶好,深吸一口凉气,回头故作镇静一笑,道:「地面
有水,太滑了。小心点,你扶着她,我去拿拖把来,把地面拖一拖。」

  说完,便松开颜丹丹,擦过玉卿的身边,走了出去。

  颜丹丹这时候刚从五里雾里清醒过来,杏眼微睁便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心乱
如麻如有鹿撞,颊染红霞有如火烫,羞的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腿脚发软,要
不是被玉卿伸手扶住,她肯定会瘫软在地。

  玉卿眼神怪怪的看着倒在她怀中的人儿那云霞染红的俊脸,心里暗道:「骗
谁啊,这个样子像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的样子吗?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眼角一缥,却见拖把正靠在门后面,便更加笃定心中的想法,玉指轻点颜丹
丹那粉嘟嘟仿佛轻轻一掐便能滴出水来的粉颊,道:「好了好了,人都走了,还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才刚见人家两回就急着投怀送抱,这会儿知道害羞啦。」

  话中有醋却并无苦意,反而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这时候,颜丹丹己经从慌乱中平静下来,不睁开眼睛主要还是因为不好意思
面对自己的好姐妹,再怎么说发生这样的事情虽然不是自己故意有心而为。

  但至少自己对发生的这一切并役有一丝的抗拒和不愿,有种夺好友所爱的感
觉,觉着有些对不起自己的姐妹,而且刚才的销魂一刻始终不断闪现在脑海里,
意犹未尽,身体的某个部位更是因此而原形毕露,湿态明显外露,如若被玉卿问
到,实在不知道作何解释,是而便把眼睛闭上不管不顾了。

  此刻听到玉卿的椰榆,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经被她看透。也知道她并役有责怪
自己的意思,不好再藏着掖着,赶忙从她怀中站起来,不敢对视玉卿的目光,羞
答答地低着头,一副甘心情愿任打任骂的小女儿娇态。

  「好了,别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了,待会让那个坏家伙看见了还以为我虐待
她的新欢了呢!」

  玉卿盯着颜丹丹胸前两座高高的山峰上那隔着小背心儿凸起的两点,眼睛中
闪出狡狯光泽,不怀好意地伸手朝那两点凸起捏去。

  颜丹丹知道玉卿并没有生自己的气,赶忙躲开她的手,快步走到门口,嘴角
含春回眸一笑,闪身消失在门口。

  我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没有找到拖把或者拖把的替代物等,却见颜丹丹从卫
生间里冲出来,看见我时有了刹那的停顿,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热血上涌,
心潮翻腾,眼神恍然间有种迷茫在闪烁,紧跟着时间仿佛眨眼百年,她风驰电掣
般从我身边飞过,哐当一声,在门板开阖之间,梢失在玉卿的房间里。

  刹那停止,眨眼百年,短短的一瞬仿佛有百年之久,些微的迷茫如醉酒的甜
香,醇厚甘美,让人留恋难忘,迷醉永久。

  「姐夫,你站在那儿看什么呢?找到拖把了吗?」

  悦耳的话语仿佛穿云的黄莺清脆的鸣声,刹那把我从云层中拉回地面。

  回首望去,但见玉卿站在洗手间门口,娇态含怒,嘴角轻扬,隐隐间带着一
丝狡狯的笑意。


              第一百一十五回

  「拖把不知道放哪里了,还没找到。」

  淡淡一笑,转身朝她走去,边走还边装作迷糊道:「丹丹怎么了?」

  玉卿杏眼圆睁,没好气瞪着我,道:「她怎么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这是什么话,她怎么了,我怎么会比你更清楚?」三步两步我便走到她的
跟前。

  玉卿娥眉一挑,嗔道:「少装蒜,我什么都不知道。」

  「哦,这样啊,你倒是说说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我装傻,深吸了两口气,道:「是不是要打开窗户让空气流通一下,味道酸
酸的。」

  「少来,我才范不着为某人吃醋来,更加没有这个闲心。」

  说话间,玉卿横了我一眼,还没等我把她这个能够销魂荡魄的眼神给都消化
掉,她便身如蝶舞般袅袅婷婷的飞入了洗手间。

  「咳!」

  我不由得慨叹,女人,我所遇见过的女人,怎么就没有几个很是能够吃醋的
呢!不过,幸好她们都是这样豁达大度的女人,要不然,天性风流而且越来越的
我岂不是就没有办法能够醉卧花丛了!

  「怎么说话呢?我就这样不堪,连让你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回过神来,我就赶忙跟在她后面进了洗手间,从后面紧紧地把她给贴住,双
手穿过她的腋下,箍住她那高挺柔软的双峰,隔着一层薄薄的单衣把玩着,威胁
道:「今天你可要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否则,要不然,嘿嘿……」

  玉卿的身体敏感的很,刚从后面把她搂住,她就软了,身体软绵绵的仿佛骨
头都化了。

  「人家哪里说……啊!不要弄人家了……」

  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坏坏地笑,那眼神仿佛能看到她
心里去,而那坏坏的笑容邪乎得能够摧毁人一切的心里防线。玉卿早就对我爱的
要死了,哪里还能经受得住我这好比几万伏特的高压电力,温柔的眼睛刚一接触
我那带电的目光,她立刻就陷了进去,没有反抗的陷了进去。

  玉卿丰满香软的身子在我怀里轻轻扭动,让我未息的欲火更盛,捧着她的脸
狠狠的吻了下去。她迎着我的嘴唇,用力的吸着我的舌头,与我死命纠缠,我能
感觉她的身子变得火热,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厮磨。我的手慢慢向下,搂
住窈窕的腰肢,轻轻揉搓。

  松开嘴,把她转过身,额头相抵,鼻子相隔不远,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她
红红如樱桃般的小嘴上,她的嘴唇不厚不薄,不大不小,恰如其分,刚才被我用
力吸吮,有些微肿,鲜红鲜红的,极为诱人。我禁不住诱惑,又轻轻亲了亲,还
咬了一下,让她闷哼一声,就这轻轻的一哼,飘荡着无尽的风情,我的下面坚硬
似铁,火烫的血液又开始沸腾起来。

  手快速的伸到腰间,把她的裤带解开,手伸了进去,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
来到了毛绒绒的大腿交汇之处,那里鼓鼓的,像一个小肉包,中间一条小溪,还
流着水,我探手入内,抹了抹流出的水,一根手指突然用力的插了进去。

  「啊!不要!」

  软绵绵的玉卿却不知为何突然来了精神,立马攥住我的手,把深入的手指拉
出来。

  我被她反常的举动吓了一跳,忙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真是的,怎么不记得她那里受伤过重,暂时不堪重负了呢!

  玉卿没有说话,却见她急忙把裤子拉到腿弯处,掀开马桶,未等坐上去就见
一道晶亮的水柱从一团黑草中喷薄而出,哗啦啦如连珠箭射桶壁,顷刻间溅起无
数的水花,如同屋檐上滴落的水柱砸在阶前的石块上迸射出水滴石穿的美丽。这
一幕,持续,持续着,仿佛连时间都要停下脚步,不愿这美妙销魂的一刻如昙花
般一现就没了。

  「咕噜!」

  嗓子眼里呱呱直叫,口感舌燥的,差点儿没有把舌头给咽了进去。蹲在她面
前,看着那晶亮液柱从眼前穿过,没的就想伸出嘴把它给接着。

  「哦!」

  终于尿完了,玉卿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吟,仿佛解脱了一般,歪身瘫倒在马桶
上面。

  看着她萎顿的样子,心里万分的怜爱,拿过纸巾仔细地擦拭着她那毛绒绒上
的水迹,怜惜道:「尿了这么多,肯定憋坏了吧?以后记得少憋尿,这样对身体
不好。」

  「嘻嘻……」

  玉卿靠在我肩上禁不住笑了。

  「还好意思笑,差点没尿我一手,我还以为是你了。以后不准喝太多水。」

  「还不是都怪你!」

  玉卿小嘴一撅,抱着我的脖子,咬着我的耳朵,悄声娇嗔道:「人家昨晚被
你给弄的那么惨,都把这茬子事给忘记。这会儿人家就是来方便的嘛,可是你这
个大坏蛋姐夫又欺负人家!都怪你!都怪你!」

  「好,好,都怪我,都是姐夫的错,走,姐夫抱你回去休息。」说着,双手
用力将她横抱起来。

  「姐夫!」

  玉卿双手挂在我的脖子上,红润的玉颊靠在我结实的胸膛上,看着我的眼睛
里满是幸福的光芒。

  「嗯?」我低头看着她。

  「你怎么办?」玉卿的眼睛眨了眨,脸色有点羞涩。

  「什么怎么办?」

  爱到极处,心灵相通,她不说,我也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但为了增进些
情趣,我还是假装不知道。

  「你那下面还硬着呢!」

  玉卿羞得把脸埋进了我的怀里,不敢看我。

  女儿家的美艳娇态很是我见犹怜,百看不厌,我不禁逗她道:「就是啊,这
家伙明知道你已经不堪重负了,却还是如此的精神抖擞不肯消停一会儿,实在是
个混账的东西,不管它也罢。」

  「可要是不解决,会伤害身体的,要不……要不……」玉卿欲言又止。

  「要不什么?」

  真的很想知道她想的是什么。

  「要不……要不让丹丹……」

  玉卿吞吞吐吐,最终还是说出了她的想法。

  正所谓:闻弦音而知雅意。

  玉卿说出「丹丹」两个字,我就知道她的想法了。本来我还以为她是想再次
用她的小嘴帮我解决呢,原来她是要把她濒临边缘的姐妹给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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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留言
lzddzqp(2010-12-13 17:46): 以上通过
              第一百一十六回

  「如果你愿意!」

  有这等好事,相信凡是男人,如果正常一点,应该都不会拒绝,若有,则很
有可能你是一个不正常的傻子,或者你是一个假道学,道貌岸然,要不然,就是
你的脑子进水了。

  当然了,这些说到的都不可能是我,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假道,不道貌
岸然,更不会脑子进水,所以我不可能也当然不会拒绝,而且我还是非常非常的
君子,敢爱敢做的君子。虽然有时候会说些善意的谎话,但绝对的不是欺骗。

  「哼,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大坏蛋!」

  玉卿双手猛一用力,火焰红唇在我的脖子上烙下一朵鲜艳的花朵。

  「啊!好疼!你咬疼我了!」

  花朵鲜艳虽是美丽,可烈焰红唇下面隐伏的还有洁白贝齿。

  「嘻嘻!就小是要你疼,就是要你疼,叫你那么花。」

  话虽如此,但她还是心疼的伸出嫩红的小舌头,轻舔着我那被她贝齿肆虐过
的脖子。

  「我花还不是叫你们姐妹给惯的,谁叫你们没本事能够把你家大爷我给侍候
的服服帖帖的。」

  巨疼过后的享受,那是种异样的感受,痛并快乐着。

  「这么说,你这到处沾花惹草风流快活,还都是我们姐妹的不是了?」

  玉卿杏眼斜睨,妩媚一眨,动人万千,勾住伊人魂。

  「咳咳……」口水差点没有把自己给呛着。

  「脸皮真厚,城墙拐弯加炮台!」

  青葱玉指点在我鼻尖上,嗔怒中含有几分娇色,宛若枝头迎风摇曳的桃花,
娇羞中含有七分妩媚,妩媚中又有三分妖艳,端的荡魂摄魄,风月无限,顷刻间
便能融了你的三魂,眨眼间便能勾了你的七魄。

  「啧啧……」

  色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有如此佳人相伴,岂不让人大快朵颐!

  「嗯……嗯……」

  玉卿的嘴唇被严严实实的堵住,憋闷难耐,全赖两只娇小的悬胆瑶鼻尚能呼
吸。

  实在憋不住了,玉卿捧住我的双颊,硬是拼着最后一口气,把我火烫的嘴唇
从她那被吸咬得没有半点血色,几乎要干裂的樱桃小口上狠命挪开,粉颊如火染
霞,娇态无限,连连喘息道:「不行了,不行了,真是个要了奴家的小命了!人
家的樱桃小嘴都别你给吸破了!」

  「真甜!」

  舔舔舌头,意犹未尽,双唇如蜻蜓点水般轻轻滑过她如火的粉颊。

  「你不是很喜欢姐夫这样爱你的吗?」

  「嘻嘻!卿儿是恨不得姐夫天天这般陪着人家,爱人家,可是人家也不能只
顾着自个儿高兴,不管不顾自家姐妹的感受啊!」

  玉卿眨了眨眼,朝着关紧的卧室门使了个眼色,嘴角勾出一道暧昧的笑意,
道:「还不快去!」

  「你还真的要我跟她那个啊?」

  「还在这假惺惺什么,不让你做你还不是照样会去做,反正一来二去的早晚
都逃不出你的魔掌,做姐妹的我何不做个顺水人情,更何况你这个冤家确实害得
人家难以招架,与其让你到外面花天酒地,倒不如让姐妹们也分一杯羹,以后也
好合起来对付你这个到处沾腥的大色狼!」


              第一百一十七回

  「合着你这是在给自己找帮手啊!」

  额首深埋在玉卿圣洁如雪光滑细腻清香扑鼻的脖颈间,深深的吸气,不愿一
抬起百首。

  「还不是便宜了你这个大色狼!」

  玉卿扭住我的耳朵,把我从她的颈窝里拉起来,青葱手一指,点在我的额头
上,笑骂道:「坏蛋,痒死了,别闹啦!」

  「色狼?而且还在前面加个『大』字?这可真是太冤枉我啦!」

  深深嗅了一口长气,沁香满怀,通体舒畅,寸亡着胸脯道:「想我堂堂七尺
男儿,相貌俊武不凡,英姿飒爽,宛如玉树之临风,潇洒不群,更是风流调侃,
放荡不羁,即便潘安重生宋玉还魂,也只有望尘莫及,兴叹则个了l不是大爷夸
口,像本大爷这样既专情又博爱的天下一等一好男儿,那是绝对打着灯笼满世界
都难找到几个的!色狼,本大爷像吗?」

  「嘻嘻!不知羞政,把自己说的天上少有地上难求的,在我看来,你啊岂止
是像,本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好啊,敢把你家大爷说成色狼,那大爷今天就好好『射』给你看!」

  把她正面抱在怀里,双手捧住她肉感十足的双臀,腰部用力,下身处已然奋
起的某个部位在她敏感的地方顶了两下。

  「哎呀!大坏蛋,别闹了,人家那儿还在痛啦。」

  玉卿双手推拒着要从我身上下来。

  「你放我下来啦!」

  「下来干什么,姐夫这样抱着你不舒服吗?你不愿意姐夫抱着你?」

  她想要下来,我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了,让她胸前的两团温柔可着劲儿给我舒
服。

  「不是啦!被姐夫抱在怀里面最舒服了,要不是人家身子不方便不能侍候姐
夫,卿儿才不舍得把你让给别人哩!」

  玉卿杏目牟斜晚,眼角的余光瞄了瞄卧室的门,妩媚中带着三分椰榆,笑口
轻启道:「还不赶紧进去,否则可人儿等的焦急,生气了,跑了,你可不能怪人
家。」

  「嘿嘿嘿……」

  真是个可心的妙人儿,人生有如此佳人相伴,岂不快哉。

  「真是姐夫的亲亲宝贝儿!姐夫向你保证,等你的身子好点了,姐夫会使出
全身解数,好好的让你爽上三天三夜的……」

  玉卿本就身心荡漾,现在再听到我这如同道白的一番话,仿佛顷刻儿那小心
肝掉进了蜜罐中一样,透心的甜,一点兀毓不想下来了,真的想一辈子都腻在姐
夫的怀抱里,但明知道的,这样是不现实的。

  「好啦,好啦,罗嗦个什么劲,快点放我下来,进去吧,丹丹还在等你!」

  「你不陪我一起进去?」

  揽住她的腰,轻轻把她放下,双眼火辣辣的注视着她。

  「我进去做什么,什么都不能做,让我进去干看着啊!」

  玉卿被我盯的不自在,感觉着脸上热腾腾的,好似起火了一般。

  「哎呀!你这样盯着人家干什么啦!」

  「嘿嘿!姐夫要把你的样子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深情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又把她拉进怀里抱了抱,对着她红彤彤的耳根
吹着气,邪笑道:「你真的不跟我进去,上次跟你四姐,咱们在车里面做爱的时
候,你不是看的挺津津有味的吗?」


              第一百一十八回

  「少来,我才不想做电灯泡。」

  说话间抛了个暧昧的眼神,腰肢一转,她便消失在姨妈的房间里,咣当一声
把我关在门外。

  落了个没趣,无奈地揉了下鼻子,我便走上前去推隔壁的房门。

  轻轻一推,没有推开,门被从里面锁住了。

  「噔!噔!噔!」

  我在门上连敲了三下。

  寂静,里面没有反应。

  「噔!噔!噔!」

  又是连续三下,我心道:「咱们就这么耗下去,看谁能耗到最后,就不信你
不开门。」

  这时候,就当我的手抬起来即将第三次敲下的时候,耳中听见一声轻微的咔
嚓声。

  这声音不大,却真正的好听,为此我仿佛陶醉着笑了。

  轻轻一推,这次不跟上次一样,手掌在上面一放,门就以门轴为中心朝里面
转去。只不过这门并没有如我所愿地大大开启,而是开到不到巴掌大就不动了。

  我正诧异,但见颜丹丹甜美的笑脸出现在那里。

  「你来做什么?」

  她面色绯红,像是还没有从刚才的缠绵中回过神来。

  「拿点东西。」我随口道,尽量让自己做到心平气和。

  「卿儿呢?」她朝我身后不住张望。

  「在洗衣服。」我面不红心不跳地朝卫生间里指了指。

  「拿什么东西,我给你拿。」

  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把门又关上些,只留下一不到二指宽的缝隙。

  「这不大方便吧?」我不怀好意地笑了。

  「有什么不方便的?」

  她看我笑的有点暧昧,想着刚刚被夺去初吻的尴尬与美好,还在不停蹦跳的
心不由气恼,赌气道:「卿儿这屋子里还没有我不能碰的东西。」

  「真的?」

  其实说了半天,其目的还不是为了心里的那点鬼心思,但看着她气鼓鼓可爱
至极的小脸蛋,还真不想破坏了气氛,硬闯进去来个霸王硬上弓,遂坏坏一笑,
道:「那好吧,你看看被子底下有什么,拿给我就好了。」

  「好,你等着,我给你去拿。」

  她没有多想,咔嚓又把门给锁上了。

  颜丹丹锁上门,转身走到床前,掀起迭得整齐的被子一看,除了平平整整的
被单,赫然什么也没有。

  她不由暗恼,心道:「这个大坏蛋不会是忽悠我的吧。」

  「你要找的是什么,被子底下什么也没有啊。」她在屋里喊道。

  「应该有的啊,你再找找。」

  我在门口暗笑,当然什么都没有啦,昨天晚上荒唐了一宿弄脏的被子以及被
单,都已经被玉卿在起床后全给换成干净的了。

  屋里,颜丹丹将迭好的被子展开又迭好,还是什么也没找到。

  「你到底找什么?这什么也没有啊!」

  她暗暗咬牙,心中道:「臭家伙,坏家伙,要是你敢耍我,看姑奶奶怎么收
拾你。」

  「你再找找,看枕头底下有没有。」这才是我的意图。

  我不由屏住呼吸,把耳朵靠在门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好戏就快要开锣
了。

  这不,耳朵刚靠上去,就听见她的尖叫声。

  我没有透视眼,不能透过三指厚的门板看见里面的情形,但我相信跟我脑海
里浮现的不会有多大的差别。

  「怎么了?」

  我强忍狂笑,把那股子气流硬生生地憋在体腔内。

  颜丹丹站在床前,左手支在床上,身体保持着半趴在床上的姿势,右手则是
悬在空中,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黏黏的手,还有那半躺在枕头上的脏兮兮的女
性内裤。

  一股子强烈的呛人的特别气味充斥在鼻端,不知是诱惑还是惊诧,她愣是半
天没有反应过来,除了保持着那个曼妙的姿势,其它的什么也没有做,失神地看
着自己的手,不知所措。

  「丹丹,你还好吧?」

  里面半天没有反应,我虽然知道她是怎么了,但也不由为自己的恶作剧有点
担心,暗讨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呼!」

  深深呼出一了口气,颜丹丹仿佛死过一回似的回过神来,脸蛋娇艳,耳根绯
红,强压着扑通乱跳的心脏,道:「没事,没什么事。」

  「没事就好。」我提起的心又落了回去。

  「我还以为你摔倒了。」

  颜丹丹坐起来,从桌子上的纸盒里抽出面纸一遍一遍不停地擦拭着手指,无
论擦多少遍都总感觉还有东西在上面。

  「你把我看的也太没有用了吧!」

  颜丹丹心里暗恨,恨我也恨她自己。恨我,是因为我真的耍了她,而恨她自
己,是因为自己小心着小心着还是没有少掉被我耍。

  「呵呵!是我不对。」

  我心道:「这回玩大发了,小丫头片子生气了。」

  于是干笑两声,道:「你找到了吗?」

  「找到了。」

  她看着还在枕头上的女性内裤,不由暗骂我和玉卿两个人也不知道做了多少
次,竟然连拿纸巾擦一擦的时间都没有,而且还把沾满男人与女人秽物的内裤藏
在枕头底下,更让她恼火的是自己还跟玉卿在上面距离不到两寸,只隔着一层海
绵两层布,头枕在上面玩耍了好一会儿。这会儿不但是我,就连玉卿,她也给气
上了。

  人的本性总是贪得无厌的,总是这山看着那山高,总是有了第一次还希望有
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无数多次。

  「找到就好,帮我拿出来好吗?」

  心中坏坏地笑着,虽然我知道女人有时候是猫,有时候是老虎。

  半天,里面没有人回应。

  「咔!」

  门开了。

  只不过,这是隔壁的门。

  玉卿从门里探出头,一脸坏笑,细声道:「大情圣,还没有成功进入啊?」

  「放心!」

  我朝她打了个响指,眉头轻扬,小声道:「顷刻搞定!」

  「吹牛!」

  玉卿朝我做了个鬼脸,一脸的幸灾乐祸。

  刚想朝她走过去,给她一点香艳的教训,靠在门上的耳朵就听见有重重的脚
步声。

  我赶忙朝后退了一步,跟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就听见咔嚓一声,面前的门
开了。

  这次是彻底的开了。门大大地敞开着。

  颜丹丹站在门里,我站在门外,相差两步之远。只是这个距离虽短,却感觉
有千里之遥。

  因为我的脸是高兴的,温暖的,而她的脸则是没有表情的,或者说没有温度
的,冷然的。


              第一百一十九回

  「你进来吧。」

  她的声音冷淡,跟以前的热情简直有天壤之别。

  玉卿躲在门里,隔着门缝偷偷看了我一眼,面露狡黠,而后悄悄将门关紧,
把自己与外界隔开。仿佛外面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没了关系。她只是作为一个距
离很近的看客,或是故事进程的见证者。

  好事多磨,任何代价全由我这个始作俑者负责。

  「还是不要了,你帮我拿出来就好了。」

  突然的变化,让我措手不及。笑容还挂在脸上,却仿佛冰冻了似的。

  尴尬!

  「没关系,你进来自己拿吧。」她侧身让开,让出一条路。

  她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我总感觉上面好像涂了一层霜。尤其是从认识
她到现在,她都是热热情情的,非常的开朗和亲热。

  这种情景,还真是让人有点不大舒服。没办法,谁叫自己想使坏呢!只能慨
叹,自己这次真是玩大发了!

  「不好意思。」

  我突然变得有些拘谨。

  经历过那么多的女人,脸皮已经锻炼到比城墙还厚三尺的地步,可居然在这
些之后,还能遇见能让我脸皮发烫的女人。确切地说她还算不上完全意义上的女
人,她只是一个刚刚才崭露成熟味道的女孩。然而这个让自己心跳加速的女孩,
并不是什么超级无敌出色的大美女。

  如若论「姿」(姿色)排辈,在我众多的美人之中,她顶多排得上第三,不
过是倒数。如若论「质」(气质)排辈,顶多也就排在中间,不上不下。总体而
言,在美人之中,她还算差强人意啦。但就在这一刻,她给我感觉却有着千差万
别,可能是两种极端的表象给人视觉上的强烈差别太大,让人仿佛如电路断路一
般,脑海中有了短暂的空白,给人心灵以深深的震撼。

  震撼,或许也是一种美丽吧!我放荡的心灵有了片刻的空明,深深地感动。

  她没有说话,感觉她屏住了呼吸,只有眼神有些冷冽地看着我。

  在这一刻,我仿佛不再是我,我仿佛失去了自我。

  内心里有一种声音在呼唤:走上去抱住她。

  仿佛心灵在呐喊!

  顷刻间,有种疼痛在心口蔓延。

  我不由自主地走上前,站在她面前,不理会她冰冷的眼神,伸手将她揽入怀
中,紧紧的,不容她有任何的挣扎。

  「你想干什么?」

  我看见了,她冰冷的眼神里有片刻的惊慌。

  「不要担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只想用我温暖的心怀化去你眼中的寒
冷。」我的声音很轻,仿佛春风化雨的温柔。

  「放开我。」

  感觉她的声音在颤抖。

  「我不要。」

  我把她抱得更紧,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我就想这样抱着你。」

  门,在脚的推动下,合上了。

  「咔嚓!」

  仿佛炮仗在心中炸开。

  她的心灵有了瞬间的颤抖。

  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

  我完全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她的心里。

  「还在生气吗?」

  我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温柔,只是里面夹杂了心痛与歉疚。

  「耍我很好玩吗?」

  她仿佛读懂了我的眼神,我的心,声音里没有了刚才的冷漠。

  「我在道歉,看不到吗?」

  我尽力让眼神更加的体现我的心。

  「你又没得罪我,有什麽好道歉的。」

  仿佛冰雪在融化,她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温柔。

  「我知道我做的不对,要打要骂都有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的喜悦就是我的高兴,哄她开心是我现在最大的快乐。

  「谁生你气了,我才没有那个闲心跟你生气,生气对皮肤大大的不好,我才
不会拿我的皮肤开玩笑。而且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有必要为了你生一肚子闲气
嘛,多余!」

  虽字字句句说不生气,但字里行间流露的那种味道,任谁都能听出她是在生
气。

  「谁说咱们没有关系了,你刚才不还口口声声叫我姐夫来着,就这会儿就把
我这个姐夫给忘了啊。我可是时时刻刻都惦记着你这个小妹子呢。这么快就把人
家给忘了,我真是真可怜啊我!」

  装可怜并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对付女人,用的时候或许比起女人更加的有
效。

  「少装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恶心!」

  颜丹丹突然有种想笑的感觉,胸中虽还有火气没有发,但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那男人味十足帅气的脸,这口怨气又实在发不出来,心里不禁暗恼,自己对眼前
的这个男人难道真的一点抵御能力都没有吗?

  「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还把人家拒之门外,难道人家不可怜嘛?」

  我看得出她又快变回原来的她了,哪有不再继续火上加油的。

  「所以你就耍我是吧?」

  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愣是让我没差点失却了魂魄。

  「小姑奶奶,我怎么敢耍你,只不过开了个玩笑罢了。」

  强压着心头的邪火,让身体尽量的平静。

  「开玩笑?」

  她轻握柔荑,在我的肩上擂了一拳,娇啐道:「坏家伙,就知道你有没安好
心。」

  「好啦,别生气啦,原谅姐夫吧,我可不想看见你整天撅着个小嘴不高兴的
样子。」

  「你放我下来,这个样子不好……」

  不知什麽时候,她的双脚已经离地很高,整个身体完全被我抱在空中。

  「有什麽不好的,我就喜欢这样抱着你,抱一辈子都不够。」

  「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

  肉嘟嘟的手指轻轻点我的额头,嗔道:「你就不怕这话被玉卿给听到,你可
是对她也说过这样信誓旦旦的话。」

  「没事,她不会在意的。」

  我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可我在意。」

  她挣扎了挣,好在我抱的紧,没有挣脱。

  「不是吧?你若在意,刚才还会勾引我。」

  知道她已经不再是刚才冷冰冰的一个,她已经又变回原来爽朗热情的个性。

  「谁勾引你了,那是你不怀好意。」

  她的脸开始有了颜色,没得又想挣扎。

  「不管了,反正我这辈子是被你给祸害了。」

  我双手下移,拖住了她屁股。

  她的屁股,跟玉卿、许文比、是她们三人中屁股最丰满的一个。手感非常之
好。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越坏,女人越爱。你坏你坏,我爱我爱。


               第一百二十回

  「我才是被你给祸害了呢!你这个坏人,把你的臭手拿开。」

  她的脸色绯红,脸蛋儿圆圆的,跟个红苹果似的。

  这个时候,是个男人都知道怎么做。当然,我不可能乖乖地听她的话,把手
从她屁股上挪开,反而会变本加厉地获得更多的好处。

  「少无赖,快点把我放下来,要不然我可要叫非礼了。」

  她还是没有放弃挣扎。

  只是这个时候,我却没有刚才抱得紧了。

  我明显地感觉到胸前两座山峦的变化。摩擦的感觉真好,软中有硬,每次擦
过胸前,总有电流刺入的感觉,浑身都禁不住的抖颤。

  「我叫了。」

  她看出了我眼中欲火,心里有点害怕,却又有点期待,很矛盾。心脏虽跳的
厉害,却有点甜蜜的喜悦。

  「你叫吧,我喜欢你的叫声。」

  我知道她不会叫。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有这个自信。

  女人,是一部百科全书。

  读了女人这么久,不敢说完全懂得,但我相信多多少少对女人都算是比较了
解了。

  经历的多了,感触也就出来了。或许自信就来源于此吧。

  「你真无赖!」

  显然的,她的语气软化了。

  她的脸红扑扑的,距离这麽近,我能清晰地感觉她面上的温度,仿若火一样
给人温暖。

  「无赖是男人的专利,但我只对你无赖。」

  色壮熊人胆,这话说的一点也不错。此时此刻,我就是个无赖。

  她明显地感觉到了我的意图,身体不再挣扎。

  「你这人真坏,不知道害了多少女人了。」

  双手按在我厚实的胸膛上,尽量让身体往后仰,把身前的两座山峰拉离我的
身体。

  「如果说让她们快乐是一种伤害,我情愿一辈子伤害她们,让她们都快快乐
乐。当然,这个她们也包括你,你愿意一辈子都让我伤害吗?」

  我的话深深地刺激了她。这种变相的求爱方式,顷刻间,让根本没有任何经
验的她再次措手不及。

  她楞楞的,眼神有些飘忽,樱桃般红艳的小嘴张了几次,都是话到了嘴边,
就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爱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

  我盯着她想要躲避的眼睛,信誓旦旦地表白。

  这大概是我第二次这麽有诚意地说这麽一句比较有内涵的话。

  感动!对她们这样小女生而言,这种赤裸裸的表达是最浪漫的,让她们最感
动的。

  「我的心意你已经明了,接下来就看你的意思了,你不要为难我不会逼你。
这个时候应该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如果你也爱
我我当然高兴,如果你不爱我,我不会对你怎么着。如果你真的不爱我,放心,
以后只会把你当作一个可爱的小妹妹,不会纠缠你……」

  我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一直说个不停。刚还想说些什么,冷不丁嘴就被她
给堵住了,不是用手,而是用她甜甜的小嘴。

  幽香在鼻间萦绕,她的吻生涩却热情洋溢,能把一个男人的理智全然摧残。

  「啧……」

  虽然有点鲁莽,却吻得我浑身沸腾。

  浑浊的热气由四片唇瓣中逸出,我的心脏紧缩再紧缩,再也无法按捺住自己
膨胀的情欲,强健的臂膀揽紧她的腰,将她柔软的双峰紧贴在我的身上。灵活的
舌头顶开她紧闭的牙齿,勾住她香软的小嫩舍恣意缠绵,任它在她的口中放情地
探索。

  「呼!」

  紧连在一起的双唇,终于在两人窒息前分开。

  「你真是个恶魔。」

  她舔了舔嘴唇,感觉自己的嘴唇肿了。

  「我是恶魔,你就是恶魔婆,还要给我生一大堆小恶魔。」

  我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吸嗅着她少女特有的体味,香香的,甜甜的。

  「我才不会跟你的那些傻女人一样给你生孩子,我还要上大学。」

  她双手拖住我的头,不让我进一步使坏。

  「你现在还小,我也不会让你现在就给我生,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大学毕
业以后再生也不迟啊。」

  我伸出舌头,在她软滑如玉的肌肤上,冷不丁舔了一下。她的身体仿佛触电
似的颤了一下。

  「你给我起来。大坏蛋!」

  改招换式,她双手捉住我的耳朵,硬是把我拎着耳朵把我给拎了起来。

  「哎呀!疼、疼、疼,快放手啊!」

  我被她给扯的生疼。就从这点,我不由不慨叹,现在的女孩子,还没有成为
女人,就知道如何驭夫了。

  「疼?他不疼你,谁疼你,叫你使坏。」

  这妮子,都拉的我耳朵冒火了还不解恨,硬是扭住我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转了
几个圈,才总算放过了它们受伤的一对。

  「哎呀,我这一对受难的兄弟啊!好老婆,你怎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我单手搂住她,腾出一只手摸了摸两边的耳朵,好在,这两位难兄难弟还在
原来的位置上,只不过,摸上去却是火辣辣的疼。

  「怜香惜玉?切,你还知道怜香惜玉啊?你说,你说。」

  也不知道哪根筋不正常,刚才还好好的,她突然发起泼来。

  「你都有卿卿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今天要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我非跟
你没完没了。」

  「这有什么好说的,因为我喜欢你,我才招惹你的啊。」

  她突然的发泼,我还真怕她又变成刚开始那冷漠的样子。

  「喜欢的你就招惹,那还有没有谱啊!看样子,你是想学皇帝三宫六院七十
二妃吧?」

  「不敢,不敢,有了你们我就心满意足了。」

  「哼,口是心非,你敢说你没有打小文的主意吗?」

  「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肯定不可能。」

  「不可能?小文那么漂亮,你敢说你没有打过她的主意,看你们昨天那暧昧
的样子,鬼才信你的话。」

  「是,我承认我,我是有点喜欢小文,可是现在有了你,我就不敢了啊。」

  「我又不是老虎,会咬人,有那么可怕吗?」

  老虎现在都被关在笼子里了,再可怕,我也不会害怕它,只不过,有种不是
老虎的「老虎」却更加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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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一回

  「是,我承认我是有点喜欢小文,可是现在有了你,我就不敢了啊。」

  「我又不是老虎,会咬人,有那么可怕吗?」

  「老虎现在可不可怕,都可爱着呢,你不见它们都被关在动物园的笼子里了
吗?再可怕,我也不会害怕它。」

  心理的渴望与生理上的需要,我已经没有耐性在干耗下去,双手抱回她的屁
股,就这样朝床边走去。

  「你当然更不可怕了,你比老虎可爱多了。」

  「贫嘴!」

  她见我抱着她朝床边走去,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虽然现在的女孩都比较开
放,但再怎么样,她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天生的对这种事情有一种恐惧
感,心脏不由的跳个不停。她闭上了眼睛,火烫的脸蛋靠在我的肩上,任由我把
她抱到了床边。

  我抱着她,随着她的身体一起倒在了床上。

  「姐夫。」她轻轻地呼唤。

  「别再叫我姐夫,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我压在她身上,火烫的嘴唇沿着她的耳垂往上亲吻。

  「是吗?我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了?」

  她紧闭的双眼微微眨动着,长长的睫毛弯弯的,乌黑闪亮,跟展开的折扇一
般。

  「是的,你以后就是我蔡恬的女人了。」

  我的唇轻柔地吻过她的额头,眼睛、鼻子、黏在了她的唇上。

  她香唇微张,小舌儿轻轻吐出。舌头舔动,瞬即与她的舌头顶在一起,互舔
着对方舌头上的津液。如同初学者的她,芳心狂乱如麻。只有两次亲吻经验的她
怎么会是我的对手,略施技艺,她便已深深地沉浸其中。

  但听嘤咛一声,她已经淹没在唇舌交缠的迷幻中。我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她湿
润娇嫩的樱唇之中,挑开贝齿,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口水交流,舌战激烈,
弄得她娇躯轻颤,浑身发热,若非有被我搂住纤腰,只怕已经翻落床下。

  生而又生,吞而又吞,津液生生不息,咕咕的响声在两人喉咙间响起,直到
无法喘息为止。分开之际,两人的嘴角上挂满了香津。

  「接吻美吗?」

  我半趴在她身上,大手开始在她胸前的山峰上游走。

  她嘴角含春,半睁着眼睛,深深呼吸。挺翘的小鼻子随着气息的进进出出忽
闪忽闪的,稍有微汗的鼻翼仿佛荡动的涟漪,飘溢出清冽的芳香。脸红扑扑的,
春意盎然,脸颊莹润光泽,像极了熟透了的水蜜桃。

  身体像拉满了弓的弦,更像开足了马力的马达,已经不得不发了。我在她的
唇上亲了亲,然后沿着光滑如瓷的脖颈吻下。手指轻轻跳动,仿佛变戏法似的,
就把她裹体的衣裙脱下,露出了她内里的单衣。

  她的乳房真大,素净的乳罩只能包住顶端的部分。乳白色晃动着,我的眼前
一片空白。我贪婪地低下头,仿若忠诚的的信徒在神灵座前那样的虔诚。

  「哥。」

  她的一双肉肉的小手,合十在她的,盖住了那处神秘。

  「放心!哥会怜惜你的。」我给了她一个信任的眼神。

  她的手慢慢脱离那儿。我双手托住她的两只玉腿,朝肩上架去,火源悄悄靠
前……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了两声,我就醒了。

  颜丹丹娇柔地躺在我怀里,玉颊上洋溢着两情相悦的春情,眉宇间流露出鱼
水之欢的愉悦,嘴角处荡漾着水乳交融的幸福。

  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刚想起身去外间接电话,却听见有人先一步把电话接
了。

  「喂,你好。」

  玉卿的声音很低,像是生怕吵醒我们这甜蜜的一对。

  「是瑶瑶姐啊。」

  「姐夫在睡觉。」

  「要不要叫醒他。」

  「好的,她醒了我会告诉他。」

  「咯咯……有时间我们一定会去打扰你的。」

  「嗯,好的!再见。」

  像是金步瑶来的电话。记得昨天从酒楼回来的时候,玉卿好像给了她家里的
电话。听玉卿的话,好像并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没有要事,自然就不需要起来,
当然也舍不得起来。抱着身边的人儿肉肉的身子睡觉的感觉非常的好。

  颜丹丹的身子虽然肉肉的,却没有让人感觉多余的赘肉。皮肤光滑如凝脂,
羊脂白雪,皮表下仿佛有水在流动,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摸起来的感觉更
是不用说了,那种饱满与丰腴简直无与伦比。看着她,睡梦中时不时流露出的痛
楚,心疼的无法呼吸,暗骂自己混蛋。

  可能是由于体质的缘由,她的处女膜比一般人都厚得多。轻轻插入,她都感
觉十分疼痛,但处女膜仍未能弄破。看着她那紧皱眉头痛苦的脸,为怕使她在心
里留下性交恐惧的心理,遂放弃了进入她的身体。

  可是,她却不愿意。她说:她既然已经是我的人,她就要把自己的身子交给
我。

  我说:先这样就行了,以后再想办法。

  她说:没有弄破处女膜,这算哪门子要了她的身子,也算不上是我的女人。
她非要我破了她的身子,不然,以后她都不再见我,更不会让我碰她。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为了不要永远地失去她,我只好忍着心疼,勉为其难,尽量跟她调情,以这
么多年阅历练就的高超技艺,尽最大的努力使她的痛苦减少的最小。

  经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的努力,终于在一阵尖叫声中破了她的身子。

  处子落红如点点红梅,触目惊魄。仿佛,我生命中的刚阳与她生命中的阴柔
在这一刻融合在一起,奔流,奔流……

  我仔细地观察着她血淋淋的伤口,还好,让我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

  前些日子没事,在网上看到一则令人瞠目的新闻。

  新闻内容大致是:昨日凌晨,一名年轻男子抱着一名衣服和裤子上均粘满鲜
血,脸色苍白的女子,冲进青羊区妇幼保健院,大喊着:「医生,快救救我的老
婆!」

  医生问他出了什么事,这对年轻人却欲言又止。在医生的追问下,小伙子终
于说:该女子是他的新娘,前晚是他俩的洞房花烛夜。

  意外的是「第一次」后,新娘出血不止。两人都以为是「正常现象」,等待
自然止血。没想到两小时过去了,鲜血依然流个不停。加上疼痛难忍,新娘子几
近休克。他意识到情况不妙,赶紧打车将妻子送到医院。

  经检查,新娘局部大出血,出血量已达500毫升,且伤口仍血流如注。大
出血的原因是处女膜过厚,血管丰富,处女膜破裂时伤及较大血管。

  我所有的女人都是我的心头肉,绝不能让她们有这样的危险。

  处女膜破了,落红点点,花瓣鲜艳,如红梅傲雪,凌寒怒放,芬芳四射,雅
韵萦回,玉洁冰清,清奇脱俗。

  她看着落红如花,虽然很痛,却还是喜悦地笑了。

  落梅点点红,春风怯怯行。

  我不由想起了一个名字:梅妃!

  「梅妃!丹儿,以后你就是朕的梅妃了!」

  「梅妃……」她在心中默默地叫着。

  她终于知道自己在眼前的男人眼中有着怎样的分量了。她脸上洋溢着幸福地
笑,偎进了男人的怀中。

  梅花开在数九寒天,百花凋零的时候,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霜雪雨严寒地冻,
才开的如此芳香艳丽,成为冬日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有诗云:「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是啊!苦尽甘来,只有「苦」尽了,「甘」才会来。我们苦尽甘来的时候来
了。

  她是在第二次迷失中睡着的。

  蓬门今始为君开,不堪重负,我虽意犹未尽,也只有作罢,搂着她玲珑的胴
体,轻轻抚慰中进入梦乡。

  醒了就睡不着了。没有事做,只好玩她的两只大白兔。

  这两只兔子,虽没有金娣的大,但就个头而言,也绝不逊色多少。而且她还
年轻,刚刚受到男人的疼爱,相信假以时日,绝对只会比金娣的更大。我有信心
把它们锻炼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波霸」。

  「你醒啦!」

  看见她开始眨动的眼睛,我停下了不轨的手掌,但并没有将它挪开。

  「怎么不多睡会?」

  「有你在身边,能睡得着吗?」

  她玉颜含春,柔情蜜意,瞅了眼握着她双峰的手掌,娇嗔道:「真会缠人,
连人家睡觉都不得安生。」

  「人家馋了,想吃MM了嘛。」我的手又开始动作了。

  「吃了那么久,还没有吃够吗?」她捉住我的手,不让我使坏。

  「一辈子,永远都吃不够,我还要吃。」按住我的手,我还有嘴可以用。

  「啊……」

  她的身体刚从女孩子的变成女人的,敏感的很,只要我稍稍挑逗,她便成为
软泥一块。

  她抱紧我的头,将我的脸埋在她深深的乳沟中,半天才缓过神来,很是无奈
道:「你这坏人,就不能消停一会吗?」

  我差点没被她给憋死,从她怀抱里爬起来,深呼了两口甜气,道:「咱们两
个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怎么能够停下来呢?」

  说话间,头也不抬,舌头沿着她的乳沟而下。


              第一百二十二回

  刚从丹丹的身体上爬起来,外面的电话铃声又响了。

  我亲了亲她汗淋淋的额头,柔声道:「你先休息一会,我出去看看是谁的电
话,顺便把浴缸里放满水,等会给你洗澡。」

  「快去吧,别挂断了。」

  铃声还在响着,玉卿也没有去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嗯,好好休息。」稍稍整理了下,就穿起衣服走出去了。

  「喂,你好。」我走过去,拿起桌上的电话。

  「是姐夫吧,这么长时间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们出去了,幸好,你在家。
卿儿不在吗?」

  电话那端如连珠炮似的发过来一串急速的震波。

  「嗯,卿儿不在,我刚才在睡觉,也不知道她去哪了,你找她有事吗?」

  「咯咯……我不是找她,我就找你。」

  许文在电话那端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找我?好吧,找我做什么事?」我心道,你是不是也要把自己给了我啊。

  「哼,坏姐夫,没有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我仿佛看见她在电话那头撅着小嘴可爱的脸。

  「当然不是了,只要你愿意,要我什麽时候陪着你都可以。」我信誓旦旦地
说。

  「真的吗?」

  我仿佛看见她狡黠的笑脸。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

  这种话只有骗骗鬼罢了。

  「骗人是小狗。」

  「汪汪汪!」

  「姐夫,你真坏。」

  「只要你喜欢,我会更加的坏。」

  「别贫了,我有正事跟你说。」

  「啧!你说吧,我洗耳恭听着呢。」

  「嘻嘻……还在贫。」

  「快说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要你帮我做件事。」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你说什麽事?」

  「你要先答应我。」

  「刀丛剑林,赴汤蹈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姐夫,你也太夸张了吧。」

  「姐夫从来不说大话,只要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愿意为你去取。」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或许是不想看到她失望的样子吧。只是这些话
对女孩子说,很大程度上会让人家产生误解,尤其是这些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电话那端长时间的停顿。

  「文儿,你不要误会了,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让你高兴。」

  我想她一定是误会了。

  「哥。」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没有误会。」

  「我……」

  她突然改「姐夫」叫我「哥」,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哥……哥……」

  她轻轻地叫着,像是在熟练着这个颇具含义的称呼。

  「文儿。」

  「哥,你不要有什麽负担,我不是因为你对我好才喜欢你的。昨天晚上,我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耳朵里也都是声音,仿佛你正在我的
面前对着我在笑,可是每当伸出手的时候,却原来什麽也没有。我也不知道自己
怎麽了,但我知道自己的心在干什麽。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爱上你了,但我知道我
一定是喜欢上你。」

  「虽然还不知道『喜欢』跟『爱』有什麽区别,但我不想改变自己的心意,
即便将来真的爱上你,我也甘心。」

  言真意切,字字如珍珠砸落玉盘,铿锵有声,仿佛当头棒喝敲在我本已对她
隐藏的心田。

  「文儿,都是我不好。」

  我真的不知道这样下去好不好。本已说好不在,到处留情,可每每事情到了
眼前的时候,才知道,不是那麽回事儿。什麽事都不是自己不想就不存在的,天
意使然,人力又能抗拒的了吗?

  「哥,不要有什麽负担,咱们慢慢来,好吗?」

  她想通了,倒是我想不通了。慨叹啊!

  「好,先这样吧。」

  也只好这样了。不想再在这件事上多费神,遂道:「你还没说要我帮你什麽
忙呢。」

  「其实也没什麽,就是邀你到我家来做客。」

  「到你家做客,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我肯定会答应。」

  「我可是在叔,婶、还有爸爸妈妈面前打过保票的,要是不能把你请来,我
的信誉可是很受打击的。」

  「就这么点事,还绕了一大圈子,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随你怎么说,你可是已经答应我了,赶快过来吧,妈妈和婶婶正在准备饭
菜呢。」

  人家这麽有诚意,咱当然是却之不恭了。

  「你小叔在吗?」

  跟许仙好久没见了,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还是以前的那德性。

  「他在客厅里哄弟弟玩儿,刚才还跟爸爸谈起你们当年拼酒的事儿,那劲儿
可高兴了。你可要小心了,他说当年你耍赖少喝了一瓶啤酒赢了他,他非要找回
这个场子。」

  「这小子当年酒量就惊人,这几年肯定没少锻炼,我还真怕不是她的对手。
文儿,你可要帮哥哥挡酒,不然,喝醉了,你可要负责照顾我。」

  「不行啊!小叔已经放出话了,他要跟你公平比赛,任谁都不能插手。」

  「那我可不去了。」

  「不行,男子汉大丈夫,怎麽就这点出息。刚才你不是信誓旦旦说『刀丛剑
林,赴汤蹈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吗,怎麽就这会儿就变卦了。哼,你
要敢不来,看我不死给你看。」

  「我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姑奶奶你可不会真的这麽想不开吧?」

  「吓到了吧!咯咯……」

  电话里再次传来她开心的笑声。

  这时候,玉卿从外面回来了。

  「谁的电话?」

  她走过来,把手中拎着方便袋放在玻璃桌上,紧挨着我坐在沙发上,耳朵靠
了上来。

  「是卿儿回来了吗?」

  电话那端,丹丹听到了玉卿说话的声音。

  「她刚回来,你跟她聊一会,我去整理一下,等会就过去。」

  「好。」

  「是文文吗?」玉卿从我手中接过电话。

  「是啊,你刚才到哪里去了,打你手机关机,家里电话又老半天没人接。」

  「家里没有青菜了,去市场了。手机又刚好没电了,什麽事啊,这么急?」

  「请你吃饭啊,高不高兴。」

  「真的?请吃什么,不会又是大排档吧?」

  玉卿双脚轻甩,把脚上的高跟鞋甩掉,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跟电话那端
的许文聊开了。


              第一百二十三回

  她们越聊越起劲,显然没有我什麽事。想起还要给丹丹放洗澡水,我便站起
来朝卫生间走去。

  「等一下。」

  刚走两步,玉卿就叫住了我。

  我回头不解地看着她,刚才还聊的忒起劲,这会怎麽又想起我了。

  她脚尖绷得忒直,玉腿横扫,踢了踢桌子上的方便袋,笑道:「把这袋子拎
厨房去,里面的菜放进冰箱里。」

  我还以为一上午没有我抱着她,这会儿舍不得我离开,却原来是拿我当苦力
使唤我干活。不过这拎个袋子确实算不得什麽活,还算她知道体恤我,虽然口气
有点像使唤吓人,但我愿意这样被她喜欢一辈子。

  拎起袋子看了看,乖乖,挺沉的,鼓鼓一大包足有七八斤重。里面大多都是
我喜欢吃的蔬菜。我拎着袋子走向厨房,身后再次响起她欢快的笑声。

  放好东西,就到卫生间里把水放好,热水再加些凉的,调试一下,温度刚刚
好。

  出来的时候,她们已经结束了通话,玉卿正好挂电话。我本还以为她们要好
一阵子聊呢。想不到这么快就结束了。

  「怎麽这麽快就不聊了?」我朝她走过去。

  「等一会有的是聊天的时间。」

  她坐起来,蜷曲着双腿,双手握住脚掌,轻轻揉捏。

  我坐到她身边,抱她起来坐到我腿上,手握住她光滑的小脚,道:「脚怎麽
了?」

  「平时上学不穿高跟鞋,偶尔穿一次,这脚就酸疼的厉害。」

  「我给你揉揉。」

  让她依靠沙发上,把双脚放在我腿上,双手把她的一只脚给捂住,稍用点力
气揉搓。等到脚掌发热的时候,开始按压她的脚底。

  「嗯。」她咬着牙,舒服地呻吟。

  「你什麽时候学的这麽好的手艺?」

  「我也不知道,只是随便弄几下,就成了高手了。」

  若问我什麽时候会的,我还真的是不知道。女人越多,你就会发现,她们身
上吸引你的地方就越多。不知道从什麽时候,我开始喜欢上女人的脚。

  女人的脚比那男人的要瘦小,显得纤弱,太大太宽的有男人样,就不美了。
中国女人的脚大都在20——24CM之间,(净长)超出或短于这个范围都不
美。

  从拇趾后外侧趾关节处至小趾后外侧趾关节处,为脚部最宽处。

  应在6。5——8CM之间,平放的净宽,约占净长的三分之一,超出的太
宽,有男人样,小于的太窄,过于瘦长,都不美。跗部俗称脚背,要呈拱形。也
就是要有足弓,脚底中部即脚心要随脚背呈凹形。

  如果把脚底用水蘸湿,踩出的脚印,除前后外只在中部的外侧有少许相连。
这样的脚才美。脚背和脚心都是平平的,湿脚印像熊的脚印一样,前后全部连在
一起的,是一种发育缺陷,叫平跖足。这样的就不美。足根部只要是自然发育,
不畸形,越细小园润越美,宽大的脚后跟则不美了。

  脚的胖瘦要合度,偏瘦的好,即显纤秀,又显柔美曲线。胖的臃肿,瘦的皮
包骨的都不美。

  以前不懂所以不知道,现在懂得了,就比较挑剔了。至今为止,我还没有发
现我的女人中有脚让我不满意的。

  自从喜欢上了女人的脚,我就开始关注这方面的资料,还真让我找到好大一
堆,特别让我关注的是足疗这个方面的。因为我想让我的每个女人都有一双完美
的脚。

  曾经看过一篇文章名字叫做《品脚识女人》,看过之后,大感志同道合,神
交已久。

  文中有一段描写的是女人脚的四大特征:第一、是脚形。他写道:脚形狭长
者,体形多高挑;脚形宽厚者,体形多结实;脚形骨瘦者,体形多妖艳;脚形肥
圆者,体形多柔美。

  第二、是脚色。他写道:脚色白析者,肤色不定白;脚色黑亮者,肤质多紧
实;脚色暗黄者,身体似有疾;脚色红润者,肤质如暖玉。

  第三、是脚神。他写道:脚指内扣者,内心多保守;脚指外张者,其人多心
宽;脚指上翘者,其人多烂漫;脚指排尖刀,其心多细腻。

  第四、是脚韵。他写道:脚背如弓者,体形多骨感;脚底平实者,身体多肥
美;脚脉粗显者,性格多豪放;脚脉细隐者,内心多文脉。

  读到这些的时候,我不禁慨叹:原来还有人把女人的脚研究得这样透彻的,
真是长见识了。佩服,佩服!

  「看你的手法挺娴熟的,肯定不是第一次给人按摩脚。」

  「你们家的女人,算上你,已经有五个享受过这麽高级的待遇了。」

  我为自己有这样的手艺感到自豪,虽然我不可能靠这个吃饭。

  「五个?」

  她掰着手指头,数道:「大姐,二姐、四姐和我,还有谁?」

  「没有了,我说错了。」

  她虽然不在意我跟其他别的女人有瓜葛,却不知道是不是也跟她的姐姐们一
样,能够理解我跟她妈妈的关系。

  人真的不能骄傲自满,我深为我的鲁莽而懊恼。

  「是不是啊?」

  她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能从我眼里看出什麽。我有些不敢让她看我的眼睛,
因为我是一个不会隐藏自己的人,没得就被她看出来些什麽。

  「我还会骗你吗!」

  我开始用力按他脚下的穴位,让她没有闲暇关心别的。

  「啊……」

  她的脚弯着,像一把拉满弦的弓,嘴唇紧咬,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跟叫床
一样。

  「舒服吧?」

  我轻轻地搓着她的脚面,让她从空前的舒爽中慢慢平静下来。

  「呼!」

  她放开紧咬的嘴唇,樱桃般殷红的下唇上留下一排整齐的齿痕。

  「你是故意的吧?」

  她的身体平静下来了,可她的大脑并没有失灵,稍微一动,她就看出了我的
心思。

  「我……」

  我还能说什麽,再说就只能说谎了。

  说谎是一种欺骗行为,虽然有时候可以是善意的,但谎言终究会有被识破的
那一天。与其欺骗,倒不如现在就和盘托出,将自己与岳母的事情告诉她知道。

  她从沙发底下拉出一双精致的布拖鞋穿在脚上。

  揽她入怀,温声道:「有没有生我的气?」

  「我才不会这麽小心眼。」她挪了身子,半躺在我怀里。

  「文文要咱们这会就过去,我先去换身衣服,丹丹起来没有?」


              第一百二十四回

  「你真的想知道?」

  看她没有什麽表示,只是瞪大眼睛看着我,我只好直说了。

  「那好,我就告诉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影响了咱们的关系。」

  她点点头,似笑非笑,眼神有点让我看不明白。

  「先说好了,你可不能生气。」

  我清了清感觉有点堵塞的嗓子,艰难的张了张嘴,道:「是你……」

  「等下。」

  她突然大声止住我说下去。

  我紧张的心差点痉挛,疑惑道:「你不想知道了?」

  「当然不是。」

  她摇了摇头,神色古怪地盯着我,肯定地道:「我想我大概已经猜到那一个
是谁了。」

  「你猜到了?」我的声带有点颤抖。

  那个跟我有那种关系的女人,她不会真的想到她的亲生母亲身上吧!

  「是,我现在更加的确定了。」

  那种古怪的神色更加的重了。不过,令我庆幸的是,我没有从她脸上看出半
点生气的样子。

  我揽她入怀,温声道:「你生我的气吗?」

  「我才不会那麽小肚鸡肠。」

  她闭上眼睛,挪了挪身子,让自己更加舒服地躺在我怀里。

  「气坏了身子你养我啊?」

  「我可见不得你生气,要不然我就不会不想你知道了,这辈子我养你是养定
了,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的双臂用力,将她抱得紧紧的。

  「真霸道!」

  她仰起头,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亲,捏着我的鼻子,叹道:「想不到你色胆包
天,不但要了大姐,二姐、四姐、还有我,居然连娘都给你,咳,你真是害人不
浅。」

  「你认为我是在害你吗?」我亲吻着她的秀发。

  「我是自找的,谁叫我彻底的爱上了你呢。」

  她的脸颊有点发烫,隔着衣服,我都能感觉到她脸上的温度变化。

  「可是娘都那么大年纪了,而且跟你又是丈母娘跟女婿,你们这样不是乱伦
吗?这要是被人知道了,肯定千夫所指,被人指着脊梁骨骂。若是真的有那么一
天,你最多是被人家指指点点。可娘肯定会被人骂的体无完肤,骂她天生淫荡,
自己的男人满足不了她,就勾引自己的女婿。她还有脸见人吗?还能活吗?」

  我听出了她的担心与后怕,还是有深深的爱意,对我的,对岳母的。就连我
也被她的话说的有点疑神疑鬼,杯弓蛇影了。

  未雨绸缪,有备无患,才能万无一失。考虑到未来,以后在做任何事情都应
该更加的小心,事先准备好,以免到时候手忙脚乱的,想要补救都找不到办法。

  「三人成虎,这悠悠之口确实比洪水猛兽还要厉害。只是这种故事情节大多
都是在电视里或小说中才偶尔能够看到,被传的纷纷云云,满城风雨,天下皆知
的,还从来没有听说过。」

  我深深呼吸,压下不安的心房。

  「放心吧。我以后会更加小心的。」

  她抚摸着我的脸颊,担心道:「但愿是我过于神经紧张了。」

  「你确实是神经过于紧张了。」

  手指挑开她胸前的衣扣,手掌从裂开的衣襟处伸入,手掌覆上去,隔着奶罩
挤压她的奶子,道:「咱们不要再风声鹤唳,自己吓唬自己了。」

  「色胆包天!」

  她给了我一个白眼,隔着外衣握住我作怪的手,道:「姐姐她们知道娘跟你
的事情吗?」

  「除了你三姐还有五姐,其他人早就知道了。」

  我带着她的手掌一起在她奶子上研磨。

  「原来她们早就知道了,我还以为我是最先知道的,你这坏人。难道我的肚
量就真的不如她们吗?你是不是觉着我没有她们爱你爱的深?」

  她撅起了小嘴。

  「你这想到哪儿去了,我可没有这麽想过,我只是怕你一下子接受不了。」

  我赶忙解释,不然又要大费周章,虽然大费周章有时候又别有一番风味,但
要看是什麽时候,分得清场合。

  「这下子,你满意了?」

  她小嘴撅的更高,殷红如桃,仿佛是在向我索吻。

  「嗯,满意,太满意了!」

  我把感激都发泄在她的樱桃小口中。

  片刻间,室内静悄悄的,除了啧啧不断的亲吻,还有的就是那粗喘的呼吸喷
在脸上的声音。

  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她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娇喘着道:「我总算是看清楚
了,我们这一家子的女人这辈子算是被你给祸害了。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淫魔大
坏蛋。」

  我舔着嘴唇,坏笑道:「如果你不介意,我会尽力满足你的愿望的。」

  「我有什麽愿望?」她好像没明白我说的什麽意思。

  「你不是说你们一家子的女人都被我给祸害了嘛,可是我记的还有三位美女
没有和我那个过。」

  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三位美女的花月娇态。

  「你真无耻!」

  她再次给我一白眼,点了我一指头,翻身坐起来,从沙发底下拿出一双精致
的布拖鞋穿在脚上。

  「不跟你瞎掰了,文文还在等着我们呢。」

  「不行啊,我可不能这个样子出去啊!」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兄弟,感慨他的精力充沛。

  玉卿看着我高高顶起的帐篷,笑骂道:「丹丹没喂饱你吗,火气这麽大!」

  「还不是你的屁股太有魅力了。」

  我朝她伸出手,道:「快点来吧。」

  「我今天罢工,你找丹丹给你吹出来吧。」

  她躲开我的手,抛了个媚眼,转身就逃跑了。

  没奈何,只好挺着帐篷走去找丹丹了。

  卧室里,丹丹躺在床上,睁眼看着蓝蓝天花板出神。

  我见她没有注意到我进来,拉开拉链,悄悄走了过去。

  募然一惊,感觉有东西顶到在自己的嘴角上,浓浓的肉香有种强烈的诱惑。

  「啊!」

  她还是第一次这麽近距离地看到男人的武器,有种庞然大物的感觉。

  「嗯!」

  她只有鼻孔可以出气了。

  她的舌头很生涩,牙齿弄得我有点痛。这是她的第一次。

  「你先去洗澡,等会咱们一起去许文家,文文要咱们到她家去吃饭。」

  包袱解除,我舒服地躺在她身边。


              第一百二十五回

  白色的乳浆灌满了她的小嘴,鼻子上、眼睛上、额头上,到处是点点斑斑的
浆糊。她半睁着眼睛,睫毛黏在一起,一眨一眨的,顾盼生姿。

  「咕噜!」

  她喘口气把口中乳浆咽下,两边的嘴角有乳浆流出。

  她这千娇百媚姿态顾盼间风情万种,真是迷得我五迷三道,心火大盛。若不
是才刚让下面爽过了一次,只怕此刻已经备鞍上马了。

  「你坏死了。」

  她擦了擦嘴角,翻身骑到我身上,粉拳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

  「我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粉拳如绵绵的细雨砸落在身上,感觉得就象在瘙痒痒,无疼痛之苦,只有舒
服之乐。享受着她的按摩,呼吸着她身上散发的丝丝甜香。随着血液的输送,仿
佛那甜香流到了身体各个地方。整个人软绵绵的,感觉提不起一点劲,仿佛整个
人在云端飘着。她双腿骑跨在我的腰上,性感的屁股正坐在我的小肚子上,这会
儿感觉肚脐眼处痒丝丝的,而且还黏糊糊的,感觉正有水沿着腰眼向下流。

  不用大脑,用屁股想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看来下面的事儿只有着落在
我身上了。没办法,这是咱的义务,谁叫咱享受了权利呢。

  「别闹了,咱们一起去洗澡。」

  双手抱住她的屁股,猛一挺腰坐起来。这个样子,她双臂便被我给抱住,粉
拳便无用武之地。

  「要人家等不好。」

  「文文有让我也去吗?」

  她不再动,搂紧我,双腿盘在我腰上,任我抱着她走了出来。

  「她没有跟我说,我想肯定会的,她请客怎麽会少了你和卿。」

  「也对喔。」

  她赧然一笑,道:「来的时候手机忘带了。」

  「你家的电话肯定响个不停。」我低头嗅着她深深的乳沟。

  经过姨妈房门口,门开着,她朝里面看了看,没有人,道:「卿儿呢?卿儿
去哪了?」

  「会不会在洗澡?」

  我朝卫生间的方向看去,好像有声音从那里传出来。

  「这麽快就想我啦。」

  当打开房门时,一丝不挂的玉卿正满身泡泡的站在淋浴前。

  她盯着满面透红光着屁股被我抱着的颜丹丹,笑嘻嘻地道:「我还以为有了
新欢就忘了旧爱呢。」

  这话没提名没提姓,说给我听可以,说给颜丹丹听也不冤枉,模棱两可却又
让人心热。

  颜丹丹大红的脸藏在我怀里,羞的不敢看她。我却没有多麽在乎,只有轻微
的一丝红霞飘过脸庞,瞬间又恢复过来。我是谁,我的铁面功夫可是已经炉火纯
青了。

  「你们还真甜蜜,分分秒秒都不浪费。」

  她美丽的双眼不时地在我和丹丹身上游走。

  「什麽啊,又没有插进去。」

  颜丹丹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心乱如麻。顺着玉卿的话,这句仿佛失望中
透露着哀怨的话没经过大脑就说了出来。

  虽然她的声音不是很大,可还是让玉卿给听见了。

  「咯咯……」

  玉卿差点没有跌倒,指着我丹丹性感的大屁股,眉开眼笑道:「就是啊,快
点插进去啊,没听见人家都抗议了吗?」

  颜丹丹被自己的话羞的无地自容,埋头在我怀里,不敢再说话,怕说错了,
又被玉卿给笑话。

  「想要吗?」

  看着她们两个妩媚迷人的样儿,我的心也开始活跃了起来,低唇咬住她的耳
垂,暧昧道:「我下面现在又硬了。」

  「啊!疼啊……」

  她恼我了,抱着我背的双手把所有的气全都撒在我身上。

  「唔……」

  她的身体猛然如弓张起,头向后仰,秀发飘泻如瀑而下。

  「插的还真深啊!」

  玉卿好不容易停下笑声,擦掉眼中的泪水,脸色发烫地看着眼前运动中的两
人,某种意识渐渐提升,眼前变得雾蒙蒙,脚步不听使唤的向前走去。

  三人整齐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在这期间,许文的电话又
催了两遍。第一次是颜丹丹接的,那时玉卿骑在我身上跟不倒翁似的卖力摇摆。
第二次是玉卿接的,这时我正骑着颜丹丹这匹胭脂马奋勇驰骋。

  我开着爱车,载着两位容光焕发,娇艳如花的美女,不一会就到了许文家楼
下。

  健康路二十八号。许文的家在三楼。

  玉卿她们两个来这儿已经是轻车熟路,而我还是第一次来这儿。我跟在她们
两个后面上了楼。还未敲门,门就自动从里面开启。

  首先看到的是许文可爱的笑脸,今天的她跟昨天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任谁都
能够从她的脸上看到无比的喜悦,但只有我能够读懂她眼神中绵绵的情意。

  娇美的小鼻子哼了哼,道:「架子还真大,我以为你们不来了呢。」

  「哪儿敢啊,也不看看是谁在请客。」我朝她笑了笑,一丝暧昧传了过去。

  她的脸猛的一热,不敢再看我,一手一个拉着玉卿和丹丹,一个劲地问她们
刚才在做什麽,为啥这麽长时间才来。两女想起来之前的火热情景,娇美的脸庞
更是能滴出水来,没的让人着迷。这让还没有过一次经验的许文,以为她们两个
用了什麽新品种的护肤品。

  「小文,客人到了吗?」

  正当二女被文文追问得羞红满面使眼色向我求救的时候,屋里面传来一个中
年男子的声音。

  文文吐了吐小舌头,朝里面应声道:「到了。」

  「赶紧请客人进来啊。」

  「知道了。」

  她不好意思笑了笑,道:「你们快请进吧。」

  说完,站在一边,让我们进去。

  「是我爸,你们以前没见过吧。」

  许文给我介绍着眼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

  「早有耳闻,只是无缘得见。」我伸出了手。

  「是啊,早就听许仙提起过你,还有弟妹,他们可是没少说起你。」

  他也伸出了手,两个男人的手在空中相握。

  「咱们算是神交久矣,今天可要痛痛快快喝几杯。」

  男人与男人,注重就是这点豪气。

  「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

  室内充满了两个男人豪爽的笑声。

  「老同学,你可来了。」

  这时候,厨房里走出来两位风采照人的女人。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差
点没爬上我的床的豪爽女杰,许仙的那口子,我的老同学,张念恩女士。

  「老同学,多年不见,你可是越来越有味道了。」

  我上下打量着她,她也在打量着我。

  「通常说一个女人有味道,不是说她丑呢,就是说她老。我是丑了呢,还是
老了啊?」她莞尔一笑。

  她笑里藏刀,我怎敢不随声附和:「老同学真会开玩笑,你本来就是个大美
女,要不许仙当年会舍了命地追你。要说老,我才老了呢,你看我胡子都长出来
了。」

  为了让大家高兴,我还故意摸了摸刚刮过胡子的下巴。刮胡刀是玉卿在姨妈
房间的抽屉里拿的,说是用来刮腿毛用的。看着刮胡刀那闪闪亮的刀刃,有一瞬
间,我想到了拥有白虎的二嫂。

  「哈哈……」

  大家伙听了我的话哄堂大笑。

  「小弟!」

  跟张念恩一起走出来的美丽女人就是许文的妈妈邵青屏,我以前跟她见过好
多次,不但熟悉而且交情匪浅。

     ***    ***    ***    ***

  当年上高中踢球的时候经常摔伤,每次摔伤都不去校卫生室,因为那里的老
太太太罗嗦,而且医术还不怎麽样,纯粹是找关系进去的,感冒发烧这些小打小
闹的还可以,一碰见大问题就束手无策了。

  她是县医院外科医生,北医大毕业的研究生,很有才华,许多重要的手术都
是由她主刀完成的,特别是在被誉为医学领域「医学之花」的胸部外科有着卓越
的成就。她是县医院的一大瑰宝。要不是她老爸是县医院的院长,她的家人,亲
人都在这所城市里,只怕她早就被国内的几家大医院给挖走了。

  就是这样一个备受瞩目的著名医生,却没有因为我们这些穷学生的伤是小打
小闹,而交给实习医生或者护士去处理。每次她都是亲手帮我细心清理伤口,敷
药,包扎。

  她的手很美,洁白如玉,温润光滑。手指纤细修长,如葱细指,仿若无骨,
但握刀的时候,感觉又是那样的有力,游刃有余。

  自从跟许仙去了她那一次,以后每次受伤即便很轻,我都是来找她,再没有
去过校卫生室。时间长了,就跟她混熟了,没有伤的时候我也会到她办公室里去
玩。

  她虽是县医院的主刀医生,名气很大,但脾气却不大,有时候温柔的跟小猫
似的。尤其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会显现出女人天性中的柔弱。跟她在一起,
我感到她非常的亲切,心里很快乐。所以她要我叫她姐姐,我就叫了,虽然我们
的年龄相差超过十岁,但年龄并不能隔断我们之间的感情。

  直到有一天,我才知道,原来我是情窦初开了。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我又去找她,从没有迟到过的她却不在。我不知道
怎麽了,心里急的发狂。第一时间回到学校,找到正跟张念恩屁股后面转悠的许
仙,便问了他。他说嫂子去到北京开会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才能回来。

  「哦,原来是这样。」我心道。

  我心里稍稍安静,可是没一会就胡思乱想起来。她在北京吃的好不好,住的
好不好,有没有睡好,去的路上是否安全,回来的时候又会不会安全,等等,我
的脑子里乱了一团糟,暗讨上天为什麽不给我一副翅膀,让我瞬间能到达她的身
旁,体贴她,照顾她。

  就这样,心里乱糟糟的,终于熬过了一个星期。星期六的摸底考试烂的一塌
糊涂。下午的时候,我接到「老板」的通知,让我到他办公室去。站到「老板」
的办公桌前,听他絮絮叨叨「谈心」个把小时,我却半句话也没有听进脑子里。
我的整个的脑子里都是待会见到她怎麽说话。(高中时的班主任我们都叫老班,
叫久了,就成了老板)

  昨天晚上我就听许仙说,她已经回来了。

  我的床叽哽了老半夜,下铺的兄弟还戏说:哥们,想要发泄到外面找个妞解
决的更快。

  我说:你小子少放屁,小心我拔了你那根吃饭的家伙。

  他说:他这儿有卫生纸,你射的时候记得不要朝底下喷,他可不想让别人误
会。

  这小子人不错,为人豪气,平时虽然吊儿郎当,关键的时候还挺有志气,高
中三年,一二两年瞎胡混,差点没有被退学,吃了他爹一顿皮鞭之后,居然知道
发奋图强了,硬是用一年的时间考上了哈工大,也算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了。

  在宿舍里,他跟我的关系不错,就是有点好色,下半身是属耗子的,见洞就
钻,这么多年了,也没听说他有什麽病在身。平时他要这样开玩笑倒无所谓,说
不定我还会附和两句,反正无伤大雅,宿舍里这样的玩笑太多了。可是那天却不
行,因为我正烦着呢。

  当时年少都轻狂,虽然在一起不错,却也不是没有发生口角斗殴的。只不过
好了伤疤忘了痛,过去了就过去了,没有记仇的。我们两个大打出手,是我先打
的他。

  人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那天是我高中以来,第一次不君子。

  其实当时也没怎麽打,刚动手还没抱在一起,就被同宿舍的学生给分开了。
我没有外伤,他只有嘴唇流血了,是我一拳打在他嘴上,牙齿磕的。我们两个都
没大碍,可把我们分开的人却结结实实地挨了不少拳脚。第二天,我们两个就又
好了,只不过看着有两个室友带着乌青的黑眼圈去考场,大感不是滋味。

  被「老板」释放后,我就快步出了校门,直奔离校门不到五百米的县医院。
(当年县医院的大门就在我们学校附近,现在重建后,老大门不在了,新大门就
在许文家附近)

  「姐!」

  当我火速跑到她办公室的时候,她又不在里面。我澎湃的心不由的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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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六回

  「小弟!」

  一声亲切的小弟在我身后响起。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慢慢地转过身,我要用眼睛求证耳朵的可信度。

  「姐!」

  我终于看见了那朝思暮想的人儿,澎湃的心脏像灌了蜜一样甜。

  我冲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紧紧抱住。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小弟!」

  她本就美丽的脸庞,飘起一团红霞,更加的美艳动人。

  「别说话,我就想这样抱着你。」

  我紧紧地抱着她,仿佛是在梦里,怕她在我松开的刹那间就会跟幻影一样消
失不见。

  仿佛听见她的一声叹惜,我的心开始慌乱而落寞,好像掉进了万丈深渊的寒
潭,刹那间失去自我,但就在她的双手环住了我腰的那一瞬间,我好像回光返照
般精神焕发,心脏由停止到狂跳,有种飘飘然向要飞起的感觉。

  就这样我们静静的相拥着,身边走过来来往往的人群,病人,护士,还有医
生。他们虽没有指指点点,但是我知道肯定有人会背后说她闲话。这不是我想要
的,我也不知道我想要的什麽。我不想让她为难,我不想给她造成负担。我想不
顾一切,豁出去,只要抱着她,什麽也不管不顾。可是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我,
这样做会害了她。我自己怎麽样都行,可我不能因为我伤害了她。

  我松开胳膊,想要推开她。可她却抱紧了我。

  「不要动。」她在我耳边喃喃说道。

  「我好想你。」

  我鼓足最大的勇气说出了这一周来最想对她说的话。

  「我也想你。」

  她的呼吸喷在我耳根处,热乎乎的有点痒,不过很舒服。

  「姐,咱们进屋去吧,这儿人来人往的多不好。」

  当一切都是这样完美的时候,头脑开始安静,理智又能够做主了。

  「咯咯……」

  她笑了,笑的很开心。

  「这会知道不好意思啦,刚才哪去了?」

  我被她的话羞的脸色老红老红的,跟西山上落日的晚霞有的一比。

  「真是个孩子,脸皮这麽薄。」

  她放开手,捏了捏我的脸,道:「男子汉大丈夫,脸皮可不能这麽薄。」

  「知道啦。」

  我最不喜欢她把我当小孩子看,还差一年我都满十八岁了,到那时候我就是
法定的成年人了。在我们农村,像我那样岁数的,结婚生孩子的都有的是。

  「怎麽啦?不高兴姐说你啊?」

  她拉着我进到她办公室里坐下。

  「姐,以后能不能别把我当成个孩子呀。」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支支吾吾道:「要不是上学,我现在怕都结婚了。我家
邻居浩然跟我同岁,还没有我生月大,现在都有孩子了。」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我半天,嘴角轻轻抖动,玩味地道:「老实告诉姐姐,是
不是有心上人了?」

  「怎麽可能?」

  我的心神猛地一荡,赶紧为自己辩解道:「我又不是许仙,没事老跟在张念
恩屁股后面跑来跑去。」

  为了替自己辩解,我竟不惜拉许仙做垫背的。

  这还真应了有句老话:朋友有时候是用来出卖的。

  虽然因为我的出卖,许仙被他那当兵出身的老爹给关禁闭好几天。可也正是
由于我出卖了他,他才能够得到张念恩的心。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真的没有?」她紧盯着我的眼神,仿佛要看到我的心里。

  「我……」我被她看的不知所措,张口结舌。

  她仿佛读懂了我的意思,有一瞬间,我看出她有躲闪的意思。

  「没有最好,你现在是以学习为主。」

  她不再盯着我的眼睛看,撩了撩飘在额前的一丝乱发。

  看着她娇美的玉颜,我深深吸口气,忽然有种莫名的冲动,一个一个莫名的
情感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姐。」

  我终于下定决心,站起来,走上前去,近距离站在她的面前。

  她看我朝她走来,突然毫无征兆的站起来,没容我开口,她就转身走到玻璃
窗前,透过透明的玻璃望着远方出神。

  「我……」

  「你别说,我明白,可这是不可能的,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

  她打断我的话,毅然决然地拒绝了我还没有表白就胎死腹中的心意。

  「为什麽?」我不明白,我怎麽就不能爱她了。

  「你是弟弟,我是姐姐。」她的声音有点发颤。

  「可我们没有丁点血缘关系。」我为自己辩解,也为我们辩解。

  「我有丈夫,有孩子,还有自己的家庭。」

  她的声音有点大,我知道她生气了。我还从没见过她在我面前发脾气。我的
印象中,她一直很温柔。

  「我不管,我就要和你好。」

  反正都说开了,我不想再掖着藏着自己的感情。

  「你……」

  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她就停住了。

  我知道那话说出口肯定会把她气坏的,只怕以后再也回不到从前的关系了。
反正都豁出去了,为什麽我就不能再勇敢一点呢!

  我冲上去,没容她转回身,我就从后面将她给抱个结实。

  「你干什麽,你放开我!」

  她掰着我的手,想要摆脱我的怀抱。

  「我不放。」

  我将她按在钢化玻璃窗上,舌头伸长,舔着她如玉温香的脖颈,道:「我就
不放。」

  她的身体柔弱,除了站在手术台前拿手术刀的样子显得英气,其余的时候她
温顺的羔羊。我抱着她就跟狼对付羊一样轻松。

  「你疯了吗?你为什麽要这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她掰不开我的手就掐,垂死挣扎,摇着头不让我舔她的脖子。

  「我是疯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麽会这样。」

  她掐的我好痛,我只得再加把力,把她紧紧压在玻璃上。

  我的双手分工,一上一下,上面握住她经常在我面前晃动的挺拔山峰,下面
伸到她大腿根处胡乱按压。她这时候,双手已经不能再对我造成障碍,只能按在
玻璃上支撑着身体。

  「不要,不可以,我是你的姐姐,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她声音带着哭腔,我听着心里很难过,可是我又能怎麽办,半途而废就前功
尽弃了。


              第一百二十七回

  「为什麽?为什麽?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我就是想要你,要跟你好,要跟你
在一起。」

  少年阳刚的火气已经无限制地升腾,卡在某个神圣的地方舒爽的厉害。

  「你还不懂我的心吗?」

  「我懂我懂,可咱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姐姐比你大十多岁,有家庭,还有孩
子。你应该跟许仙一样,去追求属于自己的那个年轻美貌而且志同道合有共同语
言的女孩儿。姐姐真的不适合你。你这样不但会破坏姐姐现在的幸福生活,还会
毁了自己的前途。你应该学会放弃,去追求更加美好的人和事物。」

  她不再挣扎,知道挣扎不但没有用,而且还会激发我更大的欲望。她已经明
显感觉到屁股沟里少年阳气的热烫。

  「你要还把我当作姐姐,就把我放开好吗?」

  我的心仿佛碎了,砰然间四分五裂,化为血雾飘散在空气中。那充沛的仿佛
永远无穷尽的少年阳刚之气好似被大地之神刹那间从脚底抽走。汹涌的泪水滂沱
而出,滚落脸颊,感觉很冰冷。

  「你怎麽了?」

  泪水沿着下巴滴落,落在她如玉光洁的肌肤上。

  我松开了手,怅然若失的萎顿在地上,像霜打的茄子,蔫蔫的。

  「小弟,泣泣……」

  她伤心地哭了。

  「一直以来我都想有个姐姐。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少有的温暖、
平静和心安。当你要我叫你姐,我欣然答应。其实我早就有这个念头,可我却不
知道该不该开口,我怕别人会笑话我,说我高攀。你先开口提,我求之不得,当
然不会拒绝。当我开口叫你姐姐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你当作了姐姐,而且是最亲
最亲的那种。」

  「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我照样会像疼自己的亲姐姐一样爱你。我发誓一辈
子对你好。从那天开始,我就把你放在了心上,当成了我的家人。你对我的好,
我看在眼里,你也确实把我当亲弟弟一样爱护。咱们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生活
在平淡而幸福中度过。」

  「可是,有一天,我来找你的时候,你却不在。我知道不到万不得已,你这
个时候准在这儿的。这让我一下子焦急起来。我急急忙忙找人,通过别人才知道
你的行踪。我忐忑的心是放了下来。可不知道为什麽,心却空落落的。我知道你
已经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七天仿佛七年,我感觉自己一下子老了,也成熟了。
我也知道我对你的情感不仅仅姐弟之情,还有另一种亲情之外的情感。」

  「我听说你回来了,就想着来看你。可是又怕见到你。昨天的摸底考烂的一
塌糊涂,班主任找我训话,我一个字也没有听进耳中,满脑子里都是你温柔的声
音。终于走出了教师办公楼,站在楼下深呼了几口凉气,望着这儿看了很久,我
才鼓足了勇气来看你。走在路上,想了很多,这段路今天的感觉特别的不同,有
时候觉着太短,有时候觉着太长。」

  「好不容易站到这儿,却再次没有看到你的身影。正在心往下沉的时候,听
到了你呼唤我的声音。我仿佛在做梦,只有当我拥你入怀紧紧抱住的时候,我才
确定这不是梦境。同时,我也确定了对你的另一份情感。当你抱紧我不要我动的
时候,我以为你跟我一样,对我也不只是姐弟之情。」

  「可当我想你表白我的爱意时,你又断然的拒绝了我。我知道说出来,咱们
之间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坚持了七天的神经终于受不住刺激,伤害了你。
我知道对不住你,也没有脸再见你。我不敢祈求你能够原谅我,可我还是希望你
能够记得有一个人永远的爱着你。」

  我擦净脸上的泪水,强忍着不让眼眶中的泪水流出,艰难地站起来,朝门走
去。我的脚步如有千钧,一万个舍不得,却又不能厚颜留下来。

  「蔡恬!」

  当我的手握住锁把的时候,她叫了我,不过不再是「小弟」,而是又叫回了
我的名字。

  我站住脚,不敢回头看她,仿佛将要被送上刑场的死囚,我在等着她对我的
宣判。对我来说,门里与门外就像两个不同的世界。门里是温暖如春的阳世,门
外是阴风刺骨的阴间。我不想死去,却又不愿活着。我在等她对我的审判。

  「嗒嗒嗒!」

  鞋跟激打地面,好似鼓点敲在我心里。

  「你给我回来!」她走到我跟前,拉过我握着锁把的手。

  「你原谅我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想的倒美。」

  她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但没有看出点点的恨意。我知道她爱我跟
我爱她一样的深。

  「姐。」我看不得她流泪,伸手欲给她擦去。

  她打开我的手,道:「不要你假惺惺。」

  「我这是心疼你。」我悻悻地放下手。

  「哼,心疼我?要是心疼我就不会欺负我了。」

  她拉着我坐回去,从纸盒里扯出几张纸,轻轻擦拭面颊。

  她虽像是在说气话,但我知道她确实不再生我的气了。仿佛有掌万能的神圣
之手将我化散为雾的心脏重新聚合一起,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仿佛严寒的冰
窖里突然间温暖如春,生机勃勃,我的心脏又开始正常的跳动了,感受一下,还
是那麽的强而有力。

  「你在美个啥?」

  她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看见我刚刚还半死不活的脸这会儿又神采奕奕了,
心里突生出一股子怨气。

  「是不是看我好欺负,又在想什麽坏点子啊?」

  「我哪敢啊。」

  这姑奶奶现在我可是有点怕她了,我赶忙正襟危坐,及其庄重地道:「刚才
还没怎麽样,就差点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我可不敢再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什麽?」

  她听了我冠冕堂皇的说辞,又想气又想笑,伸手拧住我的耳朵,道:「你敢
说刚才没对我怎麽样?」

  她这个样子还真有点泼辣。我第一次发现她这麽温柔个性的女人还有这泼辣
的一面。不禁慨叹:女人,值得你研究一辈子!


              第一百二十八回

  「对不起,我错了。」

  我赶忙求饶,道:「姐姐,你就饶了小弟这一次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哼!」

  她也没有真的要怎麽样,拧着我的耳朵轻轻地转了几下,只是吓唬吓唬我罢
了。

  「小坏蛋,鬼才相信你的话。」

  听她的意思好像并不排斥以后我对她那个样子。这是不是在向我表示她已经
接受了我呢?大脑飞速地运转着,苦思冥想我以后应该怎麽做。

  「又发什麽呆?」

  她松了我的耳朵,白玉般的修长手掌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戏虐道:「不至于
害怕成这个样子吧?」

  「爱说笑,你以为我吓大的。」

  我伸把抓住她的玉手,一使劲,她就坐到了我身上。

  「哎呀!小坏蛋,你又想做什麽?」

  她想不到刚刚才经历过一场生离死别,这才多会儿,我就恶习不改重蹈覆车
了。

  「不想怎麽样,就是想跟你说说话。」

  我涎着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不行,被人看见怎麽办,快放我起来。」

  她按着我的肩头想要站起来。

  「来人肯定会敲门的,我抱你一会就好了。」

  我刚才已经想好了。她既然已经不再排斥我对她的爱,作为男人的我就应该
更加的主动。与其慢慢的酝酿感情,倒不如爱的风风火火。无论将来怎麽样,我
都欣然接受。

  有句话叫:自己酿的苦水自己喝。

  不管将来是苦水还是甜水,我都甘心情愿地喝下去。

  「真是引火烧身,早知道我就不叫住你了。」

  她嗔怪地点了我一指头,骂道:「你个小恶魔分明是不想让我以后安生。」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的。」

  我把她抱住,让她靠在我身上,道:「如果你不愿意,我永远都不会采了你
这朵美艳动人的花。」

  「你还得寸进尺了,我什麽时候说要跟你好了。」

  她不满我说的太露骨,柔若无骨的玉手在我腰部的软肉上使劲掐了好几下。

  「哎呀!」

  我抓住她的小手,不让她作怪,道:「从你开口叫住我的那一刻,你就该知
道,咱们两个的关系绝不可能是姐弟关系那麽简单了。你应该想到了叫住我的后
果。」

  「啊!当时我就是怕你别寻了短见,根本没有想别的。被你这麽一说,还真
是有点后怕,你说我该怎麽办?要不,你赶紧走吧,就当我没有叫住你。」

  真不知道她是天真,还是装傻,这种事情能够回得去吗?除非太阳从西边升
起,时间再倒回去。

  「姐,你这会儿还清醒吗?」

  我把手放到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不热啊。

  「你才糊涂了呢!」

  她没好气地推开我的手,闭上眼睛舒服地靠在我怀里,一副任我为所欲为的
样子,道:「我这回算是倒大霉了,不但引狼入室,而且还飞蛾扑火。」

  「姐,可不能这样说。」

  我轻抚她如玉的脸颊,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咱们这叫做两情相悦,情真意
切。你爱我,我也爱你,没有谁吃亏谁倒霉的说法。」

  「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是有家室的,若是出了事,你大可拍拍屁股走人,可
我不行,我的家,我的亲人朋友,他们都在这儿,我离不开这儿。」

  她睁开眼,看着我的脸,眼神里尽是无尽的幽怨,道:「你说咱们做姐弟多
好啊,你为什麽非要捅破那层纸呢。」

  「我也不想让你为难啊。其实能够跟你姐弟相称,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可是
有时候人的心就是那麽的微妙,你越不想去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却会显得更加的
重要,时刻在你的脑子里出现,提醒着你还有它的存在。」

  我悠悠叹口气,继续说道:「你想知道我在这一个星期里是如何过的吗?」

  「嗯。」

  她头动了动,玉手在我的胸前温柔的游走。

  「听许仙说你去了北京,我的心里稍稍有点平静,可没一会就又胡思乱想起
来。你在北京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能不能睡的好,去时的路上是否安全,
回来的时候能不能安全,所有的能够想到的,我都想了一遍,脑子里一团糟,老
是祈求着老天爷赐予我一副翅膀,让我瞬间飞到你的身旁,体贴你,照顾你,不
让你一个人感到寂寞无聊。」

  我轻轻的诉说,她静静地倾听。两颗情意绵绵的心荡漾在同一个旋律里。

  「七天就如七年,天天都是这样,每天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上课的时候
又无精打采的。昨天晚上还因为睡不着翻来覆去,跟下铺的大华打了一架。」

  「有伤着哪儿吗?」

  她听说我跟别人打架,紧张的就要坐起,却被我又按了回去。

  「没关系的。」

  我笑了笑,道:「我跟大华其实没什麽,发生点口角,动了下手脚。权当对
抗训练,过了就算了。我没怎么样,大华的嘴唇被牙齿磕破了点皮,没大碍。倒
是殃及了池鱼。我们同宿舍的两个室友为了把我俩拉开,一人中了一个乌眼牛。
今天早晨看着他们两人带着乌青的黑眼圈去考场,我跟大华面面相觑,还真是不
好意思。打架的没怎样,拉架的倒伤了。你说,这是什麽事啊!」

  「咯咯……」

  她听我说的好玩,忍不住笑了。

  我也跟着不好意思笑了。

  笑罢,她点了我一指头,嗔道:「看你以后还好意思打架。」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以后只动口不动手。」

  我拿过她的手,深深的亲了亲,道:「我会越来越男人的。」

  她摸着我有点消瘦的脸颊,疼惜道:「想不到你陷的是这样的深!以后可不
能这样傻了。你应该学会克制,老这样儿女情长的终究难成大器。无所作为的男
人任谁也不会喜欢的。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知道了。」

  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嗅着她秀发间散发的清香,道:「你呢?你在北京
是怎麽过的?有想过我吗?」

     ***    ***    ***    ***

  邵青屏。

  张念恩跟我一样,家都在农村,好不容易才考上高中,根本就没有谈恋爱的
心。许仙让我给送的情书,是她第一次没有拒绝接受的情书,以前也有好多同学
给她情书,甚至当面向她示爱的都有,可惜她一个没有看上,愣是让无数的情窦
初开的少年大失所望。可这依然不能阻止住他们锲而不舍的决心,仍然有人不怕
艰难,冒着被拒绝的危险,勇往直前。

  其中许仙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已失败了N次,却根本没有放弃的念头。
那次他找到我,也不知道他听谁说的我跟张念恩的关系不错,非要让我帮他送情
书给张念恩。他算是我在班里最铁的哥们了,为人不错,豪爽仗义,帮过我许多
忙。既然他找到了我,怎麽着也要伸出援助之手吧。

  我帮许仙给张念恩送情书的时候,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害怕跟那些追求她的
人一样,碰壁在南墙。你说这老天爷挺奇怪的,别人头挤的跟柿饼似的都没有成
功,可也不知道为啥,当我脸红着把情书递给她的时候,她居然二话没说就笑着
把情书给接了过去,还珍而重之的叠整齐放入胸前的口袋里。我想这或许是我们
经常在一起学习,算是还算谈得来朋友,她不好意思拒绝我罢了。

  可是没想到几天后我的「噩梦」就来了。她居然认为情书是我写的,我喜欢
她,我想追她,却又脸皮薄不敢大模大样的追她,就赫然倒追起我来。女人疯狂
起来,有时候比男人还厉害。她本就个性开朗,豪爽,是女中丈夫。这一倒追几
乎女人能做的她都做了,没做的她也会创造先例,而且她还是我们理科班仅有的
三大校花美女之一。这种攻势可谓有排山倒海之能。

  人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

  如若不是我那时的心全都在一个人心上,还有许仙一直在不断地告诫,只怕
现在她已经轮不到许仙了。


              第一百二十九回

  「一个人在北京确实挺无聊的。会议开了两天,剩下的五天都是听全国各地
各大医院名家的讲座。我也被邀请讲了一堂课。剩余的时间都自己的。白天还好
一点,特别是到了晚上,想家,想家里的人,跟你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跟我一
起去的还有县医院的一位老教授,你认识,以前你跟他学过太极拳。」

  「你是说肖胜才肖老爷子吗?」

  我确实跟一位老先生学过太极拳。这已经是刚上高一时候的事。没想到她也
知道,而且这位老先生还跟她认识。

  「对。」

  她点头道:「肖老原是省医科大学的教授,跟爸是私交甚笃的老朋友。几年
前,肖老在老伴去世后就有了落叶归根的念头。只是儿女都在国外,老家又只剩
下一些小辈,所以就暂时没有回来。爸知道他的想法后就邀请他到医院里做个挂
名的荣誉院长,在附近的翡翠园给他安排了一处公寓。」

  「原来老爷子是这医院的荣誉院长,每次见他都是跟学校里的几位会太极拳
的老师在一起,我还以为他老人家是我们学校退休的老教师呢!」

  「你呀,都跟人家学了一年半时间的太极拳了,就只知道人家的名字,也不
知道关心一下老人家的生活。不知道你这个弟子是怎麽当的?」

  「是我疏忽了。」我的脸有点发烫。

  「这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现行的教育。尊师重教,只能做到重教,尊师却
做不到。」

  「有时间我会多去陪他说话的。」

  「这样做就对了,老人家一个人也怪可怜的。你有时间叫上许仙还有你的同
学,到老人家那去坐坐,陪他聊聊天,热闹热闹。」

  「嗯,你说的对,到时候肯定很热闹的。」

  她捏了捏我的鼻子,笑道:「别光说不做。」

  「你还不知道我,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我整个脸朝她柔软的掌心压去,舌头舔中了她的掌心。

  她吓了一跳,赶忙缩回手,嗔怪道:「小坏蛋,就知道使坏!」

  「我知道你喜欢我的坏。」

  我找准她的小嘴吻了下去。这是我第一次亲吻她的嘴唇,柔软香甜,嫩滑无
比,像极了那软绵绵的又香又甜的棉花糖。

  火烫的双唇堵住了她精致的小嘴,四片唇瓣紧紧相贴。她的嘴唇真的很柔软
嫩滑,感觉她的嘴唇像是要在我的嘴里融化了一样,那种感觉真实千言万语都不
好形容的。我用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贪婪吸吮她柔软的舌尖,一只手依旧抱
紧她,另外一只手则仿佛游蛇般在她的身体上缓缓游动。

  她在我的侵袭挑逗下,身体诚实地做出了反应。渐渐的她挣扎力道渐弱,闭
著双眸,软绵绵地躺在我怀里,承受著我的抚摸和亲吻。娇嫩软滑的香舌主动吐
出,任由我吮吸,和我的舌头绞缠在一起,吞咽着口中香甜的津液。

  不知过了多久,在感觉呼吸极度不畅的时候,我抬起头,结束了这绵长的深
吻。

  「呼!」

  她长出了一口气,满脸的红霞,整个人有点木木的看着我。

  「青屏。」

  我轻轻吮吸她圆润如珠的耳垂。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

  「你叫我什麽?」

  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青屏啊。」我重复的叫着她的名字。

  「你怎麽可以这样叫我,你应该叫我姐姐。」

  在她的意识里,这两个字不应该从我的嘴里冒出来。

  「为什麽不可以?」

  我的大手沿着她被掀开的白大褂朝上游走。

  「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你认为咱们还有可能是纯粹的姐弟关系吗?」

  「嗯!」

  她紧咬嘴唇,夹紧了双腿。

  「不要扣那儿。」

  「你看,水真多,弄了我满手都是。」

  我从她抽出手掌,满手掌都是水淋淋的,像是刚从水中抽出来一样,还有水
流儿朝下汇聚成滴。

  她羞的闭上眼睛,心脏狂跳,胸脯如翻滚的浪涛起起伏伏,喘息着道:「不
要,不要再闹了。等会来人就麻烦了。」

  嘴上虽这样说道,可两条腿儿却夹的紧紧的,好像不夹住就会有水流出来。

  「不如我们到外面去吧。」

  这里确实不安全,为了慎重起见,还是出去找个地儿。

  「到哪里?」

  她现在已经没了主见,把我当成了她的主心骨。

  「随便,只要够隐蔽就好。」

  我抽了几张纸巾,掀开她的白大褂,把她的三角裤拉到膝盖处,看见一汪清
泉掩藏在萋萋芳草中。这个神秘的所在,令人无比的神往,只是现在没有太多的
时间任我仔细欣赏,只好在水汪汪处尽力擦了几下,将外溢的水迹全部擦干净。

  「内裤湿透了。」

  捏了捏包裹住神秘所在的布料,有水滴落下。

  「别穿了吧。」

  「那怎麽可以,我还没有不穿内裤出去过。」

  她伸手过去捏了下挂在腿弯处的内裤,道:「啊!怎麽湿成这个样子啦!」

  「穿着不舒服就别穿了。」我拉住她的内裤朝下脱。

  「这样不会走光吧?」

  她有点小生怕怕。

  「小心一点就好了。」

  我把她脱下的内裤放到鼻子上嗅了嗅,道:「嗯,味道好好!」


               第一百三十回

  「好了,别太下作了。」

  她打了我一下,从我手里夺过内裤,顾盼间,道:「藏在哪儿好呢?」

  「随便找个隐蔽的地儿。」

  看看四周还真没有啥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就放到抽屉里面吧。」

  「抽屉里都是文件。」她犹豫不决。

  「找张报纸包住塞到里面就行了。」

  我顺手从桌面上拿了几张报纸递给她。

  「只好这样了。」

  她用报纸把内裤包了好层,相信那点骚水还浸不透这层层的包裹。

  我拉开左边的抽屉,把她包好的内裤塞到抽屉的最里端,关上抽屉,笑道:
「OK!一切搞定,走吧。」

  「我还要换身衣服。」

  她指着自己的白大褂,道:「总不能穿成这个样子出去吧,这样走到哪里人
家都知道我是县医院的医生。」

  「你穿白大褂最漂亮,我就喜欢你穿成这个样子。」

  我从后面抱住她,屁股顶了顶,色笑着道:「知道你这个样子对我的诱惑有
多大了吧!」

  「恶心,把你的脏玩意拿开,顶的我好难受。」

  她晃了晃屁股,差点没让我兴奋的勃起给弄折了。

  「哦!」

  下面一阵狂跳,差点没有就地正法。

  「要不我先把它换下来,走时带上。」

  她不忍拒绝我,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只好这样了。」

  她的体贴让我好感动。我也终于知道她有多爱我了。

  她走到衣柜前,伸手拉开柜门,回头对我道:「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我拉把椅子坐到她旁边,涎着脸笑道:「没关系,你换你的,我在这给你把
风。」

  她玉面羞涩,娇声啐道:「你这人好生无赖!」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还不知道我是个什麽样的人。快点换吧,我都有
点迫不及待了。」

  我感觉口中正有大量的津液在分泌中。

  人若不要脸,老天爷都难管。

  她好生无奈,假怒道:「不许看,小心把你那两颗贼眼珠给你剜了。」

  「哎呀!我好怕怕,恶婆娘要谋害亲夫啦!」

  我夸张地装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嗤!」

  她被我逗笑了。

  「小色鬼就知道乱嚼舌根子,找打!」

  「等会咱们在床上好好打上一架。」

  我这全身都在兴奋中,欲血沸腾,每分每秒都在煎熬着我。

  「赶紧换吧,要不天黑了。」

  「哪个要跟你上床?」她白了我一眼,接着开始解扣子。

  「要不要我帮你?」

  我心急火燎,她却慢吞吞的,一个扣子能解半天。

  「瞧你那色急的样,跟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她调侃道。

  「谁叫你跟个小妖精似的这样迷人呢!」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嘻嘻!小色鬼,馋死你。」

  她抛给我一个妩媚的眼神,转过身背对着我开始脱衣服。

  白大褂一脱,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便完美的展现出来。上身是一件花背心,白
玉般光滑的肩膀裸露着,四条带子挂在上面,两条花的属于花背心,而两条白色
的细带子则属于花背心下包裹着她前面两个沉甸甸大肉团乳罩的。背心不大,前
面连肚脐都不能盖住。圆润的细腰如杨柳窈窕。下面围了一条裙子,面料跟花背
心属于同一款。

  裙子有一部分掖在腰间,那是刚才玩闹时我弄的,满月似的大屁股有大半露
在外面,股沟深陷,陷入了我的心神。

  「咕噜!」

  口水终究没有被嘴唇给封在里面。我差点忍不住心中的激动,扑上去。

  她迅速把裙子拉下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件上衣穿在身上,将她美好的身段遮
掩起来。

  「我还没有看够,你动作这麽快做什麽。」

  所有的神秘被掩藏,我只好把目光下移,如流水般滑过她的玉腿。

  她拢了拢飘逸的青丝,娇媚地瞪了我一眼,道:「眼珠子掉地上了。」

  「吸溜。」

  我吞了口口水,笑着站起来,把椅子放回原位,道:「我先出去等你,你快
点。」

  我先出去走到医院大门外,伸手招来一辆出租车。过了好一会,她才袅袅婷
婷地走过来。坤包挂在肩上,鼓鼓囊囊的,里面肯定是她的白大褂。

  她老远就开始找我,看到我朝她招手,快步走了过来。等她坐到身边,我朝
前面的的哥道了声:「兴安老街。」

  她看了看我,想开口又没有说话。我知道她想说什麽,却因为有外人在侧,
不好意思。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十多分钟,就到了兴安老街。

  老街太窄狭,车子无法进到里面。她跟我在兴安老街入口处下了车。

  「咱们这是朝哪去?」

  她站在我身边朝老街深处望去,石条铺就的古式老街,一眼望不到尽头。

  「老九租的房子就在里面。」

  老九就是唐九阳,跟我一个班,以前也是一个宿舍的,高二下学期泡了一个
文科班的LOLI,就在外面租了房子。

  她也认识唐九阳。有好几次受伤都是唐九阳扶我去的,所以认识。

  「他考完试就回家了。」

  我掏出一串钥匙,哗啦啦在她面前晃了晃。

  「钥匙在我这。」

  「你算好了我就会如你所愿?」

  她温暖如春的脸忽然冷如寒冰,跟掉进冰窖里似的。

  「你不要误会。」

  我握紧她的手,焦急的解释:「我可没有星点算计你的意思。之所以有他的
钥匙,是因为他要我给他换炉子,他要到明天下午才能回来。」

  她没好气的瞪着我,哼声道:「他女朋友不会帮他,要你给他换。」

  「他女朋友也跟他一起回去了,他们是同一个乡镇的。」

  为了消除她的误会,索性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了她。

  看我紧张兮兮的样子,她就觉得高兴,娇哼道:「算你识相!」

  「呼!」

  吐出一口闷气,我拿着她的手按在心口,夸张地道:「你可吓坏我了!」

  「是谁说不是吓大的来着?」

  她变的好快,刚才还腊九寒天的,这下又阳春三月了。

  「可也经不住老这麽折腾啊!不行,我要惩罚你,否则以后肝还不被你吓破
了。」

  我言之凿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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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海听风(2010-12-15 18:14): 通过
              第一百三十一回

  「奇怪,怎麽会是肝被吓破呢?不是都说吓破胆的吗?」

  她嘴角含笑,根本就不把我的威胁当回事儿。

  「肝胆相照你没听说过啊!」我气不打一地出。

  「气包子,小心气坏了身子。」

  她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瞄了下面一眼。

  我挺了挺腰,下面鼓囊囊绷得老紧,坏笑道:「放心,一会有你好看。」

  「谁怕谁啊!」

  她酥胸一挺,顿时波涛汹涌。

  恰此时,一辆车从身后飞驰而过带起了一股狂风。狂风好像长眼般钻入了她
的裙中。

  「啊!」

  她惊叫一声,赶忙按住了前面飘起裙裾。

  我的大手也按在了她的屁股上。

  「有走光吗?」她面色羞红。

  「没有,你捂的很及时。」我笑道。

  「都怪你,硬要人家在里面什麽都不穿。」

  春情如潮水般蔓延。刚才的那一阵风,不仅仅吹起了她的裙子,也吹动了她
的心。

  见她受窘,我的心中一阵快意,刚才被戏的郁闷也随之而消。还真得谢谢那
辆超速驾驶的小车。对她的嗔怪,我一笑置之,拉着她的手朝前走去。

  走不了多会,她甩开我的手,跟我一前一后保持了一段距离。我知道她的用
意,也就由了他。

  兴安老街二十六号。

  我和她先后进了这个有着独门独户的小院。

  小院很简单,前面三间房,后面三间房,中间夹了个小院。院里有棵桐树冲
天而起。这树有一搂多粗,枝繁叶茂,掩盖了整个小院。在这热气依然逼人的夏
秋之际,小院却是一个好的乘凉之地。小院还有个葡萄架,叶子巴掌大小,密密
麻麻的布满了整个葡萄架。本来应该挂满晶莹剔透玛瑙般丰腴果实的地方,却只
剩下许许多多半死了的梗挂在哪儿,偶尔间或许能够见到一个红透了的玛瑙在枝
叶间隐现。

  葡萄架下是一个房外的水龙头,平时刷牙洗脸的地方。

  「这里没有别人住了吗?」

  她四处打量着这个五脏俱全的麻雀小院。

  「有,是老两口,前几天都被他们的女儿接去住了。」

  我一边把门反锁了,一边回答她的问题。

  「这儿真好。」她叹声道。

  「是呀。」

  我从后面抱住她的腰,道:「咱们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绝不会有人打扰。」

  「坏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这儿不受外界干扰,能够让人平静,心胸
开阔,心情舒畅。」

  她回转身,在我额头上轻点一下,笑骂道:「你呀,堕落了,满脑子里都是
坏思想。」

  「嘿嘿!我能够让你更加的开阔舒畅。」

  我猛然抱起她,怪笑着朝老九的房间走去。

  老九租的房屋不大,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其他就没有了。就这,里
面能站人的空间就不多了。

  进了门,我们就由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

  嘴唇吸咬着嘴唇,舌头缠绞着舌头,呼吸急促,喘息连连,胡乱的揉搓着对
方的身体。舌头伸入她的口腔,翻卷搅动。

  她紧紧的抱着我,热烈的回应。多日来压抑的情火在两人体内熊熊燃烧,刹
那间俱已沉浸在滔天的欲海之中。

  我们已经没有耐心再玩下去,发泄才是现在最迫切的事情。

  两人一边深情拥吻,一边向床铺靠去。四只手掌在对方身上四处揉搓抚摩。
她的腿弯忽然碰到了床沿,遂双手勾着我的脖子顺势倒下。

  我抱着她扑倒在床上。一件一件解着她的身上的衣服,就像是打开一层一层
装有无价珍宝的盒子,激动的手儿发抖,心儿发颤,嗓子眼儿里发出咕噜噜的响
声。

  终于,无价的珍宝露出了庐山的一角。

  她的外衣已经被我剥掉。花背心也被拉得老高。两座雄伟的山峰傲然群山比
肩屹立隔着一道美丽至极的峡谷相望。像个饥饿了几天的婴孩,我把头深深的埋
入峡谷,深嗅着甜腻的乳香。牙齿咬开绷带,我用鼻子拱开障碍,双峰更加的巍
峨。虽尺寸颇大,却十分的坚挺结实,弹性十足。双手托起,如山沉甸。嘴唇攀
爬着一口一口到达山顶,咬住了哺育生命的精灵。

  「嗯……」

  她银牙紧咬轻声哼吟着,摆扭着身子,雪白的肌肤上泛起层层红晕。

  我一手握住她的右乳,五指有节律的挤压捏弄,舌头则在另一支乳房来回舔
舐,舌上的细小凸起摩擦着她娇嫩的乳肉,刺激着她的情欲。

  「喔!好舒服,小弟,你好棒啊……」

  她大声的呻吟着,用手扶住自己的乳房,塞向我的口中。

  我含着她哺育生命的精灵,舌尖绕着顶端打转,牙齿轻噬,微微的刺痛让她
更加疯狂。

  她的玉手沿着我的大腿上游,隔着裤子在我高涨的情欲上摸索探寻,却发觉
那里早已阳气十足,怒发冲冠。她的玉手柔美至极,虽然隔着裤子,但轻轻一握
都让我神销魂迷,火气冲天而起,似有破笼而出之势。我更加用力的吸吮,另一
只手捏着乳肉,时不时的狠挤一下,让她更加的舒服。

  此时,她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一边悄悄的拉开我的拉链,灵巧的手指挑开
内裤的边缘钻了进去。

  「嗯!」

  我闷哼一声,身体剧颤,侧倒床上,差点昏厥过去。

  「小弟。」

  她翻身坐起,将我抱入她的怀里。

  「我……」

  我尴尬至极,眼中有点模糊,张口结舌道:「对不起。」

  「没有事,这不是你的错。」

  轻抬玉手抹去我眼角溢出的泪水,她轻声安慰我,道:「男孩子第一次多数
都会这样的。第二次就好了,不用担心。」

  「青屏,你真好!」

  我心中感动至极,感觉所有的言语在真爱的面前都显得那样的无力与苍白。

  「我哪里好了?」

  她握着自己的乳房,将奶头送入我的嘴里。这个样子就像是一个母亲在给自
己的孩子喂奶,喜悦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辉。

  我把她的奶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吸允,呜呜道:「不知道,反正就是好。」

  这话说的有些孩子气。

  「不知道,怎麽就好了呢?」

  她抚摸着我的脸庞,幸福的笑了,好似一个母亲在循循善诱着自己的孩子,
如何真实的表达内心的情感。

  我吐出含在口中的奶头,将嘴角的口水在她凝脂般光滑白净的道:「我不知
道,是因为你全身没有一处不好。你的好不仅仅在外表还有内心。外表的好还可
以用语言来形容,比如『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之类。可这
内心的好却不是用语言能够表达的。无论多麽华丽的词语在面对真心的时候都显
得苍白而无力。」

  「『好』字拆开就是两个字『女』和『子』。『女』加『子』等于『好』。
所以,你所有的好只能笼统地用一个『好』字表达。」

  「咯咯……」

  她笑颜如花,捏着我的脸蛋,芳心甜甜地道:「小嘴真甜,我有你的说的这
麽好吗?」

  「当然有了,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世间最好的女人。所以我要爱你一生一世,
不,还有来生,再来生,我要永远的爱你。假如这一刻能够永恒那该有多好!」

  「是啊,这一刻永恒该多好!」

  两个人静静地抱着,都沉浸在对美好的向往中,仿佛这一刻就是永恒。刹那
的永恒!永恒的刹那!

  「叮铃铃……」

  桌子上的闹钟发神经的一阵响。

  我和她两人被钟声吵醒,相视一笑,心里都跟灌了蜜似的。

  「屏,我们继续吧。」

  我坐起来,抱着她咬上她的嘴唇。

  「你坐好,这回让我来服侍你。」

  她微微一笑,开始脱我身上的衣服。我老实躺下,看着她那用来握手术刀的
美丽玉手,给我一颗一颗地解着短褂的扣子。

  我身上的衣服也很少,就三件,白色的半截袖短褂,水蓝色的牛仔裤,还有
一条CK三角内裤。她的手极其的灵活,眨眼功夫,我的短褂就不在身上了。接
下来是皮带,轻轻一拉,牙扣就开了。拉链之前就已经被她拉开,这下也省了。
我抬起屁股,让她帮我把裤子脱掉。

  我现在光溜溜的,只剩一布遮羞,但那狼狈的样子还不如早点脱掉。CK内
裤被顶的高高的,但感觉很不舒服,因为刚才全都喷到了内裤上。

  「还是年轻好,这么快就恢复了元气。」

  「哦!」

  她有些惊讶地盯着。

  她是个医生,而且结了婚,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什麽没见过。这有什麽
好惊讶的。

  我不解地看着她,道:「怎麽了?」

  她咽了口唾液。

  「喜欢吗?」

  本钱使我骄傲。

  「是女人都喜欢。」

  她俯下身子,来个亲密接触。

  「哦!」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聚集到一处,我双手握拳紧攥,这次终于坚持住没有就地
正法。

  我缓过一口,声音有点发颤道:「终于坚持下来了!」

  她将凌乱的秀发拢到耳后,笑道:「我说第二次会好很多吧。」

  「可不是嘛!」

  我为自己能够坚持住而高兴万分。

  「咯咯。」

  她开心地笑起来,道:「她还会向我致敬呢。」

  「是啊!这样你可要多多奖励他。」

  我心潮澎湃,对渴望万分的期待。

  「你说要怎麽奖励。」

  她嘴角含笑,知道我想些什麽,却偏偏要我亲口跟她说。

  「就要你刚才那样。」

  我对刚才仿佛飞上云端的舒爽还一直向往。

  「好吧,看在他这麽可爱的份上,我应承你。可我也是光听说,还没有实践
过,要是弄疼你,可不要怪我。」

  她咧着嘴,露出满口整齐的牙齿。

  我抱住她亲了一个嘴,喜不自胜道:「咱们同样都是大姑娘上花轿都一遭,
慢慢练习吧。可是你要答应我,练会了可不要用在别的男人身上。否则,我干死
你!」

  「坏蛋,我弄折你,看你怎麽作怪。」

  她不欺负我,欺负我兄弟。

  「哎呀!不要,弄折了以后就没得玩了。」

  这娘们还真舍得,真欺负我兄弟。我连连叫痛,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啊。

  「大不了再找一个,这坏东西天下多的是。」她笑虐道。

  我搂住她,手沿着她小腹滑下,霸道地道:「那可不行,这辈子你不准再勾
搭别的男人,除了我最好连你老公都不要碰你。」

  她夹紧双腿,不让我使坏,笑骂道:「你也忒霸道了,怎麽说我也是人家明
媒正娶的,不要人家碰合理吗?」

  不让碰里面,我碰外面。

  「只要合法就行了,你们妇女不都是认为自己能定半边天吗,什麽事都应该
跟男人平起平坐。如果你不愿意,他硬要逼你,即便是夫妻,你也照样可以告他
强奸。」

  原来我骨子里这麽坏,不但霸占了别人的老婆,还想着破坏别人的关系。

  「现在就是你在强奸别人的老婆。」

  她掐了我一把,享受中带着点痛。

  「咱们这是两情相悦,最多算是个私通。」

  我咬牙坚持,不让自己的声音发颤。

  「你这坏家伙脑子里是不是成天着就想这点破事,怎麽有那么多怪思想。」

  她说不过我,就开始整我兄弟。

  「好了不说了,下面都在叫屈了。」

  我怕兄弟受罪,只好委曲求全。

  「坏东西。」

  她嗔怪中低下头。我帮她拢着垂落的秀发,让她不至于一边动还要一边捋头
发。

  「他有让你给她吹过吗?」

  她的动作真的很生涩,牙齿轻刮,好多次都弄疼了我。

  稍稍喘口气,她舔了舔舌头,道:「有。」

  「你不愿意?」

  我想要肯定一种专属于我的权利。

  「嗯。」

  她鼻子轻哼,算是回答了我的问题。

  「为什麽呢?」

  我想知道为什麽我的待遇要比那个人的好。

  「脏!」

  一个字让我彻底的知道,原来我已经是她最在意的男人了。

  我躺下上身,拍拍她的腿。她明白我的意思,爬到我的身上。一股潮湿的气
息扑面而至,我吐出了舌头。

  这已经是我的第三次。三次都爆发在她口中。舔尽嘴角的残液,她满意地笑
了。

  我将她横抱起来放在怀里,轻轻抚慰,爱怜无限地道:「屏,你对我这麽地
好,什么都愿意为我做,什麽地儿都愿意让我碰,可就为什麽偏偏不让我真正的
得到你?」


              第一百三十二回

  「我不想你以后有遗憾!」

  她那两条雪白如藕的玉臂挂在我脖子上,春潮未退的脸颊靠在我壮实的胸膛
上。

  「什麽遗憾?」

  我隐隐知道她说的遗憾是什麽。

  「你这麽聪明的小脑瓜还要我明告诉你吗?」

  香舌倾吐,舔舐着我绿豆粒大小的奶头。

  「你怎麽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平静的心湖中起了一阵涟漪,手掌从她蜷曲的腿弯处下滑,滑到一个近在
眼前令我痴迷神往却还没有彻底得到的神秘所在,手掌轻轻扣压着饱满,五根手
指只能见到三根。

  「进入你的身体跟你水乳交融地成一个整体才是我心中最大的梦想。只有进
入你的身体,跟你成为一个整体,我才不会有遗憾。」

  她仰起头,雾蒙蒙带水的眼神有了刹那的清明,道:「我也想跟你成为一个
整体,得到你全部的爱,可是现在我不能答应你。」

  「你的执著,我无法理解!」

  她的执著,我实在无法沟通,明明强忍着身心的煎熬,为什麽不好好的享受
呢!

  「你懂的,只是你不愿意接受。」

  她轻轻叹口气,从容道:「我有一女同事,很漂亮,今年26岁。今年3月
的时候认识了一个男孩,比她小两岁,很帅。两人很快开始交往了。约会了六七
次,两人印象都很好,很快就迷失了自己。一天在她的住处他们发生了关系,后
来她承认这是她设计好的。在这之前男孩连一次真正的恋爱都没有谈过,而她在
上大学时交过男友并同居过。她说如果男孩爱她就不应在乎她的过去。」

  「这是男孩的初恋,男孩也确实挺喜欢她的,为了证明他爱她,一冲动两个
月后男孩就跟她领了结婚证。可是婚后男孩感到很多事情都变了,原先温柔体贴
的她变得任性,不讲道理。她也把男孩舍不舍得在她身上多花钱,肯不肯多做家
务作为爱不爱她的标准。」

  「她的前男友抛弃了她,那是她的初恋,她当时非常伤心。但她现在好像还
想着他,而且她现在好像不再相信爱情了,她说嫁给男孩就是找个依靠,有没有
爱情无所谓,她对生活的态度也是过一天是一天。而男孩好像恋爱还没有谈够,
而且他学业工作都不太顺利,把精神寄托放在了爱情和婚姻上,对爱情,未来都
充满了期望。」

  「男孩发现他们根本不合适,彼此并不真正了解,当时只是因为一时冲动才
草率结婚。现在非常后悔。因为他们感情出现了裂痕,彼此猜疑,男孩现在也变
得非常在乎她的过去了,总是想象她和以前男友在一起的情景,甚至在过夫妻生
活的时候也想。男孩突然有了处女情结了。加之他性格比较内向,多疑,所以现
在生活得非常痛苦,每天都被这些事情困扰着,没法集中精力工作,做事。整个
大脑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他想实在不行就离婚吧,但离婚后要面对更多的问题和困难,所以非常地
犹豫。男孩也想拯救他们的婚姻,想和她一起寻找好的方法,但她拒绝过多地和
男孩交流内心想法,总是把自己包裹得很严实。」

  「究其原因造成这样结果的婚姻,无可厚非,原因主要有两个:女孩的处女
情结和男孩的处女情结。现在这个社会开放了,但几千年来的传统一直像枷锁一
样牢牢地禁锢在骨子里。不是你说不在乎就能永远不在乎的,任何事情都会随着
时间,环境和心情的变化而不同。」

  她见我不说话,像是在思考,便又说道:「你难道就没想过自己生命中的第
一次,一定要跟一个未被开采的处女做吗?」

  相信只要是男人都会有过这样的渴望。我是个男人,当然也不例外。

  「我承认我有过这样想法,可是这样现实吗?处女大概或许也只有幼儿园里
才会有吧!」

  「你不要这麽的悲观。这个世界是跟以前有了很大的变化,物欲横流精神匮
乏。或许你听到和看到一些人整天生活在情欲之中,糜烂不堪。但你也不能一竿
子打倒一船人,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生活在你的视线之中。况且这种事情听风便
是雨,一点风声都能闹得满城风雨。你的视线不要被蒙蔽了。说不定你身边就有
好多完美无瑕的女孩子,因为你的偏见而视而不见。你应该擦亮自己的眼睛,找
到身边的美,去爱去珍惜。」

  她循循善诱着,好似一个母亲在指导着陷入迷雾中孩子找到一条出去的路。

  「其实何必这样计较,我早已经相通,即便不是处女,只要我爱上她,我就
一定会好好爱她。今生能够得到你的爱,我已经无怨无悔,何必还要费那个脑筋
去在意你是不是处女。」

  「冠冕堂皇的话,谁不会说,尤其男人在这方面最是擅长。」

  见我不开窍,她的话不由加重,但又有所不忍,捏了捏我有点发烫的脸蛋,
笑道:「你不要生气,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我相信我们好了之后你还会永远的
爱我,但我爱你就不想你将来有任何的遗憾。」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你又何必这麽执著?」我摇头叹息。

  「你放心,我的身体永远为你敞开,只要你到时候还愿意,就是我老掉牙了
也会让你予取予求。」

  她说的很认真,情感真挚。这样对我的女人,我还能说些什麽。无话可说,
我只能慨叹。

  「屏,你对我太好了,我都感觉我在你面越来越渺小了。」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想要吐出胸中压抑的气闷。

  「你有这样的想法让我真的好感动,因为你把我看的比你自己还重要。一生
能有一个你这样的知己,我还要求什麽呢?」

  人生如梦梦也真,不知是梦是人生。
  大梦觉来聆佛诲,邪念尽除六根清。
  见所有相,皆为虚妄。

  「太过执著就成了贪心,或许咱们都有些贪心了。」


              第一百三十三回

  她听了我的话,哄然笑了,坐起身,捏了捏我鼻子,道:「年纪轻轻的还颇
具佛性,是不是大彻大悟了,想要出家做和尚啊?」

  她这麽一笑也把我给逗笑了,搂住她在床上翻来滚去,道:「我现在满脑子
都是你光屁股的样子,心里老想着干那事,你说少林寺会要我吗?我看我还是到
西域去当喇嘛好了。听说西域密宗有一部佛叫欢喜佛,修的是欢喜禅。说不定我
机缘天定,摇身一变就成了欢喜佛。到时候你就是被佛爷宠幸过的女人,身价扶
摇直上,一跃成为万人瞩目的佛婆。」

  「你要是能成佛,猪都能爬上树。」

  她笑的差点喘不过气。

  我趴在她身上,捏着她珠圆玉润的粉脸,笑道:「哎呀,小妖精胆敢笑话佛
爷,看佛爷不让你尝尝本佛爷欢喜大法的厉害!」

  「咯咯……」

  她娇笑着翻身骑到我身上,道:「雕虫小技胆敢在本尊面前无法无天,让尔
无知小辈见识见识本菩萨的大慈大悲千手观音大乘佛法!嗡嘛呢呗咪吽,无知小
辈还不降来!」

  「哎呀妈妈咪啊!你是哪里来的婆娘,居然会用我密宗无上大法。」

  「本尊乃西方极乐世界阿弥陀佛座下上首菩萨,西方三圣之大慈大悲救苦救
难观世音菩萨,无知小辈还不束手就擒。」

  「妈妈咪啊,原来是老祖宗佛驾到此,小辈无知,请老祖宗宽恕则个!」

  「咯咯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散财童子红孩儿何在,还不速速将这孽障擒
来。」

  「风紧,扯呼!」

  「咯咯咯!大千世界,须弥芥子,天罗地网,佛法无边,看你往哪里逃!」

  「哎呀呀!老祖宗要非礼后辈啦!」

     ***    ***    ***    ***

  自那天以后,我与她便时常幽会。

  为了便于幽会,我也不在学校住了,在医院对面找了间比较方便的房子搬了
出来。有了自己的房子,我们更加的肆无忌惮,无论怎麽玩都行,但她总不让我
真正地进到她的身体里,她说那是原则问题,不到我弄破一个处女膜,她就不让
我进去。本打算随便找个处女实施我的「落红」计划,可惜我心软,老是前怕狼
后怕虎的拿不定主意。就因为这没少被她笑话。

  到高考结束,我也没能完成「落红」计划,当然也没有成功进入她的身体。
说实话,每当欲火烧身的时候,总想不顾一切后果的把她按倒,义无反顾地进到
她身体里。但每每看到她娇美的面容和清澈的眼神,所有的勇气全都消失的一干
二净。为了不影响我的学习成绩,她还跟我签了个君子协定。她要求我每次考试
都必须在年级前二十名之内,否则就永远别想再碰她的身体。

  还好,当时我的成绩很好,并没有因为精华消耗过多而落下来。或许是男欢
女爱水乳交融的原因吧,我的整体成绩反而蒸蒸日上,最后一次摸底考试,我居
然提高了十个名次,硬是从原来的十二名一跃成为年级第二,仅次于别班里的一
个学习疯子。

  高考前的一个月,是我被禁欲的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她除了偶尔陪我说
说话,根本就不让我碰,甚至连牵手都省了。我多次反抗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一个月的禁欲换来的是高考时的爆发,我以699分的全校最高分的成绩结
束了三年的高中生涯。

  我的大学和专业是她帮我选的,我本来不想离她太远的,填个省城的大学就
可以了,但是她不同意。

  黑色的高考过后,我的黎明终于到了。

  在等待大学通知书的那些日子里,我的日子过的空前的幸福,几乎天天都跟
她在一起。幸好那段日子,许仙跟张念恩打的火热,几乎很难见到他的影子。虽
然他也可能觉着我跟他嫂子关系暧昧,可我们是姐弟关系,而且他自己都自顾不
暇,根本就没有时间往深处想。

  可是好景不长,在我拿到通知书的那一天,也就是我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
她因为有手术不能陪我。我只好在拿到通知书的之后急忙往家赶,却由于车子在
路上抛锚而延误了到家的时间,恰逢阴雨天只好避雨四哥家,结果被丽嫂引诱,
好不容易坚持了这么久,却被丽嫂捡了个「便宜」,硬是破了我的「第一次」。

  或许是基于愧疚,我不敢面对她。

  上大学前的这段日子里,我大多时间都是在家里待着。如果想女人了,就到
街上在丽嫂身上发泄一下。

  有些事情终究是要做的,有些人也终究是要面对的。

  那是去北京上学的倒数第二天凌晨,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再也控制不住自
己,天没亮我就起床跑步到街上坐上第一班到县城的车。我几乎是一阵风卷进了
县医院,站在了她的门口。

  当看清她憔悴的脸,我的心都碎了。

  她坐在办公桌前,专注地盯着桌子上相框里的一张相片。我清楚地记得这是
我跟她的第一张合影。那是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后,经过情缘照相馆,看见馆外
挂着的那张大幅的情侣照而突然萌发念头时拍照的。只有两张,她一张我一张。

  照片中的两个人,女的娇艳如花,国色天香,男的英俊潇洒,风流不羁,再
加上他们甜蜜的笑容与眼里的柔情,真是羡煞旁人,若不是认识的人都会觉着他
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虽然他们的年龄有点差距。

  我走进她身边,她连抬头看看都没有,眼睛盯着照片连眨眼都不眨。

  「青屏!」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顺着面颊如珠串般跌落一地。滴水穿石,溅起
无数水花。

  「你来啦!」

  她还是没有动,甚至连眼角都没有动一下。

  「对不起!」

  我知道说什麽都无济于事,她的心终究还是被我给伤害了。

  「青屏!」

  终于再次将她搂入怀里,紧紧抱住,流满泪水的脸埋在她散发着甜香的秀发
里,发自内心地深深呼唤。


              第一百三十四回

  春梦未醒强自宽,逝水东去影自怜。
  掬得一把相思泪,点点残红伴愁眠。

  眼睛起了雾,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她是爱我的!她还是爱我的!

  我的鼻尖酸酸的,泪水如同钱塘江中的潮水般汹涌,所差的只是男人哭泣的
声音。

  盈盈的哭泣声响起。她终于憋不住了。多日来的煎熬全都化作相思的泪水,
如泉涌般随着忍不住的哭泣溢出眼眶。

  两人抱头痛哭,相思泪沾满了衣裳。

  哭过后,看着对方红肿的眼睛,两人脸上都露出久违的笑容。

  不一会,我和她就一起走出县医院。我们没有坐车,徒步行走在熙熙攘攘的
街道上。

  县城的人依旧是那么的多,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走没多远,我们就手牵着
手。我们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享受着跟所爱之人逛街的快乐。

  忽然闻到一阵饭香,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天没亮就起了,紧赶慢赶赶上第一班车,然后坐了快两个小时才到县城,直
到现在,已经九点多了,连口水都没有喝。你说这肚子闻到饭香能不抗议吗?

  我揉着肚子,不好意思地朝她笑了笑。

  她看着我的窘样,睨了我一眼,娇笑道:「没有吃早饭吧?」

  「嘿嘿。」

  我摸了摸脑后巴,道:「天没亮就赶来,还没顾得上。」

  「进去吧。」她拉着我朝里面走去。

  这是一家包子店,各种各样的包子都有,比如灌汤包,酱肉包、三鲜包、豆
沙包、水煎包、小笼包等。这家店在我刚上高中那会儿就有了。包子好吃,服务
又好,老板娘人长得有水灵。以前早晨会经常到这吃包子,便宜实惠而且比学校
的饭菜好吃多了。每天早晨这里的客人都是爆满。经常会看见两条人龙排多远。

  学校还没开学,又是在这个已经过了饭点的时候,所以店里头吃包子的人并
不多。

  她拉着我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我朝里面忙活的老板娘喊道:「老板娘,一荤一素两笼包子,外加两碗汤和
一碟小菜。」

  「要那么多,你一个人能吃得了吗?」她笑道。

  「不是还有你嘛,都怪我不好,最近一段时间你肯定没有吃好睡好,脸色憔
悴多了,刚才我抱你的时候感觉你瘦了很多。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吗!以后可不能
这样,不然我怎麽放心去上学。」

  我从桌下抓住她的手,紧紧的握住。

  听着我发自肺腑的告白,她的心好似灌了蜜一样甜,憔悴的脸上浮现出迷人
的光泽,重重点头道:「你放心吧,以后不会了。这段时间主要是不知道你在干
什麽,突然见不到你,跟失去主心骨似的,心里空空的,老是提不起精神。要是
知道你在做什麽,过得好,即便你不在我身边,我也会好好保重自己的。」

  「包子来了。」

  老板娘端了两笼热气腾腾的包子过来。

  「老板娘,今天怎麽就你一个人忙活,你家那口子呢?」

  几年下来,每天早晨几乎都到这里来报道,所以跟老板和老板娘混的都非常
熟,说起话来也就随便的多了。

  老板娘笑呵呵道:「那个死鬼,说前一段时间累坏了,要趁开学之前这段空
挡,好好休息一下,出去旅游了。」

  「这家伙别是瞒着你到外面鬼混去了。」我开玩笑道。

  「他敢,要是被老娘知道了,绿帽子给他排长城那麽长。」

  话没说完,老板娘自己就笑了起来。我跟青屏也忍不住笑了。

  等看清青屏时,老板娘大喜道:「咦,这不是邵医生吗?我还以为您是他的
同学呢!」

  听语气就知道,老板娘看见青屏不单单是高兴,而且还有点诧异。

  「他是我弟弟,你认识我吗?」

  青屏端详着老板娘清丽的脸蛋,跟脑子里出现的面孔一个个对照着。

  「您不认识我,我可不能不认识您。三年前俺娘得病住院,全靠您她老人家
才能捡回一条命。您说我怎能不认识您呢。」

  老板娘眉开眼笑道:「俺娘经常提到您,说您人长得漂亮,心地好,又有本
事,谁娶到您都是祖上烧了高香,三生有幸。」

  青屏哑然失笑,道:「老太太真会夸赞人,我哪有她说的那麽好。」

  我笑道:「人家老太太活了一辈子什麽样的人没见过,眼光可明了了,还能
看错了。姐姐本来就是很好的人,去过医院的谁不知道,你就别谦虚了,要是过
分谦虚就成骄傲了。老板娘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就是这个理。」

  老板娘笑着把桌子又抹了一遍,擦得锃亮锃亮的。

  「你们先吃着,我去给你们端汤来。」

  老板娘走后,我道:「你的人脉还真旺,到哪都能见到熟人,连人家老太太
的心都被你给俘获了。」

  她用筷子敲了我一下,笑骂道:「吃你饭,包子堵不住你的嘴啊。」

  「给,吃这个,别光吃素的,你该好好补补身子了。」

  我看她光吃素包子,就夹了一个肉包送到她嘴边。

  她没有拒绝,温柔地看了我一眼,差点没把我的心给暖化了。

  「你真是我的小妖精,不经意就能让我陷入痴迷中。」

  我的手伸过去在她大腿上抚摸。

  她想不到我这麽大胆,吓了一跳,赶忙拿开我的手,见周围没有熟识的人,
瞪了我一眼,恨恨道:「小色鬼,你吓死我了。」

  我嘿嘿笑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想什麽时候摸就什麽时候摸。」

  「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她眼睛眨了眨泛起了水花。

  「好了,宝贝对不起,我下回不敢了。」

  男人最怕的不是女人而是女人的眼泪。

  「还有下回啊!」

  她气得踢了我一脚。

  「啊呀!」

  我弯腰捂住了小腿。

  这一脚虽没有用多大力,可尖尖的皮鞋前端跟小腿来个亲密接触,相信有过
经验的男人都知道那是怎样的滋味。

  见我不像是假装,真以为那一脚踢的有多狠。她赶忙蹲下来,担心道:「是
不是很疼?」

  「放心,没事。」

  我使劲揉了揉小腿,让那股子疼痛慢慢散去。

  「真的没事?」

  她摸着我的小腿,不无担心地道:「要不要去医院拍个片子?」

  「你就是医生,看看不就知道了,我可没有你想的那麽娇贵。」

  我卷起裤腿给她看我,小腿上除了一点正在消散的淡淡的红外,什么伤也没
有,笑道:「我要是这麽不经踢,早就拄着拐棍跟你约会了。」

  悬着的心终究落了下来,她拍了拍胸口,呼出一口气,翻眼给了我一个卫生
球,没好气地道:「你就紧着让我担心,非要让我担心死你才甘心。」

  「我怎麽舍得你死呢,你死了我找谁跟我睡觉去。」

  我坏笑着在她胸前摸了一把。这一下子很快,又是在桌子底下,她连闪避的
机会都没有,胸前的奶子就被我隔着衣服给抓住了。

  「坏人!」

  她打开我的手,面红耳赤地坐了起来。

  我也直起腰,一副什麽也没发生过的样子。她瞪了我一眼,继续吃着包子。

  正巧这时候,老板娘端着两碗汤和一碟子小菜走了过来。

  「包子还合胃口吧?」她一边把汤碗放下来,一边说道。

  「老板娘的手艺就是赞,百吃不厌。」我竖起大拇指夸道。

  是女人都经不住夸,她笑颜如花,咯咯娇笑道:「就知道你心肠好。」

  「是真的很好吃。」

  青屏也夸赞道:「好久没有吃到这麽好吃的包子了。」

  「你要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送去。」老板娘道。

  「这可使不得。」

  青屏笑道:「以后我若想吃了,我会过来的。」

  「行,随时欢迎您的大驾。」

  「你没找个帮手,一个人能忙的过来吗?」我道。

  「这几天我妹子都有过来帮忙,你们进来前她刚走。」

  老板娘道:「听你同学说你是今年一中的状元,真是好了不起啊。」

  我笑道:「这你也知道,他们还真是八卦。」

  青屏笑道:「你现在可是全县的大名人,到处都张贴着你的海报。」

  「学校还真是会打广告,我是不是应该找校长去要点广告费。」我笑道。

  「听说学校前十名都有奖金,状元奖励两万元是不是真的?」

  老板娘也有八婆的天赋。

  「确有此事,可能这就是学校给我的广告费吧。」

  「呵呵!有总比没有强,你们慢慢吃,我去招呼客人。」

  这时候店里又进来了四个学生,两男两女,我都认识。其中有两个已经熟的
不能再熟,老九和大华。这两个家伙眼圈黑黑,昨天晚上肯定没干好事。瞧身边
那两朵花娇艳的样,就知道昨夜两个家伙有多用力。

  我朝他们招招手道:「这边。」

  四个人走过来。老九跟大华一人坐到我一边,两个女人对应着坐到了青屏的
两边。

  「昨天晚上加班到几点啊?」我笑道。

  「草,你小子。」

  老九笑道:「丫最近跟哥们玩失踪是不是?」

  「就是,兄弟还以为你人间蒸发就此魂归九霄了呢。」

  大华捏了个包子就朝嘴里送,也不管今天早晨有没有洗手,手上还是不是残
存着她女朋友的。

  我笑骂道:「玩失踪,人间蒸发,我哪有那个闲心。天热的要人命,泡在水
里还嫌出汗。谁能够跟你们相比,夜夜春宵几度风月无限,天天蜜里调油恩爱无
边。」

  对面三个女人听了我口无遮拦的话,俏脸儿都通红通红,仿佛能滴出水来,
真个是人比花还要娇艳。

  「丫这小子忒不地道,一见面就掐。」

  老九朝青屏道:「大姐你不管你弟弟,兄弟可要替你管管了。」

  她笑道:「好了,别闹了,赶紧吃东西吧,再不吃就吃不到了。」

  可不是嘛,这会儿,还剩两半笼的包子都快被大华一个人给报销了。

  「草,你小子!」

  老九和我一起伸出手朝蒸笼抢去。

  「老板娘,再来四笼包子。」

  青屏摇摇头,笑着朝老板娘招了招手。

  「哦……」

  大华喝完碗中的汤,终于抬起了头,摸了摸肚子,叹道:「好饱!」

  我看着他满足而猥亵的脸,大叹道:「你小子昨天晚上究竟战斗到几点?」

  这家伙一个人居然足足吃了两人份的粮食。

  「三点。」

  他骄傲地道:「凌晨三点。」

  他女朋友气得在桌下面死命地掐。

  「厉害!」

  我差点绝倒,大叹这家伙真不愧是下半身动物。

  走出店门,老九道:「晚上七点望江楼,不见不散。」

  「谁请客?」

  「纪贱人。」

  「好,一定到。」

  纪贱人就是纪剑,个头不高,球却踢得很好,位置前腰。他的成绩非常好,
我若不是最后一段时间的冲刺,跟吃了「智慧丸」似的,未必就比他的成绩好。

  我们这几个在老师眼里属于好动不安分型的坏小子都考的不错,愣是让好几
个老师厚厚的眼镜片掉在地上裂了好几瓣。纪剑670分,华中科技大;唐九阳
656分,西安电子;大华629分,天大;还有我699分,北外。

  大家分开后,我跟青屏手牵着手沿着街道继续逛,走没多会她就拉着我朝我
原来租赁的房子走去。从那次回家到那天早晨,我就没有再来过一次县城。我以
为房子她已经退过了,本来就是她给我联系的。里面好多东西都是她买的,就连
被褥也是她让许仙从家里拿的。与其说这是我的窝,还不如说是她的窝。

  进门之后,我不禁怔住了。

  地面干净,窗明几净。什麽东西该放在什麽地方,都放置的整整齐齐。被单
整整洁洁,被褥叠的跟豆腐块似的。桌子上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这跟我走的时
候完全是两个样子。更不像几十天没住过人的样子。

  「屏儿。」

  握住她的手我轻轻叫着她的名字,到嘴边的话却没能说出来。她微微一笑,
偎入我的怀里,和我紧紧抱在一起,静静地聆听着我有力的心跳。我的脸与她的
脸靠在一起轻轻厮磨,嘴唇轻轻亲吻着她的耳鬓。

  「对不起。」


              第一百三十五回

  「你能告诉我,为什麽这麽长时间都不来找我吗?」

  她抱紧我,轻轻道出心中积压已久的困惑。

  早知道她会有此一问,可我却没有想好如何回答。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我
已不是处男的事实。

  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我的处男之身并没有交给那个处女。我不知道该不
该告诉她,她为我保住的处男之身,却被一个跟她年龄差不多的少妇所破。

  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我的处男之身是被我的堂嫂给破。我不知道该不该告
诉她我是在可以反抗的情况下自愿的失去了处男之身。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
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对她说。

  来之前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即便她以后再也不理我,我也要跟她说个
清楚。即便她以后把我当作仇人,我也甘心情愿地接受。

  可是当事情来到眼前要面对的时候,当要把所有事情当面都说清楚的时候,
我却失却了来时的勇气,所有来之前已经想了无数次的说辞全都不见了踪影,脑
子空空的,心也空空的。

  「你怎麽哭了?」

  泪水打湿了她的秀发。原来我的眼泪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滚滚流出。她轻拭
着我的脸庞,心中微微惊讶,虽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心里却有些担心。

  「我跟你说实话,希望你不要怪我。」

  我知道终究还是要说个明白。与其迟迟不说疙瘩在心,不如痛痛快快说个清
楚。这样于人于己都好。

  「你说吧。」

  她微微一笑拉我一起坐到床沿上。

  我看着她的笑,心里却感觉好痛好痛。因为我即将说出来的话真的有可能伤
害到她。或许下一刻她就会泪眼滂沱,或许下一刻她就会呆愣着出神,或许下一
刻她就会夺门而出,或许下一刻我就会失去她。或许我已经不敢再想或许。

  「我已经不是你眼中的处男了。」

  我沉重地道出要说的话。既然已经决定说出来,就没有什麽好隐瞒的了。

  她没有打断我的话,静静地看着我。我看不出她听到我的话有什麽不同。

  「我没有按照你说的第一次要跟处女做,我把第一次给了我的堂嫂……」

  我一点一点地道出了这几十天来埋在心底里的话。我将发生的事情以及我这
几十天的煎熬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我说完了,她也听完了。我的眼泪再次出来,可她却还是刚才的样子。

  我不安地握住她的手,紧紧的怕她从我面前消失。

  她静静的没有任何表情的苍白的脸突然的绽开了笑颜。那笑颜仿佛七彩的骄
阳突然间破开云雾照耀在大地之上。

  但我却并没有就此宽心。因为我怕骄阳再次被云层遮住,我怕她再次变回原
来的样子,我怕这不过是诀别前的最后一笑,我怕这笑永远的不再属于我。我仿
佛不再是我,她仿佛不再是她。我怕失去她,我更怕她不要我。

  果然,她的笑是那样的短暂,刹那宛如昙花一现。看来我真的要失去她了,
我的心空落落的从来没有这麽难受过。

  「青屏你骂我吧!」

  我相求她骂我。或许她消了气就能原谅我。

  「我为什麽要骂你?」

  看来她根本就没有原谅我的意思。

  「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

  我不行放弃,尽我最大的努力求得她的宽恕。

  「你犯了什麽错?」

  她嘴角微微牵动,不知是痛苦还是激怒。

  「我没有保住处男之身!」

  我极度的懊恼。这时候若是丽嫂在身边,我恨不能咬她几口。

  「这不是你的错!不能怪你,若是要怪也只能怪我。事实上,坚持要你把处
男之身交给一个完璧无暇的处女,一直都是我自己的内心在作怪。我最大的遗憾
就是没能给你完璧无暇的身子。我不想你将来跟我一样会有遗憾,所以一直控制
着自己也控制着你,每次都不让你真正进到我的身体里。」

  「其实每次激情来临的时候,我内心里无数次的渴望你能够真正进到我身体
里,好好的爱我,让我进一步感受你的强大与威猛,完完全全结合在一起,享受
水乳交融的快乐,共同迷失在爱欲的河流里。可是每当这时候,总有一个声音在
告诫我,你不能害了他,你不能让他将来恨你。」

  「为了能够永远的爱你,永远的得到你的爱,我强忍着焚身的欲火,极力控
制着自己不让你进到里面去。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坏了,竟然希望你
受不住煎熬强奸我,可是你却傻傻地在外面玩弄着。我发现你越来越喜欢我的小
嘴,仿佛忘记了我下面还有一个能够令你更加销魂的物事。」

  「我以为你对进到里面已经不感兴趣,好多次想提醒你,可是话到嘴边却不
得不收回,因为要你保留第一次的人是我。今天你跟我说你已经不再是我眼中的
处男,我的心都差点碎了。这时候我才知道,我从来就未真正想过要把你让给别
人。想想还真是贱,无数次触手可得的东西却坚守了这么长时间,到头来却给别
人尝了个鲜。可惜!可怜!可叹!」

  终于道出了憋了好久的心声,她深深地叹了口长气,凄然一笑,晶莹的泪珠
汹涌流出顺着光滑的脸颊滚落。

  人都是有私心的,可是她的私心却让我毫无怨言地爱着。

  「青屏,你还爱我吗?」

  我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

  她双手捧着我的脸,认真端详着,泪眼婆娑,道:「这话应该我来问你,你
还爱我吗?」

  「我怎能不爱你!你对我的好,我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你是我的女人,严
格说来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你虽没把处女膜给我,可是你却将心完完全全的给
了我。我知道你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我好,我只有更爱你,怎会不爱你呢?你还
爱我吗?」

  我知道她还是爱我的,可我还是想听她亲口告诉我。

  「我爱你,我从来都没想过不爱你。我以前虽不知道你这些日子都在做些什
麽,为什麽不来看我。我以为你忘了,伤心过,难过过、痛苦过、哭泣过,甚至
都有过死的念头,可就是没有不再爱你的想法。自古红颜多薄命,如果我真的死
了,你会为我殉情吗?」

  「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你怎麽也多愁善感,学起那些庸俗女子寻死
觅活啦。我可不允许你死,你的命现在已经不再是你自己的了,你无权判定生与
死。你要答应我,以后不再提『死』字。」

  「好,不提,我的大老爷。」

  她终于破颜而笑,仿佛风雨过后的天空乌云尽去,远远地看见一道彩虹遥挂
天际。

  风雨过后才能见到彩虹,哭过以后才能笑的很真很灿烂。

  我们都哭过,这会都笑了,真实而灿烂的笑了。

  「我想要你。」

  我吸着她的耳垂,舌尖舔动,心中有种火在燃烧,血液也因此而沸腾,全身
都好似在膨胀。

  「我也想要你。」

  她心中没有了羞涩,有的只是渴望,单纯的欲火。

  我们互扯着对方的衣服,很快就光洁溜溜。

  「今天还要用嘴吗?」

  她伸出丁香小舌舔着红艳艳的嘴唇。

  「要,但不是现在,我今天要揭开你神秘的面纱,彻底把你看个清楚。」

  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撩拨着她诱人的丁香。

  「来吧,我的爱人,你的屏儿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得到你的宠幸了!」

  情意绵绵,香舌柔软,即便百炼金刚也要败倒在绕指柔面前。

  「宝贝,我来了!」

  两条赤裸裸的胴体如蛇般缠在一起。

  「啊……」

  长长的一声尖叫,如凤悲鸣。这是她那天第四次了。

  素面朝下,云鬟低坠,星眼微朦,身体如同软泥一般滩在床上。

  我趴在她背上,将最后一股精气送入她的体内,轻舔她汗津津的玉背,喘息
道:「宝贝,美吗?」

  她睫毛眨了眨就不再动弹。如玉的面颊春潮荡漾。咧开的嘴角口水下流浸湿
了大片被单。小巧的鼻孔出气多进气少。哪里还来得说话的力气,睫毛能动一下
就算不错的了。

  我爬起来,仰面躺在床上,把她翻过来搂进怀里。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与她
真正的颠鸾倒凤,同谐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愿。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可明天就要离开,委实心中不愿。端详着她云雨过后比花还要娇艳的脸颊,
心中稍稍安慰。闻她呼吸轻柔,想是已经进入了梦乡。不知道她梦里是否有我,
我还是去看看吧。

  拉过毯子盖在身上,两人相拥而眠。

  一觉醒来,睁开眼,见她正在对着我笑,脸上溢满幸福的光泽。

  她抚摸着我的下巴,软语道:「你醒啦!」

  「嗯。」

  我揉了揉眼睛,道:「你醒很久了吧,怎麽不叫醒我?」

  她眼睛眨了眨,甜笑道:「我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

  「外面天都快黑了。」

  看了看窗外,我搂住她,轻轻抚摸着她圆润光滑的小肚子,道:「都饿坏了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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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六回

  「恩,是有点饿了,你呢,饿了吗?」

  「我也饿了。」

  手指在她屁股上轻轻揉捏,坏坏一笑道:「清早吃的那点东西全都在运动中
消耗殆尽了。」

  她轻轻地捏了捏我的下巴,娇声啐道:「醒了就使坏,真是个小坏蛋。」

  感觉与以往不同,她今天好象特别喜欢捏我的下巴,不由好奇道:「我的下
巴今天有什么不一样?」

  她笑道:「你开始长胡须了!」

  长胡须,是的。几天前照镜子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光滑的下巴开始有几根
胡须冒了出来。

  「这说明我已经长大,完全是个成年人了。」

  我揉了揉刚刚冒出来的那几根胡须,自豪道:「以前不能做的事现在都可以
做了。」

  「嗤!」

  她扑哧笑了,揶揄道:「你还有什么事不能做的?」

  「当然有了,比如这样!」

  我坏笑着缠上她,大嘴对准她的樱桃小口咬了下去。

  「嗯……你不饿了吗?嗯……」

  嘴唇与嘴唇错开的间歇,她还没有忘记肚子的问题。

  「我现在不是正在吃嘛。」

  舌头顶开她的牙齿,攻击去勾引了她的丁香嫩舌。

  「好人啊……」

  一声尖叫,她迷失在情欲的之中。

  我弓起身奋勇百余下,最终让她的两张小嘴都饱饱的填满。意犹未尽地舔了
舔嘴角,甜甜的,那是她的味道。

  天黑之前,我们相拥着走出了这令人神销魂迷的安乐小窝。

  晚上七点,我跟老九和大华等人在望江楼相聚。到的时候,望江楼里已经爆
满,猜拳唱呤吆五喝六,热闹得不行。

  在座的大都是学生。毕业了,考试考完了,通知书下来了,剩下的就是庆贺
的时间。庆贺终于毕业了,庆贺终于不在为了考试而活了,庆贺辛苦十多年终于
得出圆满的成果了。

  进到包厢的时候,我发现好多人都在。

  男生有纪剑,老九、大华、许仙、赵启、陈孟、张淮阳。女生有张念恩,沈
廿花、吴欣如、慕容茜、黄燕、周丽、还有安琪。

  男女各占一半桌子,正好七对。我来了,就多出来一个男生。

  「哥,坐这里。」

  安琪看到我近来,高兴地站起来朝我招手,让我坐到她身边。

  安琪坐在女生的一端,邻座的是张淮阳。我知道张淮阳老早就开始打安琪的
主意了。但安琪象是根本对男人天生的排斥冷淡,从来没有对任何追求她的男人
假以辞色。她也是从不参加任何宴会派对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却出现了。难道
她相通了,想要交男朋友了。

  我坐到安琪身边,立刻感觉到有六道冰冷的目光朝我刺来。我没有看就能肯
定背后的两道绝对是来自坐在我另一边的张淮阳的,但还有四道我却不知道是谁
的,我抬起头,看到有两双眼睛正在快速的移走。

  赵启和陈孟!原来他们也喜欢安琪。在座的除了老九、大华和许仙,都还是
孤家寡人。一家有女百家求,安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没有理由不被人追。但她是
我的妹子,心地善良,性格温顺、知书达理、温文儒雅,是我见过的不可多得的
好女还。我虽不敢亦没有追求她的资格,但决不允许任何人对她有不轨的图谋。

  或许这话说的有点重了,但前车之鉴,她母亲秦玉莲情感的坎坷依然历历在
目,不能不让人未雨绸缪。

  安琪的另一边是张念恩,如今她已经跟许仙确立了恋爱关系。张念恩跟我一
样,家都在农村,好不容易才考上高中,根本就没有谈恋爱的心。

  许仙让我给送的情书,是她第一次没有拒绝接受的情书,以前也有好多同学
给她情书,甚至当面向她示爱的都有,可惜她一个没有看上,愣是让无数的情窦
初开的少年大失所望。可这依然不能阻止住他们锲而不舍的决心,仍然有人不怕
艰难,冒着被拒绝的危险,勇往直前。

  其中许仙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已失败了N次,却根本没有放弃的念头。
那次他找到我,也不知道他听谁说的我跟张念恩的关系不错,非要让我帮他送情
书给张念恩。他算是我在班里最铁的哥们了,为人不错,豪爽仗义,帮过我许多
忙。既然他找到了我,怎麽着也要伸出援助之手吧。

  我帮许仙给张念恩送情书的时候,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害怕跟那些追求她的
人一样,碰壁在南墙。你说这老天爷挺奇怪的,别人头挤的跟柿饼似的都没有成
功,可也不知道为啥,当我脸红着把情书递给她的时候,她居然二话没说就笑着
把情书给接了过去,还珍而重之的叠整齐放入胸前的口袋里。

  我想这或许是我们经常在一起学习,算是还算谈得来朋友,她不好意思拒绝
我罢了。可是没想到几天后我的「噩梦」就来了。她居然认为情书是我写的,我
喜欢她,我想追她,却又脸皮薄不敢大模大样的追她,就赫然倒追起我来。

  女人疯狂起来,有时候比男人还厉害。她本就个性开朗豪爽,是女中丈夫。
这一倒追几乎女人能做的她都做了,没做的她也会创造先例,而且她还是我们理
科班仅有的三大校花美女之一。这种攻势可谓有排山倒海之能。

  人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

  如若不是我那时的心全都在一个人心上,还有许仙一直在不断地告诫,只怕
现在她已经轮不到许仙了。就这时不时的她还会对我撒娇、抛媚眼,做一些比如
环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肩上之类的小动作,让许仙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吭声,谁
叫她没有胆居然连在情书里面署上自己的名字都不敢。

  紧挨着张念恩的是沈廿花。她是纪剑的表妹,文科班出了名的美女加才女,
被誉为「美丽女神童」。

  沈廿花是在座所有人中年龄最小的,刚满十四岁,可相貌与身材却都是一级
的棒。她165公分的身材高挑修长,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
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露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
欲滴,时不时还会带点犹豫的眼神,生生吸引了好多男生的心。

  可是人家才十四岁,吃不敢吃碰不跟碰,真是急煞了一群小男生。


              第一百三十七回

  接下来的两女是吴欣如和慕容茜。吴欣如是我们班的语文课代表,老九的红
颜知己,慕容茜跟纪剑关系暧昧,虽然没有确定男女关系,但谁都明白是怎麽回
事。

  再有就是周丽和黄燕。周丽医学世家出身,钟爱美容,很有主见的一个美丽
女子。曾给我写过情书,主动跟我约会好几次,但都被我以一些莫须有无关痛痒
的原因推掉,有一阵为了摆脱她的纠缠,还特意找她的好姐妹安琪帮忙搪塞。

  黄燕自不必说,她就是浪荡公子大华华少现任的床上炮友兼现任女朋友。

  人到齐,饭菜就开始上桌了,自然的酒与饮料也上来了。

  男生喝酒,不能喝饮料。女生喝饮料,也可以喝酒。

  饭局开始前就已经硝烟密布,喝起酒来自然是风云巨变。

  赵启,陈孟,张淮阳,三人居然连主宾都不分了,频频向我敬酒。我知道他
们三个对我有气,可是哥们并没有得罪你们啊,不就是为了一个女生嘛,有本事
你Y的追就是了,跟哥们制什麽气。难道把哥们喝趴下了就显得你们能耐啦,这
样就能获得美人的芳心,抱得美人归吗?真他大爷的三个傻逼。

  一个人对付仨,×××哥们还真是对付不了。这不几轮子下去,身后空啤酒
瓶就一堆。饭菜还没动几口,哥们这肚子就饱饱的了。幸好来之前跟青屏在一家
小吃店里吃了一碗饺子垫了垫肚子,不然空着肚子喝这麽多酒,大爷的,哥们还
不早就挂了。

  眼看着这仨小子是不把我灌醉了不罢休,别的人都看不过去。先是大华跟他
们三人喝,接着是老九跟他们喝,再来是许仙,最后是纪剑。纪剑跟他们喝的时
候,这仨小子就已经开始飘飘然了。

  「来,我跟你们喝!」

  在大家都快差不多了,酒足饭饱,觉着就这样结束的时候,突然一声炸雷响
彻整个房间,如九天凤鸣压住了在座所有人的声音。

  众人望去,顿觉傻眼,与顷刻间绝倒,哄然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但见沈廿花举着满满一杯啤酒,羞恼道:「怎麽?看不起本姑娘是不是?」

  「咕噜……咕噜……」

  白玉般的脖颈一动一动,满满的一杯啤酒被她一饮子喝个干净。

  看这架势绝非一般的女孩可比,很有架势,肯定不是第一次喝酒。

  「哦,不一般啊!」

  「厉害啊!」

  「大有来头啊!」

  「强啊!」

  「巾帼英雄哪!」

  「女中豪杰啊!」

  众人的赞叹声一句接着一句。

  小姑娘的粉嫩的桃腮,没有因酒精的刺激而变色,却被众人不断的赞叹声弄
的面红耳赤。

  沈廿花恼怒大家欺负她,大是娇嗔不依,硬是缠着大家跟她每人干一杯酒。

  还好这小姑娘酒量不是非常的大。一人一杯,轮一圈就有十四杯,就是再不
满也有五六杯,两瓶多啤酒呢。她那还未成年的小脑袋哪能抵受得住,早就有些
晕晕乎乎的了。

  「哥,还能走吗?」

  安琪扶着我的胳膊,红扑扑的小脸蛋煞是好看,比花园里的玫瑰娇艳动人的
多了。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种错觉,眼前的女子就是我应该百倍去疼爱的人。

  在伸手抚向她面颊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的眼里包含的一种东西。这种东西
我知道叫做甜蜜,它曾经在一个我生命中非常重要的女人眼里多次的出现过。那
个女人就是刚跟我分开不到三个小时的青屏。

  突然间,脑海里全都是青屏回眸一笑那远去的身影。

  猛然一个激灵,全身一阵抖颤,冷汗如激流迸出,汗透了衣裳。刹那间,手
定格在空中。

  「怎麽了?」

  她眼神里的喜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幽怨。

  「呵呵!没什麽。」

  我尴尬一笑,挠了挠头皮,道:「天太热,出了很多汗,头皮有点痒痒。」

  「没事就好。」

  安琪微微一笑,淡淡道:「走吧,大家都走了。」

  果然,大家都已经站起,拉开椅子,一个接一个的朝门口走。

  「好,咱们也走。」

  我挺身站起,突然一个趔趄,差点没有摔倒,幸亏安琪在我身边抱的及时,
才没有一跤摔倒。

  安琪抱着我,不单单只是抱住,她是完全的把我搂紧在怀里。我的个子本就
不比她高多少,被她抱住的时候恰是我腿不听使唤的时候。这麽一搂,我的脸正
好压在她隆起的胸脯上,丝丝好闻的奶香钻进我的鼻子,嘴唇贴着的地方非是别
处,能够明显地感觉到那儿与别处的不同,甚至连里面的形状都能察觉个大概。

  这是个无比尴尬的位置,别提多诱惑了。若不是我极力克制着,在酒精的作
祟下,我怕我不知道会做些什麽。

  「没关系,你松开吧。」

  我摇了摇头,尽力控制着有些晕涨的头脑。酒精的作用是逐渐使得脑部及神
经系统反应迟钝。只要我还能清醒,就能控制着大脑控制着神经,继而控制着整
个身体。这样我就能够站起来。

  「真的行吗?」

  安琪不放心,抱住我一点松开的意思也没有。

  我吸了一口,安慰道:「放心,我是谁,我是你哥,你还不相信我的话。」

  「可是现在的你不是正常的你。」她还是不放心。

  「放心吧,我没事,不信你松开手。」我拍了拍她的手,让她放心。

  「不行可不要逞强!」她满满地松开抱着我腰的手。

  「放心,没事,你看我不是站起来了嘛。」

  让她完全放开我,我硬是控制着自己稳稳当当地站起来了。

  「嗯,还算稳当。」

  安琪见我真的能够站起来,虽有点不情愿,但也不能再说什麽,只好这样。

  「你走两步我看看。」

  她没有退出去,而是侧开身体,给我让出一条道。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怕
我虽然站起来了,却不一定可以走动,若是我突然又要摔倒她好即使扶住我。可
是她这一让开,却让她浑身发烧面红耳赤。

  原来这帮本来走朝外走的家伙,这会儿全都堵在门口看好戏,没一个上来伸
出小叮当的援助之手的。赵启,陈孟,张淮阳这三个家伙除了幸灾乐祸还有深深
的怨怼,眼睛瞪的跟马眼一样,眼珠子都能掉了出来。

  不知道什麽原因,看着这哥仨那个鸟样,我心里竟然莫名地冒出一股快意。
可能是酒精的缘故,我并没有觉着有什麽好难为情的。毕竟我跟安琪的关系非比
寻常,而且我一直以来都把安琪当妹妹看待,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我作出一副咬牙切齿的状,恨恨道:「你们这些坏家伙把我灌醉了,高兴了
吧,还有心思看热闹,是不是找打啊。」

  大华怪笑道:「你们哥哥妹妹的兄妹情深,我们插一腿算什麽啊。」

  这小子真不愧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说出来的话跟放屁一样臭。

  众人听了大华的怪腔怪调,不禁然地笑了起来。

  安琪是女孩子,脸面薄,恨恨瞪了一眼大华,就把脸庞转向我这一边。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见安琪眼中微微有泪光闪现,有些恼火道:「你小子是不是三天不揍你骨
头就痒痒啊!」

  「嘿嘿!对不起,我嘴欠。」

  大华装模作样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其实,大华跟我的其他几个好朋友一样,他们早就看出来我这个妹子安琪对
我的那种不同于兄妹之情的情感。我们两个在别人的眼里,孤男寡女郎才女貌,
感情又好,是非常般配的一对璧人。就连周丽和张念恩她们两个,也都因为安琪
的缘故放弃了对我的穷追猛打。

  可我和安琪两个人却没有如他们所愿,老是没有进展。他们看着别扭,心里
也急,所以便会时不时地弄点事儿提醒一下。相信这个派对,要不是安琪事先知
道我会来,她肯定不会参加的。

  当然,这是兄弟们的情意,我不可能怪他们。可我现在满心里都是青屏,真
的很难容下另外一个女子。我不能害了安琪,也不想伤害她,更不愿伤害她。可
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往往很难实现。

  我给安琪擦着脸上的泪水,安慰道:「好了,别哭,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泣泣……」

  要她不哭她却哭的更凶了。

  其他几女见安琪真的伤心了,都狠狠瞪了一眼大华,然后要走上来劝安琪。

  我朝她们摇了摇手,指了指外面,让他们全都先到外面等我们。

  女孩子都明了女孩子的心事。她们知道安琪心里想的是什麽,所以也没有反
对,推搡着傻站在门口的男生都走了出去。赵启那三个家伙自然不甘心就这样走
了,可是不走又太明显了,只好不情愿地被人给推出去了。

  「安琪,别哭了,人都走了。」我道。

  「嘤!」

  安琪嘤咛一声扑入我怀中,差点没让我还有点晃悠的身体撞倒。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伸出胳膊把她搂住,静静地抱着她,让她好好的痛哭一
场,发泄出积郁在心里的痛楚。


              第一百三十八回

  安琪靠在我怀里哭泣了一会就停止了。我用衣袖轻轻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哥,你生我气吗?」她靠在我怀里,仰脸看着我。

  我捏了捏她哭红了的小鼻子,笑道:「傻丫头,哥怎麽会生你的气呢?」

  「真的?」她摇了摇头,摆脱我使坏的手。

  我重重地点头道:「当然是真的,哥什麽时候骗过你!」

  「这就好,我还以为哥会不喜欢我了。」她笑逐颜开。

  「哥永远都不会不喜欢你。」

  我再次捏了捏她可爱的小鼻子,羞她道:「真是个可爱的傻丫头。」

  「人家才不是傻丫头。」

  她又把脸埋进我怀里,道:「人家只有在哥面前才是傻丫头。」

  这个丫头对我的感情是如此的深,让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说才好。

  「安琪。」我轻声叫道。

  「嗯。」她没有抬头,静静地听着我的心跳。

  「咱们顺其自然好吗?」我不能给她承诺什麽。

  静静的,好一会儿,她才从我怀里站直了身子,正视着我的眼睛,认认真真
地道:「哥,你不要对我的爱有什麽负担,我爱你并不是为了要得到你。你只要
知道有我这麽一个妹子在爱着你,永远的爱着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情义无价!真心无价!

  我没有想到她心里居然有这样的想法。我突然觉得自己跟她比起来越加的渺
小了。如此善良的女孩这样的对我,我还能说什麽。

  我拉她入怀,深深地将她紧紧抱住。

  她抱紧我的腰,脸蛋儿紧贴在我胸膛。

  即便是一刹那的柔情,她已经觉得幸福。

  「走吧,他们该等急了。」安琪抬起头,笑脸如花。

  「好。」我把她放开。

  「头还晕吗?」她摸了摸我的额头。

  「好多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道:「以后酒喝多了就学着某人大哭一场,这样酒就醒的
快了。」

  「坏哥哥。」

  她娇嗔不依,粉拳飞起轻轻地落在我的肩膀上。

  我捉住她撒泼的粉拳,笑呵呵道:「该走了。」

  「哼!」

  她哼了哼可爱的小鼻子,被我拉着一起走了出去。

  经过洗手间,感觉有股尿意上涌,我便跟安琪说道:「安琪,你先下去跟他
们一起等我。」

  安琪知道我要干什麽,微微一笑,便知趣的先下去了。

  热天喝啤酒,这尿意来的又急又凶,稍稍慢一步都会尿到裤子上。看着安琪
沿着细窄的楼梯走下去,我赶忙推开洗手间走了进去,迫不及待地掏出水龙头,
一股子晶莹的尿液便喷涌而出。

  「哦!舒服!」

  享受地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个女人声音在我身后响起,紧跟着我的肩膀被猛拍了一
下。

  「喂!」

  我一个激灵,差点没有尿到裤子上。

  「谁?」

  我赶忙扭头看去。

  沈廿花?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是我还会是谁?」沈廿花粉嫩的桃腮上闪过一丝狡黠。

  「你怎麽在这儿?」

  我大是不解,她不是应该跟大家伙在一起嘛。

  「我为什麽就不能在这儿。」

  她的身体朝前靠了靠,眼睛故意朝我攥在手里的东西看去。

  「你看什麽?」这小丫头片子还挺色。

  「你说我看什麽。」

  她白了我一眼,尽量靠近了,让自己看的更加清楚。

  尿还憋在里面,排不排出来这时候已经不是我说的算了。我只好继续攥着,
不然就这样放回裤子里,尿一裤子怎麽办。

  「你这丫头也不知道害臊?」我无奈道。

  「我有什麽好害臊,又不是没见过。」

  她几乎已经站到我的面前。

  「你见过?」

  我心中诧异,难道这个年龄才刚满十四岁的小丫头已经不再是处女?

  「不但见过,而且还耳熟能详。」她骄傲地道。

  看她这神情哪里是个刚满十四岁的少女,这分明是个阅尽了天下男人的女人
才有的神情嘛。

  「不会是在生理课本上见过的吧?」我调侃道。

  她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你以为还能是在什麽地方见过?」

  「呵呵!」

  我尴尬一笑,道:「小姑奶奶看也看了,可以走了吧,我还要继续尿尿。」

  「你尿你的,不要管我。」

  她侧对着我,双手按在膝盖上,双目炯炯有神地睁着。

  「你不会是要看着我方便吧?」

  这丫头小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什麽,难道这就是被誉为「美丽女神童」的文科
才女吗?

  「是啊!我还没有见过男生尿尿的样子。」

  她很认真地点点头,一脸诚恳好学生的样子差点没有让我为此绝倒。

  「你!」

  遇到这样的女孩子,打不能打,骂不能骂,真是让人头痛。

  「嘘……嘘……」

  她竟然在我旁边吹起了口哨。

  「哄孩子呢?」

  我真的生气了,不管不顾,手一松,晶莹的尿液再次喷出,这次跟刚才不大
一样,这次的力道以及角度都跟刚才有很大区别。

  从数学的角度来说,这前后两条轨迹都是抛物线,过两定点(尿液喷出时和
尿液落地时)求抛物线,可以很快地得出两条抛物线的轨迹方程,从而知道两抛
物线的顶点。顶点高的角度大。从物理学的角度分析,前后两次的尿液喷出后,
在空中划过一道晶莹的弧线,然后在砸落在便器里,溅出无数的水花。

  这个过程很明显是一个能量的转变过程。先是动能转化成势能,然后又从势
能转化成动能,最后动量守恒,动能被分解成无数个小动能和小势能之和。根据
能量守恒原理,只要知道前后两次便器里面水花溅起的高度就能知道结果。水花
溅起的高度大,说明力道大。

  「这玩意怎麽跟书本上的不一样?」她疑惑地道。

  「尽信书不如无书。你没听说过这句格言吗?」

  我心里暗暗发笑,原来这丫头还是个爱学习的「好」学生。

  「哼!」

  她不理我,认真仔细地观察着。

  「只准远观,不可亵玩焉!」我见她有伸手的嫌疑,忙提醒道。

  我还真怕她摸上去,别的不说,就怕我这阳刚十足的男人一时忍不住做错了
什麽。


              第一百三十九回

  「切,谁稀罕你这破玩意,恶心!」

  她小嘴一撇,满脸的不屑一顾,可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

  「这就好,你赶快出去吧。」

  被人看着尿尿很尴尬,尤其是被一个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小女子这样看着更
尴尬,真想她快点从我眼前消失。

  「你尿你的,干嘛非要把我撵走,我又没挨着你!」

  她不但不走,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心道:「你要是爱着我,我早就把你的裤子剥掉,狠狠地干你了。」

  「哎呀!你这丫头,男人尿尿,有什麽好看的,你害不害臊?」

  我真想把她按在水池上,抹下她的裤子,在她小屁屁上狠狠打几巴掌,以示
惩戒。

  「看看又不会少几两肉,你怕成这个样子做什麽,担心我给你割掉啊。」

  她吃吃而笑,跟个花痴似的。

  「你别说我还真的有点怕,这可是我的命根子!」

  这时尿已经排完,膀胱的憋涨感没有了,换来的是极度的快感。我也懒得跟
她胡闹下去,就赶忙甩了甩水,要把东西放回里面,藏起来。虽然有点难受,但
总比这样被人看稀奇物似的观摩好的多吧。

  眼看着我拉起内裤,她嘴角一挑,诡异一笑,按在膝盖上的右手突然抬起,
刹那间,我的某个很私人的物件就被一只白玉般光滑的手掌给攥住。

  「喂,你!」

  柔软中带着丝丝凉意,猛地一个激灵,身体突然一阵颤抖,感觉有东西从身
体里面喷出来。

  「哎呀!」

  我的声音刚落,她就立刻叫了起来,而且还甩着手,眼瞪着我,一脸厌恶的
样子。

  「对,对不起!」

  我赶忙道歉,连声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说能够不道歉吗,虽然她有错在先,可是你因为刺激,控制不住射了人家
一手这可是事实。

  「你真恶心!」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白色的跟米粥一样的液体粘满了掌心,还有部分黏在手
指缝里正随着地心的吸引力往下流。

  「这可不能全都怪我,你不作弄我也不会这个样子了。」

  黏黏的很不好受,但我还是赶紧放到了里面,拉上了拉链才算保险。

  「我有叫你把尿尿我手里吗?」她把手往墙上擦。

  「我可没有把尿尿到你手里,这可不是尿!」我特意强调这不是尿。

  「这不是尿是什麽?」

  她的问话很无知,她的表情很天真。如果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丫头肯定是整
天就知道对着书本学习,学傻了,所以才对男人的这点常识一窍不通。如果她知
道而故意装作不知道,她的表演绝对达到奥斯卡奖的大师水准。我相信后者的成
分大点,但是她有必要这样做吗?为什麽呢?难道只是因为好奇吗?

  「这是,男人的,男人的时候从身体里射出来的液体。当中的精子与女人体
内的卵子结合会形成受精卵,受精卵就是生命的开始。」

  我循循善诱,像一个生理课的老师在用自己的身体做实例教育自己的学生。

  「哦,是这样啊!」

  她仅仅憨憨一笑,并没有我想象的那种尴尬的表情。我不禁对自己的猜测产
生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知道啊?一个大大的问号在我脑海里
出现。

  「有点鱼腥味,好难闻啊!」

  她居然举起手掌放到鼻子前端闻了起来。

  我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到地上。

  这丫头是不是故意整我啊?即使先前不知道,不了解,不懂得,一窍不通,
可现在都已经告诉你是什麽了,有什麽用处等等,她怎麽就没有一点害羞,没有
一点脸红,没有一点羞耻感呢?这妮子不会是有病吧?

  我傻傻地看着她,有点可怜地看着她。

  她正仔细地研究着,无意间瞅见我在看她,遂问道:「你看着我干啥?我可
不是你想的那种不正经的女子。」

  原来她还不傻,还有脑子,我为她感到高兴。

  「丫头,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有你这样玩的吗?」

  「谁在玩了?」

  她悻悻地道:「你难道感觉不到刺激吗?」

  「你!」

  我说不出来话。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麽意思,难道我所猜测的一切都是错误
的,她还有其他的目的。

  「我什麽?」

  她把手伸进水池里,哗啦啦的水流一会就将满手的液体冲个干干净净。

  「你什麽意思?」我疑惑地看着她。

  「我没有什麽意思,只是想教训一下你,免得你再欺负女孩子。」

  她的声音淡淡的,但给人的感觉却非常的冷。

  「我欺负女孩子?我欺负谁了?」

  我是欺负女孩子的人吗?我应该算不上是吧?

  「谁?刚才你不是还惹人家哭了嘛!」

  她甩了甩手,这次甩的是手上的水迹。

  「不是吧,你认为我会欺负安琪?」

  我差点没有笑出来。这丫头也太仗义了吧,为了给好姐妹出头,竟然会这麽
不顾一切地胡来。幸亏我不是色中恶魔,要不然凭她这一个弱女子,多少我摆不
平。

  她瞳孔怒睁,柳眉扬起,睫毛动都不动,贝齿轻咬薄唇,恨恨地道:「不是
会,是你已经欺负了她。」

  她的这个样子还真有点像小老虎,让人望而生畏。

  「你误会了,我没有欺负她。」我解释道。

  「她是我妹子,而且又是那麽好的一个姑娘,我怎麽会欺负她呢?我和她之
间有些误会你不知道,现在误会已经解开了,什麽事都没有了。」

  「是不是真的?」

  她不敢相信地盯着我,好像是要从我眼睛里看出我有没有撒谎。

  「不信,你下楼看看就知道了。」我点头道。

  「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本姑娘跟你没完没了。」

  她这是在威胁我。小丫头片子,一只手就能把你给撂倒。哼,谁跟谁没完没
了还不知道呢。

  「好!我随时奉陪。」

  我把手伸到水龙头下面,让水冲洗着我的手掌,跟她道:「你要没事了就先
出去吧。」

  「你干什麽不走?我要和你一起出去。」

  她抱着膀子站到我旁边,一副警察监视嫌疑犯的样子。

  我的牙根子气的直痒痒。这丫头肯定跟姓赖的是亲戚,要不,咋就这麽缠人
呢?


               第一百四十回

  「拜托,你能不能给我留点私人空间?」

  我真的有点生气了,嗓音有点粗。

  她被我的吼声吓了一跳,身体猛地往后一退,眼泪差点没出来。看到我有些
幸灾乐祸的样子,心里暗恼感觉自己被吓退没有面子,赶忙挺起胸膛,恶声道:
「你吼什麽吼,我就不出去,看你能把我怎麽样?」

  这妮子的性子还真倔。我还真是小看了她。

  我把手在裤子上擦了擦手,盯着她鼓起的胸脯,道:「你真的不出去?」

  「不出去。」

  她没有害怕,迎着我的目光把已经耸了老高的胸脯又挺了挺。

  「好吧!你不出去就算了,反正看都看过了,再看一遍也无所谓。」

  我伸手解开了裤腰带。既然已经警告你,你却不识好歹,我又有什麽法子,
只好随你大小便了。

  「你又要做什麽?」

  她不解地看着我,心里不知道为什麽有点慌,刚才的勇气刷地一下没有了。

  我拉开拉链,伸手扯住内裤的带子,笑道:「没什麽,就是刚才射出来的还
在上面没有擦掉,现在裤子里面黏糊糊的很难受,我掏出来擦擦干净。你要是怕
了,现在就可以出去。」

  「看都看过了,有什麽好怕的,看着只会让人恶心。」

  她压着扑扑跳的心脏,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话的时候还故意拿眼瞅了
瞅我的下面。

  好!牵着不走,赶着走。好你个沈廿花,我就让你能耐,我看你有多能耐。

  拉下内裤,里面湿湿粘粘的,内裤湿了一大片。长时间潮湿,对下体不好,
走路的时候也很难受。这条内裤大概是没法穿了。

  她站在我身旁,刚才还故意拿眼看我的下面,现在却不敢看了,脸蛋儿红扑
扑的,她终于也知道害臊了。

  「给你。」

  她从兜里面掏出一个塑料包背着脸递给我。

  这塑料包的包装看起来挺像面纸,不过我知道这个不是面纸,而是女性月经
来潮时用来吸收经血的卫生巾。以前我就帮邵青屏到超市买过。说实话,男人进
商店买卫生巾跟买奶罩一样,都不免尴尬,但只要想到是为自己心爱之人买的,
就会感觉很幸福,什麽都可以不计较了。

  有东西擦总比没东西擦强。虽然卫生巾是专给女人用的,但也没有谁规定男
人就不能用。而且这卫生巾软绵绵的吸水能力也强,比起卫生纸用起来可舒服的
多。嘿嘿!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今个咱也来用用这卫生巾,尝个新鲜。

  还有,虽然她的某些做法让我很不爽,但人家毕竟也是一番好意,为姐妹两
肋插刀在所不辞,现在这样仗义的女孩子几乎跟恐龙似的绝种了,就连男人当中
都很少能碰到这样的人。作为一个男人,我可得大度一些,不然不是被人家比下
去了嘛。

  而且这妮子虽然有点不可理喻,可也挺有眼里劲的。知道我需要纸巾擦东西
就赶忙把自己随身带的卫生巾拿出来了。在不是很亲密的男人面前,这种女人比
较私密的东西,别的女人藏都来不及,谁还跟她一样主动拿出来给我用。真是个
很特别的女孩子,这让我怎麽还能生人家的气呢,我也生不起气来啊。

  「谢谢!」

  我从她手里把卫生巾接过来。

  「不客气。」

  还是个懂得礼貌的好女孩。

  我朝她笑了笑,揭开包装抽出一条卫生巾。这东西确实不错,软绵绵的比卫
生纸面纸等用起来舒服多了。

  她偷偷看了一眼,没话找话道:「擦的干净吗?」

  我看着擦过的内裤依然是湿粘湿粘的,叹声道:「还行,只是内裤是不能再
穿了。」

  「啊!有这麽严重吗?」她惊讶道。

  「当然了。」

  我苦笑一声,道:「你用卫生巾做什麽,不就是为了保护身体嘛。同样的我
们男人跟女人一样,身体也需要保护。那个地儿潮湿很容易得皮肤病,尤其是在
现在这麽热的天气里,最是容易烂裆。」

  「哦,这麽说还挺严重的,那该怎么办,你是要脱掉吗?」

  她有点担心又有些彷徨。

  「是的,必须脱掉。」

  我对她笑道:「我说,你还是出去吧。我要在这里换裤子。」

  她的头有点懵,不知道是不是还要呆下去。她虽然好强,性子倔,但毕竟还
是个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小女孩,一个大男人当着自己的面脱光光,这怎能让她
不犹豫不决。

  「你不走我就要脱了,他们还都在下面等着。」

  我见她犹豫不决没有了刚才的倔强与坚持,便给了她一剂强心针,道:「他
们长时间等不到我们该上来人找了。」

  「那你赶快脱吧,我不看就是了。」

  想了半天,她居然还是留下,还真是坚持到底啊。我的一剂强心针算是白用
了。

  这丫头真让我无法理解了。要说刚才留下来跟我一起走还有情可原,可这回
是为了什麽呢?无法理解,真的是无法理解。想不通她那小脑袋瓜里装的是什麽
古怪玩意。

  「我可脱了!」

  我不在跟她啰嗦,瞎费嘴皮子功夫。

  「给,帮我拿着。」

  我脱掉裤子递给她让她给我拿着,没地方。她还算帮忙,二话没说就把我的
长裤接了过去,雪白的面颊飞上了一抹红霞。

  我才不管她害不害臊,既然她愿意留下,就要承担后果。

  坏了!

  不知道为什麽,或许是因为种种刺激吧,本来已半软的东西仿佛从休眠中苏
醒,已经有抬头的迹象。内裤被顶的高高的。

  不会吧,兄弟!你又开始玩我了!

  她拎着裤子站在我背后,见我拉着内裤两边的手停了下来,半天不知道动,
便急道:「你赶紧脱啊!怎麽又停住了?」

  大姐,不是我愿意停,是我兄弟它要我停的啊!这个样子,没有了内裤的束
缚,帐篷还不顶上天。出去要我怎麽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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