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迟做不了决定,仍然保持右脚踩着小男孩脑袋的姿势,大概小男孩被踩
得久了,虽然我没有刻意增加力量,但是一支腿的重力也不可忽略,他的脸大概
有些麻了,或许又怕我用力踩踏他的头,因此他用左手轻轻抓住我的脚尖,尽量
轻微地想在我的脚底与他的脸颊之间推出一丝缝隙,好稍稍挪动一下头部的位置,
治标不治本地缓解一下踩踏所带来的压力。但是这么微小的动作却再次刺激了我,
他左手捏了一下我的脚尖,我感觉好象一股电流从我的脚尖传输上来,激励得我
杂乱的大脑又一次被一个信念占据,暴力、虐待、踩踏、继续!我一下子又恢复
到残忍的「兽性」模式,紧了紧双腿,感觉一下液流的状况,然后脚下加了加力,
直到听见他痛苦的呻吟,才保持这个力度对他说:「你想我放了你吧?」
他虽然头部被我重脚踩踏,但是听力还没受影响,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又急切地问了一次:「什么,是饶了我吗?」我不慌不忙地答道:「不错,但是
你必须再依从我三件事,直到我满意为止。你能做到吗?」他听了,仍然显得很
迟疑,不知我还有什么残酷的手段,一时没有回答,我等了几秒,立即又加重了
脚力,连我都觉得脚底被他的颧骨硌得有些疼了,踩得他惨叫连连,用被踩得变
了形的嘴吃力地说出:「行、行,姐,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见奸
计得逞,顿时心花怒放,抬起了脚,他马上抓紧时间揉搓左脸颊,我见他脸上有
几道印记,这尽是拜我所赐,不觉大是满足。
我又一次踩住他的肚子,这一次没有任何的提示,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
杀猪一般哀嚎出来,原来我踏着他的肚子从他身上踩了过去,走到他身体的另一
侧,在没有任何先兆的情况下,他的哀嚎当然更加惨了。我在瞬间将全部重量加
在他身上,虽然只眨眼之间便结束,但是他一定会有被我踩得肝肠寸断的可怕感
觉。
我笑着说道:「要说第一个要求喽,趴在地上,给姐姐当马骑他听了,脸上
又泛起难色,但是总结前几次的经验,知道反抗没有好结果,所以只有条件反射
地爬起,然后四肢着地,看了看我,无奈地低下头去,等待着我这个「心如蛇蝎」
的骑士去摧残他。我急不可耐地走上前去,抬左腿准备跨上,在此期间,摸了一
下下身,又看了一眼,外边的牛仔裤没有任何痕迹,不过里面的内裤、衬裤甚至
薄毛裤恐怕都已「失守」,接触之下,感觉湿湿的,很不舒服,所以只有将虐待
这个男孩的手段残忍到极点,方能升华我的快感。这些念头只一瞬间就在我大脑
中过了一遍,而此刻,我也已经跨骑在我弱小的「坐骑」上了。带着一种征服的
高傲,我命令道:「看见窗边的电视柜吗?驮着我在电视柜与大门间走四个来回,
到达时用头撞一下门或柜子才算数,不然就重来!」门与电视柜正好在屋子的两
个把头,距离最远,大约有七八米,我这么要求就是要增加他的难度,增加我的
欢愉。小男孩看了一下两侧的目标,高度不同,看待的程度也相异,在骑在上面
的我看来,距离太近;在趴在下面的他看来,万水千山。不过他除了接受,再也
没有其它选择,因此缓慢地开始了苦难的行程。一副纤细瘦弱的四肢不仅要承担
自己得体重,还要将背上一个65公斤「坐威坐福」的骑士驮着行进,其难度可
想而知,前进得相当缓慢,但是在我看来,比起风驰电掣的现代化交通工具,这
个「小马驹」才是我的最爱,如果可以,我宁愿骑着他往返与大连与丹东之间,
哪怕食野饮露,走个3年5载,我也在所不惜。
坐在上面出了一会儿神,发觉了些问题,因为我在上面骑坐,压得小男孩的
背部距离地面太近,我的脚总是碰到地面,虽然我绝大部分体重仍然集中在他背
上,接触几下地面不会影响他受苦的本质,但是在我看来,却是他大大的偷懒,
我不允许这种情形再次发生,于是喝停他,在他没来得及回一口气时,我脚一撑
地,向前穿了一下,又重重地骑坐在他背上,两支腿不再置于他身体的两侧,而
是绕过他两臂,膝弯下侧搭在他双肩上,小腿下垂,放在他两支直立的胳膊前边,
将体重彻底加载在我的「小马」上边了。再次命令他前进,这种状态下,他每迈
一次「前腿」,就会与我的腿或足跟接触一下,并且在运动中产生的颠簸也会令
我的两支小腿发生相对运动,双脚在他的脸下晃来晃去,我比较干净,脚不出汗,
但是此刻我又多么希望我的脚能够散发出一些气味,让他闻入鼻中,吸进肚里,
好让他好好享受我所给予他的一切「恩赐」啊!
由于太过瘦小,他每挪动一次胳膊,肩胛骨就会突出一下,也就会使我的大
腿根有一次反应,那种既清晰又深刻的触觉令我除了歇斯底里的激动外,下身也
再次湿润了。
最开始我骑坐的部位接近于他的腰部,重心主要作用于他相对较强壮的腿上,
但现在我重心前移,他的双臂不得不开始承重了,不过他纤细的双臂尽管为了发
挥最大的力量而肌肉绽现,也无法对强加于身上的压力产生什么效果,每当一支
胳膊抬起向前迈进时,另一支起支撑作用的胳膊就会因上面的压力不住颤抖,好
象随时都有摔倒的可能,同时因为作用于他身上的压力过大,他肘关节不时发出
清脆的「咔吧」臂骨交碰的响声,这声音对我来说如此悦耳,比时下的流行歌曲
不知好听多少百倍。
他现在明显听话多了,每次到达门或是电视柜,都服从地用头碰一下,有几
次为了节省些行进,他停的离目标较远,但伸头去够又够不到,不得已又艰难地
驮着我向前挪动一下,在去发生碰撞,他不敢耍滑头,一定是怕我不满意又出新
花样去折磨他,路程对他来说虽然很艰辛,但是毕竟还是很短,尽管用时很长,
他还是完成了4次行进,小男孩此时已是筋疲力尽,期待我快些下来,他好休息
一下。不过他似乎没有完全领会我的意思,我说「四个来回」,就是四次折返,
碰门——碰柜——碰门才算一个来回,他只走了两个来回,碰了四次,所以我又
要求他重新启动,这次我没错误,是很讲道理的,只是他领会错误了。小男孩实
在难以继续了,哀求道:「姐……我休息一下行吗?就一会儿。」我这时又不讲
道理了,说:「行,反正我是不会下去的,你要休息就得驮着我休息,你不走完
四个来回,我就骑着你一辈子。看谁挺不住!」一句「一辈子」吓得他不知哪里
来的力气,又勉强前行了几米,但是精神的刺激无法消除肢体的疲惫,他实在不
能一口气完成余下的路程了,所以也没经我同意,不时停下来休息一下,有时双
手支撑不住,就哈下头去用肘部及头部支撑一会儿,不过我不会让我的脚着地,
他一旦哈下头去,我就抬起脚,有时踩在他着地的小臂上,有时踩到他头上,臀
部仍然压坐在他背上,总之,重力是点滴不漏地作用在他身上。
不知他以怎样的毅力完成的这四个来回,反正最后是到达了。这时他通体汗
透,甚至都上返到我的腿上了,我此刻也分不清下身的潮湿是来自于自己还是他
的汗水,其实我要他如此大汗淋漓也是有我的「险恶」用心的,他既然已经湿透,
那么也许不会感觉到我下身的液体了,真是惭愧,一个国家花了不少心血、资金
培养的研究生竟将心思全用在这些闲事上了。地上的汗水已经遍布我们行进的路
线上了,他终于在柜前一屈,伏下身去,也不去跟我讨论什么细节了,在我仍然
骑坐着他的状态下,尽一切办法在休息了。
我为了下两个条件,也悻悻起身,骑乘的游戏告一段落,他感觉到我的起身,
也就顺势一倒,躺在地上更加舒适地休息了,我骑得他近乎透支,他也无暇来看
我的情况了,所以被他发现我龌龊的下身状态的几率大大降低了。
他躺在地上,腿部、臂部的颤抖异常明显,现在要他握拳他肯定难以实现,
要他恢复体力,起码要一周左右。我为刀俎,他为鱼肉,我更希望在他毫无抵抗
能力的时候折磨他,因此,没给他太多休养生息的时间,继续说:「好了,第一
个要求就算你完成了,下面,第二个来喽!」说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
声「奸笑」。
我再次走近他,此刻这个小鬼就算想作出一些防备的姿势来也是有心无力了,
我从上到下观察着我的战利品,不知经过即将到来的施虐,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抬起左脚,踏在他的右大臂上,不过这次没有用力,只是来回地揉搓,为
他尽一点「人道主义」援助,按摩一下他近乎失去知觉的肌肉。从前在大学,经
常借按摩的名义对班里的男生「施暴」,他们也很乐意接受,但是一般在他们打
完比赛后,必然汗流浃背,我不舍得弄脏我的袜子,所以一般穿着鞋实施踩背等
「服务」,而且那些男生都已成年好久,非常结实,我没有太多的快乐感觉。而
这一次,我脚下这个弱小的生命却令我真真正正地将深藏心底已久的激情全部宣
泄,我四肢百骸甚至每个毛孔都感到异样的舒服。
我脚下的胳膊在突突抖个不停,那是他劳累过度的反应,每次抖动都会在我
脚底经络产生别样的快感,小男孩似乎感觉很舒服,痛苦的表情不时被些许的满
意成分占据,我突发奇想,问道:「舒服吗?」一语惊醒脚下人,小男孩一哆嗦,
睁开眼来,看见站在他身侧的我,表情很是尴尬,但是舒服的感觉的确货真价实,
于是从嘴角挤出几个字:「嗯,还好了。」我听了,马上带给他一段「插曲」,
跟着说道:「那好,让姐姐来给你按摩一下吧,免费的!」说罢,没管他同意与
否,右脚抬起,移动重心,又踩住他的左边大臂,这个过程极为利落,却也带来
了脚下两声惨叫,我两支脚轮流揉搓、踩踏着他两支单薄的手臂,清晰地感觉到
他胳膊上脉络、肌肉与骨骼在我踩踏中激烈的、无规则的摩擦,还有一声声凄厉
的呻吟,他几次想拔出手臂,都因自身体力消耗殆尽加上我的高超技巧而以失败
告终。我正在兴头上,突然也是一惊,因为我想到了下身的反应,这么明目张胆
地将自己的关键部位置于小男孩脸部上方,如果露馅,那可羞死我了,于是顾不
得继续踩踏,赶忙跳开,但是我不经意的一跳,竟将下面的小鬼忘了,他在我突
然的反应中,胳膊再受重创,疼的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
我看了一下他的表情,感觉他好象没发现什么「可怕」的东西,大概刚才他
没有闲情逸致去观察我的身体,只是本能地嚎啕进而缓解被踩踏胳膊而带来的痛
苦。我定了定神,再次走近他,他吓得够戗,想往后退一下,不过,虚弱的身体
只能做出行动的姿势,却不见行动的效果,没等他来得及「造型」完毕,我就骑
坐在他的身上了,这次没有将脚放在他臂上,而是放在他两肋侧面的地上,不过
臀部仍然给他趋近干瘪的胃上施加不小压力,压坐得他胃部陷了下去。他脸上又
吃力地泛起微微红色。我不慌不忙地说:「下面第二个要求,你准备好了吗?」
他无可奈何地做了个痛苦表情,虚弱地点了点头。我于是兴奋地说道:「我
这次要你使尽浑身解数,把我从你身上弄下去,只要能摆脱我的压制,你就可以
走了。」几句话说完,他竟惊得目瞪口呆,似乎不相信刚才听到的一切。我又笑
着说道:「你只要能从我身下爬起来,我就让你走,说话算数。」每一个字都清
清楚楚,他已然听清,只是对于这突发变故,一时显得手足无措,不知从哪里下
手。
我压坐他的压迫感渐渐令他难受,他于是为了能够逃出升天,开始了试探性
的动作,不过我之所以作这个决定,还是蛮有信心的,他伤疲交加的身体已经不
大听使唤,估计难以在我身下兴风作浪;而我对压制别人的技巧又炉火纯青,以
他的身体条件,即使生龙活虎时也难以撼动我沉重的身躯,何况这种「弱弩之没」!
不过他为了能够早些摆脱这种估计是他从未遭受的地狱折磨,已经开始行动
了。抓住我的裤子向两边撕扯,好分担一些我的重力,然后用臂肘撑地,想把我
撑起或是令我重心不稳而倒开;我在控制大局的情况下,也给了他一些活动空间,
好让我的「寻欢坐乐」更加兴味盎然,他在挣扎过程中,肚子、胸脯不断与我屁
股、大腿接触,使得我那里的神经不停地向中枢传递美妙的反馈,真的很美妙啊!
……斗争在继续,只是双方的起步点大相径庭,一个在占据着有利地势以逸待劳,
一个在四面楚歌中困兽犹斗。不一会儿,几个回合过去,他泄气一般躺倒,显然
气力不济了,当我刚想用言语刺激一下我的「臀下败将」时,他突然又一次发起
抗争,我由于稍微松懈,倒没想到他立即就会反扑,这一下有些狼狈,他想利用
我放松警惕之机摆脱压制,倒也挺狡猾啊,不过我此时占尽优势,立即发动镇压,
「骑烈马」正是本小姐的爱好,何况他算什么烈马?我继续控制着重心,对他每
一个可能有威胁的动作用手、脚加以化解,他眼看又一次咸鱼翻身的机会又要化
作徒劳了。不过当他这次渐渐下降的过程中,我突然发现他将身体侧过去了一些,
被我坐在身下的已经不是他的胃部,而是右侧肋骨了,我突然意识到他下一个动
作,想翻过身去,那样四肢更加利于施展,然后用手臂、腿撑起我,再晃倒我,
完成惊天逃亡?哈,有意思,越有挑战,越能激励我活跃的神经,我故意让他翻
过身去,不过在这个过程中,我也利用自己体重的武器压得他够戗,消耗他本已
不多的体力,然后他如果强力反抗,就准备用强势压迫令他心服口服、彻底屈服。
他转过去后,果然按照我预计那样,想将手臂与膝盖处的力量集结起来,做最后
努力,不成功,则成仁!我此刻压坐着他的背部,本是信心满满,料想他不会再
有力气托起我沉重的身躯了,哪知他竟狗急跳墙般,实际上用「回光返照」表达
他此刻的爆发更为贴切,他竟回光返照般大喝一声,向上挺起,顿时我重心不稳,
双脚离地,眼看一场好戏就要化为乌有,我后悔极了,为什么作这个倒霉的决定,
说如果他能逃离,就放了他?为什么让他翻身?为什么刚才那么松懈,让他有机
可乘?为什么……完了,我苦心经营的局面就这么被我的轻敌毁于一旦,我真是
个废物!一下子,脑中凌乱不堪,心里竟也悲伤不已。
不过,真是天助我也,小男孩虽然拼尽全力,但是毕竟已油尽灯枯,全力的
一搏虽然把我掀起,却没有完全把我重心晃倒,我沉重的身躯并未离开他身体的
范围,当他刚刚将我顶至最高点时,已经力尽,随即他就被我的体重向下的作用
反噬,再次行将倒下,但是他已经如此拼命,当然不死心功亏一篑,双手又在用
力,想再来一次爆发,很可惜,这个时候已经恢复冷静与重心的我不会再给他机
会了,对他差点就逃脱的场景仍然心有余悸,我这次下了狠手——先抓住他支撑
的双臂,向两旁用力一拉,他失去了两个至关重要的支点,我的身体已经将他压
回地面,并重重地砸在地上,声音很响,接着抓住他左臂,连拉带扯地将他翻过
身来,腹部再次朝上,我自由落体一般又坐到他的胃上,由于惯性,他没能发出
一丝惨叫,随即我右脚踩住他左手手腕,左手紧握他的右臂,一次次用脚撑起自
己的身体,再用屁股砸坐到他胃上。他无法再使上一点力量,整个过程完全被动
执行,我由于莫名的愤怒此刻对他毫不留情,他连求饶的机会都得不到,这个危
险的行为如果继续,我可能要铸成大错了。
有些利令智昏的我将体重一次次冲击到身下的小可怜,压坐得他痛不欲生,
也许哪一下坐压会令他身受重伤甚至一命呜呼,就在这紧急时刻,他的本能再一
次救了他,使他不至于死于我的身下。他哭了出来,他的本能在他濒临伤亡的一
刻,直接架空他的大脑,向他的泪腺以及声带发出命令,使得我近乎疯狂的暴虐
戛然而止,我也要感谢他这次本能反应啊!我停止攻击,他抓住千载难逢的机会
挤出几个字:「我……服了,你饶……饶了我啊!」我瞬间惊醒,马上起身,离
开他一段距离,仔细看着他,看看他有没有因为我的重击而「伤入膏肓」。他吃
力地提起双手,在经受过重创的胸口、腹部轻轻揉搓,尽最大可能减缓伤痛,我
有些心疼,感觉对待他偷窃的行为,这么做实在过于残忍,但是心理上的兴奋却
是丝毫未减。他「自疗」了一会儿,勉强地欠了欠身,居然还能够支撑起来一点,
苍白无力地看着我说:「你能放过我吗,我绝对不敢了,我……我给你钱行吗?
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了。」他有点语无伦次,我也在恻隐之心与欲望之火间
彷徨不定,但是我还有最渴望的一项内容没有实施呢,放过他,我岂不是前功尽
弃了吗?于是犹豫道:「你没有从我的压制中逃脱掉,这次你失败了。何况我还
有一个要求呢,你不满足,我实在不甘心放过你。」他痛苦万分地摇了摇头,说:
「我不成了,你再来就会杀了我的,我即使偷钱,也不会犯死罪的,你还是放过
我吧!姐。」听了他这话,我又觉得有些兴奋,他说会「死」实在是夸大其词了,
说明至少他神志还算清楚,因此我还有施虐的余地,一下子,欲望的火焰再次旺
盛,而且他说「给我钱」也令我有些摸不到头脑,于是问:「你要给我钱,你有
吗?之前偷了多少啊?」这话大大刺激了他,他低下头去,声音变得细微:「我
没偷,我这是第一次,真的,我妈有病,爸又没钱,我想弄点钱……你放心,我
不会偷了,我去饭店刷碗,能挣些钱,我给你,我肯定能给你,求你饶了我吧!」
他语气已带有些呜咽了,我听了不禁心头一颤,先前认为是他撒谎的话,现在听
来是那样的真实,他去饭店打工?丹东的经济不怎么景气,下岗人数的确不少,
所以饭店的营生也好不到哪里,他去打工,人家未必肯用。而且,我为什么要他
的钱呢,他大概真的需要钱,从他的行为来看,他并不是一个凶恶的不法之徒,
也绝对不是一个少年惯犯,又听他说得楚楚可怜,不由得认识到我刚才的行为实
在太过分了。他需要钱,我这回就帮助他一下吧,于是,走向进屋时扔在地上的
拎包,将上午刚刚提取的百元现金拿出两张,向他递了过去,他受宠若惊,大概
跟我这个「怪人」在一起,见闻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嘴巴张得大大的,不
知该说些什么,我此刻有些内疚地流出眼泪,女人还是脆弱啊!对他的遭遇产生
了极度的怜悯之情,我要补偿一下这个小男孩。他仍是没接,不知道该怎么来面
对我的施舍。我轻轻地对他说:「小弟,这钱你拿着吧,我不会送你去派出所的,
你放心吧。」他本来将信将疑,但是看到我留着泪,言语恳切,大概也放了心,
颤抖着接了过去,他的手之所以颤抖,大概一部分是心里划浑,一部分是感激,
一部分是我的「杰作」。他拿了钱,慢慢站起,尽管艰难,但是居然也没依靠我
的帮助站了起来,进屋这么久,他好久没有这样跟我平起平坐了。我见他仍然有
力气站起,除了惊奇,竟还夹杂着一丝兴奋,这兴奋感觉带动了下身的反应,又
觉得有些湿润了。他仍然看着我,心底的忧虑似乎未能尽去,所以在等待我下一
步的指示,我又开口问道:「你母亲病得重吗,我想去看看她,可以吗?」他听
了,慌忙摆手道:「不、不!你别去,她……她知道了会伤心的,爸也会打死我
的!」我一听,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为这个可怜的小孩心疼,于是郑重其事地说:
「好了,今天的事我不会再让另一个人知道了。你可以完全放心。」他听了,眼
神中突然焕发了惊喜的光芒,向我行礼道:「谢谢、谢谢,姐,你真好!」我苦
笑一声:「好什么,我只是个……」想到这里,似乎没法再说了,因为向他揭示
我的本质,他会对我怎样看呢?于是话锋一转问:「你母亲的病需要多少钱?」
他听了,急忙摇头摆手,说:「不是什么重病,是腰上的病,听爸说,需要多休
息,前几天她出去干活,又犯了。」这时的我把一切女霸主的威严全部抛到九霄
云外,泪水象泄洪一般不停的流出,特别听了这个男孩这些话。他一看,也很是
着急,连忙说:「姐、姐,你别哭了,你……别哭了。」他也想不出什么太恰当
的话安慰我,只能在一旁手忙脚乱。我又拎起包,将钱包里剩余的现金共500
元全部拿出,加上刚才的200元正好是我半个月的工资,我此刻毫不犹豫地将
这些钱全部馈赠,希望能为他多难的家庭做些什么,但是小男孩说什么也不要,
我送过去,他就推开,尽管力道微薄,但他既然不肯收,我却也无可奈何。突然,
几下动作将下身的感觉牵引起来了,感觉下面大腿间凉凉的、滑腻腻的,才知道
此刻下面多处衣物均已「沦陷」在粘液之中,脸上一阵发烧,同时也带动了我近
乎休眠的欲望,我不知怎么说出了一句这样的话:「你还欠我一个要求呢!」小
男孩本是恢复正常的脸庞突然变色,惊讶得嘴张得更加开了。他做梦也不会想到,
我会这样的千变万化,此刻这句话究竟是什么含义,他无论怎样都猜不到了;其
实我也是脱口而出,不知怎么会这样表达,于是违心地圆了圆话,说道:「你满
足我最后一个愿望,这500元就当作奖励了。」小男孩仍然未能搞清来龙去脉,
但是我如今这样对他,他很是感激,于是胸脯一挺,说:「姐,你要骑我就来吧,
我就当报答你了,但钱我不能要!」我破涕为笑说:「不,这次不行,你满足了
我这个要求,拿700元绝对应该了。」他又是一阵愕然,有些迟疑地问:「什
……什么要求?」我此刻倒是很难以启齿,侧过头去,轻声地说:「给我……给
我当『人体秤』,量出……量出我的体重来。」紧接着便是小男孩充满惊讶的一
声「啊!?」
我赶紧说:「算了,算了,当我没说,你快拿这些钱回去吧,出来这么久,
你父母一定着急了。」说着,将钱一股脑塞在他手中,准备让他出门。他也很迟
疑地被我推着向门口走去,动作显得极是僵硬,但是没走几步,突然转身,坚定
地说:「不,姐,我没问题,你来吧,上来踩我吧,我能行!」这几秒钟的时间,
看来他也是作了相当激烈的思想斗争的,不过现下他是决定了,要满足我这个
「无理要求」。
我站在那里也是愕然了一阵,似乎不相信他的话,他见我脸有疑惑,又逐字
逐句地说:「姐,你来吧!」我木然地笑了一笑,在欲望一轮又一轮的驱使下,
不由自主地说道:「那么,你躺下呀!」
他听我这么说,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通过实际行动来表达「诚意」,因此就
躺倒在地上了,由于他实在太累了,所以动作不是那么利落,不过这次看来他是
主动行为,比起刚才被迫躺下要顺利得多。
躺下后,他扭过头来看着我,等我去踩。我也注视着他,不过看他这么主动,
我却有些矜持,仍是站在原地,没有动。
他见我没动,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我们两人目光相对,
均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进行。小男孩等了一会,终于支支吾吾地开口问道:「姐,
你怎么了,来……踩我吧!」最后三个字声音比较轻,大概不太好意思张口。沉
默终于被打破,我听他又主动「邀请」我去实施行动,心里不觉又是一阵激动,
兴奋的表情不禁在脸上流露。于是我慢慢走近他,在距他稍近了一些后,又站定
了。 小男孩实在搞不清楚我在做着怎样的打算,脸上充满疑惑,不过似乎也不
再好意思张口「邀请」我了。他手中的钱此刻也堆叠在他的手边,我乍一看见那
些钱,一股很异样的情调从心底升起,向那叠厚度并不「丰裕」的百元大钞走去,
他见我走近他,以为我要动真格了,轻轻吸了一口气,然后紧闭双唇,浑身发力,
绷紧了上身的肌肉,来保护自己单薄的身体,应对我不菲的重力。我并没有踩上
去,而是踩上了那叠人民币,然后看着自己的脚以及露在脚部范围以外的钱币边
角,有些出神。他等了一会儿,不见我继续行动,很是不解地侧过头来,看了看
我,然后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见我踏着那些钱的场景,吓了一跳,然后似乎领会
错我的意思了,一定以为我舍不得那些钱,于是马上说:「姐,钱你还是拿回去
吧,我不要了。你不给我钱,我……我也让你踩,你上来吧!」我听了,从一阵
出神中缓过神来,笑着说:「没有,你别多心,钱你必须全部拿走,一张也不许
剩。我只是在想,你要是只有一百元钱那么大就好了,我一只脚就可以全覆盖了。」
小男孩听了,眼睛瞪得比嘴还大,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他肯定认为我想法怪异得
根本琢磨不透,性格离奇得绝对无隙可循,因此不知该说什么了,呆呆地躺在那
里,看着站在身旁的我,陷入沉默。
我觉得「热身」的准备工作差不多了,于是正了正神,扫清刚才的含情脉脉,
正色道:「你准备好了吗?」他刚刚进入浮想联翩的模式,还未进一步心驰神往,
就被我的话拉回现实,不过他好象有些适应了我的声东击西、飘忽不定,知道只
要随着我的心思执行就可以了。
于是,轻声「嗯」了一下,就再次运气准备「受刑」了。
我仍然没有立即踩上去,对于美好的事情,在实现前充满情调的序幕在我看
来,也是兴味盎然的,于是开口道:「是你自愿让我踩的啊!」他似乎认为听这
种话听得多了,没有说话,点了点头,仍然保持着全力以赴的「运气」状态。我
又说:「是你发自内心的愿意吗?被我踩,真的心甘情愿吗?」他一听,身上真
气顿时又泄了,似乎我虽然还没有真正实施踩踏,但是一番话语已经把他折磨够
戗了,不过对于我的问题,他脸上一阵发红,回答是,他一定难于启齿,而且他
内心应该并不愿意,或者可以说没「升华」到甘心被我踩踏的境界;回答不是,
一定会感觉令我失望,愧对我的资金援助。我总是让他陷入两难境地,他也真是
够可怜的了。
突然,我又一次来了些「灵感」,问道:「你可以脱掉外衣吗?」他一愣,
但随即明白,大概是我觉得衣物太多,踩上去不够过瘾,于是挣扎坐起,脱去外
衣,露出里边浅蓝色的已经汗透的内衣,丹东跟我们大连差不多,都是临海,所
以尽管在晚秋时节,气候也不怎么冷,他穿得不多,也不会冻着。脱掉外套后,
他又躺倒,这回感觉他好象又小了一圈,紧身的内衣将他有些嶙峋的骨架显露出
来,不过他显得更加瘦弱的身体不仅没有勾起我一丝怜悯之心,反而大大刺激了
我早已按捺好久的欲望,就象《化身博士》那里讲的那样,我个人阴暗的一面此
刻占据了我大部分的思维。
我此刻也不想再做什么点缀修饰了,准备快点进入正题,因此一「狠心」,
带着些命令的口气说:「求我!」
「是!」他回答到,他现下似乎对我充满威势的语气比较适应,马上有了反
应,不过接着又是稍稍的迟疑,问:「求你?求你……什么」
「求我上去踩你!」我仍然保持威势的语气回答。
「哦,」他有些犯难,没想到我会这样要求,不过无论怎样今天也是要被我
踩的,就轻声说道「求你踩我吧!」
「不够诚意,你不想让我踩吗?」我感觉他不够主动,这样会令我情趣有所
折扣,因此就加重了些语气命令道。他听出了我语气的变化,大概怕我生气,为
了不影响刚刚建立起来的融洽氛围,豁出去一般提高了些声音说:「姐,求求你
上来踩我吧!」语气中虽然保留些羞涩,但是已经足够激发我的欲望了。因此我
把握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开始实施我最残忍的手段了。
我说:「准备好,我要来了。」他听了,又开始准备运气,不过还没完成,
我早将踩在人民币上的右脚抬起,放在他带着些微微隆起的肌肉却依旧柔弱的肚
子上了,刚才单脚踩他肚肚时,没有这时的心境,所以这次仔细观察自己每一个
动作,尽量捕捉并铭记自己创造的每一个瞬间。当我的右脚遇上他的肚子,虽然
没用力,但是他也本能地停止吸气,用仅仅纳入的那部分「真气」准备挺起自己
的防护组织,不过这种形同虚设的防护在我重心稍稍移上他的身体后就显得苍白
无力起来,虽然他穿着一层内衣,但贫瘠的腹肌在我脚下发生变化的感觉却是清
清楚楚,我踩着他肚子的右脚感觉只有几块腹肌在发挥着微不足道的作用,脚下
的触觉仍是软软的,不久,几块不幸被我右脚覆盖的腹肌渐渐地失去了「骨气」
,丧失了本来的形状,被我踩得与我的脚底的紧紧贴住,腹肌如此,它们的
主人此刻也不好过,只见小男孩牙关紧咬,额头青筋随着脸色的渐渐变红而越来
越多,跳动得越来越急促,没几秒钟,汗水又绽现出来。
此刻,我的重心已经全部通过右脚移动到他刚刚开始发育的身体上,只剩下
左脚脚尖点地,即将抬起,之所以没有将左脚也放上去,是因为他面积有限的腹
部想放上我同样37码的「大脚」实在有些难度,他长得太弱小了,我将他再一
次踩在脚下时,不由得又是一声叹息,但却是一声充满了期待的叹息,接下来,
我才要开始我惨不忍睹的暴行啊!
既然他腹部不能提供足够的空间招待我的两支脚,我只能将左脚放在他已经
多次被我蹂躏的胃上了。整个过程都很平稳,小男孩躺在我的脚下一定很是痛苦,
但是为了让我满足,他尽全力控制自己,没有晃动,好让我能够尽兴,当我左脚
将他同样弱小的胃覆盖时,他已经很吃力了,当时我重心仍然集中在右脚上,踩
得他肚子深深凹陷,先前他吸纳的真气正在我源源不断的压力下一点一滴地流逝,
不仅从他的口鼻中,似乎他每一个毛孔也在排放真气,我强大的压力使得他每一
处器官都在不由自主地屈服。
他好几次手臂都微微抬起,估计是想用瘦弱的手臂抓住我丰满的双脚,尽量
施加些向上的力量,好使自己的肚子得到一些缓解,但是只是微微一下的动作,
手臂仅抬升几毫米就又放回到地上,好象怕我不满意,其实他现在无论做什么动
作,估计对于他处于水深火热中的肚子都只是杯水车薪,不会有什么效果,不过
他此刻内心关于是否伸手来援助被踩着的肚子的斗争所表现出来的状态却令我津
津有味地欣赏着,我太冷血无情了啊!
我右脚踩在他肚子上,他纤细的小腰很窄,我的脚尖与脚跟前后与他腰两侧
几乎平齐,而他是在我全部重力踩踏下,腰两侧距离有所延伸才比我的脚长度略
微有所超越的,因此,此刻我更加显得比脚下的小鬼高大、雄伟得多,向来喜欢
「以大压小」的我更加疯狂地陶醉在这有生以来最美妙的场景中。
我虽然感觉飘飘欲仙,但是身体的重量却丝毫未因思绪的飘逸而有所减轻,
脚下的小男孩在我肆虐的摧残之下拼命抵抗,当我再次看他的表情时,他脸上所
表现出来的是一种超越痛苦的难受,眉头紧锁,双目紧闭,脸上红的好象用针一
扎,就会喷泉一般涌出血柱来似的。我虽然有些心疼,但这点情绪在汹涌澎湃的
欲望面前就象一滴淡水投入浩瀚大海,纯净的本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也无
暇去估算时间了,只是感觉右脚踩得久了,有些累,于是将重心移向左脚,这次
双足变换功能让他的胃部也能够得到我左脚的「恩泽」。右脚压力一轻,他被踩
踏着的腹肌立刻作了复原运动,但是我右脚没有离开他的肚子,仍然保持着一定
的压力,感觉他柔软的腹部好象被我的右脚印出一个清晰的脚印,实际参杂着幻
觉,我变态的欲望在得到充分满足的情况下又气势磅礴地奔流不息,无穷无尽。
右脚的「脚下留情」让小男孩脸上痛苦的神色为之一轻,但转瞬就被左脚的
「毫不留情」给恢复了,他于瞬息的一弛一紧中,憋在体中支撑已久的一口所剩
无多的真气再也把持不住,在我重力的作用下,狂猛喷出,由于腹中一空,一直
作用在他身上的我的身体又将他的腹部无情踩下,此刻我左脚起主要作用,感觉
自己随着他胃部突然的一沉,「庞大」的身躯象一支巨型铁钉,惨无人道地钉进
小男孩弱小无助的身体里,他终于发出了一声「肝胆俱裂」的痛苦呻吟。
这声凄厉至极的惨叫不仅令我的快感在已经接近颠峰的时刻进一步升华,更
牵动我下身的反应进一步加剧,使我清楚地感觉到下身有大量液体涌出。不过此
刻也已顾不得那么许多,我继续感受着脚下各大神经系统传递回来的信息,欣赏
着一切我「一脚」创造出来的杰作。我感觉此刻兴奋得疯狂了。
伴随脚下的小男孩这声惨叫久久不绝的回音,我左脚已经落定了,他柔软的
胃部被我左脚踩得一路下陷,直到他胃部两侧凸出的肋骨抵住我的脚尖与脚跟才
停止,这个过程只是闪电之间,但是在我感觉,好象每一个细节都清清楚楚,回
味无穷。对于脚下的小鬼,他感觉一定更加漫长、痛苦。
我重心移至左脚,脚下的触觉非常明显,脚尖与脚跟因为与他的肋骨接触,
比起踩在他柔软腹部的感受差了许多。说实话,虽然我仍然踩在他身上,但是此
时的感觉不太好,因为有点害怕左脚的压力会将他不甚强壮的肋骨踩短,同时脚
下有点被硌着的感觉,所以只过了几十秒左右,就试着调整重心,将左脚放到一
个更合适的位置。低头再次查看脚下小男孩状况时,发现他汗水再次遍布表情痛
苦的脸庞,额头一直绽放的青筋此刻也好象抖动得筋疲力尽,但是因为我持续的
踩踏,却也无法停止。他此刻微微睁开眼,眼中透露出些许的委屈以及一丝不易
察觉的哀求,与我踩上去之前的信誓旦旦已大相径庭。不过我现在根本不舍得下
去,兴奋之余,只有默默祝福他好运了。
我又一次将重心移至右脚,没有了肋骨的帮忙,他肚子被我深深踩下去,只
一回合的重心轮换,脚下的小男孩就叫苦不迭,他先前憋了好久真气,此刻当然
想好好换气,不过,在我双脚给予的强大压力下,连人类身体最基本的要求——
呼吸都变得那样举步维艰。他如果吸气吸得太深,一定会因为我以全部体重踩在
他身上产生的重力而压迫得充满空气的内腔无比涨痛,如果吐气吐得太急,又会
因为我随着他胸腹的下落时施予他的惯性而痛不欲生。他不幸被我如此虐待,噩
梦般的经历一定会令他终生难忘。
右脚站定后,我抬起左脚,慢慢落在他左胸上,这里虽然较腹部硬朗,不过
他在受了我连番攻击下,虚弱不堪,不知本不发达的胸肌是否能够抵挡住我持续
不变的重量。由于此时我双脚距离较远,所以将体重均衡地分布在两支脚上,他
的肚子可以稍微轻松一下了。
等我保持这个姿势站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到好象少了一些环节,我让小男孩
给我当「人体秤」,但是我们刚才谁也没有想到这点,上面的我在寻找平衡的过
程中过足了瘾,下面的他在我虽然平稳却很是具有破坏力的踩踏中苦不堪言,我
们都在享受或是忍受中自我调整,将本次行为的宗旨给忘却了,他先前等于是给
了我几分钟时间的「优惠」,让我尽情享受了踩踏他所带来的乐趣。
看着脚下痛苦万状的小鬼,我不好意思继续这样无尽地折磨他,于是开口提
示道:「你在干吗,是要给我当『人体秤』,还是要当『踏板』?」一言惊醒受
苦人,他猛然醒悟,不过右侧胸部已经沦陷于我左脚的踩踏之下,想要发声可是
异常艰难,他微微吸了一口气,然后伴随着急促的呼气声断断续续地说出:「啊
……你……一百……」。看来他要根据切身的体会估计我的体重了。
这一刻,我开始莫名兴奋了,第一次利用这种残忍的手段折磨别人,我也是
没有足够经验,不过充满好奇的开发过程无疑又令我万分期待。小男孩仍旧吃力
地想要读出数来,「一百……」,「等一下,」我微笑着打断他微弱的表达,
「我还没有站好。」因为我左脚踩在他比较硬朗的胸口,右脚却踩在他柔软的腹
部,对平衡的控制不太容易,因此右脚慢慢移动,也向他胸口进逼,此时左脚施
加主要重力,就算刚才不勒令他停止读数,他虚弱的声音也会被我左脚沉重的踩
踏给物理性打断。我右脚结结实实地踩上他左侧胸脯,又稍稍调整了一下左脚的
位置,基本上站定了。我从上向下俯瞰脚底的小男孩,他在我挪动双脚的过程中
手臂又一次次想抬起来「支援」,不过不知他此刻毅力怎会那样坚定,硬是一次
次又艰难地放回原地。我的双脚将他面积寥寥的胸膛几乎全部覆盖,令他本来举
步维艰的呼吸更是雪上加霜,但是他仍能以幅度极小的换气来维持生命最基本的
要求。此刻,我高高在上,从上面看下去,他瘦弱的身体与我粗壮的大腿形成了
鲜明的对比,他显得更是渺小,由于持久压力的作用,他不得不艰难地摇动头部
来徒劳地想要缓解一下胸部的痛楚,他的下颚不时接触到我稍稍出离他胸部范围
的脚尖,虽然隔着袜子,但那种轻微的摩擦仍令我激动不已,这样踩着他,比站
在高峰欣赏美景更加心旷神怡。 已经没有多少资本继续承受踩踏的小男孩在痛
不欲生中不住用乞求的目光询问我是否可以开始,我在发了一会儿呆后,接触到
了他楚楚可怜的目光,于是微笑着说:「告诉我吧,我有多重?」
「一百……六十斤!」在刚才没能读出的那个数值此刻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
他这声挺响,胸腔振动了一下,不过随即就被我沉重的身体压制得无影无踪,但
是振动感却清楚地从我的脚下传来。
「嗤!」我听了,不由得笑出声来,他在我脚下躺了这么久,一定被我踩得
很难受,所以认为我很重,令我好气又好笑,接着说:「你把我当恐龙啦,我哪
有那么重!」 这一句说完,竟有些后悔,因为竟给他一个上限了,他接下来就
能在160斤以下碰运气了。「一百……五十五。」果然,他用气力不足的声音
猜出下一个数字,我听了,用摇头代替了发音,他有些失望地继续读数。「一百
……五十」、「一百……四十五」、……,他一次次气若游丝的读数换来我一次
次摇头否定,不过距离我真正的体重——一百三十不远了,我为了能够多踩踏他
一会儿,打断道:「你当买猪肉啊,我体重哪有那么规整?」这一招果然有效,
他忍着胸口被我全部重力踩踏,将159——121的数一个个艰难地读出,不
过这次竟没有读130、140等十倍整数,错过了猜中我真正体重的机会,他
在读数过程中,被我踩得已经很难通过振动声带而发音了,大部分读数是靠气流
送出来的,我清晰地享受着脚下胸脯幅度极小的升降带来的快感,又见奸计再次
得逞,不由得自己都在骂自己冷酷、狡猾。
「一百……三十」,正当我又逐渐陶醉时,一个微弱、急促,隐含着无比痛
苦的声音清晰传入耳中,我顿时感觉从九天跌落,小男孩猜中了。但是我也未及
细想,仍然条件反射般摇了一下头,将小男孩的痛苦又无情地延长。此时我虽然
心里充满着欺骗的羞愧,但是放弃这一生恐怕只有一次的机会,我怎能甘心?
「五……五十」,小男孩更加虚弱的声音传来,我不由得又失声笑了出来,
他怎么会说出这么离奇的数来?难道放弃了?我看着脚下的小鬼,他由于被我这
个「庞然大物」踩得过久,一直苦苦支撑的胸部已经丧失了本来的坚挺,正在慢
慢下陷,我感觉右脚脚跟处与他强烈跳动的心脏更加接近了。而且此刻,他脸上
一直未有丝毫减弱的痛苦竟渐渐变成一种超脱般的微笑,我开始一阵疑惑,随即
吓得魂飞魄散,他的表情,难道真的是「回光返照」!?
再也顾不得欲望的享受,我赶紧穿了下来,但在这仅仅零点几秒的迅速移动
中,我清楚地意识到「完了,一切都完了,我最美妙的踩踏童话,就在我重心离
开小男孩的一刻,彻底结束了!」
在地上落定后,赶紧去查看小男孩的状况,看看我是否铸成大错,但是当时,
我却并不是害怕因「故意杀人」而坐牢,只是害怕自己发疯的行为会毁了一个国
家的未来,毁了一个本是伤痕累累的家庭。
在我离开小男孩身体的一刻,他深深呼出了一口气,随即像是被外力作用了
掀翻一般,转过身躯,伏在地上,已经被自己压制了很久的双手交叉护在胸口,
尽自己仅有的力气抚摸着似乎已经变形的胸脯,痛苦万分。我见他仍本能地做出
动作,稍稍定了定神,紧跟着跑过去搂住他,希望能为他作些什么,这么呆了许
久,他应该是微不足道地抚平了一些无可复加的伤痛,双手撑地,想支撑站起,
我赶紧帮助他完成这个动作,但是由于伤得太深,他难以站稳,我又扶他坐下,
然后移到他对面,看看他的状况。一见之下,我又是羞愧,又是满足,只见他胸
口有两处非常明显的脚印,那是由于他汗水狂溢,并且胸口被我双脚踩踏,汗水
无法挥发而形成的汗迹,一看到这里,我才感觉到脚下的袜子也已经被他的汗水
浸透,踩在地上,印出一个个湿湿的脚印。我心疼地问:「小弟,你……你还好
吧!」他象大病初愈一般,虚汗直冒,胸口的脚印即将被下一轮涌出的汗水吞没,
虚弱地点了点头后,继续用手去抚摸胸口。
我一下泪水再次夺眶而出,这次完全是对他的怜悯。他见了,又是着急地伸
出手摆动,说:「姐,我……没事,你别……别这样。」我见他自己已经伤痕累
累,还来顾及我,泪水更是控制不住,他见了,努力想站起来,离我近些,再来
安慰我,但是一动之下,牵引了很多「伤口」,又力不从心地坐下,疼的龇牙咧
嘴。我此刻早已控制不住,当时也没办法弄清是怎样想的,冲过去一把将他紧紧
搂在怀中,伏在他窄小的肩头放声大哭起来,真有种声震瓦砾的感觉……。
等我渐渐从莫名的悲痛中恢复过来,带着剧烈的抽噎放开了他,再次与他四
目相交,突然发觉他本是痛苦的眼中此刻却充斥着别样的感激,还有一种他这个
年龄不该有的关怀。我顿时感觉很不适应,移开了目光,他似乎也感觉有些失礼,
我从眼角余光中看到他也侧过了头。这样沉默了一阵,他突然伸手去够地上的钱,
我的目光也随着他再次移动,不过这一下真是吃惊不小,感觉他动作竟体现出一
种决不可能的迅捷,不知他从哪里又来的力气。当然身上的伤痛还是令他的动作
显得还是比较小心、生硬,几下动作,他便捧着那700元钱递到我面前,说:
「姐,这钱你拿着吧,我没猜对你的体重,没达到你要求……」「不行!」
我严辞打断他,「你已让我踩了,这钱就是你的,你再推脱,我要生气了!」
他吓了一哆嗦,但是他似乎很怕我生气,于是将手慢慢放下了,又沉默了一阵,
他有点好奇难耐般,又支支吾吾地问:「姐,你……你到底多重啊?」这个问题
一出口,我顿时羞愧得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扭过头去,不好意思说,不过总不能
这样回避,于是以攻代守地反问:「你怎么净猜整数啊,我不是提示过你了吗?」
他听了,眨眨眼睛,有点摸不到头脑。我于是装腔作势地继续说:「我是1
30。5斤。」他一听,先是一阵发呆,随即竟是一阵微笑,这笑容跟我踩踏他
至最后一刻时的那次何其相似,我忍不住问道:「我从你身上下来前,你笑了,
是吗?」他听罢,点了点头,我问:「为什么?」他犹豫了一阵,有些腼腆地说:
「我那时想,就算猜到你的体重,你也……也还是要继续踩我的,反正我也不知
道你真正的重量。当时觉得你很……蛮不讲理,觉得你比我大,但是……比我任
性。」我一听,脸上更加火辣辣了。笑骂道:「小鬼,你欠收拾啊!」伸手欲打,
哪知他躲也没躲,脱口说出:「随便吧!」「轰!」我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他,
竟然让我打!?心情一下子又激动起来,不过马上意识到自己今天已经很过瘾了,
况且他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了,因此,笑着摇了摇头,说:「你再也经不起我折
磨了,天很晚了,你该回去了。」他听了,看了看外边,已经黑天了,知道自己
呆在外边很晚了,也该回去了,因此有点悻悻地慢慢站起,手中拿着钱,显得很
不自然。我突然注意到在乐购买的那些东西,就走到购物袋旁,将香皂、洗发水
等东西取出,余下的食品我一股脑塞在他手里,他说什么也不要,最后还是在我
加强语气后收下了。我送他至门口,依依不舍地打开了上了好几道锁的大门,等
他出去;他也穿起外衣,有些恋恋不舍,慢慢移至门边,眼看一切就要结束,我
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于是问道:「你今年多大?」他一听见我的声音,赶紧
回头,不过对我的问题依然疑惑,随口答道:「11岁、周岁。」「什么,才1
1岁!?」我一直用自己25岁、130斤的身体在欺负一个11岁的小孩?
自己不由得又是一阵惭愧,不过问题还有一个,于是来不及回味这个感觉就
又问:「你有多重?」他想了想,说:「最近一次在浴池量的是83斤。」我听
了,又是一阵带有极度满足的感慨,一个130斤的成年女子踩踏83斤的少年,
这种悬殊,这种场景,我估计一生都忘不了。
匆忙回味了一阵,我正色说道:「你要好好继续生活下去,未来对于你是很
美好的,绝对不许再干扒窃的勾当,否则,我决不饶你!」他一听,腿一抖,显
是吓了一跳,但是随即挺起胸膛,说:「是!」然后慢慢转身,准备出门,我此
刻不知什么力量的驱使,突然心里一热,冲上去抓住他,对着他的脸吻了一下,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献给异性的亲吻,现在回忆起来,估计是对他舍身贡献的做法
表示感谢吧,很快的一吻之后,我羞愧万分,说了一声「保重」后,「砰」的一
声关上房门,坐在地上,百感交集地回忆做过的一切,不知所措……。
我在痛苦地等待他离去的脚步声,哪知等了一阵,不见任何动静,于是强行
打断回忆状态,忍不住再次打开门来,随着房门缓缓开启,一个瘦小身影呆立在
那里的场景渐渐映入眼帘,他眼中闪烁着有些吓人的激动,见我又开了门,眼神
又是一亮,嘴唇在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此刻好象意识到了什么,感觉有些
不对头,不能让这个孩子在这时候有非分之想,于是狠了狠心,抹去脸上一切表
情,冷声说道:「为什么还不走?」这声冰冷冷的询问将他本是幸福的表情瞬间
击溃,他惊愕地看着我,突然剧变间竟忘了回答我的问题。我说这话时也是心如
刀割,感觉在身体上折磨他,自己确实狠心,不过这时在心灵上的打击对他无疑
更加残忍。他显得非常难过,肚子里似乎有很多话,但是不知从何说起,最后语
无伦次地问:「姐,我……我……我还能……见你吗?」我听了,心里更加难过,
让他经常来见我,我会更加满足,但是我这样做是自私的,是不负责任的,我不
能为了我自己毁了他一生,于是抛开一切其它想法,厉声说道:「现在不能!
你要自强,将来要有出息,等你出人头地后,开着奔驰来接我,我才肯见你!」
一番声色俱厉的话语,说得他一阵惊愕,一阵茫然,但是最后被一种自信所
取代,他拍了一下胸脯,郑重其事地说道:「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作一个有名
的人,还会送给你你想要的一切,我一定要做到!!!」每个字都是那样的铿锵,
霎时间,我觉得他瘦小的身体显示出一种神奇的力量,显得伟岸起来。我高兴地
点了点头,伸进口袋,将兜里不到50元的零钱全给了他,让他打车回去,他本
想推脱,但是似乎不忍心让我浪费精力去再次命令,就接下了。然后深情确是坚
毅地看了我一眼,就转身下楼了,在他的眼神即将被楼梯遮住时,他又忍不住抬
头看了我一眼。停顿几秒后,就将头淹没在黑漆漆的楼道之下了,随即是一阵阵
坚毅的脚步声逐渐微弱而去,此刻我感受到了一个男孩,或者说是一个男人坚强
的气魄,那样雄壮、那样豪迈。
再次回到屋里,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我的心好疼啊!……过了许久,渐渐
冷静下来,感觉脚下依旧湿润,但是比起下身来差多了。刚才没有空去理会下身
的反应,现在感觉很难受,于是想去洗澡,准备了更换的衣物,洗理用具,但是
一摸兜,身无分文,哈,全部贡献了。无奈之下,只得烧了一壶水,在屋里还没
来暖气的情况下勉强洗净下身,随后又洗衣服……忙活了一阵,感觉饿了,但是
想去拿刚买的食物时,才发现只剩下香皂与洗发水了,我不由得哑然失笑……。
那一夜,我垫上护卫巾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个个历历在目的场景
令我疯狂地回味着,有时心潮澎湃、有时若有所思……。
以后的公交车上,我总有一种莫可名状的企盼,不过上帝给了我第一次,不
会轻易给我第二次了。
四个月后,大连的父母打来电话,说靠爸爸以前的交情给我联系了一家合资
企业,专业对口,妈说待遇很不错,依靠我的条件没有问题。但我说什么也不回
去,爸妈于是发动了强大的亲友团来苦口婆心地劝慰,妈与老姨甚至声泪俱下,
我终于不忍,留着泪答应了。
我可怜的小弟弟,希望你能够旅行诺言,将来开着奔驰,最好驾着五彩云朵
来接我,我们可以幸福地回忆美妙却又短暂的过去。但是姐姐年龄大了,不能对
你做过分的事情,希望你能够在感情上也能幸福!找到比姐姐强百倍的女孩,姐
姐真心祝福你!
当我踏上返回大连的列车,再一次回首近一年的经历,感慨万千,想起只有
一面之缘却又刻骨铭心的小弟弟,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顾不得其他乘客惊异的目
光,尽情放声大哭起来。从丹东哭到沈阳,从沈阳又哭到大连,一切都结束了!
(全文完)