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刑讯
我们推推搡搡地押着赤条条的两个姑娘走到设在后院地窖内的走廊,转过一
个弯,进到第一间的审讯室内,随即便关上厚重的木门。这里发生的声响外面几
乎是无法听到的,审讯室里一个100瓦的灯泡把整个屋子照的通亮,两个姑娘
进到屋子里就显得很紧张了,因为满屋都是各式刑具和吓人的刑架,屋内还有一
股浓烈的血腥味道。
班里还有两个宪兵也跟了进来,我们几个七手八脚的把两个姑娘按到了屋中
间的椅子上,把她们的双手反剪到椅子背上。圆脸姑娘紧紧夹着腿,肩头一抖一
抖的,垂着头低声哭起来,而长发姑娘明显要镇静一些,她也是微微夹着腿,脸
颊绯红,无奈侧向一边,但还是有意识地在静静观察屋子里的情况。
她的乳房很丰满,圆滚滚的,很大但是却一点也不下垂,由于是坐着,肚子
上还有些许赘肉挤出两道褶皱来,藏在两道褶皱中深深的肚脐十分显眼,我一眼
就注意到她的阴毛非常浓密。看起来她的年龄应该比圆脸姑娘要大一些。身体各
方面看起来都很成熟。
「会不会下面藏着东西吧?」小泽说着就上前分开长发姑娘紧紧夹着的两条
腿,在她的下身放肆地掏起来,姑娘呼吸急促起来,涨红着脸扭着身子,小泽没
有理会,掏摸了一阵,抽出手看看手上粘的黏液,不坏好意的笑了起来。「快来
月经了吧,姑娘?」
另一个椅子里的圆脸姑娘相比之下就单薄了一些,两只乳房不大,但上翘的
粉红色乳头配上白嫩的身体,确实也很楚楚动人。小泽凑到长发姑娘面前,用脚
踢踢了她的腿,小泽问到:「说说,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情报人员?从哪里来
?都做了什么?这个镇子里和谁联系?还有哪些同伙儿在镇里?」
「我们不是呀,我们是来买盐的呀!」
「臭女人,还嘴硬!」小泽不耐烦了,在这种场合,他是实际上的副班长,
冈田总是会把这些脏活累活的具体操作交给他来处理。小泽一下就把长发姑娘从
椅子上拎了起来,狠狠的推在地上,掘井等人上去把姑娘拖起来,两臂拉直绑住
手腕,吊了起来,姑娘立刻哎唷哎唷的叫起来。
「这就受不了呀?后面可怎么办呀?」小泽转身抄起一根竹条,开始狠狠的
抽打长发姑娘,姑娘白嫩的裸体上顿时暴起一条条的青紫色的淤痕,姑娘疼得嗷
嗷直叫,扭动着赤条条的身体无助地躲闪着,这时小泽一鞭抽在姑娘的下身,姑
娘下意识的抬起双腿去护住下体。
小泽停了下来,努努嘴,掘井立刻明白了,找来一根木棍,我也上去帮着分
开姑娘的双腿,把她的两只脚绑在木棍的两头,于是姑娘大叉着双腿被吊在那里
,腿再也举不不起来了。小泽一边继续抽打这个长发姑娘,一边还回头看看缩在
椅子里的圆脸姑娘,那姑娘低着头,身体在不断的颤抖。又打了十几下,姑娘嘴
里呜呜的,叫得声音不大但是却很惨,但感觉得出来,她是在极力克制着,每一
鞭下去,她的赤条条的身体就一阵痉挛。
这时候,门推开了,冈田军曹走了进来。很明显,他从两个姑娘脱下的衣物
里没有什么收获,他看看了屋里的情况,没有说什么就走到圆脸姑娘的身边拉了
把椅子坐下来,静静地看着小泽鞭打吊在屋中的长发姑娘,等了一会,他揪住圆
脸姑娘的头发仰起她的脸强迫她转向正在进行拷打的那一侧。「怎么样?你也去
尝试一下,怕不怕呀?」
「……」
「来,把她也挂上去!」
我们几个走过去,把圆脸姑娘也往吊架下拉,她拼命地缩着身体挣扎着用脚
蹬着地,又哭出了声,我们那时觉得她马上就会招认的。圆脸姑娘被背靠背地和
她的同伴吊在一起,两脚也被分开绑在那根木棒的两头,掘井和小泽分别面对两
个姑娘,开始狠狠地用鞭子抽打她们,圆脸姑娘惨叫的声音很大,和长发姑娘沉
闷的呜呜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们兴致都很高,轮流上去抽打,而且鞭子也使
用了几种,其中有一种是小泽发明的,用六七股粗电线拧成的,打起来效果非常
显著,圆脸姑娘自不必说了,连长发姑娘也嗷嗷地惨叫不绝。
这样打下去,直到军曹喊停才罢手。两个姑娘浑身汗涔涔的,布满了细细的
鞭痕,有些打得狠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随着汗水流淌到她们的大腿上,军曹走
到长发姑娘前,用手摸了摸姑娘的阴部,姑娘身子猛的一抖,扭动了几下想躲开
,但发现这是徒劳的,于是也就不再挣扎了。
「说说情况吧,想不想说呀?接着打下去身子就烂了!」
「我们冤枉呀,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呀,哎唷,疼死了!」
我们接上了电线,由于她们背贴的很紧,所以两个夹子分别夹在两个姑娘的
一侧乳头上就可以了,一个组员加力着摇着电话机的手柄,两个姑娘立刻在空中
一阵阵的打挺儿,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哭叫和哀嚎声,摇了一阵,夹子又分别夹
到了她们的阴唇上,又是一阵猛摇,两个姑娘的惨叫声渐渐弱了下来,嘴里吐出
了白沫儿,圆脸姑娘失禁了,尿顺着大腿淌了下来,长发姑娘的眼睛里有一阵只
剩下了眼白。
「先放下来,让她们歇一下!」我们七手八脚的把两个姑娘放下来,她们瘫
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我们围在四周,默默的等待着军曹的命令,冈田军曹
坐在那里没有吱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长发姑娘用手拢了一下头发,低下头盯着地面的某一点注视着,圆脸姑娘手
撑着地,赤条条的身体还是不住的哆嗦,她用手轻轻的摸着乳房上一道鞭痕,皱
着眉头哼了几声。
冈田军曹突然站起来,走到长发姑娘的身边,蹲下去,狠狠盯着她看了几眼
,把手伸进她浓密的长发中仔细的摸索,姑娘立刻开始反抗,但掘井正好在她后
面,一脚就把她踢倒,军曹顺势骑到姑娘的身上,终于从一缕头发中取出一个细
细的小竹管,他如获至宝的回到桌子边,不一会,从那里面就取出了一个纸卷,
小泽凑过去看了看:「这是181炮兵大队的炮位图呀!」随后从长发姑娘的头
发里又翻出了一个小竹管,里面也藏有纸卷,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细小的文字
。「还有什么说的?快点交待吧!」
姑娘紧闭着嘴唇,不再吭气了。她们已经没有必要再否认身份了。现在有一
个很重要的问题要考虑一下:这些情报肯定不是她们自己绘制和记录的,那么是
谁给她们的呢?她们的角色看来是传递或者发送情报,那么她们又将传递给谁呢
?看来从这两个姑娘身上能够得到非常重要的线索!
但眼下面对两个低头不语的姑娘,没有再等待下去的必要了。屋子一侧有两
根相距一米五左右的粗木柱子,两个姑娘分别被紧紧绑在两根柱子上,我和小泽
等三个人在长发姑娘身边,冈田军曹和掘井等三个人围在圆脸姑娘身边,我们用
的是长短粗细不一的钢针和竹签,军曹那边用的是钳子!
小泽先是在姑娘身上摸索了一阵,还使劲地抠姑娘的肚脐和下身,姑娘惊慌
失措地躲闪着,小泽玩弄了一阵之后,便一把攥住长发姑娘丰满的乳房,她的乳
头很大,乳房被这一捏,乳头更显凸出,小泽抿着嘴,一根竹签对准乳头慢慢的
往里扎去,他把这个进程控制得很有节奏,姑娘身子绷得紧紧的,似乎是要抵抗
竹签的逐渐深入,我一直在想这种疼痛到底是什么样。
我的职责是按住姑娘的头让她看着自己的乳房,所以在这个过程中,我能仔
细观察她的表情,她的脸疼得已经扭曲了,额头上汗水不住地渗出来,她竭力不
让自己叫出来,但小泽把竹签深入一步的时候,她不禁惨叫起来,由于在穿过腋
下和腹部的绳子绑得很紧,深深地勒进她腹部和上胸的肉里,她的胸部显得更大
。
随着竹签子的深入,她的身体开始不住的颤抖,这种酷刑给姑娘带来的最大
冲击就是不知道何时是个尽头,我理解那种疼痛是一种连绵不绝的打击方式,不
像使用烙铁那种粗暴的瞬间冲击。小泽把竹签子捅到只露出不到两公分,然后开
始慢慢的搅动,姑娘哇的一声嚎了出来,小泽完全不为所动,足足搅动了一分多
钟,直到姑娘昏死了过去,但我们马上用凉水把她泼醒。
小泽对我说:「你来那一只!」我多少有些兴奋,模仿着小泽的程序开始进
行了,乳房攥在手里的感觉真的很好,我下身已经硬邦邦了,但这时必须集中注
意力,我完成得很好,姑娘的反应甚至比刚才小泽做的时候还要激烈,她在我耳
边发出了很凄惨的呻吟,但我每次加力和改变方向都能让她惨叫一声,我注意到
她被绑住的手时而攥紧,时而指头分开好像要去空中抓住什么似的。
我在把染得通红的竹签子拔出来的时候,她叫得简直要疯了一样。但我们没
有听到别的什么,小泽这时说:「她这里有些麻木了,停一会吧!」
刚才只是听到旁边那根柱子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惨叫,这时我们才有机会点根
烟歇息一下,顺便去看看旁边的进展情况。掘井拉了一个板凳坐在圆脸姑娘对面
,正在用钳子夹她的大腿内侧,她的上半身已经有十几处被钳子夹烂了,而且看
得出那是反复夹拧造成的创口,乳房上有几处皮已经被掀开了很小的血口子。
圆脸姑娘大腿内侧似乎非常敏感,掘井每一次夹住她的一小块皮肉,手腕十
分娴熟地在转动,同时嘻嘻笑着仰头看着姑娘的反应。掘井看到我们围了过来,
便把钳子转到姑娘的肚脐上,他的尖嘴钳慢慢地伸进去,拧住一丝皮肉,手上开
始加力,我看见一小缕烂肉混着鲜血从钳子的边缘滑了出来。
「嗷,啊呀……」
「快说!」
「停下来吧,受不了了,妈妈呀!」
「那就快说!」
「哎呀……」
除了哀求和惨叫,还是没有我们想听到的任何东西,于是,掘井没有停下来
,我们也掐掉烟,回到长发姑娘的身边,小泽的烟头是在长发姑娘的阴阜上摁灭
的,小泽手里的竹签子换成了钢针,这次是用在她的下身,穿刺阴唇的时候,姑
娘发出的惨叫声让我有些发麻……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使我有些惭愧的感觉,于
是我接过小泽的工作,扎了姑娘的另一侧阴唇,她的阴唇比较肥厚宽大,像蝴蝶
翅膀一样分开在两边,很容易揪起来施刑。
小泽这时想来来什么似的,转过脸对那边的掘井说:「钳她的下面!」
我们这边的几个人于是都转过头看着掘井,掘井笑着按小泽的提示做了,圆
脸姑娘叫得跟杀猪一样难听,全身的痉挛足足持续了半分钟。于是,这边的小泽
来了兴趣。也找来一把钳子在长发姑娘的眼前晃着。「叫得不如那边响呀!这可
不行,我不能输给掘井君,你也不想输吧?」很多人实际上忽略了钳子的作用,
长发姑娘最初虽然看到钳子也很害怕,但明显没有看到钢针和烟头那样的恐惧,
但随后我相信她宁愿让小泽继续用钢针和烟头。
钳子来拧敏感部位有着极具冲击力的效果,因为那种疼痛是一种持续和渐强
的,足以摧毁人的神经。小泽第一下选择了姑娘的腋窝,钳子的牙口只钳住一丝
皮肉,慢慢地施压,长发姑娘开始皱起眉头咬着嘴唇,渐渐的,随着小泽的加力
,她眼睛逐渐瞪圆了,嘴唇开始哆嗦,胳膊也颤抖起来,嘴随后张开了,但没有
叫出来,我看得出她一时间好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小泽明显是手上松了一下,姑娘一时间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她可能以为就是
这样了,但小泽随即猛的加力,姑娘的脸上蓦地显出惊愕的表情,然后脸上的五
官几乎一下子扭曲了,下面那声凄厉的哀嚎震得我身子不由于也颤了一下。
长发姑娘的身子足足抖了一分多钟才停下来,但小泽随后就没有给她留太多
时间了,接下来足足有半个小时,小泽就那样一点点地从上到下钳起来,腋窝、
乳房、小腹,阴唇和大腿根儿,很多地方钳完了居然也没有出血,但这就是钳刑
的优点。长发姑娘在这期间好几次都陷入迷离了,在阴部和大腿根儿那钳了十几
下,使她看起来像疯了一样的惨叫。
「叫得还真的比那边响!」显然掘井对此不太同意,于是那边也更加卖力的
整起来。不过,我有种感觉,时间有些长了,效果不如最初了。
军曹这时走了过来。「停一下吧,我向联队长把情况说明一下,一会回来,
你们安慰一下她们,哦,还可以再叫些人过来吧!」军曹说完就转身走了,我们
都明白这话的含义。
轮奸
轮奸这种事,我到这里之后还没有参与过,因为没有女犯。记得在缅甸战区
的时候,我参加过轮奸当地妇女的活动,但像今天面前这样年轻漂亮的姑娘,还
真是没有遇到过。小泽最先脱掉了裤子,直接搂着了被绑在柱子上的长发姑娘,
在她的脸上亲着,手到处乱摸,同时开始解开她的绑绳。
姑娘躲闪着,但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另一侧的圆脸姑娘却发出惊慌的叫声,
掘井已经把她解下来按到地上,一个宪兵抓住姑娘的两手,掘井揉了揉姑娘的下
身,很快就插了进去,那圆脸姑娘发出一声惊叫,拼命扭动着身体,叫得比刚才
遭受酷刑的时候还惨。
长发姑娘则还是那么安静,她几乎是顺从的走到墙边的桌子边,小泽推了一
把,她就仰面躺在了桌子上,但当小泽要掰开她的双腿的时候,她开始倔强地抵
抗起来,由于手脚都没有束缚,一时间小泽难以制服她,我们几个上去帮忙,七
手八脚的按住她的四肢,但她还是剧烈地甩着头,嘴里发出咒骂声,小泽猛地抽
了她几个耳光才让她的抵抗暂时弱了下去。
她的阴部很诱人,小泽兴奋的嘟囔着,狠狠地插进去,上半身也重重地压了
下去,渐渐地姑娘在小泽猛烈的撞击下只是发出呜呜的呻吟声,侧着脸,闭上眼
,默默地忍受着。
我还是喜欢这长发姑娘一些,因为她很丰满,乳房、小腹和大腿都很让我动
心,在对她的乳房施刑的时候,我的下身一直是硬邦邦的,于是我站到了这一边
等着,这时小泽闷声嚎了一嗓子,看来他射了,他满意的抖抖身体,退了下来。
我早早的戴好了保险套,第二个压上去,现在回想起来,这确实是很令人兴
奋的一次,长发姑娘的身材很性感,我在她身上剧烈的不断抽插着,两只手里握
满了她的双乳,她的下腹抖动着,我盯着她深深的肚脐,浑身上下充满了动力,
时间不长,我也射了出去,脑后丘一股过电的快感!
接下来是另一个宪兵,叫贵木平夫,他十分粗鲁,长发姑娘皱着眉头不断的
哼哼……我侧头看看了另一边,掘井还没有从圆脸姑娘的身上下来,他已经干那
姑娘十几分钟了,姑娘的叫声弱了一些,但还是在痛苦地挣扎,身上汗淋淋的,
掘井也是一身大汗。
小泽显然在我干长发姑娘的时候就已经去找人了,这时候门外一片嘈杂,呼
啦啦进来了十几个人,我闪身出去在外面走廊里抽烟,走廊里还有几个人暂时挤
不进去也在那里急不可耐的等着。里面的动静变得很大了,在一群男人的呼叫和
淫笑中,长发姑娘也开始哭叫起来,我的这些同僚们喊的话我听得都有些脸红,
小泽在不厌其烦的翻译给姑娘听,我知道这会持续很长时间,便独自走到上面院
子里。
天色已经黑透了,我看看表,已经快九点了,我在食堂里吃了碗面条,期间
陆陆续续还有人赶来,兴冲冲地跑到后院去,也有人回到食堂吃饭,眉飞色舞地
谈论着发生在后院地窖里的事。听着听着我下身不禁又硬了起来。
等我回到那间房子里的时候,屋子里还是那样拥挤不堪,没有人穿着衣服,
跟澡堂子一样,看来这里的人和我一样,都还有再干一次的欲望,两个姑娘这时
已经并排躺在桌子上,浑身上下布满了拧掐的痕迹,脸上和嘴里都是精液,下身
早就一塌糊涂了。我开始在圆脸姑娘那一边排队,毕竟换一个找些新鲜的感觉。
不时有人把阴茎插到两个姑娘的嘴里,我不禁有些担心,因为在缅甸的时候
,我亲眼看到一个缅女咬掉了一个士兵的阳具,虽然那个缅女随后遭到了更猛烈
的轮奸并被剁成了几块,可那士兵也彻底毁掉了。幸好,这俩个姑娘看来没有想
到去这么干。她们完全被满脸满嘴的精液搞得不知所措。
很快,轮到了我,圆脸姑娘始终闭着眼,痛苦的呻吟,已经完全不挣扎了,
所以我干得也很快,有点索然无味的感觉。我也没有像之前的那几个家伙那样,
为了刺激姑娘,在抽插的时候去狠狠拧掐姑娘的乳房。但我感觉圆脸姑娘应该是
处女,下身很紧……
不知不觉的,已经凌晨2点了,大家基本都干了两轮,大多数人都散去了,
剩下的一些人在掘井的带领下兴致很高地围在两个姑娘身边变着法得玩弄她们。
掘井用手从姑娘的下身抠出黏糊糊的精液摸在姑娘的身上,让她们互相去舔,两
个姑娘当然不干,于是按住后用钳子狠狠地拧大腿内侧,搞了一阵子,姑娘们半
推半就地屈服了。
这时门外又想起了一阵嘈杂声,推门进来了十几个人,我看了都不认识,再
看看制服才想起来这是白天押运物资去龙陵的一个小队,他们不是我们行政班的
人,而是驻扎在西边山坡上的181联队的士兵,哎,这俩姑娘接下来还有得受
了。我和小泽几个回宿舍睡觉去了,只留下掘井守着,他后来告诉我,181联
队的人把两个姑娘手脚捆在一起吊起来干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走。
真正开始酷刑
我们并没有睡够,第二天上午就睡眼惺松的回到地窖里,掘井整夜没睡,但
他精力充沛,已经在收拾屋子和刑具,准备干活了。军曹随后也进来了,站在门
口皱着眉头听小泽说了一下昨晚的情况,便挥挥手说开始吧!
两个姑娘经历了十几个小时不间断的轮奸,被赤条条地扔在地上昏睡了一小
会,她们俩被摇醒,跪在两个水盆前开始搓洗自己那涂满精液的身体,精液还不
断从她们的阴道淌出来,昨晚有三分之一的人没有用保险套,总有一些这样的家
伙为了痛快而不顾健康,虽然这俩个姑娘肯定是没有什么毛病的,但参与轮奸的
人里就很难说了。
粗略的洗了一阵,两个姑娘就那样低着头互相依偎着,各自瘫坐在自己腿上
。我们上前,按军曹的吩咐,把她们分别反剪地绑在屋中间的两根木桩上,但是
依然让她们保持着跪姿。
军曹拉把椅子坐在她们面前,点燃一根烟,先问长发姑娘:「叫什么名字呀
?」
「……」
「多大了?」
「……」
「是满洲人吧,跑到这么远的地方和皇军来作对!」
「……」
「饿不饿呀?」
「哎唷,啊……呀……呜!」
之所以有这个回应,是因为军曹把烟头按到了姑娘的大腿上所导致的,长发
姑娘抬起头,因为疼痛下意识地想站起来躲避,但没有成功,因为小泽已经一脚
踢在了她的右肋上,她又瘫坐下去,大概是觉得并不值得因为拒绝回答那样的几
个问题而遭受烟头烙烫,她开始慢吞吞地回答了。她自己说她22岁,姓李,是
满洲的吉林省人。
那边的圆脸姑娘在掘井伸到乳头边的钳子的恐吓下,也回答了一些小泽提出
的问题,她19岁,姓王,是支那的四川省人,当然,掘井也问了她下身现在疼
不疼?昨晚前是不是处女?男人干她的时候爽不爽之类的话,听到这些她开始低
声抽泣着,在钳子狠狠地拧了她几下之后,断断续续地回答说很疼。然后关于到
底被干了多少次的问题时,费了一些劲,但最后两个姑娘都被迫回答了这个问题
,她们估计倒是差不多,每人被干了50次是肯定有的,而且应该不止。
「以前跟什么样的男人做过呀,做过几次呢?」长发姑娘已经被这些问题逼
得身体直抖了。「皇军的是不是又大又硬呀!」
「你们这些脏猪!臭鬼子!」
我们都愣了一下,长发姑娘仰起头,挑衅地环视我们。「你们快点用刑吧,
我不怕……我们都不怕!」
军曹涨红了脸,嘟囔了几句大概是说既然这样就没有办法了之类的话,站起
身来。「这个,用电,那个,烫!不,一个一个来,让另一个先看着!」
长发姑娘被拉成大字吊了起来,手脚被分别绑在两根木桩上,一个鳄鱼夹夹
在她的肚脐上,另一个夹在她的一侧阴唇,这次没有用电话机,而是直接用照明
电通过变压器引出的电流,通过开关和接在变压器线圈上的旋钮触针来控制强度
,小泽对这些很熟悉,所以对姑娘的施刑掌握得恰到好处。
长发姑娘嗷嗷叫着,赤条条的身体在空中一阵阵的打挺,两根木桩似乎都被
要晃松动了,电压不断地调整,鳄鱼夹夹住的部位也换了几次,腋窝、乳头、脚
趾都换过,圆脸姑娘被按着跪在对面,贵木叼着烟,用手揪着她的头发使她始终
仰着脸看着对面遭受酷刑的同伴,如果不睁着眼就随手用烟头去她身上烫几下。
长发姑娘的脸已经被披头的乱发遮住了,鼻涕、眼泪、嘴里吐出的白沫混着汗水
从她的下巴和发梢往下淌,她脖子上青筋暴起好高,整个脖子都涨成青紫色!
就这样又继续电了她一阵,她渐渐的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头也无力的垂下去
,之后的每次加电,她都只是身体随之痉挛,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于是,只
好把她放下来扔在一边让她喘息一阵。
轮到了圆脸姑娘顶替了那个位置,她被挂上去之后就不断的哆嗦,不过等待
她的并不是电刑,而是烙铁,这是小泽的建议。一盆炭火早就烧得旺旺的,里面
插着五六把形状不一的铁条、铁铲和铁钩子,小泽用脚把炭火挪到圆脸姑娘的身
边,抄起一根铁条,铁条烧得通红,小泽把这个恐怖的刑具凑到姑娘的眼皮下面
,姑娘明白了下面要发生的事情,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哎呀……啊……呀……」圆脸姑娘虽然做了准备,但当烧红的铁条按到她
的腋窝的时候,这带有强烈冲击力的痛苦显然远远超出了她的想像,她一时间完
全失去了控制,在本能的驱使下发疯一样的扭动悬在空中的身体,十个手指伸得
直直的,小泽停了十几秒后,挪开了已经变成暗红色的铁条,而姑娘足足花了几
分钟才平静下来,这是很必要的,第一次遭到烙刑的时候,需要让她仔细的体会
一下,而且很多人只需要这一下就完全崩溃了。
不过这次是个例外,圆脸姑娘在疼痛减缓之后,虽然满脸都是汗水和泪水,
但她除了急促的喘气之外,没有别的表示,于是,小泽继续下去,这次是另一侧
的腋窝,然后是肚脐、大腿根儿、乳房……圆脸姑娘的身体在空中随着这一次次
的烙烫不断地重复着绷紧-痉挛-瘫软的过程,惨叫声不绝于耳,小泽掌握得非
常好,我感觉每次当姑娘即将昏厥过去之前,他就及时的住手,让姑娘充分体验
到完整的痛苦。
这样的酷刑大概持续了二十分钟,姑娘已经接近疯狂了,她嗓子叫得已经明
显沙哑了,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身体的痉挛已经停不下来了。
「你们停下来吧,不要再打了,她还小呀!」长发姑娘在一边的地上叫喊着
,她努力地想爬起来,但掘井几下就把她踢得有些岔了气儿,只能伏在地上哭了
起来。
「不要急,一会就轮到你的!」掘井一脸坏笑地跟长发姑娘说道,同时用脚
踢了踢她的屁股。屋子里已经满是焦臭的味道和呛人的烟气,小泽停了下来,我
们也趁机坐下来休息一下,也让圆脸姑娘尽量地能平静一下:「快点说吧,不然
就这样一直烫下去,你身上还有好多地方没有烫呢,比如……」小泽用手摸着圆
脸姑娘的阴部,慢慢地说着,以确保姑娘可以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姑娘确实听得很明白,她又不住地哆嗦起来,甚至看着小泽的眼里已经明显
是哀求的眼神了,泪水也哗哗的流下来。「受不了了呀,太疼了呀……」
「那就招供嘛,我就不会再烫了!」
「……」
铁条按在姑娘的阴唇上的时候,我不禁扭开了头,所以我也无法形容那时的
情景,我只听到姑娘一声非常冗长的惨叫之后就没有了声息,她终于依靠昏厥暂
时躲开这个无法承受的苦难,但这不是办法,小泽用烟熏醒了她,接下来他缩短
了烙烫的时间,在姑娘的阴部附近至少又烫了五六下,而且并没有再让姑娘昏厥
过去。令我们失望的是,圆脸姑娘神智已经不清楚了,尽管她还在呻吟,眼睛也
是睁着的,但最后一次烙上去她几乎没有什么反应了。
「行了,先放下来吧!」冈田军曹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开口,他一直在桌子
后面的椅子里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烫那个女的,在床上干,秋田,你跟我来!
」在跟着军曹走出门之前,我听见小泽厉声喝斥着:「绑紧绑紧,不绑紧的话,
一会她就会蹦起来的!」
我跟着军曹走到走廊然后沿着木梯上到院子中,军曹对我说:「这几个人都
是一起办的良民证,会不会镇公所有些问题?你安排两个人去查一下那个叫余在
海的,然后你再回去帮忙,我去看看审问赵常国时的卷宗。」这时候我随即到前
院安排完军曹吩咐的事,有些不情愿地往回走,刚进后院就能隐约听见女人的哀
号声。
打开地窖的木门就闻到了一股呛人的味道,我进到刑讯室,不禁打了个冷颤
,长发姑娘被横着绑在铁床上,两侧手脚分别绑在床头和床尾的铁架上,头垂在
床沿下,但身体被垫在腰下面的几块砖顶成了弓形,下腹部成为全身的最高点,
由于腿被拉开得幅度很大,几乎被拉成了一字,所以阴部十分明显的袒露在众人
的面前,小泽看见我进来,冲我喊道:「秋田,来替一下贵木!」
贵木平夫蹲在床沿儿,他正用一只手揪着姑娘的头发,一手按着姑娘的额头
,侧着头脸涨得通红,不住的呕着,我无奈的走过去接替了他的工作,从我的角
度可以近距离地看到姑娘的上半身,两个丰满的乳房上已经被烫了七八处了,腋
窝和下腹也有十几条烙痕,小泽正捏着她的乳头,把乳房拎起来,仔细地看着在
她的乳房下缘刚被烫过的伤口。
我低头看了一下,姑娘的脸近在咫尺,这时候是暂时的间歇期,她大口喘着
气,脸上满是汗水和眼泪,嘴角淌出的口水里还有一丝血迹,大大的睁着眼睛,
有些凸出地盯着房顶,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她真的是挺漂亮的,偶尔她抿上
嘴的时候,两侧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我不禁有些可怜她,心里希望她尽快地屈
服了吧,像这样漂亮的姑娘遭受这样的酷刑,唉,都是因为这令人厌恶的战争呀
。
小泽也累得够呛,掘井叼着烟换了他下来,掘井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蹬
在床沿上,挠着头,不耐烦地嘟囔着:「怎么样,开始吗?我的姑娘?」他不会
中文,长发姑娘自然听不懂,于是掘井开始把注意力放到了姑娘的下体,他开始
一缕一缕地拔姑娘的阴毛,我看着姑娘,每拔下一缕,她就痛苦地呻吟着,这和
铁条烙在身上比起来,显然不算什么,但巨大的耻辱感让她闭著眼紧皱眉头。
掘井兴致很高,时不时把揪下来的阴毛塞到姑娘的嘴里,姑娘屈辱地甩着头
想躲开,我的努力地把姑娘的头从床沿下抬起来,有几缕阴毛塞进了她的嘴里,
她噗的吐出去,尽力抵抗着。掘井显然生气了,拔了一半,就从炭火中抄起一根
头部有钩弯的铁条,比划了一下,狠狠地按在姑娘高耸的阴阜上,顿时一股青烟
混着毛皮烧焦的味道腾空而起,尽管我比姑娘更提前有准备,也差点没有按住姑
娘剧烈的晃动的头,她腰下垫的砖起了很大作用,使她全身上下只有头部可以晃
动。
我用力按着,强迫自己盯着她的脸看,这样做只是为了不想让掘井他们嘲笑
我,姑娘的脸扭曲得变形了,给我的感觉是她只能通过这种扭曲把施加在她下体
的剧痛传导出去,大概两秒钟以后,才听到姑娘撕心裂肺的嚎叫,掘井一下一下
地烫着,姑娘就这样一声声的哀号着,调子听起来很怪异,完全无法形容,我此
刻完全可以理解贵木为什么挺不住要吐了。
掘井又在姑娘的下体一带用烙铁搞了一阵子,直起身子揉着腰骂道:「真是
奇怪的母夜叉,不可理解!秋田,按紧一些,我要捅她的里面了!」我不想描述
接下来的事情,也记不大清楚细节了,我几乎把自己的上身都压在姑娘的脸上才
勉强控制住了她,铁条冒着烟拔出来之后很久我才感觉姑娘的挣扎减弱了。
我抬起身,看了一眼姑娘,她已经翻着白眼,嘴唇哆嗦着,嘴里不知道在嘟
囔些什么。我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掘井,他的脸色也有些发白,喘了几口气之
后,有些沮丧的揉着腰走开了。
小泽走过来扶着姑娘的脸开始问那些无聊的问题,姑娘睁着眼茫然地看着他
,停了一下居然很明确地摇了摇头,于是,烧红的铁条又一次捅了进去,姑娘全
身猛地绷紧,然后剧烈地抖动着,我手上用力按住她,但也不得不扭开头,因为
那惨叫声震得我耳膜都有些不适了,再次平息了一些后,小泽也沮丧地坐到床沿
上盯着姑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
我趁着这个功夫也直起腰,在屋里走了几圈,路过圆脸姑娘的时候,停下来
观察了一阵,圆脸姑娘双手被反剪住,蜷缩在墙角,她是清醒的,眼睛睁着,茫
然地停在对面的不知道什么地方上,同伴儿遭受的酷刑,她不久之前刚刚体验过
,只不过受刑时的姿势有些区别,我不禁想她也许还算幸运,我知道她的同伴儿
腰下垫的那几块砖造成的不间断的痛楚是超乎想像的。
这时圆脸姑娘居然抬眼看了我一眼,我们就这样互相对视着,她移开目光,
但马上又重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仇视,我有些恼火,我不愿这样对视下去,
但又想到如果走开多少有些丢人,于是想給她点教训,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傻傻地站在那里,这时掘井的声音从我脖子后面传过来:「你还没有烫过花
姑娘的里面吧?」
于是下面的事是必然的了,屋子里的人都聚过来,小泽坏笑着跟姑娘解释了
好一阵我们要做什么,会怎么样的疼,让我下决心不得不做的是:圆脸姑娘仍然
死死地盯着我!小泽他们把姑娘仰面翻过来,连骑带按地把她压住,我于是就那
样干了,铁条捅进去时,手上传来的感觉难以名状,我听着小泽的号令拔出铁条
之后,他们几个随即跳了起来,围观着姑娘叉着腿在地上翻滚了。
她停止翻滚之后依然痛苦地举着腿凄惨地哭叫着好一阵才放下来,小泽蹲下
去笑嘻嘻地拍了拍姑娘的阴部,这回姑娘不再那么倔强了,下体的疼痛使她不得
不无奈地分开双腿躺在那里,呜呜的哭起来。「现在下面很干净了,用火消过毒
了,不会有细菌了!」小泽脱掉短裤,抓着姑娘的双脚,把她拖到铺好的一块军
用毯子上,屁股摞在垫好的两块青砖上,跪在姑娘两腿之间,冲我们说道:「压
住她!」我们围上去,七手八脚按住圆脸姑娘,小泽腰一挺,阴茎就插了进去!
可怜的姑娘,下体深处刚刚被烫过就被小泽狠狠地抽插,每一次剧烈的冲击
都使她发出凄惨的哀鸣,这种方式使我头皮一阵阵发紧,但同时下身也不住硬了
起来。铁床那边,掘井也开始狠狠地干下体刚被烫过的长发姑娘,她的那个姿势
干起来十分方便,掘井站在床边,叉着腿双手按着姑娘的肚子,一猫腰就就刚好
可以发力,每次插到底的时候,就用生硬的中文问一次:招吗?没有得到回答就
提臀再狠狠地插进去,长发姑娘在他身下疼得都几乎叫不出来了。
我想她那垫着砖并同时几乎承担着掘井全身重量的腰部给她带来的痛楚不亚
于她的阴道里产生的痛楚……屋里当时有6个人,我们都那样上去干了,后来又
叫来了十几个人,其中有些是昨晚没有来过的,其中一个干完了之后看着自己的
阴茎上的血迹,傻傻地问小泽:「难道是处女?」
小泽在旁边呵呵笑着「怎么可能呀,我来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吧!」他转向痛
苦不堪的长发姑娘。「你好像挺舒服的是吧,下面感觉没有那么爽了吧?」随后
他再一次地烫了姑娘的里面,这一下新来的几个人都面面相觑地嘟囔起来。「难
怪叫得那么响呀!」「小泽君,你这样搞,明天就没法干了吧?」「不过嘛,这
样烫过之后,感觉很紧的,嘿嘿!」不管怎么样,后面的人还是继续干了下去。
等着一切都干完之后,我们都那样赤条条地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看着两个姑
娘,她们虽然遭受了令人发指的酷刑和摧残,但身子看起来还是可以的,烙痕不
少也很明显,但毕竟没有像我以前看到的那些男性受刑者,他们一般在一天之内
就被打得全身血肉模糊,这要归功于我们的一份私心,尽量在给与她们足够大的
痛苦同时,还能保持女性身体的感觉,毕竟抱着一块烂猪肉似的身体,很难有足
够的兴奋度。
这个晚上,我们不得不让她们好好休息一下,給她们灌了食物,打了消炎针
,身上的伤口也处理了一下,最后还塞了几片安眠药,手脚绑好之后就把她们关
在刑讯室旁边的屋子里,她们几乎立刻就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